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話音未落便再度被顏亭后入操弄起來。
……
等宋棲姿來到離恨天地界之時,已是多日之后。
離恨天是不屬于任何仙門的地界,鎮(zhèn)守著四方結界,防止邪神厲鬼闖入人間。中心便是鎮(zhèn)守萬惡的佛渡塔,高聳入云,宛若天柱。
邊界處有甘淵設下的驛館茶樓,供前來視察的仙門子弟使用。宋棲姿身披斗篷遮住眉眼,甫一坐進去,便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那魔君百年不曾現(xiàn)世,不過出現(xiàn)半個月不到,居然就這么在昆侖墨掌門的不勝寒劍下灰飛煙滅了�!�
“聽說魔君的魂魄本是奪舍了昆侖一個守山弟子的身體,因過于虛弱的緣故,一直是失憶的狀態(tài)。昆侖之人也沒有察覺到異常,若不是宋棲姿與那守山弟子私通,以爐鼎之身供養(yǎng)了魔君的魂魄,只怕那魔君根本無法覺醒過來�!�
“要我說,那宋棲姿也是夠可憐的。誰不知道魔君心性涼薄又狠辣兇惡,這不,剛一覺醒便把他鎖在佛渡塔內(nèi)大肆奸淫,一身精純修為都散了供作己用。”
“墨掌門也算是為師弟報仇了。”
“只是法不容情,宋棲姿釀下大禍,只怕墨掌門也保不住他�!�
過往的舊事被人這樣輕描淡寫地充作茶余飯后的談資,宋棲姿不由得起了自嘲之心。手中的茶與酒都變得索然無味,他沒心情再聽,便往佛渡塔去。
佛渡塔自大戰(zhàn)之后便成了一片狼藉,斑駁窗欞沉漆脫落,塔中佛像金身半隕。宋棲姿看不見這凄涼境地,但還是從空氣中的粉塵氣息猜測到了塔內(nèi)光景,一時心下更寒幾分。
……陸焚天。
魔君自然是無情無義的,可彼時尚未覺醒的陸焚天卻并非如此。陸焚天沒有靈脈、雙眼皆盲,本是受盡欺凌的身世,卻總露出犬齒笑得天真無邪。
宋棲姿沒有朋友,他以為陸焚天會是第一個。
昆侖山上還藏著陸焚天給他精心釀造封存的梅花酒,覺醒后的魔君卻只會用千金珍饈淋滿他的身體,笑看他伏在地上發(fā)情求歡的淫態(tài)。
同一個人怎么會差這樣多。
足尖碰到了軟墊,宋棲姿緩緩伏下身來跪在軟墊上。他有點不知道要向這殘敗的佛祈禱什么,畢竟這尊佛也曾目睹他的丑態(tài),慈悲和涼薄不過一紙相隔。他想這尊佛也不愿意多聽了。
“……師兄是好人�!辈恢肋^了多久,宋棲姿才在心底默念了幾個字,“不要讓他親手殺我�!�
窗過寒風,涼意砭骨。宋棲姿雙手合十祈禱,沒有注意到地板的裂縫上緩慢爬行的黑影,在逐漸逼近軟墊,逼近他的身體。
“嗚……啊……!”
不知是被什么東西捂住了口鼻�;瑳龆浀臇|西撬開他的唇瓣捅進口腔,下身的衣擺也被撩開,有什么順著褻褲滑進下體。
這突如其來的東西泛著一股逼人的鬼煞之氣,極高大而極強勁,須臾間已把他按到了佛像腳下,將那純白的褻褲一下子扯到膝彎間。
“唔……哈……不要……”
口中被塞得很滿,窒息和嘔吐感很快逼得宋棲姿眼角盈淚。而被黑影惡鬼強行分開的大腿也被死死纏緊,腿肉泛起紅痕,從縫隙間艱難地溢出來。他被調(diào)轉(zhuǎn)過身來,陰阜對著那尊佛像,而后黑影便肆無忌憚地伸進他的雌穴,開始了高速而略顯粗暴地摳弄。
媚肉被攪弄得外翻,子宮口被頂弄得微腫。花蒂被碾磨了太多次,宋棲姿整個人都被禁錮在這惡鬼的懷里,任由他摳弄自己的雌穴、奸淫自己的口腔。
淫水四濺,噴到佛像的金身上,沾濕了慈悲天下的細長眉眼。宋棲姿想要求饒卻無法發(fā)聲,感覺到有堅硬滾燙的東西頂著自己的穴口,打算在神佛面前操他。
這惡鬼……什么來頭!
“哈……別……不要……”
身體卻不得動彈。只能眼睜睜地被惡鬼抬起臀肉,掰開穴口,掐著臀瓣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操弄。
……空曠的塔內(nèi)即刻回蕩起激烈的拍打聲。
【作家想說的話:】
劇情是不是有點多了……
彩蛋內(nèi)容:
“好好看著你師弟,今日留在這兒好好抄書,不可再荒廢修行了!”
師父的說教總是難挨的,被師父和師兄一起盯著抄書就更是煉獄般的折磨。老頭在宅子里喝茶打盹,墨琺訶坐在案前守著宋棲姿,冰霜一般的英挺面孔看不出什么異常。
桌案底下卻不是如此。
“師兄……”
脫了皂靴的綿軟玉足只裹了一層棉襪,繃緊了足尖湊過來,軟軟地踩著墨琺訶的大腿。見他只是皺了皺眉,便更得寸進尺地往胯下探。
年輕漂亮的小師弟彎起藏媚的狐貍眼,粉潤的紅舌舔著筆桿含吮,低聲誘惑:“你看我這么緊,我可會想要親你的�!�
溫軟足弓隔著衣料,不輕不重地踩著墨琺訶的陽具。墨琺訶目光不改沉靜,只是默默攥住了他的腳踝:“師父在�!�
“看不見的�!彼螚藴愡^去,故意深深含了一下筆桿,“親我一口嘛,師兄�!�
墨琺訶抬起眼來,手里揣著幾卷書,坐到他身邊。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找準了老頭逗鳥的時機,攬住小師弟的腰,淺淺地親了那紅嫩唇瓣一下。
這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唇齒交纏,水聲曖昧。宋棲姿被他按在身下接吻,都忘了還有師父這么一回事,只顧著師兄身上好聞的冰雪氣息了。
墨琺訶眼底倒還算清明,摟著他的腰低低道:“晚上回去再說。別被師父看見了�!�
剛正不阿的古板老頭哪里知道,自己的兩個愛徒表面上每晚研討劍法,實則早就滾到榻上大行荒淫之事。此刻也是抄著抄著書便親到了一起,全然不顧人倫綱常。
宋棲姿卻覺得刺激:“你插我兩次便退出來,我保證不纏著你了。”
……墨琺訶事后想他真是昏了頭了,居然會信這種鬼話。干進小師弟的雌穴里何止只弄了兩下,宋棲姿淚眼朦朧地捂住唇瓣不讓淫叫呻吟溢出來,老頭在外頭澆花,對宅內(nèi)激烈的交合聲毫無知覺。
等到日薄西山,宋棲姿夾著雌穴潮紅著兩靨倒在師兄懷里。墨琺訶一臉正經(jīng)地告訴老頭師弟病了,而后便把人抱回了暗香來。
“病了”的艷麗美人當晚便坐在師兄胯上搖起細腰,要抄的書早就忘在了腦后,只有穴里的精液滿滿當當?shù)亓魈食鰜�,沾濕了師兄那常年一塵不染的床單。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29章美人當眾被干到噴奶淫水亂流,淪為艷娼塞玉勢見徒弟被掰臀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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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您的意思是,那魔君或許還未全然身隕?”
沈重華一襲蟹殼青衣,細長如柳的眉眼淺淺垂落,唇邊一絲笑意似有若無:“啊,誰知道呢�!�
“沈大人謙虛了。如今仙門誰人不知,沈大人乃蓬萊及甘淵兩脈的中樞人物,實打?qū)嵉陌偌液澜艿谝蝗�,您既說了這話,必然有您的道理�!�
沈重華緩緩攪弄著手里的茶匙,看著那一盞碧螺春沉浮翻卷,而后又歸于平靜。再度抬眼時仍是笑不入眼的神色:“第一人不敢當。若非墨掌門這些年避世不出,在下也沒有說話的余地�!�
頓了頓,又輕飄飄開口:“只不過是覺得陸焚天之死蹊蹺得很……大抵是作為醫(yī)者的敏覺罷�!�
說他只是仙醫(yī)還是太過謙遜了。沈家乃蓬萊大族,沈重華的姐姐又是如今甘淵頭一位女掌門。甘淵手握離恨天鎮(zhèn)守大權,他說陸焚天未隕,必然也是從其姐那里得到了些消息。
“不管怎么說,今日隨沈大人往佛渡塔再探,真真假假,探過方知�!�
一行人七門八派到處都有,多少報了些能從塔內(nèi)得到寶貝的心思。誰知道陸焚天在這兒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么秘籍功法?有墨琺訶那等人中劍神在,便是魔君未死,也撼不動不勝寒劍的天威。
豈料塔中空空,除了蛛網(wǎng)殘塵外一無所有,野草都長了半人高。幾人在沈重華面前不好露出憾憤神色,只憋著火氣往中心的佛壇走,卻不料在虛掩的木門前,看見了幾件散落的素白衣裳。
“這是……”
疑惑尚未出口,便聽幾聲極嬌而極媚的呻吟從門后傳來。一人將門推開了些,便聽見了令人耳熱的曖昧水聲,好像是口中塞滿什么東西含吮著,不多時,又聽見了激烈的交合聲音,抽插頂弄、翻攪操干,配合著那嬌媚的喘聲,傻子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幾人都在彼此臉上看見了幾分窘迫,卻還是忍不住探頭往其間看去。這一看不打緊,各人的小腹都陡然漲緊了。
被按在佛像前操弄的美人只看得見背影,極纖瘦白嫩的腰肢,肥腴搖顫的雙臀,肥腫如白饅頭的陰阜內(nèi)緊緊夾著一根碩大粗長的陽具,身上已經(jīng)近乎全裸,只著了件聊勝于無的輕薄里衣。衣擺被推到大腿之上,被操干得紅腫的雌穴若隱若現(xiàn),隔這么遠也能看見每次被那陽具進出時濺出的豐盈淫水。
這美人生得美艷而氣質(zhì)清絕,艷而不俗媚而不妖。上翹的眼尾斂著極纖長的羽睫,總帶了那么點傲氣,卻又被滅頂?shù)那橛鼟�,蒙霧的雙眼里只有沉淪和墮落。膚色瓷白而顯得孱弱,全身覆蓋著被催情一般的熟艷潮紅,被人架起豐臀來毫不留情地打種灌精。
“啊啊……不可以再射了……嗚啊……已經(jīng)生過孩子……哈……好撐、要壞掉了……子宮、子宮好酸……嗚嗚……射了好多……”
這清艷美人也不知道是被強奸了幾次了,吐出的粉舌上裹著若隱若現(xiàn)的白精,大腿根也覆了一層黏膩精斑。待那陽具從雌穴中拔出來些,眾人才看見那被精水弄得潤亮爆漿的媚肉,像是一只美艷漂亮的精壺。
薄透的衣料下頂起兩枚肥大的艷紅乳頭,隨著被操弄的動作而顫抖搖晃。仿佛也被擠出的淡白的乳汁,濕淋淋地濕透胸口,衣襟又被扒開露出雪膚,擠著乳肉把乳頭露了出來。
美人纖瘦嬌嫩,哪里像生養(yǎng)過孩子的身體�?赡谴蒲ǚ氯粢咛斐梢话憔o咬著不斷貫入的陽根,乳頭熟透一般不斷地噴涌出奶水,卻倒也有幾分被人干透的艷婦之姿。
人心向色,終究還是咽著唾沫把門更推開幾分,想看看是哪個男人有這等艷福。然而等看清其中境地,脊背卻不由得涼了幾分。
壓在美人身上的那人看不清樣貌,只能看見散落的黑發(fā)和蒼白的皮膚,身材極其高大,衣裳卻斑駁襤褸,通身泛著一股陰煞鬼氣,像是才從忘川河里撈出來。
“沈大人,這……這……”
沈重華不語,目光卻落在了宋棲姿戴著的瑪瑙戒上。暗紅的戒指泛著微光,他認得出是度朔的覓靈戒。難道宋棲姿偷了林燼這戒指來尋鑠靈幡?戒指既然有感應,想必鑠靈幡就在附近。
可是佛塔荒寂又處處敗落,鑠靈幡所在之處靈氣大盛,斷不會藏在塔中。
難不成……
沉湎與交歡之中的陰鬼毫無察覺,只是遵循著本能,一次又一次堅挺著身下的陽具頂進宋棲姿的身體里。他身上陰寒得要命,埋在雌穴里的東西卻滾燙堅硬,宋棲姿也數(shù)不清自己被內(nèi)射了多少次,只覺得綿長無盡的高潮折磨得他腦中意識盡失,只知道掰開臀瓣接受惡鬼的強奸,兩個穴都被操得媚肉外翻、淫水濺涌。
“哈……啊……操我……哦……好深……又進來了……啊啊……奶子……奶子好酸……嗚……要噴奶了……”
白嫩的乳肉被惡鬼捏在掌心,乳頭被揉掐一番,隨著又一陣的高潮而噴出兩股瑩白奶水。淅淅瀝瀝滴著乳汁的乳頭仍然搖晃著,奶水便飛濺成弧線,不斷地滴在地上,像一只被使用著的懷孕乳牛。
宋棲姿正吸著身后的陽具榨精,尚未從高潮中意識回籠。卻在此時聽見一聲劍嘯,仿佛有凜冽劍氣撲面而來。
然而那劍鋒并沒有指向他,而是指向了他身后的惡鬼。宋棲姿只聽得一陣血肉綻開的聲音,而后身上的重量便輕了,穴內(nèi)的東西也幾乎在瞬息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他也幾乎是在同時失去了意識,就這樣昏倒過去。
“魔的殘念。”耳畔彌留的是沈重華的聲音,“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邇了�!�
眾人這才后知后覺地跟上來。
一個身著甘淵黑袍的修士上前來拱了拱手:“沈大人,不知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個美人兒?”
沈重華沒有看他,只是把宋棲姿指上的瑪瑙戒指緩緩摘下,又拿走他懷里的龍卵,然后說:“藏珠館既有意,沈某也不多置喙什么。只是這人身份特殊,館主最好還是做事留些余地�!�
那館主堆起個笑來:“自然,自然�!�
眾人面面相覷。藏珠館是離恨天有名的娼館妓院,里面培養(yǎng)的都是千嬌百媚的艷妓。這美人淪落此處,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
宋棲姿再度醒來之時,發(fā)覺自己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受。
他緩緩地坐起身來,這一動,卻發(fā)覺兩個穴里被塞了什么東西。粗長堅硬,不知怎的似乎還微微發(fā)燙,柱身雕著花紋,仿佛是玉制品——大約是玉勢。
這是……什么情況?
他動不了,全身上下都被詭異的力量束縛著,似乎是某種定身的術法。體內(nèi)流淌著一股洶涌的熱流,使得他的穴里不斷地分泌出淫水,弄得玉勢都幾乎夾不住要滑落而出。
宋棲姿想開口,然而出聲之際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能發(fā)出的只有綿軟嬌媚的吟喘,而后便是諸如“好大”“撐壞騷穴了”“想被干”之類的床笫葷話。那術法不僅操縱了他的身體,仿佛也操縱了他的言語和行為。
怎么會這樣?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哎喲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這位是我們新來的美人兒,雖然沒怎么調(diào)教,但已經(jīng)是淫媚天成的名器尤物。今兒送給公子嘗嘗鮮,也算是讓您頭一回來,給咱們藏珠館一個好彩頭�!�
藏珠館?宋棲姿的心登時涼了半截。他哪里不知道這仙門第一娼館的名號,只怕如今自己變成這副模樣,也是這娼館里用了見不得人的秘法操縱所致。
然而口中卻已不受控地溢出嬌吟:“嗯……公子……公子怎得來的這樣遲……可叫奴好等……哈啊……穴里都發(fā)大水了……”
娼館的秘法可不會叫他保有什么尊嚴,宋棲姿自己都聽得耳根漲紅。偏偏身體還熟練地跪在榻上,十指掐緊臀肉掰開嫩穴,搖著纖腰放浪求歡。
“哈啊……公子、公子怎么還站著……快、快把大雞巴插進來……好好干一干奴的騷穴……啊……里面好癢……”
床板一顫,臀肉被人掐住,狠狠扇了一巴掌。
艷妓即刻仰著纖細脖頸淫叫出聲:“啊……打爛了……奴的賤臀要被公子打爛了……哈啊……賤奴的穴好癢……公子快來……”
這些話放在正常情況下宋棲姿幾輩子也說不出口,偏偏修為散盡,根本沒有抵擋這秘法的力量。白嫩的臀被扇出雪白臀浪,清脆的“啪啪”聲不斷回蕩在房間中,臀尖上掌印遍布,因為紅腫而顯得更加肥滿。
不過是扇了幾下臀肉,艷妓便已軟著雙腿高潮了一次,前端的花莖可憐兮兮地瀉出幾滴精,穴口翕張著,想要被人狠狠搗弄一番。
“……呵,師尊,幾日不見,你變得更加下賤了。”
宋棲姿嬌軀一凜。這聲音太熟悉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
是屠箏。
怎么偏偏是他?他怎么會到藏珠館來?
身為師尊的本能還刻在骨子里,宋棲姿本能地想要斥責屠箏自甘墮落,可偏偏心頭占據(jù)上風的卻是另一種更加酸澀的情感——這是他的徒弟,他怎么能和別人上床?
可不管是那種情感,被控制的宋棲姿都無法吐露出來。他做出來的只是紅了眼尾,用玉白的指摳著雌穴,用爛熟的批去磨小徒弟的雞巴,掐著嗓子求操:“哦……箏兒……師尊、哈啊……師尊里面太癢了……都怪箏兒……都怪箏兒不肯進來、哈啊……不肯干師尊……”
屠箏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他在此時的美人劍尊身上已經(jīng)找不到曾經(jīng)的那種敬畏感了。聯(lián)手沈重華把他放走之時,他已經(jīng)知道了會有這么一天。是,這手段的確下作,但如果能得到師尊,下作一點又有何妨?
墨琺訶想要獨占他,屠箏絕不會允許。而一旦離開了墨琺訶的掌控,宋棲姿不過就是待宰的魚肉,他才有了占有師尊的機會。
而現(xiàn)今的場景也讓他著迷。
昔日清艷端雅的劍尊,現(xiàn)在身著娼館艷妓的鮮紅薄紗,撅起臀肉等著他的操干。他身上的淫紋宛若賤奴的烙印,耳際的紅墜也不再是惹人遐想的一點艷色,而只不過成了千嬌百媚中最不起眼的一點。
屠箏想起那年看見墨琺訶給師尊戴上耳墜,那時他便妒忌得要發(fā)瘋。
現(xiàn)在終于也輪到他了。
裹滿了淫水的玉勢被拔出,粗大堅挺的陽具一挺而入,在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奸淫后越發(fā)爛熟的媚穴里開始了抽送。師尊病弱,聽說前些日子還在度朔產(chǎn)下了龍卵,剛剛生產(chǎn)過的身體最是敏感,稍稍操弄便禁不住似的飽脹噴汁。
豐滿的臀肉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溢出的嫩肉擠著陰阜,得需要用手掰開才能方便地操干。明明受了那么多次奸淫卻依然緊致銷魂,層層疊疊的穴肉就這樣纏上來,絞著他的陽具,淫媚天成地熟練榨精。
“哈……啊……箏兒的雞巴……好大、好燙……嗚嗚……頂?shù)抿}子宮好酸……啊啊……再快些……騷穴要被干爛了……”
“呵……師尊……真是騷透了……”
美人的后穴還塞著玉勢,雌穴又被小徒兒塞滿,恍惚間竟以為自己被兩人同時操弄著。滅頂?shù)目旄姓祹p峰,卻忽覺穴內(nèi)被噴射了一股滾燙熱流,又濕又燙地澆在子宮口上。
屠箏略退出來些,看著那淡黃色的尿液從美人的雌穴中噴涌而出,流滿雪白豐臀,沾得榻上濕透一片。艷紅的穴里都被淡黃液體灌滿,像是精心雕磨的尿壺便器,收縮間無法承受一般流淌出尿液。修長雙腿微微分開夾在他的腰上,膝彎一跳一跳,顯然因這一遭內(nèi)射生生被澆到了高潮。
“啊……哦……被射尿了……哈啊……師尊……師尊是箏兒的尿壺了……”
屠箏低笑一聲,依舊勃起的陽具對準穴口,發(fā)狠似的再度操進不知饜足的雌穴。
【作家想說的話:】
下個世界我一定好好打磨劇情……
其實我是有主線劇情的,雖然不明顯吧(對手指)
邪道修士的惡毒爐鼎
第30章艷妓劍尊穿戰(zhàn)袍被吸奶劍柄捅穴,在師兄懷里被龍神當生育工具猛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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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徒兒不知在什么時候成長為了血氣方剛的男人,而宋棲姿則從威嚴肅冷的劍尊變成了如今躺在榻上承歡的妓。雪白藕臂繞著他的脖頸,撅起臀瓣迎合他的操干。
灌了尿液的雌穴發(fā)出更加激烈的水聲,像一個被頻繁使用而變得熟軟騷媚的精壺。屠箏一想到這老男人被那條龍干得懷了孕還生了孩子,便遏制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偏偏還因為想到他生產(chǎn)時的淫態(tài)而下身脹硬。
“哦……哈……好箏兒……師尊要被你、哈啊……干透了……哦……子宮、子宮被頂壞了……好漲、里面……哈啊……好撐……”
粉嫩的花莖一翹一翹,已經(jīng)射無可射了。與漂亮細嫩的花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肥腫糜紅的花蒂和乳頭,經(jīng)過多日的情事澆灌,原本清艷的劍尊已然成了欲求不滿的蕩婦,這些昔日不可侵犯的地方也早就成了一碰就要高潮的敏感點,除了催生情欲已經(jīng)沒有半點用處。
正當宋棲姿沉淪欲海不可自拔,屠箏卻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套新衣。他握著師尊的手按在那料子上,壓低了聲音笑:“師尊……知道這是什么嗎?”
宋棲姿泛紅的指尖在上面點了點,心下即刻便涼了。
“對。這是昆侖的劍尊戰(zhàn)袍,昔日你下山斬鬼伏魔的那一件�!�
曾經(jīng)代表了昆侖無上榮威的銀白華袍,自宋棲姿被陸焚天擄走改作爐鼎之后便再也沒有穿過了。而現(xiàn)在屠箏又給他拿了回來……他想做什么?想用這件衣服羞辱他嗎?
然而屠箏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把他身上的艷紅薄紗緩緩解開,掌心從他雪膩的腰際與豐軟的乳肉上滑過,一點一點將這具熟透的淫軀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大約是因為生產(chǎn)的緣故,原本只如少女般粉軟的雙乳脹大了不少,沉甸甸得一只手幾乎握不住,稍稍按壓便會從乳頭中溢出奶水。里衣層層裹上去,胸口顯得緊了不少,包著那一團淫蕩奶肉,鼓鼓囊囊得宛若哺乳熟婦。
而后又是大氅、玉帶、龍冠……唯有褻褲沒有穿上,底褲被推到大腿根,方便那臀肉從空隙中擠出來,雌穴翕張著接受陽具的奸淫。
宋棲姿感覺埋在自己穴內(nèi)的東西又大了一圈,顯然屠箏因為他這身裝束而更加興奮,陽具上的青筋猛烈跳動著,在做完這些之后又開始了從慢及快的抽送操干。
“啊啊……好快……好箏兒……饒了師尊、哈啊……饒了師尊這一回……”
屠箏才不肯理會他的求饒。扶正他束發(fā)的龍冠,喑啞著聲音回頭:“喂,哥,你要站那里看到什么時候?”
……屠簫也來了?
屠簫聽到這話才緩緩從陰影里踱步而出�?匆婇缴系墓饩�,心中不由得一悸。
師尊的模樣沒有分毫改變,華美疏冷的銀袍裹著纖細柔嫩的身體,湖藍的大氅襯得腰肢更加不盈一握。然而雪白中衣卻被胸前的乳肉頂?shù)媒跻验_,長褲被褪下一截卡在臀肉上,正被他的弟弟掰開臀肉發(fā)狠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