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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夜幕降臨,二人照舊在一片林子里找了處背風的地方歇腳,生火烤肉。

    這里離夏人的地界已經(jīng)近了,附近像是曾經(jīng)有過村落,但不知因而何敗落了,零星的屋舍都只剩下幾節(jié)斷壁殘垣,倒正好適合他們落腳躲藏。

    蘇赫烤兔子的技藝十分純熟,哪怕沒什么調(diào)料也能將兔肉烤得金黃酥嫩,香氣撲鼻,齊紹只消盯著火堆偶爾添柴,等著吃便好。

    今日這烤肉的香氣竟引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齊紹與蘇赫都聽見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動靜,同時警覺地豎起了耳朵。

    蘇赫的手已摸向了裹著長劍的布條,猛地回頭一看,那靠近他們的卻并非敵人,而是一個五六歲模樣的小女孩。

    那女孩梳著垂髫髻,破舊的衣裳灰撲撲的,一張小臉上也滿是污泥,但仍能看出是夏人孩童的模樣。

    她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著蘇赫手里的烤兔子。

    兩人正奇怪這女孩是從哪里來的,一個同樣衣衫襤褸的婦人便追著她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中。

    “寶丫!你……”婦人看清了他們,忽然噤了聲,一把將女孩拉過身后,憔悴的臉上寫滿了戒備:“你們是什么人!”

    齊紹與蘇赫都生得很高大,蘇赫還長了張混雜著狄人特征的臉,兩人又帶著武器,怎么看都十分可疑。

    這是齊紹醒來后第一次見到除了蘇赫之外的生人,還是夏人。

    是夏人便說明他們應該離目的地更近了,齊紹拉了拉蘇赫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嚇到了對方,站起身來朝那婦人抱拳行了一禮,開口道:“這位大嫂,我們兄弟二人本是獵戶,原想到關(guān)外碰碰運氣,誰知竟碰上了戰(zhàn)亂,便想再入關(guān)往南面逃難去�!�

    那婦人借著火光仔細看他,見他長得英俊端正,劍眉星目,端是一副夏人的相貌,并不似壞人,戒備之心漸漸地放了下來。

    而他一旁的少年眸子雖有些泛藍,眉眼間也有幾分異族的模樣,大體上卻還是更像夏人一些,在這邊境出現(xiàn),約莫是遭了狄人奸淫的夏人女子所生。

    狄人雖可恨,稚子卻無辜,婦人心中千回百轉(zhuǎn),望向二人的眼神中竟帶了絲同情。

    她抱著幼女,嘆息道:“天門關(guān)破了!平州城也被白虜占了。白虜兇殘至極,殺光了所有的男人,把女人和孩子都充作奴隸,我們想盡了辦法才挖通地洞逃出城來,一同往玉門關(guān)去,那里有陸將軍鎮(zhèn)守,想來還是安全的�!�

    若是齊將軍還在該多好,他是邊關(guān)百姓的守護神,最后竟落得一個和親的下場……如今大約也已殉難了。

    婦人說罷,眼中已有淚花閃爍。

    齊紹也默嘆了一聲,心中隱隱有些悲涼,又問那婦人道:“既然都是逃難,可否同行?”

    他指了指蘇赫:“我們是獵戶,粗通些拳腳,若是路上遇到什么不測,也能保護大家一二�!�

    婦人思索了一番,終是點了頭,她牽著的女孩還在對著蘇赫的烤兔子吞口水:“娘親,兔兔……”

    齊紹見這孩子實在可愛又可憐,便讓蘇赫撕了只兔腿送給她,另有半邊兔子則遞給了那婦人。

    這世道,吃食已比什么都金貴,婦人捧著兔子連聲道謝,徹底信了他們是好人,領(lǐng)著他們便朝難民們藏身的地方尋去。

    婦人自稱是陳李氏,丈夫與長子都已死于戰(zhàn)亂,自己與家人失散,只剩下一個幼女相依為命。

    而與她們一同逃難的也大都是老弱婦孺,一行人艱難地走到這里,已在路上折了半數(shù)有余,還快要斷糧了。

    這里離玉門關(guān)只有十來日的路程了,若是能與他們兄弟同行,或許還能多些人活下來。

    陳李氏聽說齊紹姓陳,又對他更親切了幾分:“你既也姓陳,不如假稱是我夫家兄弟,在此處碰巧遇上了,便同我們一起趕路。”

    陳李氏一行難民還剩下十余人,老弱婦孺不善打獵,逃走時又帶不了多少糧食,一路上只能吃野菜草根,個個都餓得面黃肌瘦,面對著突然出現(xiàn)的兩個陌生男子,紛紛露出警戒的神色。

    蘇赫這次倒自覺了,不消齊紹提醒便從包袱里掏出了之前一路上剩下的烤肉干,分發(fā)給眾人。

    不出片刻,兩人便被大家欣喜地接納了。

    眾人在此地歇了一夜才繼續(xù)上路。

    有了齊紹與蘇赫兩個男人打獵,還有一匹馬馱著行李,一行人的腳程都快了不少。

    原先蘇赫只需要養(yǎng)活自己和齊紹,每日獵些小動物便夠了,現(xiàn)在卻還要顧及一大幫人,難免有些勞累。

    齊紹自認傷勢已經(jīng)痊愈,便也自告奮勇地要和他一同狩獵。

    一試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手確實很不錯,比蘇赫還要好上不少,兩人打到的獵物足夠眾人果腹,半月后,他們便無驚無險地跋涉到了玉門關(guān)外。

    蜿蜒的城墻巍峨聳立,戰(zhàn)場硝煙的味道還未消散,對峙的兩軍卻不知為何暫時偃旗息鼓。

    齊紹等人便是趁著這個機會才得以順利到了城下。

    這些日子陸續(xù)有百姓逃到這里,守城的士兵早已對此司空見慣,開了一角小門將他們放進去,驗明身份后全部送進難民營。

    蘇赫自然免不了要多遭盤問,但一行十幾個婦女孩童都極力為他作保,那負責難民登記造冊的小官最終還是放過了他。

    唯一的馬匹被收繳充軍,才換得其他的行囊留下,蘇赫與齊紹登記的是契兄弟關(guān)系,便分到了一處帳篷,那陳李氏母女假稱是他們的寡嫂,也得了個相鄰的帳篷暫住。

    難民營在甕城與內(nèi)城之間,雖然只是帳篷搭就,卻也還整齊有序,日夜都有士兵巡邏。

    在野外提心吊膽了這樣多個日日夜夜,而今終于可以暫時放下心來,安心地睡個好覺,齊紹只覺得渾身都松懈了下來,躺進那并不舒服的帳篷里,就仿佛回到了家里一般,長長地舒了口氣。

    蘇赫將他們的行李歸置在一旁,也合衣躺下,睡在了齊紹身側(cè)。

    狹窄的帳篷里鋪著的草席剛夠兩人相擁而眠,齊紹毫不避諱地翻過身,將臉埋進了蘇赫的胸口,靠在他懷中沉入了夢鄉(xiāng)。

    蘇赫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被男人貼著的那塊皮膚亦變得滾燙,呼吸似乎也更為粗重了。

    這一路上他與齊紹雖然是以契兄弟相稱,卻還未曾有過任何過分的親密接觸,他甚至都沒有妄想過會有這一天。

    而現(xiàn)在齊紹就依偎在他懷中,全心全意地將他當做伴侶,對他毫不設防,這讓他怎么能忍住不情動呢?

    蘇赫能感覺到自己下腹的火熱,無法自制地勃起的性器就隔著衣料抵在齊紹腿間,而他卻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任由那處硬得生疼,也愣是一寸都沒有挪動。

    他騙了齊紹,已經(jīng)足夠卑鄙,若是再對齊紹做出別的事情,那便更不可饒恕了。

    少年紅著臉兀自忍耐,睡在他懷里的齊紹卻覺察出了他的不對勁。

    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仍然是個健全的成年男人,憑著本能也知道現(xiàn)下正頂著他腿根的硬物是什么東西。

    比起蘇赫的赧然,齊紹反而無比坦蕩,眼睛也沒睜開,伸手便摸到了少年身下,隔著衣料一把握住了那根粗長的物事。

    “嗯……”蘇赫悶哼一聲,猛地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齊紹在昏暗中與他對上視線,眼中全無異色,含笑低聲道:“你硬了。”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線在蘇赫腦海中轟然炸開,灑在頰邊的溫熱呼吸讓他瞬間面紅耳赤,被握住的性器頓時硬得更加厲害,活潑地在齊紹掌中跳動,前端吐出的黏液幾乎浸濕了布料。

    齊紹竟也沒有露出嫌惡的神情,反而是無意識地握著那硬熱的物件揉弄了幾下,刺激得蘇赫渾身一顫,差點就這樣射在了褲襠里。

    蘇赫張了張嘴,似想要喚齊紹的名字,雙唇翕合,最終訥訥地吐出了兩個字:“陳玉……”

    【作家想說的話:】

    失憶雖遲但到,終于讓老四吃上肉了,下章本壘!嗚嗚(;′?????)我也想寫肉,但劇情不推完不好合理寫肉,大家多多理解吧……

    4、夢行云

    章節(jié)編號:68444

    他喉嚨干澀,低啞的聲音中全是情欲的味道,齊紹一時也有些意動,靈活的雙手無師自通地剝開蘇赫的外袍和褻褲,終于肉貼肉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少年的陽物筆直粗長,龜頭亦飽滿碩大,齊紹一只手幾乎攏不住柱身,蘇赫低頭環(huán)抱住他,馬眼不斷泌出的滑膩淫液很快濡濕了他的掌心,隨著他緩慢的擼動涂滿了整根性器。

    下身傳來的甜蜜快感宛如罌粟般讓人上癮,僅僅只是這樣的觸碰,便已經(jīng)令蘇赫無比激動。

    他幾乎想要落淚,粗喘著抱緊了懷里的男人,下意識地挺動腰身在齊紹手中磨蹭了起來。

    還沒蹭幾下,他便顫抖著射了齊紹一手。

    不知攢了多久的濃腥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好半晌才射完,蘇赫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臉色已紅得快要滴血,背脊也不禁僵硬地繃直了。

    他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只等著被齊紹責備,齊紹卻并沒有如他想的那般作為,只是將手從他腿間抽出,帶著一手黏膩的精水,低低地笑了一聲:“怎么這么快?”

    感覺出少年的僵硬,齊紹擔心是否是自己做得過了,便主動湊上去貼著他的臉頰,安慰性地親了親:“沒事……唔�。俊�

    這個親吻猶如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蘇赫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理智已經(jīng)被拉扯到了極限,占有的欲望幾乎要將他逼瘋。

    他一把將齊紹推翻壓倒,分開男人的雙腿,死死壓在對方身上,一雙墨藍的眼眸中似要噴出火來,壓抑了許久的狼性此刻在那張充滿異域風情的年輕臉孔上一覽無遺。

    齊紹猝不及防地被少年按在身下,差點下意識地驚呼出聲。

    但這里是難民營,薄薄的一層帳篷擋不住什么聲音,外面巡邏的士兵和其他百姓嘈雜的響動也無比清晰,若他們發(fā)出什么太大的聲響,肯定會被旁人聽到。

    齊紹眨了眨眼睛,望著上方籠罩著自己的蘇赫,沒有掙扎反抗,而是抬手自己捂住了嘴。

    少年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惡狠狠地盯了齊紹半晌,最終卻只紅著眼睛壓低了聲音祈求般問道:“陳玉……我可以嗎?”

    聽著他略帶鼻音的哀求,齊紹忽而失笑,無聲地點頭,循著某種本能伸手拉下蘇赫的脖子與他接吻。

    二人四唇相接,齊紹微微張開了雙唇,蘇赫扣住他的五指,激動地深深吻住他,青澀的舌葉長驅(qū)直入,在齊紹口中橫沖直撞地翻攪,吻得毫無章法,但又霸道地不肯放開,活像只搶食的小狼崽子,親得齊紹喘不過氣來。

    十七歲的少年人正是最精力旺盛的時候,剛剛才射過一次,這便又硬了起來,沉甸甸的陽物墜在腿間,硬挺地抵著齊紹的小腹。

    昏暗的帳篷中只透進外間燈火的微光,男人的面容在陰影中分外朦朧卻又無比清晰。

    蘇赫一直吻他吻到自己都快要窒息,腦海中出現(xiàn)了片刻的空白,才依依不舍地放開男人的唇舌,目光則一刻也不曾離開過齊紹的臉孔。⒑④?

    齊紹就躺在他身下,他曾無數(shù)次卑劣地想象過和對方歡好的情形,夢中如何輾轉(zhuǎn)交合,卻都沒有現(xiàn)在快活,他伏在齊紹身上,只覺自己就像飄在云端,連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放。

    還是齊紹牽著他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粗糙的衣物一件件剝落,裸露出男人緊實的皮膚,其上新愈合的傷疤還有些凸起,蘇赫反復摩挲著那嫩紅的疤痕,體內(nèi)的情欲灼燒得愈發(fā)旺盛。

    “別碰那里,癢……嗯……”齊紹亦身上發(fā)熱,腿間男根半硬,小聲喘息著,引著少年的手探向自己身后。

    他才是這場性事的主導,如同年長者教導年幼者一般,自己用手掰開了雙股的臀肉,好讓蘇赫能直接摸到他臀縫間緊閉的后穴。

    齊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身體被調(diào)教出的本能卻還寫在骨子里,他并不記得這些是誰教會他的了,但既然蘇赫與他是契兄弟,那便理應是同蘇赫做這事。

    蘇赫手上沾了方才他自己射出來的精液,此時正好抹在那穴口,借著這點液體的潤滑,他試著往里擠入了一根手指。

    許久沒被進入過的肉穴又恢復了緊致,手指刺進去有些疼痛,齊紹忍著沒有發(fā)出聲音,但隨著那指頭的深入,蘇赫生澀而輕柔地按揉撫弄他的腸壁,他又感到一股異樣的酸脹。

    不算很難受,甚至還想要更多,在少年的指腹蹭過體內(nèi)的某一點時,快感忽而竄過他的尾椎,令他身體彈動了一下,只希望對方將那處撐開、填滿,再反復地抵著那一點摩擦,給予他更多的快感。

    柔軟熱燙的穴肉不自覺地收縮蠕動,吸裹蘇赫的指頭不斷往里加入,一根,兩根,三根,被逐漸打開身體的齊紹呼吸愈重,雙腿分開曲起,勃起的陽物亦筆直地翹了起來。

    如此活色生香在前,年輕人到底把持不住,粗喘著抽出手指,便換上早硬得發(fā)漲的陽物頂在穴口,還未用力,龜頭就被那濕潤翕張的肉穴吸住,馬眼陣陣發(fā)麻。

    蘇赫哪里還能再等,扶著齊紹的腰側(cè)猛地向下沉身,粗長的陽物滋的一聲劈開甬道盡根捅入,大腿撞上齊紹的臀尖,發(fā)出啪的悶響。

    齊紹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將差點溢出的嗚咽聲與喘息聲抑住。

    那真物什比起手指來太粗太長,存在感極強,像是要把他整個捅穿了似的,既疼且漲,但他卻忍不住雙腿收攏夾緊了蘇赫的腰。

    陽物被溫軟的甬道緊緊裹住,從未體會過的絕頂快感讓蘇赫頭皮發(fā)麻,幾乎是一刻也沒停歇便本能地抽動起來,仿佛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了那處一般,大開大合地狠狠肏干,整根抽出又整根搗入,沒有什么技巧卻快而狠重,片刻間便插得那穴眼毫無抵抗之力,只有敞開挨肏的份了。

    狹小的帳篷中回蕩著肉體不斷拍打的淫靡聲響,過于強烈密集的快感讓齊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情迷中只得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蘇赫發(fā)覺了他的動作,撥開他的手又一次低頭吻上他的雙唇,二人唇舌糾纏,津液交換間,便把呻吟都盡數(shù)吞了下去。

    齊紹被頂?shù)貌蛔÷杽樱焓志o緊抱住蘇赫的肩膀,微微汗?jié)竦钠つw緊貼在一起摩擦,體溫變得更加滾燙。

    蘇赫先前已射過了一次,第二次便堅持得格外久,生生把齊紹插射了兩回才射進他體內(nèi),還是整根插進去射在最深處,仿若標記領(lǐng)地的小獸,想要在他身體里留下屬于自己的記號。

    男人沉湎于欲望的面容、汗?jié)竦牧鑱y黑發(fā),矯健修長的赤裸身體與皮膚上新舊交錯的傷痕,在夜視能力極強的狼崽子眼里簡直美得驚心動魄。

    他就像是下到人世間來度他的天神,明明這般放蕩地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卻仍然讓他想要頂禮膜拜。

    齊紹連著出了兩次精,后穴也被干得酸脹發(fā)麻,力竭地仰躺在草席上喘氣休息。

    蘇赫趴伏在他身上,半軟的陽物仍埋在肉壁里堵著,不肯漏出點滴精華,只等再一次硬起來,繼續(xù)無盡的伐撻。

    齊紹已渾身是汗,還沒喘息多久,便感覺腹內(nèi)的硬物重新膨脹起來,撐滿了后方的甬道,復又開始進出抽插,為他帶來源源不絕的快意。

    “輕些……啊……”

    他正低喘著,蘇赫忽而抽身出來,將他翻過身犬姿趴跪,摟著腰身從后方頂入,進得比之前更深。

    近乎可怕的深度逼得齊紹幾欲干嘔,小腹隱隱脹痛,少年俯下身去,覆著結(jié)實肌肉的胸膛貼上男人的后背,竟伸手幫他捂住了嘴,一面不停地插弄肏干,直弄得滿手心都是齊紹嗚咽著溢出的涎液。

    然而即便是這個姿勢,齊紹也絲毫沒有感到被輕慢侮辱,蘇赫一邊抽送,還在不斷地低頭湊過去吻他的臉頰、耳廓、脖子、肩膀、后背,吻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處傷痕,猶如膜拜般細細舔舐。

    又一次攀上高潮后,齊紹終于脫力軟倒,蘇赫沉重地呼吸著,亦精關(guān)一松,射進了肉穴深處。

    少年將男人緊緊抱在懷中,眼角竟流下兩行熱淚來。

    他曾卑微如螻蟻,茍且偷生,而神憐其苦,點之度之,終以身飼之。

    他自當無比珍惜。

    、閑中好

    章節(jié)編號:68864

    一場酣暢的歡愛過后,二人皆是大汗淋漓。

    蘇赫尚有余力,還不覺飽足,但見齊紹蜷在自己懷中,呼吸深長,似已疲累,便不再糾纏,最后親了親齊紹汗?jié)竦聂W發(fā),才依依不舍地將軟下來的陽物抽出。

    股間肉紅的穴口早被干得濕潤松軟,堵塞甬道的巨物一拔出來,先前灌進其中的濁液便順著微張的小口緩緩流出,齊紹無力地并攏雙腿,只感覺身上一片黏膩,有些不大舒服。

    三更已過,難民營中已經(jīng)寂靜下來,除了偶爾經(jīng)過夜巡的士兵,便只剩下零星輕微的鼾聲。

    齊紹被蘇赫擁著歇息了片刻,恢復了些體力,小聲道:“我想去洗洗�!�

    蘇赫自然沒有異議,他記得來時路上看到過汲水的井,就在難民營外不遠處的城墻根下,趁夜去打水洗個澡也好,順道也能將臟衣服洗了。

    兩人穿上衣裳,悄聲出了帳篷便往井邊去。

    那處夜里僻靜無人,蘇赫放下繩索提了兩桶水上來,先給齊紹擦洗身體。

    齊紹褪去了衣衫,赤條條地站在井邊,一身流暢緊實的肌肉在熒熒的月色下仿佛發(fā)著光,微涼的井水被他舀起來澆在身上,水珠順著肌理往下滑落,滑過皮膚上新鮮的斑駁吻痕,看得蘇赫眼睛發(fā)直。

    洗完身上,后穴里卻還沒清理,齊紹也不扭捏,分開雙腿便伸手向那穴口探去,修長的手指探入肉穴中,將里面殘余的精液一點點摳挖出來。

    只是那穴眼十分敏感,嬌嫩的內(nèi)壁被指頭一陣翻攪,不由得泛起酸軟,齊紹悶哼了一聲,臉上又有些發(fā)紅。

    蘇赫再打了桶水上來,盯著他咽了口唾沫道:“我?guī)湍惆伞!?br />
    “嗯……有些太深了,我弄不出來�!饼R紹擰著腰,還是看不見后頭,總覺得后穴里還含著精水沒清理干凈,干脆讓蘇赫來幫忙。

    才這么一會兒功夫,蘇赫就又硬了,他強忍著那股欲念,走到齊紹身后,拿布巾沾了水擦上對方的后背。

    濕潤的巾帕沿著背脊向下擦拭,落到臀縫間,少年分開男人的臀瓣,不甚柔軟的指尖擠進了還濕潤著的穴口,慢慢深入導出自己方才射進去的白濁。

    他動作細致輕柔,齊紹卻仍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后穴也收縮著含住了刺入的手指,但到底之前被肏過一頓,夾得不算太緊。蘇赫抽出指頭,帶出星點濁液,穴口濕紅的嫩肉也被帶著翻出來些許,又隨著男人微重的呼吸翕合著縮回去、閉攏了,除了有些微腫外,看起來仿佛從沒被打開過似的。

    然而剛剛才進入過那處的蘇赫卻知道,那緊閉的肉穴內(nèi)里究竟是怎樣的銷魂蝕骨,讓人欲罷不能……

    “嗯?”齊紹正努力放松身體好讓蘇赫幫自己清理,下一刻便被對方從后面抱了個滿懷,疑惑地扭頭去看,對上少年渴望的眼神。

    “還沒夠?”齊紹失笑,剛問完,便感覺到身后抵著自己臀縫的硬物,正生機勃勃地跳動著。

    蘇赫眼巴巴地望著他,小聲說:“再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他眼眶還紅著,聲線略微低沉沙啞,卻還帶著少年的青澀,撒嬌似的語氣讓齊紹心里軟綿綿的,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反正現(xiàn)下夜黑風高,周圍也沒有旁人——齊紹無奈,只好這樣說服自己,指了指不遠處的墻角,低聲道:“去那邊。”

    末了又補充道:“不要太久�!�

    蘇赫沒想到他同意得這樣輕易,連忙點頭,一雙眼睛笑得彎起,濕漉漉的黝黑眼珠泛著幽藍,讓齊紹無端想起討好主人的幼犬,一個晃神,便已被少年半摟半抱著推到了墻邊。

    他渾身赤裸,蘇赫身上卻還穿著衣裳,兩相對比,心底莫名生出一股羞恥,身上又有些滾燙起來。

    夜色正濃,齊紹裸身扶墻站著,微微塌腰翹起屁股,蘇赫從身后抱住他,掏出勃起的陽物擠在他臀縫間磨蹭。

    剛剛清洗過的穴口還濕潤著,穴肉有些微腫,敏感的褶皺和柔嫩的會陰處被硬熱的陽具挨蹭過去,帶起一陣戰(zhàn)栗,齊紹手肘撐在墻上,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嘴。

    “嗯……”

    他低喘著深深呼吸,放松后穴接納少年再次頂入的粗長分身,被肏熟了的肉穴適應的很快,不多時便將整根陽物吞到了底。

    被填滿的飽脹感充盈了小腹,甬道內(nèi)的敏感點被龜頭碾過,快感使得齊紹前端的男根也漸漸硬了,他不由伸手去握住了那物,隨著蘇赫頂送的節(jié)奏套弄起來。

    站立的姿勢令男人的后穴夾得格外緊,挺翹的兩瓣臀肉亦夾緊了,深深的臀縫與內(nèi)里的肉道一起為進出其間的性器帶來甜蜜的壓迫感。

    蘇赫被夾得爽利,挺腰抽插的力道愈重,忍不住將手掌覆在那臀瓣上,握著掌下緊實軟彈的臀肉用力往中間擠壓。

    富有彈性的肌肉被抓得變形,從指縫間鼓出來,麥色的皮膚上顯出微紅的印子,齊紹想讓他輕些,卻不敢挪開堵著嘴的手背,只怕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叫出來,引來旁人便不妙了。

    于是只好壓抑著聲音低低地喘氣,間或泄露出幾聲哼哼,蘇赫加快了些速度,撞得那兩瓣肉臀啪啪作響,掰過齊紹的下巴與他接吻。

    他似已無師自通,軟熱的舌頭像是品嘗什么珍饈一般在齊紹口腔中吸吮,豐沛的津液被他攪弄出嘖嘖的水聲,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分外淫靡。

    齊紹腿根發(fā)軟,臀尖被撞得一陣陣發(fā)麻,肉穴被搗弄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前端握在手里的男根也跳動著快要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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