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他喘息著拒絕,手指已經(jīng)探入她敏感的花心,“我想讓他們看著。”
沈佳儀被他摸得身子一抖,砧板上的魚兒一般扭著腰身便躲,雙腿也難受地夾緊,不肯再放他探入。
“看著我操你�!彼讶患t了眼尾,瞇了瞇上挑的狹長眼眸,一把扣住了她的細腰。
她不知他這是怎么了,被他拎著腰按在扶手上,少年貼著她的薄背,輕而易舉地掰開她的腿心玩弄,那隱秘的快感裹挾著危險,她被他鬧得有些惱了,紅著眼睛兇他:“你發(fā)什么瘋?我不要!”
她始終還是個保守的姑娘,接受不了在人前歡好,就算是無人的樓梯間,她也覺得羞恥,于是便一個勁兒地掙扎,就是不從他。
因著是背對著他,她掙扎起來,那玲瓏的曲線,勾人的俏麗臀部,簡直令狼氣血翻涌。
一股強烈的征服欲,乃至虐殺的快意直沖腦門,她身后的那匹公狼,暗夜中一雙瑩綠色的狼瞳滿含貪婪,如癡如醉地盯著她如此無用掙扎,越看越覺得性欲膨脹,當即不顧她的意愿,強行按她在樓梯扶手間交合了起來。
她眼淚一瞬間就掉了下來,忍住痛苦的低吟,死死咬住了唇瓣。
因為身高的緣故,她須得踮著腳尖迎合他,才夠得著他性器的高度。
那發(fā)情的公狼提著她的腰,硬是把她的屁股提起個淫蕩的高度,翹在他胯間,似是主動吞吐下他那粗碩的紫紅色性器一般。
層層的包裹,溫柔繾綣地吸吮絞弄著虬結(jié)的猙獰青筋,他爽得露出了一對尖尖的狼耳朵,靠法力收起的尾巴,也在此時化出了形。
可是太窄,太緊密了,他施展不開,“寶寶,把腿張大些,啊……舒不舒服?”
她無疑是不舒服的,下身撐得發(fā)疼,心里也還在慪氣,恨恨地沉默著不理他。
好在有先前留在小穴中的精液做潤滑,他的抽插漸漸順利起來。
噗嘰噗嘰的交合聲,雖然細微,但在靜謐的夜色里,在回聲的廊道里,便是別樣的靡靡,惹人無限遐想。
她的身子顫抖起來,身前飽滿的清雪被撞得彈跳不止,女孩的喘息也愈發(fā)凌亂。
可狼并不滿足于她迷亂的喘息,他驟然加了速,頂胯深操,速度之快,好似騎著匹烈馬,馳騁飛奔在原野之上,她的雪團子甚至來不及跳完一個完整弧度,就被顛得被迫跳入下一道的弧線。
就這般入了不過幾十下,她便低低地輕哼一聲,腰線一垮,顫巍巍地去了。
嘩啦啦的清亮淫水淋在龜頭上,沖刷在她汗?jié)竦耐乳g,女孩艱難地粗喘著,抽搐中酸軟了雙腿,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高潮時肉壁攪動,陣陣痙攣收縮,擠壓著狼堅挺如烙鐵一般的性器,他也情不自禁地喟嘆起來,綿密而緩慢地抽插起來,給她延長高潮的快慰。
她的聲音幾近哽咽,還帶著情欲的嬌媚:“回去!”
然而到底顧忌狼族可怕的聽力,縱使兇他,聲音也又輕又軟。
路西法才不怕被聽見,狼群向來有當眾交歡的習俗,如今他只是拉她來廊道里做,這才哪到哪。
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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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1
600【h】
他扯過女孩的手腕,舌尖舔過尖利的獠牙,策馬一般再次朝她狂轟濫炸起來。
“嗚……”她幾乎難以自已,一聲呻吟脫口而出,顫抖著又被送上一浪洶涌的高潮,那哭泣聲也再也咬不住,被狼頂撞得眼淚亂飛。
“佳儀,你說!”
“你說你只愛我一個!”
“你說你永遠不會背棄我!”
他的偏執(zhí)與陰暗漸漸暴露,緣是安全感的匱乏,便偏要折騰她,折騰到她說他愛聽的話哄他。
下體相撞的聲音已然不容忽視,那不再是細微的聲響,而響亮得嚇人。
公狼的陰莖上裹滿白濁的精液,一下一下,狠狠刺入,那原本粉嫩嬌弱的腿心,如今早被磨紅,掩藏于狼胯下濃密的毛發(fā)之中,垂下兩顆碩大的,聳動不止的睪丸。
畫面異常恐怖。
她根本不敢叫,死死咬著唇瓣,身子也繃得太緊,穴中就似加壓一般,絞得愈發(fā)銷魂,絞得他恨不得捅爛她,好好給那纏人的小嘴松一松。
宮頸處傳來頓感的酥麻,她意識到他的企圖,本就迷亂的喘息,更慌亂幾分。
身后的公狼扭動著胯部,情動地研磨不止,頂著那宮口開啟的小口。
太可怕了……
“路西法!”她哭泣著抽手,置之死地一般激烈地掙扎起來,“不要了!嗚!我不要了!”
那狂躁的狼自背后一口咬住她的喉嚨,胯間狠狠一頂,只聽格外清晰的一聲悶響,是龜頭徹底侵占了子宮的勝利喧囂。
他登時舒服地呻吟起來,少年的嗓音又沉又清冽,那綿長的喟嘆更顯色氣無比。
“啊……姐姐~”
說著,赤身裸體的少年惡劣地搗弄起女體最幽密的子宮,那是孕育小生命的神圣之地,此時,卻滿滿當當?shù)乜ㄖ恢淮T大的野獸龜頭,翕合不已的馬眼嘬著嬌嫩敏感的宮胞,早些時候沉淀在子宮里的精液,也一道裹了上來。
女孩哪受得了這般發(fā)狂的操弄,再站不住,軟著身子伏在欄桿上,徹底失去抵抗的能力,氣若游絲,只余抽泣的可憐聲音。
發(fā)情的野獸便抵她在廊道的欄桿上,肆無忌憚地求歡,操得她嗚咽抽泣,連迷亂的喘息都是破碎的。
“啊……啊……”
汗?jié)竦聂W發(fā),不知是汗還是淚,順著濕淋淋的發(fā)梢滴落而下。
少年操弄良久,地板上早已水漬淋淋,她早不知是被他弄出了幾道高潮,他才氣喘吁吁地咬住她紅彤彤的耳朵,身下交合之處,女孩腫脹的花瓣深深嵌合著一根紫紅色的巨蟲,只見那旺盛恥毛的遮蔽中,漲紅的肉瓣瞬間被撐得更大,近乎是可怖的尺寸。
原本像極了嬌嫩小蚌肉的私處,如今被狼族膨脹的狼結(jié)鎖死,撐得碩大如圓盤,臨近生產(chǎn)一般,艱難地咬著他的陰莖。
女孩的身體顫抖不止,汗如雨下,而奸淫她的公狼卻舒服地淺淺挺胯,迷亂地吻著她的頸后,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大張的馬眼直戳著她子宮最深處,精液的沖力也格外清晰地集中在子宮的那一點處。
又是一小股晶亮的情水,自兩人交合的下體泛濫起來,淋得那紫紅巨龍亮晶晶,也打濕了他濃密的恥毛。
她白嫩的肚皮被頂起突兀的一塊,那是公狼龜頭的形狀,還有,堵塞在子宮里流不出去的濃烈精液。
狼餓了這么久,又趕上初秋,遠不是這么一發(fā)可以輕松滿足。
少年不知饜足地舔過嘴角,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而欄桿上癱軟的女孩,早已支撐不住,浮萍一般,緩緩滑了下來。
路西法擁她入懷,唇齒相抵,給她渡了口氣,修長漂亮的手指拂過她凌亂的鬢發(fā)。
狼盯著她一副不勝情事的模樣,扯了扯嘴角,露出個少年氣的壞笑來。
“佳儀,我還是喜歡剛剛那樣,面對著面操你�!�
“我喜歡看你高潮的樣子�!�
“你哭起來也很好看……”
沈佳儀已經(jīng)開始嫌棄他了,她現(xiàn)在抬手都費勁,只得微啞著聲音兇他:“閉嘴!”
少年被兇了,倒也不惱,只抬起她的一只腿,繞她過來。
鎖結(jié)之時并不好轉(zhuǎn)圈挪動,他便耐著性子慢慢地轉(zhuǎn)。
甬道與那般膨脹的肉莖摩擦,凸起的青筋,滾燙的體溫,嬌嫩的肉壁哪里受得住。
她又想跑,被小狼掐著腰強硬地轉(zhuǎn)了過來。
少年被她無力推開,她已經(jīng)把不想做寫在了臉上,只不過礙于在外面,不敢大聲罵他。
可哪有狼鎖結(jié)只射一次的?
他只得抱著她又是求又是拱,“最后一次,姐姐,我們回去床上,就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最后一次?
沈佳儀被他氣的咬牙切齒,然而力氣不敵他,又被擄回去,被他按在床上放肆地淫掠了一回,操得她半條命搭進去,眼前直冒星星,腰也快斷了。
狼對她的玩弄,堪稱肆意,簡直是為所欲為。
縱使她昏了過去,他依舊夾著尾巴操弄頂撞,體力好的嚇人。
少年伏在她身上,胸前兩團清雪被他啃咬嘬弄,吻痕齒痕密密麻麻,看起來觸目驚心。
鎖結(jié)射了幾回,他終于略微滿足,狼結(jié)漸漸消停之時,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鼻尖。
想到明天她下不了床,少年愜意地勾起嘴角,解氣地緩緩收回陰莖骨。
一直堅挺的性器終于軟了下來,他扶著她的腰,手上的青筋也不再猙獰,那持刀握筆的手,看起來格外斯文秀氣,似乎與野獸二字毫不沾邊。
可他接下來做的事,卻極為荒唐,褪不去的野蠻。
少年死死盯著昏睡過去的愛人,他耳廓的潮紅還未散去,身后尾巴一掃,一時間呲尿的水聲嘩啦作響。
她本就微隆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大。
公狼尿夠,又色氣地舔舔嘴角,迷亂地盯著她腹部,片刻才波得一聲抽出性器。
騷黃的尿液帶著殘存的大量白濁汩汩而出,女孩的下體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穴口松弛著,被操出的窟窿根本合不上。
她已經(jīng)沒法跟人族交歡了,狼愉快地想到,有跟他交配的快感,人族哪還能給她快樂?
小狼做了壞事,便粘豆包一樣低頭與她蹭了蹭鼻尖。
不怪他,是覬覦她的狼太多。
精液不夠,尿液的氣味才是領(lǐng)地的標記。
他就是要讓別的狼都知道,她已經(jīng)被他操爛了,被他尿在穴里狠狠標記過,從里到外,都是他的人。
她只歸他所有,完完全全。
小狼心情舒暢了,終于肯乖乖躺下,一翻身,瞧見地上滾落的緬鈴。
糟糕,忘記了還有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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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儀艱難醒來,已不知今夕何夕。
身上好重,是鬼壓床了嗎?
她費力地睜開眼,因為之前哭得太兇,她眼睛此時腫著,好不難受。
狼正舔著她的脖子,一聲一聲,黏膩又淫靡。
“嗯?”她迷迷糊糊地推他,“路西法?”
少年早穿上了衣服,是親王的常服,如今衣冠楚楚,英氣張揚,跟昨晚發(fā)情根本不是一個狼樣。
“醒了?餓不餓?”他問,嘴角還掛著抹淺淺的笑。
沈佳儀懵懵地搖頭,而后又點了點頭。
逗得少年莞爾揚唇,“那起來吃點東西吧,王兄約你去大獄審訊,我陪你一起去,如何?”
“……好。”她還有點小迷糊,卻也乖乖應下。
小狼拉她坐了起來,那么一瞬,腰上的酸爽直接把她帶走,她痛得悶哼一聲,而后身下腫脹的痛感,還有不斷蠕動絞緊的異樣感覺惹得她直接泛起淚花,支起膝蓋分散重力,根本不敢坐下。
“路西法!”她一下就想起來昨晚他有多過分!
小狼瞬間飛機耳,柔柔弱弱地撩眼看她,那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就一副乖乖挨訓的家犬模樣,哪有半點狼模樣?
沈佳儀看他這副樣子簡直更來氣:“你!你還裝!”
“對不起嘛,佳儀,我憋太久了,控制不住。”小狼朝她眨了眨眼,他身上的少年氣清爽干凈,像極了夏日喬木間,粲然的陽光。
這狼……長得有點小帥,沈佳儀瞧著他那副狗樣,心底的火氣自動消減了一小半,扁了扁嘴,扭過頭去不再兇他了。
果然還是佳儀最疼他了,小狼乘勝追擊,抱著她蹭了蹭腦袋,“佳儀,我給你揉揉?”
沈佳儀還沒消氣呢,甕聲甕氣地呲噠他:“嫌棄。你要是再敢拉我在外面亂來,我就趁你睡覺,把你剃成禿頭小狼!”
這氣話逗得少年輕笑起來,卻還不忘告饒哄她:“好啊,我丑了,你還會這么寵我嗎?”
沈佳儀冷哼:“我一腳就把你踢出去!”
小狼咬了他一口,痛得她眼淚汪汪,又惹她捶了他一拳。
她聞到身上一股藥味,苦兮兮的。
路西法給她穿上鞋子,“消腫的,我備了很多罐。”
沈佳儀:“……謝謝你,但咱們也不是每次都要這么腫,對么?”
這話便是要他克制,別總是這么折騰他。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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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2
610就寵他吧
少年正蹲著給她穿鞋,聞言抬起頭來看她,他骨相優(yōu)越,氣質(zhì)清絕,黑色碎發(fā)遮住刀裁的眉,那雙淺色的瞳仁清透似水中浸潤的琥珀。
他皺了皺那琥珀色的眸子,她瞧得見他長長的睫毛,還有微微扯下去的嘴角。
少年的唇殷紅瀲滟,許是生性嗜血的緣故,狼族的唇色格外得紅艷,便愈發(fā)顯得眼前少年,唇紅齒白,雪一樣的干凈。
沈佳儀:“……”
她嘆了口氣,默默捂住了小臉。
她這樣遲早把他慣壞,可、可……可她又好像沒能力拒絕他。
少年撇過臉,偷偷地揚了揚嘴角,又飛快壓下,裝出一副仍舊委屈哀傷的小表情。
他就是仗著自己好看,非要她寵著慣著,即使縱欲惹她嫌棄,也要她自愿原諒他。
沈佳儀踩著她的小靴子站起來,腰還是好痛,走路也不是很舒服。
走到桌前,她瞧見豐盛的午餐,有葡萄,還有炙烤的牛肉。
狼族,或許說這個地方的人類,因為常年吃各種肉蛋奶,他們身材很是魁梧,但相對的,體味也更大。
同樣是出去瘋玩一天,沈佳儀身上還是香香的,路西法就已經(jīng)是只臭狼了。
因為實在不舒服,她干脆站著吃了午餐,昨晚累慘了,這會兒正餓著,吃東西也香。
許是她吃的太香,路西法也跟著提起了食欲,兩人便一起憨吃。
昨晚的一些只言片語,也慢慢回籠,沈佳儀好像想起他的那些危險發(fā)言,嘴里的葡萄也不甜了。
不過她并不在吃飯的時候說這些愁人的事情,只是邊吃邊思忖。
路西法覺察到她思緒在飄,“在想什么?”
“呃……”她匆忙應付,“葡萄很好吃,你要不要來一個?”
女孩朝他投喂,狼欣然接受,只是壓下的眼睫,遮住了沉沉的眸色。
佳儀在想事情,而且不想讓他知道。
她在想什么呢?
路西法此時還不曉得她生了退卻的心思,想丟下他自己走,只當是王兄總拿政事煩擾她,于是她思慮才多了起來。
思及此,他寬慰道:“佳儀,如果你不想摻和王庭的事,我可以應付王兄,給你擋掉�!�
沈佳儀彎了彎眸子:“沒有啊,我覺得這是好事呢,路西法,你看到廣場那個高塔了嗎,奴隸的性命有了法典的明文保護,我很開心。”
路西法并不關(guān)心那些奴隸,他只知道這條路注定布滿荊棘,她走起來會很累。
但瞧見她眉眼彎彎的樣子,又不忍心挫她心情,只扯唇一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肯定都能做成。”
在這個世界里,她所擁有的唯一一份純粹的愛,就來自小狼。
小狼不會算計她,小狼永遠支持她,他給她的愛,純粹得像暖融融的陽光。
沈佳儀念起自己的籌謀,她要是離開了,他會很難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