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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像是不愿碰著楊千鈺,雙手都是貼在胸前,穴也堪堪只將雞巴吞到一半。楊千鈺覺著差不多該玩兒些狠的了,直接就掐住男人的腰將雞巴完完全全頂進深處。歐陽騫僵著腰身,咬著嘴唇忍受平日里早已習(xí)慣的行為。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恥毛隨著肏弄蹭著穴口的感覺,整個人都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來。明明做的是與王柘楊千鈺一樣的事兒,可卻叫他渾身難受得緊。

    楊千鈺原本一大堆準(zhǔn)備好了的說辭這會兒全都沒了下文,他看向一聲不吭的歐陽騫只覺得這玩法沒了意思,倒還不如平日里那般的滋味。他將人放倒在榻上,伸手扯開了男人眼上的遮擋。他猜測著恐怕這一回又該讓歐陽騫生氣了,又或者是被鬧得滿腹的委屈。但歐陽騫滿腦袋里只灌著兩人安危的當(dāng)下,方一見著面前好端端的楊千鈺,就伸出了雙手�!鞍⑶А彼麑⑸砩系娜吮ё×�,放軟了的聲調(diào)似乎很是欣喜:“你沒事��!”

    大腦一片空白的人換成了楊千鈺,他面上都忘了笑,只將抱著自己的男人好好摟住了。待對方松開了雙臂,楊千鈺就迫不及待吻上歐陽騫的唇,急躁的動作在呼吸間放緩下來,變成溫柔的廝磨。歐陽騫自然是乖巧地予以回應(yīng),“不是你和阿柘都被抓了嗎?”他腦袋還沒轉(zhuǎn)過彎兒來,目光中毫不遮掩著擔(dān)憂:“阿千,沒事吧?”他唇被親得發(fā)紅,倒是一點不說方才被人脅迫著做那事的片段。

    “沒事”楊千鈺勾起嘴角,情不自禁得細(xì)細(xì)吻起歐陽騫的眉眼鼻尖,直至被反應(yīng)過來的歐陽騫推開。

    捋順了經(jīng)過的歐陽騫繃起臉的樣子當(dāng)真有些唬人,“我都說了、不要玩這種”他悶聲說著,在楊千鈺想要將此當(dāng)做玩笑敷衍過去的時候,歐陽騫又一次抱緊上來,委屈得在他耳邊咕噥:“不要拿你們的事情玩�!�

    熱度從耳朵那里燒起,漸漸燙紅了楊千鈺的整張臉。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還沒有做,可心口卻像被塞滿了似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就給出了承諾:“以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好不好?”他聽著歐陽騫悶悶應(yīng)下一聲,似乎依舊情緒頗為低落。楊千鈺甚至有些慌張起來,連帶著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自然:“我?guī)Я四阆矚g的糕點,對、對不起啊”

    歐陽騫躺回到榻上,似乎并沒有再計較。楊千鈺這次動得頗為小心翼翼,男人也是放松下了身子漸漸急促起呼吸。穴里的軟肉開始吮吸上來,以往只自我享受著的楊千鈺這次卻有心溫柔下來,偏偏動作也跟著笨拙起來�!斑磬拧睔W陽騫低聲呻吟起來,“阿千”楊千鈺順著對方的唇瓣一路吻上脖頸,呻吟時的顫動都似勾得他無法自制。

    曾經(jīng)嗤之以鼻的溫水似的做愛如今嘗起來也并非那么難以接受。

    王柘回來時,只瞧見遍地的狼藉和榻上的人。楊千鈺纏著男人幾乎做了一個下午,哪怕是溫吞的做法,持續(xù)這么長時間下來也已是令歐陽騫精疲力竭了�?蓷钋р曋皇强戳搜弁蹊希坝悬c做過頭了。”他自己也明白。但明明想結(jié)束的時候,只回想起歐陽騫說的話,他就忍不住繼續(xù)。與過往滿身的淤青截然相反,這次歐陽騫從脖子到胸口都烙著深深淺淺的吻痕,估計是并未遭到什么折磨。

    “你稍微有些分寸�!蓖蹊蠈W陽騫從楊千鈺那兒撈出來,男人已經(jīng)是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王柘不知二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楊千鈺似乎有些變化�!霸趺椿厥�?”他安撫了一番歐陽騫,轉(zhuǎn)頭看向楊千鈺。

    “我不能把他讓給你�!边@個想法在楊千鈺腦海里越來越強烈,他看向王柘笑道:“之前好像都沒有這么說過。”

    王柘眼神冷凝,“這種局面,只是暫時的�!�

    沒人會愿意維持這樣的關(guān)系,日漸積攢的嫉妒與不滿總有一天會徹底爆發(fā)。

    第二十一章

    冬季第一場雪在十一月末落了下來,湖面漸漸凍結(jié),上頭積著一層白雪。從窗口望出去,樹林中已是白雪皚皚,屋內(nèi)燒著炭爐,比起外頭的寒冬要溫暖許多。樓上樓下都鋪上了楊千鈺帶來的羊絨,落腳暖融融的觸及不到一點寒意�!瓣P(guān)上窗�!蓖蹊习櫭颊f道,這會兒另一人已上前合起了窗戶。

    “去坐到爐子邊上。”楊千鈺跟著囑咐。

    入了冬后歐陽騫就被管束得可謂嚴(yán)苛。并非是他會借著湖面結(jié)冰偷偷跑出去,而是身上的傷不免留下了病根。歐陽騫也曾好奇過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但卻并沒有過多探究的想法,直到這個月末時忽然降下的氣溫帶給他不適的異樣感。最開始發(fā)現(xiàn)的自然就是身為醫(yī)者的王柘,損傷了基本的身體很難才能恢復(fù),更何況歐陽騫這樣的情況。原本練武的底子沒了之后,他的身體就耐不住過冷或過熱。到了冬天若不注意些再患上傷風(fēng),這般反反復(fù)復(fù)下去只會折騰掉男人半條命。

    因此自冬天開始,王柘便每日都出一次門到鎮(zhèn)上抓藥。

    而楊千鈺自身練武,在耳提面命下自然知道身子根基的重要性。在寒流到來前,他就訂下第一批羊羔絨送到了湖心小筑。也因此,幾乎只用了半日就將屋內(nèi)布置好了。但哪怕身上裹了一層厚重的披風(fēng),歐陽騫發(fā)現(xiàn)那股冷像是從他的骨頭縫里鉆出來的一樣,光靠御寒并沒有太大作用,胸口和手臂則針錐刺似的疼。這令他即便坐在火爐旁烤著,臉上也沒有多少血色。王柘伸手遞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很苦,記得一口氣喝掉,對你身體好�!彼饺绽飳Υ』寄挠羞@般耐心,歐陽騫知道王柘良苦用心,聽話得端起碗將藥汁一口口灌下去。

    王柘見對方咽下最后一口藥汁,就立刻將手中的蜜餞喂到男人嘴里�!昂粫䞍候�(qū)驅(qū)苦味�!睔W陽騫點點頭,就看王柘又到邊上繼續(xù)煎起藥。實際上身上的疼痛和寒氣歐陽騫覺著是在自己承受界限內(nèi)的,只要忍一忍就沒什么大問題。反倒是楊千鈺和王柘弄得太過鄭重其事,讓他有些不知怎么開口。

    “沒想到王柘先生在側(cè),竟然都沒想到這事嗎?”

    “罪魁禍?zhǔn)撞蝗玳]嘴�!�

    相反,另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因這一場寒冬而降至冰點。

    被當(dāng)成易碎品似的歐陽騫只覺得渾身難受,“阿千、阿柘我其實不是很難受的�!彼滩蛔≌f道。

    “晚上睡前我會替你針灸,記得到晚上之前不要脫掉披風(fēng)�!蓖蹊蠈W陽騫說的話置若罔聞一般,楊千鈺更是連回答都沒有,那種神經(jīng)緊繃著的感覺就連歐陽騫都能瞧得出來。楊千鈺鎖好了窗戶,這才走到歐陽騫身邊坐下,男人看著沒有多少血色,但精神卻還算好。

    這好一陣的打量令歐陽騫努力得企圖證明自己:“阿千,我真的沒事。”他側(cè)身的動作令肩上的披風(fēng)落了下來。這令楊千鈺皺起眉,上前把披風(fēng)在男人身上再裹緊了些�!鞍⑶А�

    “歐陽,這是為你好,聽話。”楊千鈺勸道。

    歐陽騫并不明白,更不理解。他想看看外頭的雪,可窗戶卻被關(guān)緊,屋內(nèi)安靜得壓抑�!拔页鋈ヒ惶�。”王柘披上大氅,準(zhǔn)備去鎮(zhèn)上藥店再抓些藥,楊千鈺則上樓去鎖窗了。歐陽騫裹著身上的披風(fēng),有些忐忑得看向樓上,起身小心得朝門口靠近。

    虧得今天風(fēng)并不大,沒有歐陽騫想象中的那么冷。雪花落在臉上有些涼,他有種自己正做著壞事的感覺,這會兒順著木梯踩上湖面,這兒已經(jīng)連續(xù)落雪近十日了,水也該凍得結(jié)實了才對。他扶著欄桿,小心翼翼得站到冰面上,在確定沒事后就緩緩朝著樹林的方向走去。在窗口一直看著的地方在視野里慢慢變大,歐陽騫踩上濕潤的土地,仰著頭去看比他想象中更加高大的樹木。

    他不自覺得往更深處走,四周的景象漸漸都成了參天的樹木,可即便如此,歐陽騫也覺得樹上的每片葉子都長得不一樣。他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頭頂忽然響起尖銳的唳聲。他踩著新雪,隱約似乎瞧見了遠(yuǎn)處朦朧的高墻。他剛挪動半步,手臂就被人倏然拉住。歐陽騫看向身后,發(fā)現(xiàn)是王柘后便露出笑來,“阿柘!你看,我沒事的�!卑肷味紱]得到回應(yīng)的歐陽騫后知后覺得總算想起自己偷跑出來的事實,面上的笑也跟著收斂起來。

    王柘沒有一句責(zé)怪,只牽住歐陽騫慢慢往回走。雪也在這會兒下的越發(fā)大起來,歐陽騫伸手接起雪花,可那白色也僅僅凝了半瞬就融化開來�!鞍㈣�,你看雪!”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漫天大雪引走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王柘與抽他鞭子那時相似的緘默反應(yīng)。

    他被帶回了湖心小筑,一進門,屋內(nèi)炭爐烤出的熱度就令披風(fēng)上積出的一層薄雪化成了潮濕的印記。漫天的雪色被關(guān)在了門外。王柘撣去身上的飛雪,看向依舊不知錯的男人。應(yīng)該說長時間以來對方的聽話和順從讓人從沒想過對方會這么偷偷跑出去。楊千鈺甚至以為是有人找到了這兒趁機將歐陽騫綁出去了,如今人歐陽騫回來后還沒有一星半點認(rèn)錯的意思。

    “阿柘,你看我出去了也沒事的�!睔W陽騫自己跑出去了一次,膽子倒是變大不少。直到瞧見王柘將那根熟悉的短鞭從腰側(cè)抽出才徹底收起心思,不知所措得站在了原地。

    “過來�!蓖蹊系驼Z。

    歐陽騫這會兒才發(fā)覺事情鬧得大了,聲音也輕了下去�!鞍㈣稀蹦潜拮映樵谏砩系淖涛稓W陽騫如今依舊記憶猶新,這會兒才越發(fā)不敢靠近�!鞍㈣�,我不是故意讓你們擔(dān)心的”他只是想看看雪而已,只是無論是王柘還是楊千鈺,都完全不會答應(yīng)。他的身體自己也很清楚,實際上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可兩人都好像他一吹到寒風(fēng)就會沒了命似的。

    “所以你直接跑進了樹林里�!睏钋р暻埔娏藢Ψ叫系臐衲唷�

    要辯解起來實在過于無力,歐陽騫只能低下頭沉默。“你覺得你身體受得住,是嗎?”王柘忽然問道,而歐陽騫點了頭。“好�!彼壑兴剖翘鴦又裁�,令男人多少有些緊張。

    這份疑惑在頃刻后就被解開了。歐陽騫正坐在王柘身上掙扎個不停,光是想到對方想要做的事情,他都只感到不寒而栗。“阿柘不行的,不行的,塞不進去的”

    “別擔(dān)心,你不是覺得身體什么都受得住嗎?”楊千鈺這會兒也在氣頭上,所以才會允了王柘的提議�?烧f實話他也不覺得自己能插得進去。男人的穴那么小,這種出格的事哪怕是他楊千鈺也從未想過。他抵住了那一層縫隙,強壓著怪異感試圖擠入進去。原本以為不可能的事情,結(jié)果只要稍稍嵌進去一些,那稍小心些倒也能做到。

    可這對歐陽騫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如今騎在兩根雞巴上根本不敢動彈,生怕稍不注意自己的穴就會直接裂開。本就狹窄的小穴擠壓著尺寸不小的兩根肉棒,其壓迫感可想而知。“歐陽騫,自己動�!彼麤]想讓歐陽騫從這事兒上嘗到什么好,權(quán)當(dāng)是懲罰的一種�!笆�,一邊動一邊認(rèn)錯�!蓖蹊鲜稚夏﹃瘫蓿瑲W陽騫便下意識聽從了對方的話。

    他顫顫巍巍得用小穴吞吐起兩根雞巴,哽咽著反�。骸皩Σ黄�、我、我不聽話”歐陽騫起了來,卻不敢再坐下,他看向王柘,“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動阿柘”男人抬著腰,想央著王柘心軟,可下一秒就被對方抓著腰無情地按了下去�!斑戆“∥义e了!我錯了!”

    說是十次,王柘就讓男人受了十次。

    這邊王柘停了,另一邊的楊千鈺卻是沒打算停。他靠在男人耳邊低語:“那十次可是王柘的,你可還欠我這兒十次�!蹦腥吮挥忠淮伟醋⊙@次后穴直接坐到了底。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待這二十次的懲罰結(jié)束,抽噎著的男人就被用披風(fēng)裹著抱到了二樓的床上。后穴的疼痛一時半會兒緩解不了,歐陽騫蜷在被褥里頭,抽泣著將懷里藏著的東西小心拿了出來,是他在樹林里找到的花骨朵。他攥住了床邊人的衣袖,紅著眼睛啞著哭腔抽噎:“送給、你們的、花�!�

    第二十二章

    那天的事之后三人中誰也沒有再提。興許是為了彌補,屋子里的窗戶重新被打開,湖面上也多出了兩個歪歪扭扭的雪人來,就連窗沿了都擺了一排奇形怪狀的雪球,歐陽騫姑且認(rèn)為那應(yīng)該是兔子。外頭的雪人還用樹枝和葉子搭出了眼睛與嘴巴,一個笑得怪里怪氣,一個嘴角下撇喪里喪氣�?善鷼W陽騫一瞧就知道是誰。他這邊瞧著雪人笑起來,另一邊裝作無事發(fā)生的兩人才總算放松下來。

    楊千鈺靠近過來,語氣放得格外輕柔�!百I了湯圓,待會兒煮一些墊墊肚子�!睔W陽騫聞言點點頭。楊千鈺自然也不寄望于男人能察覺出他話里的意思,過上一會兒就將芝麻餡的甜湯圓端到了桌上。不過好歹歐陽騫也是個大男人,這巴掌大的碗里就可憐巴巴得窩著六個小湯圓,害得男人忍不住抬頭看向楊千鈺。

    “我吃不飽的�!彼m然這么說,但還是默默舀著吃起來。

    等湯圓吃完了,在旁等了好一會兒的人才笑著說道:“我們下午去鎮(zhèn)上,現(xiàn)在臨近過年,也該置辦些年貨了�!�

    這算是允了歐陽騫素來的愿望,男人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面上露出燦笑。待他心情高揚起來,屋內(nèi)的氣氛也漸漸松快起來。另一邊正收拾著藥材的王柘也跟著勾起嘴角。

    他們是下午出的門,歐陽騫跟著兩人穿過那日曾踏足的樹林,他們順著泥巴路走了一段,隨即騎上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馬匹。歐陽騫雖不記得,但身體卻本能般的颯然翻身上了馬背,但這多少有些危險,所以由楊千鈺在旁牽著韁繩。好在對他們而言時間充裕,在馬背上晃晃悠悠看著沿路風(fēng)景也不失趣味。

    離他們最近的鎮(zhèn)子也不過一千來個人口,但里頭該有的都有,尤其一條鬧市街巷尤為出名,現(xiàn)在恰逢春節(jié)前夕,道路兩側(cè)都擺上了披著紅衣的年貨,攤販都大聲吆喝著,行人來來往往,當(dāng)真是好不熱鬧。歐陽騫遠(yuǎn)遠(yuǎn)就聞到了混雜的糕點香還聽著了冰糖葫蘆那小販敞亮的嗓門。這邊楊千鈺剛在一旁馬廄栓上馬,那邊王柘已經(jīng)跟上了歐陽騫的腳步?jīng)]入進人群中。

    歐陽騫個子較其他人都高出一節(jié),因著顯目找起來也不算困難。今日這條街上正有未出閣的閨秀上了繡樓,因此人便顯得格外多起來。歐陽騫知道自己身無分文,索性就先到繡樓旁觀望。這一帶盛行拋繡球招親,但這參與的大多也是早早收到消息前來的青年才俊,普通人不過是看個熱鬧�?杉幢闳绱耍瑲W陽騫站在人群中也是扎眼的出眾,他看向繡樓上的蒙著面紗的姑娘時,對方便特意朝他福身行禮,一旁的桌上放著只繡球。

    “聽說這林家姑娘,已十八了都未許婚配,每次都鬧得厲害。”

    “這林家姑娘姿色,許是看不上那些白面書生罷了”

    身邊的人窸窣議論著,歐陽騫也是全聽進耳朵里。他瞧瞧那繡樓下各個伸長著脖子的少年郎,其中哪怕不少有與王柘楊千鈺打扮相仿者,卻與之相差甚遠(yuǎn)。王柘不知什么時候到了他身側(cè),引得周遭不少人頻頻側(cè)目。王柘本就貌美,更何況其體型纖瘦,即便細(xì)看也難辨雌雄。王柘對他人的視線熟視無睹,將剛出爐就買來的糖餅遞給了一旁的歐陽騫。酥脆的皮子里是黏糥的軟層,里頭是被熬化的糖液摻雜著芝麻香。男人三兩口就解決掉了一個,在那兒舔著指尖看熱鬧。

    楊千鈺也不知從哪兒找了過來,他手上提著串糖葫蘆,被糖漿裹著的山楂透出鮮艷誘人的色澤,這才將歐陽騫的視線成功勾了過去�!安灰獊y跑,拿著。”他叮囑一聲,將手上的糖葫蘆遞給眼巴巴的男人,轉(zhuǎn)而看向面前被眾人圍住的繡樓。

    但顯然他們?nèi)艘咽钦剂瞬簧偃说淖⒁�。歐陽騫吃著吃著忍不住問:“那姑娘不拋繡球嗎?”他的聲音該是不怎明顯的,可樓上的姑娘卻跟著他的話將繡球拋了出來。在旁的楊千鈺笑意未變,只抽出一枚銅錢翻腕彈出。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那聲音并不明顯,卻稍稍變了繡球的方向,令其落入樓下一人的懷里。街上的看客都不吝嗇得鼓掌叫好,一時間哄鬧聲震天。

    歐陽騫也高高興興地跟著拍拍手,可一塊薄紗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了他肩膀上�!拔覓伒氖悄�!”那姑娘不知是什么出身,竟當(dāng)眾摘了遮面告白,叫幾個迂腐書生當(dāng)眾斥其舉止孟浪。男人抬頭看向樓上的女子,對方噙著笑意看他,莫名叫他有些局促得抿了抿嘴。

    倏然,身側(cè)的人伸手扯住歐陽騫的領(lǐng)子,直接伸舌舔去了男人唇上的糖粒,又在那兩片唇上有意廝磨片刻�!懊萦兄�,姑娘慎重�!边@般強行宣示主權(quán)的大膽行徑令周遭議論紛紛,卻也默認(rèn)起王柘是哪家男扮女裝出來與情人幽會的小姐。

    那林小姐卻不似閨中小姐做派,反倒是笑吟吟瞧著被親了嘴就毫不介意吃起糖葫蘆的歐陽騫,“男未婚女未嫁,公平競爭有何不可?”男人聞言,像是偷偷瞧了她一眼,又佯裝無事得咬著山楂。

    “這位小姐,我家這位兄弟不幸之前發(fā)生意外燒壞了腦袋又是孤苦一人,恐怕難以高攀�!睏钋р暅芈暯忉尩�,伸手取走了歐陽騫手上的面紗。

    “哦?那豈不是正好入贅我林家?”

    王柘不愿在這兒與人胡攪蠻纏,他臉色微沉,“走了�!睔W陽騫被牽住手,不知為何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那姑娘朝他揮了揮手。楊千鈺將面紗遞向樓下的仆從,客客氣氣得行了一禮作別�!斑看?”王柘皺起眉,看向不明所以的歐陽騫。男人癟癟嘴,被王柘直接牽著帶離了人群。王柘隱約感到幾分焦躁,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抓著歐陽騫回去。

    “王柘。”楊千鈺再旁提了一聲,忍不住皺眉。他們本來將人帶出來就是要哄著歐陽騫開心的,“有些問題,回去再說�!北绕鹱鍪鹿造遄晕业耐蹊希瑮钋р暩梅执�。王柘聞言,這才稍冷靜下來一些。

    這段插曲似乎輕易被遺忘了,他們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采買起過年備著的東西,比起那些,歐陽騫更喜歡街上那些新奇的小玩意兒。鄰著街角的是個糖人鋪子,那手藝人做的精巧,涂上色的小人兒活靈活現(xiàn)的。只是他身上沒有銀錢,索性拿手上的糕點交換,死皮賴臉得待在攤子上跟著涂抹。手藝人做出的小臉蛋上兩個眼睛一個嘴巴,歐陽騫手上就是隨手戳的三個黑窟窿眼兒。他知道王柘和楊千鈺帶自己出來為了哄自己,但現(xiàn)在想想他隨隨便便跑出去也有不對。他弄得認(rèn)真,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有些黑下來了。

    “去去去!”手藝人頗有些哭笑不得,憑著歐陽騫那爛手藝自個兒想象著給做出了三個小娃娃。他權(quán)當(dāng)這漢子是拿糖人回去哄人高興的,下筆就將臉畫的精巧了些。

    歐陽騫坐在旁邊認(rèn)認(rèn)真真得糾正:“不對不對,阿千眼睛要圓些,笑得可好看�!崩鲜炙嚾擞彩顷裆狭藙艃海罩鴼W陽騫說得仔仔細(xì)細(xì)改。“阿柘臉小,下巴尖尖,眼睛細(xì)長細(xì)長的�!痹绞敲�,手藝人就忍不住慨嘆旁邊這傻漢兒也不知從哪兒勾來的兩個標(biāo)致美人。

    這么一折騰,天色是徹底暗了下來。歐陽騫拿著自己做的三個糖人,和手藝人送的三個糖人,在安靜下來的街上四處張望。他靠著墻坐在街邊,像是等著主人來尋的家犬。歐陽騫打出了哈欠,就瞧見眼前晃悠悠飛過的螢火蟲。微弱的光點飛舞跳動,歐陽騫越發(fā)覺得眼熟。

    他瞧見跟在螢火蟲后頭的人,“阿千阿柘糖人!”他晃了晃手上的小人,恰好有只螢火蟲落在他自己模樣的小人上,歐陽騫朝著那光點吹了口氣,瞧著那小光點被刮到空中晃晃悠悠,隨即看向兩人瞇眼笑起來。

    “歐陽騫!”王柘幾乎要將牙咬碎,只是稍微走神,男人就徹底沒了蹤影。旁邊的楊千鈺也是衣冠散亂,看著應(yīng)該是奔波了很長時間。歐陽騫站起身,看著逼近過來的兩人忍不住縮起脖子。

    “對不起�!彼瘟嘶问稚鲜炙嚾俗龅男W陽騫,見兩人沒有繼續(xù)逼近的意思,他猶豫著自己主動走近,露出賣乖討好的笑來:“對不起嘛”他長得俊朗,哪怕這么做都讓人生不起氣來�!八徒o你們啊。”他將手藝人做的兩只小人送了出去,到底沒怎么好意思將自己做的拿出手。

    楊千鈺看著手上的小人,目光落在歐陽騫手上剩下的那三只上。“那是什么?”

    另一邊的王柘很快猜到了:“你做的?”歐陽騫瞥向手上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的小人,忍不住往背后藏了藏。

    “老板比我做的漂亮,你們拿那個�!�

    結(jié)果到最后,那丟人的玩意兒還是被搶了過去。兩個粗糙的小人看著有些扭曲,眼睛甚至還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可似是將之前幾個時辰的煩躁勁兒都給甜化了,叫人忍不住露出笑來。

    第二十三章

    湖心小筑的布置,也僅僅是在窗口掛上個小紅燈籠。歐陽騫還被準(zhǔn)備了身新衣裳,一身玄衣襯得男人身型提拔不少。男人正弄著窗花,可對面的人卻總鬧他。楊千鈺湊上去親人,歐陽騫就只能偏過頭去看手上的紅紙,含糊著抱怨:“你別”話音被含進嘴里,男人習(xí)以為常地張開唇齒迎合,“嗯”他被親得有些煩了,皺著眉撇開臉�!鞍⑶�,你走開�!�

    歐陽騫終于弄好了一個,才剛剛站直身子面對墻壁,腰上就摟上來雙手臂。

    “別弄、新衣服”他被擠得貼上了墻壁,臀上就能感覺到脹硬得雞巴蹭弄起來。男人不去理會背后的人了,踮起腳尖測量起窗花合適的位置。背后的頂弄越來越用力,蹭得歐陽騫臀肉也跟著晃動�!暗葧䞍涸偻婧貌缓谩标幥o開始在他腿間抽送起來,歐陽騫卻只神態(tài)平常得自顧自撫平著紅紙。

    “歐陽做自己的事就好了啊,我玩我的。”楊千鈺一手揉上男人的奶子,一手將對方的褻褲褪到腿根處,歐陽騫更是習(xí)慣了在屋內(nèi)被這樣隨時隨地的玩弄,即使楊千鈺說讓他做自己的事,可男人到最后被肏得只能貼上墻,哪里還能做自己的事情。雞巴在腿間肏弄起來,時不時還會抽出雞巴在他臀尖上抽打幾下再繼續(xù)侵犯腿縫。

    楊千鈺的下腹每次撞擊都將臀肉頂?shù)没晤�,歐陽騫甚至有些被弄得有些站不穩(wěn),只能試著踮起腳保持平衡。精液全數(shù)噴進了男人大腿根內(nèi)側(cè)的縫隙間后,楊千鈺還貼心得將褻褲隨手拉起掛到男人的臀尖上,順手揉捏幾把。歐陽騫只得動手將褻褲拉回原處,并沒有理會腿間的精液�!岸颊f了、是新衣服了”他抱怨了聲,但仔細(xì)想想身上的衣服其實也是王柘與楊千鈺買的,那就隨他們弄了。

    王柘剛弄好二樓的布置,這會兒見歐陽騫站在那兒下意識得有些走神。男人身上這套衣服實際上是曾經(jīng)歐陽騫常穿的款式,不知為何如今依舊穿在他身上卻叫人有些異樣的興奮。他上前幾步,不得不說楊千鈺甚至還惡意得用上了曾經(jīng)歐陽騫慣用的龍涎香。“楊千鈺玩過了?”他摸到了布料上的濕濡感,也猜到了楊千鈺不會放過穿著這身衣服的歐陽騫。

    “嗯,阿千插了腿縫�!睂W陽騫來說,這種事情只是平淡的日常交流,給人一種怪誕的色情感�!鞍⑶涑鰜聿簧伲剂飨氯チ�。”恐怕歐陽騫不會知道他以為普通的對話,只會刺激他人的性欲。王柘只是稍微加以引導(dǎo),歐陽騫就自己彎下腰撩開了衣袍,他在后穴被肏開時頓了頓呼吸,“阿柘嗯肏穴要好久”他想快些弄完之后出去堆個雪人出來的,但是這么弄下去恐怕窗花是根本貼不成了�!肮 蹦腥藫沃鴫Ρ冢S著后穴的撞擊晃動著身子。

    而且歐陽騫還覺得麻煩的就是后穴挨肏之后,他就難免會腿軟。這才不過一會兒兩邊膝蓋已經(jīng)有些沒力氣了,可阿柘還肏得越來越兇�!暗认�、等下讓我站穩(wěn)”一旦他站不穩(wěn),那到時候就得被拎著腰肏。他腳下打了滑,半途就被王柘捏住了腰�!鞍㈣�,我、我站好再給你肏”他雙手雙腳都軟了,只依靠著王柘的力道勉強站立著。

    “沒關(guān)系,我自己來就行。”男人曲著雙腿,顫巍巍地踮著腳尖,像是以為這樣那后穴就能逃開些似的。歐陽騫自然也沒了拒絕的權(quán)利,只得認(rèn)命順從著身體被擺弄的滋味。他身子最開始就是讓王柘玩過了的,或許正因如此,他被這人一肏就只有聽話的份,甚至連抱怨的心思都不敢生出來。

    后穴被肏弄的聲響漸漸大起來,腰上的力道死死勒緊著不讓小穴有脫出雞巴的機會。歐陽騫喘著粗氣,下腹本能緊縮,前頭無需撫慰的陰莖也翹高跳動。雞巴里面的尿道像是抽搐痙攣似的忍不住淌出濕膩的汁液來,大量到近乎隨著每一次的甩動而從頂端噴出。直至王柘在他里面灌入精液,他的后穴才會引來最激烈的高潮。歐陽騫扶著墻壁,分開的雙腿停不下來顫抖。他褻褲已經(jīng)滑落到了腳踝處,這會兒彎腰提起來就難免壓迫到下腹,令精液從穴口直接涌了出來。

    歐陽騫重新穿好了褲子,前面的陰莖卻已然軟不下去了。每一次與布料的蹭弄都叫男人不停滲出淫水來。他是不能主動自己碰陰莖的,這是楊千鈺立下的規(guī)矩。但這般亢奮著歐陽騫也難以忍受,因此便偷偷蹭弄榻上的枕頭來高潮。歐陽騫始終以為那兩人是不知道的,因此每次這么做時都心驚膽戰(zhàn)得害怕被發(fā)現(xiàn)又因為自己不守規(guī)矩而愧疚。

    男人站在榻邊,將脹硬起來的精囊壓在枕頭上磨蹭,而微硬的枕角則正好能夠擦過會陰。他偷偷看了一眼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這兒的兩人,用手將枕頭推出了些距離,而后讓他夾在腿縫里磨蹭敏感的下體。但楊千鈺與王柘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男人每次總是夾著枕頭自慰的事兒呢,正巧打算今天叫歐陽騫在他們面前好好用枕頭高潮幾次讓人長長眼。

    好不容易在干擾下收拾好了屋子,歐陽騫卻知道今天還沒到重頭。那兩人似乎就藏著掖著什么事兒正等著他。待到了晚上他得伺候的時候,歐陽騫才瞧見床上那不知怎的戳出了個棍兒的枕頭。他立刻紅了臉,知道平日里做的壞事兒被發(fā)現(xiàn)了,還未想明白怎么辦就被楊千鈺按著后背推近。“我們都知道,你喜歡玩兒枕頭,所以今天送你一個驚喜,嗯?”他都不知是怎么推上的床,視線看著那貫穿了枕頭的棍兒,那上頭雕得精細(xì),看著像是勃起猙獰的雞巴。“坐上去試試。”楊千鈺攛掇著,歐陽騫也不拒絕,露出后穴就朝著那棍兒緩緩沉下腰。

    他只知道這是兩人特意準(zhǔn)備的,那就是送他的禮物。更何況對現(xiàn)在的歐陽騫而言將雞巴插進自己后穴里頭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聝海@會兒整個人跨坐在枕頭上反倒是藏著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欣喜,他也跟著努力讓兩人看他用枕頭自慰的模樣。歐陽騫夾著腿間的枕頭蹭弄,“阿千阿柘看嗯、這個好好用哦馬上就能高潮唔”

    原本以為能瞧見男人羞憤模樣的兩人沒料到如今,卻也不得不說歐陽騫成了高高興興用上禮物的那一個。楊千鈺因著沒瞧見自己想瞧的東西,上前泄憤似的往男人脖子上咬了口。他想看歐陽騫委屈的騎在枕頭上哭著被迫高潮,而不是男人當(dāng)真享受起那玩意兒。那棍兒到底是個死玩意,哪里比得上真雞巴�!爸x謝阿千”男人笑起來,認(rèn)認(rèn)真真琢磨起這枕頭的玩法。比起蠻橫霸道的真雞巴,穴里的棍兒就只憑著他自己的心意來。下體蹭在枕頭上的感覺也叫人欲罷不能�!爸x謝阿柘”他還當(dāng)真是真情實意想收下這禮物了,兩個送禮物的人反倒心態(tài)變了。

    男人被楊千鈺推倒在了床上,也不緊張反倒是笑起來。半途才緩下勁兒與人深吻起來。這段時間里頭玩強奸的次數(shù)少了不少,歐陽騫也漸漸對這種事對待起來越發(fā)自然。王柘在他脖子上落下細(xì)吻,正巧倆人都挨著近,男人便悄聲說起來:“禮物很好但一定是阿千和阿柘的更好”

    不知是誰急躁得直接將那棍兒一把扯出來,驚得歐陽騫叫了聲。他看向王柘,對方染著情欲時的模樣煞是好看,眼波流轉(zhuǎn)間都是能吃人似的艷色。歐陽騫在對方親上來時伸手環(huán)上了王柘的肩膀。男人微瞇著眼,舌尖在分離時舔過了王柘的嘴唇,引得對方警告似的往男人唇瓣上咬了一口。歐陽騫的身子已經(jīng)早已被開發(fā)透了,這會兒被捏起奶尖兒來還是頗受不住得嗚咽出聲。

    楊千鈺則弄起男人的穴,其實哪怕是直接那么插進去,歐陽騫也是受得住的。只不過如今那種頗激烈的玩法也無意識得悄悄斂去,更多是反倒是令彼此都舒服的玩法。歐陽騫主動張開了腿,伸手將面對著楊千鈺的后穴朝兩側(cè)分開些,示意著對方插入。

    這才徹底拉開了荒淫的序幕。

    第二十四章

    當(dāng)初那三個小糖人最后也沒有吃掉,反倒是放在了二樓的窗邊。歐陽騫還懶洋洋得睡在被窩里,渾身上下酸痛得起不來。他數(shù)數(shù)日子,在湖心小筑已經(jīng)過了大半年,說是生活毫無變化,也能說是翻天覆地。王柘打了洗臉的溫水上樓來,態(tài)度自然得親了親歐陽騫的嘴唇才說道:“該起來洗漱了。”

    歐陽騫點點頭,慢慢坐起身來。今天是新年,楊千鈺則不得不一大早回去辦理大會與處理雜七雜八的事情,之后恐怕還得回去楊家過年。到最后這大半日也就只剩下歐陽騫與王柘二人。男人身上的印子深深淺淺的一路蔓延下去,是昨晚上留下的痕跡。“阿千回去了?”他問了一聲,他拿著手上的濕布巾擦拭起臉。

    “我也不知他今日還來不來得及回來�!蓖蹊匣氐�,從私心上來說,多少也并不希望楊千鈺能趕回來。對此,歐陽騫從不會有過多抱怨,他知道答案后也就點點頭。洗漱完換好了衣服,歐陽騫才起來跟上王柘。對方正熟稔得處理著前一日買回來的食材,男人這會兒實則還未睡醒,打著哈欠上前將王柘已經(jīng)被打濕了一塊的袖子卷上手肘,露出纖細(xì)白瓷似的手臂。他眼巴巴得瞧著王柘,也不吵鬧,只乖乖看著。

    王柘知道對方怕是無聊了就遞過去兩個已撥開穗的玉米棒,“幫我去把玉米粒剝出來�!睔W陽騫高高興興應(yīng)了一聲,捧著碗去幫忙做事。王柘還記得當(dāng)初師父在世時,他多多少少還會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里布置一二,但前幾年孑然一身后也就只是給自己煮一碗素面應(yīng)付罷了。湖心小筑內(nèi)并沒做菜的灶臺,王柘就在外頭自己搭了一個。

    如今楊千鈺不在,他才翻出這幾日始終壓著的舊賬�!皻W陽騫,還記不記得鎮(zhèn)上的事?”他擇著手上的菜,“那時要招你入贅的姑娘。”幾日以來,楊千鈺都陪在湖心小筑,王柘礙于臉面始終未曾挑起這件事兒,如今總算是問出了口。

    按道理說,對男人而言那一點意外恐怕很難想起。不過歐陽騫卻有個印象,“林姑娘!”男人以為王柘是在考他,回答得很快,“那個很漂亮的閨中小姐!”那林家姑娘長得確實標(biāo)致,歐陽騫模模糊糊只有這個感覺,但細(xì)想起來卻也沒法兒回憶起對方的樣貌。王柘聽歐陽騫記得,也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多少有些酸勁兒翻上來。

    “你倒記得人家漂亮�!彼鸬�,將案板上的魚干脆利落得剁下了腦袋。

    “林姑娘雖漂亮,可還是比不上阿柘�!睔W陽騫那時悄悄偷著對比了一番,最后發(fā)現(xiàn)還是阿柘長得更好看些,自己得出了結(jié)果,男人也就不再關(guān)注那拋繡球的林姑娘了。

    王柘瞥了男人一眼,“你拿我與她比?”

    歐陽騫并沒多想,說道:“我那日看過了,街上那么多人,結(jié)果還是阿柘最好看。那拿林姑娘與阿柘比,林姑娘自然也該是比普通人漂亮些�!彼约河兄惶椎览�,說出的話卻是叫王柘心情稍緩和了些。平日里遭人議論最多的樣貌,如今提及起來倒也像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優(yōu)點。

    在這當(dāng)下,他鬼使神差得問出一句:“那若我與楊千鈺比呢?”這是之前從未在明面上計較過的問題,可見男人從未想過這事兒,如今被問得愣住了。這兩人氣質(zhì)迥異,長相上更絲毫沒有半點相似處,歐陽騫自然從未將二人比較過。只知楊千鈺好看,王柘也好看。

    他考慮了半天還是拿不定結(jié)果,最后也只是取了個折中的答案:“都好看�!�

    這答案在歐陽騫看來深思熟慮,可在王柘聽來卻是敷衍。哪怕以往都刻意忽略外貌,但他多多少少還是覺著比起楊千鈺那副假笑臉來說,自己該是穩(wěn)操勝券的。他擦干凈了雙手,朝歐陽騫逼近過去。他挑起歐陽騫的臉,“你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看,我與楊千鈺,誰更好看些?”他莫名計較起這個,非得要一個答案。

    歐陽騫眨了眨眼,也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這問題的難纏,直接躲過了王柘的手低下頭:“我剝玉米。”他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轉(zhuǎn)移話題的模樣。

    王柘卻不罷休,他抽出歐陽騫手上的玉米棒,俯首貼著對方的耳邊繼續(xù)質(zhì)問:“我還是楊千鈺?”他難免用上些小手段,這會兒更是在男人喉結(jié)上輕吮了一口,叫人忍不住哼出聲來。歐陽騫卻是本能得感覺到這個問題的危險,無論王柘如何撩撥,都只說兩人都好看。鬧了好半晌,王柘才放棄逼問出答案。

    磨磨蹭蹭到中午,菜也燒得差不多了。歐陽騫幫著王柘收拾好了殘余,免不了就是一番親密。王柘戲弄似的親著男人的后頸,從后頭抱著其腰身看對方收拾。他喚了聲歐陽騫的名兒,與人接起吻來。纏綿旖旎的深吻下,王柘放在男人腰上的手也與男人的交握起來�!跋瘸燥垺睔W陽騫肚子餓了,在唇舌分開之際輕聲說道。

    王柘一人在外多年,廚藝實則十分不錯,無論菜色或是咸淡都拿捏得當(dāng)。平日中相處起來的沉默也溫馨不少,歐陽騫更是態(tài)度親昵得不忘給王柘夾些菜。或許是日子過得太過清閑,吃飽飯后難免有些犯困。男人就央著要去睡個午覺,到后頭不知怎的王柘也跟著一起睡進了被窩。歐陽騫被親個沒完沒了,他被細(xì)細(xì)密密的癢勁兒弄得忍不住笑。

    “阿千和阿柘我都喜歡”歐陽騫忽然說道,他伸手抱住王柘將人攬進懷里,學(xué)著對方的模樣在人額頭上親了親。但說到底,這種喜歡是架構(gòu)在什么基礎(chǔ)上的王柘不得而知。歐陽騫對待他們不如說像是在和朋友相處,那些親密曖昧的事也不過是在謊言下被當(dāng)做平常的接觸。哪怕知道是這樣,但也足夠安撫住人了。

    就這么直至深夜,楊千鈺都沒有出現(xiàn)。歐陽騫戳著窗上的小燈籠,難免失落。但這樣也合情合理,楊千鈺如今執(zhí)掌盟主的位置,本身就已十分忙碌。今日還是得回家吃團圓飯的日子,的確如果跑來小筑的話反倒不合適。道理是如此,歐陽騫也抱了點期望。王柘見男人模樣,也還是開了口:“等明天楊千鈺就會過來了�!�

    “嗯!”歐陽騫應(yīng)下一聲。

    新年的第一個深夜,萬籟俱寂。

    歐陽騫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被親醒過來,就瞧見朦朧間楊千鈺的模樣�!鞍⑶Щ貋砝病彼稍微有些半醒半醒的惺忪勁兒,便又被楊千鈺在唇上親了親。旁邊的王柘將男人往后一帶,叫楊千鈺撲了個空。

    “這么晚了,何必還過來呢。”王柘出聲諷道,明眼就能看出對方一路急著趕來的模樣。

    “有人等著,那當(dāng)然是得回來的�!睏钋р暣鹆艘痪洌焓纸o歐陽騫蓋了把被子。

    男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睜開眼,看看面前的二人。他兩手分別虛牽上兩人,乖軟笑道:“新年快樂,阿千阿柘”

    在短暫的安靜后,方才還稍劍拔弩張的二人先后軟下了態(tài)度溫聲回道:“新年快樂�!�

    第9章

    10.

    與期望相駁番外(2)

    自從那夜之后,林奉雨真是記掛上了自己的身份。他放在游戲或是網(wǎng)絡(luò)上閑逛的時間越來越少,反而轉(zhuǎn)頭開始翻起魯昌過去的,他性格很好,自然有不少朋友。畫面中來來往往的人都會同他打招呼,關(guān)系更好些的免不了打打鬧鬧,而方桐是其中最為特別的那個。

    某一個時段開始,魯昌拍攝的視頻固定只與方桐進行互動。他們的關(guān)系日漸親密,彼此到家里做客次數(shù)頻繁,簡直像是在大眾眼皮底下談戀愛似的。

    “我沒有我和方桐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你信我”魯昌低著頭站在林奉雨面前,他不知怎么為過去的自己證明清白,只得嘴拙地重復(fù)蒼白的說辭。他眼見的神態(tài)緊張,雙手捏在一塊兒,雙腿甚至都在發(fā)顫。魯昌不是沒發(fā)覺林奉雨正不斷在查他的過往,已是被拘束久了的腦袋甚至不清醒地萌生出惴惴忐忑來。他過去還是自由身,還不是歸屬于林奉雨的飛機杯,和別人接觸起來也沒有個界限,總是叫人家動手動腳的,魯昌早先便開始緊張于林奉雨察覺他過去的拈花惹草,以至如今不等林奉雨開口質(zhì)問就因理虧而愚蠢得主動辯解。

    魯昌已是將自己擺在了林奉雨所有物的位置上,哪怕是過去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開始反省去過往的不規(guī)矩。尤其是方桐,他那時候和方桐關(guān)系最好,在沒出事情前兩人在一個被窩里頭睡覺都有過。男人怕得厲害,就在旁瞧著林奉雨面無表情地一點點往前翻看,魯昌就越不安,一時間耳邊只有鼠標(biāo)滾輪咔嗒咔嗒響的動靜。

    他大著膽子上前幾步,在林奉雨邊上俯身湊近,已是熟練地討好親吻起對方的臉頰。魯昌動作很是小心,連手上都不敢用力,掌心只輕貼著林奉雨的臉頰,他舔過對方的唇角,又抬眼畏縮著去瞧林奉雨的表情。這位陰晴不定的主兒眸子烏黑,瞧人時便透著股陰沉沉的晦澀,魯昌再怎么怕,也還是乖順地湊上去往人眼睫上親了親。

    只是下一刻,魯昌便被拽著頭發(fā)往后一扯,拉開了與林奉雨之間黏膩的距離。明明什么都還未做,魯昌就嚇破了膽地紅起雙眼,“我知錯了!”他忙不迭哀叫認(rèn)錯,生怕叫林奉雨氣狠了又動手�!拔乙郧安还�,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教好了我知錯了、知錯了”

    “我不應(yīng)該在別人眼前穿那種能給人隨便伸手就能摸著奶子的下流衣服�!蹦菚r他穿的都是寬松的無袖背心,一來是鍛煉起來方便,二來也不乏有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的念頭�!暗冶WC、保證從來沒被別人碰過”魯昌滿心自證清白,倉惶下發(fā)顫的聲音都有些啞了。

    可魯昌如此表現(xiàn),本就疑心病深重的林奉雨惱怒感只不減反增。

    當(dāng)初他本來就覺得方桐與魯昌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過密,更何況后來方桐也的確弄過魯昌。剛接回魯昌那段時間,男人的認(rèn)知都有了問題,還把自己當(dāng)做是方桐的老婆,奸起來就哭個不停。誰知道之前這兩人是不是搞到一起過?要是在魯昌不知道的時候就被方桐肏過呢?說不定這臭東西現(xiàn)在在他面前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樣子,背地里卻偷摸著和方桐聯(lián)系呢?

    什么又叫做沒被碰過?當(dāng)初方桐那樣還叫沒碰過?一聽就知道是純粹糊弄他的說辭。

    魯昌滿心為著過去辯駁,卻沒想到林奉雨將方桐關(guān)著他的那段時間也算在了里頭。

    林奉雨想得多了,連同后槽牙都跟著咬緊起來。越是瞧過去的魯昌與方桐如何親密,他便忍不住想男人或許現(xiàn)在都還想著方桐,如果那時候這臭東西喊的老公不是他,而是混亂之下叫的方桐呢?林奉雨攏著男人后腦勺的手緩緩?fù)�,摸上了魯昌后頸子的烙印。他貼到魯昌耳邊,刻意問道:“我和方桐,誰的雞巴大?”

    可憐落入陷阱的男人自然是答:“你的雞巴大”

    “那你見過方桐的雞巴咯?”林奉雨的語氣驟冷�!澳忝^沒有?有沒有用嘴舔過他的雞巴?”

    這總算是讓魯昌記起了那段被方桐關(guān)著的時間,他啞了聲,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否認(rèn)的話來。那時候他過得渾渾噩噩,的確是被方桐弄過了,只差沒叫方桐真正肏他的穴。這事實讓魯昌冷不丁汗毛倒豎,他發(fā)覺這事兒可能會叫林奉雨發(fā)瘋。可他已經(jīng)答了話,更是證實自己瞧過方桐雞巴的事兒,這會兒連林奉雨的視線都不敢對上般低下腦袋來。

    真當(dāng)大難臨頭時,魯昌的腦袋就一片空白了。他不知該如何哄林奉雨,心臟咚咚跳得難受。他那時只想著不再遇上林奉雨這個瘋子,哪怕方桐說什么都囫圇答應(yīng)。

    那時候方桐就哄著他舔過雞巴,甚至?xí)贿厹芈曉儐桇敳诹址钣昴莾涸獾淖镆贿叞央u巴往他喉嚨里塞。魯昌甚至覺得方桐至少比林奉雨待他好些,會在肏他喉嚨時輕輕撫摸他的腦袋,叫他貼著陰莖聞著精液的腥膻味自慰。最開始魯昌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方桐有的是耐心,也不會打他罵他,只會讓魯昌在睡覺時嘴里塞著方桐的內(nèi)褲。

    就這么慢慢的,魯昌學(xué)會了在口交的時候自慰高潮,也會被方桐指奸后穴到射精。

    現(xiàn)在想想,方桐與林奉雨實際上差不了多少。

    如今更是因為方桐的所作所為,魯昌不得不面對林奉雨的怒氣。他委屈得很,覺得自己無論是對著方桐還是林奉雨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足夠乖了,可偏偏卻得不到好。魯昌蓄著的淚終于落下來,也不吭聲了,只啞聲啜泣著。

    “你還委屈了!”林奉雨倏地站起身,音量也跟著抬高。

    魯昌嚇得噎住哭腔,抬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看向林奉雨。他像是委屈壞了,這會兒倒是討嬌地朝著林奉雨伸手,他腦袋不太清醒了,“我沒給方桐肏穴嗚”魯昌張著雙臂攬上顯然正在氣頭上的林奉雨肩膀,靠在人耳邊嗚咽嘟囔,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般哭:“我知道、我知道的,你這輩子是不是都不會放我走?我逃不掉了對不對?我這輩子只能當(dāng)林奉雨的飛機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氣我不想你罰我,我會怕的”

    分明知道這會兒魯昌是在轉(zhuǎn)移話題,這東西如今倒是越發(fā)會拿捏語氣哄他了。林奉雨抿著唇,卻是對魯昌的行為頗為受用。男人一邊哭一邊親他的側(cè)頸,又是握著他的手往胸上放�!跋麣夂貌缓茫壳竽懔�,消消氣我那時候昏了頭的”魯昌見林奉雨意圖甩手,更是用力將人手腕攥緊了,低頭細(xì)細(xì)往人指尖上一個個親過來�!巴砩衔耶�(dāng)你的小母狗被你肏得汪汪叫好不好?”他哭得受不住,卻還是勉強朝著林奉雨露出笑來,模樣可憐又不堪。

    那種被安撫的感覺反倒是讓林奉雨頗感煩躁起來,莫名像是越發(fā)被魯昌拿捏住了似的。可莫名的,他又覺得這種感覺新奇還怪叫人心癢的,可對魯昌與方桐的過去卻也撇不下芥蒂。林奉雨連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的神情軟了下來,手臂跟著攬上魯昌的后腰。

    那天凌晨,方桐久違地收到了來自林奉雨發(fā)來的視頻錄像。

    罕見的是這次是魯昌親自手持鏡頭對焦拍攝的,他的胸上被人來回揉捏著,每說上幾個字就會被鏡頭外的人捏住臉頰深吻,這讓他的說辭變得異常含糊不清。

    但這次方桐并沒有過多在意視頻中魯昌被教出的說辭。他看向眼前燈火昏暗的別墅,稍稍壓低了鴨舌帽的帽檐,緩步走進一片昏暗之中。

    第10章

    11.

    與期望相駁番外(3)

    畢竟是長期混跡于網(wǎng)絡(luò)的人,林奉雨在打游戲上技術(shù)頗為老道。最近他也發(fā)覺了魯昌除去伺候他外并沒有什么事兒干,有時候就只能坐在他能瞧見的地方發(fā)呆,看上去可憐兮兮,像是被冷落的寵物似的。因此才莫名起了心思,給自己和男人都找些事兒做。

    這也有了魯昌拿著手機不知所措的畫面。在之前林奉雨提防他逃跑,根本不會給魯昌接近網(wǎng)絡(luò)或是通訊工具的可能性�!耙郧皼]玩過?”林奉雨挨著男人坐在旁邊,點開手機上的游戲圖標(biāo)問。魯昌遲疑著點點頭,他過去雖說日常都在健身房,但對于游戲也并非陌生,閑暇時也會打一打解悶。林奉雨就是看不得對方那副蠢呆呆的樣兒,冷不丁便上手往人脖子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下罵道:“傻乎乎的!”

    魯昌早被教得從骨子里就怕林奉雨,乃至于如今只是這么連疼痛都算不上的掐捏都叫他反射性的抖了抖。直到被指使著加了好友開了游戲,魯昌還是一副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這個賬號關(guān)聯(lián)的好友就只有林奉雨一個人,明明是新號可裝備欄里已經(jīng)買好了諸多皮膚套裝,自然猜得到是誰的手筆。

    在開頭提心吊膽著胡思亂想的魯昌根本沒心思玩游戲,死了幾次之后就惹得林奉雨有些不高興了。那臉上神情一冷下來,魯昌就察覺到了,這才吶吶著哄起來:“我好好玩,我陪你玩。”好久沒碰過的游戲得適應(yīng)好一陣才勉強襯手。魯昌一專心玩起來,總算是叫氣氛有所緩和。林奉雨槍穩(wěn)得很,有時候魯昌都沒發(fā)現(xiàn)附近有人就會在手機屏幕正中央瞧著林奉雨擊殺的提示。

    林奉雨打起游戲來倒是話少得很,只神情專注地操作角色。魯昌也難得地放松下來,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游戲里。有人會在公共語音里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嬉鬧的氣氛久違的讓魯昌有種尚且活著的實感,他聽著甚至還會跟著嗤嗤輕笑。林奉雨垂眸瞧著手機畫面,耳邊男人的笑聲冷不丁似催得他不知哪里有些泛起癢,但倒是沒有在這會兒掃興,只整個人朝著魯昌歪了歪身子靠過去。

    男人操作的人物幾乎和他本人如出一轍,翻墻一次翻不出去,瞧見補給包得在周圍轉(zhuǎn)個兩三圈才能撿起,被打傷了就慌里慌張地趴到地上爬,那肩膀一聳一聳地叫林奉雨都枕不爽利,原本能中的兩槍都給晃歪了。他眼睛還瞥著屏幕,卻微轉(zhuǎn)過臉在男人頸窩處親了親,“別慌”他一槍爆掉之前打魯昌那人的頭,利落地收槍過去撿裝備�!案谩!濒敳踔炼紱]意識到林奉雨親他的行徑,聞言就老老實實點頭操控著游戲中的人物跟了上去。

    游戲的后半程,他們就遇上了開局在公共語音里開玩笑的人。對方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可能還是個學(xué)生,這會兒落單被魯昌和林奉雨兩人單抓,自然是毫無顧忌地開麥求饒起來�!皟晌淮蟾�!相逢即是緣分,不如放過小弟一馬,日后好相見啊大哥!”魯昌以前玩的時候也有碰到過這種情況,倒也沒有立刻對其進行槍決,畢竟時間拖得久了,俏皮話就越是多。

    林奉雨這會兒才抬頭朝魯昌看過去一眼,本來放在開槍鍵上的手指稍挪開了些,百無聊賴地聽著游戲里的人花式求饒。等上一會兒林奉雨是沒什么意見,可魯昌大概是有了膽子,竟然開起麥來。畢竟終日只面對林奉雨,難得聽到別人說話解悶。

    “你身上帶著什么裝備?”魯昌沒想擊殺對方,最多就是搶劫一番。

    那頭的小機靈鬼扯開了話題,“大哥聲音好聽!哇!大哥賊磁性低音炮耳朵懷孕!”

    下一秒對方就被爆了頭,伴隨著慘叫只留下個補給箱。

    待過半晌,魯昌才堪堪察覺過來方才沒注意身邊的林奉雨。對方這會兒還靠在他肩旁,神情好似并沒有動怒,但在這之后魯昌還是注意了些,很是乖順地跟著人存活到了最后。

    游戲一結(jié)束,氣氛就陡然安靜了下來。魯昌大概是知道自己方才不該開麥和別人說話的,可自己無端主動認(rèn)錯卻也討不到好。他還記得之前為了和朋友接觸親密的事兒道歉的下場,這會兒只得硬著頭皮等林奉雨的反應(yīng)。

    林奉雨卻是憋著些火,可這情緒來得莫名,即便以前瞧著方桐與別人聊天打鬧時都不曾有過,若放在以前,他恐怕早就踹在魯昌身上,罵男人不知好歹了。可他這會兒卻抿著唇并未發(fā)作,自己卻越發(fā)覺著受了拘束似的不對勁。要論起來的話,這會兒給魯昌玩游戲就已是莫名其妙。他干嘛要管這蠢東西無不無聊可不可憐,又拿什么東西消遣。他轉(zhuǎn)頭看向魯昌,驀地就迎上對方始終望著他的眼神。

    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又頗為乖順。

    莫名其妙地叫他連聲音沒法兒理直氣壯地大起來�!翱词裁矗客嬗螒虬��!绷址钣甑拖骂^后又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不對勁。更何況這種不對勁已經(jīng)持續(xù)一段時間了,很是令他渾身不舒服。魯昌似乎沒料到林奉雨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也是怔了半晌才低低應(yīng)了聲。

    玩的時間越久,魯昌似乎就越是專注。他會告訴林奉雨哪里有裝備,還會在被打中時叫林奉雨的名兒,一聲聲的催得人耳朵都發(fā)燙。以至于到后頭反倒是林奉雨逐漸心不在焉起來,他頻繁朝挨著的人臉上看,看對方略微揚起的眉毛,看對方不自覺抿起的嘴唇,看對方緊張時眨動的眼。

    他好半晌沒回過神,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游戲里魯昌和自己的角色都已雙雙斃命�!皩ΑΣ黄鹞掖虿恢小濒敳齾葏戎榔鹎竵�,其實林奉雨也瞧得出對方玩游戲的技術(shù)不怎么好。在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林奉雨就已經(jīng)驀地親上去了。

    這也給男人解過悶兒了,該是差不多了。林奉雨想,可不得過了頭,到時候這蠢東西怕是會順桿爬到他頭上來,恃寵而驕得很�!拔覍δ愫貌缓茫�?”他拿捏著一副好人口吻,一邊吮著人下唇一邊含糊聲音問�!澳憧蓜e高興地又叫我老公哦”林奉雨說完動作都頓了頓,似在等男人的反應(yīng)。

    魯昌又惴惴地提起口氣來,最近隱約也發(fā)覺了林奉雨這段時間來叫他不知怎么回答的問題越發(fā)頻繁。林奉雨發(fā)脾氣的次數(shù)確實少了許多,模樣看著也遠(yuǎn)沒有當(dāng)初那般陰沉�?扇粢f林奉雨對他好,這總歸是昧良心的謊話,即便是讓魯昌權(quán)當(dāng)哄著人敷衍他都說不出來。再者哪怕林奉雨一再拿他叫老公的事兒調(diào)侃,魯昌自己卻是記不得了,只認(rèn)為是林奉雨胡編亂造的事兒拿來編排他。男人的沉默很快也叫林奉雨品出了魯昌的不情愿。

    林奉雨這才拉開了些距離去瞧低垂著視線的男人,對方的唇瓣被含腫了些,可喉嚨卻不是啞的。他伸手?jǐn)n上魯昌的胸脯,隔著衣服就捻住了對方的乳尖。這回林奉雨沒收斂多少力道,很快就讓魯昌抬起了視線,有些可憐地瞅向他�!霸趺�?啞巴了?”林奉雨聲音一冷下來,魯昌便止不住打了個冷噤。

    “沒、沒有”魯昌答不出話,只得自己將衣服撩起來,好讓林奉雨直接揉他的奶子。他體溫本就偏高,被衣服裹了那么一會兒摸起來很是熨帖,也希望能把這事兒糊弄過去�?闪址钣陞s是不買賬,他巴掌直接摑在魯昌的胸肉上,將男人打得冷不丁一顫。

    “撩好衣服!”林奉雨往男人的另一邊胸脯上也扇打過去。魯昌只得捏著衣服露出胸脯,忍著對方突如其來的脾氣�!澳闼麐屨f話啊,我對你好不好?狗東西白眼狼,我對你不好嗎?”他下的手有些狠了,指甲直接從魯昌的乳尖上刮過去,頓時留下一條紅印。乳尖上更是遭罪,活生生卷起層薄薄的嫩皮來,滲出零星的血漬。

    等被拽住褲子往下扒時,魯昌已是哽咽著出聲:“我、我還沒做飯等吃完、吃完晚上再給你肏好不好?”他沒想到林奉雨會突然發(fā)瘋,明明方才還好好玩著游戲的,現(xiàn)在卻這么弄他。

    “吃飯?”林奉雨嗤了一聲,頗有些陰陽怪氣的。他見魯昌還敢點頭,更是直接掐著人臉頰迫使著對方張開嘴后直接吐了口唾沫進去,“你還挺享受花我的錢做菜填飽肚子的是不是?你一個給人免費肏的飛機杯就配吃我口水”林奉雨往男人臉頰上拍了兩下,“怎么樣?我的口水好不好吃?香不香,甜不甜,嗯?”他捏著人臉頰,催促逼迫道:“吃下去,你給我咽下去!”

    魯昌剛顫顫巍巍地咽下去一口,林奉雨就要他再張開嘴接著下一口。

    “問你呢,我的口水好不好吃?”

    男人紅了眼圈,訥訥地回:“好、好吃”可反胃感令他腮幫發(fā)酸,卻連作嘔的反應(yīng)都不敢露出,只得反復(fù)吞咽著試圖壓下喉嚨口的痙攣反應(yīng),看著倒真像饞林奉雨口水似的。

    后半程魯昌便因為這回答吃足了林奉雨的口水,他哭著被壓在人身下折磨,到后頭還是不得不委屈著說人想聽的話,哪怕被肏得連腰都疼了,他都還得說林奉雨對他好。

    “嗯我對你好是不是?”聽到了想聽的答案后林奉雨才勉強緩下來,他掐著男人的腰,一邊肏得人發(fā)抖一邊還在問:“那你是不是喜歡我�。俊边@話問得林奉雨自己心口忽的砰砰跳起來,他面上浮出層潮紅,正瞧著魯昌的眼神卻隱隱發(fā)亮,像在期待。

    根本不愿回答的魯昌難受又委屈,他只覺得林奉雨在刻意刁難自己,說什么都不愿開口。

    只是被又打了一頓屁股之后,還是哭得異�?蓱z地對林奉雨叫喚起喜歡來。

    林奉雨就知道男人喜歡自己的了,之前叫他老公不說,還主動要當(dāng)他的小母狗,估計早就是喜歡他喜歡得不行了。他這會兒正在興頭上,甚至都覺得最開始是這騷東西主動過來搭訕的,就是看上他了。

    很快,林奉雨逼問的話題就又換了,他問起魯昌:“當(dāng)初你借著替方桐出頭,是不是就是過來勾引我的?是不是知道我有錢,所以倒貼上來給我捉回來肏的?”

    這蠻不講理的問題著實把魯昌逼得難過不堪,可只得抽噎著承認(rèn)下來。

    心里卻是認(rèn)定了林奉雨就是個忤逆不得的神經(jīng)病。

    第11章

    12.

    非常規(guī)快穿秦漢篇

    偌大的客廳里,光是一眼掃過去都是令人咂舌的奢侈擺設(shè),足以令人不由得局促拘束起來�!澳阏f葉春那小子和咱們也沒什么交情,這次怎么會主動找咱們來敘舊?”好在坐著的都是舊相識,這會兒還能互相說說話來排遣莫名的緊張感。

    “要說起來,當(dāng)初也是老秦對他糾纏不清啊”這擺明了就是要秋后算賬才擺的鴻門宴,不免讓人回憶起之前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那時候葉春生得秀氣白凈,秦漢便總帶著他們幾個去欺負(fù)這乖乖仔,明明年紀(jì)不小了,可還是鬧出幼稚可笑的事兒來。

    “聽說快兩年前老秦家不知怎的虧出去了不少股份,現(xiàn)在你們說會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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