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乖囡,初家哥哥約你去畫展,明天,你去嗎?”媽媽遠(yuǎn)遠(yuǎn)地問了她一句。
“啊?我明天要去滑雪誒,麻麻。”
“滑滑滑,滑吧你個單身狗!滑成個單身狗嘞!”
“媽媽,你怎么罵我,委屈�!�
她遲疑了,絞著手指開口:“那要不……”
噗得一聲,什么東西徹底侵占了她的身體,她似觸電般,軟綿綿的身子忽而挺了起來,電流酥酥麻麻地傳遍四肢百骸,她被激烈地疼愛著,無限的快慰混合著子宮深處的痛感,潮水一般裹挾著她。
痛……
狂躁的搗弄,抽帶出私密的粉嫩,凌虐的痛意酸脹地?fù)未罅霜M窄的甬道,她似癱軟在一只顛簸的小舟上,任她如何緊緊抓住手里的床單,都沒法控制它停下來,反倒被那顛簸夾帶著重重向后跌去。
爸爸媽媽,爺爺,她的小花被子,還有她的家……
夢就要醒了,她什么也抓不住,似乎知道醒來便要失去,她竭力控制著意識,往夢境更深處游去。
她要回家!
她要回去……
“疼……嗚……”她再忍不住,被上下接連侵襲的痛意折騰得回過神來。
大口呼吸著溫?zé)岬目諝猓瑴I珠子斷了線似的砸在裸露的胸脯上。
她動不了,脖子被尖牙咬住,大張著的腿心,被弄得一塌糊涂,膨脹的狼結(jié)卡在穴里,充盈起一個大小可怕的口徑。
余韻中,膨開的陰莖掛著濃烈的精液,還在上上下下,緩緩地抽動著,而夾著它摩擦的兩瓣小蚌肉,早已腫脹充血,被磨出殷紅的色澤。
她還抓著他的手臂,驚恐地睜開眼,頭昏腦漲地聚焦,發(fā)覺自己正靠著他的胸膛。
她動不了,小公狼自后咬住了她的脖子,下面是貫穿她的性器。
她還在發(fā)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時間也沒想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沈佳儀是個不大會記仇的人,她睡一覺,就會忘記很多不愉快的事。
“路、路西法�!彼⌒囊硪淼貑舅�。
那少年一秒松口,捏住她的臉頰,急切地喚了聲,“佳儀!”
沈佳儀迷迷糊糊地抬手,給他擦去滿眼的淚水,看到手上一圈一圈的繃帶,才驀地想起自己受傷的事。
“你怎么哭了,小狼?”她手上有繃帶,正好就用繃帶給他擦掉了眼淚。
少年哭起來,眼尾紅紅,鼻尖也紅紅,一雙淺色的眼睛,更顯得潦水般清泠含情。
“我差點(diǎn)感受不到你的靈了!”他激動地抱住她,大聲質(zhì)問,“你要去哪!你去哪了��?”
粗長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向她體內(nèi)一戳,惹得她低哼一聲。
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沖垮了他,他急切地將她撲倒在床上,烏亮的長發(fā)自床榻間鋪散開,那么好看,像奪盛開的黑色罌粟,烏木綢緞一般,比所有顏色都要好看。
他將少女傷痕未消的一雙腿往肩頭一抗,俯身開始了又一波的疼惜。
搖搖晃晃的小舟上,忽然掉下一兩滴溫?zé)岬挠甑蝸怼?br />
她艱難地抬起手,顫巍巍地給他擦去了那些溫?zé)岬难蹨I。
“路西法,我想要一個東西……”
第0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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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5
460狼王·合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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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狼王寢殿中,伊比利斯還沒睡。
狼族耳力驚人,從前離得遠(yuǎn)倒是不覺得什么,如今住得近,他發(fā)現(xiàn)他們還真是持久。
月光如瀉,青年坐在窗前望月。
他想起弟弟今日對自己氣惱的眼神,還有那女奴輕蔑的哂笑,心中并不好受。
伊比利斯是只很聰明的狼,他清醒地知曉這背后的緣由,也覺得可笑不已。
他們現(xiàn)在能相愛,是因?yàn)槁肺鞣ㄟ年輕,尚且沒有坐上高位。
少年親王管轄的,不過一支軍隊(duì),幾萬狼人。
而狼王,他肩負(fù)著遼闊山川,偌大的南部,狼與人,民生,戰(zhàn)事,稅收,建筑……方方面面。
他的一舉一動,都要經(jīng)過思量,慎重又慎重。
從小狼崽子時起,他就被父母按照完美儲君的標(biāo)準(zhǔn)來培養(yǎng),別的小狼在玩耍嬉戲,在草叢里打滾撲蝴蝶,而他在藏書閣里讀書,在顛簸的漫長旅途中隨父親平叛。
他不能有自己的喜好,要時時刻刻保持冷靜客觀,運(yùn)作著偌大一座機(jī)械,夙興夜寐,宵衣旰食。
伊比利斯幼時最快樂的時光,就是父王陪他下棋的時候。
狼人們欠缺邏輯,易怒易沖動,野性使然,他們嗜血,喜好殺伐,卻缺乏縝密的戰(zhàn)術(shù),連政體也粗獷簡單,占山便為王,大臣就叫老二老三,對于自幼聰慧的伊比利斯而言,簡直是種折磨。
好在老狼王很聰明,他教他下人類的棋,在棋盤上磨煉他的性格與手段。
合縱連橫,你來我往,兵馬、象車、皇后與國王,像極了高端的戰(zhàn)役。
可后來,他草草被推上王座,爾虞我詐,貪婪與算計,他出手利落地一一應(yīng)付,毫不手軟地送親兄弟赴死,也斬殺過囂張的元老立威。
狼人們懼怕他,不肯親近他。
他也無法主動親近他們,因?yàn)橐坏┯H近,就會養(yǎng)出寵臣,有了寵臣,就會踩人族君王踩過的泥坑。
十幾年間,他除了處理政事戰(zhàn)事,就是獨(dú)處。
沒有人再陪他,酣暢淋漓地在棋盤上玩一局。
如今,他又得罪了一個兄弟,惹他不快。
他并不是一個好兄長,父王臨走前,交代他照顧好弟妹,可他沒有做到。
黑夜中,伊比利斯化作了狼的模樣。
他走到桌前,森白的尖牙咬住了木質(zhì)的棋盤,毛茸茸的嘴吻叼著棋盤,像小狗叼著骨頭一般,一匹矯捷的大黑狼趁月色跑到了大合歡樹下。
夜半,此時的合歡樹,便成了人們口中的鬼樹。
他將棋盤放在地上,四爪乖乖蹲下,仰頭望向傳說中可以一窺死靈的鬼樹,期待能見到自己父母的靈。
可,就像先前無數(shù)次注定落空的等待一樣,風(fēng)拂過小狼的毛發(fā),將他的耳朵吹得輕輕后折。
或許再過數(shù)年,他把有人陪他下棋的愿望熄滅,就不會再來這里,半夜傻傻地吹風(fēng)了。
沒有人再把他當(dāng)小孩了,從十年前,便已是這般。
伊比利斯爬在棋盤前,嗅著甜膩膩的合歡香氣,安靜地臥了一會兒。
一朵絨絨的合歡花掉在他頭頂,順著尖尖的耳朵滑落。
是樹爺爺摸了摸他。
·
沈佳儀養(yǎng)傷的這幾日,路西法也在關(guān)禁閉。
他們的這間房子帶小花園,還帶小廚房。
沈佳儀指揮著他做了份番茄炒蛋,路西法從此一發(fā)不扣收拾,往后的每一頓都要吃番茄炒蛋。
趁著這段時間,路西法還把家里給裝修了一番。
這本來是沈佳儀留著自己干的,現(xiàn)在成了坐在床上指揮小狼,又是刷石灰,又是掛窗簾,又是選家具再命仆人搬上來的。
原本原始人一般的屋子,搖身一變,變成了簡約北歐風(fēng)。
米白色的窗帳,精心修剪的綠植,還有配套適宜的家居。
沈佳儀調(diào)了墨汁,用小狼的尾巴在雪白的墻面上畫了一叢修竹,寡淡水墨,寥寥幾筆,竟成別樣風(fēng)骨。
她畫的竹著實(shí)好看,曾經(jīng)狼族劫掠過商船,上面有東方大國的瓷器與布匹,上面的竹,無論是形態(tài),還是神韻,都像極女孩隨手在墻上畫的這幅。
狼狼忍不住地驚訝。
瞧她握著他尾巴,一氣呵成,竹竿畫的筆直,就知道她是練過許多年的。
少年不禁好奇,她從前究竟過著怎樣的生活,她生活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負(fù)傷的時候,休息時間變得很長,路西法也終于著了家。
前些日子,她一直有話要問他,只不過他整日整日的不在,她沒有機(jī)會。
“安塔跟我說了,你體內(nèi)還有銀,活不過五年�!�
小狼一怔,看向她的神色有些復(fù)雜,“你想說什么?”
沈佳儀說:“我在找破解的辦法,我希望你長命百歲�!�
少年便笑了,“我可不想變成老爺爺�!�
兩人之間沉默了片刻,沈佳儀語氣帶上了幾分責(zé)怪:“為什么不告訴我?”
路西法往床上一倒,“何必讓你擔(dān)驚受怕呢,再說不是還有五年么�!�
五年,夠他打很多場仗,賺很多的功勛,那么多功勛,足夠在王兄那暗自保下她,讓她在伊甸園里安穩(wěn)地過她的小日子。
“不說這個了,你說你想要的東西,是什么來著?”路西法飛快轉(zhuǎn)移話題。
沈佳儀拿出紙張,迅速畫下夢里蛇鐲的樣子,她敢篤定,這個就是她回去的鑰匙。
猜猜狼為什么崇尚蛇,再猜猜吞噬尾巴的蛇象征的無限循環(huán),她篤定,就是這個!
路西法捻過紙張一看,沉吟片刻,撩眼看她,“你怎么知道這個,佳儀?”
沈佳儀面露得以之色,“我現(xiàn)在也算半個女巫了,你不要小瞧我,我也可以預(yù)知未來,占卜過去�!�
“好好好,你最厲害了,小姐。”他翹起嘴角,抬手親昵地剮蹭過她的鼻尖,“不過這個我拿不到�!�
“為什么?”沈佳儀痛呼。
路西法聳聳肩膀:“那是狼后的鐲子,我得嫁給我王兄,才拿得到,你舍得?”
沈佳儀絲毫沒有猶豫:“也不是不行�!�
路西法:“……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又瞧了眼畫上的鐲子,不禁問她:“你要這東西做什么?”
沈佳儀含糊其辭:“有用。”
說了跟沒說一樣。
路西法思忖了一會兒,“倒是可以求著王兄借給你玩一會,等你玩膩了,在還給他?”
求狼王?
沈佳儀冷嗤一聲:“不必了�!�
狼王來求著她還差不多。
畢竟她不是現(xiàn)在就要走,等她把路西法的銀解決了再走。
蛇鐲的事,便也可以徐徐圖之。
路西法聽出她言語中對狼王的厭煩,說實(shí)話,伊比利斯對他很好,是個稱職的好哥哥。
他們兄弟先后有七只小狼,伊比利斯并不是長兄,但卻是先王最滿意的王儲。
有心與他爭奪王位的,都被他玩死了,六個兄弟姐妹,最后只剩下他們?nèi)齻,誓死效忠狼王的三個。
戰(zhàn)場廝殺時,王兄與他并肩作戰(zhàn),是可以把背后放心交付出去的戰(zhàn)友。
只剩半條命時,是王兄用自己的血稀釋他的血,放血放到嘴角發(fā)白,仍舊一聲不吭。
雖然他總是一副溫和疏離的模樣,也并不與他們?nèi)齻親近,但……
“這次確實(shí)是王兄不好,”路西法抱住她,“他不該這么對弟妹,太過分了�!�
而后一聲嘆息,他對他的稱呼,從王兄變成了狼王,“只可惜,他是狼王�!�
王,有更宏大的考量。
路西法被動陷入一種兩面為難的境地,“佳儀,我知道,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我們搬出去,你不和王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情況就會好很多�!�
沈佳儀已經(jīng)不打算在這久留,她拿到鐲子,就可以離開,夢里似乎就昭告著這一點(diǎn)。
既然不打算久留,她也不必讓路西法為她做出這么大的讓步。
她之前就聽他說過,狼族不同于人的習(xí)性,王室住在一起,相當(dāng)于整個部落的核心。
倘若路西法真分出去住了,狼王估計會咬死他。
就算不咬死他,也會懷疑他想另立為王。
狼族的親王甚至沒有封地,這個令沈佳儀很是疑惑,她得抽空了解一下他們的政體。
“你這幾日并不開心�!鄙倥罅四笏橆a,“我記得你說過,你要領(lǐng)兵去打一仗,可現(xiàn)在,卻陪我一起關(guān)在這里。”
路西法攬過她的肩膀,將人按在床上,摟在了懷里,“我沒有不開心,寶寶,我們睡個午覺吧�!�
這生硬的轉(zhuǎn)場,想來他還是渴望參與那場戰(zhàn)役的。
小狼抱得太緊,她完全掙脫不開,只得將額頭抵在了他胸膛。
“路西法,要不你放我出城,我在城外小莊子上待著,好不好?”
“不行,王城外很亂。佳儀,你別多想,吃好喝好睡飽飽,外面的事有我擋著�!�
沈佳儀嘆了口氣。
倔狼,說不動他。
可她并不想這樣。
她不想路西法為了守著她,每日困在這里,猶如被牢籠困住的野獸。
斟酌了片刻,她囑咐他:“別去跟你王兄提什么搬出去住的傻話,聽見沒?”
路西法假裝睡覺。
沈佳儀抬起膝蓋踹了他一下。
狼狼委屈。
第0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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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6
470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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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應(yīng),“聽見了,你別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你……誒!”小狼獻(xiàn)吻,堵住了她的嘴。
他又要開始了。
小狼親她時,格外喜歡朝她伸舌頭,怪流氓的,她生氣,便兇巴巴得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