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鳳父很意外,他一向寄予厚望的鳳家繼承人,那個稱得上不近女色的性冷淡,竟然因為養(yǎng)的情人被別人上了,就去持兇報復,還為此跟絕對領導力的父親嗆聲,公然反抗父權。
而鳳圩垣說完那一席話連他自己也很意外——明明是一向眼高于頂、自負清高,眼睛里容不下一顆沙子。而王選對于他而言,只不過是眾多無聊消遣里的一個而已……臟了的東西,丟掉就好了。
至少曾經(jīng),鳳圩垣都是這樣想的。
但實際并非如此,對于王選,鳳圩垣始終不忍心、舍不得、放不下。就如同小時候那匹無法馴服烈馬,被主人的隨從殘忍打死,躺在淤泥里一動不動,秀麗的鬃毛浸上臟污的時候,小小的鳳圩垣卻反其道而行,像沒有潔癖似的,抱著烈馬那臟兮兮的馬脖子痛哭流涕。
而王選,就是除了那匹馬之外第二個臟兮兮的、卻叫鳳圩垣無法丟舍的重要之物。他終于承認了,他認栽了。所以即便王選跌落污泥里,他也要把他從骯臟淤泥中拔出來……
鳳圩垣暗暗記下那兩個敢染指他東西的兩個畜生,牟著勁兒準備狠狠報復回去;但但氣昏了頭的他忽略了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卻十分沒有存在感的人——
周瑞安。
看似沒有參與任何一場淫行的,卻穩(wěn)穩(wěn)操縱所有人的“攝影師”。
王選重新歸隊上課沒多久,就又“消失”了。
賀景天沒辦法抑制住自己不去揣測王選的去向,那幾盤光碟沒日沒夜地在影碟機里打轉,辛苦勞作到幾乎冒煙的程度。為了紓解郁悶,賀景天在游泳館一泡就是一整天,下了課就去校外蹦迪泡吧、打臺球。小弟們也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但都不知道賀景天因為什么而郁悶。
與其他小弟不同,之前給賀景天送過影碟機的韓藝洲更多了解些門道。他消息靈通人也十分機靈,結合寒假前兩人在倉庫共處和賀景天對王選態(tài)度的前后變化,多少明白了自家老大對后者的心思。
有句話怎么講的,“他看他的眼神,實在稱不上清白”。韓藝洲忍不住調(diào)侃賀景天:“天哥,我一直都特別納悶,你用那臺機子看了啥?毛片嗎?現(xiàn)在毛片不是網(wǎng)上都能在線看……”
賀景天乜了一眼韓藝洲,心虛地轉過身。
“看個屁的毛片。我看電影�!�
“電影也能網(wǎng)上下載吧?用dvd看多麻煩啊�!�
“草,滾啊,”賀景天羞惱,“管天管地還管人拉屎放屁?!”
韓藝洲咯咯笑個不停,調(diào)侃道:“天哥,實話說吧,你覺得王選這人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不是鳳圩垣的馬子嗎。”賀景天神色怪異,背過身去。
無論怎樣他都忘不了那天在天巢餐廳,鳳圩垣怎么耍帥勾引王選,還通著所有人的面給自己的下馬威。
但賀景天絕對不肯承認那種莫名酸澀的感情是名為“嫉妒”的產(chǎn)物。
“這樣啊……”韓藝洲拉長尾音,神神秘秘道:“我還尋思塞帶你去淫趴見見那個騷婊子呢,原來天哥對他沒興趣,算啦算啦。”
“什么?淫趴?”
賀景天猛地轉身揪住韓藝洲的衣領,聲音提高八度不止,爆炸式消息震得他全身抖機靈,頭腦充血腎上腺素飆升……
“那家伙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給搞到便器所去了�!�
(24)癮獸(群P、輪奸、雌墮)
珠港新墅私立學園的便器所,是甘甜薰香的天堂,也是腐臭低劣的地獄。
王選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正身處何地,他認命地低垂著頭,眼皮也無精打采的耷拉著。
他也曾拼命的反抗過,可是卑鄙的周瑞安不僅將鳳圩垣的手下騙走支開,還對他威逼利誘,用弟弟的下落威脅他:
撒旦嘶嘶地吐著蛇信,企圖引誘無知的旅人墜入地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小七的下落么,等到了便器所,我就告訴你。”
“真的嗎?你知道小七在哪嗎?”王選眼中充斥著絕望的希冀。但周瑞安笑容極度殘忍:“知道啊�!�
“非要……非要我去那種地方嗎?我可以做別的事情的,我力氣大,對,我可以給你當保鏢!”
“我不缺保鏢�!�
王選眸中火光瞬熄,任命一般垂下頭顱:“好吧,我答應你……”
周瑞安瘋狂而壓抑無聲地笑著,他的嘴角越翹越大,直至彎曲到近乎恐怖的弧度。王選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承載了太多毀滅的情緒,像狂風過境似的等待摧毀一切。
最后的最后,王選眼前被蒙上一層不透光的黑布的時候,他突然慌張地問道:“等等……鳳,鳳圩垣呢,他知不知道我要……”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
周瑞安扯膠布將王選的嘴巴纏緊,扒光后者的衣物,語氣陰濕:“把他綁起來�!�
體型健壯的體育生此時赤裸身體一絲不掛,如同待宰的豬玀般被繩索捆綁著,曾經(jīng)十分傲人的、極具爆發(fā)力的肌肉軟軟地松弛下來,如同被剝了皮的蠟,黯淡無光,了無生氣。
他的嘴唇止不住地打顫,渾身冰冷,涼氣自骨縫處蔓延……就算再怎么單純的人也能猜測到,進了“便器所”的普通學生能有何下場。王選恐懼過后竟不知在哪升起一股勇氣,對著周瑞安破口大罵,罵他禽獸不如、豬狗不如,還罵他惡心的同性戀,陰險的小白臉……周瑞安始終都在微笑,任由王選罵。
很快,王選就罵不出來了。
便器所人聲鼎沸,過分的嘈雜模糊了王選的感知力。男人們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逼近,蛇似的鉆進王選的耳孔,污言穢語簡直不堪入耳,很難想象這是出自于精英教育的學生們口中,那些骯臟的字眼比起路邊混混有過之無不及。
有人把他臉上的黑布解下,重見光明的體育生并沒有欣喜,而是縮小瞳孔,眼前發(fā)白,雙腿間的逼花幾乎瞬間就濡濕了……
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根雞巴。
一根根男性生殖器赤條條地聳立著、勃勃跳動,散發(fā)悶汗后發(fā)酵的腥腐酸氣,臭烘烘、熱騰騰的,撲面而來的臭味撲在王選的臉上,讓他幾乎瞬間就被熏暈了頭。這股難言的氣味不一定比體育生的鞋柜刺鼻,但絕對令人印象深刻。不知是不是被男人開發(fā)的原因,王選對這臭味的第一反應不是厭惡,而是歡快地搖動屁股,連騷穴都淫蕩地流水兒。
但體育生的嘴巴最硬,哪怕屁股再饞再癢,也要罵上幾句:
“滾,滾��!別特么的碰我!”
所有人都看不清臉。
人群烏泱泱一片,王選被圍堵在中間,本該高大威猛、爆發(fā)力強悍的短跑選手,此時像個被丑陋歹徒圍在巷子里,亟待強奸的“少女”似的,可憐兮兮,兩股戰(zhàn)戰(zhàn)。在進入這所學園之前,他從未對相同性別的人產(chǎn)生過如此巨大的恐懼感,他好似變成提供雄獸交配的雌性、男人的精盆和性奴、小孩子玩的破破爛爛的玩具。
身體最有存在感的部位,從結實壯碩的大腿、飽滿厚實的胸肌腹肌,變成了肥腫圓紅的奶頭、軟爛多汁的鮑屄。
王選聽見男學生們齊齊吞咽口水的聲音,“咕咚!”
他們淫邪地舔著嘴唇,挺動雞巴朝王選圍攏,甚至有好幾根送到王選面前,戳住后者的腮幫額頭,還有個青黑似肉腸的短屌勾挑王選緊抿的嘴巴,躍躍欲試。
“草你媽,別,別過來——!”王選瘋狂地搖頭,努力縮著身子往墻角躲去,可他躲到地方偏偏是個死路,于是又被學生們抓起來�?蓱z的困獸因為惹怒了眾人,被銬至絞刑架上:那是便器所專門為不聽話的、以及新來乍到的肉器準備的“溫柔刑具”,一根平平無奇的鐵管。
“你們要干什么?!”王選整個身子都被鐵管架起,雙腿騰空大張,露出翕張的熟爛騷屄,因為腿張的過于開放,連里面層層疊疊的壁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冰冷的空氣鉆進那濕熱的銷魂地,惹得王選夾逼的動作更劇烈更頻繁了,一股股透明的汁水也止不住地流向會陰處,把底部的菊穴也染得透亮明艷。
“瞧啊,這小婊子激動的直流水兒!嘿嘿嘿,是不是饞雞巴了?”
“今天的豬玀不錯啊,學校從哪搞來的好貨�!�
“聽說……之前是那個鳳家少爺?shù)膶賮碇�。�?br />
“害,要不是人家玩膩了,怎么輪得到我們吃肉啊,哈哈哈哈哈!”
被這么多人一起操,會死的,絕對會死的——他會被活活操死的��!
“不要,草泥馬的都別碰我!!”王選拼命掙扎,結實堅固的鐵棍晃動起來,吱呀作響。管教走上前去,戴著橡膠手套的大手狠狠掌摑在王選的肉臀上:“啪!”的一聲巨響。年輕男人厲聲訓斥道:
“安靜!再不老實就把你的屄?lián)未�,把你的騷子宮掏出來喂狗!”
王選嚇得一動不動,干巴巴地挺著肥碩巨臀,紅艷艷的巴掌印顯得異常滑稽。周圍的人竊竊嘲笑著這個“新便器”是個不懂狀況的傻逼。
“不老實的給打一針就老實了。”嗑藥的學生獰笑著拿了管針劑,打在王選紅腫的屁股尖。
“注意點,別給弄死了。”管教象征性地攔了一下便退到一旁,沒再管可憐的王選——這里每天都有新進來的,當然,也有出去的。
當然,這個“出去”一般不是很好的意味。
王選不是第一次被注射春藥,之前被周瑞安打過一記很猛的藥,登時便癡態(tài)百露,淫性大發(fā),像條賤狗似的被李維利和楊樂他們騎著肏,肏到后面淅淅瀝瀝地流了尿都不知道。只知道漏尿的精盆大大取悅了三個變態(tài),他們輪番上陣,不知道內(nèi)射了多少回,把王選搞到崩潰大哭。
而這次被注射的東西雖然沒有周瑞安的“厲害”,但殺傷力也極強,本就不堪一擊的身體遭受神經(jīng)性藥物的侵蝕,令王選顫抖痙攣著口吐白沫,連眼神都渙散了……
“呃……你、你們……唔唔唔!”
口腔被粗魯?shù)臇|西硬闖而入,濕滑黏彈的舌頭瘋狂地舔弄著,篡動掠奪過王選腹腔里所剩無幾的氧氣,還淫邪的模擬陰莖性交的動作,一下下頂弄著王選的咽喉,惹得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嘔。那根作亂的“入侵者”還覺得不夠過分,竟然靈活地卷住王選的舌頭挑逗,裹住舌根細細嘬磨,把王選的靈魂都吸麻了……幸虧王選是體育生肺活量大,才勉強逃脫窒息的痛苦,就算這樣,被幾個男人輪番強吻,也開始吃不消了。他不住地搖頭企圖躲避那些湊上來索吻得嘴唇,卻被男乳人們硬生生扯過來,逼著他吞咽大坨大坨的口水,然后他因為拼命反抗,嗆得劇烈咳喘:
“咳咳咳咳!咳咳!饒……”
沒人饒過他,一個男人剛嘬完他的嘴巴,馬上就有下一個人叼住繼續(xù)啃,根本無從休息。
與此同時,王選胸膛那對惹眼巨乳也沒逃脫魔掌,被人抓住豐腴乳肉又是捏又是揉,像催乳似的從乳根處捋弄,色情地拂過尖端的紅果,惹得王選一陣陣戰(zhàn)栗,緊實腰身不住顫抖……男人們見獵心喜,對兩顆紅艷到荼蘼的乳粒愛的很,伸出舌頭吃得津津有味,故意發(fā)出“嘖嘖”的聲響,上面的水聲和胸膛的水聲交融,這聲音如煙花般在王選耳邊炸裂,令其羞憤欲死。
還有個不知輕重的,竟用上了牙齒,對著那顆嬌嫩敏感的焦點又咬又嚼,王選登時感到鉆心噬骨般的痛,沙啞喊道:“別、別,好痛…輕點啊啊啊啊——!”可那畜生充耳不聞,仍舊我行我素的裹咬,舌齒并用,竟把可憐的紅蕊咬傷,滲出絲絲鮮紅漿汁。昔日連鳳圩垣都舍不得下狠手弄的嬌乳,如今被一群男人玩得差點爛掉,蔫巴巴的、可憐兮兮的耷拉著……
但即使是疼痛和侮辱,也沒能讓王選的情潮褪卻,他那根毫無撫慰的雞巴早已悄悄立正,小兄弟格外精神,因為得不到刺激而憋得一跳一跳的,馬眼孔冒出濕黏的忍耐汁。
幾個男的大聲議論:“瞧啊,給這小子爽的,都流汁水了!”一旁有個壞心眼的道:“給他鎖起來,不能讓他射!”
管教拿來鎖精環(huán),將黑色的橡膠圈子套在王選挺直的陰莖上。王選的心頓時懸了起來,四肢胡亂撲騰,“放開我呃呃、嗬啊啊啊啊——”分身被人掠奪,巨大的驚惶席卷,王選又回憶起被鳳圩垣強制戴上貞操帶的噩夢。不,或許,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噩夢……
嬉笑的人們沒有絲毫傷害王選的愧疚和憐惜,有人提議拿尿道棒塞進去,防止忍耐汁再度溢出。管教如同機器奴仆,忠誠實現(xiàn)了淫虐犯們的一樁樁過火的提議。
王選連怎么反抗都忘記了,他整個人都被絕望籠罩,一動不動地望向虛空,眸中暗淡無光。他麻木的,聽著他們討論鳳圩垣,夸贊那個天之驕子,像是在聽某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但那之后,當被或粗或細、或長或短、或彎或直的雞巴們肏進屄道里攪動時,還是止不住地痛苦難過、嘶啞著哭泣,燥紅了臉求饒和怒罵。
‘憑什么,憑什么是我?!我明明比任何人都小心努力的活著!’
周瑞安就安安靜靜地站在人群里,好整以暇地望著王選,嘴角噙著一絲戲謔的笑。
王選歪著頭,猝不及防與周瑞安對視。那雙黑沉沉的眼睛印不出任何東西,邪惡猶如鬼魅……突然,那俊美的青年嘴巴開合,王選試圖讀懂他的口型:
“鳳圩垣不救你。他不要你了�!�
王選不再看他,默默闔上雙眼,一滴清淚在臉頰邊滑落。
不知過去多久,也不知有多少個人操過他。
中途又來了新人,王選為他“騰地方”,被抬進了便器所的一個隔間,栓在鐵架上面,露出渾圓的巨臀,如同街邊最廉價的伎。
然后每個進了隔間的人仿佛都形成默契,罵罵咧咧地抱著王選的屁股操干,射完就提起褲子往外走,下一個顧客再進來,嘲諷王選屁股臟、身上都是臭烘烘的精液、屄和菊花不夠緊,夾不住他們的雞巴……但他們的動作可不像語言那么嫌棄,每個人都在王選身上耕耘得如癡如醉,要不是“時間”不夠,都想再和這臟兮兮的肉器多戰(zhàn)上那么幾回合。
“輕一點、別操那么深呃,啊啊啊啊嗬……”
不知饜足。
王選的肉蒂本該紅潤如珠,卻被撞得軟爛如肉片,喪權辱國地蔫巴著。操弄他的人恨不得把他搞得亂七八糟、失禁噴水才好。實際上,在這個人肏他之前,前面已經(jīng)有好多人把王選肏潮吹了……
“去了,去了呃啊……”
快感洶涌如一波波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次次將王選淹沒,直到臨近窒息巔峰。
沒人知道,王選在進入便器所前,就已經(jīng)悄悄罹患上性癮;如今他被輪番侵犯也感知不到疲憊,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將他拋至空中、再直墜而落……
時而軟乎乎輕飄飄,時而如疾風驟雨。
當賀景天匆忙趕到時,王選正被一個人從正面薅住頭發(fā)強迫口交,背后還有個人在王選臀縫中進進出出,酣戰(zhàn)正爽。幾個人圍著王選夾擊,這“香艷”的場面堪比最令人血脈僨張的春宮圖,但賀景天眼前閃過錄像帶里王選穿黑絲被剃毛、輪奸的場景。頓時,賀景天的呼吸粗重起來,他握緊拳頭,身體如蓄勢待發(fā)的長弓。
韓藝洲吹了一聲口哨,正想跟老大討論這場面有多香艷:“吁——沒看出來,王大屁股還真帶勁,瞧那騷樣,搞得我都想來一發(fā)……哎老大?!”后者便一個箭步闖進隔間,掀翻了兩個操干王選的人。長︰腿老阿姨證
理﹐
“放開他,滾,都給老子滾!”
賀景天像被綠了的暴怒雄獅般狂吼,兩個高潮前夕毫無防備的男生愣在原地,猝不及防被擁了一個趔趄。
“你他媽干什么?”站穩(wěn)之后欲要向賀景天“評評理”。
“滾!”
男學生與賀景天那對血紅駭人的雙眼對視,馬上嚇得屁滾尿流,褲鏈都沒來得及拉上就急急忙忙跑出了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