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其實,岑煜想這么做很久了。
他和肖恪凌一樣,都是網(wǎng)絡安全專業(yè)的學生。某天嘗試破解一個詐騙網(wǎng)站的安全系統(tǒng)時,意外進入了一個深夜色情直播間。原本岑煜對這種黃色產(chǎn)業(yè)毫無興趣,誰知就在他打算退出的時候,那個戴著面具又穿著暴露的美艷主播忽然低頭輕笑,用很溫柔的聲音念了一段詩。
“‘我和你相逢在黑夜匯合于白晝的海邊;在那里,光明驚退黑暗,化作黎明;在那里,波濤將此岸的吻傳送到彼岸�!裉斓闹辈サ酱私Y(jié)束,祝大家今夜、好夢�!�
是泰戈爾的詩。
岑煜也不知道留住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或許就是每天那句溫柔的吧。他看著直播間內(nèi)艷麗多情的美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玩弄自己,穿著風騷暴露的情趣內(nèi)衣和不同的男人做愛,用手指摳的自己在地板上癱軟著高潮……而就是這樣一個騷浪賤的色情主播,每晚下播前,都會那么溫柔地念一段詩,親吻麥克風然后說。
再次之前岑煜不知道什么叫欲望,遇見這個主播后,他懂得了。
欲望是……想把這根每天晚上都因為那句而脹痛得要命的雞巴,頂進這位主播紅腫濕軟的雌穴。是上課走神想到他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不得不在課間偷偷到洗手間擼弄,想著他的濕潤紅唇射出來。
他看見那位主播在直播間里往自己的大腿根上寫著諸如“母狗”“便器”“飛機杯”之類的字眼,他有點犯傻地給他發(fā)消息,說你很好,不要這么說自己。
本以為他不會回,誰知道主播卻連麥,卷著紅舌隔著網(wǎng)絡親吻他:“那就只做你一個人的飛機杯好了。今晚……我允許你在我里面射出來。”
就是這句話,讓岑煜那晚徹底失控,幻想著美人在自己身下嬌吟低喘的模樣,把濃稠白精都射在了電腦桌上。
而今憧憬了許久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岑煜更是無法克制內(nèi)心的躁動。華貴的地毯是金黑相間的豹皮,刺得宋棲姿肌膚上泛起薄紅,岑煜半抱著他坐起來,加快了下身挺弄的速度。
淫水飛濺,弄得地毯上一片狼藉。宋棲姿摟岑煜摟得很緊,奶子貼著岑煜堅硬的胸膛,乳頭也被磨得更加紅腫。
這條狼狗太會干了,每次進出都在騷心上狠狠磨過,像是一根搗爛鮮果的杵,攪得媚肉都酥軟噴汁。岑煜捏著他的臀肉頂進去,頂?shù)脣赡圩訉m口顫抖發(fā)麻,吸著他的龜頭緊緊吮咬。
“嗯……吸得好緊……放、放松一些……”
“哈啊……怎么……不喜歡嗎……啊啊……嗚……阿煜……干我……哈……要變成、變成阿煜的飛機杯了……”
過去與現(xiàn)在的情景仿佛在此刻重合,岑煜再也無法克制住心中欲念,倏然將懷中美人撲倒在地毯上,膝蓋壓著宋棲姿的小腿,按著他柔軟的脊背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
緊接著又是激烈兇狠的操干抽插,將媚肉干得酥麻外翻,黏膩淫水牽連飛濺。二人貼合的腿根間盡是一片潮濕黏糊,豐滿奶子也被撞得乳浪頻起,美人的奶水飆得愈發(fā)厲害,顯然已經(jīng)被干得高潮不斷。
刺激過了頭,岑煜摟著他大腿的手也收得更緊。又是兇猛交合不知多久,碩大龜頭卸開閘門,積蓄多日的濃稠精漿陡然噴涌進懷孕待產(chǎn)的子宮。
“嗯……哈……好燙……里面、嗯啊……被灌滿了……”
灼熱精漿燙的他渾身發(fā)抖,岑煜將陰莖緩緩抽出,柱身上裹了一層黏膩淫水和白精,淅淅瀝瀝地黏在二人交合處,隨著緩慢的動作而發(fā)出咕啾的曖昧水聲。
宋棲姿用掌心撐著地毯,騰出的一只手探進雌穴中攪弄,再抽出手指來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被精液沾滿。他把手指放進口中舔弄,足尖勾著青年沒有軟下的雞巴輕踩,岑煜被勾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再度翻身壓上。
甜膩嬌喘在茶室中反復響起,偷情的美人沉淪情欲,儼然已經(jīng)成了只知道吞吐雞巴的低賤性奴。
……
等到宋棲姿再度出現(xiàn)在宅子里的時候,已經(jīng)重新穿好了那件睡裙。只是沒有人能看見睡裙下面的光景,自然也看不到因為內(nèi)褲被扯壞而不得不暴露在外的紅腫小批。
肖洛城給他安排的房間在宅子里相對隱蔽的地方,配備了一些仆人和保鏢。宋棲姿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幾乎是挨著枕頭便沉沉睡去,沒有來得及清理身上的痕跡。
睡著了自然對外界一無所知,自然也沒有發(fā)覺悄悄潛入自己房間的幾個男人,對著自己不加防備的睡顏暗暗深了眸光。
美人的腿根敞開著,睡夢中也不忘向外泌出淫水。濕漉漉的水液從雌穴一直流到后穴臀縫,在臀肉底下的床單上濕出一小塊痕跡。大腿根留了牙印,裸露的香肩和鎖骨上也遍布吻痕,一看就知道在茶室中經(jīng)歷了怎樣酣暢淋漓的性事。
“和外頭的小鬼偷情都這么不加遮掩……若是被老爺知道……”
“可是,讓他這么快就被趕出肖家,你們難道就高興了嗎……”
“不如借此機會威脅他,說不定還能……”
三言兩語間,手便已經(jīng)搭到了柔軟滑嫩的大腿上。有人輕輕揉握起美人纖瘦雪白的腳踝,有人則以按耐不住地掀開衣襟捏起奶子,亦或是攥著那粉嫩漂亮的花莖、摳弄起被干得熟透的雌穴。
“我不建議你們這么做。他很快就要臨盆,如果真的強了他,萬一就此被弄得生產(chǎn)怎么辦?”
唯一一個理智的發(fā)聲很快被翻涌的獸欲壓了過去,其中最年輕的保鏢已經(jīng)先行解開腰帶,握著自己堅挺的雞巴,往那艷紅濕透的小批上磨去。
“啊……好濕……好燙……”
他們或多或少都對這位美艷的、養(yǎng)在老宅的少爺?shù)那槿吮в胁豢筛嫒说哪铑^,一雙雙眼睛都在等著他出現(xiàn)紕漏,如今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后穴很快被擠進半瓶潤滑液,緊致的穴口收縮著噴出白色的液體,好像被人內(nèi)射過一樣。幾人很快發(fā)現(xiàn)這里也被操弄過了,不禁暗暗嫉妒起茶室里那小子,居然把美人兩個穴都玩了個通透。
“我、我要先插進去了……”
年輕的保鏢滿臉通紅,對著噴水的雌穴猶豫半天,這才把自己碩大粗硬的東西塞了進去。后方濕軟的后穴也幾乎是在同時被另一人頂開,一下子操干進了最深處。
睡夢中的宋棲姿忽然感到小腹一陣酥麻快感,沉沉的睡意還是被攪醒,沾了水兒的媚氣狐貍眼緩緩睜開,還不等開口,唇瓣就被人強行封住了。
“嗯啊……哈……你們……嗚……別、不行……”
先前還覺得正經(jīng)有些不近人情的保鏢,此刻卻把他按在床上強吻起來。身下的雙穴才被岑煜開發(fā)操弄過一番,又被迫接受這些身強力壯的保鏢輪奸,過度的高潮快感讓宋棲姿全身都被潮紅覆滿,高挺著孕肚嗚咽出聲。
“哈……夫人,您和那個岑煜在茶室里干了什么,想必您心里有數(shù)吧……”
保鏢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咬著他的頸肉干得愈發(fā)激烈。言語里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宋棲姿心知自己已經(jīng)無法避免這一場奸淫,繃起細嫩脖頸被分開雙腿,兩個穴都被滿滿撐開,只能無助地任由他們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懷孕的秾艷美人身上穿著睡裙,孕肚被小心地護在臂彎下,下身的大腿卻被全然掰開,陰阜也被男人用指尖扒開,以方便雞巴頂弄操干。宋棲姿的口中很快也含了一根,粗長陰莖直直頂?shù)胶砉�,男人的動作還是收斂著,可也已經(jīng)足夠讓孱弱的美人在無盡高潮下嬌吟哭喘。
“哈……夫人,茶室那小子很大吧,聽你叫成那個樣子,還以為你在他身下就要被操生了呢�!�
一回想起和岑煜的茍且之事,宋棲姿的下體便忍不住再度噴出一大股淫水。
“啊,果然興奮了呀?明明少爺因為您還被軟禁著,您卻要和少爺?shù)耐瑢W偷情�!�
后穴里的東西也抵著騷心奸弄得厲害,宋棲姿感覺腿根都因為這過度的高潮而抽搐不已,淚眼朦朧間,伏在身上的男人仿佛換了容顏。岑煜低垂著鋒利眉眼望著他,冷峻英挺而帶著溫存。
興奮得更厲害。下身的兩個穴像泄洪一般潮噴,花莖吐出瑩白的液體,被頂?shù)教ツ液蟮臏珥斂旄凶屗矶荚趹?zhàn)栗。宋棲姿被翻過身來,不得不低下頭去深含口中的那根,恍惚中仿佛又聞到了岑煜身上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薄薄的汗味夾雜著清淡的洗衣液清香,一旦靠近他,他便感覺身體忍不住發(fā)情。
身下的美人似乎一下子便更加沉淪,濕熱口腔綿密地裹著柱身吸吮,紅唇上波蕩起一層瑩亮水光。一低頭便能看見美人失神的目光和被雞巴撐到爆滿的口腔,臀縫間夾著兩根黑紫陰莖抽送,全身都覆蓋著一層薄薄香汗,濕軟的粉舌還時不時挑逗龜頭,各種感官都面臨著強大的刺激。
男人終于按耐不住,按著他的脖頸噴出了精液。
濃稠白精順著嘴角擠出流下,宋棲姿抬起頭盡數(shù)吞下,甜膩聲音也多了幾分沙啞。
“哈……嗯……好多……”
榜一大佬的嬌嫩主播
第69章老攻直播睡奸操弄美艷老婆,美人視頻內(nèi)小批磨鏡頭勾引被捆綁操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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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安銳闌則和墨刃見了面。
墨刃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全身仿佛如墜冰窟。如果說身形和聲音可以有相似之人替代、燒毀的東西可以再次仿造,那男人臉上那道穿過顴骨的疤痕,無論如何也是沒辦法和“已死的”安銳闌全然一致的。
“你果然……”
“聽著,小鬼。”安銳闌點上一根煙,雙手揣進衣兜,“我聽不懂你所說的給自己辦葬禮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為什么你們會覺得我死了。我今天來,只是想——”
“聽不懂?你是說那場大火、解散死蝠以及后來的躁郁癥和自殺事件,都是我們在做夢嗎?”墨刃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我查過了,不管是醫(yī)院、殯儀館還是媒體的記錄,都已經(jīng)被人銷毀了。我現(xiàn)在的確沒有證據(jù)能證明那些事情是真實,但我和那些隊友的記憶總不會撒謊!安銳闌,你沒必要再偽裝下去了!”
安銳闌抬起手止住他,“好,姑且認為你說的是對的,可是我做這些的意義是什么?讓你們傷心欲絕,再聽你們給我唱一首悼歌?”
墨刃斂下目光,“這很簡單,如果你要逃避肖家的圍追堵截,假死一次是最好的辦法�!�
……肖家和安家的仇恨,起源于上世紀二十年代的一場風流艷聞。
傳聞當年的安家家主安世穹,與肖家大小姐肖思凝指腹為婚,又兩情相悅,本是要在成年后結(jié)親的。本是一樁美談姻緣,誰知在結(jié)親前夕傳出了安世穹與胞弟亂倫私奔的消息,肖思凝羞怒自縊,肖家與安家也自此埋下仇恨之種。
這只是個開始。后來的肖安兩家在商業(yè)和政軍二界處處針鋒相對,彼此都掌握了對方大量見不得光的陰暗把柄。如今安家只有安銳闌一脈相承,安銳闌自小生長在被肖家人威脅、暗殺、侮辱污蔑的環(huán)境中,因而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不得不背負安家所有的污穢支撐著這座搖搖欲墜的大廈。
而數(shù)年前的一場大火,將安銳闌的雙手燒成殘廢,徹底將他逼上了自毀的道路,肖安兩家的世仇也隨著他的死而逐漸消弭息鼓。
而如果當時是安銳闌選擇假死的話……
那這些年隱匿在塵世之中,究竟能深挖出多少肖家的罪惡,又能如何抓緊這根罪惡鑄就的長槍插入肖家的心窩?
如今安銳闌又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肖家,是否已經(jīng)說明,他已經(jīng)完全把這棟大廈的命脈掌握手中?
煙霧繚繞,火星兒在安銳闌的指縫里閃爍明滅,一點一點把眼底的情緒熏熱。他在欄桿上滅了煙,道:“小鬼,你很聰明。但是……遲來的聰明沒有意義。”
他伸出手,“把東西給我�!�
墨刃盯著他,而后緩慢地,從兜里掏出了一只U盤,放進他的手心。
而就在放下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抓住安銳闌手套的一角。眼看墨刃就要把那雙手套扯下,安銳闌猛然攥緊了拳頭,不動聲色地把手抽出來了。
“謝了�!卑蹭J闌揮了揮手,“作為回報,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
安銳闌和宋棲姿的相遇很俗套。他那時的心理疾病很嚴重,孟紹得知以后,主動向他推薦了一個深夜主播,說是可以幫他緩解壓力。
后來的事也算是順理成章。宋棲姿需要錢和人脈來提升人氣,他需要一個陪伴的情人,兩個人在一起算是雙贏。
宋棲姿漂亮溫柔又不失騷媚風情,晚上被他摟在懷里,伏在他胸前睡得香甜,很合安銳闌的心意。后來又提出不如把他們的日常當成直播內(nèi)容放送,本以為他會拒絕,然而宋棲姿卻莞爾:“好啊,我覺得會有很多人想看呢�!�
……他們的所謂日常,實際上也是以做愛為主。宋棲姿在房間里架了機位,需要直播的時候就打開,也教了安銳闌怎么擺弄那些裝置。
健壯兇猛的強勢攻和溫柔美艷的風騷受,一開始直播便收獲了超高人氣。安銳闌也從直播中發(fā)現(xiàn)了一種異樣的興奮感,尤其是發(fā)現(xiàn)宋棲姿會在鏡頭下更加敏感地嬌喘高潮,直播便成了他的一種性愛手段。
宋棲姿晚上有時睡得早,等到安銳闌從公司回來,他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說夢話了。安銳闌喝了點酒興致正濃,又不想打破他的美夢,索性把人撈過來抱著,一邊摟著細腰流連,一邊綿密地咬著他的細嫩脖頸親吻。
不知不覺就把直播打開了。鏡頭中男人繃起青筋的手臂在美人纖細柔軟的腰肢上箍著,大掌不自覺地就從衣服的縫隙中探進去,沿著漂亮肌膚紋理流連撫摸。細腰合掌可握,肥滿臀瓣突兀地隆起弧度,被男人很耐心地輕柔慢捻,不多時指尖便探入股縫,伸入飽滿白嫩的陰阜攪弄。
「啊啊啊在睡夢里指奸老婆,太卑鄙了」
「老婆一點防備都沒有,嘴巴都被親腫了」
「老婆的小批在吸老攻的手指誒,好色……感覺老婆這么敏感,等會兒就要被摳噴了」
果然,鏡頭中的美人很快便哼唧著嗚咽起來,漂亮的小腿繃緊著磨蹭,似乎想把在自己股縫里干壞事的手指擠出去。安銳闌沒克制住嘴角的笑,反而把手指探得更深,對準騷心翻攪得厲害。
“啊……嗯啊……哈……”
宋棲姿無意識地呻吟起來,肩膀被安銳闌全然圈住,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在他雪白的肩頭捏緊,留下幾道顯眼指痕。安銳闌抽出手,向鏡頭展示了指尖裹著的一大團淫水,淅淅瀝瀝地順著指縫滴下,看起來黏膩又潮濕。
「啊啊都是老婆的騷水嗎,好多好多」
「嗚嗚嗚想給老婆舔批,老攻每天過得都是什么好日子我都不敢想」
安銳闌把他摟得更緊了些,原本只是想要玩弄他一番便罷,現(xiàn)在看起來卻有點不可收場�?柘碌臇|西已經(jīng)直直挺立,他把粗大雞巴釋放出來,對準美人吐水兒的雌穴,很順利地便干了進去。
“啊……嗯……哈啊……”
只是剛剛進入,宋棲姿便耳根通紅地顫抖起身子,眼尾也溢出薄薄的淚珠。安銳闌又大力頂了幾次,沉眠的美人兒便醒了,剛睜開眼連話都沒能說出口,便被翻過身去從背后抱著操干起來。
“你回來了……嗯啊……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沉,不忍心�!�
宋棲姿彎著狐貍眼笑:“不忍心叫我,卻……哈……把自己的東西弄進來……?嗯啊……慢、慢些……嗚……”
安銳闌把手指伸進他的口中,開始揉捏起不安分的濕軟粉舌。美人兒很快被弄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破碎斷續(xù)地在他身下哭,雪嫩足心上也覆蓋起一層潮紅,大腿根抽搐著被抬起下巴和安銳闌接吻。
“好香。”安銳闌揉著他的長發(fā)低聲道,“你換了沐浴乳嗎?”
「什么?老婆這么香,讓我聞聞讓我聞聞」
「老攻太猛了吧真的不會把老婆玩壞嗎,老婆耳根都紅得要命,哭得脖子上都起青筋了」
「嘿嘿想知道多久換一次床單」
「保守了,是直接換床吧」
宋棲姿懶得回答他這種沒意義的問題,撩起長發(fā)把雪白頸肉暴露在他面前:“你仔細聞聞……嗯啊……不就知道了……”
這可是個危險的動作,安銳闌毫不猶豫地便咬了上去。滾燙的舌尖從柔軟后頸上舔舐過去,濕淋淋地留下一層水光,戴了紅墜的耳垂很快又被含住,牽動著身下的雌穴也濕軟得不像話,把兇猛進出的雞巴絞緊深含。
安銳闌去捏他的奶子,那時候宋棲姿還沒有懷孕漲奶,雙乳只是比尋常男性大一些,但還稱不上豐滿,安銳闌一只手便能握緊。
他舔著宋棲姿精巧漂亮的脊線,揉著他的紅腫乳頭捏弄,“這里……好像變大了�!�
“啊……胡說什么……嗯啊……別、輕點碰那里……哈……”
大掌揉得更加用力,宋棲姿全身都在發(fā)抖,乳頭也脹得更厲害,輕輕一碰就忍不住地發(fā)酸。肥滿臀瓣夾得更緊,雌穴收縮抽搐,安銳闌被絞得脊背發(fā)緊,沒忍住悶哼一聲,在雌穴內(nèi)猛然跳動,濃稠精漿噴射而出。
滾燙熱液翻騰,一股一股地澆在子宮口和穴壁上。宋棲姿用掌心撐著床面,把床單揉得一塌糊涂,紅潤唇瓣浸著一層薄薄水光,唾液不受控地從嘴角滴下,淅淅瀝瀝地滴在床單上。
安銳闌把陰莖拔出來,在他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宋棲姿哼哼唧唧地要抱,安銳闌便摟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從一旁抽紙來擦他的小批。
“嗯……先別弄�!彼螚藦乃麘牙镒饋�,“你去洗洗再睡,你出汗了�!�
安銳闌挑眉,聽他的話把他放開了。自己到一旁的浴室里清洗,誰知剛洗完出來,便看見宋棲姿用被操得紅腫的小批磨蹭著鏡頭,用手掰開腿縫,含著指尖難耐媚喘。
“嗯啊……為什么要看這里……嗚……哈……全都是那男人的臟東西……嗯啊……被干得好麻……”
直播間里的彈幕更是被刷到飛起。
「老攻射了好多進去,感覺老婆小批都含不住了」
「老婆的小批看起來腫得好厲害,讓我舔舔讓我舔舔,我舔完就不痛了」
鏡頭上已經(jīng)被淡淡的水痕覆滿,濕乎乎地漂著一層水光。射進去的濃稠精液沿著腿縫流下,淡淡白痕滴到地板上。
安銳闌眸光愈發(fā)暗沉,一聲不吭地走過去,把攝像機啪得一關,從柜子里扯出兩條領帶,三下五除二地把美人的手腕腳腕都捆了起來。
“哈……嗚……你又發(fā)什么瘋……”
“把攝像頭都弄成那樣,看來我真的該教你些規(guī)矩�!�
“喂……這樣不是更有人氣嗎……大家都想看……哈……你別再進來……嗚……里面都腫了……”
安銳闌攥緊他的發(fā)尾一扯,另一只手熟練地揉上美人兒顫悠悠肥腫的紅艷乳頭。
“這里再大一些,也會更有人氣的。”見宋棲姿滿不在乎地笑,安銳闌心底更深處的控制欲與渴求欲濃烈地翻滾起來,讓一貫冷漠自持的男人忍不住用起更激烈的詞匯,“多干你幾次,讓你懷上孩子,這里自然會變大,不是嗎。”
說完,便把一旁的領帶團起來塞進美人的口中。看著他淚眼婆娑地咬緊領帶,紅潤的唇瓣抿起來把領帶濡濕,媚氣的狐貍眼濕漉漉地上挑著回過目光,那目光里有索取,有求饒,也有更深的激烈情濃。
是安銳闌二十多年不曾見過的熱烈顏色。在從來不曾放過他的侮辱誹謗與死亡威脅中,只有這個人溫柔又尖銳地愛著他,給他親吻、眼淚和體液,張開雙腿,讓他得以盡情地把那些過于猛烈的殺戮欲望都射進去。
宋棲姿……
怎么能不愛他。
體內(nèi)的雞巴仿佛又膨脹幾分,宋棲姿知道對方的興致又高漲起來,只能塌下腰盡力去迎合這位難纏的愛人。他哭得淚眼婆娑,不太能看清安銳闌眼底的愛意,只知道對方似乎低下頭來。他側(cè)過耳去聆聽那些帶著侮辱意味的詞語,誰知卻只聽到了溫柔又認真的一句。
“我愛你�!庇种貜鸵槐�,“我愛你�!�
高潮瞬間滅頂,宋棲姿雙眼猛烈翻白,沒能控制住的,繃起小腹潮吹噴水。
【作家想說的話:】
賭一下岑煜和安銳闌誰是正宮吧��!
榜一大佬的嬌嫩主播
第70章美人被催產(chǎn)小批難耐磨男友手臂發(fā)情,待產(chǎn)室內(nèi)被舔批操穴干到生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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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銳闌不愛說謊,當時口口聲聲的愛自然是真心的。
可是愛并不能永遠長久下去。不,或者說,如果自己是一個正常的完善的人,這份愛是可以長久下去的。但是從他開始姓安的那一刻起,“長久”就成了一種命中注定的奢望。
肖洛城對他的圍追堵截從未停息。安家這一代只有他一條血脈,安父安母則紛紛早逝,這對于肖家來說實在是個百年不遇的好時機。而死蝠戰(zhàn)隊的誕生伊始,Ari這個名字就成了肖洛城的眼中釘——
不想背負家族的血海深仇,卻想從事什么“愛好、夢想”,這對于肖洛城來說,簡直是赤裸裸的夢寐以求的破綻。
安銳闌沒有夢想,也不能有夢想。就像他同時也不能有朋友和愛人一樣。
所以最后的選擇無非兩個——或者自己一人墜入地獄,或者拉上其他所有珍視的人一起。安銳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并精心策劃了那一場假死的戲劇。
“死后”的數(shù)年里,靠著肖洛城的松懈與穩(wěn)打穩(wěn)扎的埋伏,安銳闌終于一步一步的,把整個肖家的命脈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而等肖洛城意識到的時候,那一粒仇恨的種子,已經(jīng)變成了遮天蔽日的藤蔓菌絲,把他徹底密不透風地囚禁起來,再無脫逃生機。
“所以�!蹦械贸隽私Y(jié)論,“你之所以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肖家,也是因為肖洛城已經(jīng)知道自己必敗無疑了?”
可是還有一點說不通,“那你為什么還不動手?”
安銳闌握著那枚U盤,沒有回答。為什么還不動手?是想借著肖洛城的力再和宋棲姿見一面嗎?還是懷著忐忑之心妄圖確認自己和肖恪凌在他心中孰重孰輕?
但這些話沒必要告訴墨刃。安銳闌捏著U盤,淡淡道:“在等這個而已�!�
眼看他就要離開,墨刃忽然開口,“喂……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東西嗎?”
安銳闌頭也不回地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