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好在大眾的眼睛都是明亮的,聽說現(xiàn)在清大和北大都開始派人來搶人了,各大學校的人也都伺機而動,能考出這樣的分數(shù),以前必定也是很聰明的,要不是被逼著嫁人,人家的前途肯定是十分光明�!�
張翠梅聽到這話,臉都綠了。
這話說的,好像是怪他們不讓司念高考似的。
當初司念不是聽說能嫁給傅煬,高高興興的就不讀了嗎?
怎么能怪他們。
而且一個女孩子考這么好有什么用,日后還不是都要嫁出去的。
也不想想,到底是誰舍得花錢培養(yǎng)的她!
這些人背地里還在說他們不是,真是太可恨了!
張翠梅一口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差點把自己憋死。
又想著司念剛出分數(shù),就有清大北大的名牌大學爭搶,可自己的女兒卻因為這件事的影響,至今還沒消息,不由得悲從心來。
女兒自從司念那日刺激之后,就一直不吃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真是太讓人心疼了。
傅家還催著要離婚的事情,要不是女兒病著,這會兒估計都被逼著離婚了!
張翠梅越想越生氣。
離婚是絕對不能離婚的。
傅煬是她最后的底牌。
而此時,傅家。
得知林思思賴在醫(yī)院不愿意離婚的事情,傅父父母臉色都很難看。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這家子這么不要臉,從林思思出獄之前就說好的事情,現(xiàn)在高考結束了居然還在裝!真是太惡心了!”
鄭女士氣的臉色鐵青。
傅父也是臉色陰沉,因為雙方中,
林思思并沒有做出什么出軌對不起男方的事情,所以只要她死不愿意,這個婚確實是不好離。
他們也不屑用那種下作的手段。
可眼看兒子都二十六了,這樣下去,他們何時才能抱上孫子。
相比較兩人的急迫,傅煬則顯得很淡定。
失去司念之后,他總覺得身邊的人都差了一點意思。
對誰都不會再有那樣牽動情緒的感覺了。
所以離不離婚,對他來說影響并不大。
甚至還能幫他攔住父母逼婚的煩心事。
這個林思思走了,還有第二個第三個林思思。
傅煬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身上。
他的人生又不是只有結婚這件事。
只是司家這番無恥作為,確實是令人火大。
思索一二,他沉聲開口:“不離就不離吧,沒關系,只要她別后悔。”
兩夫妻愣了一下,皺眉問:“這話什么意思,你不離婚,難道一輩子被她拴著不成?”
“你們這算哪門子的結婚,要感情沒感情,要孩子沒孩子�!�
傅煬道:“無所謂,反正沒了她,你們還是會逼著我結婚,按照我媽那看媳婦兒的眼光,下一個不一定比林思思好多少,既然她樂意這樣,我們何必強求,反正我都要走了�!�
鄭女士被兒子氣的翻白眼,“你這臭小子,要不是你自己不找,輪得到我操心嗎,再說了我眼光哪里差了,之前司念多好。瞧瞧人家長得多漂亮多有文化,這會兒風風光光,要不是你一拖再拖,你們早結婚了,哪里輪得到林思思?”
傅煬皺眉,沒說話了。
反而是傅父沉聲道:“你想好了?”
傅煬點頭:“沒錯,我的人生應該是奉獻給國家的,為了一個女人有什么意思�!�
鄭女士急了:“你們父子倆是在打什么啞謎呢�!�
傅父嘆了口氣:“隨他去吧�!�
原來傅煬申請調往偏遠地區(qū)西北軍區(qū)進行深造。
原本傅父是不同意的。
可看著偏執(zhí)的兒子,他又覺得或許這樣也好。
自從上一次西北之旅之后,他改變了不少,人也成熟了許多。
既然他想去,那必定是因為那里能有他想要的東西。
何必再用一個女人拴著他?
聽到這個消息,連一旁幸災樂禍的傅芊芊都驚了。
她哥居然要去西北軍區(qū),而且是一去好幾年不回家那種。
一時之間,她也笑不出來了。
這會兒才想起她哥的好來。
雖然自己一直和傅煬斗嘴,嘲諷他、吐槽他。
可傅煬對她還是挺好的,會舍得給她買東西,給她錢花。
沒有了哥哥,她零花錢直接對半砍。
即便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班了,她還是需要哥哥的經(jīng)濟支撐。
這會兒哥哥走了,就沒人給她錢花了。
好傷心……
傅煬:“.....”
周家。
蔣師長這會兒正在周家院子里串門。
周越深在一旁照顧幾個孩子,司念最近很忙,
整天都有學校上門送禮拋來橄欖枝。
于是帶孩子的任務就扔給了他。
司念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就不忙了,按照周越深的說法是想要換個賺錢思路。
因為司念曾說過,賺大錢的人永遠都是動腦子不動手的。
于是他現(xiàn)在招聘很多人才管理公司,而自己也不再動手,只需要每天看看助理送來的單子對賬就是。
周越深在慢慢的將養(yǎng)殖場進行放養(yǎng)。
因為等司念的通知書下來,他們將會面對一個很大的問題。
那就是司念是休學還是先上學。
瑤瑤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認字了,可以用育紅班。
但司念不在家,到底不方便。
如果去京市的話,他就要提前做好準備。
當然不管是哪個決定,周越深都覺得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小老二和蔣究正在院子里蹲馬步。
相比較小老二的穩(wěn)定,蔣究雙腿抖得跟篩子似的。
他沒什么肌肉,就算是跟著運動幾天,體力也跟不上。
小老二也是滿頭大汗,但是他的雙腿很有力量,第一次就能蹲四五十分鐘。
司念看著都覺得頭皮發(fā)麻的程度,要是她做這個動作,一分鐘不到腿估計就要抖了。
瑤瑤和蔣師長學習下棋。
而周澤東則跟著司念在廚房研究美食。
蔣師長美其名曰是帶孫子過來玩的,實則也是偷偷傳授瑤瑤知識。
這會兒看著分配妥當?shù)娜齻孩子,他不由得感嘆一聲:“果然還是得有父母在家好,看看你們家的孩子多懂事多聰明啊,小周厲害,小司老師還聰明,然后你們的孩子,怕是更天才了�!�
周越深頓了頓。
隨即道:“我們可能不要孩子�!�
蔣師長愣了一下,他都聽說了,這三個孩子是周越深的姐姐的遺孤。
也就是說,司念和周越深還沒孩子。
司念倒是還年輕不擔心。
可周越深已經(jīng)三十一二了。
這樣下去……
雖然感覺有些可惜,但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哪里是他們能插手的。
而且司念現(xiàn)在要上大學去了,這事兒還真說不準。
他嘆息一聲,沒再多說。
此時司念還在接電話。
是北大打來的。
隔幾個小時那邊就會派人給她打電話,美其名曰是擔心她被其他學校騷擾。
還說他們派來送錄取通知書的領導教授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讓她不要聽外面那些學校的妖言惑眾。
生怕她會被人搶走了。
還說只要對方提要求,不管是什么要求,他們都給她雙倍。
也不怪北大這邊這么緊張。
因為這幾天,好幾個學校都上門找她了。
什么獎金禮物還算是小。
說只要她去,就算是保送她的三個孩子一條龍上大學都沒問題。
這可是相當大的保障。
但司念并沒有被潑天的富貴沖破了理智。
三個孩子都很聰明,只要他們想,
肯定也能考上不輸于她的學校。
所以她并沒有答應。
而且她也深知,別的學校舍得給的,北大絕對能給。
安心的等待就是。
主要是周越深在家,這個男人總是冷著一張臉,那些什么領導教授的,看到他都感到害怕。
也不敢太哄司念過去。
所以倒也相安無事。
傅芊芊哭著來到了司念家。
司念還驚了一下,問她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芊芊很是傷心的往嘴里塞了兩個玫瑰花糕,這才道:“我哥要走了,他被調往西北,可能三四年回不來,我很舍不得他�!�
司念聽到這話,也很吃驚。
傅煬居然要走了。
不過平時看傅芊芊沒戲沒費的吐槽她哥,她還以為傅煬要是走了的話,傅芊芊應該會高興才是。
對司念來說,這個消息除了有點驚訝之外,就沒有別的太大的感覺了。
畢竟她不是原主,對傅煬并沒有一絲感情。
于是安慰道:“沒事,又不是不能見了。”
傅芊芊怒道:“怎么沒事,出大事
了,他要是走了,我就不能花他的錢了,我一個月可要少買五六件新衣服,你知道這對一個愛美的女孩子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嗎?”
司念:“......”
又想到司念也要走了,一走也是三四年,傅芊芊頓時悲從心來。
又哭了起來。
錢沒了計算了,飯也蹭不了了。
司念白眼都翻上天了。
其實她想著,既然周越深在這個云貴川市,都能那么巧合的碰到未來會被拆遷的房子。
那如果自己去京市的話,是不是也能低價收購一些四合院呢。
要知道幾十年后,四合院的價格可是貴到離譜的。
雖然現(xiàn)在自己身上加上周越深給的,十多萬,在這個年代已經(jīng)很多很多了。
到了2023年,這筆錢首付都不夠。
周越深那邊不知道賺了多少,司念也沒問過。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個機會的話,她也想讓周越深出手。
既能坐著收錢,又不用累死累活的往養(yǎng)殖場跑,還能在家更注重孩子的教育,這種生活不是更好嗎?
越想司念越是心動。
不得不說,學習的過程是枯燥的。
不管是學什么。
小老二跟著爸爸學了十天的武術。
一個招式?jīng)]學會不說,整天都是跑步蹲馬步。
他本來就是不定心的,一下就失去了興趣。
全靠他爸那點子威嚴壓著。
這會兒趁著周越深上樓工作了,立即就偷懶。
剛要跑出門,就碰見了李隊長來送方慧的判決書以及賠償款。
因為司念現(xiàn)在也算是省內十分出名的人物,她能有這樣輝煌的成績,不僅是她和學校面上有光,
連帶著整個省都是相當有排面的。
因為云貴川市屬于高原地區(qū),地勢崎嶇,所以發(fā)展一直很慢。
俗話說“要想富,先修路”,而這里基于無一寸平地的現(xiàn)實情況下修路要比任何省份都難。
以至于一直都被人認為他們這里的人還處于點蠟燭,騎豬上學的情況。
司念能考上這個分數(shù),自然也是為這個城市爭光的。
現(xiàn)在全國都知道,這座不起眼的城市出了個省理科狀元,總分數(shù)排名全國前三,是現(xiàn)在滿分科目最多的一個學生。
領導們當然容忍不得被人抹黑。
所以陽光日報這一次很慘。
直接被查封不說,連帶著方慧也被判了三個月有期徒刑。
第三百九十四章
日常(修改了方慧坐牢期限)
賠償款一共八百二十。
只銷售兩天,便賺了這么多。
可想而知這銷售量有多恐怖。
不過對于方慧的判刑司念還是有些驚訝。
她還以為賠償?shù)脑�,應該頂多拘留個十幾天而已。
沒想到被判了三個月。
這也算是意外了。
雖然不想得罪人,但方慧這一次純屬自己找事,活該,司念也不覺得她可憐。
李隊長和她說完這件事,又和周越深聊了一會兒便告辭離開了。
周澤寒和蔣究嘻嘻哈哈的跑了進來,周越深掃了他一眼,起身道:“小寒,你過來�!�
司念剛從廚房端著茶出來,沒想到李隊長走的這么快,瞧見小老二一臉茫然的被他爸爸叫過去,她才回過神來,小老二不是正在外面訓練嗎?怎么一會兒不見就和蔣究玩起來了。
司念打量著周越深的神色,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
和他認識以來,司念從沒見周越深對他們發(fā)過脾氣。
對幾個孩子也是一直很溫和,但看小老二和蔣究這瞬間規(guī)矩的模樣,說明周越深還是發(fā)過火的。
特別是周越深面無表情的時候,他們更害怕。
明顯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玩鬧了。
譬如現(xiàn)在,她感覺周越深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
但兩個孩子卻瞬間站到了墻邊罰站。
司念微微挑眉。
**
雖然蔣究是被小老二拉著過來的。
但是他也把周越深當做師傅一樣對待。
自己訓練每天比二哥少就算了,剛剛看二哥貪玩,自己也跟著不當回事。
這才惹了周叔叔生氣。
他以前很羨慕二哥有個這么威武強壯的爸爸。
但現(xiàn)在卻覺得很可怕。
周叔叔生氣比他的爸爸可怕多了。
因為在爸爸面前,從來都是自己生氣,爸爸哄他。
小老二也滿臉心虛的背著手靠墻站著。
他還以為自己偷偷玩一會兒,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看司念和大哥妹妹都朝他看過來,他小臉瞬間漲紅。
做了錯事的心虛感一瞬間撲面而來。
“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偷懶了�!�
周越深面無表情的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做好眼前的事�!�
小老二點了點頭。
司念也沒說什么,罰站也不是什么嚴重的懲罰。
小老二心性不定,讓他跟著周越深磨煉一段時間,也是好事。
小老二以為罰站就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訓練不一樣了。
周越深往他的手上腿上綁上了沙包,蔣究則是沒有。
蔣究現(xiàn)在跑五公里都還跑不了呢。
平時小老二總是跑在前面,很嘚瑟。
結果現(xiàn)在身體一重,像是背了一座山。
沒一會兒雙腿就酸的不行了。
小老二很委屈,覺得爸爸公報私仇,他回到家看司念起床了,立即就跑過去告狀。
“媽媽,媽媽,你看爸爸把這個東西綁在我身上,爸爸太小氣了。”
司念低頭一瞧,見小家伙手上腿上都綁了沙包。
有些吃驚。
這么小就開始負重跑,是不是有些夸張了。
小老二說完,還指著周越深說:“爸爸自己倒是輕輕松松的跑在前面笑話我……”
他話還沒說完,周越深前面咚咚咚幾聲,幾塊鐵塊掉在了地上,把地上鋪的石頭都打碎了。
小老二:“.......”
周越深這才看他,淡淡的道:“不想用砂袋,你想用這個?”
小老二僵硬的笑道:“……媽媽,其實我很喜歡綁著沙包跑步,一點都不累。”
司念噗嗤一聲笑了出聲:“好了,你爸爸不是故意欺負你,只是你跑了這么久,總得有個進步,不可能說一直跑步就可以的�!�
小老二忙點頭:“我聽媽媽的。”
周越深用實力證明了你爹還是你爹,之后的時間,小老二每天累如死狗。
別說跑步綁著沙包了,周越深覺得麻煩,特意找人給他定制了小孩子能用的鐵塊戴在手上腳上。
每天都要戴著睡覺吃飯跑步。
小老二一開始也覺得很重很酸,十分吃力。
但習慣這個東西是十分可怕的。
沒多久他就沒感覺了,早上跑步也越來越輕松。
為此他很得意,還跟一副家庭煮夫模樣的哥哥炫耀:“哥哥,你看我現(xiàn)在都能戴2kg了,輕輕松松。”
周澤東每天沉迷做飯學習,倒是沒有關注弟弟怎么訓練的。
這會兒才注意到他手上戴著鐵塊,“有什么用?”
小老二瞬間失了聲。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爸爸讓他戴他就戴了。
要說有什么用,他也說不上一個所以然來。
見大哥一臉沒興趣的收回目光,他忽然感到很挫敗。
這都跟爸爸練了大半個月了,哥哥都會做十幾二十道菜了,自己卻一個招式都沒有學會。
他本來還指望著自己學會兒了招式,就來大哥面前顯擺自己多厲害的。
結果發(fā)現(xiàn)自己好在原地打轉。
小老二又有些心急了,找到了周越深道:“爸爸,這個我已經(jīng)習慣了,現(xiàn)在可以學招式了?”
周越深站在門口,一個胖子給他送來了什么東西,他伸手接過,打發(fā)了人。
聽見這話,他微微點頭,低沉道:“是該進行下一步了,我給你打了一套新的�!�
說完將袋子中將更大的鐵塊拿出來,給他戴在了手上。
小老二:“......”
隔壁方博文趴在窗戶前,雙手撐著下巴,好奇的問一旁的肖毅:“爸爸,你說小老二和蔣究他們每天都在干什么啊,為什么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蹲馬步,難道他每天都做錯事?”
在方博文的記憶中,只有做錯事了才會被懲罰蹲馬步。
這段時間他在家養(yǎng)病,肖毅將保姆和課程全都退了。
他不用上學,媽媽也不在家,爸爸說以后自己要和他一起生活。
媽媽做錯了事情,暫時回不來了。
方博文雖然有些不舍,但是他更喜歡和爸爸在一起的感覺。
爸爸從不會逼迫他學習那些不喜歡的東西,還會給他買很多好吃的,對他好。
還讓他和小老二他們玩。
他現(xiàn)在不用每天都學習了,就閑了下來,還故意跑到陽臺小老二他們能看到自己的位置,希望他們看見自己叫自己去下五子棋的。
上一次和周澤東下得棋還沒分出勝負,他心里一直還惦記著。
可這都過了這么久了,小老二他們非但不叫自己玩就算了,還每天不知道忙些什么。
方博文有些失落。
肖毅往隔壁院子掃了一眼,看見周越深給孩子手上戴鐵塊,微微驚訝。
其實他這段時間也注意到了周越深早上一大早就帶著兩個孩子出去跑步運動。
不過這種事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市內很多家庭都很注重孩子的身體鍛煉。
但這用上負重,就讓他有些吃驚了。
這孩子不是才七歲嗎?
而且這都是專業(yè)訓練才用得上的。
這會不會太早了。
不過看周越深穿著背心,那一身的腱子肉,肖毅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淡淡笑著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他在鍛煉身體,鍛煉身體是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能提高抵抗力,等你恢復好,爸爸也帶著你運動,這樣日后你就不會生病了�!�
方博文立即開心起來。
小老二看起來就很健康,他要和小老二一樣健康。
小老二討人喜歡,他肯定也會討人喜歡的。
小老二蹲著馬步,依舊還在懷疑他爸爸是不是敷衍自己:“爸爸,這樣鍛煉真的有用嗎?”
周越深正在澆司念養(yǎng)的花,聽到這話,他頓了頓。
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一拳打了上去。
啪嗒一聲。
磚頭碎了一地。
小老二驚愕的張大了嘴:“......”
一言不發(fā)穩(wěn)定了兒子情緒,周越深回頭,就見司念站在門口同樣也是一臉愕然的望著他。
望著地上自己碎了一地的磚塊,司念張了張嘴:“周越深,那是我專門定制來裝飾院子的花紋磚。”
周越深一僵。
“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他就要上前,然而這么一動,水管扯倒了花盆一下,又是嘩啦一聲。
司念:“��!那是我養(yǎng)了大半年的玫瑰花。”
周越深:“......”
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引得兩家人都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小周家今天是怎么了,什么東西碎了?”
“爸爸,你聽到什么東西碎了的聲音?”
肖毅從樓上掃了一眼周越深略帶急切的背影,低笑道:“聽見了,是你周叔叔心碎的聲音。”
這個時候,不嫌事大的還有人打來了電話。
看著被惹生氣的司念,周越深站定一會兒,選擇去終結這吵鬧的聲音。
卻聽見于東帶著哭腔的聲音:“老大,我失戀了�!�
周越深:?
于東:“我看見了,芊芊她和一個男人來我們飯店吃飯�!�
周越深:“......”
周越深皺眉,“她和男人吃飯跟你失戀有什么關系?”
于東心情十分沮喪:“怎么沒關系,我可是打算追求她才回家繼承家產的,結果她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我能不傷心嗎!”
周越深難得閃過幾絲訝異的神色:“你喜歡傅芊芊?”
于東:“?你不知道?”
周越深:“?”
于東氣急敗壞:“難道我表現(xiàn)的不夠明顯嗎?是個好兄弟都能看出來了,你沒看出來!”
周越深:“......沒看出來。”
不過他也終于明白了,語氣里多了幾分對于東的同情。
于東聽到這話,差點沒哭出聲來,“老大,我是打電話找你求安慰的,不是讓你戳我心窩子的�!�
“但這件事你可別跟大嫂說,我怕她笑話我,不過你可以幫我找大嫂打探一下芊芊和那個男人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
周越深沉默住。
下意識歪頭望向沙發(fā)上的纖細背影。
眉頭微蹙。
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處境比于東慘。
但想著傅芊芊和司念的關系,于是咳嗽了一聲,低聲喊道:“念念,于東找你。”
司念還有些生氣,自己的玫瑰花兒啊,都打花苞了,結果說沒就沒了。
但聽見說是于東找她,又沒辦法不理會,于是起身朝著周越深走過去,皺眉問:“找我干什么!”
語氣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