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騎士難以咽下這口惡氣。他扶起自己的雞巴,對準那不知廉恥的嫩穴,“啪”得一下扇在了小淫魔的逼上,激起一陣水花四濺。
“嗚……!”
宋棲姿的身體一抖,而騎士已經(jīng)毫不留情地用雞巴和手心扇起了他的小逼。男人的手掌相當粗糙,每一次刮過他的肉縫,都要在那肥大的花蒂上狠狠揉過,像是故意要讓他崩潰噴水。
“小婊子,龍的雞巴有那么好吃嗎?”
很快,原本白嫩嬌軟的饅頭逼已經(jīng)紅腫起來,可憐兮兮地流著水顫抖抽搐。騎士已經(jīng)是一手的淫水,發(fā)現(xiàn)罵他只會讓他更爽之后,嘴里的稱呼便更臟了些,最終抬起勃起的雞巴,“噗嗤”干進那對著魔龍發(fā)情的小逼。
“嗯啊……啊……不要……嗚……高潮了……”
魔龍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見美人忽然雙目翻白,粉白的嬌軀劇烈顫抖,幾乎要握不穩(wěn)他的雞巴。他連忙緊張道,“要不然,還是,算了。”
宋棲姿盡量控制著身體,以免被他看出來自己正在被另一個男人扶著腰后入著。他顫顫巍巍地捧起奶子,滴著唾液的軟舌重新舔上龍的雞巴,用濕熱的口腔將其包裹。
后面的騎士卻沒有憐惜他的意思,明明已經(jīng)操過了他一回,但是年輕騎士的精力顯然還沒有發(fā)泄完畢。每每被他撞上宮口一次,宋棲姿都能感覺到灼燙的龜頭在自己體內(nèi)打轉(zhuǎn),似乎隨時都會有精液射入他的子宮。
他只能用魔龍的雞巴塞住自己的口腔,以免破碎的嬌喘從口中流出。
肥滿的乳肉上遍布潮濕汗液與滴落的唾液,從乳頭中溢出的奶汁將床單打濕泥濘一片。宋棲姿努力忽視小逼內(nèi)傳來的陣陣快感,豐滿的奶子捧在掌心夾弄那滾燙的龍根,肌膚與龍鱗摩擦出“咕啾”水聲。
騎士在他耳邊悶聲道:“爽嗎?嗯?我干得你爽不爽?”
“被龍擄走卻惦記上龍的雞巴,要是被那些討伐的勇士知道了,可能會把你釘在十字架上�!�
“你說,要是等會兒這條龍掰開你的逼,從里面嘩啦一下流出別的男人的精液,他會作何感想?”
宋棲姿的眼角溢出了薄淚,伸出軟舌無助呻吟。龜頭磨過騷心,粗壯的柱身已然將他填滿,過度的高潮堆積在小腹,只差一點便要達到臨界。
龍用布滿鱗片的掌心撫著他的臉頰,聲音沙啞道:“我,要射了�!�
“嗯……哈……等、等等……”
龍很想等一等,但是面對著這樣一張漂亮又色情的臉,他很難控制住自己原始的欲望。龍緊繃著精壯腰肢在他濕滑的乳溝中沖撞了數(shù)十次,抵著美人正在吐出熱霧的紅唇,將兩股濃稠白精噴射在了他的臉上。
宋棲姿閉上眼嬌吟一聲,淅淅瀝瀝的白精順著臉頰和下巴滴落。龍見自己做得過火,心虛地伸出手指為他擦拭,指尖卻被美人輕輕含住,卷著軟舌舔弄起來。
龍心弦大亂,分毫不知此刻的美人還在被另一個男人操弄著小逼。那個男人攥緊美人的腳踝暴力操弄,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龍說,“休息吧�!�
美人含混地嗯了一聲,勉強哄他睡下,轉(zhuǎn)頭分開大腿,捂著唇瓣接受騎士的激烈內(nèi)射。
……
魔龍雖然可以自愈傷口,但是對于隨時可能攻打進洞窟的討伐來說,這種自愈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從龍的身上也沒有找到太多關于魔鏡世界的信息,而記憶中的“魔王隕落日”正在逐漸逼近。如果按照無量騎士的說法,魔龍就是吞噬了魔魂的魔王,那么會在隕落日橫死的,就是這條龍了。
但是,宋棲姿一直以來接受的都是“自己是魔王的兒子”這樣的信息,但現(xiàn)在看來,他和魔王可以說沒有血緣關系。
所以,是慕法蘭騙了他嗎?但是慕法蘭撒這樣的謊,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呢?
思來想去,宋棲姿也只想到了一種解釋,那就是現(xiàn)在這個世界就是魔鏡虛構(gòu)出來的,并不是過去的歷史。他只是被魔鏡困在了這里,就像他死后被主神困在了一條又一條世界線一樣……
想要回到真正的世界,或許得打破魔鏡的陰謀。
宋棲姿忍不住想,如果他保下了魔王的命,讓所有的一切都發(fā)生重大變動,魔鏡的虛構(gòu)是否就無法維持,他也就可以回到真實的世界了?
雖然這種想法沒辦法證明對錯,但是從現(xiàn)在的內(nèi)心來講,宋棲姿……不希望那條龍被殺死。
“你要去做什么?”
當他走出洞窟時,卻被一直潛伏在湖底的無量騎士叫住了。宋棲姿沒有理會他,一路往湖上逃去——他已經(jīng)摸清了龍的作息,每日的這個時候,那條龍都會前去遠方的叢林尋找醫(yī)治自己的魔藥,這是宋棲姿唯一能去往湖上的時間。
走出湖泊,卻看見了岸邊的石像,儼然是無量騎士的模樣。
騎士從他身后走來,在他面前與那座石像融合。
“看見了?這座石像就是真正的我。”
宋棲姿蹙眉:“這是什么魔法?”
“不是魔法,是詛咒。惡魔奪去了我的心臟,還好教會的圣子對我賜福,使我以石像的形態(tài)活下來。當然,代價是我的靈魂永遠被禁錮在石像中,成為無魂之人�!�
宋棲姿有些迷茫,“所以在水下的是你的……”
“無意識的肉體,你也可以理解為,是我的行尸走肉。不過,我用魔法遠程操控著他,讓他可以說話,看起來有意識一般�!�
怪不得龍是看不見他的。
宋棲姿說:“我要去找慕法蘭�!�
騎士的臉色變幻一番,“你一旦去了,就會因為自己是惡魔而死在他的法杖下�!�
宋棲姿不想和他解釋那么多。無量騎士腹中的千言萬語打了幾轉(zhuǎn),最終還是按下了那些難聽的話,選用懷柔之計。
“好吧,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但是,你在路上得聽我的�!�
宋棲姿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一些,難得好脾氣地沖他笑了一下。
從湖泊到慕法蘭的隊伍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路上遇見了魔法使開起的酒館,無量騎士在這里停下,摟了摟宋棲姿的腰:“休息一下吧,往后的路還遠�!�
宋棲姿嗯了一聲,隨他在酒館中坐下。
酒館里挺安靜,角落里只有他二人。宋棲姿不擅長喝酒,幾杯下肚就有些微醺,可是今日也不知怎的,覺得手里的酒分外甘美,一時竟然不想放下,續(xù)上一杯又一杯。
無量騎士捧著酒瓶,眼底的神色愈發(fā)晦暗。
……事實上,這里就是傳說中的“惡魔之池”。常年在魔山修煉黑魔法的魔法使會用池水釀酒,兜售給無知的旅客。這酒看似平平無奇,可會讓喝過的人沉醉其中,直到喝得酩酊暈倒,被魔法使偷走身上的財物。
對不起了,寶寶。為了不讓你去見那個慕法蘭,暈倒在這里,或許會更好一些。
宋棲姿顯然已經(jīng)喝醉了。過多的清酒下肚,小腹也起了堆積感。他伏在騎士的肩頭,神志不清地夾緊腿根,嬌聲呢喃:“嗚……下面、啊……好想尿……”
無量騎士摸了摸他的臉頰,另一只手則伸進他的腿縫,隔著布料按上那條微濕的肉縫,“再忍忍,這里可是酒館,難道你想讓客人們看著你尿尿嗎?”
宋棲姿羞恥地低下頭去。酒意翻滾上泛,小腹的酸脹感也愈發(fā)強烈,他忍不住揪住無量騎士的衣角,黏膩喘息求饒:“不、不行了……里面、嗯啊……好脹……要出來了……”
騎士壞心眼地用指骨頂著他的小逼,又不知不覺將手伸進他的褲內(nèi),手指探入穴口,彎曲上頂:“是這里嗎?這里要出來了?”
宋棲姿的雙腿劇烈顫抖起來,哆哆嗦嗦地求饒。無量騎士卻好像聽不見似的,手指在他的嫩穴里激烈抽插,又攥住那根纖細的花莖,反復刺激著他最敏感的地方。
“不行了……嗯、哈啊……要尿出來了……嗚嗚……”
騷心又被狠狠頂過,宋棲姿拽著騎士的袖口淫叫出聲,翹起的花莖頂端一下子噴出了溫熱尿液,澆透騎士的指縫和掌心。
積累的尿液崩潰地從腿縫流下,一股股流淌在騎士的手掌上,又把美人的褲子濕透。無量騎士看著那條原本干干凈凈的白色長褲上暈染開一大片濕痕,一咬牙拉起披風,又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濕漉漉的粉嫩小逼。
“啊、嗯……你、你干什么……”宋棲姿羞憤不已,“給我穿上……哈……嗯……”
騎士深深淺淺地戳弄起那濕的不像話的嫩逼,看著清亮淡黃的尿液混著淫水,從美人的腿縫滴答落下。椅子上已經(jīng)遍布水痕,椅子腿上也都是淺淺水漬,看上去隱秘萬分。
宋棲姿被那酒弄得昏昏沉沉,只是羞恥地無聲落淚,趴在騎士懷里低低地哭。
“都怪你……嗚嗚……”
冷面教皇的圣潔養(yǎng)子
第175章重遇魔鏡揭示世界真相,與主神對話揭穿魔王身份,美人選擇犧牲
隨著下體的逐漸濕潤,宋棲姿的神智也愈發(fā)恍惚。酒館的黑袍魔法使走上前來:“請問,還需要續(xù)杯嗎?”
宋棲姿昏昏沉沉的,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一旁的無量騎士注意力全在美人身上,漫不經(jīng)心地擺了擺手:“不用了�!�
“真的嗎?”
無量騎士皺眉:“說了不用……”
抬起頭,卻愣住了。
極長而能遮住眉眼的黑袍下,儼然露出了教皇慕法蘭的臉。
宋棲姿也看清了,全身酒意在這一瞬間散得干凈,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周遭的一切便已經(jīng)變幻了模樣。沒有了騎士,沒有了酒館,四方的潔白圣堂之中,對稱屹立著八個魔鏡,鏡中都是漆黑的。
慕法蘭面對著他,身上的皮膚一寸寸斷裂崩塌,隨著一簇藍紫色火焰燃盡,露出了其下的真實面孔。
那是一張和西斯公爵一模一樣的臉。
宋棲姿已經(jīng)有些茫然了。到底什么是真實?什么是虛幻?眼前這個人,到底是教皇、公爵、魔龍……還是那位全知全能的主神?
“你才是魔王,對嗎?”
慕法蘭——確切的說,是西斯慕法蘭——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來道:“在這個世界中,是的。不過在過往的這八個世界中來講……我是你一直要找的人。”
宋棲姿的眼睛里還流轉(zhuǎn)著一些微弱的淚水。其實他已經(jīng)進行過這種猜想,但當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覺得難以接受:“艾維斯,安德廷,無量騎士,圖亞·良契……他們都是你的靈魂分身?”
“是的�!�
“在過去的每個世界中,我都是在收集你的靈魂?”
“是的。”
“魔鏡里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哪個才是真實?”
西斯慕法蘭平靜道:“這要看你的理解。你認為,你死后進入的這些世界,還有你生前所在的世界,哪個才是真實呢?”
他不知觸動了哪個地方,八面魔鏡正對著宋棲姿的那一面開始變幻。伴隨著魔鏡內(nèi)景色的更迭,西斯慕法蘭繼續(xù)道:“在這一次討伐中,討伐隊伍被魔王偽裝成的教皇所欺騙,錯誤地討伐了這條龍。魔王則由此潛入人類領地,殺死了彼時年幼的王子艾維斯,奪去了無量騎士被禁錮的靈魂,將安德廷擲入熔城的巖漿,詛咒了彼時還在開設酒館維生的、未來的大魔法使圖亞。”
西斯慕法蘭垂眸,看著滿臉震驚的宋棲姿:“所以,如果故事繼續(xù)這樣發(fā)展,魔鏡外的世界就是虛構(gòu)的。”
宋棲姿終于明白那些任務本身就是不可能完成的�!澳椒ㄌm”本身就沒有死,艾維斯等人也只是虛構(gòu)的幻象……而魔王慕法蘭也不會愛上他。
“所以……這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宋棲姿猛然驚醒,不,不對。在魔鏡外的世界中,教皇慕法蘭因詛咒而死是真實的。那時候……那時候慕法蘭確實是死了的。
”不對。”宋棲姿抬頭,“如果我殺死了真正的魔王慕法蘭,后面的事情就都不會發(fā)生!”
他站起身來,卻被西斯慕法蘭攥住了手腕:“你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在這個時間點上,你被無量騎士灌醉,他在帶你返回的途中,你二人都會被酒館內(nèi)的教皇慕法蘭所劫持。”
“那你……那你出現(xiàn)在這里,又是為什么?”
西斯慕法蘭站在那面魔鏡之前,“你可以選擇有公爵,有艾維斯等人的世界。雖然這個世界是虛假的,但是……”
“我不要!”
宋棲姿立刻反駁,他也站起身,藏在袖口下的拳頭緊緊攥了起來。
“我不想在虛假的地方自欺欺人。你也說了,這只是魔鏡構(gòu)筑的假象,我……我做不到欺騙自己,忘記大家都已經(jīng)死了�!�
西斯慕法蘭走進一步,胸口黯淡的紅色水滴形寶石慢慢溢出薄透的光亮。他抬起手來,撫摸了一下美人空蕩蕩的耳垂。宋棲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佩戴的耳墜不見了。而等他回過神來,耳墜又好端端地掛回了耳朵上。
西斯慕法蘭胸口的寶石卻沒有了。
房間里的魔鏡都開始閃爍起來。每一個經(jīng)歷過的世界碎片都開始一幀幀回放,那些熟悉的面孔,那些宋棲姿覺得再也不會重現(xiàn)的、如夢一般的故事,如同回憶的側(cè)影,在鏡中夢幻地流淌著。
“那么……你覺得,你死后經(jīng)歷過的這一切,又是真實嗎?”
死亡后的一切都是虛幻,這才是宋棲姿固有的認知。但現(xiàn)在,面對這些魔鏡與倒影,他的唇瓣像是被黏住了,說不出半句話來。
“如果我給你新生,放你離開這里回到你原來的‘真實’世界,但代價是這些都會被抹去,你愿意嗎?”
回到……原來?
回到那個被家人排斥、沒有朋友和愛人、一輩子只能依偎在病床上的世界嗎?
宋棲姿的胸口有些疼痛。耳垂上的墜子很冰冷,此時微弱地、崩潰地搖晃起來。他忍著鼻尖的酸楚,咬緊舌尖道:“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那條龍死去。”
真實也好,虛幻也罷。至少此時此刻而言,他想要珍惜的一切都在這里。
就算這是屬于神的游戲,既然他已經(jīng)成為了游戲的一員,他愿意為此賭上自己的一切。至少,這是他有所珍惜的地方,有他所愛的人。
宋棲姿決絕轉(zhuǎn)身,沖著那面已經(jīng)燃燒起熊熊烈焰的魔鏡,毅然決然地縱身躍入。
……
魔巢之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火海。
湖泊被燒得干涸,處處都是討伐者震天的怒吼。宋棲姿抬頭仰望,看見滿天漆黑的層云中,正是那條遍體鱗傷的龍。
龍的雙角已然斷裂,鱗片一瓣瓣燒毀剝落,鮮血落在地上,沸騰成滾燙熾熱的巖漿。宋棲姿踏著巖漿而上,眼睛被高溫的熱氣刺痛,卻依舊揚起頭望向魔龍。
一道光束擊穿了龍的小腹,一聲重響過后,魔龍被擊中了。碩大的龍摔倒在巖石邊緣,滾了幾遭,又變成那個高大青年的模樣。
宋棲姿踉蹌著跑過去,抱著他的肩膀,低低呼喚起來。
魔龍嘴角血跡斑斑,良久才虛弱地睜開了眼睛:“是……你。你怎么……沒有走……”
“我不走。我、我是回來救你的。”
熱氣幾乎要把眼淚蒸干,宋棲姿望著一手的血,渾身都發(fā)起抖來。
魔龍似乎很微弱地笑了一下。隨后,從被鮮血浸透的袍子下,抱住還在啼哭中的小嬰兒:“你的孩子……我有,看好。你帶他……走吧。”
“不……他不只是我的孩子。”宋棲姿哽咽著,“他是我們的孩子�!�
魔龍聽不懂他的意思,但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不想再糾結(jié)這些,只是點了點頭。
“我不是……魔王。我只是,一條龍�!�
宋棲姿啜泣起來:“我知道……我知道……”
龍微微地搖頭。
不,你不全知道。
你怎·20聲15聲30·么會知道,我是西斯慕法蘭唯一一片擁有自我意識的靈魂。在你尋找他靈魂的其他切片之時,他也變得越來越強大,最終會將我吞噬,到那時,我將不復存在。
但是好在,每一個世界當中,你總是會陰差陽錯地選擇我。這也使得我的意識得以保留下來,不是以主神西斯慕法蘭的身份,而是以“我自己”的身份愛你。
與其他切片不同,我記得你在每個世界的模樣。
你呢?
你是否也會記得我與其他切片的不同之處,因此才會不管過去千千萬萬個輪回,依然可以找到我,選擇我?
這些疑問,龍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問出口了。
他希望以后還有機會……
如果還存在以后的話。
與宋棲姿相貼的胸膛內(nèi),隱隱可見那一顆鮮紅熾熱的心臟。他能感受到龍的生命在自己的指尖一點點流去,那顆心臟也在逐漸安靜下來,慢慢歸入沉寂。
從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放棄他吧,姿姿。”
是慕法蘭。他手持權杖,目光仍舊是平淡不帶情緒,“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不,我不會允許……”
“你就算選擇了他,又能如何?只是個擁有了自我意識的切片而已,最終也逃不過被我融合的下場�!�
慕法蘭舉起權杖,淡淡的光暈在權杖的頂端顯現(xiàn)。
宋棲姿的眼前似乎在回閃著什么,他好像又在那光暈中看到了過去的所有世界——那些無疾而終的故事,都在等待著他去收尾。
——光束刺向魔龍的一剎那,宋棲姿站起身來,用身體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光束穿透了他的身體,鮮血噴涌而出,濺透了焦干的大地——
【作家想說的話:】
是還蠻重要的劇情章……
姿姿會沒事的!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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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教皇的圣潔養(yǎng)子
第176章終章:不會遺忘你。
“你在魔王慕法蘭謀殺巨龍西斯的關鍵時刻擋下了致命一擊,更改了世界線的走向,創(chuàng)造了新的節(jié)點。”
“但同時,你也在這一擊中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