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讓你問話。”顧桓眼神森冷,“你問到了什么?”
羅修斯不緊不慢地掏出口袋里的錄音筆,一推按鍵,甜膩勾人的媚喘淫叫登時傳出,夾雜著猛烈操干的啪啪聲。顧桓臉色發(fā)青,奪過錄音筆摔在地上,羅修斯卻笑意更深。
“摔了也沒用,你比誰都清楚伊甸園是什么地方。你把他送來不就是為了報復(fù)顧膺?現(xiàn)在你的目的達到了,你還要求什么呢?”
顧桓斜睨著望向他。的確,他的確很清楚。母親被賣進伊甸園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了,當然也很清楚年老色衰的母親后來又是怎么輾轉(zhuǎn)印度、死于流疫的。
趁他出神的間隙,羅修斯掙開顧桓的手,半瞇雙目:“還是說……你嘗了一次嫂子的滋味,覺得不舍了,念念不忘了?”
顧桓反唇相譏:“你不也一樣�!�
“我跟顧少爺可不一樣。我的眼里只有良民和妓女,宋無非是更漂亮點的妓女而已�!闭f這話時羅修斯仍是一副上流社會的優(yōu)雅模樣,“可顧少爺念念不忘的,不是顧家的財富產(chǎn)業(yè),偏偏是妓女的真心啊——”
他怎么會看不出?哪有一個正經(jīng)爭家產(chǎn)的私生子會問自己的嫂嫂,大學(xué)期間常常在自己唱完歌后匿名送上一枝玫瑰的人是不是他?當年沒有去學(xué)建筑而是選了舞蹈專業(yè)是不是為了他?
何必呢?
愛過或者不曾愛過,最后還不是做了?宋棲姿和誰不能做?做過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羅修斯斂下目光,當年酒會上胸口蔓延的熾熱被藏的極深,他不允許任何人知道,只允許自己居高臨下地輕蔑顧桓。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他來這里被干了那么多次,高潮的時候卻只喊過一個名字。”不動聲色的殘忍,“是你哥�!�
妓女的一點真心給了一個死人。
果不其然,顧桓和他料想的一樣碎裂了。羅修斯?jié)M意地看著他臉上青灰的裂痕,心說碎吧,碎吧,都該這樣痛一次。不能只有他痛。
末了顧桓說:“我要見他�!�
……
宋棲姿被牽著鎖鏈領(lǐng)出來時,顧桓幾乎都有些認不出了。
眼前的人肩頭披著純白的狐皮,貼身的酒紅鏤空旗袍下是似攏非攏的修長雙腿。原本平坦的胸口隆起誘人弧度,和青年男子纖瘦漂亮的身體線條搭配在一起,有種別樣的風(fēng)騷之感。
似乎沒有穿內(nèi)衣,肥大的兩粒乳頭頂著衣料,肥臀夾緊后衣擺,股縫間凹陷下情色的溝壑。鬢邊長發(fā)微微打濕,頸后薄汗未褪,令人不禁聯(lián)想到來之前是否還在經(jīng)歷什么,而那春色無邊的騷媚狐貍眼幾乎就說明了一切。
羅修斯沒有想其他改造者一樣全然改造他,現(xiàn)在的宋棲姿身上既流淌著上流社會賣淫熟婦的氣質(zhì),又保留著當初高貴清冷的新寡風(fēng)姿。紅潤唇瓣翕張間,嬌喘著吐出熱霧,可含淚的媚眼底下,情欲卻不達眼底。
宋棲姿走上前來,像是不認識顧桓似的,微微屈身為他倒茶。
領(lǐng)口低下一截去,看見雪白胸脯上沾滿了吻痕和牙印,胸口兩點似乎還是濕的,隨步伐搖晃間溢出乳白色奶水來。
宋棲姿掐著嗓子喊他:“少爺�!�
顧桓用手指碰了碰他碰上來的茶杯,涼的。水影間仿佛重現(xiàn)他剛剛走過來的步伐,擺臀夾腿,乳肉顫晃,騷婊子。
“啪”得一聲,茶盞登時掀翻,濕淋淋地潑在宋棲姿胸前。
水珠沿著衣領(lǐng)的縫隙流進去,打濕了胸口本就輕薄的衣料,勾勒出飽脹的胸線與碩大的乳頭。宋棲姿的頸子和臉頰上也沾了些茶水,他伸出軟舌去舔,再抬眸時,媚眼如絲里劃過半芒寒星。
“看什么?”
顧桓伸出手,扼著他的下巴抬起來:“學(xué)弟忍心讓學(xué)長喝這么冷的茶?”
“顧桓,你……”
話音未落,小穴里的東西卻猛烈震顫起來,夾在陰蒂上的珠子激出電流,震得他腰腿綿軟,險些就這樣跪倒在地上。
——來之前慶給他塞的跳蛋。
“哈啊……別塞了……吃不下了……”
“最后一個�!睉c托著他的臀瓣,將那震顫不休的小東西推了進去。媚紅的肉花兒顫巍巍地把跳蛋裹緊,射進去的精液便被牢牢堵在宮腔中生根發(fā)芽,只有被干得滿身薄汗的美人兒喘息不止地求饒。
眼下宋棲姿只能不斷收縮穴肉方才不至于讓跳蛋掉出,然而花蒂上那個小珠子還在不斷地通過刺激激發(fā)他體內(nèi)的催情藥,致使淫水噴涌不止,根本夾不住東西。
哈啊……不行……這么多人在看…….
顧桓看出了他的異常,嘴角勾起冷笑:“嫂嫂怎么站不穩(wěn)了?”
宋棲姿滿面潮紅,耳根兩頰無一處不燙,體內(nèi)流出的淫水順著腿縫流下,更糟糕的是乳頭也在一顫一顫地吐出奶水。
糟了……又發(fā)情了……
“沒有……哈啊……只是……嗚!”
體內(nèi)的跳蛋猛然被提高了一檔震動,滿滿當當?shù)男|西瘋狂撞擊著敏感點,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淫蕩水聲。
宋棲姿腿一軟,倒下之時被顧桓眼疾手快地攬住,他微敞雙腿坐在了顧桓胯上,濕透的穴卻一下子抵著那根東西,隔著布料潮吹噴了水。
顧桓眼見著懷里的美人咬著唇瓣嬌吟出聲,半散的旗袍香肩半露,滿眼淫欲地嗚咽著,噴出的淫水卻把他的褲子都濕透了。
顧桓也顧不上羅修斯還在一旁,手伸到衣擺之下,沿著微張的穴口伸進去,夾著跳蛋,更往里推入幾分。
“呵……嫂嫂怎么還塞著這種東西來?就這么按耐不住嗎?一會兒不吃男人的雞巴就受不了了?”
羅修斯目光暗了幾分,輕輕扣了扣桌面:“讓顧少見笑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露出的卻是慶的臉。羅修斯向宋棲姿的方向遞了個眼色,慶心領(lǐng)神會地走過去,不動聲色的把手心里的跳蛋遙控器塞進袖口中。
走過去摟緊宋棲姿的腰,把因劇烈高潮而意識混亂的發(fā)情美人抱起來些,而后將胯下昂首挺立的陰莖對準一縮一縮吐著水兒的紅艷腸穴,一挺入內(nèi)。
宋棲姿仰著脖子媚喘出聲,顧桓看得眼底猩紅,正要動作之時,卻發(fā)現(xiàn)身體被幾個保鏢死死按住,動作不了分毫。
羅修斯的聲音遙遙傳來:“別擔(dān)心顧少,我們的人會懲罰他的�!�
——懲罰的方式一如眼下,宋棲姿的小穴里塞著三四個跳動不休的跳蛋,隔著布料磨著小叔子的雞巴,后面的腸穴則被高大保鏢干成了糜艷深紅。
顧桓下身硬的難受,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美艷的嫂嫂被反剪了雙臂一次又一次貫穿,看見他小穴噴著水把跳蛋推出來又艱難吃回去,肥腫的花蒂上夾著被淫水浸出光澤的珠子,沉甸甸的,好像一碰就會敏感酥爛下去。
“啊啊啊……太深了……輕一點……嗚嗚……哈啊……頂?shù)搅恕數(shù)津}心了……”
身后的慶不滿地扯了扯他的長發(fā),更加粗暴地頂弄起來。宋棲姿的腸穴淫賤不已地歡快絞緊,被練了幾日榨精后,兩口穴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頂尖極品的飛機杯,被操得越深越狠反而緊燙得更厲害。
當下也不知滿足地搖起肥臀吞吐,甚至主動塌下腰來迎合他的操干。被淚水浸紅的上揚眼尾竟還藏了笑,笑里無不是在說,再深一點,再用力些,都射給我。
“騷貨。”
慶抬手落下一掌,豐滿雪白的臀肉上登時起了紅印。宋棲姿仰著頭淫叫一聲,穴里的水卻噴的更多了,腸穴興奮地顫抖收縮,夾得慶幾乎都要拔不出來。
他磨著后槽牙笑,一邊罵著蕩婦,一邊又啪啪扇著那寡廉鮮恥的臀瓣。
“這也能高潮?騷貨,看來你心里根本喜歡得不行�!�
“啊啊……是……喜歡……哈……喜歡大雞巴……”
“呵,果然是腦子里只有雞巴的婊子,這么喜歡被強奸?強奸只會讓你更爽吧?”
“哈啊……嗚……喜歡……啊……又頂?shù)搅恕?br />
顧桓下身滾燙發(fā)脹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二人在自己面前交媾。
宋棲姿耳際的紅墜晃得他眼睛生疼,那雙奶子被干得搖晃不止,從衣襟中擠出來,暴露在顧桓眼前。他的乳頭癢得要命,奶汁堆在胸口發(fā)脹卻遲遲噴不出來,急需別人幫忙吸一吸。
“哈啊……少爺……”
他微微前傾身體,剛才眼底的寒星都被淫蕩情欲融化,紅舌輕卷著,像只求歡的發(fā)情狐貍:“幫……幫嫂嫂吸一吸奶子……哈啊……奶子好脹……嗚……”
顧桓操了一聲,不顧身后保鏢的鉗制,猛的一抬頭,把那放蕩的乳頭含進了口中。
慶覺得夾著自己陰莖的腸穴陡然縮緊了一下,低頭望去,被男人含吮著的乳肉顫顫悠悠而又歡快不已地往對方嘴里送。他捏著臀瓣上的紅印挺入,咬著牙根灌精,而宋棲姿也被滾燙的精液澆得雙目翻白,身體顫抖著無力坐下去,只有被吸得滿是水光的乳頭中噴出奶水,甜腥的奶味兒弄得顧桓獸性大發(fā),恨不得將這騷賤寡婦徹底玩壞。
但他沒有這么做的資格。有的是正在強奸他嫂嫂的這個高大保鏢。慶扯著宋棲姿的項圈,把他蠻橫地攬回自己懷中,旁若無人地接吻。
軟舌交纏,吻得盡興。顧桓盯著二人交合處擠出的白精,慶揉捏著宋棲姿的乳頭,正值情濃處,卻聽那意亂情迷的美人低喘一聲,吐出兩個情意綿綿的字來。
“阿膺……”
屋里的男人們登時愣在當場。
【作家想說的話:】
更新時間不定,但基本是卡更新綁更哈~
以后可能晚上更的情況會多點~
喜歡的話請多多支持~感恩33
彩蛋內(nèi)容:
趙知磬站在門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床上的人影。
這是顧膺下葬后的第七天,這位美艷年輕的新寡仿佛終于從悲慟里抽身了些許,不再每日以淚洗面,至少能聽進人話去了。
他負責(zé)保護宋棲姿的安全,不論白天亦或是現(xiàn)在——萬籟俱寂的黑夜。野犬的五感在黑夜之中更加敏銳,他努力讓自己無視這扇門后的動靜,而那聲音卻更加清晰地傳入耳中。
“哈啊……阿膺……老公……”
嬌柔含春的呻吟聲,吐字甜膩黏糊,尾音帶著鉤子。被子不知何時被蹬到了地上,只有纖腰豐臀的身影空落落地躺在床上,修長豐潤的大腿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夾緊。
趙知磬定力不錯,可終究還是無法忽視這綿綿呻吟。他想宋棲姿應(yīng)該是做春夢了,本想轉(zhuǎn)身離開,一回頭卻又看見薄薄睡衣下微敞的大腿,還有內(nèi)褲上顯眼的黏膩濕痕。
……這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身材高大的野狗殺手悄無聲息地潛入,爬上主人的大床,從后將昏睡迷蒙的美人攬入懷中。正猶豫著,卻發(fā)覺那豐滿的臀竟在睡夢中主動翹起來蹭著他的胯下,宋棲姿含著自己的手指嬌聲喚著老公。
趙知磬在心底罵了一聲,伸手把內(nèi)褲邊緣撥開一截,而后輕而緩慢地,把陰莖塞進了失去老公撫慰的騷穴。
……宋棲姿的夢中,顧膺正抱著他的腰挺弄著,只是這一次不知為何動作輕緩了許多。他不滿意,主動搖起腰來迎合他,這木頭果真發(fā)起瘋來,蠻力干進宮口,操得他渾身酥爽發(fā)麻。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在睡夢中被老公的手下強奸,穴里塞著那野狗的陰莖吞吐絞緊,睡衣半褪、肩頸潮紅,被射得子宮里滿是這野狗的白精,還以為是那木頭老公發(fā)狠發(fā)狂。
趙知磬摸著美人嬌嫩的頸子,日思夜想了四年的騷浪紅唇,終于被狗叼入口中。
商業(yè)巨鱷的美貌新寡
第9章美艷寡婦穿婚紗勾引保鏢內(nèi)射逃脫,藏車伏在胯間蒙眼口交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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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修斯眼底的碧波黯淡下來,指縫里的煙星一抖即滅,略略一抬手,幾人便將已經(jīng)因過度快感而瀕臨暈厥的宋棲姿架到了他身邊。
他瞥了一眼面色青灰的顧桓,抖落煙灰道:“見也見了,還用問嗎?”
不等顧桓回答,便直起身來,先行走出門去。
門外是阿諾德,此刻斂目聽他吩咐。而羅修斯只是徑直走過,面不改色開口:“把準備好的東西給宋吧。我會在禮堂等著�!�
阿諾德顯然一愣:“……這么快?您確定……”
羅修斯那張一貫如神祇般波瀾不驚的臉上罕見地露出幾分不耐,仿佛有什么令人焦躁的東西正在折磨著他。然而末了,他只是說:“你照做就好�!�
阿諾德從陰影里走出來,看見了折磨著羅修斯的東西。美艷尖銳的紅玫瑰,伏在高大保鏢的懷中輕喘亂吟,略顯凌亂的黑發(fā)下兩靨被潮紅覆滿,輕薄旗袍欲蓋彌彰地掩飾著豐腴雙臀上的指痕。
宋棲姿神情恍惚著被阿諾德帶走,腸穴被干的幾乎合不攏,濃稠的精便從其中一股一股地涌出來。
情潮未盡,只只一次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的淫欲。藥物折磨著宋棲姿的神智,過往的記憶仿佛也在逐漸模糊。他有點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而往日在湖海別墅的種種也在不經(jīng)意間褪色泛黃。
“哥哥……”宋棲姿最后還是問向身邊的男人,“我怎么會在這兒?”
言語在唇齒間滾了幾遭,最后阿諾德還是說:“你的丈夫死了,先生……出于好心,決定把你留在這里�!�
“那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
垂落的狐貍眼少了幾分妖嬈傷眼的情欲,薄霧氤氳,似是垂淚,又憑空多了幾分易碎的絕望凄艷。
阿諾德還是說了違心的話:“因為先生愛你�!�
仿佛也被這淪落泥沼的美人純摯無辜的眼神所刺痛,阿諾德顫著手推開房門,自欺欺人一般堅定:“你瞧,先生給你準備了禮物。”
所謂的禮物是一件極其精致華美的純白婚紗,含苞欲放的白玫瑰點綴其上,鏤空與花紋都典雅得無可挑剔。只是上半身的料子極少,幾乎只能將將遮住乳肉,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銀色胸鏈,沉甸甸的鑲著鉆石。
宋棲姿被放到床上,阿諾德蹲下身去,為他脫鞋。這時候才發(fā)覺握在掌心的腳踝格外纖細,關(guān)節(jié)處微微泛紅,大約是被按著腳踝頂弄操干的次數(shù)太多,似乎還能看見淡淡的指印。
“嗚……哈……”
美人的身體太過敏感,稍稍一碰便顫抖不休。阿諾德有些不自然地哄他,為他卸下那件沾滿體液的旗袍,套上婚紗。
“乖一點,很快就好�!�
然而將身體暴露在外的羞恥還是使得宋棲姿下意識抗拒,阿諾德生了薄繭的掌心剛覆到那光滑纖瘦的腰上,他便忍不住攀著阿諾德的脖子嬌喘出聲。
美人身上都是燙的,阿諾德臉上也不由得發(fā)燙,低聲呵道:“姿姿,聽話。”
誰知這無意間出口的稱呼仿佛觸動了宋棲姿哪根不能碰的弦,眼見著婚紗好不容易套上去,阿諾德卻覺得頸間一熱,竟然是被美人仰頭吻了上來。
不僅是吻。宋棲姿伸出軟燙的紅舌,舔過他頸邊滴落的汗,聲音蠱惑如妖:“我很聽話的�!碧鸫笸葋恚糁榧喌目障�,若隱若現(xiàn)兩處淫蕩騷媚的銷魂窟,“……要試試嗎?”
“你……”
“再叫我一聲姿姿吧。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
……準備給宋棲姿洗漱的女仆等在門外,她不知道怎么阿諾德先生幫忙換個衣服會這樣慢。
終于等的不耐煩了便抬手敲了門,卻不知這微弱的敲門聲全然被掩蓋在了瘋狂激烈的交合聲下,他們高貴冷傲的先生未來的夫人,正被先生最得力的心腹壓在床上頂弄。
婚紗的裙擺被卷到大腿根,媚紅軟緊的花穴內(nèi),碩大猙獰的陰莖兇狠進出著。大床凹陷下深深的弧度,宋棲姿的雙腿被折起來架到阿諾德的肩頭,大腿則被用力禁錮掐弄著,飽滿的腿肉從阿諾德的指縫間溢出來。
穿上純白婚紗的青年多了幾分不可褻瀆的圣潔清冷,然而歡快收縮的媚肉又不可遏止地涌出淫水,泡著澆著迅速沖刺的陰莖。阿諾德攥著那纖細的腳踝頂進宮口,宋棲姿的騷浪喘息登時變了調(diào),腿根顫抖著潮噴,一股淫水澆在阿諾德的小腹上。
“哈啊……進來了……頂?shù)阶俗说淖钌钐幜恕瓎琛儆昧π“ ?br />
軟嫩的宮口青澀稚嫩,一頂就能引發(fā)身下人哭喘不斷。阿諾德一邊驚嘆于美人淫軀的敏感天成,一邊又被這強大的榨精套子弄得脊背繃緊,咬牙悶哼幾聲,往更深處狠力操干起來。
水聲與肉體拍打聲交疊,酥軟嬌嫩的媚肉被操得微微紅腫起來。原本整潔精美的婚紗上沾了不少精水與體液,偏偏淫蕩的年輕新娘因此而更加興奮,微微抬起臀來,主動迎合著阿諾德的奸弄。
“啊啊……老公好會……好會操……都射進來……哈……射給姿姿……把姿姿干到懷孕……嗚啊……給老公生孩子……”
阿諾德被這淫言浪語弄得耳根發(fā)燙,又想起這是先生打算新娶的小妻子,便鼓起勇氣低聲質(zhì)問:“我和羅修斯先生……你更喜歡誰?”
宋棲姿吐著紅舌,艱難喘息著甜聲回答:“喜歡你……只喜歡老公……”
穴里的陰莖登時加快了頂弄的速度,不多時,便抵緊宮口,噴灌進濃稠白精。宋棲姿咬著舌尖再度高潮,而那射了精的陰莖仍舊沒有拔出的意思,始終牢牢抵在穴口,執(zhí)意要讓自己的東西全部在美人的體內(nèi)孕育生根一般。
宋棲姿的腿肉被婚紗的蕾絲磨紅,薄透的蕾絲鏤空貼著陰阜,給過于淫靡不堪的地方遮上一層朦朧遮羞布。圣潔的神子成了墮落的魅魔,低賤卑劣而又美艷放浪地苛求著情事,搖晃著腰臀接受暴力的奸淫。
而他此刻全然沒有想過其他,只是不斷呻吟著。
“啊啊……進來了……要被老公操懷了……”
阿諾德被這勾人纏綿的淫聲弄得欲火中燒,伏動腰腹打算繼續(xù),卻聽上了鎖的房門忽然被鑰匙打開。二人還未來得及動作,慶便已經(jīng)推門走近,見到床上情欲未褪的兩人,眼睛瞇了瞇。
“時間到了,阿諾德�!睉c似笑非笑,“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婚禮前給羅修斯戴綠帽�!�
走過去看見那身著婚紗的美艷青年,輕薄的紗遮不住胸前光景——這或許是羅修斯刻意為之——而那副胸鏈則被阿諾德笨手笨腳地胡亂戴到宋棲姿身上,細細的銀鏈勒著乳肉,精巧的孔隙內(nèi)擠出肥腫的艷紅乳頭,漂亮的銀絲垂在背后,輕輕一扯,便能讓這下賤的雙乳搖晃顛簸。
要是在婚禮上扯動一下,說不定就要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知廉恥地噴奶了。
慶把婚紗的褶皺扯平,“我把他帶走了�!币姲⒅Z德要攔,從腰間拔出槍來,“緊張什么?以這蕩婦的騷性,你還怕他嫁人之后就不和你偷情了?”
阿諾德眉頭皺緊,然而門外的嘈雜已然涌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慶把宋棲姿帶出房間。
卻沒有看見二人方才走進轉(zhuǎn)角,宋棲姿便覺一股試劑氣息直沖鼻腔,當下便暈了過去。
……
再度醒來之時,宋棲姿感覺自己身邊擁擠而狹窄。
他嘗試著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眼睛被黑布蒙著。他感覺自己仿佛是跪在什么人身前,正遲疑著,下巴卻忽然被捏起來,紅唇被那人的指腹緩緩頂開,濕滑的軟舌也被他不疾不徐地捻弄起來。
不多時,亮晶晶的唾液便順著美人的唇角與頜線滾下,一點一點滑到袒露的胸前。美人滾燙的吐息和壓抑的喘聲回蕩在車廂內(nèi),男人的指尖與軟舌欗昇交纏,像是接吻,卻比接吻要淫色得多。
宋棲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束縛住了,動彈不得間,卻感覺到一根燙硬粗長的肉棒貼著舌根,緩緩?fù)绷诉M來,開始了由慢到快的抽送。
“嗚……唔……哈啊……”
動不了,只能被迫含吮這根東西。嬌嫩的口腔被撐得滿滿當當,儼然已經(jīng)被男人當成了泄欲的工具,毫不憐惜地使用著。
宋棲姿看不見也說不了話,艱難的喘息只會更加撩撥起男人的獸欲。車廂震動著,仿佛也在行駛,而宋棲姿聽不見轎車的聲音,只能聽見陰莖在他口中進出的黏膩水聲。
“停車!把窗戶搖下來!”
前面開車的人道:“老板,要開窗嗎?”
車廂里靜默半晌,旋即,宋棲姿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不方便啊�!�
這個聲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