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而在他看不見的直播間中,粉絲們已經(jīng)徹底瘋狂。
畫面中的美人身著藍(lán)白病號服,蒙著眼捆著手腕,大腿全然分開,被精液澆過的小批內(nèi)夾著按摩棒,媚紅穴肉看起來已經(jīng)被干得熟透腫脹了。
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美人隆起的孕肚和還在滴奶的奶子,也不知道是被那個男人在身體里弄了多少次,熟艷的風(fēng)騷美人挺著大肚子在病床上嬌喘呻吟。泛紅的足心抵著床單磨蹭,粉潤舌尖舔過飽滿唇珠,想要把按摩棒推得更深卻無法騰出手來,只能磨蹭者腿根發(fā)出甜膩淫叫。
「啊啊啊我老婆怎么懷孕了」
「哪個混蛋干的?還把老婆捆成這樣放在病床上,還用按摩棒玩老婆!氣死我了!」
「嗚嗚床單都濕成這樣了,感覺老婆剛剛才被那老攻干過,好激烈好激烈」
「老婆的奶子上有紅紅的指印誒,是不是被老攻掐的,好色哦」
「嗚嗚想當(dāng)按摩棒,想給老婆舔批,野男人不行讓我來」
宋棲姿自然是看不到這些彈幕的,他能感受到的只有體內(nèi)瘋狂翻攪的按摩棒。盡管已經(jīng)開到了最大頻率,但對他來說還是不夠,身體還是更渴望被碩大陰莖挺入貫滿,渴望有滾燙的精液射進(jìn)子宮。
他盡力收縮穴肉吸吮按摩棒,淫水將其上的凸起紋路都潤出晶亮水光。按摩棒每一次抽送都在騷心上碾過,偏偏就在那個高潮的臨界值上停下,讓宋棲姿永遠(yuǎn)都無法滿足。
“哈……啊……怎么這樣……不行了……想被干……啊啊……嗯……再深一點(diǎn)……”
病床上的懷孕美人再也安耐不住心里的饑渴欲望,蜷起雙腿來夾緊按摩棒,搖著臀浪自慰起來。泌出的淫水不斷噴濺而出,盡數(shù)噴灑在床單上,把腿根和臀縫都弄得濕透。
但還是不夠……還是不夠……
宋棲姿嘗試了幾次,終于找到一個可以做到的姿勢。他就此翻過身來,坐在了病床上,腰肢按下去的那一刻,按摩棒也如愿以償?shù)仨數(shù)搅俗钌钐帲鄙狭俗訉m口。
“哈啊……”
美人發(fā)出了一聲饜足的呻吟。卻苦了直播間的萬千粉絲,只能看見他淌著薄汗的纖瘦脊背,肥碩臀瓣蹭著床單,把那樣巨大的按摩棒全部吃進(jìn)雌穴。
宋棲姿圓潤的足尖繃緊,仰頭淫叫起來。
“嗯啊……干我……騷子宮好癢……啊啊……”
彩蛋免敲與修文替換章節(jié),設(shè)v是為防誤購,買過前面的不用再訂
第206章小美人口交吞精酒醉意淫為美人開苞
【價格:1.03636】
這樣的話從一個十五歲的小美人口中聽到,二十出頭正血?dú)夥絼偟年虩o闕幾乎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就算身體僵在原地動彈不得,眼睛也無法從那雪白股縫間粉嫩漂亮的小縫上移開。
他看見了那層膜,又紅又艷,嬌滴滴泛著水光。與那種生澀感格格不入的則是上方肥大腫脹的花蒂,不知道被美人偷偷揉弄撫慰過多少次,竟如熟婦一般肥腫,宛若被千百人含吮咬弄過似的。
他不禁起了一種詭異的懷疑。沒有被插過就代表沒有過男人嗎?塞川那地方不比中京,十二三歲就懷孕生子的小姑娘大有人在,倘若阿瓷也被獻(xiàn)給那些男人成為共妻……
不,不可能的。阿瓷畢竟還擔(dān)著罪臣之子的名聲,沒人愿意觸這個霉頭。
“哈……侯爺,你還在看什么?”
宋棲姿伸出手來,濕噠噠的指尖勾住他的小拇指,把他放自己的下面拖,“至少先摸摸看啊……嗚……又流出來了……”
那處小批仿若吐水的泉眼兒,被人看了一眼,便含羞帶怯地噴出一大股潮濕愛液。晏無闕的床褥早就被弄出一大片水漬,黏著美人兒粉白的小屁股,好像這張床天生就是為他準(zhǔn)備的。
晏無闕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撈住對方的腰把他半抱了起來,“瓷瓷,別鬧了�?旎丶胰グ�,你家的情況我知道,不會難為你的�!�
小美人纖瘦輕盈,他一只手就能撈起來。此刻阿瓷漂亮的小臉縮在襖衣領(lǐng)口的毛絨中,長發(fā)散落在晏無闕的手臂上,濕潤狐貍眼微微挑起:“我既來了,塞川便回不去了。還是侯爺想我回去后,被塞川那些男人掰開大腿查查里面有沒有被侯爺你弄過?”
晏無闕陷入了沉默,二人正僵持著,卻聽外頭傳來晏無傲的拍門聲:“哥,哥!你在里面嗎?”
壞了!
眼下想把阿瓷藏起來是沒可能了,想把晏無傲支開更不必說,晏無闕這木頭有點(diǎn)什么事可藏不過晏無傲鬼精的眼。阿瓷明眸半轉(zhuǎn),卻將晏無闕推到榻上,而后將床幔悉數(shù)放下。
“瓷瓷,你……”
阿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床幔一遮,外頭的景象便變得迷影重重,只有一小段輕薄的燭光從幔帳的縫隙滲入,照在美人緩緩下移的清艷面孔和探出的玉白指尖上。
晏無闕還沒來得及發(fā)問,便覺腰上的束帶被勾下了。緊接著,那處早已堅(jiān)挺勃發(fā)的陽根,也被柔軟的掌心輕輕覆蓋住。
“瓷瓷……!不要胡鬧!”
晚了。阿瓷將散落在頰側(cè)的發(fā)絲挽過耳后,紅唇一張,便含住了手中蓬勃脹大的雞巴。
“嗚……嗯……”
好……好大!
盡管在手中的分量已經(jīng)相當(dāng)嚇人,可真等他含進(jìn)口中時,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玉勢可以相比。嬌嫩窄小的口腔舔弄玉勢已是不便,此刻深含進(jìn)這樣巨大一根,僅僅是嘗試吞吐幾次,便已覺無法承受了。
而晏無闕也是不好受。龜頭被粉舌軟燙的舌尖舔上的那一剎那,他便已幾乎無法遏制挺腰狠操的沖動了。盡管床幔內(nèi)昏暗,可常年征戰(zhàn)練就了他不凡的眼力,依舊能看見美人被頂出薄淚的泛紅眼尾,還有被撐到泛白的嬌嫩嘴角。
“唔……嗯……哈……”
短暫的適應(yīng)過后,宋棲姿便開始了賣力地吞吐�?谇粌�(nèi)的軟肉吮著雞巴反復(fù)絞緊,雖然無法將其完全含入,但已經(jīng)足夠給柱身裹上一層潮濕晶亮的水膜,溢出的口涎順著下巴滴落,在床單上留下點(diǎn)點(diǎn)痕跡。
“嗯……瓷瓷……”晏無闕不敢冒然抽出,擔(dān)心自己動作傷到他。只能將手心覆到宋棲姿頸后,手指探入他后腦的發(fā)絲,咬著唇瓣拼命地忍。
外面的晏無傲見久久無人回應(yīng),便索性將門一推,走進(jìn)來了。
晏無闕身體一僵,而宋棲姿則抬起一雙含霧的眼,意思很明顯。
侯爺不要出聲,要不然就被弟弟發(fā)現(xiàn)了哦。
被一個年輕漂亮的小美人吃著雞巴,身為兄長的會在弟弟眼中扭曲成什么形象?
晏無闕不敢作聲,只聽見弟弟的腳步聲愈發(fā)進(jìn)了。幸而屋內(nèi)幾乎不曾點(diǎn)起燈燭,床幔也遮得嚴(yán)實(shí),應(yīng)當(dāng)不會被發(fā)覺……
偏偏此時覺得身下一緊,陽根的頂端似乎頂上了某處嬌嫩軟肉。原是阿瓷將他身下的東西悉數(shù)含入,緊致柔嫩的喉管裹著雞巴絞緊,濕潤的唇瓣貼著根部,吮出了悶悶的水聲。
“唔……”
晏無闕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大的刺激,腰后一陣酸脹,精關(guān)就此失守。洶涌的粘稠白精一下子灌入阿瓷的狹窄口腔,他被嗆得出聲低咳,黏糊不清地發(fā)出細(xì)弱的呻吟聲。
晏無傲仿佛聽到了什么,但再仔細(xì)入耳一聽,卻又聽不到了。他疑心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而這屋子里確實(shí)沒有兄長的痕跡,于是皺著眉頭拉開門,緩步離去了。
待聽到那腳步聲確實(shí)漸遠(yuǎn),晏無闕終于松了口氣,將床幔拉開。還沒等他出聲斥責(zé)阿瓷,那紅著臉頰與耳根從他胯下抬起頭的美人便抹著唇邊的白痕,惋惜嘆了口氣。
“真可惜,流出來了好多�!�
他的瓷白下巴和泛粉的胸口上都黏著濃白的痕跡,說話張口之時,黏黏糊糊地露出口中沒來得及完全吞下的精。美人的手指輕描淡寫地在舌尖和唇瓣抹了一圈,而后又緩緩下移,伸入敞開的噴水雌穴。
……晏無闕便眼睜睜地看著他將精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糊到了小批上,還有不少則直接被手指弄進(jìn)了雌穴內(nèi)。白色的液體粘在艷紅的花蕊上,好像是被誰射滿了小批,灌得雌穴里夾都夾不住陽精似的。
“侯爺真的不想進(jìn)來嗎?”
阿瓷看著眼前男人胯下再度堅(jiān)硬豎起的那根,明知故問地笑,“瓷瓷本就是來賣的,侯爺不用擔(dān)心什么�!�
……出賣自己的身體獲得利益,徹北侯可是個不錯的高枝兒。晏無闕知道對方的目的,也知道即使今天給他開了苞、干得他初夜便懷上,阿瓷也只會毫無怨言地接受。
但是他不想。
“瓷瓷,不要這樣�!标虩o闕明明贏得難受,可還是很艱難地用沙啞的嗓音道,“你還年輕,不需要賣。”
……
這一句話一出口,宋棲姿的確再沒提過賣淫上位的事情。
他也沒有回塞川。而是作為徹北侯府的座上賓,在府內(nèi)得了一間宅院住下來。府上眾人對此事心照不宣,而明面上誰也不敢說出來,就連炸毛的晏無傲也只敢陰陽怪氣地稱哥哥是被某人迷了心竅了。
“某人”心如明鏡卻裝作一無所知,每日只裹著晏無闕送的華美狐裘在場上喂馬或庭下掃雪,折枝紅梅別在鬢間,莞爾一笑清艷無方。
“侯爺好艷福。這可是中京里都找不著的絕色。”
同僚喝醉了酒打趣他。晏無闕抿著烈酒一杯杯下肚,身上也熱了,說話不復(fù)平日冷沉,“……艷麗固然,福卻未必是我。”
同僚訝然,“侯爺竟還未拿下他嗎?”
換作旁人,保不齊要從這話里聽出奚落嘲諷之意。而晏無闕坦然板正,聽得此言也只是悶聲道:“他太小了,我怕傷了他。”
小美人,身?xiàng)l倒是修長高挑勝過同齡人,可是身上哪里都嫩。每夜同床,底下的穴也見過許多次了,可每次晏無闕想到要把自己的大東西塞入那緊致小窟時,對方會疼痛如何的模樣,就遲遲不忍如此。
“還是侯爺君子。若換做是我……”
一抬頭就是晏無闕倏忽冷下的眼,同僚悻悻不敢說了。安靜了半天,忽地又道:“不過侯爺你可別真讓人捷足先登了呀……”
酒倒是繼續(xù)喝著。晏無闕有些醉了,他酒量不佳,一飲便容易失神。擔(dān)心失態(tài)便告了辭,路上經(jīng)過阿瓷的房間,忍不住停下腳步,站到了他的窗前。
房間內(nèi)的美人正在更衣。外袍一卸,露出深紅的里衣,紅色沉得肌膚愈發(fā)雪白漂亮,腰間松垮垮系條帶子,動作間可見一截柔嫩纖瘦腰肢。偷窺別人換衣服當(dāng)然不是君子所為,但是晏無闕模模糊糊地覺得阿瓷本就是自己的人,自己看自己的小妻子換衣服,不應(yīng)該算偷窺。
底下也看了。褪去鞋襪后的纖薄腳踝,隱隱約約窺見的一截瑩潤小腿,勾得人心里發(fā)癢。脫到這時候卻不脫了,就這樣穿著長褲倚窗站著,讓外頭翹首以盼的狗什么也看不見。
……事實(shí)證明真君子也怕酒醉,晏無闕腹中那股熱勁兒一直上竄到前額,他就想進(jìn)去問問,怎么不脫了,瓷瓷你熱不熱。
現(xiàn)在好像是深冬?算了不重要。瓷瓷肯定會熱的,他得想辦法把那多余的東西脫下來。
于是就這樣闖了進(jìn)去,蠻橫地把人一摟,翻身壓在榻上。瓷瓷仿佛嗔罵了一句什么,又嬌又甜,聽得晏無闕底下都勃起,扯腰帶的動作也更迅速了些。
“可別讓人捷足先登了……”
若不是酒意太烈,晏無闕想不起這句話來。而此刻他的耳邊一直在回蕩著這幾個字,一種莫名的急躁充斥著胸腔,讓他不由自主地便將身下的美人完全禁錮住。
“對不起,瓷瓷……我、我果然還是忍不住……”他咬了咬唇,“哥哥可以和你做嗎?”
阿瓷乖順異常,溫和地?fù)ё×怂募珙i,一聲不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晏無闕進(jìn)去了。被開苞的美人咬住了身下的床單落淚,卻沒有晏無闕預(yù)想得那樣疼痛,只是用泛紅的指尖攥著軟枕細(xì)弱地呻吟。這一點(diǎn)喘息卻讓他下面愈發(fā)堅(jiān)挺,更不必提雞巴被媚紅濕潤的穴肉絞緊討好,剛沖撞了兩次,晏無闕就爽得收不住狼尾巴了。
好濕……好緊……怎么會有這么會吸的穴……
床褥陷下深深一塊,隨著晏無闕的動作搖晃顫抖。美人的臀瓣被全然掰開,狹窄的穴口滴著水,徒然接受碩大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奸淫。晏無闕握著他的腳踝把美人的雙腿架到肩頭,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干得阿瓷咬著指尖嬌喘不止。
罪惡和愧疚很快就被過度的快感蓋了過去,太嫩了,兩片肥鮑好像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操干的一樣,緊致媚肉擠出無數(shù)淫液裹在他的雞巴上。
晏無闕意識到他才如此年輕,又如此稚嫩得叫人心癢。一個漂亮早熟的小美人,千里迢迢地跑到侯府來,為的就是賣淫上位。他也的確做到了,只要他肯敞開腿,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為了在里面射一次甘愿對他俯首稱臣。
一個美貌的,年輕的,善于玩弄人心的,騷浪狐貍精。
晏無闕得承認(rèn)他成功了,就像自己此刻沒辦法把雞巴從他的穴里拔出來一樣。十五歲是多么令人憐愛的年紀(jì),而此刻他只想把精液射進(jìn)他的批,讓這個年幼的美人懷上他的孩子,再也無法接受其他男人的雞巴。
……一次射進(jìn)去了,第二次也順理成章。阿瓷匍匐在床榻上,掰開小批任由他內(nèi)射。過多的精液順著腿縫汩汩流下,小穴里還沒完全適應(yīng)這種滾燙填滿的感覺,那巨大的東西便又頂了進(jìn)來,蠻橫地要在他體內(nèi)再來一次。
“哥哥……哥哥……太、太多了……瓷瓷里面要盛不下了……哈啊……”
他每叫晏無闕一聲哥哥,晏無闕都覺得自己小腹的熱便堆積一層。他也不記得自己干了阿瓷多少次,一旦走上這條路便回不了頭了,他只想撞進(jìn)阿瓷的體內(nèi),操他,弄他,射滿他,如此反復(fù),沒有盡頭。
瓷瓷……瓷瓷……
……
另一邊,阿瓷好不容易才把這條爛醉的狗從雪地里拖到房間,一碰他身上,熱得嚇人。
怎么醉成這樣了啊……
晏無闕神志不清時還在叫瓷瓷,阿瓷給他脫下沾了雪水的衣服,手指不小心一碰,碰到了他跨下勃起的那根,隔著衣服透出點(diǎn)潮濕的意思。
喝酒喝立了……這家伙也真厲害。
【作家想說的話:】
喝酒害人啊(搖頭)(提褲子)
彩蛋免敲與修文替換章節(jié),設(shè)v是為防誤購,買過前面的不用再訂
第207章美人大婚前夫強(qiáng)行進(jìn)入洞房扇批情動告白
【價格:1.01946】
宋棲姿心尖一動,正要別過頭去否認(rèn):“我……我沒說什么呀……你聽錯了……”
“你方才叫自己瓷瓷�!标虩o闕摟緊他,驚喜交加一般,“你……你想起了?”
“沒有……你別亂說……嗚……”
陡然被壓下封住唇瓣,男人仿若大犬覓食,舌尖深入挑逗起美人口腔的軟肉。宋棲姿被迫仰頭接受他過于猛烈的深吻,雙腿酥軟著偎在晏無闕懷中,潮濕滑膩的大腿夾著他的腰愈發(fā)緊密不放。
最后的心結(jié)業(yè)已疏解,宋棲姿黏糊地喊他哥哥,被親得眼里都是蒙蒙濕霧�?谙压蒙嗉馍狭辆ЬУ模匠龅募t舌濕軟地舔著晏無闕的唇珠,將滾燙的吐息都噴在丈夫滾著汗珠的頰面上。
“我還有力氣。哥哥�!彼螚穗m這么說,身上卻軟的不像話,只是用透紅的指尖把緊閉的小批掰開,將堅(jiān)挺的雞巴吞沒更深,“要、要繼續(xù)嗎?一次的話……可以的……”
晏無闕眼底都紅了,手指深埋進(jìn)他豐腴的臀肉里,抽送著雞巴操開絞緊的穴肉。生過孩子的雌穴變得更加艷麗熟透,熟練地吸吮著柱身,容忍他如何粗暴撞入,都會興奮地噴出大股淫水澆在龜頭上,像是永遠(yuǎn)欲求不滿的淫窟。
“姿姿……不要找別人……”晏無闕頂著他的宮口,聲音喑啞地求,“只要你不跟別的男人上床,哥哥什么都依你�!�
不殺江敘也沒事,不殺那些覬覦者也沒事。只要姿姿安分乖順地做他一人的妻子,他可以把心都掏給他。
“嗯……哥哥……”宋棲姿挺著嬌嫩乳尖,咬著粉舌應(yīng)允,“我答應(yīng)你�!�
……
大軍駐京和新帝踐祚零零散散花了近一年的日子,等宋棲姿以皇后身份冊立中宮的時候,已經(jīng)是又一年慕夏。
小世子——現(xiàn)今許該稱作小太子——已經(jīng)會叫爹爹和娘親了,穿著薄緞宮裝在承麗宮跌跌撞撞地走,走不動了就要娘親抱。宋棲姿每日倒是清閑,只是腹中已又揣上個新的崽子,舉動不似從前輕便。
他這一胎懷上的日子不巧,剛覺察出來的時候晏無闕忙于踐祚之事,帝后大婚暫時擱置著,而如今身懷龍嗣萬事都需小心,大婚典儀之事似乎又不適合操辦。
幾番衡量之下,還是決定趁如今月數(shù)不大,盡快把婚事辦了。宋棲姿也覺得妥當(dāng),畢竟就二人行房頻率而言,就算等這一胎生下來,說不定也要馬上接上三子,到時候也仍是麻煩。
從前忠于明殷帝的僚屬而今已散得干凈,唯有江敘被關(guān)在了景陽宮某處僻遠(yuǎn)水榭幽禁著。晏無闕雖應(yīng)允宋棲姿不殺,但也說的清楚,需等完婚后再讓二人見面。
是夜宋棲姿行過繁冗禮成,好不容易才得片刻休憩,只坐在榻上等著晏無闕來掀蓋頭。正百無聊賴著,卻聽一陣窸窣腳步聲,似是有人前來:“哥哥……!嗚……”
面前隔著紅綢蓋頭,看不清楚對面人的身形,只覺得有人隔著緞子吻上了自己的唇。滾燙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宋棲姿被迫張開唇瓣與他接吻,流出的口涎將面前的綢布濡濕了。
“嗚……哥哥……蓋頭、掀掉……”
那人好似沒聽見似的,不僅沒有抽掉蓋頭,反而搭手解開了美人腰上的束帶。宋棲姿感覺似乎有些不對頭,然而軟舌被那滾燙的舌尖強(qiáng)力地壓著碾磨,唇瓣幾乎都要合不攏,只能喘息著加深這個吻。
繁復(fù)的下裳被扯掉了一截,松垮垮地搭在膝彎上。宋棲姿被那人壓下身來,看不清眼前景象,只覺大腿被人分開,露出那僅僅是被吻了片刻便黏濕得一塌糊涂的小批。
宋棲姿終于感覺到了異樣,然而唇瓣被人堵著,還不等開口,下身的陰阜便被人“啪”得扇了一掌。
“……嗚!”
過分敏感的身子僅是如此便涌起了小小的快感,肥美陰阜上落了紅印,再扇一掌,黏稠的淫水便從穴口噴出,宛若過分成熟的蜜果被人惡意揉捏出汁水。
宋棲姿的花蒂被那人捏在指尖,輕輕地揉捻挑逗。美人渾身顫抖著,薄紅的足尖蹬亂了被褥,腿根也被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打濕,穴口翕張著開始渴求起被進(jìn)入操弄。
“夠、夠了……你是誰……”
蓋頭倏忽被撩開了。
那張如夢魘般陰魂不散的俊美面孔逐漸在燭火搖曳中清晰起來,似乎是多日的幽禁消瘦了他的身形,使得那原本便陰郁冰冷的氣質(zhì)愈發(fā)如惡鬼般叫人遍體生寒。
“寶寶�!苯瓟⒌氖终聘采w在美人愈發(fā)豐滿嬌嫩的陰阜上,一下一下由輕到重地扇打,“這才多久不見,你便把朕忘了?”
“你怎么會……哈……你不是……”
“這世上沒有牢獄能困得住朕,寶寶。只有你可以�!苯瓟⑹痔饋恚p輕吮過沾滿了美人清甜體液的指尖,“嗯……寶寶現(xiàn)在是別人的妻子了,你和那條狗的崽子朕見過了,眉眼像你。”
“你……你把我兒子怎么了……!”
“別慌……只是暫時和他做了個游戲,讓他支開晏無闕而已�!苯瓟崦廊酥芾斓南麦w,目光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再說,寶寶肚子里不是還有一個呢嗎?”
宋棲姿捂著小腹,卻無法反抗對方插在自己腿間越來越放肆的手。美人的小批已經(jīng)被扇得紅腫發(fā)脹,正在泌乳的奶子也被江敘玩弄于股掌之間,嫁衣散落不成樣子,鬢上的簪釵和唇角的胭脂都花了。
“寶寶……你在怕什么?左右朕也是要死的,你便是今夜和朕偷了,再和晏無闕洞房又有何不可?”江敘眼神若瘋,指尖撥開他粉嫩嬌艷穴口,癡癡然望著這處已為他人生兒育女的肥嫩女穴,“你難道不想嗎?從前和朕做了那么多次,以后沒了朕,這里難道就不會想嗎?”
宋棲姿哽咽啜泣著,咬著唇瓣道:“不會……嗯、哈……你滾開……”
“呵,寶寶撒謊。”江敘似懲戒般又扇了一掌,持續(xù)不斷地響亮“啪啪”聲繼續(xù)傳來,一道道紅印落在白嫩陰阜上,將美人的下體弄得愈發(fā)狼藉一片,“若非如此,又為何要求晏無闕留朕性命?”
“哈……嗯……那是因?yàn)椤?br />
“娘親!”
稚嫩的童聲將宋棲姿的言語打斷,江敘眉峰一寒,回頭卻只見一紅衣挺拔背影。晏無闕用身子擋著門縫,溫和的聲音沉沉傳來:“林姑姑,勞您將太子先抱走了……嗯,莫要再讓他跑出來�!�
話音落下,殿門緩緩合上。晏無闕抖了抖婚服袍角,一柄漆黑匕首卻從袖中落入掌心。燭光映著青年帝王起伏剛毅的鼻骨眉峰,匕首在他指尖映出寒光,下一刻,便擦著江敘的面頰飛過。
“哼……!”
江敘起身,抹了一把頰側(cè),沾了一手的血。
“外頭都是禁衛(wèi),你不必想著反抗。”
晏無闕這樣說著,徑直走向榻上的美人。宋棲姿指尖纏著他的衣角叫了哥哥,對方?jīng)]有應(yīng)答,只是攬著他的腰將他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