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暖暖的泉水讓陳清遲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可能是泡的太久了,他想起身坐會,凌溫嶼卻按住他,問他想不想吃溫泉蛋。
“想吃,還想吃炒飯�!标惽暹t很喜歡吃炒飯,加上激烈的性愛讓晚飯早就消化殆盡了,聽了凌溫嶼提議之后,他也有點餓意。
隨后他又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小聲著補充了一句,“晚飯那個肉……很好吃,謝謝你�!�
“你也很好吃,謝謝你�!绷铚貛Z故意學他的語氣說話。
陳清遲有些接不住年輕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調戲,只能一副委屈屈的模樣,小臉鼓起看著他。
凌溫嶼向他吐了吐舌頭,一副小學生吵架吵贏了的氣勢起了身,十分幼稚地居高臨下向陳清遲顯擺著自己一身的肌肉,還挑了挑眉看他。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這個男人原來也是會有這么幼稚的一面呢?
在陳清遲忍不住想向前揪住男人腿根處敏感的弱點時,凌溫嶼就大步流星踩著木屐走了,還濺了他一身水珠。
獨立的小溫泉里只剩下陳清遲一個人,他便把毛巾裹在自己額頭上,閉著眼歇息起來。
不一會兒他感覺臉上有一股暖意,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凌溫嶼把一個溫泉蛋貼在他臉上。
想都沒想,他就把這顆小小的雞蛋往凌溫嶼腦門輕輕一砸,蛋殼被砸碎后便輕松剝開了�?墒强粗锩姘牍腆w的蛋,他不止從何下口,一臉無辜看著對方,“阿嶼,這蛋沒熟�!�
凌溫嶼抱著他,把蛋直接一口吃掉,嘴里還含糊不清,“原來我的腦子敲出來的溫泉蛋這么好吃�!�
陳清遲被他逗笑了,隨后也起了身準備換上浴衣吃點東西。
結果衣柜里只剩下一件令他非常尷尬的浴衣,是半透明的薄紗材質,穿上的話根本什么都遮不住,還配了一條三角綁帶的內褲,看得他臉都紅了。聯想到那副春宮圖,他想大概率這是個情侶房間,所以才有這樣的衣服吧。
“阿嶼,你叫人拿件浴衣來好不好……”陳清遲不想穿這樣的衣服,皺著眉頭向正在吃東西的凌溫嶼說。
“剛剛已經是他們最遲的服務時間了,怎么了?”凌溫嶼擦拭著頭發(fā),身上還隨意穿著棉麻材質的浴衣,因為并沒有好好穿上,還隱隱約約露出結實的胸肌,上面還留有幾個淺紅色的印子。
陳清遲看了一眼那些印子就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感覺臉有些發(fā)燙,慢慢的說:“阿嶼,怎么這件浴衣和你的不一樣……”
凌溫嶼頭靠在他的肩上,發(fā)梢上還滴著水滴,有幾滴落在了陳清遲的脖間和鎖骨他,令他有些酥酥的感覺,而對方的兩片嘴唇幾乎是含著他的耳垂,用性感又低沉的嗓音說,“我想看你穿�!�
被嘴唇觸碰到的耳垂還有些發(fā)麻,雙腿都有些發(fā)軟,他只能輕輕張著嘴小聲喘著氣,才能勉強站得住。
陳清遲換這套衣服換的很慢,出來的時候也是慢吞吞的。
換好出來的時候,凌溫嶼還在正低著頭吃著陳清遲的那份炒飯,和牛炒的飯?zhí)贸�,他又太餓,直到陳清遲走近才聽到他的腳步聲。
抬頭看了眼后,凌溫嶼放下了筷子。
“陳清遲,”凌溫嶼瞇著眼看著眼前的人,“我發(fā)現你一點也不膽小,膽子挺大的�!�
穿上這樣羞恥的浴衣,陳清遲根本不敢直接走出去給凌溫嶼看,他想找個外套遮擋一下,而他原本的西裝早就被弄得褶皺不堪,只好套上凌溫嶼的還算干凈的西服外套,才慢吞吞低著頭走了出去。
他根本意識不到,套著對方比他稍大一碼的西裝,底下還穿著透明的情趣浴衣,對凌溫嶼來說是一種怎么樣的刺激。
陳清遲紅著臉,還有些別捏的站著,男人的外套過于大,袖子也要稍長一些,他只能露出小小的指尖,拉著衣擺。
凌溫嶼便一把將他抱在懷中,這時陳清遲才反應過來,原本被他們弄臟的榻榻米,還有晚飯的餐桌已經被收拾過了,桌子上只放著一碟溫泉蛋和只剩一半的和牛炒飯。
想到和男人在這里發(fā)生過的那些事情,別人一看那些污濁的液體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就覺得有些難為情,“怎么這么快有人有打掃……”
“我的騷老婆水太多,不叫人來打掃不行。”凌溫嶼倒不以為然,一邊撥弄著一顆溫泉蛋,一邊笑著調戲陳清遲。
他的西裝對于陳清遲來說過于大,而且還是相當正式的款式,領口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穿著的輕薄衣物,一想到禁欲的西服外套下穿著淫蕩的情趣浴衣,這樣的反差像是在撩撥著他的心。
他有些心不在焉剝著蛋,但是不太擅長剝殼,弄了好久都不行。就試著學陳清遲那樣把蛋往腦袋上一敲,結果整個蛋就被他敲碎了。溫泉蛋本來就有點半液態(tài),弄得凌溫嶼滿手黏糊,額頭上也沾了一些雞蛋漬。
吃著炒飯的陳清遲看到后直接笑得嗆到了,差點噴出一口飯。
凌溫嶼真的很少有這樣狼狽的時候。平時西裝革履一表人才,現在連一顆小小的雞蛋都能弄得如此狼狽。
“不準笑�!绷铚貛Z有些惱羞,便把雞蛋液抹在陳清遲的臉上。
陳清遲皺著眉把臉上的汁水也抹回凌溫嶼臉上,兩人來來回回的,干凈的臉都弄得臟污不堪,甚至像小學生一般開始打鬧起來,連凌溫嶼那件價格不菲的西裝外套都沾上少許汁液。他卻毫不在意,最后鬧著鬧著,陳清遲身上那件本就有些寬松的西裝也被脫下,露出底下誘惑的紗衣。
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凌溫嶼喘著氣把還在笑著的陳清遲壓在榻榻米上,鼻尖靠著鼻尖輕蹭了一下,用能呼吸到對方鼻息的距離低沉著說,“騷老婆,連內褲都不穿�!�
說起這個就讓陳清遲臉紅,那件只有幾條帶子的所謂內褲,他根本不曉得應該怎么穿,只能是披著對方的西裝外套,才敢走出來。
“嗚……”陳清遲緊張地夾著腿,實在是靠的太近了,近到他眨著眼,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睫毛掃過對方的臉頰,還能感覺到對方下身炙熱的性器緊緊貼著敏感柔嫩的小穴。
只是對視了幾秒,凌溫嶼便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原本洗的干干凈凈的兩人,現在又弄得有些臟兮兮的,卻依然緊緊糾纏在一起。
“嗚唔……”陳清遲被吻得差點窒息,面色也帶著些潮紅,小聲嗚咽著。全身肌膚都帶著些粉,有些緋紅的乳尖隔著薄薄的浴衣若隱若現,還隨著呼吸起伏著。凌溫嶼有些急切地用那雙有些寬厚的大手隔著透明的紗衣揉起胸口這團柔軟的乳肉。
“嗚……啊哈……老公……好舒服……唔……”紗的質感有些粗糙,蹭過敏感的乳尖時更是有一股更酥麻的感覺,讓陳清遲禁不住淫叫出聲,對方卻故意揉捏起小巧的乳尖,連細細的奶孔都被捏得有些扁扁的,還不時用了些力度捏著往外拉扯著,軟軟的乳肉被拉扯玩著幾乎腫大了一圈。
而僅僅被玩弄著奶肉他就覺得非常舒服了,而快感還綿延到他下身隱秘的小穴,他只能不停扭動著腰,用光滑的大腿緊緊夾著潮濕敏感的肉穴,還不停用穴口蹭著對方又燙又硬的性器,“啊……嗚唔……老公的肉棒好燙……啊哈……”
凌溫嶼低低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人迷離著雙眼,便用嘴唇含起一顆被玩弄得有些挺立的奶尖,隔著一層紗織輕輕用舌尖在上面劃著圈圈,陳清遲被他這樣玩弄之下刺激得不行,小穴也滲出粘滑的淫液,連帶著把肉棒頂起的褲子頂端都蹭得有些濡濕粘稠。
“騷老婆,這么想要吃肉棒”凌溫嶼故意用胯下往前頂了頂,聽著他動情的呻吟,用嘴唇吮吸起小巧的奶頭,舌尖還在淡粉色的奶暈上輕輕舔舐著。
“啊……啊哈……嗚……老公……老公……唔……”陳清遲被愛撫得全身都酥軟了,胸口兩團軟軟的奶肉更是敏感到不行。又有些欲求不滿一般抬著軟綿綿的手,去撥弄著男人的褲子,本就寬松的浴褲被輕而易舉脫去,紫紅色猙獰著青筋的巨物啪地跳了出來,貼著濕漉漉的肉縫上下揉蹭著。
凌溫嶼眼底都是晦澀不堪的情愫,卻遲遲不肯進入,身下的陳清遲止不住的一邊嬌喘,一邊扭著腰,泫然欲泣地看著他。
“清遲,我們也用這樣的姿勢。”凌溫嶼把陳清遲白皙的雙腿抬起,臉頰靠近對方蜜穴的那朵肉花,距離近到呼出的氣息都撲在敏感的肉唇上,讓穴口止不住的小小收縮著。
陳清遲快要眩暈了,他知道凌溫嶼在說那副下流的春宮圖,但畫中男人在舔舐著那個部位。
他從來沒有想過讓凌溫嶼做過這種事,這讓他太過羞恥,而且他覺得舔小穴實在太臟,更可況是凌溫嶼為他舔……他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啜泣著拼命搖著頭,雙腳更是無力地夾著,可是凌溫嶼的腦袋整埋在他的股間,他夾腳的動作反而推得對方的頭部更靠近肉穴,股間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噴出的氣息,一想到男人要為他做那種事……他伸出小手試著去推開,連被高高抬起的腰都在簌簌發(fā)著抖。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小貓咪py
彩蛋內容:
“清遲,你現在看起來像只玩得臟兮兮的貓�!绷铚貛Z用下身性器頂了頂他。
原本閉著雙眸的陳清遲,低頭咬了一下紅腫的嘴唇,大概是被凌溫嶼感染到,也大著膽用纖細的手腕摸上他腰側的人魚線,眼里還含著一股別樣的風情,像是在回應男人說的話。
“……喵�!�
陳清遲迷離著眼神,配合著軟軟地叫了一聲。
卻立馬便被凌溫嶼整個翻過身按在鏡子上,被迫抬起高高的屁股。
“一只騷貓咪,”凌溫嶼扶起陳清遲的腦袋,讓他看著鏡子,“好好看看被我操的時候,是什么表情�!�
陳清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原本唯唯諾諾的男人,現在渾身散發(fā)著情欲的氣息,眼神里還隱隱透著些誘惑,像是欲求不滿一樣。
操得有些合不攏的小穴似乎被凌溫嶼的話,刺激到忍不住地下流著騷水,身后的男人往前挺了挺腰,粗壯的肉棒揉蹭了一下便直接推到了最里的穴心,陳清遲有些沙啞地嗚咽著。
他還不放過他,一邊拍著男人的屁股,一邊狠狠操著騷穴,“騷貓咪,繼續(xù)叫。”
“喵嗚……啊……啊哈……喵……嗚……”陳清遲一邊扭著腰迎合,一邊羞恥地學著小奶貓一般的叫著,鏡子里的他看起來下流極了。
凌溫嶼被他這樣淫蕩的叫聲刺激得不行,還一邊打著他的屁股。陳清遲的小穴也不停涌出騷水,被操得發(fā)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舒服嗎?小野貓�!绷铚貛Z淺淺地抽插了一下,然后狠狠拍了一下陳清遲的肉臀,再猛得操進小穴,把騷穴最里的宮口都要操開了。陳清遲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被他操出了形狀,腿都有些軟軟地發(fā)著抖。
“……嗚……喵……老公……好舒服……啊……喵……啊哈……”陳清遲一邊騷叫著,一邊扭著腰,真的像一只發(fā)情的小母貓一樣,小穴先前被激烈操弄過,現在依然緊緊收縮著,更是夾得讓凌溫嶼受不了。
大概是一邊被男人強迫著學小動物的叫聲,又一邊被操著,陳清遲很快尖叫著泄了,“啊……啊哈……喵……嗚……老公……騷貓咪、啊……喵……要噴了……嗚……”
“真是只騷貓咪,一邊高潮還一邊叫。”凌溫嶼趴在他身上,加速抽插著。一邊用手去揉他小巧的奶尖,剛潮吹過的身體格外敏感,經不起男人的蹂躪,他爽得眼睛里流出了生理性淚水,小穴卻還是汩汩流著騷液,連同著兩人的交合之處都被打濕一片。
“嗚……好舒服……喵……被老公、揉奶頭好舒服……嗚……”
陳清遲豐滿有彈性的肉臀早就被拍得紅腫,還布滿深深淺淺的印痕,腰上也是男人掐過的痕跡,看起來真的像一只被玩弄過苦不堪言的小貓咪。
“騷貓咪的奶頭也這么騷,被揉兩下,下面就一直流水,怎么都止不住�!绷铚貛Z一邊說著一邊拍打他那對軟軟的奶肉,陳清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對方玩弄得全身都布滿了淫蕩的愛撫痕跡,卻還是一直扭著腰迎合,像個吃不飽的小野貓。
“喵……啊哈……就想做、老公的騷貓咪……嗚……”
21、不要舔
很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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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jié)編號:
“……不要……嗚……”陳清遲嗚咽著,全身止不住地發(fā)著抖,他覺得自己畸形的小穴很丑,而且還流了那么多淫蕩的液體,太臟了,他害怕會被凌溫嶼討厭。
凌溫嶼覺得他全身緊繃得厲害,看起來像是第一次被舔的模樣,又青澀又動人。便輕輕愛撫起他微鼓的奶肉,還不時用指尖挑逗著軟軟的乳尖,想讓他放松下來。
陳清遲被揉得嬌喘連連,腰肢也逐漸軟了下來,凌溫嶼試探著先用濕軟的舌頭舔舐起他大腿內側敏感柔軟的肌膚,才剛輕觸幾下,被舔舐到的地方就像觸了電似的彈起,陳清遲的嬌喘也變了聲,還扯著他的頭發(fā),大腿都在輕輕顫抖著,敏感得要命。
“唔……啊啊哈……不要……嗚……”
凌溫嶼輕笑了一聲,在小穴上吹了口氣,那雙發(fā)抖的大腿便開始企圖夾起。
他很喜歡陳清遲這種敏感又生澀的反應,忍不住更想欺負。用手指在兩片柔嫩的肉唇上揉蹭了幾下,把肉穴的反應說給陳清遲聽,“好騷,被舔大腿都流水流個不停。”
“嗚……不要……阿嶼起來……嗚唔……求你……”陳清遲還在發(fā)著抖抽泣,他覺得小穴只是被男人聞著就讓他覺得很爽了,穴心還止不住地流淌出淫蕩的汁液。他真的很害怕男人舔了小穴會覺得他很臟,然后嫌棄他。他害怕到全身全在抗拒,卻又覺得爽得要命。他不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開始埋怨自己真的越來越下流了。
凌溫嶼感覺到身下人的羞恥,便愈發(fā)地緩慢起來,像是在慢慢凌遲著。咬著陳清遲大腿內側敏感脆弱的肌膚,還舔的到處都是水色的唾液,不一會整個腿根處濕得厲害,還印著一片密密麻麻的咬痕,這還不夠,凌溫嶼用低沉的聲音故意說出讓對方難為情的話語,“騷老婆的小穴真騷,聞起來也是一股騷味�!�
“啊……不要說……求你……嗚……啊哈……”
“不,就要說�!绷铚貛Z這才開始用舌尖輕輕舔舐起肉縫上端軟軟的陰蒂,他發(fā)現男人腿抖得更厲害了,便用嘴唇含住這顆小小的肉粒吮吸起來。
包裹在口腔里的小蜜豆被舌頭不停挑逗著,柔軟潮濕的唇舌吸得過于用力,還發(fā)出了好幾聲色情的吮吸水聲,很快柔軟的蜜豆就被舔舐得像是紅腫了一倍,突顯在肉縫上端微微顫顫,晶瑩光滑的,還沾著男人的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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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遲只能閉上眼睛大聲淫叫著,呼吸也變得急促,從胯間往上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意,真切的被對方舔舐了那個骯臟敏感的部位,他覺得如果要死也值當了。
“騷老婆,你下面不僅聞起來騷,吃起來也是騷得要命。”
凌溫嶼還一直描述起他的感受,他覺得又羞愧難當。他的身體是覺得很舒服的,很有快感的,但是這對凌溫嶼來說太失禮了,甚至像是在為難著凌溫嶼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嗚唔……啊……啊哈……對不起……求求你……嗚……不要了……”
陳清遲覺得自己太過自私,哭得越發(fā)厲害,迷離著雙眼止不住地胡亂騷叫,還一邊道著歉。
平時盛氣凌人的男人現在跪在他的胯間,不僅舔著他羞恥難堪的部位,還在說一些下流的淫話�?伤⒉挥X得難受,只覺得很爽,被舔舐陰蒂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全身都被快感折磨得軟綿綿的。
“小穴好像更騷,被操得合都合不攏,真是個淫蕩的騷貨�!�
凌溫嶼輕笑著,像是在嘲笑他似的。身下可憐的男人想用手遮住那個難為情的私密部位,卻被他一手推開,“陳清遲,你個騷貨,小穴被操得又騷又松,也只有我肯舔你了�!�
“嗚……不要……我錯了……啊哈……不要舔……嗚……”
凌溫嶼用濕潤的舌頭上下刮騷著濕漉漉的肉縫,還把穴口的騷水吸得滋滋作響,故意漫不經心地評價著,“騷水真多,還有一股精液的腥味,真臟�!�
終于被男人濕熱的舌頭觸到柔軟的肉花,感覺實在太過美妙。
明明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近距離舔舐,可對方卻在說他臟。陳清遲單純的內心無法面對自己如此淫蕩的身體,可內里的穴心被刺激得一直潺潺流著水。他只能努力夾緊小穴,希望淫蕩的液體不要溢出穴口。
心理和身體上雙重的快感,他幾近瀕臨崩潰,清秀的小臉漲得通紅,一邊抽泣著卻又忍不住發(fā)出淫叫,全身戰(zhàn)戰(zhàn)兢兢。
像是某種自卑可憐的小動物,連被愛都不敢大聲張揚。
凌溫嶼用舌尖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起柔嫩的穴口,整個小穴被他舔的濕淋淋的,原本粉嫩的顏色變得紅潤,可騷水多得卻是怎么都舔不干凈,一直流個沒完。濕熱的舌頭探得很深,還能感覺到被小穴內壁的嫩肉緊緊夾了一下,他有些不悅,“騷貨,夾什么夾,把小騷穴張開,讓老公舔舔里面有多臭多臟�!�
“對不起……啊哈……啊……老公、我錯了……嗚……”陳清遲尖叫著,太過敏感的小穴被男人的舌頭刺激到直接泄了。小穴噴出一大股騷液,雙腿還止不住地顫抖著,比往常每次高潮都要抖得更厲害。
凌溫嶼吸著小穴里涌出的騷水,還發(fā)出咕嚕咕嚕情色的吞咽聲。陳清遲整個人都羞恥得不行,全身精疲力盡的,潮吹過后非常敏感脆弱的他只能躺著大口喘著氣,這一場過于極致的口交,讓他像是被凌溫嶼在天堂和地獄間來回跌宕著,他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這件事。
凌溫嶼承認自己是惡劣的,他喜歡在床上看對方羞恥的樣子。
陳清遲的小穴洗很干凈,粘滑的騷液也沒有什么異味,而且他從第一次看到陳清遲這個小穴,他就很想試一試是什么味道的。只是陳清遲一直是個很羞澀的人。
可他在床上卻是很直白表示自己的快感的。所以凌溫嶼很喜歡和他做很多“有趣”的床事,看著他給的每個反應,自己實在太過愉悅。
而且,只要言辭說得越過分,陳清遲越是爽得厲害,小穴里還會一直不停地流著水。
一邊被他舔著,一邊還顫抖著小聲道歉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說著對不起,小穴居然還噴了,不誠實的騷貨�!绷铚貛Z用舌尖挑起一片軟軟的肉唇,含在口腔里揉弄,直把柔軟的陰唇舔舐得紅腫才舍得放下,嘴唇離開的時候還發(fā)出了“啵”一聲,隨后他便發(fā)現陳清遲一直都是別過頭小聲嗚咽,不敢看著他。
“騷老婆,看著我�!�
陳清遲嗚咽著淚眼朦朧看著他,眼角紅紅的,臉頰上還有細微的淚痕。明明被舔的是他,爽的也是他,可他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看老公怎么給你舔的!”
說著凌溫嶼含上他前端有些稍小的肉棒,一邊吞咽著,一邊看著陳清遲的表情。
陳清遲不敢不聽,只能看著凌溫嶼跪在他的胯間,滿臉認真地含住他的性器,他還感覺到對方用舌尖在小巧的肉冠上劃著圈圈。
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被口交的感受如此美妙,但是又不敢讓對方覺得自己太過下流,這種感覺矛盾又刺激。
“求你……老公……不要……啊……啊啊哈……嗚……”陳清遲一邊泫然若泣哀求著對方,男人的口腔濕潤炙熱,并沒有用到什么特別的技巧�?墒强吹綄Ψ綕M臉認真舔弄著他臟污的性器,他緊張到心臟都似乎快要跳出,忍不住淫叫著泄在了對方口腔里。
射得實在太突然,甚至都來不及拔出。
凌溫嶼感受到喉嚨里溢出一股稀薄的液體,帶著些許腥味,不算太難入口,便當著陳清遲的面吞進了肚子里。甚至還把對方射精后疲軟敏感的陰莖重重吸了一下,看著他一副委屈又愉悅的模樣。
“對不起,老公……求你吐掉……嗚嗚……”陳清遲忍不住去捧著對方的臉,想讓他吐掉。
凌溫嶼抖了抖喉嚨,嘴角上還有一絲白濁的汁液,瞇著眼睛看著他,“騷老婆的精水好腥,把老公嘴都弄臟了�!�
陳清遲看起來很緊張,咬著下嘴唇,雙腿還留有高潮后的余溫微微發(fā)著顫,他只能不停地道著歉,等待著對方對他的審判。
“對不起……嗚……”
“清遲的騷水和精液都好濃,把老公的嘴弄得好臟。”凌溫嶼喘著粗氣,用手擦了擦嘴邊的精液,在陳清遲的可憐兮兮的目光下把沾著精水的手指伸到他的唇邊。
“清遲,你聞聞騷不騷�!�
陳清遲整個人都已經嚇壞了,覺得自己的東西在男人身上很臟,便伸出舌頭去舔舐對方的指尖,吃下屬于自己的咸腥體液。
凌溫嶼的眼底暗了暗,把兩根手指埋入他的口腔中。陳清遲舔的很認真,即使哭得滿臉淚痕,鼻尖還紅紅的,但是嘴巴的動作沒有停過,口腔里更是又熱又濕。
“唔……嗚嗚……”凌溫嶼有些惡劣地把手指整根插進去,修長的手指幾乎插到了對方的咽喉,然后緩慢地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在他嘴里做起活塞運動。
陳清遲被插得只能嗚咽著,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溢出一條銀線,多余的口涎還順著頸部流在鎖骨上,氤氳出些晶瑩的水珠滴落潔白的肌膚上。凌溫嶼的動作不僅插得深,還很兇,把他的腦袋連帶著身體都插得一晃一晃的。
“真騷,吃自己的精液都吃得這么歡�!绷铚貛Z的手心被對方的唾液沾濕了一片,拔出手指時還感覺對方吮吸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像是很依依不舍似的,隨后又難受地咳嗽了幾聲,眼角還不停涌出生理性淚水。
“對不起……嗚嗚……”陳清遲眼睛泛著紅,豆大的淚珠掉個不停,在比自己小許多的男人面前哭得不成樣子,委委屈屈地不停為自己的下賤行為道著歉。
凌溫嶼抱了抱他,把他的腦袋埋入自己的懷里,陳清遲全身癱軟得像一汪溫熱的水,無力地堪堪環(huán)住面前的男人,這個擁抱對他來說太過重要,像是在給他救贖。而凌溫嶼的唇瓣靠在他通紅的耳邊,一邊舔舐他耳垂上的軟肉,一邊低沉著安慰他。
“沒事的,清遲,老公不嫌棄你臟。”
22、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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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jié)編號:
他很感激凌溫嶼對他的不嫌棄,以至于后來幾乎是他纏著對方索取愛意。
到后半夜的時候,連凌溫嶼都說不想做了,跟他說想要休息了。他都置若罔聞,紅著眼睛一直苦苦哀求他,求他用粗暴的性愛來填滿自己空虛的內心。
甚至對方要他做各種下流的動作來勾起他的性欲,他都統(tǒng)統(tǒng)滿足,像個娼婦一般,淫蕩又下賤。
陳清遲自己也記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
醒來的時候是凌溫嶼叫醒的他,班是徹底上不成了,他便干脆再偷閑半天,和身邊的這個男人廝磨溫存剩余的時刻。
洗漱的時候他被自己身上凌亂的吻痕和掐痕嚇到,身下原本粉嫩的小穴更是紅腫得厲害,穴口像是真的要合不攏了似的一直往下淌著白濁的體液,股間粘濕一片,大腿上還留著深深淺淺的牙印和吮吸過的痕跡。
凌溫嶼說要幫他清理,他都紅著臉拒絕了。
因為男人說過他的私處“又騷又松”,他就真的覺得好像松了很多,對此他有了一些私密的困擾,他不想男人看到那個畸形的部位,害怕會再次被嫌棄……說不定還會拋棄他。
帶著很難過的心情,即使渾身酸痛得要命,他還是小心翼翼抬起腳摳挖出穴內殘留的精液,一邊清理著,甚至還小聲啜泣了起來。
出來的時候,凌溫嶼正躺在床上,有位師傅在為他做著精油按摩,他聽到腳步聲便招呼陳清遲過來,還溫柔喚了他一聲,“清遲,過來一起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