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那天謝聽晚在雪里跪了三個小時,傅臨洲也跪了三個小時,他壓根就站不起來,即使強行站起來,由于腿部肌肉還未徹底恢復(fù),又狼狽向前撲倒在地。
“那天你摔倒竟是真的,我和靳言還錯怪了你,對不起。”
傅臨洲也不等謝聽晚回答,就朝著傅家后花園走去,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傅靳言緊張沖謝聽晚大喊,“聽晚,我哥要去跳冰池,你快阻止他好不好?他剛跪了三個小時。”
見謝聽晚沉默沒說話,傅靳言也沒臉再求情,只能眼睜睜看著傅臨洲跳下冰池,又重新爬起來,一次次重復(fù),直到跳滿三十二次為止。
傅臨洲是個常年健身的人,身體素質(zhì)都比常人好,可這一頓折騰差點要了他半條命,他本想再次向謝聽晚道歉的。
可他接過手機才發(fā)現(xiàn)謝聽晚已經(jīng)掛斷了。
今晚這些事無疑又把謝聽晚的傷心事勾了起來,她不想這么難受,本來她們就不該再有交集的。
但第二天傅臨洲病倒了。
這事還是傅靳言派他秘書來請謝聽晚去傅家時,她才知道的。
恰好來的時候,還是中午爸媽和哥哥都在的時候。
謝聽晚無法拒絕,因為傅靳言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方式讓她去,甚至鬧得太難看了,還會傷害她最重要的人。
謝聽晚不想這樣的事發(fā)生。
面對爸媽和哥哥質(zhì)疑和擔(dān)憂的目光,謝聽晚知道是要跟他們坦白了,畢竟原身就是個普通家庭的女兒,如何能接觸到傅家最頂級的豪門。
她淡定放下碗筷,“爸媽,哥哥,我去去就來,等我回來會告訴你們事情的經(jīng)過�!�
說完,她和傅靳言的秘書回了傅家。
這一路秘書都在苦口婆心勸她,“謝小姐,您能跟死去的謝小姐同名是您的福氣,只要您能哄好傅總,就有…..”
話還未說完,就被謝聽晚不耐煩打斷,“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被怒懟的秘書想訓(xùn)斥她的,但又想到是傅靳言專程請來的人,而且還交代了一句,不要傷害她,秘書也只能吃了啞巴虧。
倒了傅家后,謝聽晚輕車熟路進了傅臨洲房間,傅靳言正在讓傅臨洲吃藥,“哥,你就把藥吃了吧,醫(yī)生說吃了藥好的快�!�
“不用.......”
還沒說完,傅臨洲就劇烈咳嗽起來。
看到謝聽晚進來,傅臨洲就乖乖吃了藥,他臉色露出難以掩藏的憔悴,虛弱道。
“聽晚,你來了?”
謝聽晚站在門口,直勾勾望著傅臨洲和傅靳言,她如何不知道這是傅臨洲是在賣慘的,以前傅臨洲是最不屑用這種方式了,可沒想到他現(xiàn)在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如果你只是想讓我知道你為了我生病了,大可不必。”
見謝聽晚要離開,傅臨洲拖著虛弱的身體急忙從床上站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抓住她的手,由于動作太急促了,傅臨洲險些跪在地上,“聽晚,你先別走,靳言之所以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是想讓你看一個東西,你就不想知道許卿如的下落嗎?”
說的好聽叫請,實則是拿權(quán)勢逼迫她。
反正她已經(jīng)進了傅家,傅臨洲和傅靳言不達目的是不會放她離開的。
“她怎么了?”謝聽晚平靜問。
她不認(rèn)為許卿如落在傅臨洲和傅靳言手里會有什么好下場。
然而傅臨洲并未直接告訴她,而是說了句,“我?guī)闳��!?br />
通過傅臨洲帶謝聽晚走的路線,她知道這是去地下室的路。
身后的傅靳言似乎覺得氣氛太沉重了,便隨意找話題聊,“聽晚,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磿涿顚υS卿如那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