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媽媽連水都不給我喝嗎?”月秋問,隨后又裝著可憐兮兮樣子說道:“看來我只能自己倒了,可是手?jǐn)嗔�。�?br />
許嬌看見對方好像真的要坐起來倒水,害怕對方身上傷口裂開,趕忙跑過去焦急說道:“給、給你喝�!�
杯子被放在桌子上,許嬌放好杯子后就退了退,一點也不敢接近月秋。
“媽媽喂我好不好�!�
生氣
眼前面容有些憔悴的蟲族,啞著聲音和他說出這句話。
比上次見面時要虛弱很多,應(yīng)該是受的傷太重了,也是,半個身子上面裹得都是紗布,可想而知紗布下面的傷口有多大。
這樣子要是起身的話,肯定會牽扯到身上傷口,那樣的話會很疼吧。
可是許嬌不想喂。
他總覺得月秋目的不純,但又看不出破綻。
但又開始糾結(jié),畢竟月秋的樣子……許嬌抬起眼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月球,對方嘴巴干的開始起皮,看樣子不是假渴。
沒由來的許嬌有些心軟,他總是這樣,別人只要一求饒他就會心軟,即使對方是對他做過那種事情的蟲族,他也一樣會心軟。
因為這個性格讓許嬌吃了不少虧,但依舊不長記性。
“……真的只是想喝水嗎?”他試探性地問。
“當(dāng)然。”月秋回答道很干脆,臉上帶著笑,看著好像真的沒有什么壞心思。
于是單純的蟲母被騙到了,像是交代小孩子一樣交代道:“那就只喝水喔。”
目的達(dá)到后,月秋臉上笑容更甚,甚至還有些乖巧的意味在,只不過并沒有表達(dá)出來,
“好啊�!�
聽到這個回答,許嬌心里松下一口氣。
他想或許對方只是真的像喝水。
卻不知自己正在一步步邁進(jìn)對方陷進(jìn)里。
許嬌端過水杯,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剛好錯過月秋眼里那抹狡黠。
他把水遞到月秋面前,想著這樣對方就應(yīng)該不會再提出什么過分要求了。
“我的手抬不起來…”
忽然他聽見月秋這樣說道。
月秋聳聳肩膀,眉心一皺裝作難受的模樣,聲音發(fā)弱撒嬌,“媽媽我真的抬不起來。”
許嬌的心一下子更軟。
不就是喂個水又少不了一塊肉,再說傷成這樣對他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
許嬌被自己腦海里想法說服,將水杯緩緩遞到月秋嘴巴旁邊,才剛剛傾斜杯口,便瞧見月秋猛的“嘶”了一聲。
許嬌嚇得趕緊收回手,緊接著他聽到月秋驚呼:“好燙�。�!”
月秋像個孩子一樣吐著舌頭,眼睛緊閉,好像真的被燙到了。
許嬌被這一幕弄得有些發(fā)懵。
他明明記得自己端來的水是溫水,怎么會燙呢?
他不信邪的往嘴里喝了一口,確定被子里的水不燙,還沒來得及咽下去,下巴便被月秋捏住,緊接著就是嘴巴被吻住。
許嬌嘴里的水被搜刮干凈,口腔里全是月秋嘴里的味道,混合著他們倆的口水被許嬌咽下去。
蟲母被吻的腦袋發(fā)懵,眼神迷離呆呆傻傻盯著月秋看,看的他心癢癢,嘴唇被吻的腫起還掛著口水。
月秋聞到近在鼻尖的奶香,心里作惡因子在蠢蠢欲動,這么乖這么香的蟲母主動跑到他面前,怎么樣他都要吃一口。
“媽媽再喂我一口好不好?”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蟲母聽到這句話后,真的端起水杯往嘴里喝水,然后含著水伸著脖子靠近月秋。
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一樣,大腦也懵懵懂懂,只能順著本能。
許嬌不知道這是身體里的卵在作祟,發(fā)育不良的卵在成型過程中會格外渴求父親的精液,好以此來補(bǔ)充缺少的養(yǎng)分。
所以當(dāng)許嬌出現(xiàn)在月秋房間里時,肚子里的卵早就已經(jīng)察覺到父親的存在,叫囂著想得到父親的精液。
送上來的美餐豈有不吃的道理。
月秋把許嬌口腔里的水搜刮干凈,又咬著嘴唇細(xì)細(xì)啃咬,直到把人咬到悶哼出生才松開。
這時候的許嬌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連忙往后退了好幾步,指著月秋臉色緋紅,磕磕巴巴說道:“你、你不是說只喝水嗎?”
“對啊,我在喝媽媽嘴里的水�!痹虑镆荒槦o辜,小心翼翼地問:“我沒做過分的事情,媽媽是生氣了嗎?”
始作俑者不僅沒有感覺到不好意思,還反問許嬌,把不要臉這三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許嬌深呼吸幾口氣,仔細(xì)盯著滿臉無辜的月秋,回想剛才的事情,突然覺得月秋說的有道理。
對方確實是在喝水,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好像還嚇到了月秋。
許嬌心里頓時冒出許多負(fù)罪感,總覺得這樣一驚一乍的自己太夸張了,說不定還嚇到對方。
這么一想許嬌心里更加感到不好意思起來,他眼神閃躲,不敢再看向月秋,聲音微弱,“我、我沒有生氣…”
說完這些后,許嬌又嚴(yán)肅地問:“你被嚇到了嗎?”
許嬌這么一問正好給月秋找了好理由,他正愁如何讓蟲母留下,好進(jìn)一步動作呢。
“嗯,媽媽剛剛好兇�!痹虑秕久迹皞诙急粐樚哿�。”
?
被嚇疼了?
所以他剛才真的很可怕嗎?
沒有什么腦子的蟲母瞬間相信雄蟲的話,在他潛意識里蟲族是不會對著他這個人類撒謊的,畢竟他身上沒有什么東西值得對方那樣大費周章。
“哪里疼?疼的厲害嗎?”許嬌著急說道。
月秋得寸進(jìn)尺:“媽媽哄哄我就不疼了�!�
逃不掉了(給月秋喂奶)
許嬌聽到月秋這么說,哪還有心思顧及別的,只剩下著急二字。
連忙靠近月秋,想看看到底是哪里扯到了,所以才會疼。
蟲母毫無警惕的靠近雄蟲,將脆弱纖細(xì)的脖子暴露在對方眼里,身體微微一傾就能看見領(lǐng)口處精致的鎖骨,以及更里面的胸脯。
許嬌低著頭仔細(xì)查看月秋身上繃帶,繃帶好好的沒有血絲滲透出來,他這樣想著,卻沒有注意到雄蟲越來越可怕的眼神。
那是充滿欲望、占有欲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般。
若是許嬌此時看上一眼,肯定會被嚇得連忙跑出房間。
月秋伸出手一攬,把毫無準(zhǔn)備的蟲母攬進(jìn)懷里。
幾日不見的蟲母被養(yǎng)的更加柔軟,身上還散發(fā)著好聞的香氣。
“?”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許嬌整個人上半身跌倒在月秋身上,下半身失去平衡,只能用兩只手支撐著。
他迷茫不解的看著眼前蟲族,顯然是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突然把他抱在懷里。
許嬌掙扎著要起來,卻被月秋突然抱住,上半身被對方緊緊抱住。
抱住他的力氣太大了,以許嬌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所以只好任由對方抱著他。
蟲母乖乖巧巧窩在自己懷里,這讓月秋心滿意足,剛剛升起的那點壞心思被他拋之腦后。
這樣的蟲母太乖了,乖的讓他舍不得欺負(fù)。
月秋埋在許嬌頸窩處,仔細(xì)嗅了嗅對方身上味道,沉聲感嘆:“媽媽身上好香�!�
“媽媽身上怎么會那么香?”
脖子那里被頭發(fā)弄得發(fā)癢,嘴巴說話吐出的氣息讓許嬌雞皮疙瘩起一身,后背發(fā)麻,更可怕的是,身體居然開始有了反應(yīng)。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操弄的后穴,開始發(fā)癢,癢的他心里難受,更要命的是,他明顯感覺到后穴正在往外冒水。
身體一旦開始發(fā)癢,就會祈求雄蟲的進(jìn)入。
直覺告訴他這樣下去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更不能被蟲族發(fā)現(xiàn)他身體上的變化。
許嬌動動胳膊,想掙脫開,卻無濟(jì)于事,于是只好忍著害怕說道:“你、你松開我�!�
他語氣焦急,好像快要哭了一樣,帶著點哭腔,也軟的不像話。
明明是在生氣害怕,說出的話卻像是無數(shù)把小勾子在勾月秋的心,把他心勾的發(fā)癢。
“不要,我舍不得松開媽媽�!彼铺旎牡娜鰦�,變得和之前不一樣。
月秋是故意的,他知道,只要他這樣,蟲母就不會太抗拒他。
可是他也不擅長去應(yīng)對,所以該怎么辦?
想不到解決辦法的蟲母有些著急,眼角微微泛紅,嘴巴往下撇。
身體就是因為眼前的蟲族,所以才會發(fā)癢往外冒水,可罪魁禍?zhǔn)走不放過他。
“我身上不香的…”許嬌開始哀求,“所以你放開我好不好?”
許嬌這么一哭一撒嬌,月秋埋在被子里的肉棒變得梆硬,現(xiàn)在恨不得立馬插進(jìn)蟲母身體里,好好肏肏這發(fā)著騷的身體。
狠狠操進(jìn)狹窄溫暖的肉穴,掐著忍的腰身,直到把人操的流淫水,渾身顫抖,離不開他才滿足。
但月秋忍住了。
“那媽媽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我就放開你。”
“?”
許嬌一愣,眼淚掛在眼睫毛上,呆愣愣問:“什么要求�。俊�
他以為自己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卻不知道迎接他的根本不是什么稻草,而是惡狼準(zhǔn)備好的陷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