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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中,停在路邊的車子不停晃動,車內(nèi)溫度隨著粗重的喘息聲不斷升高。</p>
“寶貝,別忍著,我喜歡你大膽一點(diǎn)�!�</p>
徐景俞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言清意的理智在他猛烈的攻勢下一點(diǎn)點(diǎn)被瓦解。</p>
直到言清意被折騰的手指都抬不起來,身上的男人才肯做罷。</p>
“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怎么要你都不夠......”</p>
言清意紅著臉,任由他替自己穿上衣服。</p>
“不是說猴子他們在游輪上替你慶生,趕緊去吧,省的他們著急。”</p>
徐景俞吻了吻她柔軟的唇,眼神溫柔:“寶貝,你休息好也早點(diǎn)過來,不想跟你分開太久�!�</p>
言清意看著徐景俞離開后,冒雨開車回了家,等換好衣服去游輪時,已經(jīng)是夜晚。</p>
剛上來,就聽到遠(yuǎn)處一陣笑鬧聲傳來。</p>
“這女的可真浪啊,我們下午全都看著呢,你那車可晃了一個多小時,人家路過還在往車?yán)锟矗坝�,看著冰山美人在床上放蕩的樣子,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什么時候也讓我們解解饞,給我們玩玩?”</p>
徐景俞點(diǎn)了支煙,聲音散漫而又隨意:“這種玩爛了的女人,你喜歡就拿去。”</p>
“真的假的?你們都要結(jié)婚了,你舍得?”</p>
徐景俞沒有回答,只是不在意的嗤笑了一聲。</p>
這些話像是一盆冷水,澆熄了言清意體內(nèi)還未散去的熱情。</p>
夜晚的海風(fēng)不算冷,卻讓她有種刺骨的寒意,忍不住發(fā)抖。</p>
她的放縱,每次都是因?yàn)樾炀坝嵴T哄:“清意,你越騷證明你越愛我�!�</p>
四年來,她迎合他的喜好,配合他尋求刺激,在不同場合廝混,到頭來只換來一句,玩爛了的女人。</p>
既然這樣,他為什么還要跟她求婚?</p>
很快,言清意就知道了答案。</p>
“景俞本來就不愛言清意,如果不是為了給云頌月多爭取資源,他怎么可能會跟那樣的爛貨在一起?把她拐上床,就是景俞計劃中的一環(huán)。說白了,言清意只是個應(yīng)付家人、紓解欲望的性工具,不過景俞,你愛了你嫂子這么多年真的還沒上手嗎?她那種清純玉女,到床上會不會也跟言清意一樣?”</p>
“砰!”</p>
酒瓶碎裂發(fā)出巨大聲響,徐景俞的聲音冷如冰封:“別拿頌月和言清意這種爛貨比!再有下次,我撕爛你的嘴!”</p>
言清意身子一晃,撐著金屬扶手才沒讓自己倒下。</p>
徐景俞的話像是幾萬根針一樣不停的扎著她的心,這種痛要不了她的命,卻讓她快要喘不上氣來。</p>
第一次見徐景俞是在云頌月的生日會上。</p>
作為經(jīng)紀(jì)人,她替云頌月?lián)跸乱槐忠槐�,那是她第一次爛醉如泥。</p>
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和徐景俞光著身體躺在一張床上,她準(zhǔn)備穿著衣服跑,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撈了回去。</p>
徐景俞聲音低沉,帶著惺忪的睡意:“吃完就跑?把我當(dāng)男模了?”</p>
她掙扎著要起開,“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p>
徐景俞被她逗笑了,輕輕挑了挑眉。</p>
“我也不是那種人,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談嗎?”</p>
徐景俞眼神太過溫柔,溫柔到言清意無法拒絕。</p>
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的她,就這么落俗的陷入愛情。</p>
四年,不管是床事還是戀愛,她和徐景俞都很合拍,她以為婚姻只是水到渠成。</p>
所以在三個月前,他跟她求婚的時候,她才會毫不猶豫點(diǎn)頭答應(yīng)。</p>
明明婚期只有兩個月了,他卻對婚禮的事情從不著急。</p>
不管是挑戒指還是選婚紗,又或是拍婚紗照,他都說:“不急,等頌月有時間,叫上她一起�!�</p>
他對云頌月這個嫂子比親哥哥還要敬重,卻又從不叫嫂子。</p>
其實(shí)一切都有跡可循,只是她自己傻,從沒懷疑過他對云頌月有這種齷齪的心思。</p>
言清意一個人坐在車?yán)铮髦鴾I回想過去四年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p>
她以為的愛和幸福,一開始就是場騙局。</p>
這四年是徐景俞給她編織的夢,現(xiàn)在夢該醒了。</p>
她擦干眼淚拿出手機(jī),撥了一個號碼。</p>
“之前你說去京圈開公司的事情,我考慮好了�!�</p>
“真的?你同意去了!你不是要和徐景俞結(jié)婚了嗎?這個節(jié)骨眼他能讓你去?”</p>
結(jié)婚?</p>
言清意自嘲一笑:“不結(jié)了,去京圈吧,你說的對,事業(yè)對女人來說才是最可靠的�!�</p>
她不要再做徐景俞幫助云頌月的工具了,她要有自己的人生。</p>
和他的一切,都在今天畫上了句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