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以他的身份,每年想爬床的女人沒有成千也有幾百。</p>
可現(xiàn)在,我只是淡淡,“不用解釋,我相信你。”</p>
話音剛落,傅瑜年的電話響了。</p>
“不好了,傅總,那個女人趁傭人不注意吃下去一整瓶安眠藥,要自殺!”</p>
傅瑜年遽然皺起眉。</p>
“送醫(yī)院了嗎?如果她有什么閃失,你們的命也別想要了!”</p>
我抬眸,強裝鎮(zhèn)定地看向他。</p>
“阿瑜,你剛剛,是在為沈馥雪擔心嗎?”</p>
意識到不對的傅瑜年,立刻緩下語氣,捏了捏我的手。</p>
“當然不是,我只是怕她就這么死了不好處理,而且�!�</p>
“我絕不允許,欺負過你的人就這么解脫了。”</p>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眸中劃過一絲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不安。</p>
分明是早已變心的人,何必還裝出這副情深似海的模樣?</p>
車內(nèi)重新陷入沉默,可他掌心的汗卻越來越多。</p>
終于,我打破了這種氣氛,對司機說:</p>
“不用去設(shè)計大會了�!�</p>
“送我和阿瑜去看看她吧。”</p>
傅瑜年有些怔住,欲言又止,“言言,你……”</p>
你也希望如此的,不是嗎?</p>
我轉(zhuǎn)過頭,自嘲地笑了笑,拂去眼淚。</p>
很快,你就能如愿以償跟她永遠在一起了。</p>
沈馥雪剛剛洗過胃,正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p>
目光觸及我,她明顯瑟瑟發(fā)抖。</p>
“別,別過來……言言姐,我錯了,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p>
傅瑜年眸底閃過一絲懷疑,還是讓我留在走廊。</p>
“她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你不要貿(mào)然靠近,先在這里等著我。”</p>
他走進去跟醫(yī)生交流,瞥向我時目光有些躲閃。</p>
隔著玻璃門,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壓抑的怒意。</p>
我曾去過特殊教育學校兼職,讀得懂唇語。</p>
此刻,沈馥雪仰起頭,眼眸泛閃著無辜。</p>
“你不喜歡嗎?我以為你會喜歡的�!�</p>
傅瑜年目眥盡裂,單手掐起她的脖頸。</p>
“你也配?”</p>
我心頭咯噔一聲,見傅瑜年轉(zhuǎn)身與醫(yī)生低語了幾句,匆匆出來。</p>
他明明怒極,唇角偏偏還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p>
這一切被我盡收眼底。</p>
走出門,傅瑜年嘆息。</p>
“言言,她說你要殺了她,滿嘴瘋話,看來只能在醫(yī)院先住著了。”</p>
“我讓助理先送你回去,什么也不要問,也不要聽,相信我�!�</p>
傅瑜年不知道,他眼底的緊張已經(jīng)徹底出賣了他,有多么明顯。</p>
他跟著主治醫(yī)生去了辦公室,我獨自走進病房。</p>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和沈馥雪兩個人。</p>
她笑吟吟,不再繼續(xù)裝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