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無機質(zhì)的金屬音,邪魅蠱惑的花紋面具,窈窕曼妙的身段,正是那惡魔!他靜靜抱著手臂看著裴銘,便引得漢子石破天驚的慌亂。
他正渾身赤裸著、被尼龍繩捆住了手腕吊在臥室陽臺的晾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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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濁月色下,健美如健身雜志封面的完美胴體被夜幕籠罩上一層黑紗,微風透過朦朧的霧氣吹拂在裴銘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光滑的蜜色皮肉頓時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裴銘來不及咀嚼恐懼,就被下身那不容忽視的異樣占據(jù)了。
“啊……嗯……”
下面那口濕潤的小穴長期隱藏在寬大的四角褲里不曾見過世面,微風順著汁水四溢的穴口往肉道深處鉆去,那種冰冰涼涼的觸感像冷血蛇蠕動扭行,強迫吸食穴心處的熟紅花蜜一般,讓裴銘十分不適。
他下意識地縮緊那肥厚多汁的陰阜、以防更多的冷空氣侵犯內(nèi)壁,但一緊一縮之間卻讓更多的水汽進入了去,還帶出不少情動的花汁。
“呵呵,這么快就想要了?真是貪吃啊�!�
裴銘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一股難耐的、不自然的灼燒感從下至上、由外至內(nèi)蔓延開來,花穴口的每一條褶皺,每一寸嫩皮都叫囂著瘙癢,尤其是頂端的肉頭小球,不知被施了什么法術(shù),竟然奇癢難耐,他只能在小包皮的磨蹭下不斷緊縮去緩解這種奇癢。
無名麻癢比實質(zhì)疼痛更可怕,它終于摧毀了裴銘本就不怎么堅定的意志力,令他好想跪地求饒:求陌生人給予他亟待夾風而來的痛斥,甚至是慘絕人寰的鞭笞也好,誰來……
“你給我、用哈啊,用了什么……”
裴銘不斷掙動尼龍繩想要解放雙手,好去撫慰那寂寞的穴肉,可面具男捆綁技術(shù)高超,那結(jié)實的尼龍繩紋絲不動,只有他的肉軀在空中不斷晃悠著,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就無濟于事。裴銘“嗚嗚”地喘息著曲起肌群涇渭分明的腿肉,企圖用發(fā)達隆起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去摩擦雞巴下面那嫣紅綻放的女穴陰唇和磨蹭露頭挺立的陰蒂,但飲鴆止渴的效果并不明顯,反而惹得裴銘更加熱切地期許更加強烈的、直接的性刺激。
“女性快感凝露。怎么樣?什么感覺?哈哈哈哈哈……”
裴銘發(fā)情的笨拙狼狽模樣引得面具男哈哈大笑,他再度氣定游閑地擠出一坨透明的膠狀物,探手重重地涂抹在花穴四周,尤其照顧到格外敏感的陰蒂尖,反復涂了好幾層,濕漉漉的手指離開時特地到挺立乳尖上抹擦幾下,末了,把那柔韌皮肉當作臭抹布擦手一般,嫌棄地咂咂嘴。
當然,敏感的乳珠也被“照顧”的好好的,面具男變戲法似的掏出兩個蕾絲乳花夾在挺立堅硬的乳頭上,黑色大麗花隨著大奶子的乳搖而震顫,頓時,雄厚的胸乳就在視覺上變得格外有沖擊力、異常的淫靡。
下面也像發(fā)洪水似的,情動的白沫爭先恐后地涌流出來,泥濘的洞口熟軟可欺,濕潤的一塌糊涂,但也讓裴銘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難受的不得了�?蓯u的眼淚鼻涕口水一齊流下來嘩啦啦地布滿整張陽剛的臉,順著堅硬下頦和性感突起的喉結(jié)流到棱角分明的鎖骨窩里。渾圓的乳肉隨著裴銘的掙扎,兩朵花竟飄飄欲仙,抑或是搖搖欲墜,伴隨著裴銘的陰莖有節(jié)奏得晃悠著,像個不知廉恥偷漢子的蕩婦。
四個月才稍微顯懷的孕夫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之前苦練的腹肌,軟綿臃腫的肚皮陣陣沉墜,裴銘大口大口的呼吸,口鼻并用,如同一只離岸溺亡的魚。
蒙面人嘖嘖稱奇,圍著裴銘左看看,右悄悄,竟然一改之前的猴急模樣,光看著裴銘陷入情熱的漩渦中但毫無作為,除了在裴銘掛滿汗珠的豐腴臀肉作亂的手之外。
“你放了我吧嗚嗚……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除了這個……”
裴銘又可憐又欠肏的求饒不會讓男人憐惜他,可他總是學不乖,心存僥幸地以為全天下男人都像他那傻丈夫那么好糊弄。
見蒙面人不作聲,裴銘咬了咬下嘴唇,一百六十斤的大男人一再低三下四的求饒:“我沒看清你的臉,你走吧我不會報警的……我老公的弟弟快回來了、唔。”
嘴上好像很理智在講條件,但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鍋漿糊。
‘太難受了,誰來,誰來捅一捅里面啊,幫我摸摸雞巴和陰蒂吧……’——裴銘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蠢蠢欲動。
“哈啊……好癢,嗚嗚嗚……你放我下來哈啊!”
右伊的雞巴也很辛苦,龜頭頂端的忍耐汁直流,都把黑披風的布料濡濕了。他鼓了鼓腮幫,兩只卷翹睫毛的大眼睛冒著可怕的兇光,恨不得把他嬌軟可口的男嫂子一口吞吃入腹。這個大屁股人妻什么都不會,撒起嬌來一套一套的,顯然把左伊哄得五迷三道。但右伊和他的蠢哥哥不一樣,他要的是嫂子對他全身心的臣服,坦然面對婚內(nèi)出軌小舅子,毫無廉恥心的翹著肥屁股、主動掰開穴洞爬上來求肏的那種。
——獨一無二的臣服。
“想要嗎?”面具男站在裴銘身后,捏著、揉掐著腚尖上的軟肉說道。
裴銘愣了一下,掙扎的動作都漸而愈來愈小。
“你想要我的大雞巴捅進來插到你的子宮口,肏服你的騷穴,撐大你的騷洞讓你合不攏的流精嗎?”
蠱惑的氣息拂面而來,如同塞壬海妖的惑人歌聲,誘使人們墮入深淵的靡靡之音。
裴銘沒有意識到到的是,右伊已經(jīng)把面具摘了。現(xiàn)在他只要回頭就能知道侵犯自己的人是誰……
“嗯?不想要得到極致的高潮嗎?你老公可沒法滿足你吧�!�
反正、反正都已經(jīng)被他進去過里面了,多一次、少一次總沒有什么區(qū)別……
“我會很溫柔的。一點一點侵犯進去,連你肚子里的小家伙的都不知道,有個陌生的叔叔用雞巴跟他打招呼。”
背德感讓人血脈僨張,無論是饞豐腴嫂子許久的餓狼右伊,還是久旱逢甘霖的深閨怨夫裴銘,都干柴遇烈火,相相互燃。
掙扎終歸于熹微平靜,裴銘認命似的用肥屁股頂了頂身后面具男胯下那巨大的一包,如未曾開苞的處女般嬌羞的低聲喃喃:“我怕疼…你輕點……”
右伊裂開嘴角露出得償所愿的滿意微笑,尖銳犬齒狎昵地咬著裴銘的耳垂肉,溫熱呼吸強欲侵犯著他的耳洞和大腦。
“就知道撒嬌,你老公知道你這么騷么�!睗窳芰艿膱酝θ獍繇斣诓煌H鋭拥膵尚∪舛纯�,躍躍欲試地尋找一個絕妙的角度。裴銘喘得像個破舊的老風箱,他從未如此渴求一個男人帶給他的性愛,不得不說這場饑餓營銷十分奏效。
“快……唔!”
催促的話沒落音,丑陋的毒龍就勢如破竹地沖進饑渴的肉穴里,沒有溫情的廝磨和慢條斯理的擴張,就只是原始的交配,但卻激起裴銘無限的渴求。身為雌性的陰暗面終于被完全激活,他喑啞著低沉的男中音,試圖壓抑自己惱人的呻吟嬌喘,可身后肏干的男人把手指伸進他的口腔。
“嗚嗚——!”
“不要壓低聲音。讓我聽聽你喘的好不好聽�!�
右伊的公狗腰像裝了電動馬達似的狂熱地抽送著,內(nèi)壁上布滿疙疙瘩瘩的肉粒,每次抽插都給肉棒帶來極致的按摩享受,每一道褶都被碩大粗長的雄性性器捅開、舒展,嫩弱的嫣紅色穴腔口和肥厚陰唇也被撐得大開,變成略微淺淡的粉紅色。
“嗬嗚嗚嗚、不要嗬,太……太過了!”
刺喇喇的黑色陰毛如同鋼針般尖硬,隨著大加撻伐的動作而不斷扎刺在裴銘嫩豆腐似的肉穴上、扎刺在極度敏感的陰蒂孔里,裴銘尖聲泣叫、痙攣著大腿根想往后逃,躲避這種過于極端的性愛,被右伊霸道地扯拽過笨拙的大肚,狠狠貫穿。
“哈啊、啊啊啊,呃啊,唔……輕,輕一點唔,啊啊啊啊啊——”
裴銘突然在右伊一下頂動后渾身戰(zhàn)栗,過電般顫抖著,抻直了古銅色脖頸哀叫呻吟,且噴出大量清澈腥臊的淫液,嘩啦啦地流了陽臺一地,有一波甚至濺到了不遠處的花盆里……
“哈哈,找、到、了�!�
不得章法的試探也終于讓右伊找到嫂子的敏感點,他朝著那塊軟肉不停進攻,把裴銘干得一會兒高聲呼喊、一會兒哭泣求饒,如同一只落入情欲陷阱的艶獸,只能在男人的肉棒下發(fā)出絕望的哀嚎。
“別、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