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凌溫嶼低沉性感的嗓音低撫在男人的耳邊,說完還用薄薄的嘴唇撩撥了對方高潮后敏感的耳垂。
陳清遲淚眼朦朧,身下得不到滿足的小穴空虛得要命,嘴上卻十分倔強,“我要去床上……操你�!�
“好,聽你的�!�
凌溫嶼把彼此身上的泡沫都沖掉,用柔軟的吸水浴巾包裹著眼前還又有些晃晃悠悠的男人。
陳清遲看似兇狠的話,還有佯裝生氣的表情,都實在太過可愛,凌溫嶼忍不住揪了一下他的鼻子。
陳清遲立馬罵罵咧咧的,不像往日那般溫柔軟弱,更添一分生動,嘴上盡是對身旁那位平日盛氣凌人又優(yōu)雅禮貌的年輕男人的抱怨,凌溫嶼把東倒西歪的他扶向了臥室。
“你想怎么操我?”凌溫嶼抱著柔軟的男人上了床,浴巾早已吸干他身上的水分。把多余的浴巾丟掉之后,兩人赤裸著身體進了被窩。
陳清遲面帶潮紅,軟軟地壓著凌溫嶼,小小的一張臉蹭著凌溫嶼高挺的鼻子。小手摸著自己射過一回疲軟的陰莖,卻怎么也擼不硬,帶著些不甘心探向凌溫嶼的后穴。
凌溫嶼只是想嘴上逗逗他,被男人碰到后方的菊穴一開始還緊張起來,結(jié)果這個小醉鬼手軟乎乎的,更像是在撩撥他一般。
他一把抓過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順勢把身上的人兒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一直堅挺著的粗壯性器上。
陳清遲還淚眼朦朧,委屈著這難得可以反攻的好機會,咬著的下唇變得更為紅潤。可他身下遲遲得不到釋放的高大男人卻變得強勢起來。
男人用漲的紫紅冒著青筋的肉棒,一邊蹭著陳清遲汁水淋漓的穴口,一邊用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手,揉著蜜穴上突起等待愛撫的陰蒂。
陳清遲被刺激得淫叫起來,騷穴中間的肉縫劃過肉棒時還依依不舍吸附著,穴口想要被填滿,卻得不到滿足,一直扭動著腰,想邀請著肉棒的進入。
“……啊……啊……啊哈……嗚……好舒服……”
凌溫嶼看向陳清遲的眼神逐漸兇狠起來,緊緊咬著牙關(guān),忍耐著要把眼前喝醉發(fā)騷的男人操壞的沖動。
陳清遲還不知道自己將會發(fā)生什么,只覺得小穴好癢。穴心透出的潺潺淫液早就打濕了兩人的結(jié)合處。一直得不到肉棒的寵愛,他皺著眉伸手摸向自己的小穴,想扶著肉棒進入。
凌溫嶼卻喘著粗氣,抓住他的手,“清遲,想要肉棒?”
“……唔……不想……可是……啊哈……好癢……”
陳清遲的口是心非,引得高大強勢的男人冷笑一聲,眼神變得銳利而冰冷。
“騷貨,不誠實�!�
男人隨即就用自己寬厚修長的大手,揉捏起對方因為情動而一顫一顫的兩只小巧奶肉。手法帶著些兇狠,直把白嫩的乳肉都揉出淡紅的痕跡。
“……嗚……啊哈……啊……好舒服……嗚……想要……”
陳清遲嗚哇地淫叫著,奶肉和小穴都被玩弄著,刺激的快感讓他戰(zhàn)栗不已。
“現(xiàn)在說太遲了,騷貨�!�
凌溫嶼把奶白的軟肉都捏得有些變形,然后用指尖夾起變得緋色挺立的奶頭,把軟軟的乳孔都捏得扁圓,又扯著被捏得紅腫的奶頭往外拉,把嬌小的乳肉都拉得長長的。
讓陳清遲又痛又爽,顫抖著身子,流著淚苦苦求饒。
“啊……啊啊……嗚……啊哈……好痛……嗚……求你……啊……不要……”
“真騷,求饒都這么騷�!�
凌溫嶼似乎覺得還不夠,看著對方已經(jīng)被捏得可憐兮兮的奶肉,狠狠打了響亮的一巴掌,把乳肉扇得一晃一晃,被打過的地方留下一個鮮明的印痕,變得紅腫起來。
“啊……真的好痛……好痛……嗚……求你……啊……阿嶼……嗚……”
陳清遲全身發(fā)著抖,像一株被暴雨淋濕顯得搖搖欲墜卻無人在意的荒外野草。
凌溫嶼喘著粗氣紅了眼,打了一下又一下,空氣里回響著“啪啪”的巴掌聲和陳清遲淫亂的哭喊聲。
嬌小的雙乳被拍打得都腫漲了一圈。原本白皙柔嫩的奶肉,現(xiàn)在覆蓋著深深淺淺的紅色掌痕,輕輕一碰都是火辣辣的疼痛。
“求我操你,陳清遲�!绷铚貛Z挑起陳清遲的下巴,在他那雙水潤無辜的眼里看到充滿戾氣的自己。
看著有些凄慘不已的可憐男人,凌溫嶼扶著對方還在顫抖的腰肢,用薄薄的嘴唇對著充血紅腫的奶肉輕輕吹了口氣,原本乖巧的乳肉像受了驚的白兔慘兮兮地發(fā)著抖。
“……嗚……求你……阿嶼……操我……嗚……”
盡管自己的奶子被男人玩弄到苦不堪言,陳清遲卻依然不舍地軟軟抱著對方的脖子,哪怕小聲啜泣也不愿放手。身下的蜜穴還不時滲出黏膩的汁水。
自己真是一副下賤的身體。被欺負也有快感。
大概是陳清遲太過聽話,凌溫嶼的欺凌欲也被勾得逐漸上頭,“叫老公,我就操你�!�
“怎么……怎么可以這樣……嗚……”
陳清遲不滿地咬著下唇,細軟的臀肉就挨了男人一巴掌,嚇得他哆哆嗦嗦叫出那個羞恥的稱呼。
“……老、老公……嗚……操我……啊哈……嗚……”
“要操誰?操你這只小騷貨嗎?”凌溫嶼一邊挺著身子,肉棒前端時不時進入狹小的穴口,又馬上滑出,把陳清遲玩弄得淚眼朦朧。
“……嗚……是的……啊……我是老公的……嗚……小騷貨……求老公、操小騷貨……啊哈……”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凌溫嶼把身下的巨物狠狠插入早就汩汩流著水的騷穴。因為是陳清遲在上胯坐著,肉棒進入得要比往常更深,甚至頂?shù)搅搜ㄐ牡淖訉m。
“啊哈……啊……嗚……啊……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啊……”
平時溫柔膽小的男人,此時爽到嘴角流著涎液,抱著對方一邊啜泣一邊呻吟著,享受著這場極致的性愛。
在凌溫嶼重重的抽插下,騷穴卻不見松弛,依然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不放,穴壁的嫩肉溫暖濕潤,緊緊咬著碩大的性器,交合的地方更是被插得汁水四濺。
先前洗過澡的兩人現(xiàn)在大汗淋漓。凌溫嶼額頭還流下一滴汗液,滑落在鼻尖,隨著男人胯間如公狗腰般強勢的撞擊,顯得性感不已。
陳清遲用柔軟的嘴唇吻上那滴汗珠,帶著回味般舔了舔下唇,泫然若泣看著凌溫嶼,“唔……老公……咸咸的……嗚……啊哈……”
“騷貨,操死你。讓你勾引我�!绷铚貛Z低聲怒吼著,越發(fā)用力抽插著陳清遲的肉穴�?蓱z的男人像奶貓一般尖叫著,泄出了一大股騷水。弄得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泥濘不堪。
敏感的小穴因為潮吹后緊緊收縮著,夾得凌溫嶼加速運動起來,把肉棒重重抵進穴心的宮口,隨著抽插百十下后,把滿滿的精液射進陳清遲的子宮內(nèi)里。
“啊啊……啊哈……肚子被老公的精液射得滿滿的……嗚……好舒服……”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甜甜小劇場(劇情)
彩蛋內(nèi)容:
“……好累……下次……再欺負你……”陳清遲累得睡了過去。
凌溫嶼難得輕輕柔柔吻著他,還把酩酊大醉的陳清遲洗干凈抱進了臥室。
凌溫嶼看著床上酣然入夢的男人,去客廳打了個電話。
“喂,阿銘。”
“喂喂……?阿嶼?還沒睡呢?等下還回來玩嗎?”阿銘那邊吵吵鬧鬧,還時不時傳來辣妹的嬉笑聲。
“不了,等下你幫我買袋醒酒茶包,買份宵夜送過來,我晚上光喝酒了,現(xiàn)在餓得要命。地址等下發(fā)你�!�
凌溫嶼整個人躺在陳清遲家里略小的雙人沙發(fā)上,一雙長腿都掛在沙發(fā)扶手外晃著。
“你要醒酒茶干嘛?每次出來喝酒你可是沒醉過啊。”
“這次醉了不行么?就這樣,等下把地址給你�!�
凌溫嶼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阿銘回嘴的機會,于是就收到阿銘的社交軟件轟炸,全程幾乎皺著眉看手機,凌溫嶼不知道阿銘怎么做到一分鐘發(fā)10條語音的。
隨便點了一條,背景音十分嘈雜,還帶一些國罵,大概是怕吵到陳清遲睡覺,又匆匆忙忙調(diào)著音量鍵。然后把陳清遲的小區(qū)地址發(fā)了過去。
凌溫嶼進臥室看到陳清遲還在熟睡著,又拿了他桌上的手機。
雖然兩人這段時間耳鬢廝磨,不知度過多少個親密的夜晚,不過凌溫嶼和陳清遲一起的時候幾乎沒什么機會摸到他另外那款手機,今天趁著機會又忍不住想翻看一下。
陳清遲鎖屏密碼都沒有改,凌溫嶼幾乎不假思索,就解開了他的手機。
今晚的男人沒有直播,社交軟件上的消息多到打開時還卡了一下。凌溫嶼發(fā)現(xiàn)因為時不時和男人一起直播,粉絲群里也時常會提到自己。
【好想遲哥哥哦,可惜今天看不到他的直播了。】
【對啊,遲哥哥和他室友真的好好磕呀�!�
【遲哥哥說咱們不玩飯圈那套,只是室友關(guān)系!不給磕!注意你的言辭�!�
【我就是開開玩笑嘛,就是覺得他們一起直播很好玩啊。】
……
凌溫嶼看得有些嘴角上揚,也沒有想回復(fù)的欲望,只是看看消息而已,他可不想被陳清遲知道他私下動他手機,這樣顯得自己太像偷窺狂。
但越是謹慎越出問題。
【我拍了拍“遲哥的小迷妹”還叫了一聲老婆】
“操�!�
凌溫嶼忍不住罵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撤回。
群里因為本尊的出現(xiàn)而紛紛開始刷著屏,凌溫嶼有些頭疼,只好小聲發(fā)了一條語音。
“我是他的室友,遲哥喝多了,剛睡下呢,大家早點睡吧�!�
【啊啊啊,室友能摸到遲哥哥的手機嗎?】
【這下連我都想磕了,遲哥和室友是真的吧!這也太好嗑了!】
【kswl!kswl!】
凌溫嶼十分淡定,把手機不該給陳清遲看到的聊天記錄統(tǒng)統(tǒng)刪除,阿銘也到了小區(qū)樓下,給他打了電話,還一直罵罵咧咧,說這個小區(qū)太過偏僻老舊。
凌溫嶼接過東西就走,一副不想多呆也不想解釋的樣子。阿銘知道有些事不知道好過知道,也不多問,便回去找辣妹們繼續(xù)愉快蹦迪。
回去的凌溫嶼,仔細翻看了說明書泡了一壺醒酒茶,一口一口喂到男人嘴里,只為了對方明早醒來時,頭不會那么疼。
15、占有欲
章節(jié)編號:
在經(jīng)歷了昨晚被折磨的性愛后,陳清遲醒來時卻沒有之前那般宿醉的頭疼,可是胸脯卻被蹂躪得輕輕一碰就有些火辣辣的疼,凌溫嶼看到皺著眉泫然若泣的男人,一大早便去給他買了藥膏涂抹,可憐的男人才舒適了一些。
上班時凌溫嶼在公司門口遇到了父親。
德高望重的凌云裴和一群中年西裝男有說有笑一同進了公司,一向雷厲風(fēng)行的他,看到著裝得體風(fēng)度翩翩的凌溫嶼,帶著一些欣慰的微笑看向他。
凌溫嶼人前相當儒雅溫和,主動與叔伯們禮貌打著招呼。
而凌云裴帶著少有輕松的笑容拉著他和自己一些好友叔伯一起進了高層會客室。
聊天時才知道,原來這些事業(yè)有成的高層領(lǐng)導(dǎo)們除了是凌云裴的事業(yè)伙伴,其中還有一位看起來非常溫文爾雅的伯伯,是凌云裴給自己安排的未來岳父。
乍一看,這位岳父的氣質(zhì)和陳清遲有些類似。都是溫潤如玉的掛,但沒有陳清遲那般唯唯諾諾。而是談吐更為高雅,看起來精明干練,還帶著自身年齡的穩(wěn)重成熟。
中年男人很難得有如此不油膩的。跟父親相比,未來的岳父看起來是個相當好相處的人。
“阿嶼,今天難得你余叔終于從國外回來了,晚上咱們給你余叔接風(fēng)洗塵。小時候余叔還給你換過尿布呢,就是不知道你這臭小子還記不記得,就這樣吧,晚上我讓司機直接接你過去酒店�!绷柙婆嵋荒槾猴L(fēng)滿面,和各位談笑風(fēng)生,還提醒了凌溫嶼一句。
“小時候承蒙余叔的照顧,小輩一直都記得。”凌溫嶼帶著謙虛的笑意看向未來的岳父,又向父親禮貌應(yīng)和。讓在座的各位中年男人都夸贊凌云裴教育有方,教出如此溫文儒雅的好兒子。
事實上如果不是凌云裴介紹,凌溫嶼完全不記得這人是誰。
晚上的時候,凌溫嶼給陳清遲發(fā)了訊息,說今晚自己有應(yīng)酬,讓他回去記得再涂一次藥。
大概是這段時間一直都習(xí)慣了和對方隱蔽又刺激的“辦公室地下戀”,難得的獨自回家,心里卻是空空蕩蕩的。
獨自回家的陳清遲看著門口擺放一大一小的兩雙同款不同色的拖鞋,自己穿上較小的那對,慢慢走向廚房。
廚房里,一張簡陋的小小料理臺上,還剩半壺已經(jīng)冷掉的隔夜醒酒茶。
陳清遲不太想做飯,大概是身旁少了個總是捉弄他的男人,今天他偷了個懶,躺在客廳小小的一張雙人沙發(fā)上,慵懶得像只貓咪,細細的小腿搭在沙發(fā)扶手上一晃一晃的,一只拖鞋被他晃落在地,露出了白皙的柔軟腳踝,腳趾尖還帶著些粉嫩的顏色,看起來單純又誘人。
沙發(fā)旁是凌溫嶼買的零食,小小的一個置物架上,整整齊齊碼了5層各種零食,恰好都是陳清遲喜歡的。這是之前凌溫嶼買來準備送某個親戚小孩的,但是聽說小朋友在換牙期,凌溫嶼就把這些零食給陳清遲了,還說他不想要的話可以丟掉。
陳清遲當然不會丟,對他而言這是意外撿漏的幸福,能讓他開心好久的。
晚上直播打游戲時,彈幕里的粉絲說昨晚他的“室友”,用他的手機在粉絲群發(fā)了消息。他沒有太在意,當然不覺得凌溫嶼這樣的高位者,會翻他手機。
“唔……大家誤會啦,我室友不會動我手機的,可能是我昨晚喝太多了發(fā)的吧�!标惽暹t和彈幕的可愛小粉絲互動。
【遲哥哥,真的是你室友的聲音!你倆聲音完全不一樣!】
【對呀對呀,我還收藏了那條語音呢,太蘇了,簡直就是男友音!】
“啊……看錯了吧?”陳清遲認為凌溫嶼不可能有窺探他隱私的可能性,手上一波完美操作,拿了個漂亮的五殺,讓粉絲們尖叫連連。
【遲哥哥太厲害啦!難怪室友占有欲那么強啊啊啊!】
【現(xiàn)在都流行把男友說成室友啦!我們懂!】
“抱歉……他真的只是室友,”陳清遲用清亮動聽的少年音慢慢說著,還帶著一些羞愧的笑意,“他是非常優(yōu)秀的人,我只會打打游戲而已……”
【遲哥哥也超優(yōu)秀的啊,而且那條語音真的占有欲max!啊!他好愛他!】
【對啊對啊,我也聽到了,那聲音絕對絕對不是遲哥哥!】
下播之后,陳清遲對粉絲的話有些在意,同時也很疑惑,因為手機記錄里找不到粉絲說的聊天記錄。而凌溫嶼……他用力搖搖頭,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只是他還是有些好奇,找了一位關(guān)系不錯的老粉,要了那條傳說中的語音條。
看著那條只有7秒的語音,他遲遲不敢點下去。
雖然他認為是自己喝多了亂發(fā)的語音,但又想起粉絲們說的……
占有欲。
還從來沒有人對他有過占有欲,當這個詞和凌溫嶼在一起的時候,陳清遲卻并不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詞。
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淳樸的父母從小教育他要逆來順受,吃一點虧沒什么的,免得秘密暴露惹人生厭。
大概是長久以來對任何人都是委曲求全,也從未有人真心對他好。而自己的自卑懦弱,也不敢接受任何人的好意,導(dǎo)致構(gòu)成了死循環(huán),可也竟然這樣也活了這么些窩囊年。
當聽到這個不屬于他的,極端又陌生的詞匯,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需要了一樣。
凌溫嶼,對他有占有欲。
光是想到這句話就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緊張到連手指都在顫抖,誤觸到了那條不敢聽的語音。點到的瞬間他就把手機丟了出去,覺得自己的幻想會消失殆盡。那支有些陳舊的手機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起來確實是凌溫嶼的聲音,可帶著一些電流顯得失真不夠?qū)嵡小?br />
略顯低沉,又帶著些沙啞,還帶著微微的喘息。大概是男人和他做愛以后發(fā)的,不過自己對此沒有印象。
后知后覺地拿起被丟在沙發(fā)一隅的手機,慶幸沒有摔壞。
陳清遲回想了一下,自己向來沒有什么聯(lián)系的朋友,存款也少得可憐。手機里面沒什么是值得讓高人一等的男人半夜不睡覺偷看的。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起來惹人憐愛的雙眸,咬了一下柔軟的嘴唇,像是在做什么決定。
而工作手機這時傳來了凌溫嶼發(fā)的訊息。
手機的震動聲把他思緒拉了回來,凌溫嶼說今天會應(yīng)酬到很晚,不會回來。陳清遲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如往常一般小心翼翼回應(yīng)著對方,他從來都是被動的,一直都是凌溫嶼在拉著他走。
可是現(xiàn)在,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這段時間他幾乎和凌溫嶼二十四小時都待在一起,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回來。兩個家庭性格習(xí)慣都完全不同的人,相處了這么些日子,卻很少有過爭吵。
凌溫嶼的性欲很強,但在公司從不展現(xiàn)�?擅看蝸硭依�,僅僅一個眼神對上,兩個人就會糾纏在一起,做激烈的愛,然后相擁而眠。
陳清遲抱著被子,嗅到床鋪上還帶著一些凌溫嶼的味道,大概是有些習(xí)慣了對方總是抱著他睡,今天少有地失眠了。
翻來覆去的,陳清遲拿起了好幾次工作用的手機,試著打開過好幾次和凌溫嶼的對話框。因為很少主動給對方發(fā)訊息,所以一直躊躇不定……又覺得太晚了發(fā)消息會不會打擾到他,又害怕對方會看到了消息卻已讀不回。
陳清遲想,自己的性格總是這樣扭扭捏捏,優(yōu)柔寡斷的,所以什么都做不好。
他打開了凌溫嶼的朋友圈,屏幕里的男人總是充滿自信,年輕有為,長得又很帥很有氣場……一邊看著,困意逐漸襲來,腦袋有些沉沉的感覺。他準備把手機息屏,卻不知道怎么的,點到了語音通話。
原本還有些朦朧睡意的陳清遲嚇得抖了個激靈,著急得點了好幾次屏幕都沒點到關(guān)閉的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