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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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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著,抓住小雅惠子的手往自己腹下按。她羞憤無匹,閉上眼逃避,眼淚淌個不斷,自是看不見的,只能感覺到陽物欲望滿滿,在她掌心中跳動摩挲,彰顯著他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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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桓發(fā)出一陣輕緩的心滿意足的哼聲,輕動著腰在她手中挺弄,可人總是貪心,很快,他就覺出不滿足,不滿足這種無法明確將她占有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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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瓶玫瑰凝露來,蜜色的黏稠膩液澆在小雅惠子胸前,冰得她微微顫抖。安桓將玫瑰露揉弄開來,兩團飽滿的乳很快蜜光水亮,顯得愈發(fā)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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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惠子或是想到他要如何,不斷掙扎著,瀕臨崩潰地嗚咽:“你不能這樣對我……安桓,安桓……!只有你不能……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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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為何什么人都能,只有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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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凋碧樹(四)*6

    安桓以為,對于小雅惠子來說,自己不過就是一把好用的刀。是她礙于恩情,不得不扶持的傀儡;是她為了完成父親遺愿,不得不親近的棋子……

    恨怒摧著安桓的理智,他看著她含淚的眼,潮紅的臉,又想在安逸塵身下時,她可也會有這副動情模樣?

    他越想越躁,胯下紫黑龍器賁張勃發(fā),滾燙似火,刃一樣劃過小雅惠子的肌膚,那物像將她的皮肉都剝了開來,給予最深切的羞辱。

    小雅惠子推搡著他的腰,“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安桓,你這樣待我……?”

    安桓:“姐姐不是為了還高家的恩才來的么?母后把你給了朕,你就是朕的人�!�

    “我不是!我不是!”小雅惠子泣不成聲,發(fā)了瘋一樣捶打安桓。亂掙的手教他交叉反推到胸前按住,兩個柔白軟團被胳膊拱得隆圓。

    安桓年輕,又是在小雅惠子諸人的相護下長大的,日子再煎熬,也不曾經(jīng)受太多的大風(fēng)大浪,生得白凈,腰身緊致勻稱,騎坐在她的腰腹間,稍稍撐著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與她對視,“朕要姐姐看著�!�

    小雅惠子緊緊蹙眉,閉上了眼。

    目光下移,那挺立的粉色乳尖,安桓滾了滾發(fā)干的喉嚨,性器深入,濕滑的乳溫柔地裹護著,安桓急喘了一聲,開始一下一下頂進,頂在軟白乳肉上。

    小雅惠子沒能壓住泣意,哭了一聲,也僅僅這一聲,她死死咬住唇,閉眼側(cè)首避開著他。

    安桓如此,讓她覺不出自己還算個人,只是男人可以用來發(fā)泄欲望與怨恨的物什。

    *

    水榭前,守衛(wèi)攔住了女子的去路,“王爺不見客�!�

    “您幫忙傳報一聲,只講奴婢是長公主府的,當(dāng)真有要事稟報�!�

    守衛(wèi)橫眉,“長公主府的?更不要見了,回罷!”

    婢女眼見情勢如此,愈發(fā)心急如焚,又想到這些年小雅惠子予她的照拂,只想臨了再盡一份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撲通跪下,朝著水榭磕頭,“請王爺開恩,救救殿下——!”

    守衛(wèi)抽出半截刀,怒目喝道:“我看你是女娃,才恕了你驚擾的罪。再不清凈,別怪我不客氣!”

    那婢子卻是烈性,毫無退縮,“請王爺開恩!”阿~茶~

    兩人對峙半晌,水榭傳來安逸塵懶懶的聲音,“準(zhǔn)。”

    守衛(wèi)憤憤讓開一條道。婢女松了一口氣,入內(nèi),見水榭中還有個文官模樣的人。隨在長公主身邊多年,這些官員,她也認得不少,此人想必就是鴻臚寺卿了。

    水榭中浮著濃郁的酒氣,安逸塵席地而坐,披頭散發(fā),眼色迷離,看樣子已然大醉。他勉強抬起眼,瞥見她,見不著有什么興致,“何事?”

    婢女見有其他官員在場,不敢直言。安逸塵手指抬了抬,鴻臚寺卿滿臉失望,退出水榭外稍作等候。

    婢女叩首,硬著頭皮稟道:“王爺,殿下入宮,說什么要做個了斷,是拿著刀去的�!�

    “怎么,她想殺誰?”安逸塵嗤笑一聲,又尋了酒來喝,含混地說,“無論是誰,自有十三護著。她想殺了十三,那才是真的了斷,死也無憾,你該替她高興。”

    “如果殿下是自我了斷呢?”婢女眼中含淚,“殿下說,她寂寞得很……”

    她不知如何說服安逸塵,左右猶疑,決心從懷中取出一件東西,一塊紅綢緞包裹著的東西,奉到安逸塵面前,“殿下臨走前托付奴婢,將此物燒去,算作祭奠。”

    她跪上前,紅綢緞?wù)归_,還是那個小撥浪鼓。

    安逸塵冷笑了一聲,不言。

    婢女道:“女醫(yī)診了喜脈那日,殿下本不高興,不吃不喝了兩日,又是吐又是哭,不見有氣色。趕上后府的廚娘添了個孫子,正巧過滿月,殿下賞了銀鐲兒作福,廚娘抱著孫子來謝恩……”

    “殿下想抱抱那孩子,廚娘自是高興,教她怎么抱。殿下學(xué)得很快,那孩子一開始還啼哭不止,殿下逗哄了兩聲,又笑個不停。那日殿下跟奴婢說,懷孕的事,想親自告訴王爺……”

    婢女再上前了兩步,將撥浪鼓拿開,安逸塵才看見紅綢布上還有繡樣,是個虎頭,原來不是塊布,而是塊小孩兒肚兜,繼續(xù)道:“……又聽廚娘講民間祈佑嬰兒康健,便做虎頭肚兜,以防五毒。”

    安逸塵的手一下攏緊了。

    婢女不住地流淚,“奴婢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沒了那孩子,殿下才是最傷心的人�!�

    安逸塵曲了曲膝,仿佛欲起身,只是酒力太猛,晃了幾下又重新跌回,安逸塵咬著牙一拳砸下,喝道:“徐少常!”

    那鴻臚寺卿徐少常進來,安逸塵揉著發(fā)疼的額頭,再問:“方才,你講什么?”

    “越祇王子與其國使臣來大梁朝覲,此行意欲向皇上提親,求娶長公主殿下,以修永好�!�

    “即刻進宮,將此事告訴十三�!�

    第43章

    凋碧樹(五)*6

    殿中的香燒得濃烈,煙裊裊,如夢似幻。年輕的軀體挺發(fā)著力量,無盡地從她身上索取著,陽物頂?shù)萌槿廨p紅發(fā)疼,永不停歇似的。

    “姐姐,”安桓扳過小雅惠子的下巴,呼吸一點一點沉重急促起來,“看著朕。”

    腹下竄上一股股麻麻的快感沖擊著他的神智,心臟在腔子里嘭嘭亂撞,可他太清醒了,清醒得有些痛苦。

    黏膩柔軟將他裹實,他不再喚姐姐,開始喚永嘉,終于卸掉倫理枷鎖,將她視作可以愛撫親近占為己有的女人。

    他發(fā)出歡愉的呼吸聲,愈發(fā)用力捧捏著雙乳,抽送得越來越急,直插得他腰酥骨軟,險些溺死在溫柔鄉(xiāng)中。不出一刻,噴濺的陽精射了小雅惠子半臉,溫涼一片,激得她渾身一個哆嗦,又好似被燒紅的烙鐵燙了一下,燙出永不磨滅的印子。

    安桓舒緩地吐出一口氣,才松開握乳的手,幫她擦凈臉,一頭倒在小雅惠子身上。他撒嬌似的用額頭蹭著她的下巴,“姐姐,以后我們就這樣好不好?”

    小雅惠子是睜著眼的,可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光亮,她起先有怒有恨,而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小雅家的這一口氣,她到底還是沒爭過,機關(guān)算盡,最后還是淪落成了娼妓、禁臠。

    罷了,罷了。

    爭了一輩子的,爭不過,便也不爭了。

    安桓欲火不退,見小雅惠子比方才時安靜許多,心里發(fā)癢,貪婪又不知饜足,總想在她身上弄出些波瀾不可,手便又往下滑,探到滑白的腿間,“朕也想讓姐姐開心�!�

    小雅惠子的手抵住他的胸膛,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安桓僵住,那雙尋常應(yīng)該滿是柔情的眼忽地盯緊了他。那眼神好像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腔,帶走了什么東西,隨著裊裊青煙一并消失,因此眼是空的,他的心也是空的。

    “我有一個弟弟,原應(yīng)跟你一樣年紀(jì),死了,死得時候受了好大的苦,我想救他,可當(dāng)時手腳跟綁住了一樣,怎么都動不了�?匆娔愕臅r候,就想起他來,心里就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要讓你受苦了�!�

    安桓眼瞳縮了縮,象是被她這幾句平淡的仿佛事不關(guān)己的話死死揪住,捏碎……

    “到今天這一步,我不后悔,也問心無愧,對得起高家,對得起皇上,我沒什么好求的了,但求最后能死得干凈!”

    這幾個字象是用力咬出來的,說完以后她狠狠推開安桓,力量大得讓他猝不及防,小雅惠子扯著孔雀裘滾下榻去,捉起地上那把刀,就要往心上刺。

    安桓慌了,一下將她撲倒,空手奪刃,幾乎轉(zhuǎn)眼見血,淋漓淌了一地。

    小雅惠子卻已不在乎他的死活,轉(zhuǎn)身又要掙開,安桓見她發(fā)瘋,疼痛與恐慌積聚成滔天的怒,伸手抓住她的長發(fā),狠怒的聲音發(fā)出來像野獸的吼叫,“小雅惠子,你瘋了!”

    書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小雅惠子胡亂抓了一捧狠砸向安桓,尖銳的角猛劃過安桓的臉,安桓吃痛,大退了兩步。

    小雅惠子失力跌在地上。

    “好!”安桓勃然大怒,通紅著眼,狂笑,“什么死得干凈!你難道還要為六哥守節(jié)不成?”這一句話只是脫口而出的猜想,可無處安放的恐懼與愧疚仿佛一下找到了依托與發(fā)泄,于是就在頃刻間堅若磐石。

    “你進宮來,不為自己的身世辯解,也不向朕求情,就為他的死活拿刀來要挾朕?如今還為他要自盡么!”安桓胡亂點著頭,“好,好……”他從地上撿起來沾血的刀,刀鋒指著小雅惠子,“你怕是早就不要我了,我還要你做什么?你的命是我的,你要死,我成全你!”

    尖銳的刀鋒揮下時,小雅惠子幾乎是坦然從容地閉上了眼。

    “皇上!”

    掌事太監(jiān)跪在外,聲音尖銳又顫抖,刺耳得很,令盛怒難遏的安桓渾身一僵,刀也僵到半空中,他赤眼大罵,“誰準(zhǔn)你進來的!滾!滾出去!”

    太監(jiān)自不知里頭是何等景象,只在殿外聽見姐弟倆在爭吵,又隔著屏風(fēng)看到有零星的血,慌得雙股顫栗,“鴻臚寺、寺卿有急事奏報,關(guān)乎,關(guān)乎長公主殿下……”

    “徐少常?”

    徐少常就等在殿外,也沒敢進去,直接回了話,將越祇王子來訪一事講了,自也傳達了對方求娶長公主的意愿。

    分心思去聽另外的話,徐少常說了什么,安桓只聽進了幾個字,眼睛看著自己手里的刀,以及白如紙人的小雅惠子,忽地暗問:自己這是在做什么……

    死寂一樣的沉默過后,他遣散了人,與小雅惠子想對靜望片刻,喃喃喚了句,“姐姐,朕瘋了……朕瘋了嗎?”

    小雅惠子沒有應(yīng)聲。

    又是片刻,安桓喚宮女進來服侍小雅惠子,“將殿下帶去棲梧宮,非令不得出……看好她,有什么閃失,朕唯你們試問�!�

    *

    這一幽禁就是快一個半月,期間小雅惠子試過尋死,未果,反而在庭中看著幾個太監(jiān)杖責(zé)看守她的宮女,三十杖,險些將人打死。

    小雅惠子就再不敢了。

    安桓起初會來看她,兩人無話,多是靜坐,安桓嘗試像往常一樣討她開心,小雅惠子始終無動于衷,他碰了幾次釘子后就不再常來了。

    這時前朝后宮都在為迎接越祇國的使節(jié)而在做準(zhǔn)備,個個忙得焦頭爛額,只有棲梧宮冷清——人是冷清,庭中的天竺葵卻開得熱鬧,一縷縷的香隨著黃昏后的緗色長風(fēng)攜進來。

    她半倚靠在榻上,聞見纏繞的香氣,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來雁南王府的水榭旁邊也種著天竺葵。

    宮門推開,上膳的宮人魚貫而入。有個禁軍打扮的,待宮人放下飯菜離去后,他還沒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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