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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2章

    沉默片刻,男人薄唇翕動,嗓音低沉沙啞地開口問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抱歉,目前并沒有治療的辦法�!贬t(yī)生說:“只能采取防護性措施,盡可能避免受傷,定期到醫(yī)院做身體檢查。”

    相對于顧斐此時沉重的心情,林清晏早已接受了事實,他知道這種病是沒法醫(yī)治的。

    “斐哥,沒事的�!彼那奈兆×四腥说氖郑M可能用輕快的語氣安慰道:“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活蹦亂跳的嗎,別擔心了。”

    明明生病的是他,他卻在安慰別人。

    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天色陰沉沉的,公路上很冷清,來往的車輛很少,街邊的霓虹燈依舊絢爛熱鬧。

    在回去的路上,顧斐一直沉默著,但握著林清晏的手從未松開,車廂里彌漫著異常沉重的氣息,直叫人喘不過氣來。

    坐在前面開車的沈管家也感覺到了異常,他在顧家待了這么久,除了當年顧斐的父親意外去世后,他從來見過顧爺再出現(xiàn)這種狀態(tài)。

    悲觀,害怕,失望……似乎像深不見底的黑洞,將顧斐往里面拖拽,這件突如其來的事對他造成的打擊很大。

    只要一想到林清晏在未來的某一天會不會突然出事,毫無預(yù)兆的,顧斐的心里就很慌,就像溺水的人。

    旁邊的林清晏時不時用余光打量著男人的神色,眼里滿是擔憂。

    相對于自已的身體情況,林清晏更擔心的是顧斐,他在心里醞釀了片刻,正當他準備說話時,沉默了許久的顧斐卻開口了:

    “晏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嗯,我知道。”林清晏對他笑了笑,眉眼微彎。

    在這之后,顧斐的情緒逐漸恢復(fù)了正常,他仍然在努力克制著,將一切都掩埋在了心底,他不想讓林清晏為他擔心。

    等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很晚了,浴室里只開了一盞木橘黃色的床頭燈,林清晏躺在床上睡著,他睜著眼睛,安靜地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顧斐洗澡很快,十分鐘后便從浴室里出來了,他身上穿著件黑色浴袍,手里拿著毛巾在擦著濕漉漉的短發(fā),昏暗的光線讓林清晏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床上傳來動靜,顧斐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原本躺著的少年坐起來了,他邁步走到床邊,溫聲詢問:“怎么還不睡?”

    “我想給你吹頭發(fā)�!鄙倌甑哪樕蠋еσ�,下了床之后便找來了吹風機,滿臉乖巧地對男人說道:“斐哥,你坐在床上吧�!�

    “好。”顧斐沒拒絕,直接坐在了床上。

    林清晏只能使用左手,不過也足夠了,因為男人的頭發(fā)很短,只吹了兩分鐘便干了,他滿意地笑了笑,“好了,睡覺吧�!�

    顧斐卻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忘了一件事,斐哥還沒有給晏晏檢查摔倒的地方�!�

    “……”林清晏:“我剛才已經(jīng)檢查過了,沒事。”

    顧斐隱隱笑了笑,沒再為難他。

    兩人一起躺在了床上,顧斐想將少年抱在懷里,但因為他有傷在身,便作罷,只是湊過去在他額頭上親了親,“�!�

    林清晏:“�!�

    夜色靜謐,臥室里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顧斐側(cè)躺著,在昏暗的光線里看著睡在旁邊的人,目光柔和而專注。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林清晏已經(jīng)睡著了,顧斐卻翻身下了床,他的動作很小心,沒有吵醒睡著的人。

    這片寸土寸金的別墅區(qū)一向很安靜,夜晚能聽到不明昆蟲的鳴叫聲。

    顧斐站在陽臺,耳畔是昆蟲的鳴叫聲,他抬眸看著深沉的夜色,那雙微狹的眸比夜色還要深沉幾分,沉默地將兩指間夾著的香煙送進嘴里,吞云吐霧。

    陽臺里只亮著一抹火星,男人就這樣沉默地吸著煙,一根燃盡了又點燃了另一根。

    顧斐很難想像,林清晏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本以為老天爺已經(jīng)對他很不公平了,一場貍貓換太子讓他過了十九年的苦日子。

    沒想到還是更不公平的。

    天生沒有痛覺……

    男人扯了扯唇角,疲倦的眉宇間籠罩著一層陰影,他整個人都置身于昏暗的光線里,看起來格外傾頹。

    顧斐頭一回感到迷茫和無助。

    在外面待了快一個小時,等身上的煙味散盡,顧斐才轉(zhuǎn)身回了房間里,等他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的時候,旁邊的人卻醒了。

    林清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嗓音有些沙啞,軟綿綿地喊了句斐哥。

    顧斐心里驀地柔軟下來,他側(cè)身躺在少年旁邊,抬手漫不經(jīng)心地撫摸著他的臉頰,輕聲道:“抱歉,吵到你睡覺了,繼續(xù)睡吧。”

    “你怎么還沒睡……”

    說著,林清晏抬手,將自已的掌心覆蓋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并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掌心,似乎在用行動無聲地安撫著他。

    在黑夜里,掌心的溫度無聲無息地傳遞進身體,蔓延至四肢百骸,顧斐突然開口道:“晏晏,我要你答應(yīng)我?guī)准隆!?br />
    “嗯……你說�!北M管很困,但此時迷迷糊糊的林清晏還是很配合他。

    想了想,顧斐將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摸了過來,屏幕的亮光映襯著他格外認真的神色,他打開了錄音功能。

    顧斐:“答應(yīng)我,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

    林清晏:“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顧斐�!�

    顧斐:“你要好好愛惜自已的身體,哪怕有一丁點不舒服的地方都要告訴我�!�

    林清晏:“我會好好愛惜自已的身體,哪怕有一丁點不舒服的地方都要告訴顧斐�!�

    顧斐:“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瞞著我�!�

    林清晏:“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瞞著顧斐�!�

    結(jié)束錄音,顧斐將手機放到耳邊,重復(fù)聽著剛才的對話,直到內(nèi)心逐漸冷靜下來,他在黑暗中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勾唇笑了笑,眼底化開一片溫柔。

    “晏晏……答應(yīng)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

    男人低聲呢喃。

    第二天上午,林清晏剛醒過來就想起了半夜發(fā)生的事情,他甚至懷疑自已在做夢,可顧斐跟他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記得很清楚�!羭

    旁邊的位置已經(jīng)沒人了,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上午九點了,顧斐估計上班去了。

    林清晏便起床洗漱,又有些艱難地自已換了衣服,才往樓下走去,卻發(fā)現(xiàn)顧斐還在家里,男人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背對著他,正在打電話。

    也許是太過于專注,顧斐沒有發(fā)現(xiàn)背后正有人走過來,林清晏隱約聽到“痛覺”、“聯(lián)絡(luò)專家”這幾個字。

    林清晏的腳步頓住,他的心情頓時有些復(fù)雜,明明昨晚醫(yī)生已經(jīng)明確說過了,先天性無痛癥根本就沒有治療的方法,他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

    顧斐卻不接受事實,還在堅持。

    他想當作什么都沒聽見,剛準備離開的時候,顧斐已經(jīng)掛了電話,轉(zhuǎn)身朝他走了過來,面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平靜而溫和。

    “起床了?我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早餐,先吃早餐吧�!�

    “嗯�!痹陬欖匙叩缴磉叺臅r候,林清晏主動牽住了他的手,他很少有主動的時候,臉上還有些不自然,“斐哥,你怎么還沒去公司,你為了照顧我已經(jīng)耽誤很多工作了�!�

    林清晏知道顧斐平時很忙,身為那么大一個集團的總裁,平時要處理的事情肯定很多,他不想顧斐因為他而耽誤自已的事情。

    顧斐卻說:“不急,你今天跟我一起去。”

    聞言,林清晏愣了愣。

    顧斐:“反正晏晏待在家里也沒什么事,不是嗎?”

    林清晏好像明白了什么,顧斐不放心他,所以想讓他待在身邊。

    看著男人那跟平時一樣的平靜表情,林清晏心里有些發(fā)酸。

    第98章:晏晏什么時候?qū)W會的撒嬌

    林清晏今天有別的事情,不能跟顧斐一起去公司,他要去看周月蘭。

    這件事在網(wǎng)上鬧得沸沸揚揚,作為始作俑者,周月蘭當然不能逃過法律的制裁,她以涉嫌拐賣兒童的罪名,已經(jīng)被警方逮捕了。

    顧斐自然不放心,要陪林清晏一起去。

    “我爸媽待會兒來接我,他們跟我一起去,斐哥你就去忙自已的事情吧�!�

    少年的語氣輕快,握著男人的手輕輕晃了幾下,溫軟的嗓音里帶了點撒嬌的意味:“我真的沒事兒,你不用擔心的�!�

    自從昨晚他沒有痛覺的事情讓顧斐知道了之后,林清晏跟顧斐的相處便發(fā)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雖然還是容易害羞,但會主動牽手,會給顧斐吹頭發(fā),現(xiàn)在還學(xué)會撒嬌了。

    他這么做,是為了安撫顧斐。

    不過這招對顧斐來說真的很受用,男人的眼里不由染上了幾分愉悅的笑。

    他扣著林清晏的后頸,微微俯身,干燥的薄唇在那圓潤白皙的耳垂上碰了碰,嗓音低沉而磁性:“晏晏什么時候?qū)W會的撒嬌?”

    說話時的噴薄而出的熱氣全往林清晏的耳朵里鉆進去,熏得他耳朵立刻發(fā)燙泛紅,小聲埋怨道:“斐哥,你別逗我了……”

    “好�!鳖欖成菩拇蟀l(fā)放過了他,“還記得昨晚答應(yīng)過我什么?”

    林清晏:“……記得�!�

    原來昨晚真的不是在做夢,顧斐真的大半夜的要他答應(yīng)了三件事,而且還錄了音,不得不說,有點幼稚,不符合顧爺?shù)娜嗽O(shè)。

    但林清晏的心里卻更加發(fā)酸。

    顧斐又叮囑了兩句,這才出門去公司了。

    林清晏吃過早餐沒多久,安令康和宋舒曼便過來了,安喻也跟了過來,讓他去公司上班就跟坐牢似的,還不如跟剛認回來的弟弟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一看到林清晏從里面出來,安喻便張開雙臂熱情地撲了過來,“晏晏,我可愛的好弟弟,來跟二哥哥抱抱�!�

    命運的咽喉被他老爸扼住了,“晏晏身上有傷,你別莽莽撞撞的再傷到他�!卑擦羁稻局灿鞯囊骂I(lǐng)將他往回拽。

    “爸媽,二哥�!绷智尻逃行┚惺匦χ�,沖他們打招呼。

    “寶貝,今天感覺怎么樣,身上的傷有沒有好點兒?”宋舒曼親切地握著小兒子的手,“吃過早餐沒有?媽媽特意給你做了早餐帶過來。”

    剛吃飽了的林清晏:“嗯……沒有。”

    “那就上車吧,在車上吃。”

    宋舒曼拉著林清晏往車里走去,又回頭看向旁邊還在斗嘴的丈夫和二兒子,不客氣地喊道:“你們兩個還站那兒干什么,要我請你們上車嗎?”

    安喻趕緊上車,率先坐在了林清晏左邊的位置,右邊是宋舒曼,遲來一步的安令康看著小兒子左右都坐了人,只得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副駕駛。

    安喻得逞的笑了笑,抬手搭在了林清晏的肩膀上,“晏晏,等你傷好了,二哥帶你去游車河,我可是專業(yè)的賽車手�!�

    “還專業(yè)賽車手,等哪天缺胳膊短腿了你就找地方哭去吧,臭小子�!卑擦羁祽涣藘删�,又回頭看向林清晏,面容親切地說道:“晏晏,別跟你二哥學(xué)�!�

    安喻:“老爸,有你這么拆臺的嗎!”

    林清晏只是笑著看他們。

    “晏晏你別管他們,我們吃早餐�!彼问媛蜷_保溫盒,里面一層一層裝著很多精致的早餐,還冒著熱氣,聞起來很香。

    “媽媽,這都是您做的嗎?”

    “嗯,不知道晏晏喜歡吃什么,媽媽就做了些拿手的,你喜歡吃什么就跟媽媽說,媽媽下次再做給你吃。”

    “嗯,謝謝媽媽�!�

    看著少年笑容乖巧懂事的模樣,宋舒曼心里直發(fā)酸,既難過又高興,她強忍著情緒,笑著說:“乖兒子,先吃吧。”

    雖然已經(jīng)吃飽了,但林清晏不想辜負宋舒曼的心意,便開始認真地吃了起來,耳邊是父母和哥哥的說話聲,他不由勾唇笑了笑。

    也許這才是家人吧。

    ……

    周月蘭要比前段時間憔悴很多,林清晏上次見她還是在兩個多月前,他被對方關(guān)在了房間里,從樹上爬下去的時候還劃傷了腿。

    坐在對面的女人消瘦了很多,頭發(fā)有些凌亂,白發(fā)很明顯,眼底青黑,面容憔悴,眼里還泛著紅血絲,看起來很狼狽。

    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周月蘭深深地低垂著腦袋,不敢去看對面的幾個人,那搭在大腿上的雙手緊張地握在一起,小聲地喊了句:“小晏……”

    林清晏的內(nèi)心有些復(fù)雜,對于周月蘭,他有怨,也有恨,是她毀了他過去那些年的人生,但畢竟作為母子相處了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只是這些稀薄的少得可憐的親情,在林清晏的心里,終究抵不過周月蘭對他造成的傷害,他永遠也無法釋懷。

    “晏晏……”宋舒曼握著小兒子的手,目光關(guān)切地看著他,安令康和安喻也是一樣的神情,“晏晏,要不讓安喻陪你先出去吧�!�

    林清晏勉強笑了笑,說沒關(guān)系。

    他將視線重新轉(zhuǎn)移到了周月蘭身上,目光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上次你把我關(guān)在房間里,阻止我面試,是不是安南意讓你這么做的?”

    既然剛才想起了這件事,他就順便問道。

    那時候他還奇怪,周月蘭怎么會知道他報名選秀的事情,如果是安南意告訴她的,那一切就合理了,周月蘭和安南意一直都有聯(lián)系。

    不愧是親生的,兩母子。

    周月蘭沒有否認,她點了點頭,隨后又抬手看著他們,緊張地問:“南南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的錯,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們不要傷害他!”

    聞言,林清晏暗自攥緊了拳頭,此時的他像被當頭潑了一盆涼水,心里涼颼颼的,他唇角勾起一抹略顯嘲諷的笑。

    周月蘭最先關(guān)心的不是他身上的傷,也不是為自已的行為感到懺悔,而是關(guān)心她的親生兒子安南意。

    林清晏斂了斂情緒,清俊昳麗的臉上表情冷清,他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平靜地開口道:“他已經(jīng)被趕出安家了�!�

    “什么?”周月蘭有些不相信,轉(zhuǎn)而看向安家夫婦,語氣激動道:“你們怎么能這么對南南,他可是你們養(yǎng)了十九年的兒子,你們怎么能這么狠心把他趕出家門!”

    饒是脾氣很好,舉止優(yōu)雅的宋舒曼在此時也忍不住了,她冷聲反駁道:“周月蘭,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們狠心,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們說這種話!”

    安令康也冷下了臉,“我活了這么久,還沒見過像你這么顛倒是非黑白的�!�

    安父安母對于周月蘭只有恨,他們永遠也不會原諒這種人,到底是有多狠心多自私的人才會把親生兒子偷偷換到別人家養(yǎng)。

    而他們那個可憐的小兒子,卻從小生活在那樣不堪的家庭,受了那么多委屈,就因為林家知道他不是親生的,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他不好。

    “你不是也養(yǎng)了我十九年嗎?”少年清冷中帶著微微顫抖的嗓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他站起來,左手撐在桌面上,泛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的周月蘭。

    “周月蘭,那你是怎么對我的,我喊了你十九年的媽媽,捫心自問一下,你關(guān)心過我嗎?你有一刻是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嗎?”

    “就因為我不是你親生的,所以小的時候,當我屢次三番被同學(xué)欺負,你也不關(guān)心不在乎,只會說是我的錯。”

    “當我努力學(xué)習,把滿分的成績單遞到你面前,渴望能得到你的夸獎,可你連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夸獎了�!�

    “當林建祥發(fā)酒瘋要拿我和弟弟出氣的時候,你從來都擋在弟弟面前,當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時候,你也只會偷偷給弟弟……”

    “曾經(jīng)的我多渴望能得到你的關(guān)心愛護,可我永遠是被你忽視的那個�!币坏尉К摑L燙的淚珠順著少年白皙的臉頰往下流,他眨了眨眼,卻有更多的淚水奪眶而出。

    “為什么,我不明白……”林清晏攥緊了拳頭,因為強忍著情緒,他的嘴唇微微哆嗦著,他閉了閉眼,等再次睜開眼之后,語氣已經(jīng)逐漸平靜了下來:

    “既然你把我換了過來,為什么不能好好對我,為什么你那么心安理得,讓自已的親生兒子在別人家過好日子�!�

    他冷聲質(zhì)問道:“你有什么資格說他們狠心,最狠心的難道不是你嗎?”

    周月蘭怔怔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而一旁的宋舒曼早已泣不成聲了,安令康的眼睛也濕潤了。

    “我先出去一下,你們不用管我。”說完之后,林清晏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淚,便轉(zhuǎn)身出去了,他沒法再在這里待下去。

    “晏晏!”

    “老子今天真的長見識了,從沒見過你這么厚臉皮的人�!卑灿魑站o了拳頭,狠狠地瞪著周月蘭,隨后便快步追了出去。

    “爸媽,我出去看看!”

    他的小白兔弟弟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啊,可心疼死他了。

    第99章:罪有應(yīng)得

    周月蘭怔怔地看著林清晏離去的方向,不可否認,在過去的那些年里,她從未把對方當作她的親生孩子一樣對待。

    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安南意和林清揚,即使她的大兒子并不愿意認她,嫌棄她這個沒用的母親。

    小兒子也覺得她丟人,自從她被關(guān)進來之后,一次也沒來探望過她。

    第一個來看她的反而是這個她最不在乎的養(yǎng)子。

    “對不起……”周月蘭終于流下了懺悔的淚水,她低著哽咽著,喃喃自語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罪有應(yīng)得……”

    “是,你是罪有應(yīng)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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