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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哈……啊……我是爐鼎……之身……你若敢侵犯我……身上自有……痕跡……啊啊……”狼的陰莖太燙,數(shù)次都已滑進去了半個龜頭,眼看著就要不可收場,又被宋棲姿艱難地避開,“彼時兩派……爭端……你自然也……”

    林燼嘖了一聲。

    這事他也知道。陸焚天已死不假,可與宋棲姿的契聯(lián)還在,若有外人敢侵犯爐鼎,那人身上必有痕跡留下。

    “好吧,好吧�!绷譅a低笑,契聯(lián)的事他日后總能解決,沒必要現(xiàn)在給自己找麻煩,“既如此,那就算了�!�

    宋棲姿方才松了口氣,便覺大腿陡然被人分開,緊接著,粗長滾燙的陰莖便插入了腿縫之間。林燼從后方摟著他,像是操干承種的母犬一般頂入他的腿縫,按著他的腰肢挺身抽送起來。

    清修劍尊的腿間本是玉白的清潤顏色,他又生得嬌氣,不過抽送幾次便糜紅一片,被干得顫抖不休。褻褲早已褪下,飽滿的陰阜緊貼著男人陽具上的青筋,媚穴間涌出的淫水濕淋淋地拍打在陽具上,隨著抽送的動作將大腿根也弄得泥濘不堪。

    “哈啊……不要……啊啊……磨到了……”

    從背后看去,當(dāng)真是一番絕景。美人飽脹豐腴的臀肉拍打著林燼的小腹,凹陷的腰窩襯得纖腰愈發(fā)不盈一握,里衣半落露出香肩,散落的長發(fā)很適合被人攥在手里控制這劍尊的傲骨,讓他雌伏在自己身下嬌吟低喘。

    大腿比尋常男子軟了不少,膝彎輕易便被被林燼壓下去,薄瓷般的膝頭泛紅一片。小腿上還沾著被狼尾蹭上的淫水,讓林燼不由得回味起在他穴內(nèi)的極致感受,興奮間由不自禁地露出獸態(tài),胯下陽具也爆脹粗大了幾分。

    “啊啊……怎么又……變大了……嗚嗚……不要插了……哈……”

    “我真沒想到,堂堂劍尊的聲音,居然也能這么嬌,這么浪�!�

    宋棲姿羞恥地低下頭去,然而后脊和臀瓣處又傳來燒熱感,林燼低頭一瞧,發(fā)覺美人雪白的肌膚上竟又浮現(xiàn)出新的淫紋,隨著他艱難壓抑的呻吟喘息而微微浮動。

    像是試探一般,林燼陡然碾磨了一下那鼓脹花蒂,宋棲姿不自禁淫叫一聲,脊后的淫紋即刻更深一度。暗沉的紅流動著,一直蔓延到股間穴口,像是精魅祈求交合的淫浪艷波。

    “呵……”

    房間內(nèi)的抽插聲愈發(fā)激烈,劍尊溢出的淫水從腿縫間滴落,將床榻弄得狼藉一片。胸口的衣襟也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林燼捻弄著那淫蕩的乳頭,命他夾緊點。

    ……屠箏本是放心不下,偷偷跟來。豈料到了這隔間外后,卻發(fā)覺門并未上鎖,反而留了一道空隙,其中聲音便偶有流露出來。

    “哈啊……不行了……”

    “堂堂劍尊才被插了多久就變成這副模樣?別只顧自己高潮啊,我還沒射�!�

    屠箏瞳孔驟縮。

    什、什么?!這個林燼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在昆侖奸淫他的師尊!

    然而他只把門扇推開一些,便看見了足以令血液回流的一幕。他敬之愛之的清艷師尊、昆侖上下萬人敬仰的高嶺之花,正被蠻夷之地的惡狼抱在腿上,雪白的大腿顫抖著夾緊那根粗鄙的陽具。

    艷紅的雌穴被那東西狠命磨蹭著,一股一股噴射出淋漓水液,滴在床榻上又飛濺在地板上。師尊清貴冷艷的一張臉被春情覆滿,艷麗的紅唇微張,軟嫩的粉舌吐著津液搖晃著,原本平靜微冷的狐貍眼因高潮而翻白,活脫脫如承歡雌伏的妓一般淫色天成。

    林燼額角滲出薄汗,一抬眼便看見了門后站著的屠箏,只可惜宋棲姿盲了眼自然是瞧不見的。他忽然覺得很有意思,于是并指按住那苛求著被人欺凌的花蒂,一邊碾磨一邊逼問:“小美人兒,爽嗎?”

    “哈啊……”宋棲姿雙肩顫抖,搖晃著腰肢向林燼的手里送著自己的雌穴,“輕一點……嗚……啊……”

    “操操腿都爽成這樣了,真要是被人上了,可不得日日念著?”在他頸上落下一個吻,“陸焚天很會干吧?嗯?要不要我也進去,看看我們倆誰干你更爽一點?”

    大掌不住地在淫紋上流連,暗暗注入靈力去。鑠靈幡能做到的事,他作為鑠靈幡的主人自然也能做到。

    世人只知鑠靈幡可塑靈脈,卻不知其本身的作用是更改意志、扭曲本性。

    宋棲姿此刻只覺得讓股間這根東西插進來才最重要,便掐著嗓音甜膩呻吟:“哈啊……要……快進來……嗚啊……干我……”

    屠箏藏在袖中的手陡然握成了拳頭。怎么可能?他的師尊……他最敬仰的師尊……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

    林燼很滿意地瞥著門外青年的神情,故意扇了那搖晃出臀浪的豐臀一掌:“讓誰干?”

    “嗚啊……焚天……師兄……林公子……啊啊……還有簫兒……還有……”宋棲姿忽然抿唇不言了,只是轉(zhuǎn)過身去摟緊林燼的雙肩,將背影對向門外。

    屠簫?

    難不成,哥哥也已經(jīng)——

    屋內(nèi)的林燼低笑一聲,按下宋棲姿細嫩的脖頸與他接吻。禁欲許久的劍尊只消一個吻便能潰不成軍,似春水般軟倒在他懷中,呻吟聲甜軟得像只發(fā)情的母貓。

    林燼按著他的腳踝射了精。獸類的陽精又多又濃,噴灑糊滿了美人被操干得泛紅一片的腿肉,沿著膝彎淅淅瀝瀝地滴到地板上。美人塌下腰和狼崽吻得纏綿,卻不知翹起的豐臀上滿是深紅淫紋,被精液覆蓋的小穴就這樣暴露在自己的小徒兒面前。

    白衣盡散,淫紋灼目。他最敬仰的師尊,宛若熟練的艷妓一般伸出紅舌舔弄那狼妖的唇瓣,挺立著雙乳去蹭弄狼妖的胸口,將床板壓得顫晃不止。艷紅的小穴敞開著,被裹了精液的狼尾頂?shù)阶钌钐�,隨著一次次的抽插帶出糜艷的媚肉。

    “哦……哈……插進來了……嗚嗚……精液進來了……哈……不要……”

    淫紋更深,不知廉恥地蔓延到腿根和陰阜。豐滿的臀瓣上下?lián)u晃著吃進滿是陽精的狼尾,眼盲的高嶺之花就這樣撅起臀肉交合承歡,嬌媚的淫喘甜膩勾人。

    屠箏看出了他想說的那兩句話。

    來干我。

    操爛我。

    【作家想說的話:】

    在這里還是說一下人物關(guān)系吧

    墨琺訶是昆侖掌門,姿姿的師兄。

    屠簫是姿姿的大徒弟,屠箏是二徒弟,兄弟倆是屠家的嫡系公子。

    陸焚天是昆侖修士,但因為沒有天賦所以一直都是打雜的弟子。

    林燼是度朔山少掌門。

    剩下的以后的章節(jié)再補充~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22章劍尊美人昏迷被徒弟奸喉顏射,牢獄內(nèi)被發(fā)情黑蛟強制雙穴交尾

    美人劍尊失了修為,過于敏感的身體不多時便承受不住,就此軟倒在狼妖懷中。林燼撫弄著他的長發(fā),意猶未盡地抽出裹滿淫水和陽精的尾巴,喃喃道:“還真是經(jīng)不起折騰啊�!�

    這邊捧著美人粉嫩軟白的奶子揉弄著,那邊便沖門外雙目猩紅的年輕弟子抬了抬下巴:“看夠了?”

    屠箏如夢方醒,下意識地要從腰間拔劍,卻被狼妖強大的意念力按住了手腕:“你敢辱我?guī)熥�,我定會殺了你!�?br />
    “殺我?”林燼嗤笑,“那么二公子手中的劍,還是先把自己的脖子抹了比較好�!�

    大妖的意念推著屠箏的脊背將他逼進屋中,目光從青年聳立的下身上輕佻略過:“你跟他這么些年,難道就沒做過?”

    “他……他是我的師尊!”

    “那又怎么�!绷譅a的手揉捏著宋棲姿豐腴雪白的臀瓣,“近水樓臺,多少人妄圖把這仙門第一美人煉成孌寵媚爐而不得,你身為與他朝夕相處的徒弟,怎么可能不動歪心思�!�

    眼見著氣性大的青年就要發(fā)火,林燼懨懨一笑,攜衣起身道:“好,算你是正人君子。我是小人,我干得很爽,先走一步了。”

    他才不怕屠箏亂說。說出去壞的是昆侖的名聲,反正度朔的名聲也壞無可壞了,他沒什么可怕的。只是沒能真正干進這大美人兒銷魂蝕骨的雌穴,倒是得想想別的法子。

    林燼一走,便只剩下屠箏與宋棲姿二人。宋棲姿還昏迷著,衣衫不整地半躺在榻上,胸前的衣襟深深露出半藏的乳,挺立的乳頭將衣料撐出明顯的弧度。艷紅耳墜藏在發(fā)間,倒影里映出屠箏眼底的層層欲海。

    屠箏想為他更衣,然而剛剛扯著衣角往下,便被那圓潤浮粉的肩頭弄得心猿意馬。他的印象里只知師尊膚如美瓷,卻不知……還有這等嬌嫩的顏色。

    掌心落在腰后,不自覺地揉弄起來。

    師尊的腰好細……身上也香得要命……他明明瞧著這樣瘦,怎么……怎么偏偏屁股這么軟……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不對,從前沒發(fā)現(xiàn)嗎?

    想起少年時初次為情欲所困,他和哥哥躺在狹窄的床上互相幫助。他看見哥哥眉心的溝壑,問哥哥在想什么,屠簫讓他閉嘴。

    但攀升到頂峰的時候,屠箏眼前浮現(xiàn)的,確實是師尊的臉。師尊被那惡狼操腿的時候喊了哥哥的名字,他們早就做過了嗎?哥哥當(dāng)時是不是也想的師尊,在臆想的師尊洪水泛濫的體內(nèi)射出來?

    屠簫控制不住地想象到自己和哥哥一起頂進師尊的身體,玩師尊的奶子。師尊心性那么純良,肯定不知道他稚嫩的徒兒們昔日都靠意淫他遺精吧?肯定也不知道他們曾因夏日里師尊衣擺下無意露出的臀線,而硬了一整節(jié)課業(yè)吧?

    屠箏不知不覺便將宋棲姿的下身翻轉(zhuǎn)過來,指尖探進了水淋淋的臀縫。

    “呼……師尊流了好多水……”

    “師尊怎么也像女人一樣長了個穴?是為了陸焚天那廢物才長的嗎?師尊曾經(jīng)那樣關(guān)照他,原不是好心,是想跟他上床啊�!�

    “婊子”這兩個字幾乎是無意識地便從屠箏口中瀉出,仿佛是打開了某個閘門,獸欲的洪浪沖垮了仁義道德的堤壩,占有欲與凌虐欲頃刻間排山倒海。

    “婊子。騷貨。母狗�!眽荷砩蟻恚瑢ⅹb獰勃發(fā)的陽具暴露而出,“陸焚天那個廢物都能上,林燼那蠻夷之地的野狼也能上,屁股都被人干得這么肥。師尊,你不該做昆侖的壇主,你活該被離恨天魔窟擄走,被那些妖魔干大肚子,產(chǎn)下一堆陸焚天那樣的怪胎�!�

    宋棲姿昏睡著,只有嬌嫩艷紅的唇瓣微微翕張,露出一截若隱若現(xiàn)的粉舌。勾人的異香從他的口中綿延而出,像是無聲的邀約,勾引著入侵者長驅(qū)直入。

    屠箏鬼使神差地就扶著自己硬得發(fā)疼的陽具,將那紅唇微微頂開,而后挺進最深處。

    “呃……”

    濕潤溫?zé)岬目谇痪d密地包裹著他的陽具,柔嫩的軟舌抵著龜頭,豐盈的津液層層浸泡著,宛若一處吸人精血的妖窟。屠箏被含的頭皮發(fā)麻,控制不住地按著宋棲姿纖細的脖頸頂進口腔深處,加快頻率操弄起來。

    “呼……師尊的小嘴真會吸啊,又濕又燙……呃……騷貨……”

    無意識的眼盲美人被林燼的術(shù)法所蔽,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恢復(fù)神智。只能徒然地張開紅唇吞下徒弟粗硬的陽具,用青澀嬌嫩的喉管絞緊龜頭,被頂?shù)冒l(fā)出破碎的呻吟聲。

    “嗚……哈啊……”

    屠箏興奮到了極點,對于宋棲姿的欲望仿佛在這一瞬間爆發(fā)。他看著師尊那張清艷絕色的臉此刻被淫欲填滿,像是最下等的妓一樣含著他的雞巴,被操干得津液眼淚亂流,累積的凌虐欲不斷地充盈身下爆脹的陽具,一次又一次奸入喉嚨最深處,將美人的嘴角都撐得泛白。

    房間中彌漫著令人耳紅的水聲,青年碩大的囊袋拍打著劍尊精致小巧的下巴,沒一次進出都帶出大股津液。美人頸后的軟肉被掐的糜紅,腰肢塌下來伏在青年胯間,嬌聲呻吟著被陽具無數(shù)次操干口腔。

    方才被狼尾操弄得微腫的陰阜不自覺地敞開一條縫,即使神智不清,也在無意識地搖晃臀肉用騷穴磨弄床單,在榻上濕淋淋地蜿蜒出淫色水痕。

    “呵……師尊身上的淫紋都動起來了,就這么想被干嗎?”屠箏攥緊宋棲姿的長發(fā),看著那晃眼的紅墜被頂?shù)妙澔尾恍�,“好,那就滿足你,都射給你……呼……”

    濃郁腥膻的精漿噴涌而出,濃稠地灌進美人的喉管中。屠箏緩緩地把自己的東西退出來,陽具上裹滿了津液和陽精,淅淅瀝瀝地滴在宋棲姿潮紅的臉頰上,又沿著下頜汩汩滑落。

    屠箏將美人的唇瓣微微打開些,瞧見了自己滿滿當(dāng)當(dāng)射進去的精水,沒有吞咽完的濕淋淋地留在唇齒間。不可侵犯的劍尊,此刻卻被人爆奸喉管,像用賤奴一樣奸淫了口中。

    屠箏俯下身來,難耐地吻上宋棲姿的脖頸,像只發(fā)情的大犬,從柔嫩的頸肉舔舐到淫色的乳頭。

    要在師尊身上留滿他的痕跡。讓所有人都知道師尊是他的人。

    ……

    等宋棲姿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重新關(guān)入了天譙龍?zhí)丁?br />
    身上有些酸痛,他看不見四周,但卻通過身下的浮雕得知自己所處深牢。支著身體半坐起來,才發(fā)覺口中有些疼痛,身上也隱隱約約散發(fā)出男人陽精的腥膻氣味。

    ……林燼那惡棍!

    宋棲姿自然想不到是那純摯良善的屠箏所做,只在心里默默罵著林燼,祈禱千萬別被他人瞧出自己與度朔少掌門的丑事。

    偏偏就在此時,聽見了水浪翻攪的動靜。

    宋棲姿心頭一顫,囁嚅道;“葬岳……?”

    在他看不見的潭中深處,一條漆黑龐大的蛟龍正在現(xiàn)形。像是很熟練一般,威嚴華貴而恐怖陰森的黑蛟頂開搖搖欲墜的龍柱,長尾一落便盤踞了半個深牢,從深潭之內(nèi)緩緩爬向宋棲姿。

    “哈啊……葬岳……別……”

    黑蛟閃爍著暗金的瞳孔,卷起長尾繞緊美人企圖逃離的纖細腳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黑尾從美人的大腿根纏繞至纖瘦的腰肢,將其緊緊箍在懷中,猩紅的信子舔弄起美人艷紅的乳頭。

    宋棲姿感覺到了,在這黑蛟腹下的那兩根東西都硬邦邦地挺立起來。狼妖的陽具已足夠猙獰,這蛟龍的玩意兒顯然更加駭人。他想起不日前被這兩根烙鐵同時操干雙穴的情形,脊背忍不住微微顫抖。

    “嗚……你怎么……又……哈啊……發(fā)情了……”

    黑蛟像是聽不見一般,只是用兩根陽具蹭著他的穴口,纏緊的尾上帶著薄薄的鱗片,將美人嬌嫩的肌膚劃出淺淡紅痕。

    不對勁。他的美人,他的寶物,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氣味。

    作為天譙龍?zhí)兜闹魅耍嵩览硭?dāng)然地認為這清艷絕麗的大美人是昆侖那些螻蟻送來的新娘,雖然用了個破籠子關(guān)著,但他想是因為他的新娘太脆弱了,這樣做是保護他。

    但是他們怎么能讓他的新娘和別的雄性待在一起?

    宋棲姿被那靈活的蛟尾掐弄著臀瓣和腰肢,聲音染上薄薄的哭腔:“不行了……啊……葬岳……之前已經(jīng)和你做過……我受不住……哈啊……你那里太大了……不要……不可以再射進來……”

    葬岳卻從這話里聽出了夸贊的意味,緩緩將他的美人抱起來擁入懷中,抵上那巍峨的浮雕龍柱。

    宋棲姿的指尖無助地扒著龍柱上的紋路,衣擺被黑蛟叼著卷起來,浮滿淫紋的光潔脊背看起來很適合被人按著操進最深處。

    葬岳仔細嗅聞著他身上的氣味。

    是,的確是雄性的味道。有其他膽大包天的雄性妄圖占有他的新娘。

    宋棲姿看不見身后的龐大黑蛟緩緩化出半個人形,只能淚眼婆娑地咬住衣角,翹起臀肉以供這發(fā)情的蛟龍挺入灌精。

    碩大駭人的陽具頂著他的雙穴,略顯急切和惱怒一般,操進了美人劍尊噴涌著淫水的體內(nèi)——

    【作家想說的話:】

    好好好,兩根特別好的()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23章人蛟py爆奸病美人子宮灌精,春藥發(fā)作師兄趁機舔批強奸

    【價格:1.09876】

    蛟龍的陽具自不可與常人相比,那兩根青紫色的東西碩大粗硬如小臂,就這樣頂著雙穴插入,將那脆弱穴口撐得艱難泛白。饒是宋棲姿生為名器,想要全部吃下這黑蛟發(fā)情勃起的陽具也并非易事。

    上半身已化作人形男子的黑蛟用雙臂禁錮著宋棲姿的身體,一點一點頂入的過程中發(fā)出低沉的悶哼。葬岳沉寂龍?zhí)兑延星辏欢趺窗矒徇@易碎的肉體凡胎,反而因為看見他因脆弱而凹陷的薄瘦肩胛線條、咬牙忍耐時瓷白脖頸上繃起的淡淡青筋而燃起了更濃烈的欲望。

    “藥……”

    古老的龍神喃喃著。宋棲姿以為他是在說自己身上的藥味兒。他這具身子生來體弱,自小便是藥罐子泡大的,更不必說佛渡大戰(zhàn)重傷未愈,幾乎是稍有動作便要筋疲力盡,根本經(jīng)不起折騰了。

    葬岳只是撫摸著他瓷白而一觸即碎的肌膚,驀地勾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嗚……哈……什么……”

    口感奇異的丹藥順著喉管滑落,葬岳吻他吻得忘情,似乎一時不忍分開。宋棲姿雙眼蒙霧地抖動著長睫,眼盲之人自也看不到龍神生了張英貴冷峻的好相貌,海藻般的長發(fā)打濕了,更顯出顴骨頜角的鋒利線條。

    看著絕不會對卑微凡人產(chǎn)生半點欲望的古神,卻在闖進深牢的第一晚,就把他按在牢門上做了三次,讓他顏面盡失地在徒弟面前流出蛟龍濃稠的陽精。

    宋棲姿無法得知原因。難道是禁欲千年的老龍遲到的發(fā)情期?還是自己的爐鼎之身對他的修行有益?他既有破開龍柱的本事,想必區(qū)區(qū)龍?zhí)兑怖Р蛔∷�,為何還要苦苦守在這里?

    葬岳終于停了這個吻。宋棲姿已站不穩(wěn)步子,半脫力地被他抱起來,膝彎也讓他托著,雙穴大敞接受龍神的兩根陽具。

    “哈……啊……輕、輕點……不要……好深……頂?shù)搅恕“ 獕牡袅恕?br />
    不知是否是那丹藥的緣故,明明已經(jīng)不適承歡的身體又爬上了綿密的欲望,胸前的乳肉沉甸甸地搖出乳浪,飽脹著翻起酸脹感。宋棲姿想要用乳頭磨一磨面前的龍柱來緩解瘙癢,然而奶子卻被身后的黑蛟攥緊,生澀卻執(zhí)拗地揉弄起來。

    “好大�!痹嵩类昂苘�。”

    他的奶子只是比尋常男子大些,倒不及“好大”的地步。沒有技巧章法的揉弄不但緩解不了酸脹,反而更騰升了胸前的瘙癢,宋棲姿難耐地扭著腰肢,媚喘著懇求:“哈啊……捏一下……乳頭……嗚……大人……奶子好癢……�。 �

    葬岳用了些力,懷中纖瘦漂亮的病美人耳根即刻泛起潮紅,乳肉顫晃著在他身下喘息不止。他禁不起操弄,不是龍神最佳的床伴,但卻能讓龍神身下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勃起堅挺。

    想干他。

    龍神眼底生了紅,十指在美人嬌嫩的腿肉上掐出艷紅痕跡,巨大的兩根陽具加快了頻率在雙穴中深進深出,撐開每一寸不曾被光顧過的媚肉,捻弄起青澀的褶皺。

    美人脆弱易碎,穴里卻濕緊得要命,牢牢顫絞著他的陽具,榨取著他的精液。進出時被帶出的穴肉上沾著粘稠的淫水,隨著交合拍打的動作汁水四濺,弄得大腿上一片潮濕狼藉。

    “啊……太快了……不要……我、我受不住……”

    宋棲姿捂著唇瓣仰起脖頸。他好累,身體里是空的,不適合床笫交歡,只適合被藥養(yǎng)著。偏偏又被人挑動起情欲,一線蝕骨的渴求在身體里游動貫穿不斷,明明心知肚明不宜房事,可還是搖晃著臀肉沉淪在無邊欲海。

    爐鼎就是這樣的存在,掏空自己以供養(yǎng)他人。每做一次宋棲姿都能感受到修為的流失,他已經(jīng)被陸焚天操透了,最好的身體最美的日子都給他了,現(xiàn)在這具身體不過是保留著淫欲的殼子,食髓知味地尋找著陸焚天的替代品。

    他真的受不住。

    在葬岳眼里卻不是這樣。他看見美人壓低的腰線,臀瓣像是豐滿盈汁的水蜜桃一樣夾緊他的兩根陽具,吐著水兒接受奸淫。赤裸的玉足指尖泛著紅,因被他抱著而雙腳離地,僅有踝上的鐐銬震顫作響。

    他的呻吟又嬌又媚,長發(fā)無力地從兩肩滑落,垂在胸前隨著身體上下起伏。側(cè)目望向葬岳求饒的時候,他看見了宋棲姿的眼尾,那么翹,那么紅,長睫沾了淚水,艷麗而誘人地勾引起他人侵犯的獸欲。

    好漂亮。好漂亮。他的美人與寶物。

    “不要了……葬岳……哈啊……不要頂……子宮……真、真的要壞掉了……嗚……好深……”

    葬岳從后方親吻著他的耳垂,含住那鮮紅的墜子吸吮,竟低聲在他耳畔道:“懷上,龍卵�!�

    宋棲姿美目微睜,想要逃離:“不行的……我懷……懷不上的……哈啊……拔出去……葬岳……”

    “可以的�!�

    葬岳的語氣相當(dāng)堅決。他不知道有什么不可以,他的美人雪白柔軟,美得令人心驚,小穴里流的水都能淹死他,絞得又緊吸得又歡快。頂?shù)阶訉m的時候那瑩白的雙足會崩潰一般地踢他膝蓋,可唇齒間溢出的嬌吟卻甜得要命。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看到美人纏綿在榻上呻吟著產(chǎn)下他的龍卵了。

    “嗚……哈……葬岳……別……”

    來不及了。葬岳收緊小腹,濃稠滾燙的蛟龍陽精噴涌而出。遠比常人要多而濃郁的白精一股腦兒地射進宋棲姿的體內(nèi),燙得他渾身顫抖不休,在葬岳的臂彎間哭喘得失了聲。

    心滿意足的黑蛟緩緩?fù)嗜ト诵�,將因高潮而神智半昏的美人好生放在臺上,然后慢慢將兩根陽具從他體內(nèi)抽出。青筋遍布的柱身上裹滿了白精和淫水,這一拔出,美人體內(nèi)的穢物便似泄洪一般噴涌傾瀉,順著腿根流淌而下,風(fēng)干成點點精斑。

    合不攏的穴口微微翕張著,葬岳克制住了拿自己的尾巴再捅一捅的欲望,以蛟身慢慢爬行到他身邊,暗紅的信子有點心虛又有點滿足地舔舐起美人清艷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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