第10章
卻被謝期大手一把攬住腰,壓得我往前傾。
語氣是陌生的占有欲:「別逃,寧寧�!�
「討厭我嗎?」
低啞的嗓音近在耳畔,我感覺自己臉都燒起來了。
可我騙不了自己。
搖搖頭,調(diào)子輕柔:「不討厭�!�
「我不討厭你,謝期。」
說是吊橋效應(yīng)也好,說是招架不住也罷。
我確實,很感激很慶幸。
剛剛謝期也在場。
下一瞬,謝期寬大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腦勺,吻了過來。
先是霸道又毫無章法的攻勢。
而后是小心翼翼的輕柔。
我被吻得伸長了脖頸,手腕撐在他胸膛,連眼神都變得朦朧。
僅存的理智在唇角泄出:「不可以,謝期……」
男人喘著粗氣松開我。
撞進(jìn)他眼底,是拼命壓抑的欲色。
「為什么不行?他沈至不專一,你便沒必要為了一個垃圾死守�!�
「寧寧,我謝期可以被你利用�!�
心下動容。
我直直望進(jìn)他眼底,說不出話。
只是眼神倏地軟了下來。
覺得渾身的利刺都被泡得軟化了。
謝期欺身壓近,我像是受到蠱惑,鬼迷心竅地抬手撩起了他額角的碎發(fā)。
一觸即發(fā)。
細(xì)碎的吻重新落了下來。
唇齒交纏,我腦中一片空白,只本能地閉上眼睛,承受這陌生的潮涌。
謝期最終還是把我送回了林鹿家。
只不過臨走時,男人耳尖那久久不褪的緋紅。
隱晦地昭示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12.
有了謝期的治療。
我的腿的確有好轉(zhuǎn)了,甚至可以輕微地抬腳。
驚喜之余。
我也沒忘記對當(dāng)時車禍重新調(diào)查。
垂眸仔細(xì)看著送來的資料。
王釗——是當(dāng)時的肇事司機。
醉酒上路,純屬意外,這是沈至在我手術(shù)后給我的解釋。
他作為我老公,我又剛手術(shù)完走不開,這事我自然放心交給他跟進(jìn)。
可現(xiàn)在看來。
王釗當(dāng)時身上已背著案子,是沈至對家手下的一條走狗。
顯然這一車禍,是沖著沈至來的。
王釗妻女后來被打點好送去了國外,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那日我急著去當(dāng)裁判,才讓沈至晚點出門,我先坐了這輛車走。
便陰差陽錯成了沈至的替死鬼。
并非多高明的手段,當(dāng)時的沈至自然也不難查清。
可這么多年來,他從未向我透露分毫。
我也是傻,絲毫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
才被蒙騙了這么多年。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