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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熙蕊聽話地翹起豐滿臀肉,指尖摳進(jìn)屏風(fēng)上的繡花,渾身戰(zhàn)栗地抖著腳踝被內(nèi)射灌滿。宋棲姿彎起的指骨也抵上騷心,在一次次地?fù)概袊姵鲆�,按耐不住地用花蒂蹭著軟墊發(fā)浪。

    過了一會兒,熙蕊低喘著站直了身體,沾染著情欲的鳳眼還濕漉漉的,聲音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的平靜。

    “畫我的春宮圖的事,老爺改日派畫師來就好。只是……還請老爺記得自己的承諾,莫要把此事告知端王爺�!�

    葉震草草應(yīng)了聲,雞巴還留在美人的嫩穴里,貪婪地頂著那嬌嫩的宮口碾磨。

    ……

    宋棲姿很快就知道了葉震的籌碼。這定文公在朝堂上的權(quán)勢頗重,是能將端王爺置之死地的。熙蕊雖不明說自己是為了端王爺?shù)陌参6笕�,但宋棲姿能猜出來他的心思�?br />
    與此同時(shí)他也愈發(fā)著急。這春宮圖一畫,熙蕊哥哥又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糟蹋。到那時(shí)候,他和端王爺還有可能嗎?

    但是他著急一點(diǎn)用也沒有。他只是個偷跑下山貪圖人間煙火的小狐貍,他可沒有資格插手人間貴胄的恩怨情仇。

    但是……

    宋棲姿轉(zhuǎn)念一想,好歹他也是只狐貍精,厲害的法術(shù)不會,隱個身形還是能辦到的。

    只要他把葉震找的那個畫師嚇跑,這圖不就畫不成了么?

    自以為聰明的小狐貍激動極了,也沒把這想法和熙蕊說,便自顧自地憑借一張漂亮的臉蛋打聽到了定文公府的消息,給熙蕊哥哥留了一張回家的字條,便偷偷潛入了公府之中。

    餓著肚子觀察了幾日后,宋棲姿鎖定了一個人。

    那個人被府里的下人叫作“世子”,時(shí)常出入葉震的屋子,每次都帶著紙筆。雖然沒聽到過二人的對話,但這么多天看下來,葉震身邊唯一一個有可能會畫圖的,就是他了。

    是日宋棲姿躲在墻角偷聽,聽到這“世子”對葉震說了句“已經(jīng)學(xué)會,可以前去”的話,便全然在心中篤定下來。

    絕對就是他,不會錯的!

    于是這一日晚,宋棲姿趁著夜色濃稠,躡手躡腳地爬進(jìn)了“世子”的房間。

    “世子”闔目睡著,一副渾然不察的模樣。宋棲姿手里攥著根隨手拾來的硬物,打算趁著這家伙不防便上去一悶棍,叫他再也沒辦法畫那些下流東西。

    誰知剛剛接近,眼看只有三寸之遠(yuǎn)時(shí),床上躺著的人卻忽然睜了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攥住了宋棲姿細(xì)瘦的手腕。

    “誰?”

    小狐貍大驚,正要化形逃竄,雙手卻被這男人反剪起來,須臾一瞬便鉗制得動彈不得。

    “你……你放開我!混蛋!流氓!狗雜種!”

    狐貍美人嬌聲嬌氣地學(xué)著銷金窟里流行的罵人話,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從輕薄軟緞衣擺下露出的、兩節(jié)箍著漂亮金環(huán)的雪白大腿。

    葉荊臣斂著目光,細(xì)細(xì)打量起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古怪美人。鏤空的薄紅短裙,又騷又純的腿環(huán)和腳鏈,還有身上這股抹不掉的風(fēng)塵異香……是他那個弟弟找來的妓嗎?特地塞給他,想通過這種手段敗壞他的名聲?

    這樣想著,葉荊臣的目光一寸寸地冷了下來。

    “罵完了?”

    宋棲姿的確沒詞了。斟酌半天,又抖著粉軟的舌尖黏糊地罵了一句:“……母狗。”

    葉荊臣勾唇,大掌卻扼住了美人漂亮精致的下頜,指腹在他的脖頸上揉弄:“蠢貨,母狗這個詞,是說給你的。”頓了頓,“你從銷金窟來?”

    宋棲姿沒想到他連這個也能看出來,身體猛的一顫,算是不打自招了。

    ……果然。

    葉荊臣松開他,不知道弟弟為什么會找這么個漂亮的蠢貨來。難道在葉荊河心里,他就好這一口?

    “滾出去�!�

    宋棲姿愣了愣,氣憤開口:“可是春宮圖……”

    “春宮圖?”葉荊臣即刻打斷了他。長臂一彎,把人按到在榻上,“你覺得你長得好看,就能為所欲為了?還春宮圖……銷金窟的妓子,果真都這么自輕自賤�!�

    “我不是……”

    “別狡辯了。”葉荊臣的大掌勾著他的腿環(huán)向外一拉,那兩條軟綿綿的雪白長腿就這么被分開。

    宋棲姿羞憤交加,胡亂地攥著床單求饒:“不能、不許看……我不給你干……我有哥哥,有老公……”

    葉荊臣本只是有些好奇,聽見這話,倒是來了些興致,想看看這漂亮的小淫妓還能說出什么話來。

    “不能看什么?讓你出去你不出去,還不準(zhǔn)人看了?”

    葉荊臣冷笑著低頭,滿不在乎地勾著美人褻褲的邊緣扯開。

    卻見那露出的粉白肥批軟嫩水潤,宛如被人滋養(yǎng)灌溉到熟透的蚌肉,翕張的穴口艷紅糜麗仿佛熟妓,與那張純媚的臉蛋全然不符。

    葉荊臣怔愣著,不知不覺間,手指便陷進(jìn)了那肥嫩批縫。

    “嗯啊……”

    被這甜膩的喘聲拉回來時(shí),胯下已儼然挺立如烙鐵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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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驁紈绔的狐精通房

    第118章懵懂美人小批灌精被畫進(jìn)春宮圖,騷媚發(fā)浪聞著男人褻褲自慰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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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荊臣得承認(rèn),這看起來不諳世事的雛妓長了張實(shí)在漂亮的臉蛋,還有一個實(shí)在誘人的嫩逼。

    盡管不想接受,但他的確被勾得有些欲火焚身。手指深陷進(jìn)那一汪冒著水兒的嫩穴,想要拔出來的時(shí)候才感到有些費(fèi)力,那絞緊的穴肉吮著他的手指戀戀不舍,幾乎能想象到如果把男人的雞巴放進(jìn)去,這口嫩穴會多么饑渴難耐地含吮不止。

    平心而論,他那個心凈如紙的處男弟弟,有可能找來這么個騷媚又清純的極品雛妓嗎?

    葉荊臣有些懷疑。

    他想起這小美人所說的春宮圖。心里略略思忖一番,又拐著彎子打探了幾句,這沒有任何心機(jī)的漂亮蠢貨立即什么都招了。

    這小美人明明都被他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卻還是警惕地瞪著一雙水潤狐貍眼:“總之,不許你們糟蹋熙蕊哥哥……”

    熙蕊?葉荊臣倒是聽過這個名字。銷金窟的頭牌,自己那色鬼父親口中拜金的騷貨婊子,當(dāng)年巷末流轉(zhuǎn)一雙含情春目,叫多少男人心甘情愿地把銀票塞進(jìn)那白嫩豐腴的乳溝。

    三言兩語下來,葉荊臣就明白了這家伙來找自己的意圖——原來是把他當(dāng)成了那個掉進(jìn)錢眼里的畫師了。

    不過……

    男人嘴角勾起個意味不明的淺笑。倏忽勾著美人的腰帶往自己的懷里一扯,放在他股縫間的手指緩緩深入幾分。在幾次顯得相當(dāng)惡劣的抽插過后,他看著美人通紅的耳尖,低聲道:“不畫也可以。但活兒我已經(jīng)接了,不畫他,也得畫別人�!�

    宋棲姿此刻下意識地覺得不太對勁。但是身體都被他壓制著動彈不得,含著手指的穴里也泛起異樣的快感:“反、反正你不能畫熙蕊哥哥。”

    “聽你的意思,是想替他了?”

    葉荊臣緩緩地把手指抽了出來。修長的指骨上黏著一大片晶瑩的水液,指縫間牽連著曖昧銀絲,將掌心噴得濕潤又黏膩。

    “他一個攬客招嫖的妓,自己都不在乎名聲,還需要你維護(hù)?還是說……”

    你只是自己想當(dāng)那春宮圖的主角,靠著廣為流傳的淫穢畫卷出名,好為自己招攬更多的嫖客?

    葉荊臣心想,這還用問,必然是后者吧。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實(shí)際上也只是個賣淫的蕩婦,要不然,怎么被扒了褲子揉批捅穴也毫不反抗呢?

    宋棲姿眼尾濕濕滴著淚,撅起的臀瓣渾圓挺翹,在不知不覺間,他也像熙蕊一樣,在房事調(diào)教和精液澆灌中變得愈發(fā)美艷窈窕,挺著豐滿的奶子的臀肉,用身體做籌碼進(jìn)行交易。

    葉荊臣抬起他的下巴。

    “你要想替他,我可以滿足你�!�

    ……

    世子從佰山歸來后,一連數(shù)日都不曾出府。只叫人選了上好的筆墨紙硯進(jìn)來,而后便不再進(jìn)行任何囑咐。

    府上雜役婢女都道,世子這是擔(dān)心二公子后來者居上,故而決心焚膏繼晷,日夜溫書。

    ……卻不見幽幽燃著的燭火掩映,書桌上平鋪開一張張畫卷,其上是或半裸或全裸或穿衣而濕身的艷麗美人,唯一相同的是穴里都被男人的雞巴塞滿,被濃墨重彩點(diǎn)染著的下身嫩批水潤勾人,仿佛可以透過紙張噴出潮濕淫水賴。

    “啪嗒”一聲,散落的畫卷被踢翻在地。

    葉荊臣緩緩抬頭,正在往美人的大腿根上涂字的毛筆停了下來。他垂落的目光望向的地方,美人被玉勢塞滿的后穴翕張抽搐著,難耐地將那猙獰的黑玉一點(diǎn)點(diǎn)推出大半。

    葉荊臣挺了挺腰,將插在他雌穴內(nèi)的雞巴更深入幾分:“六次了。短短半柱香你便高潮了六次。這樣的話,這圖還怎么畫得下去?”

    被蒙了雙眼的美人口中也是一根玉勢,想要開口,卻被那假龜頭頂著喉嚨,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棲姿的雙手被綢緞綁著,只能靠在他的懷里瑟瑟發(fā)抖。被頂弄著的雌穴濕軟地泛著燙意,股縫間流下的淫水將桌上的畫紙打濕,而布滿了點(diǎn)點(diǎn)精斑的大腿根上,儼然是被體液暈染的墨痕。

    葉荊臣眸光略暗,將他口中的玉勢拔了出來。

    粉軟的舌尖上滴著濕噠噠的唾液,美人無意識地仰起脖頸,挺著鼓脹的嫩乳意識不清地求饒:“夠、夠了……已經(jīng)……哈……已經(jīng)夠了……還、還沒有畫完嗎……”

    “看起來熙蕊沒有把你教好。小東西,你一點(diǎn)也不會伺候男人。”

    粗長勃起的雞巴狠狠頂進(jìn)去,頂上他狹窄嬌嫩的宮口,對著已經(jīng)了如指掌的騷心肆意操弄。葉荊臣對他并沒有多余的憐惜之情,反正是出來賣的,怎么使用他,難道不該由自己說了算?

    “把腿分開,舌頭伸出來。腰扭得更厲害些,把小逼送過來,不要讓我主動�!比~荊臣居高臨下地命令著,“只會張著腿噴水,你看看誰家賣淫的妓子像你這樣�!�

    宋棲姿被他按在胯下兇狠操弄,聞言嗚咽了一聲,沒忍住鼻頭一酸,撲簌簌落下淚來。

    但是……如果不滿足他的話,他肯定也不會放自己走的吧?

    再等一等……等他把圖畫完……

    懵懂委屈的美人本來已經(jīng)被這些日子里過度的房事弄得渾身脫力,小逼被干得軟爛糜艷,乳頭也叫這男人吮得通紅挺立。他不像熙蕊那樣熟稔,即使懷著孕被干進(jìn)子宮也能收縮著宮口討好男人的雞巴,眼下只能俯下身來,照著葉荊臣的命令,吐著紅舌騷浪扭腰。

    “啊……嗯……老公……騷貨好想要……操、操進(jìn)子宮來……都射給母狗……嗯啊……”

    稚嫩的美人青澀地學(xué)著熙蕊哥哥叫床,本該滿腹委屈,可穴里的騷心被頂撞了兩次,宋棲姿便軟著腿根又瀉了身子。他顫顫悠悠地用泛紅的指尖掐進(jìn)陰阜,邀請一般把小逼嫩肉掰開,臉頰貼著桌面,咬著唇珠抽噎回頭。

    “老公……射進(jìn)來……里面好癢……想被大雞巴干……”

    葉荊臣握著筆桿的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這家伙……

    一瞬間腦海中便涌現(xiàn)出了諸多場景。想到眼前的小美人穿著人妻的薄綢短衫,挺著肚子掏出與純媚臉蛋不符的通紅肥碩奶頭,塞進(jìn)小兒子的口中哺乳。想到他躺在榻上,那雙含情脈脈的狐貍眼掉著眼淚,主動分開大腿叫他老公,讓他用雞巴狠狠插爆自己發(fā)癢的騷穴。

    葉荊臣真的很想看。

    宋棲姿本是伏在書桌上抽噎著,忽然感覺體內(nèi)的陽具又滾燙地膨脹幾分,弄得小腹的漲緊感愈發(fā)激烈。他還沒來得及反抗,腳腕便被男人按住,緊接著,屁股就被狠狠掐著后入爆操起來。

    “嗯、啊……哈……老公……”

    美人偽裝出的熟稔很快就被過度的快感擊碎,他覺得自己好不知廉恥,明明已經(jīng)有哥哥們,明明答應(yīng)了要做他們的妻子,現(xiàn)在卻在另一個男人的房間中被操著穴,還管他叫老公。

    被獸欲洗劫了理智的葉荊臣低哼著兇猛操干,美人身下的書桌顫抖搖晃,畫卷和筆墨震落一地。原本塞在后穴內(nèi)的玉勢也在這過度激烈的交合中被頂出了大半,又深埋進(jìn)豐滿的臀肉之中,只露出個漆黑的末端。

    “啪啪”的肌膚沖撞聲音回蕩在房間內(nèi),用以遮蔽雙目的紅綢不知何時(shí)也被扯下,散在宋棲姿泛紅的雪嫩肩頭,隨著身體的顫抖而顛簸不止。

    “這么想要……哈……那便射給你……”

    一貫秉持著理智的葉府世子此刻早已把理智拋到了九霄云外�,F(xiàn)在唯一還殘留著的意識只有頂弄他、灌滿他,把自己的東西全都射進(jìn)美人兒泛著熱氣的嫩穴里,讓他懷上自己的骨肉。

    宋棲姿的指尖攥得桌上紙面發(fā)皺,隨著一聲甜膩的嗚咽,嬌嫩糜艷的穴壁被滾燙的精液澆了個通透。

    嗯……哈……被內(nèi)射了……又被別的男人射滿了……

    過多的精水從兩人貼緊的下體中噴擠而出,宋棲姿也被高潮的余韻所裹挾,并攏著雙膝無力地?fù)沃烂娲⒉恢埂?br />
    ……卻沒有注意到葉荊臣手中的筆在紙上淺淺一勾,將紙上美人的最后一筆補(bǔ)全。

    也沒有注意到那筆上奇怪的刻痕,仿佛某種古老又邪性的紋章,猙獰地涌現(xiàn)出一種惡意來。

    ……

    宋棲姿所不知道的是,葉荊臣去佰山,求學(xué)其實(shí)是次要的。他真正要做的,是去那里學(xué)習(xí)一些古老的秘法。

    多年前,葉荊臣生母被厲鬼糾纏而離奇殞命,從那時(shí)起,他便開始秘密地研究一些留存于世的怪奇功法,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弄清生母死因。

    這些年來求人問路,倒也有不少佚失的靈物落到他的手中。眼下這根“封靈筆”,便是其中之一。

    世人喜愛描繪神靈精怪于扇于畫,希冀精怪之力可以庇佑私宅。而這封靈筆所繪活物,便可將此物暫時(shí)封印進(jìn)畫卷之中,唯有特定的時(shí)候才能離開畫卷活動。

    故而坊間傳聞“某得狐仙丹青一幅,是夜狐仙入宅,與之云雨溫存”,大約就是山中狐精被封靈筆所繪入畫中的情景。

    宋棲姿在這幅畫里待了三日之后,懵懵懂懂地,意識到自己是被那個邪門的“畫師”弄進(jìn)畫卷中了。

    而他所在的地方,似乎還是葉府。只是葉荊臣不知去了何處,而他只有子夜之后黎明之前的這段光陰,才能短暫地離開卷軸,太陽一出來,便得再度乖乖爬回畫里。

    原本這樣也沒什么,但是時(shí)間久了,身體的不適感也逐漸涌了上來。

    ……他沒辦法忍受這么久的空虛寂寞。

    可是葉荊臣一直不回來,他又沒辦法離開卷軸太遠(yuǎn),只能困在這個屋子里,用現(xiàn)成的東西撫慰自己。

    可是沒有男人在身邊,還是太不方便了。

    苦惱的小狐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來到了葉荊臣的衣柜前。

    打開柜門,嗅見了熟悉的冷木香。

    層層疊疊的都是男人的貼身衣物。對于此刻的他來講,實(shí)在是有著不可抵擋的誘惑力。

    ……葉荊河回到定文公府的時(shí)候,并沒有看到大哥。轉(zhuǎn)著問了府中的下人一圈,眾人只說近日世子殿下閉門苦讀,大約還在房間之中。

    于是葉荊河便前去了大哥的住處。敲了幾下門無人應(yīng)答,輕輕一推才發(fā)現(xiàn)房門是虛掩著。

    他有些疑惑,便緩緩將門推開,試探般地走了進(jìn)去。

    房中燃著融融暖炭,熱意撲面而來,須臾間便叫人身上滲出了薄汗。失去了一道門的阻隔,房間內(nèi)壓抑而又遮掩不住放浪的喘聲清晰傳來,相當(dāng)嬌軟又相當(dāng)甜膩的淫叫,嗓音婉轉(zhuǎn)發(fā)著抖,勾著人的耳朵挑起欲火焚身。

    葉荊河愣住了。

    這算……金屋藏嬌?

    可是房間里并沒有聽見第二個人的聲音。

    鬼使神差地,他按著步子走上前去。

    透過薄薄珠簾,看見了榻上半躺著的雪肌美人。輕薄軟緞半裹著潮紅的身體,修長雙腿微微蜷縮起來,粉紅的足尖蹬著床褥亂蹭,被壓在身下的軟枕上沾著曖昧的潮濕水痕。

    而被他攥在手中的,則是一條顯而易見的男人的褻褲。美人似乎也感到羞恥一般,只是禁閉著美目攥著那條褻褲深深嗅聞,而探入股間的手指卻靈活熟練地抽插著,翻攪出激烈而又淫蕩的水聲。

    他伸出了一小段柔軟的紅舌,貝齒咬著褻褲的邊緣,露出了如同被高潮卷攜一般的癡態(tài)神情。白嫩柔軟的腿根略略分開了些,葉荊河這才得以看見那被雪白掌心遮掩的春光。

    前方的穴里塞了另一件男人的內(nèi)褲,后穴內(nèi)則抽插著巨大的黑色玉勢,隨著美人自瀆的動作,將身下的床褥弄得泥濘一片。

    宋棲姿仰起頭,軟綿綿地癡戀呻吟。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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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驁紈绔的狐精通房

    第119章癡漢前夫?qū)χ似薜拇簩m圖手淫,小狐貍流著騷水嘲諷前夫反被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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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荊河心頭微微一顫,不留神之際,肩膀蹭過一側(cè)的燭臺,將臺上還在燃燒著的半根蠟燭撞翻了。

    燭火落地滅的干凈,房間內(nèi)倏然被漆黑籠罩。原本沉溺在自瀆快感中的小狐貍脊背一僵,手腕不受控地一扯,自己那件脫下來塞進(jìn)后穴的褻褲便落在了地上。

    他聽見了腳步聲,好像有什么人在往自己的方向走來。宋棲姿緊抿紅唇飛速地想著對策,終于在那雙手搭到床幔上的一剎那,倏忽收斂身形,縮回了床頭掛起的那張春宮圖中。

    于是等葉荊河端著重新點(diǎn)燃的蠟燭站到床邊時(shí),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床榻附近只剩下了一條沾滿了黏膩體液的褻褲,還有亮晶晶裹著一層水光的粗大玉勢。

    他將蠟燭持高了些,一抬眼,便看見兄長床頭垂下的那張香艷無匹的春宮圖。

    畫上是個跪桌半裸的美人,墨黑的長發(fā)傾瀉垂落腰間,僅在腦后草草挽起半個略顯凌亂的發(fā)髻。美人身段纖細(xì)輕盈,而包裹在艷麗肚兜下的胸乳卻豐滿挺翹,低陷的衣領(lǐng)露出大半飽滿奶肉,其上似乎還被射了些淡白的不明液體。

    至于正對著看官的,則是宛如熟透蜜桃一般的雙臀。素白的底褲被扒到膝彎,大腿根遍布掐痕和精斑,至于那處肥美嫩逼,則叫紅艷艷的三角綢布半包著,邊緣則被人撥開,挺進(jìn)大半根粗長淫具。

    在交合處也有淅淅瀝瀝的精水滴下,至于那泛紅的嬌嫩后穴里,則是狼藉泥濘的精液尿水,儼然也是被男人好好光顧過一番。

    ……這圖畫得栩栩如生,畫中美人艷媚絕色,飛揚(yáng)上翹的紅潤眼尾濃濃暈著情欲,仿佛下一刻便要走出畫卷,溫溫柔柔地坐上來搖著細(xì)腰含吐雞巴了。

    葉荊河注視著畫上的美人,莫名有種濃烈的預(yù)感——他就是方才出現(xiàn)在兄長床上的人。

    平心而論,在人事這方面,被視作燕京公子之中的異類的葉荊河堪稱一竅不通。幸好畫旁沒有銅鏡,要不然他便要看見自己熾熱通紅的耳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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