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沈佳儀見它認錯態(tài)度良好,方才消了些火氣,抱著它順順狼毛,給它喂了幾顆山葡萄。
然而,黑狼今晚來找她,是帶著目的來的。
抱著它順毛的時候,黑狼親昵地伸出舌頭去舔沈佳儀,女孩子身上香香的,格外好聞,舔舐起來,舌尖也殘存些淡淡的甜味。
沈佳儀正是愛美的年紀,又喜歡泡澡,身上都是白丁香的清淡香氣,黑狼一個勁兒地用舌頭卷過女孩細膩柔滑的肌膚,幾次舔上了她薔薇一樣粉嫩的唇瓣。
似覺察到了它今夜格外熱情,外加有上次射在她床上的前科,沈佳儀對它多少帶點防備。
“焯!”沈佳儀尖叫一聲,捂住裙擺一手揪住它的狗耳朵就往外拖,“色狼!大色狼都給我滾�。 �
黑狼被她爆頭打了一通,抖了抖狼耳,琥珀色的狼瞳陰冷幽深,抬起前爪就將人類撲倒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咽喉,嘴里發(fā)出警告的低吼。
起初她嚇得不行,分毫不敢動彈,黑狼便趁機低頭,用長吻拱開她的衣衫,舔舐啃咬著女孩光滑的肩膀。
可沈佳儀就算再少女思春,也不想跟一匹色狼發(fā)生點什么,一找到機會便要屈膝,想抬腿把身上的狼踹飛,狼壓她壓得結實,她只是稍稍抬起手腕,那兇悍地撲咬就伴隨著可怖的低吼,森白的獠牙咬上脆弱的咽喉,扎下兩個小小的齒印……
她試圖跟它講理,一遍一遍告訴它應該找個母狼交配,而不是抓一個人類。
可黑狼充耳不聞,垂頭舔舐著少女渾圓飽滿的乳,一遍一遍探出舌頭卷過嫩粉色的乳頭。
雪膚墨發(fā)的人類少女被壓在一匹體型巨大的黑狼身下,衣衫凌亂,雪白的頸上咬痕錯落,狼粉紅的長舌已經舔舐過她的小腹,玫紅的乳頭上掛著晶亮的涎水。
它還想再往下舔弄,可少女緊閉著腿心,揪著一雙狼耳拼著手勁阻止它。
狼發(fā)情時,公狼會舔舐母狼全身,尤其是姌合的陰部,以確保母狼的陰道完全打開,足以交配。
黑狼也是首次交配,情事并不熟稔,何況往常行動都會化以人形,這會兒還是個狼,對她做點什么也不方便。
灰狼們站在屋外把風,聽見屋內不斷傳來少女的哭泣怒罵,以及狼王威脅警告的低吼聲。
狼們瞇了瞇眼睛,長舌卷過鼻尖上殘存的狐貍血,估計狼王還要好久才能結束,于是灰狼們不約而同的趴臥下去。
燭火葳蕤,灑在少女柔和細膩的肌膚上,只是原本初雪一樣白凈的美人,身上各處錯落著迷亂的咬痕,無限凄楚。
因為長久的抵抗,人類少女很快消耗盡體力,軟爛在床榻之上,猶如離水之魚。
筆直修長的玉腿間夾著個毛茸茸的狼頭,隨著長舌舔過濕噠噠的陰戶,那一聲嬌媚柔軟的輕哼也抑制不住。
“啊~色狼!嗚嗚嗚你變態(tài)!”
“別舔了……啊,色狼!大色狼!”
她哭得慘兮兮,搭起的腿兒不住地打著顫,掙扎著扭動細腰,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開。
因為私密的舔舐,女孩身子軟下來,軟作一灘糜爛的春水,連喘息都變得急促而費力……
狼的舌頭很長,普通灰狼的舌頭就能長達12cm,比人類男性多出4cm,更別提體型大了灰狼近一倍的黑狼。
黑狼給她舔舐過一遍又一遍,甚至卷舌戳進汩汩流出愛液的小洞,換來的只有她更為激烈的弓腰與抵抗,哭聲雖然放蕩了些,但仍舊沒有黑狼期待的發(fā)情表現(xiàn)。
黑狼有些躁動,它已經迫不及待,想瘋狂地進入她柔軟的身體,可女孩沒有情動,貿然進去,肯定會傷了她。
黑狼不想她受傷。
至此,尚未跟人類少女姌合過的黑狼還不知,人族的少女,不會有發(fā)情的顯性表征。
人族,也沒有固定的發(fā)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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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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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4
鎖結
今夜,黑狼重新壓住她時,其實已經自己壓抑性欲整整幾日。
低階的狼是沒有交配權的,狼族中只有兩種狼有交配的權利,一種是流浪的野狼,在外游蕩千里,行遍萬水千山,直至遇上一只愿意跟它交配產子的母狼,組成新的狼群。
而另一種,就只有狼王。
很顯然,黑狼不可能拋下它的伊麗絲出去流浪,何況它也早就認定沈佳儀歸它所有。
狼一生只認定一個伴侶,一旦認下,便是至死方休。
黑狼不會去找別的母狼,它所有的情,所有的欲,皆要由她一人來承擔,所有的精液也只會灌給她一人。
此地已有灰狼的族群,雖然黑狼一點也瞧不上那些低階的灰狼,他們連人形都還化不成,體型又小,戰(zhàn)術又差,但黑狼為了拿到這片土地上狼族的交配權,得到它想要的姑娘,還是花了幾日殺死原本的灰狼王,奪得
?
了他不大瞧得上的狼王位置。
一搶到交配權,它幾乎是立即跑來找沈佳儀,急切得想跟她交合。
狼群中不乏年輕窈窕的小母狼,冬季是狼族繁衍發(fā)情的季節(jié),母狼的外陰會腫脹充血,散發(fā)出勾起公狼性欲的氣息,方圓幾十里都嗅得到。
黑狼這幾日簡直就像泡在性藥堆里,若不是它貴為高階狼人,早控制不住撕爛沈佳儀,直接按著她灌精……
可就算它已經舔了許久許久,將少女全身舔了個三遍,她還是沒有發(fā)情期的征兆,黑狼不知還要舔到何時才能讓身下的少女情動,但它著實忍不住了。
狼的性交姿勢是騎跨,黑狼準備對她用強。
鼻尖舌尖盡是她清淡的香氣,黑狼騎跨上早已汗涔涔的少女,豐腴細嫩的腿上淋下大股混著唾液的淫水,高潮后的美人嬌軟無力,撐著手肘,趴在被褥間被它壓了下去。
它以為人家小姑娘沒情動,可那么長那么靈活的舌頭幾次三番探進她幽深狹窄的穴內,勾出涌動的黏膩愛液,她未經人事,早被那柔軟的長舌攪弄地泄了身子,連連高潮幾回,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拔盡,軟爛地趴在黑狼胯下輕喘不已。
“不、不要了,”她哭得梨花帶雨,偏生拿它沒辦法,“你快下去!滾下去��!”
屋外,十幾只灰狼豎起耳朵聽著屋內的聲響,它們聽到澀情的水漬聲,人族女孩痛苦又歡愉的反抗哭泣,但卻始終沒有聽到陰莖進入甬道的抽插聲。
它們的狼王似乎還沒得手。
幾只按捺不住的小母狼站起身子,圍著公狼打轉,忍不住去親近公狼,卻被公狼躲開了。
沒有交配權的公狼母狼一旦破了規(guī)矩,就會被全狼族討伐,咬殺致死。
要想交配,一則離開狼群,但暮冬獵物難尋,顯然不明智;二則挑戰(zhàn)狼王,篡位交配,這條在看見黑狼龐大體型跟殘虐手段時,也被公狼們否定了。
它們只期待有外族狼王的女兒耐不住發(fā)情期的折磨,出來幽會小公狼,這樣至少還有交合的機會。
而溫暖的室內,這段人與獸的情事還在繼續(xù)。
狼與其他動物的陰部構造類似,公狼發(fā)情時,腹里藏著的陰莖骨會被肌肉推至腫脹的肉莖內,撐起性交時進入伴侶陰道的硬度,大大提高了交配時的主動性,以及抽插時的反應速度。
可兩米多的黑狼,型號和人類少女完全不匹配,它騎在她腰上接連試了幾次,碩大的龜頭方一戳進女孩的花徑,還不等入穴,就被翕合的蚌肉吸吮著向外推搡,緊緊纏住了敏感的冠肉。
“呵啊……好痛!你快出去!”她會尖叫,原本軟下去的小人因為痛感,拼勁全力也要撐著身子反抗它。
“啊……色狼!出去!變態(tài)狼,都說了不要!”可她掙扎不開,反倒惹惱了黑狼,被獠牙森冷的狼一口咬住后頸,被迫承歡。
可她真的好痛,痛得眼淚汪汪,不得不放軟了聲音求饒,“別頂了……真的好痛,嗚嗚嗚……”
黑狼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舒服得粗喘低吟,但它的舒服便止步于此,少女的穴沒完全打開,他多挺近一分,她便痛得縮緊一分,即便它兇猛的撲在她頸后威脅地撕咬稚嫩的脖子,即便它咬住她的后頸使她動彈不得,嬌嫩的花穴也不見主動打開半分,反倒因為害怕與排斥,絞得更緊。
黑狼都快瘋了!
如果強行頂進去,她的陰部肯定會撕傷,一番激烈性事后,這般柔弱少女,命還保不保得住都是個迷,更遑論給它生下小狼。
黑狼既不能強草她,又沒法折騰她到發(fā)情……兩難境地下,黑狼挫敗地伏在她身上,將碩大的性器塞進了她細膩炙熱的大腿縫隙。
沈佳儀只覺得腿間被一個大東西頂開,她想叫,可黑狼就咬著她的咽喉,以一種完全壓制的姿態(tài)將她整個壓在身下。
它又開始聳動,她覺得腿心摩擦得好痛,好燙,伏在她身上的黑狼急促地喘息起來,柔軟的舌掃過她的臉頰,掃過她因它激烈動作而彈跳不止的玉乳,讓她的哭聲更慘烈更破碎……
經久之后,黑狼再次一口咬住她的咽喉,尖利的狼牙陷進皮肉之中,低吼著在她腿心灑出大股大股滾燙的白液,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體液順著她腿部的弧度四散著下滑,自滾燙的奇形怪狀中不住疊加著,胡亂地堆砌在她腿上。
精液的腥臊氣味很快傳到室外灰狼的鼻子中,屋外,灰狼對月長嘯著慶祝自己狼王的射精,沈佳儀這才意識到外頭的那堆灰狼一直沒走,它們就一直在外面,聽著她羞恥的哭叫,嗅著少女情動時淫水的氣味,以及狼王強行玷污她的精液氣息。
好、好羞恥……
好難過……
少女不敢亂動,任狼將精液盡數(shù)射在她腿上,生怕再度刺激它,可漂亮的貓瞳就像兩彎蓄水池,因為委屈跟羞辱,淚水吧嗒吧嗒流個不停。
不過很快,她連哭都不敢再哭,只因腿心夾著的粗燙性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膨脹起來,甚至撐著她的腿心也微微展開些。
她害怕得擒著淚水看向黑狼,并不知道為什么它射精之后性器為何更加漲大幾分。
在這種相持階段,公狼完成后階段的射精,鎖結階段一般持續(xù)半小時,也有耐力持久的公狼會鎖上兩個小時,以便囚困母狼,多次射精。
非常難過的是黑狼不想鎖著這個人族少女,它連她的穴都不進去,何必忍著多次射精折磨自己。
沈佳儀張開腿,放走了臉色黑臭的黑狼。
黑狼并沒有得手,反倒只被她用腿夾射了,這說出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往后在狼族的顏面就一絲都不剩了。
沈佳儀擦擦眼淚,勾過地上的衣服裹住被舔的黏唧唧的身子,一雙哭紅的眸子戒備地提防著黑狼。
黑狼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周身散發(fā)著股不爽的陰霾氣質。
只是琥珀色的狼瞳仍舊緊緊鎖著床上的女孩,眸色深而沉,凜冽又灼熱。
黑狼仍舊想得到這個人族少女,也只想得到她一人。
他不知自己來自何方,也沒有從前的記憶,只記得冷水浸泡著的瀕死之際,一雙瓷白纖細的手將它從海水里撈起,因為接觸了冷水,那白凈的手瞬間泛起紅暈,漂亮的圓眼是少見的純黑瞳色,眼尾微微上揚,貓兒一般嫵媚又靈動。
可她的小鼻子那么奶,臉型也偏圓,飽滿的唇瓣像極了它在哪見過的薔薇。
可愛肉感的唇動了動,漂亮的貓瞳也微皺,“呀,小狗?怎么落水了?”
黑狼最喜歡她了。
她是它見過最好看的小東西,黑狼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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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儀聽說過狗腿子,但她從沒聽說過狼腿子。
真服了,黑狼把她囚禁在木屋里,外頭守著幾只灰狼,她一個弱女子,根本撕不過那么多狼。
她給灰狼喂兔肉討好它們,可灰狼吃了兔肉,卻并不買她的賬。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哭死,她現(xiàn)在就要走,否則往后指不定就要被狼生吞活剝了。
沈佳儀出身在中醫(yī)世家,聽起來像是個金手指,但很不幸,她腳下的這片土地正值寒冬,且很多植物都是外國品種,她也沒見過。
投喂迷藥的話,狼嗅覺過分靈敏,她肯定就提前玩完了。
她決定去馴服那幾匹灰狼,狗怎么擼,擼狼的手法大抵也差不多,她當初就是總擼黑狼,才馴服了這逆子。
雖然現(xiàn)在翻車了。
就這樣被困了幾天,不時有灰狼給她叼來新鮮的鹿肉,野豬肉,還特么有老虎的腦袋……真崩潰啊。
這幾天一直沒見到黑狼,也不知它哪去了。
那晚上是她沒力氣了,否則一定賞它幾個大逼兜子,告訴告訴它什么叫社會。
直到有一日,狼群拖了個活物,從海岸的方向回來了。
白雪茫茫間,夕陽給雪色染上層璀璨的霞色,天際浸染著層次分明的橘紫,呼吸間,空氣凝結的冷氣被風吹散。
沈佳儀瞇了瞇眸子,在看清狼群拖了個什么獵物時,嚇得差點驚掉下巴。
??
ps:鎖結是狼交配時的客觀現(xiàn)象,也存在于其他犬科動物中,非本文私設~
第0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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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5
新娘花【h】
黑狼走在最前,身后的灰狼拖著個修長的魚尾,另又兩狼拖行著手臂。
什么魚長得這么奇怪啊?
噢噢,是鮫人啊,那沒事了。
鮫人��?
沈佳儀原地僵化,一眨不眨地瞧著狼群走進,更土味的是,黑狼嘴里還叼了一大捧熾烈火紅的……她也不認識那是什么花,反正花瓣張牙舞爪的,參差斑駁的黑點密布其上,形狀似百合,但又絕對不是百合。
因為奔走的緣故,上面還沉著點點殘余的白雪。
族群里的母狼都躁動了,誰家老公出去打獵還給老婆帶束花回來啊?
太浪漫了吧!
還是狼王!
我要給它生孩子~
黑狼將花束遞進沈佳儀手里,低頭舔了舔她手心,親昵又溫柔。
沈佳儀忍著想給它一個大逼兜子的沖動,接下了花,她要是敢當眾打它,后果不是她能承擔起的。
人族少女握著一大捧血紅的花朵,繞到鮫人跟前,垂眸細瞧著。
她從沒見過美人魚,那都是傳說里的物種。
這鮫人尾巴是青黑色的,上身是人身,皮膚冷白無血色,耳朵似魚鰓,手指間也有粘連的薄膜。
布列塔尼的狼族聽說過一個傳說,遠在南方的海茉利亞,生活著一群狼族。
與其他狼族不同的是,這一支的狼生性高大勇猛,擅長撲殺海域的靈妖鮫人族,積年累月以鮫人血肉為食,漸漸也獲得了妖的靈力,后續(xù)便進化成一種極為神秘的族群,甚至比肩人類。
(所以說,多吃魚會變聰明,大家記得多吃魚哦~)
從沒獵殺過鮫人的灰狼們大受震撼,一個個呆得跟沈佳儀一樣。
她垂手摸摸它的狼毛,這毛雖然防水防雪,但也耐不住一整個撲進水里抓魚呀,她這一摸,果然發(fā)現(xiàn)內里是濕的。
狼群里等級森嚴,且狼族對上的服從性極高,第一口食物,永遠都要狼王先動口。
那鮫人剛斷氣,正新鮮著,黑狼撕咬下尾部長長的一塊肉,幾下吃拆入腹。
沈佳儀忍住干嘔的沖動,飛快轉過身子,捂住了心口。
這畫面于她而言,還是過分暴戾血腥了。
比起吃美人魚,她覺得自己還是更接受烤兔子,于是回屋架火去烤兔子了。
黑狼這一餐吃的格外多,不像從前,吃兩口就蹲在沈佳儀身邊等烤兔子。
依照本能,它知道自己想要恢復靈力,重化人形跟她交合,就得捕殺這種鮫人給自己補補。
這只是計劃一,計劃二則是它仍舊維持狼的形態(tài),只刺激她發(fā)情,這樣應該快得多。
于是它爬上高原,徒步捱過凜冽風雪,給她摘回來大捧的新娘花。
待它吃飽,饜足地舔過鼻尖,森白的獠牙刮過粉嫩的舌,黑狼才起身離開,去找老婆。
灰狼們等待狼王走遠,方才一哄而上地撲食黑狼吃剩下的殘羹剩飯,藍色的汁血頓時飛濺四周。
黑狼臥在人類少女旁邊,悠閑地烤著火,烘干下水捉魚時弄濕的毛發(fā)。
狼也會游泳,體能持久,騙只傻鮫人捉捉,對它而言不是什么難事。
沈佳儀還為之前的事惱火,這個從文明世界過來的少女,心性單純,手段也不夠野蠻,竟然還妄想跟它講理。
沈佳儀說:“你能不能有個狼樣?你應該跟小母狼交配,人不是人!”
沈佳儀苦口婆心:“我們是真的不合適,你現(xiàn)在是狼王的了,你得為你的子民負責,你見過哪個狼王找了人類?噢噢,也有,不過那就是狗了。”
黑狼抖了抖耳朵,聽得有些不耐煩。
直到沈佳儀說:“何況物種間是有生殖隔離的,我們也不會有孩子,你會斷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