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處子血與大股濁白的精液掛在他插不進去的膨脹狼結(jié)上,他舒服的尾椎發(fā)麻,狼尾絨毛炸起,終于喟嘆一聲,倒在她的身上,溫存地舔舐過她汗?jié)竦聂W角。
“你是我的了,佳儀�!鄙倌甑吐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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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第一次他疼惜她,沈佳儀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路西法交配時并沒有把陰莖全插進去,狼結(jié)卡著他進不去,只把龜頭伸進去了,加上怕她第一次受不住,只刺破她的處女膜,草草要了一次,就疼惜地放開她了。
他分寸拿捏的很好,像是做足了功課才勾她上床一樣,不僅沒弄傷她,還給了她很多快樂。
于是小姑娘便天真的不排斥他了。
但這狼很是外強中干,昨天跟她做了一回,第二天就下不來床了。
是的,路西法,他下不來床了。
金都的狼讓人大無語,他們跟泛大陸的人類一樣喜歡到處拉屎,公共衛(wèi)生方面,跟伊比利斯統(tǒng)治下的王城根本沒法比。
最近打仗,死的人多了,加上他們水源本來就有污染,很快瘟疫便肆虐開來。
路西法被銀傷過,最是脆弱的時候,在此時默默中招了。
但他是主帥,主帥是不能倒下的,因此即便他生病,對外也不能聲張。
沈佳儀很愧疚,覺得是她吸食了他的陽氣,他才一下就中招的。
女孩滿眼歉意,“對不起啊路西法,都怪我昨天太……太不節(jié)制了,把你累倒了吧?嗚,你瞧,你都下不來床了,明明昨晚我都沒怎么使勁兒~”
路西法:???
她是怎么做到一臉無辜歉疚,又說出這么得意洋洋的屁話的?
他覺得好笑,小小一只兔子,竟然也敢在他面前叱咤?
少年發(fā)著熱,臉色略顯蒼白,伸出手臂攬住她,“好啊,下回讓你使使勁�!�
沈佳儀沖他扮了個鬼臉,切,無用的小公狼。
“這鬼地方太臟太臭了。”路西法虛弱地依偎在她懷里,無力吐糟。
他跟郡官幾乎是搶修,但還是來不及。
沈佳儀說:“我?guī)湍銈儼�,我會提取純凈的水,也能給流水做初步的凈化�!�
她便抱著他給他揉了揉頭發(fā),“嗯?”
“可是我就想要你抱著我,我在生病,想要你抱�!崩抢侨鰦�,變成了個夾子。
沈佳儀:“……?”
可他皺著眸子的可憐模樣,又、又……嗚嗚,他能有什么壞心思嘛,他只是一只小狼狼。
路西法把她拽回被窩,他在發(fā)熱,身子滾燙,“外面很危險,你等等我,等我緩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
“哭哭,路西法,你該好好休息的�!彼嗣倌隄L燙的額頭。
“嗯,我先睡一覺,佳儀�!彼y受得緊,擁著她便昏睡過去了。
她被他那么高的體溫焐出了一身的汗,掙扎著爬起身,卻被燒得稀里糊涂的小狼抓住手腕,閉著眼睛哭唧唧地哽嘰。
沈佳儀握住他的手,俯身在他嘴唇上親了親,“小狼乖,我不亂走,我就在旁邊守著你。”
他睡顏終于恬靜了下來,她輕巧地掰開他的手,給他塞進了被子里。
沈佳儀拎著路西法那死沉死沉的大戰(zhàn)刀,出門后找到棵柳樹,開始哐哐砍樹皮。
這里的水有問題,平日她喝自己處理過的水,或許才逃過一劫。
路西法喝的也是她提取的蒸餾水,照理來說應(yīng)該沒問題,可還是生病了。
沈佳儀撿起地上的樹皮,又拖著他的大砍刀回了帳子。
她細(xì)看了眼那戰(zhàn)刀的材質(zhì),銀質(zhì)地柔軟,延展性好,但這個刀卻很堅硬,看起來像是合金。
她現(xiàn)在需要點純銀的東西,可是找了好久,也找不到。
姑且先用他摻了銀的戰(zhàn)刀吧。
她開始燒水,戰(zhàn)刀很長,都快到她胸膛的高度,她就拎著刀鞘,把刀鋒泡在沸水里。
銀離子可以殺菌消毒,清除一定的雜質(zhì),然后再丟進去柳樹皮,幫他退熱鎮(zhèn)痛。
她在逃跑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生長在山林里的青蒿,可惜沒采些回來,她手里也就只有柳樹皮。
這里連酒都沒有,她也沒法給他擦拭酒精。
太原始了,太艱難了。
她扭頭看了眼昏睡的路西法,突然想到其實她可以狐假虎威,借著他的名義,問他的手下討要這些東西。
她這么想的,也就這么做了,那些狼還算禮貌,很快弄來了她想要的東西。
路西法昏昏沉沉地被她拍醒,臉頰上傳來她掌心的溫涼,耳邊是她輕聲的呼喚,她在叫他的名字,很溫柔。
“路西法,路西法,你是小乖狼,把這個喝了,就不發(fā)熱了。”
他眼睛都睜不開,被她抱在懷里,喂下一大勺苦兮兮的柳樹皮熬得苦藥汁。
他苦的五官皺在一處,齜牙咧嘴的樣子有些滑稽。
小狼不喜歡喝苦藥汁,將頭埋在她肩窩里,燙燙的一只小狼,卻怎么也不肯喝藥了。
沈佳儀沒想到他生病了是這副三歲小孩的模樣,他都快把自己撒嬌撒成個小奶狼了,這藥也不是很苦啊?
她便抱著他,給他順毛,溫聲細(xì)語地哄著他,像哄小朋友吃藥那樣哄他吃藥。
女孩輕柔的吻落在他臉頰,他便勉為其難地喝掉了那碗藥。
他平常很少生病,就算生病了也不這么矯情,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到了她面前,自己竟然就成了一副賤兮兮綠茶的樣子。
可是……她的聲音好軟,哄他的話又那么和他心意,纖柔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腦袋,很溫柔地握住了他的耳朵,小狼沉迷其中,連尾巴都開始輕輕晃蕩,狼哪有愛晃尾巴的。
“佳儀……”他抱著她的腰,就躺在她腿上,“我好難受�!�
狼鮮少外露自己的脆弱,就連受傷時都是躲起來獨自舔舐傷口,他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像個沒出息的狗,但他完全不必遮掩脆弱,反正佳儀會疼惜他,佳儀會哄他。
佳儀會心疼他。
人都會恃寵而驕,何況愛意熾烈的狼?
她送了他好些個親親,又趁他毫無防備之際,往他嘴里塞了苦藥團子。
他又被苦到了,舌頭打結(jié),不受控制地要往外吐,沈佳儀動作麻利地又給他塞進去個蜜餞,捂著他的嘴巴按頭逼他吃下去了。
小狼被折騰得只剩半條命,被那苦味惹得緊閉雙眼,不愿面對。
他折騰得出汗,體溫還是好高,她就拿著帕子沾了藥酒,給他擦拭手心。
擦著擦著,她手里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冷不丁就變成了毛茸茸的狼爪,肉墊舒展著,朝她勾了勾爪尖。
好大的爪子!
她捏了捏他黑褐色的肉墊,狼便舒服地哼唧一聲。
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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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0
1060口脂
有一說一,怎么有點像小狗的爪子?
“小狗?”她輕聲喚了一句。
他生病呢,反應(yīng)很慢,話也不過腦子,“嗯?”
她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狼后知后覺,察覺自己被戲耍了,又是哽嘰一聲,爪子收回,不給她捏肉墊了。
“你好嬌啊,狼狼,像個黃花小姑娘�!鄙蚣褍x又捏了捏他的狼臉,毛茸茸的,好好rua。
啪得一聲,她拍了他的大屁股一下,簡直快要把調(diào)戲二字寫在臉上。
狼沒力氣,又委屈地哽嘰一聲,向里挪動了幾下屁股,尾巴一遮,也不給她摸屁股了。
她便又咯咯笑了起來。
調(diào)戲了他一會兒,沈佳儀還是讓他變回少年的樣子,至少體毛少些,會容易散熱,也能早些退燒。
她給他用酒擦了身子,把小狼哄睡了,然后繞到案前,把治理瘧疾瘟疫的辦法寫了下來,又去院子里搗鼓了一會兒過濾飲用水的裝置。
他那一覺沒睡多久,好歹是退熱了。
路西法一醒來,就開始馬不停蹄地忙軍營里的事。
他把沈佳儀拉回帳子里,聲音還有些嘶啞,“佳儀,你乖乖呆在這,現(xiàn)在疫病很嚴(yán)重,外面很危險�!�
他不想讓她接觸到烏煙瘴氣的外界,生怕她也染病。
“我不,我要跟你一起,我有辦法的�!彼龍猿郑澳憧�,我?guī)湍阃藷崃�,不是嗎?�?br />
“那也不行,你知不知道你們?nèi)祟惿眢w多瘦弱,一桿風(fēng)就把你吹走了。”他并不答應(yīng)。
她重重地怒哼一聲,轉(zhuǎn)身走掉了,就連背影也是怒氣沖沖炸毛的樣子。
“好啦,”小狼拉住她,“你給我寫了那么多辦法,藥材也寫的清楚,剩下的我來做,佳儀,外面的公狼在發(fā)情,我怕他們傷到你,下次,下次我一定帶你去,好不好?”
狼狼蹭了蹭她的臉頰,又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一會兒。
她不生氣了,只是依舊哀怨,他自己出去,她會很擔(dān)心他。
路西法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精美小圓盒,往她手心里一塞,同她小聲咬耳朵,“你乖乖的,我晚上就回來,給你帶好吃的烤羊肉�!�
烤羊肉,好吃的。
于是她最后一點怨氣也就消散了,踮起腳抱住了小狼的脖子,“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少年拍了拍她的脊背,“知道了。”
“那你晚上早點回來呀,路西法�!彼櫫税欗�,很是舍不得他。
“好。”他應(yīng),又抬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頰,方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沈佳儀目送著他離開,低頭看向手心里的小圓盒。
她打開,里面竟是一盒很明艷的胭脂,不知是用來涂在兩頰的,還是抹在嘴唇上的。
指腹輕輕剮蹭了些胭脂,她很生疏地抹在唇瓣上,不知道效果如何,便拖出一把他的戰(zhàn)刀,拔下刀鞘,用寒光凜冽的刀刃當(dāng)鏡子照。
刀刃映出她的模樣,雪膚烏發(fā),唇色殷紅,漂亮的好似冬日的一株臘梅。
她凝眸看了會兒自己的朱唇,心中想起少年的唇。
他就算不涂口脂,唇色也是殷紅的顏色,或許是狼天生嗜血,連唇色都像鮮血沾染的一般。
她又想起路西法折耳朵那事,真是叫人生氣。
她本想鄭重其事地告訴他,要是跟她在一起,就不能再看別的小母狼了,別的女人也不行,他只能喜歡她一人。要是他敢出軌,她就不要他了。
相應(yīng)地,她也會一心一意地待他好,只愛他一個,無論何時,都會很堅定地偏愛他,選擇他……
當(dāng)然,如果他們有一天厭倦了彼此,想分開,她也會很干脆地離開,不會糾纏他。
可是那天她只顧著嘲笑他是只愛折耳朵的小狼,忘了同他說起這些,之后他躲了她數(shù)日,再見又是很倉促的性事,這些話就被擱置了。
不過小狼說他晚上會早點回來,給她帶好吃的烤羊肉,那就晚上再跟他說吧。
沈佳儀如是想著,心里也漸漸明朗起來,眸光掃過那把利刃,指腹沾上甜兮兮的口脂,精心去描摹她漂亮的唇形,等路西法回來,看到她這么漂亮,一定會很開心。
烈馬疾馳,從王庭到金都,本來十?dāng)?shù)日的行程,硬是縮減成七日,途中跑死了數(shù)匹汗血。
狼王趕到金都時,已是風(fēng)塵仆仆,眼下掛著疲憊的烏黑,可一雙燦金的眼,卻亮的發(fā)燙。
因是輕衣簡從,王庭也安插了塞尼德與一眾親信監(jiān)國,伊比利斯此行是秘密進行,完全是他個人的任性行為。
人族的莊園主,會替狼族處理好女奴的事情,他知曉他們搜羅女奴的法子,總歸不大干凈。
十年間他一直沒找到她,卻仍舊不遺余力。
發(fā)色可以改變,但瞳色不能。
所有黑色眼睛的女人,他要。
黑發(fā)黑眼的更是價值千金。
如果有異國長相的黑發(fā)黑眼女子,尤其是賽里斯國的女人,更是開出了權(quán)錢的天價。
各國搜羅女奴的莊園主都知曉這一點,可十年來,能拿到賞金的卻少之又少。
大陸上哪有那么多黑發(fā)的女人,黑眼睛的更是少之又少。
他篩選了十年,而這一年,是她殞命的一年,也是她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一年。
因而那莊園主的少爺傳來書信時,伊比利斯幾乎是毫不猶豫,便策馬跨越兩個國都前來尋她。
軍營,路西法的軍營,又是他。
他早該除掉他,但擔(dān)心會打亂什么契機。
最頂尖的幾位護衛(wèi)一路護送他,入軍營時,只肖看一眼他燦金的瞳色,和周身不怒自威的王者氣度,就知道不該攔他。
他一路順暢地來到主將的軍帳,也嗅到了他尋找多年的氣味。
是她。
是她回來了。
他在帳外站了一會兒,沒人知道他在躊躇什么,過了一會,方才掀簾進去。
步入帳內(nèi),是議事的廳堂,私人空間被隔開,他繞到堂后的內(nèi)室,掀簾一睇,便見女孩對著把凜冽的戰(zhàn)刀描摹朱唇。
她撩眼,烏亮的雙瞳吃驚地望向他,眼底亮晶晶的似藏了一泓秋水,當(dāng)真是明眸皓齒,漂亮的不像話。
跟路西法在一起這么久,從來沒有人敢亂闖他的狼窩,頭一遭遇上這樣的變故,她覺得好驚訝。
她很警惕地打量著來人,見他是黑頭發(fā)的狼,且跟路西法長得有幾分相似,便收斂了些冷冰冰的敵意。
可是,看向他那雙沉沉的燦金色眼眸,她又沒來由地惶惶不安,心臟撲通撲通跳著,那是害怕的表現(xiàn)。
他走近,身上的戰(zhàn)刀與甲胄撞擊,發(fā)出細(xì)微的金屬音,連身上不容忽視的寒氣一道迫近她。
那是很危險的氣息,她一瞬繃直了脊背,嚇得站起身來,忙后退幾步。
“你是誰?”她語氣中透露著惱火與不耐,對他這樣沒有邊界感的狼提不起半分喜歡。
他忽而輕嗤一聲,“你不記得了。”
似乎懷抱著什么希冀,他對她說:“如果你不想被軟禁在此,我可以放你走,沒人敢攔�!�
講真,如果是半個月前,沈佳儀不清楚外界局勢,藏了逃跑心思的時候,這句話或許對她有用。
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路西法跟他在一起,她便不能食言。
她搖了搖頭,仍舊眸色疏離而警惕。
話到這里,什么情況,伊比利斯已經(jīng)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他似是自嘲地笑了,“所以,這口脂,是為路西法涂的么?”
他又走近了幾步,她能明顯地感受到他身上森冷的煞氣,再退就是墻壁,她不能再退,只得繞了個彎想繞過他往外跑,求救似的喊他的名字,“路西法!”
卻被那金眸青年一把扯過,被禁錮在他跟前,只見他唇畔掛著抹冷冷的嘲弄,“沈佳儀,你喊他有用么?”
她來不及震驚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就被他掐著下巴,強硬地抹去她唇上的口脂。
他力道好大,戰(zhàn)術(shù)手套沒摘,磨得她嘴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