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賀希格克制著自己的呼吸,一邊徐徐肏干,一邊低頭親吻齊紹的喉結、嘴唇、臉頰與鼻梁。
只有齊紹的雙眼被他用手蓋著,那吻便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輕得像一片羽毛,又莫名灼熱而黏膩。
他的動作幅度不大,力道卻仍舊十足,撞擊得齊紹身體不斷聳動,床榻也微微搖晃,旁邊的呼其圖被這動靜擾得翻了個身,還模糊不清地說了句什么夢話,像是在叫齊紹的名字。
賀希格瞥了他一眼,在齊紹體內稍微停了一下,少年才又不動了,重新陷入酣眠。
又抽插了好一會兒,賀希格平靜冷淡的眉眼間染上了情欲之色,漆黑如深潭的眼眸一片瀲滟,一張昳麗的面孔愈發(fā)顯得美艷攝人,只可惜無人能夠欣賞。
他伸手剝開齊紹松垮地攏著的衣物,便看見那飽滿的胸肌上兩粒因情動而硬挺乳頭,帶著兩枚金環(huán)搖動。
那正是他送給岱欽的東西,和剛才清理時發(fā)現(xiàn)的綴在齊紹精囊上的那枚金環(huán)是一套,同那養(yǎng)成齊紹現(xiàn)在敏感身體的淫藥一樣,都已經被岱欽用在了齊紹身上。
賀希格幾乎可以想象這些玩意是如何被岱欽一件件烙印在齊紹身體上的,而他就是要齊紹痛、要齊紹恨,才能凸顯出他的好處來。
賀希格埋頭去親吻那兩枚乳環(huán),張嘴含著乳頭舔舐,將兩顆乳粒都舔弄得濕漉漉的,才將唇舌挪到男人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
他只抱著齊紹做了一次,干得齊紹也又射了一回,稀薄的精液和后穴里自覺流出的淫水將身下本就濡濕的毯子浸得更濕,賀希格才將一泡濃濃的精水射在齊紹身體深處,意猶未盡地抽出性器。
這次他沒有再給齊紹清理,任由自己的精液從還有些合不攏的穴口淌出來,掛在那被摩擦得艷紅腫起的軟肉上,又順著股縫滴落。
賀希格離開王帳時已過了四更,帳外守衛(wèi)的武士不曾飲酒,現(xiàn)下仍在盡職盡責地站崗。
他淡淡地掃了幾個守衛(wèi)一眼,守衛(wèi)們便紛紛低下頭,無聲而恭敬地送他離開。
齊紹第二日是被呼其圖干醒的。
醉酒加上性事后的疲倦,他這一覺睡得深沉,直到被人握著腿根,用粗得不像話的性器捅穿了肚腹似的狠狠搗弄,快要干到高潮,他才掙扎著醒過來。
呼其圖年輕血氣盛,早上晨勃,胯下陽物漲得難受,迷迷糊糊地摸索身畔,果真摸到一具溫熱的身體,想也不想便滾著湊過去拿下體磨蹭那人的臀縫。
沒蹭幾下,碩大的龜頭便找到了去處,閉攏的穴口再次被強行破開,粗長的肉棒借著里面未完全干涸的精華順暢地捅到了底,而后便暢快地抽動起來。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交合的兩個人越來越清醒。
齊紹一醒,前一夜屈辱的回憶便涌上腦海,他卯足了力氣想要把伏在自己身上的呼其圖推開,而清醒了的呼其圖也早有防備地箍緊了他的雙臂,將陽物深深埋在齊紹體內,插得牢牢的,讓人掙脫不得。
兩人正糾纏著,帳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響動。
守衛(wèi)此起彼伏地用狄語喚著“右賢王”,下一瞬間,王帳的簾門便被猛然掀開,一道挺拔修長的雪白身影跨進了帳內。
賀希格一向柔和的聲線帶了慍怒的厲色:“呼其圖,你在做什么!”
仍兀自掙扎著的齊紹聽出來人的身份,霎時僵住了身體,呼其圖則趁機掐緊他的腰,一個深頂,將熱精盡數(shù)噴灑在他體內。
呼其圖射完精,才粗喘著從高潮中緩過神。
其實他也有一瞬的慌亂,但他自恃受寵,又有父王的默許,并不覺得二叔真的會責罵他,只是有些心虛地從齊紹身上下來,抓了件衣服披著,撇嘴道:“二叔明知故問�!�
齊紹驟然被賀希格撞破這樣不堪的情景,羞憤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赤紅著臉埋頭在床上不愿見人。
賀希格深沉的目光在齊紹與呼其圖之間游移,眉心擰起又松開,欲言又止。
呼其圖見他并不像要繼續(xù)發(fā)作,一雙藍眸狡黠地一轉:“二叔也想要他的吧?”
少年問完,又自顧自答道:“二叔對‘小媽’這么好,難道不是想肏他?”
齊紹終于忍不住抬起頭,朝呼其圖怒目而視,叱責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聽見賀希格承認道:“是。”
齊紹如遭雷擊,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望向賀希格,賀希格卻避開他的目光,對呼其圖道:“起來,跟我出去,我有些事同你說�!�
呼其圖勾了勾嘴角,轉臉給了齊紹一個得意的眼神,胡亂套上衣裳,踩上靴子便跟著二叔出了帳篷。
齊紹被他氣得幾欲嘔血,又被剛才賀希格的回答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呆呆地在床上發(fā)了好一陣愣,才被抬來浴桶與熱水的內侍喚得回過神來。
賀希格把呼其圖叫到帳篷外,卻也沒有什么事同他說,恨鐵不成鋼似的嘆了口氣,語氣中還帶著縱容的寵溺:“你這樣對他,你父王可知道么?”
呼其圖無所謂地聳聳肩,坦白道:“父王早知道了,還打了我一頓,但也沒說什么,只是叫我跟著你學些雜事�!�
“他本來就是父王的戰(zhàn)獲,是我們的東西,我用一用又不會怎么樣……”少年理直氣壯地嘀咕道。
賀希格無奈地搖頭,最終只捏了一把侄兒的臉頰:“你��!罷了,你父王回來之前,就讓他跟著我睡,不然你還少不了一頓教訓�!�
少年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在理,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謝謝二叔!”
賀希格又皺了皺眉:“看你這一身臟兮兮的像什么樣子,快去洗洗�!�
呼其圖應了一聲,忙不迭跑去叫人備水沐浴了。
齊紹清洗干凈后才回到自己的營帳。
天色還很早,昨夜被灌醉的蘇赫還沒醒,齊星齊月大概是為照顧他而睡得晚了,也還沒有起身,倒省了齊紹尷尬。
昨夜和今晨完全是意外,呼其圖那小子年紀不大,鬼主意倒多,偏生齊紹還奈何不了他,只能被氣得牙癢癢。
但他確實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唯有賀希格,是齊紹真正沒有想到的意外。
齊紹與這位右賢王并無深交,卻欠了他幾次人情。
從第一次見面起,齊紹便覺得賀希格與旁的狄人都不同,雖不曾完全信任對方,但到底存了幾分偏心,而賀希格卻說……卻說也想肏他,不免讓齊紹莫名有種遭人背叛的錯覺。
可他冷靜下來一想,又自嘲地笑了出來。
他早應該知道,狄人都非善類,怎么能因為野獸披著類人的外表,便信了對方真的是好人呢?
齊紹對自己未來的境遇更多了幾分絕望,心里又還盤桓著三皇子的事,整日都沒吃下什么東西。
入夜時分,右賢王果真派了人來請他。
呼其圖雖眼紅,卻想著還要二叔幫自己在父王面前說幾句好話,只好悶頭自己在帳篷里想著齊紹自瀆,還肖想了一陣美貌的二叔與那人交接會是什么光景,想想那樣的春色,竟是很快就射了一手。
齊紹帶著一身的戒備走進了賀希格的帳篷里。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左不過是再多一個人,若是賀希格也對他有意,說不定他還能借此給三皇子遞出消息去……
齊紹也被自己倏然冒出的恬不知恥的想法驚住了,他苦笑了一下,視死如歸般走向端坐在桌案邊的賀希格。
賀希格見了他,臉上卻露出歉意的苦笑:“你來了。”
“昨日……是我疏忽,讓你受委屈了�!�
賀希格本就容顏姣好,此刻低眉斂目地道歉,態(tài)度誠懇,實在讓人難以生出火氣,只想告訴他不是他的錯。
齊紹愣在了原地,思緒飛快地一轉,突然明白了賀希格的用意。
賀希格那樣對呼其圖說,其實是想保護他吧?如果不那樣說,呼其圖又怎么肯放過他。
齊紹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而臉上一紅,半晌才訥訥道:“不能怪你,是我自己……”
賀希格似看出他的難堪,知道他不愿意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主動轉移話頭道:“今日聽月姑娘說你沒有胃口用膳,我特意命人準備了些糕點,還是吃點東西墊一墊再休息罷。”
齊紹走上前去,果然見桌上擺了幾碟精致的點心,不是北狄的做法,倒像是江南的小吃。
壓在心上的巨石因賀希格這番話驟然松動,齊紹這才感覺到腹中饑餓,也不再推辭,坐下來吃起了點心。
他一邊吃,賀希格一邊給他倒茶,怕他噎著似的,時不時便遞一杯給他。
吃到后來,齊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地停了下來。⒑③?㈣玖③㈦
兩人在燈下相對而坐,都還沒有困意,一時也沒有什么話可說,便沉默了下來。
齊紹有幾分局促,賀希格的容色在朦朧的燭火下顯得更加惑人,他竟也沒忍住多看了幾眼,正好撞上賀希格打量他的目光。
二人四目相對,齊紹不禁赧然,賀希格笑道:“既還不困,不若手談一局?”
他說著,當真從一旁拿來了棋盤與棋子,還是上好的紫檀木與暖玉做的,顯然是早做好了準備。
齊紹心生感激,卻之不恭,便執(zhí)了黑子,讓賀希格先下。
下棋如用兵,齊紹于此道頗為精通,原以為還需讓著些對方,誰知竟是輕敵了,賀希格也是此中高手,兩人棋逢對手,戰(zhàn)至酣處,居然難分勝負。
僵持許久,最后還是賀希格用了個險招,堪堪贏了齊紹半子。
齊紹看著棋盤,心服口服:“是我輸了。”
“分明是齊將軍在讓我�!辟R希格失笑,手中把玩著白玉雕成的棋子,膚色同玉色幾乎融為一體。
齊紹聽他喚自己將軍,搖頭道:“右賢王,紹早不是什么將軍,不過是一介俘虜罷了……”
賀希格卻神色極為認真地看向齊紹,正色道:“齊將軍,你不是俘虜。我敬重你,也并不因你是我大哥的閼氏、我的嫂嫂,只因你是個英雄�!�
他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閃爍著難言的光芒,語調溫潤而堅定:“我知道這些話我本不該說,可我忍不住�!�
“你本不屬于這里,你不該過這樣的人生�!�
齊紹被眼前人灼灼的目光盯得臉上發(fā)熱,胸中似乎也有什么東西正在悄然松動。
他隱隱有了一種預感,又不太敢置信,只低聲道:“可我已經在這里了。”
賀希格忽然道開口道:“若是我說,我有辦法幫你呢?”
齊紹似仍是不信:“你為何幫我?”
賀希格深深地看著齊紹,漆黑的瞳仁里映著他的影子,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沉聲道:“就當……是為了我體內那一半夏人的血�!�
齊紹仿若被那人掌心的熱度燙到了一般,下意識地縮回手,審視的眼神仔細地掃過賀希格面上的每一絲神色變化。
最終他站起身道:“夜深了,早些休息�!�
賀希格像是早知道他會是這樣的反應,并不糾纏,只從善如流地點頭道:“也好�!�
賀希格的帳篷也頗為寬敞,但床卻只有一張,大小雖足夠幾人大被同眠,齊紹卻始終覺得不妥。
他正想著要在地上鋪塊毯子將就,就見賀希格倒了杯茶,放在床榻中間,將一張大床分為兩半。
“如此便不會越界�!辟R希格道,“齊將軍不會介意與我同榻而眠吧?”
話已至此,齊紹自然不好再拒絕。
吹熄燭火,二人隔了一杯茶并肩躺下,齊紹和衣而臥,賀希格則只穿了褻衣,衣帶還未系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膛。
好在已是黑燈瞎火,并看不分明。
齊紹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然而經過了那么多事情,他早就不再是當初的他,躺在賀希格身邊,嗅到一股似有若無的冷香,齊紹竟然感到下腹一陣燥熱,連后穴都忍不住縮了一縮。
賀希格也尚未入眠,發(fā)現(xiàn)枕邊人呼吸不穩(wěn),輕聲細語道:“我幼時也總難以成眠,母親便為我唱搖籃曲,我還記得那調子,不知你可曾聽過……”
他說著,便輕輕哼唱起來,低沉悅耳的聲音就響在齊紹耳畔,令人聞之欲醉。
正是江南婦人哄孩子入睡的曲調。
齊紹在那曲調中模糊地想起自己的童年。
其實他也沒有聽過這樣的曲子,他是將門之后,父親征戰(zhàn)沙場,常年不在他身邊,母親也對他管教嚴厲,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哄他睡覺。
齊紹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也不知是這曲子的作用還是別的什么緣故,他竟真的逐漸沉入夢鄉(xiāng),難得一夜好眠。
【作家想說的話:】
預警:睡奸
、燕歸來
章節(jié)編號:614
岱欽是在草原上格�;ㄩ_時歸來的。
有戰(zhàn)事就必定有傷亡,此番雖是大勝,卻仍有戰(zhàn)士犧牲,岱欽領兵回到王庭,第一件事便是請大巫為亡者祭祀,好讓他們都往生極樂。
待到夜里祭典結束,他才命人召了齊紹到王帳中來。
岱欽回來前便收到過留守下屬的飛鷹,知道了齊紹這些天都是與賀希格同睡,按理說兄弟共妻是部落習俗,他本不該有什么不悅。
大巫曾說齊紹與烏洛蘭部有大因緣,岱欽早料到他可能會與自己的弟弟、兒子有染,但當事情如他料想的那般發(fā)生時,他還是感到一股沒來由的煩躁。
那種近乎嫉妒的情緒讓岱欽覺得無比陌生,而在王帳中再見到齊紹時,這煩躁便噌地燃成了另一種火焰——欲望的火焰。
岱欽身上仍穿著祭祀時的禮服,白衣繡金,寶石琳瑯,羽冠高聳,身上又還沾染著殺伐的血腥氣,猶如天神下凡般肆意俊美,齊紹卻無暇欣賞。
他太熟悉那人的眼神了,那雙灰藍色的狼一樣的眸子一掃過來,他竟本能地想要逃。
可他不能逃,只能若無其事地迎上去,縱使被剝皮剔骨、囫圇吞下去,也得硬生生受著。
岱欽好整以暇地取下羽冠,解開繁復的外袍,向齊紹招手道:“過來�!�
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齊紹亦眼觀鼻鼻觀心,面色平淡地走到他身邊,而后被一把拉進懷中,掐住下頜被迫抬起了臉。
岱欽雙目微瞇,凝視了齊紹半晌,最后只喃喃道:“……倒是我小看你了�!�
齊紹姿勢別扭地依在男人懷里,敏銳地察覺到身下抵著自己的硬熱物件,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之前有賀希格的庇護,他已許久不曾動過情欲,此時岱欽一碰他,那些滾燙灼人的情欲記憶,便又如附骨之疽般爬上了他的背脊。
岱欽感覺到他的僵硬,忽而勾唇一笑,惡意地問:“我的承煜……呼其圖與賀希格,誰肏得你更舒服些?”
“還是你都喜歡,最好一起來?”
齊紹頓時瞪大了眼睛,掙扎著想要從岱欽懷抱中脫身,又被死死抱著按了回去,岱欽回答了他沒有問出的疑惑:“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上回呼其圖拿來你的劍,我便知道他做了什么�!�
“我雖不在王庭,自也會有人替我盯著你,我那王弟待你這般好,你可喜歡他?”
齊紹臉色又紅又白,卻無法反駁岱欽的話。
他與呼其圖之間,雖是被強迫的關系,卻也確有其事;與賀希格之間,雖不曾真的發(fā)生過什么,卻又還有另一層關系……
而岱欽竟早就知道了呼其圖對他的侵犯,還裝作不知道,默許了那小子的舉動,齊紹不知為何驟然怒從心頭起,奮力掙開了岱欽的雙臂,一雙星目似要噴出火來。
岱欽看著他從前極力遮掩的樣子,一定覺得好笑吧?
在岱欽眼里,他齊紹就是任人擺布的玩意,誰都可以使用玩弄,他卻還自以為能守住最后一點尊嚴。
太可笑了……齊紹怒到極處,不免悲從中來,他陡然失了力道,瞬間被岱欽拖著壓回了榻上。
岱欽猛然傾身吻上齊紹的雙唇,疾風驟雨般的親吻更像是啃噬,兇狠得如同要將他嚼碎了吞下去,熱燙的舌頭鉆進口腔中掃蕩,攪得齊紹哽咽不止。
他被岱欽的氣息籠罩著,呼吸愈發(fā)粗重,下體被身上的男人伸手隨意一揉,便不知廉恥地硬了起來。
齊紹閉上眼睛,回想起另一個有著溫柔笑面的男人,心里竟又漸漸平靜下來。
賀希格要烏洛蘭部的王位,要兩族和平共處,愿為夏朝臣屬;而他要回夏朝,要保三皇子平安、保大夏百姓安樂,兩人幾度夜談,終于達成合作。
岱欽如何對他都無所謂了,他遲早會再與岱欽一戰(zhàn),報仇雪恨,此時隱忍,只為計劃能夠順利進行。
齊紹不再反抗,岱欽輕易地便剝了他的衣裳,分開他的雙腿躋身其間,粗糙的指頭沒沾什么潤滑的脂膏,硬生生便插進了齊紹股間緊閉的穴口。
“唔!”齊紹痛得一抖,肌肉下意識地緊縮,使得進入更為困難,岱欽卻沒有停下,強行擠進去兩個指節(jié),在干澀的甬道中轉了一圈。
齊紹腿根痙攣,面上也露出痛苦之色,然而那肉穴曾被有意調教,又身經百戰(zhàn),被這樣粗暴對待也并未受傷撕裂,幾息之間,竟是被岱欽再塞進了兩根手指。
長指在緊致柔嫩的腸壁間旋轉摳弄,指腹粗糙的繭子磨著細嫩的腸肉,刻意碾壓在微硬的敏感點上,齊紹渾身發(fā)熱,扭身想躲,岱欽反而在他穴內按揉得更加用力,干澀的甬道中漸漸有了一絲濕意。
岱欽觸到那點濕潤,低沉地笑了一聲,抽出手指撩開下袍,掏出勃起的粗大陽物,拖起齊紹的雙臀便要往里楔入。
后穴中泌出的腸液只是一點,用作潤滑還遠遠不夠,穴口也只被撐開了片刻,一離開手指便要合攏,卻立即被男人硬熱的肉刃強硬地頂開,痛感比快感來得猛烈得多,齊紹咬牙皺眉,額上滲出冷汗,前端微硬的男根也瞬間軟了。
撕裂般的痛楚只讓他本能地推拒了岱欽幾下,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動對方,而后他便不再動彈,深深呼吸試圖放松下來,好讓自己更好受一些。
齊紹一放松,岱欽再用力挺腰,輕易就將陽具整根插到了底。
他一雙大掌泄憤似的捏著齊紹的臀肉,將那兩瓣結實的肌肉揉弄得變形,下身亦沒有停頓地在齊紹體內抽動起來。
仍干澀著的肉穴雖緊,肏弄起來卻并不算爽快,甚至夾得岱欽也有些生疼,齊紹應該是更疼的,可他一聲不吭,也不掙扎,只任由岱欽折磨侵犯。
身下的人明明這樣馴服,岱欽卻不覺得高興,反而在毫無愉悅的交媾中胡思亂想起來。
齊紹對自己是這樣消極抵抗,他在呼其圖與賀希格面前,又會是什么樣子呢?
呼其圖莽撞,是用了詭計才得逞,齊紹大約會多恨他一些,至少得再長不少歲數(shù)才能與自己相較,而賀希格……
賀希格溫柔美貌,才智過人,從小便受族中少男少女的喜愛,還有一半夏人的血統(tǒng),齊紹對他……想必是不同的。
飛鷹傳書中報,他不在時,齊紹與賀希格相處甚為融洽,帳中常有笑語聲,這是齊紹與他從沒有過的。
岱欽粗粗喘著氣,挺動的腰身緩了下來,他彎腰迫近,望著齊紹顫動的眼睫,金棕色的長發(fā)垂下,與齊紹散開的黑發(fā)蜿蜒在一起。
而后他忽然開口道:“你說,我把他們叫來一起肏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