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沒想到真被我寫成俗套狗血古早風了XD
算是一個過渡章節(jié)吧 下一章接上肉 還是干嫂子得勁(bushi)
698⒙9~
(四)病態(tài)弟弟睡奸嫂子、白精射滿身
章節(jié)編號:
右伊沒想到騷嫂子臉皮兒這么薄,隨便撩撥挑逗裝可憐了一下下,就被邀請進了閨房,他難道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嗎,不害怕他動手動腳、侮辱他清白?還是說,就只是把自已當作沒長大的孩子了?右伊恨恨地咬著手指,說什么都不能繼續(xù)當這個柳下惠。
吃都吃過了,嘗過肉滋味的狼不是清粥小菜就能打發(fā)的。
而這裴銘又軟弱又心大;丟了清白身子不說,知道丈夫精神出軌也能睡得香甜,不知道是神經大條還是壓根不在乎。
右伊盯著裴銘寬廣的后背,眼刀一寸寸描摹雙兒漢子的肩胛骨、后背鼓鼓囊囊的肌肉,誘人豐滿的腰窩和沒入尾椎骨的臀縫……回過神來時他冰涼的指尖已經觸摸上溫熱的肌膚了,冰得男人一陣微弱的瑟縮,可憐又欠虐。
少年潔白玉齒細細地啃咬品嘗那處發(fā)育完美的深陷腰窩,轉著圈碾過小坑,引得那緊密腰肢的皮肉舒服地痙攣起來,裴銘光是被男人舔舔腰就淫蕩的臉紅,讓右伊既激動又憤恨。此時他是多么嫉恨那個傻大哥!
順著柔韌肌肉往下,右伊近乎膜拜地啃噬過嫂子敏感的尾椎骨,粗糙的舌苔剛舔到那小巧凸起便引得睡夢中男人下意識的反抗,裴銘扭著腰像撒嬌賣乖似的對愛撫東躲西藏,卻又欲拒還迎,不知是在多少男人身下學來的招數(shù)!右伊又是一陣心頭火起,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陣,一桿進洞,把嫂子給奸淫的嗷嗷叫,讓他再也記不清哥哥的形狀。
可理智的聲音告訴他,慢慢來。
灼熱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廓,裴銘半夢半醒間感覺一雙大手在自己下身作怪。粗糙的指尖滑揉、搓捻肥厚陰唇和粉球陰蒂,時而壞心眼地剮蹭過緊縮的穴道口,把玩著極易出水的女尻,手法淫巧詭異,卻偏偏引出他深藏的春欲,被男人日夜調教的淫蕩肉體登時起了濃重欲念,恨不得被男人肏進子宮解渴。
“嗯……左…伊。”
兩條如同雄鹿般粗健的雙腿為了緩解情痛而不停蹬動,把床單蕩出一圈圈褶皺,可口的蜜色腳掌踢踏著空調被,露出圓潤黑實的腳趾,被右伊抓住放在硬梆梆的胯下奸淫了一番——變態(tài)男人連嫂子的腳趾都不放過。丑陋青筋的雞巴飛快地穿梭于指縫中,右伊嫌縫隙過于狹窄,干脆把裴銘腳掌窩起來一下下地肏干那光滑腳心中間的溝壑,沖刺幾百下之后,再轉戰(zhàn)到 豐健胳肢窩,赤紅著眼睛猛力忿擊。
“干死你,干死你!”肏干睡著的人有種不可明說的變態(tài)爽點,侵犯一個一無所知且不能反抗的人極大限度地滿足了右伊不可見光的特殊性癖。他喜歡嫂子被人射了一身白濁的骯臟模樣,下流與純潔,無知與強欲的矛盾組合是帶給他精神高潮的重要源泉。
一聲悶聲低吼后,白皙少年射出一泡黏糊糊的濃精,他像個蛋糕裱花師傅,刺喇刺喇地擼動雞巴給裴銘這座天然原胚呲上腥臭的白濁“奶油”,高潮的余韻里,猩紅了雙眼喘息著欣賞自己至高無上的作品……
“嫂子、呼呼…如果哥哥看見,你被人玷污了,”右伊喘息著湊近裴銘的耳廓,低聲道“到時候你被他甩了,我就撿破爛兒似的把你撿回來當老婆。你說好不好?”
裴銘當然沒有回答。偶爾幾聲夢囈也是被欺負大力的時候,下意識地呼喊老公的名字尋求安慰、或者是把那個欺負自己的人與左伊相重合了:“左伊……慢一點,唔。”
“嘖�!逼G麗少年扭曲了本來十分漂亮精致的臉,因為心上人在床上喊別的男人而氣憤地直咋舌。他咬著好看的瑰麗下唇,心里不停咒罵:又是哥哥、又是他!陰魂不散!
右伊咬緊牙關,目眥盡裂地散發(fā)昏黑的極度嫉妒的惡念,沒有人想要分享所愛,即使是親哥哥也不容置喙,沒有絲毫可以回圜余地。他本就是骨子里暴虐、氣量小、善妒而占有欲極強的幺子啊。
【作家想說的話:】
原諒我的短小
這篇近期會完結
(五)弟弟偷看哥哥與嫂子親熱、雞巴彈臉
章節(jié)編號:
右伊很不爽。
死性大哥比預期回家時間快了近十天,想都不想就是因為掂心嫂子和別的男人單獨在家。右伊撇著嘴恨恨地吸冰可樂,眼神不停地往廚房瞟。
也是,如果自己有這么個又肉又騷的媳婦守在家,說不定比左伊還著急回家肏他。出門算著日子,離開多長時間、就干他多長時間,把那些空余積攢起來的性欲統(tǒng)統(tǒng)使在他身上,肏得他涕泗橫流,哭著求饒也不放過;把渾圓鼓脹的乳球捏在手心里細細把玩,提前給未出世的孩子通通奶孔,黑粗猙獰雞巴狠狠捅進去瀉火,橫沖直撞、直搗黃龍,管它哪里敏感哪里吃痛,統(tǒng)統(tǒng)收入囊中。
不論的快樂還是痛苦,所有極端的情感都必須蓋章為他所有!
可現(xiàn)在他只能忍氣吞聲地裝成兔子,老老實實地等著人家老公吃完了,再趁其不注意偷一口剩的……
廚房里。
小別勝新婚,左伊出差沒幾天就想念老婆熟美多汁的肉體,想念那口動不動就發(fā)了大水的尻穴,于是跟上司打了個招呼就忙不迭地跑回來,與老婆溫存。
左伊毛茸茸的頭扎進裴銘的頸窩里,呼吸著縈繞在壯碩身體上的誘人肉香,碩大青紫的陰莖在居家褲里一跳跳的,左伊把裴銘的手引到褲襠里掏揉那跟丑陋棒子,小媳婦卻扭過頭心不在焉地草草動作,黝黑面容上異樣的潮紅看似是靦腆羞澀,仔細瞧卻能發(fā)現(xiàn)水潤眼底暗藏著幾分厭倦不耐。
大大咧咧的左伊沒有發(fā)現(xiàn)老婆已經被野男人吃干抹凈,還性奮地拱著腦袋想把焦糖乳粒叼在嘴里解饞,被一向溫順的裴銘推拒開。左伊登時直起身子,精致的臉流露出淡淡的不悅,居高臨下地瞪視著不乖的媳婦。
“賣什么嬌呢?”從牙根里擠出來的詰問是溫柔青年假面下努力壓抑的癲狂。左伊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具體是什么也說不上來。之前他靠著溫柔體貼和一副男女通吃的好皮相把裴銘輕松哄騙到手,所以對這不稱職的贗品抱著高傲主人的意味,但習慣是可怕的。
他出差時總是不住的走神,觸摸不到裴銘滑膩肌肉的手癢癢擦擦的,褲兜里的雞巴也總是不聽使喚地硬起來,導致他出差這幾天想著裴銘手淫了好幾次。
但這家伙,竟敢跟他耍性子?第一次明顯拒絕性愛索求的漢子見左伊臉色陰雨連綿,便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退,捂著鼓鼓的肚子,小聲解釋道:“寶寶,不要嚇到寶寶……右伊也在客廳呢�!�
“我看是太久沒肏你了,讓你餓的忘了怎么吃男人東西了吧?”
左伊蹙起好看的眉,冷冷地挑起一邊嘴角,眼中冷鋒四射,攝得裴銘打了個寒噤,趕忙把腦袋埋進左伊的胸膛,壓低聲音柔柔地討好老公:“不、不是的…晚上,等回房間了再……”
說完,還畏首畏尾地瞅了右伊一眼。繼承母親完美皮相的左伊右伊二兄弟都是同樣貌美,但胯下的尺寸和力量卻截然不同。左伊的性愛是冷靜而克制的,好像對那事淡漠的不甚在乎。
以前裴銘覺得這是得到珍惜的體現(xiàn),自從得知相冊存在后,他好像明白了丈夫敷衍了事的原因。
至于右伊,裴銘是再也不敢拿他當小孩兒看了……
幾天前那個晚上,右伊搬過來陪他,理由是說什么都逮住欺負嫂子的兇手。兩人熬到凌晨兩點,裴銘頂不住困意昏昏欲睡,右伊體貼地給嫂子掖被角,自已卻站在床頭欲言又止。
“怎么了?”裴銘揉揉惺忪的眼睛,打開掛壁夜燈,昏黃的光線霎時間充斥在床的四周,隱隱約約地照射在右伊初具男人線條的青澀軀體上,蔓延進低腰褲的暗處,那里蟄伏著一條沉睡的巨獸,正在靜默的呼吸粗喘。
“我……我習慣不穿衣服睡覺,嫂子你不介意吧?”
小叔子要裸睡的信號讓裴銘登時警鈴大作,他呆愣愣地看著少年褲子下面鼓鼓的一坨,心里念叨著:‘這個尺寸也太犯規(guī)了吧?’
嫂子的沉默讓右伊以為得到了默許,他緩緩拉下運動褲的松緊帶和里面的內褲,只見一條粗壯堅挺的巨物“�!钡靥鴱棾鰜恚瑤缀踉业脚徙懙哪�。黑影倏地甩蹭過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連那東西的虛影都大得不像人,這足以被大多數(shù)男人崇拜羨艷的巨根,粗略估計也有二十多厘米,直徑粗的可怕,與右伊的娃娃臉毫不相襯,卻足夠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