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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8章

    宋星闌抬眼看他,漆黑的眼睛里寫滿濃重的情欲,他說:“知道。”

    他知道宋謹還不能完全徹底地立刻接受,無論是由于當初的回憶還是面對自己的親弟弟,有隔閡是難免的。

    宋星闌親吻著宋謹的下巴和脖頸,手往前移,說:“只用手�!�

    用手也足夠刺激了,宋謹悶哼了一聲,瞬間弓起了腰,抱著宋星闌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肩上,呼吸急促地求他:“慢……慢點……”

    他無意識地用腿蹭著宋星闌的腰,呻吟也破碎,好像哭了,又好像沒有,只是把宋星闌抱得很緊,指尖在他的皮膚上留下幾道發(fā)紅的抓痕。

    最后射出來的時候,宋謹咬住了宋星闌的肩膀,身體緊繃著輕微抽搐,反應敏感又激烈。

    緩了好一會兒,宋謹帶著鼻音開口,問:“你的紋身是什么。”

    “你自己看�!彼涡顷@低聲說。

    他說讓宋謹自己看,實際上卻拉著宋謹的手往下摸,宋謹幾度想要縮回,都被他有些強硬地拽住了。拉開拉鏈握上去的時候,宋謹整個人面紅耳赤得不能抬頭,額頭抵著宋星闌的肩,咬著牙問:“是什么�!�

    “你在問紋身還是你手里的東西?”宋星闌問他。

    手里是什么東西白癡都知道,宋謹說:“紋身。”

    “你自己不看。”宋星闌的手掌覆在宋謹的手背上,帶著他握住性器上下套動,說,“又不是不讓你看。”

    手心里濕熱一片,宋謹覺得自己渾身冒汗,臉熱得連呼吸都困難,他只知道很硬、很燙,所有的動作都是宋星闌在操控,性器摩擦著掌心,粘黏出羞恥的聲音,宋謹難堪地小聲催他:“你快點……”

    宋星闌側過頭,嘴唇碰了碰宋謹滾燙的耳朵,說:“是你不使勁�!�

    宋謹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被逼著使勁的,他軟著腿從洗手臺上下來,洗了手之后低著頭就要往外走,宋星闌卻擋在他面前,說:“皮帶。”

    剛剛只是拉開了拉鏈,皮帶并沒有解,但傻子都知道宋星闌是在故意揶揄他,宋謹幾乎是有些惱怒地說:“自己解�!�

    “手疼�!彼涡顷@大言不慚。

    宋謹這次沒再心軟,推開他直接出了洗手間。

    sxl:薛定諤的手疼

    第51章

    第二天,宋謹出房門的時候,習慣性地對著樓下“喵”了一聲。

    他往常都是這樣的,因為這棟房子比之前的大太多,每天早上出房間的時候,如果看不到葡萄柚,宋謹就會先“喵”一聲,一般來說葡萄柚就會回應他。

    但今天沒有回應,其實也是意料之中,畢竟葡萄柚昨天剛被割了蛋,難免抑郁。

    宋謹又“喵”了一聲,整個人站到欄桿邊往客廳下看,結果正和抱著貓坐在沙發(fā)上的宋星闌撞上視線。

    昨天在醫(yī)院里的拙劣演技,今早誤以為家里沒人而喵喵叫的行徑,全都被宋星闌目睹了,尷尬不是一兩點,再加上昨晚在浴室里的那件事,宋謹幾乎有種回房關上門永遠不要下樓的沖動。

    他硬著頭皮走下樓梯,站在沙發(fā)旁,問:“你怎么沒去公司。”

    “晚點去�!彼涡顷@抱著葡萄柚站起來,“給它涂了點碘酒�!�

    他走到宋謹面前,自然地把葡萄柚遞到宋謹懷里,宋謹接過去,然而葡萄柚卻顯得有些抗拒,爪子抵著宋謹的胸口,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沒有感情。

    “你昨天演得太差,被它看出來了�!彼涡顷@說。

    宋謹有些窘迫地抱著葡萄柚往貓窩的方向走,說:“能不提那個嗎。”

    “那提什么�!彼涡顷@問。

    什么都不許提。

    宋星闌明知宋謹在想什么,卻還是問:“提你剛才學貓叫?”

    宋謹蹲在貓窩旁,把葡萄柚放回去,聞言轉過頭,想瞪宋星闌一眼,結果目光一交匯,他就半點底氣也沒有了,憋了一會兒才道:“早飯要吃什么�!�

    “我煮了粥�!彼涡顷@說,“快好了�!�

    宋謹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吃上宋星闌煮的粥,他點點頭,站起身,說:“那我去洗點水果�!�

    但宋星闌說:“領帶�!�

    他從茶幾上將領帶撈起來,側頭看向宋謹,白襯衫的領子開得隨意,身上帶著抹不掉的少年氣,但宋謹是記得他西裝革履的模樣的,好像那根領帶將領口一束,就能把一個人變得成熟收斂,有些奇妙。

    想了想,宋謹還是走過去,接過領帶調整長度,問:“你之前是怎么系的�!�

    “找秘書�!彼涡顷@說。

    宋謹于是沒再吭聲,伸手給他戴上,又一言不發(fā)地打好結,將位置擺正,然后說:“好了�!�

    領帶打得很漂亮,宋星闌垂眼看著宋謹,有些漫不經心地問:“跟誰練出來的�!�

    宋謹原本打算不作回應去洗水果,不知道為什么想想又覺得有些憋屈,于是他說:“跟你秘書�!�

    但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在宋星闌意味不明的注視里轉身去了廚房。

    宋謹拿了一個干凈的玻璃餐盒,把洗好的水果放進去,擦干盒子外的水珠,然后放在茶幾邊,說:“帶去公司吃�!�

    “嗯�!彼涡顷@應了聲,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宋謹的后頸。

    宋謹整個人僵了一下,有些無措地看著他。

    也許話可以好好說,但在肢體接觸上,宋謹總顯得敏感不自然,跟他本身的性格有關系,對于類似曖昧的觸碰,宋謹的反應一向青澀,可越是這樣,越招人。

    宋星闌的手往下滑到宋謹的背上,將他按向自己一些,然后低頭親下去。

    早上的陽光干凈明亮,穿過落地窗照進來,客廳大得有些空曠,何況還有攝像頭,宋謹極度不自在,有點緊張地抓著宋星闌的襯衫袖子,還沒親幾下就紅著臉偏過頭,說:“粥要好了�!�

    “沒好�!彼涡顷@說。

    他把宋謹往后推倒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壓上去,又將宋謹的毛衣下擺推起來一點,手伸進去,捏宋謹的腰。宋謹覺得慌,覺得羞恥,又覺得刺激,整個人被宋星闌壓制得軟綿綿的,直到半闔的視線里看見一雙冷漠的眼睛,他才清醒過來。

    葡萄柚正坐在貓窩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倆。

    宋謹把宋星闌推開一點,輕喘著說:“起來�!�

    宋星闌撐著手俯在宋謹身上,順著他的視線回頭往后看,說來很奇怪,葡萄柚被他看了一眼,立馬癟著嘴扭頭艱難地鉆進了貓窩。

    廚房里傳來滴滴幾聲,粥煮好了。

    -

    晚上宋謹一個人吃了晚飯,因為宋星闌下午的時候給他發(fā)消息,說有個應酬,會晚點回來。

    葡萄柚還是有點恍惚,但已經好多了,能走能爬也能吃了,忘性也比較大,不再跟宋謹生氣了,宋謹收拾好桌子之后坐在客廳里看書,它還蹭過去坐在身旁,腦袋搭在宋謹的腿上。

    宋謹一看書就很容易忘了時間,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已經挺晚了,宋星闌還沒回來,宋謹給葡萄柚涂了碘酒,把它抱回貓窩。

    葡萄柚這點做得很好,貓窩在樓下客廳,它就在那安靜地睡,不會跑到樓上去宋謹的房間里搗亂。后來宋謹想明白了,是因為葡萄柚太胖了,那為什么胖呢,因為懶,所以懶得爬樓梯,哪里能睡就睡哪里了。

    于是就更胖了。

    宋謹剛準備上樓,落地窗外閃過一道明亮的光,有車停在外面。

    他打開大門,聽見趙海的聲音:“小謹啊,星闌他有點喝多了,你來扶一下�!�

    宋謹邁出門,穿過院子,打開院門,車燈很亮,宋星闌背著光,宋謹也看不出他喝了多少,只見人站得還算直,應該是沒醉得太嚴重。

    “辛苦了,叔叔。”宋謹伸手扶住宋星闌,對趙海說,“您先回去休息吧,挺晚了�!�

    “那好,我先走了,你記得給星闌弄點熱水,讓他早點睡�!�

    “好�!�

    趙海開車離開后,宋謹扶著宋星闌進了院子,他剛單手關上院門,宋星闌就將自己的手臂從他的手里抽出來,說:“沒喝多少�!�

    “那你自己走�!彼沃斦f。

    但是宋星闌卻牽住了他的手,一句話也沒說。

    從這里到家就十幾步路,宋謹沉默地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兩個人走到大門外,月色如水,宋星闌突然俯身側過頭來親宋謹,他身上有紅酒味,宋謹仰頭和他接了十幾秒的吻,然后推開他,說:“別鬧了。”

    “你沒聽趙叔叔說么�!彼涡顷@在月光下盯著宋謹的唇,“他說讓你給我弄點熱水�!�

    “……”宋謹別過頭,說,“沒聽�!�

    回到房間,宋謹去找宋星闌的睡衣,他出衣帽間的時候,宋星闌靠在床邊,閉著眼,眉頭微微擰著,西裝外套被扔在地上,領帶扯得有點亂,襯衫袖子在手臂上堆起一點,露出白皙修長的手腕。

    不知道為什么,宋謹覺得有點怕,他站在離宋星闌一米之外的地方,說:“就別泡澡了吧,沖一下早點睡�!�

    宋星闌睜開眼看向他,那雙漆黑的眼睛里帶著幾分被酒意染出的紅,說不清到底是清醒還是醉,應該是清醒的,因為他的眼神重得嚇人。

    他抬手把領帶從脖子上扯下來,扔在床上,襯衫領子敞著,露出鎖骨和緊實的胸口,宋謹感到了一種本能的欲望,從他弟弟的身上散發(fā)出來,不加掩飾的,低沉又危險的,像盯緊了獵物的獸,讓人不自覺屏息,神經緊繃著輕輕戰(zhàn)栗。

    “哥。”宋星闌看著宋謹,叫了他一聲,“過來�!�

    危險的事物總是讓人卻步,但又抵抗不了被吸引的好奇心,矛盾的情緒才是意志的真實體現,宋謹已經無法感知自己的具體想法,而是跟隨了下意識的動作,慢慢往床邊走了幾步。

    手腕被猛地扼住,視線轉換得飛快,宋謹被宋星闌拽過去攔腰推到床上,呼吸里全是甘醇的葡萄酒味和宋星闌身上熟悉的淡香。

    宋星闌就俯在他身上,把燈光都擋住,在宋謹什么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用一種近乎兇狠的力道咬上宋謹的唇,舌尖抵開齒關,宋謹含糊地掙扎了一下,被宋星闌扣住了十指,按在床上,整個人動彈不得。

    他的壓迫性太強了,就算之前有過接吻,甚至有過用手,但那不一樣,宋謹很清楚地意識到,原來前幾次宋星闌都算是克制的,今天他喝了酒,情欲和掌控欲來勢洶洶毫不遮掩,潮涌般地傾軋過來,宋謹根本找不到出口。

    在空氣越來越稀薄的分分秒秒里,宋謹突然想,算了,這個時候剛好。

    宋星闌借著醉意釋放本能,欲望清醒,但神志卻不一定,那么宋謹也可以拋開理智跟著他往前跑,就像宋星闌失憶時一樣,只不過這次再醒來的時候,宋謹至少可以確定,沒有東西會碎,他們不會變。

    他伸手摟住宋星闌的脖子,閉上眼迎合他強勢的吻,宋星闌沉重地喘著氣,手往下,勾起宋謹的衣擺,卻沒探進去,僅僅是指尖擦到一點腰身上的皮膚,宋謹卻好像被燙了一下,整個人顫了顫。

    腿根抵著發(fā)燙的硬物,宋謹聽見呼吸聲臨近,宋星闌貼在他的耳邊,聲音很低,有幾分啞,問他:“可以做么,哥�!�

    “我想進去�!�

    宋謹咬了咬唇,問他:“你很想要嗎?”

    “想�!彼涡顷@親吻著宋謹的下顎,指腹在他的頸側輕撫,明明是在闡述自己的欲望,卻有種蠱惑的味道,他說,“很想�!�

    “那就……按你想的做�!彼沃斅牭阶约赫f。

    第52章

    如果宋謹知道自己那句話會帶來什么后果,他可能會選擇更委婉的說法,可惜來不及了。

    他第一次接吻接到頭昏腦漲意識渙散,呼吸里全是濃醇的酒香,宋星闌在他身上摸了不知道多少個來回,宋謹終于徹底丟了神志,連褲子是什么時候被脫了的都不知道。

    感官好像失效了,耳朵里夾雜著心跳和喘息,眼前一片混沌,無數碎片的光亮閃爍,身上是燙的,連呼吸都是燙的,碰一下就能激起一陣戰(zhàn)栗,其實什么都還沒開始,可是宋謹已經在拼命壓抑自己的聲音了。

    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敞開的襯衫,凌亂地遮掩住發(fā)紅的身體,宋星闌親吻著他的側頸,宋謹不敢碰他,兩個人身上都太燙,接觸的時候好像要擦出火花。

    “星……星闌……”宋謹抬手遮住眼睛,急促地喘著氣,窒息感強烈,他只想叫停,先緩緩,“我……”

    “這才到哪�!彼涡顷@往后脫了自己的襯衫,分開宋謹的腿欺身壓上去,說,“哥,放輕松�!�

    “不行……我不行……”宋謹闔著眼大口呼吸,無意識地舔了舔自己滾燙發(fā)燥的唇,有些痛苦地輕哼了兩聲,“我難受……”

    “哪里難受�!彼涡顷@把他的手從眼睛上拿下來,用自己的額頭去試了試宋謹臉上的溫度,問,“熱?”

    宋謹閉著眼點點頭。

    其實除了熱,更多的是緊張,慌亂,茫然,有些情緒無從說起,可它就是存在,沒辦法忽略,也講不清,錯雜地交纏,越親密,越強烈。

    “哥�!彼涡顷@用指腹蹭了蹭宋謹的睫毛,說,“你不是想看紋身么。”

    宋謹慢慢睜開眼,目光在宋星闌的眉眼上聚焦了一會兒,才又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乖,好像是知道宋星闌在給他緩沖的時間,于是聽話無防備地順著臺階就下了,卻全然意識不到這只不過是另一個圈套。

    他被宋星闌摟著腰換了個姿勢跪在床上的時候,人還是懵的。

    宋星闌半坐著靠在枕頭上,明明是抬眼的動作,壓迫性卻很強,他伸手拉過宋謹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帶扣上,說:“自己看�!�

    宋謹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后動了動手指,一只手使不上勁,他稍稍直起身子往前一些,雙手將宋星闌的皮帶解開了。

    拉鏈往下拉,手不可避免地觸碰到早就起了反應的部位,宋謹慌張地去看宋星闌的眼睛,卻發(fā)現還不如不看,他弟弟的眼神黑沉得可怕,像是在捕食前享受獵物最后的掙扎,一邊壓抑自己的欲望,一邊欣賞對方在絕路邊緣苦苦徘徊的弱勢姿態(tài)。

    西裝褲的褲腰被扯開一些,露出內褲的邊緣和一小截紋身,宋謹上次看到的時候,雖然也只是看到了這么一點,但總覺得很熟悉,又想不起來具體是什么,所以他才好奇,其實只是一點點好奇而已,可就是被宋星闌捏得死死的。

    內褲包裹著線條完美的腰身,宋謹跪在宋星闌的腿間,手指勾著內褲邊沿慢慢下拉,紋身的圖案一點一點完整展露,鋪在白皙的皮膚與人魚線的肌肉紋理之間,沒有其他顏色,只是黑灰色,形狀也難以形容,好像是燃燒的一小團火焰,但又更像是……一片灰燼,周圍幾點斑駁,仿佛飛揚的碎末。

    宋謹近乎出神地盯著那個部位,有個念頭穿過久遠的記憶猛然而至,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宋星闌,問:“是……”

    他還沒有說出是什么,宋星闌就回答他:“是�!�

    宋星闌的紋身,是宋謹的胎記。

    宋謹出生的時候,后頸上有塊胎記,顏色很淡,要仔細看才能看清輪廓,幼年時他們倆一起洗澡,宋星闌發(fā)現了這塊胎記,跟宋謹說:“哥哥,這里臟�!�

    “那不是臟�!北O(jiān)督他們洗澡的保姆笑著說,“那是你哥哥的胎記�!�

    宋謹好像也是那時候才聽說自己有胎記,他好奇地回過頭問保姆:“什么是胎記?”

    “就是……”保姆想了個形容,說,“就是長在身上的一小塊黑色的東西�!�

    宋謹頓時有些抗拒,皺起眉,說:“那很難看呢�!�

    后來洗完澡,宋謹不太開心地趴在床上,想了想,他問宋星闌:“我的胎記是什么樣子的?”

    宋星闌很認真地看著他的后頸,但是由于年紀小,實在無法具象地形容,于是他說:“像被火,呼——的一下,燒掉的東西�!�

    宋謹更不開心了,頭埋在手臂里,悶悶地說:“一定很難看�!�

    過了一會兒,宋星闌沒什么動靜,小孩子的情緒過去得很快,宋謹自己已經開始想通了,他抬起頭,說:“算了,反正我也看不見�!�

    宋星闌沒回答,宋謹看見他正跪在床邊低頭畫畫。

    “你在畫什么?”宋謹問他。

    宋星闌又刷刷刷地畫了幾筆,然后把畫紙拿起來展示給宋謹看,說:“畫哥哥的胎記!”

    畫功實在稚嫩,成品比宋謹的胎記丑上八百倍,但宋謹記得自己當時笑得很開心,說:“你騙人,哪有這么丑。”

    “不丑�!彼涡顷@又看看自己的畫,評價道,“是我畫得不好看�!�

    小孩子的忘性總是很大,后來慢慢長大,后頸上的胎記消失得一干二凈,宋謹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多少年沒有想起這個胎記,沒有想起小時候,他的弟弟曾給他描繪過這樣的一幅畫,雖然畫得不像,也不好看。

    可是宋星闌記住了,那個模糊的痕跡,時隔十八年,他把在哥哥身上早就消退的胎記紋在了自己的皮膚上。

    為什么呢?

    宋謹好像知道答案,卻不敢去確認那個答案,因為太重了,壓在血緣這條抹不掉的死線上,重得讓他難以面對,就像他在意識到自己心里的答案時一樣,他只知道,完蛋了。

    他們都完了,并且早就完了

    一只手伸過來,打斷宋謹的思緒,宋星闌按著宋謹的后頸將他往下壓了壓,同時有什么東西隔著內褲在宋謹的嘴角邊蹭了一下,宋謹聽到宋星闌低聲說:“看完了,該干點別的了。”

    宋謹知道他確實該干點別的什么,可問題是,他不會。

    “我不會……”宋謹咬著唇有些難堪地別過頭,“我沒做過這個……”

    “知道�!彼涡顷@握著宋謹的手將褲腰往下拽,硬熱的性器幾乎是直接打在了宋謹的臉上,宋星闌說,“現在學�!�

    宋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學這個,他在含著性器艱難地吞舔時才回過頭考慮起這個問題,而宋星闌只是盯著他的臉,伸手捏著他的耳垂,說:“哥,你學什么都很快�!�

    不是什么很能放得上臺面的夸獎,嘴里被塞得很滿,視線里是近在咫尺的紋身,宋謹狼狽地紅著眼睛嗚咽了一聲,腦袋里像被填進了漿糊。

    宋星闌最后射在了宋謹的右臉上,一直淌到下巴,淫靡又情色的一幕,可宋謹的表情實在是太生澀茫然了,宋星闌用指腹擦去他臉上的精液,然后一言不發(fā)地換了個姿勢,將宋謹壓在身下。

    宋謹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猶豫了一會兒,他說:“星闌……你輕點好嗎?”

    “好�!彼涡顷@應了一聲,然后伸長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了瓶潤滑液出來。

    宋謹問:“這是什么時候……”

    大概是宋星闌剛住進來的那幾天,或者是他處理完宋向平之后再次回來的這幾天,宋謹猜。

    可是宋星闌說:“在你住進來之前。”

    宋謹一直住的次臥,如果他當時住進了主臥,一定會發(fā)現這瓶東西,一定會比現在更早地意識到,他的弟弟對他到底有怎樣的野心。

    擴張的時候,宋星闌一直盯著宋謹的臉,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同時又像是在審度著什么,充滿壓制的味道,宋謹最后遮住他的眼睛,說:“別看我了。”

    “那看誰?”宋星闌問他。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指在宋謹身后的某個部位刮了一下,宋謹立刻繃緊了腰,喘著氣不受控制地叫了一聲,也顧不上遮宋星闌的眼睛了,雙手抓著他的肩,說:“你先別……”

    宋星闌低頭親他,然后說:“你剛剛叫的那聲,像你今天早上學的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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