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宋棲姿一愣,瞬間紅了耳根:“你、你裝什么!你那天還叫我……叫我……”
“老婆?”傻子癡癡地笑了,“老婆……是什么意思呀?”
宋棲姿頓時一陣羞赧,他哪里知道那些話都是村里的男人教傻子說的,只覺被無端捉弄,渾身都要羞得燒起來。
傻子怔怔凝眸望著他,宋棲姿明知道對方?jīng)]有別的心思,可還是忍不住在那過于英俊又過于灼熱的目光下心口漲緊,越發(fā)感到無地自容,眼看便要轉(zhuǎn)身逃走。
手腕卻猛的被人握住。傻子的力氣大得嚇人,就這樣一扯,便把他全然摟進(jìn)了懷中。宋棲姿腳下不穩(wěn),只能惶然著握緊傻子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倚著他的胸膛倒進(jìn)他的臂彎間。
又濃又甜的異香瞬間充盈滿懷,傻子低頭瞧見美人胸口隆起的豐滿弧度,喉結(jié)不自覺滾了滾。宋棲姿倚著他的胸口喘息片刻,微微一扭腰,便覺臀縫被什么堅硬滾燙的東西頂住。
切……還裝什么不認(rèn)識他……明明被他蹭一下雞巴就硬了……
傻子罕見地露出了些窘迫的表情:“想、想尿尿……”
宋棲姿水眸一轉(zhuǎn),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
于是翻身將高大男人壓下,分開大腿,一點一點勾著褻褲的邊緣扯下來。雪白肥嫩的小批從衣縫中緩慢露出,那一條又艷又紅的逼縫上黏著晶亮的淫水,被美人薄紅的指縫慢慢掰開,將下方那誘人的嬌嫩穴口暴露出來。
“尿在路上,會被挨打的�!泵廊苏f著,柔嫩的掌心緩緩覆上傻子胯下支起的帳篷,“要不然……你尿在這里面?”
傻子憋紅了一張臉。這些事……李叔他們沒教啊……但是……
粗長堅挺的青紫巨物宛若勃發(fā)的鐵柱,將褲帶一解下,精液的腥臊氣息便撲面而來,誘惑著淫蕩的小狐貍下身發(fā)了大水。雞卵般大小的龜頭剛頂進(jìn)去一半,美人便嬌呼著瀉了身子,顫抖的花莖內(nèi)射出一股清液,澆在了傻子的掌心。
傻子望著被澆濕的掌心,認(rèn)真道:“你也尿、尿了。要挨打。”
宋棲姿還沒反應(yīng)過來,肥滿的臀尖便挨了結(jié)實的一掌。與此同時,半含的粗硬陽具也霎時頂進(jìn)了體內(nèi)深處。被一個癡呆傻漢打了屁股的感覺無異于羞辱,可他的身子卻紅得厲害,忍不住扭著腰把雙臀往傻子的掌心送。
“嗯、哈……再……再深一點……騷穴好想要……夫君……老公……”
傻子摟著他的腰,語氣憨直,卻有點不明白似的:“你的夫君,不是,不在……”
“哈、嗯啊……你也知道……嗚、好會操……”宋棲姿摟著他的肩膀,紅透的乳尖蹭著男人結(jié)實灼熱的胸膛,臀瓣上下翻飛起伏,要把那粗壯的陽根全部含入穴中。
他挑起狐貍眼尾看過來,又紅又潤的眼睛里媚媚地藏著熟透的風(fēng)情萬種。傻子的眼光微微下飄便能看見衣領(lǐng)下露出的乳暈,又白又嫩的一對大奶,搖晃著貼在自己胸口上。
“我有老公……你是不能操我的穴的……知道嗎……哈啊、啊啊……好燙、嗚……被我老公發(fā)現(xiàn)了……你就完了……嗚……”
傻子捧著他滾燙的兩頰,不自覺地狠狠一撞:“唔,什么叫,操穴?”
“就像是這樣……把你的雞巴,啊、嗯……放進(jìn)我的逼……輕點……混蛋……”
傻子望著他用手輕輕覆蓋住的陰阜,那塊又白嫩又肥軟的地方,覺得舌尖有點發(fā)干。他發(fā)現(xiàn)那個地方噴水噴得最厲害,紅艷艷的穴口裹著他的雞巴,他只要一頂,那地方便會崩潰地抽搐著尿出大股清液。
與此同時,美人的奶子也會晃得厲害,他的紅唇會不自覺地張開,流下銀絲狀的口涎,都濕噠噠地滴在挺翹的乳尖。
傻子覺得掌心很癢,于是舉起一只手,緊接著重重落下,扇在了美人的逼上。
“嗚……!”
身上的人兒倏忽抖動起來,漂亮的琉璃瞳孔縮緊,眼眶里濕熱地涌出淚來。被扇過的地方火辣辣地泛起紅意,很快變得更加肥腫脹大,將狹窄的縫隙擠得更加難以分辨。
“不能打了……不能打了……嗯啊……要、要去了……混蛋……松手……”
傻子似乎很興奮似的,見那通紅的指印再白饅肥批上越來越清晰,下面的抽送頂撞也愈發(fā)激烈。實際上他還沒有完全清楚現(xiàn)狀,但是光聽見美人顫顫地嬌聲叫自己老公,他便覺得前所未有的興奮。
“奶子……我要吃奶子……”
傻子一低頭,將那挺立的乳頭含入口中。宋棲姿繃緊脊背叫出了聲,還沒來得及推拒,便覺乳頭被人狠狠一吮。
“輕、輕點吸……”
傻子抬起頭,含混道:“奶……奶水……沒有……”
宋棲姿的眼尾瞬間紅透了:“又沒懷孕……怎么會有奶水……”
傻子很失望似的,“那、就……懷上……”
“胡說八道什么……嗯啊、別頂子宮……”
瑟瑟風(fēng)起,田壟上隱約傳來窸窣的人聲。宋棲姿仿佛聽見了什么人正在往這邊走,情急著去推傻子的肩膀:“有人來了……快拔出去……”
傻子沒聽懂:“為什么?我們操穴……不行嗎?”
宋棲姿又氣又急,知道跟他解釋不清,便轉(zhuǎn)換了策略,溫柔地親了親傻子的鼻尖:“老公,改天再操穴好不好?今天先到這里……我得回去了……嗯啊……!”
也不知道是踩了傻子哪根弦,他竟繃著一股牛勁用力一撞,嬌嫩的子宮當(dāng)下便承受不住這等沖擊,無力地張開宮口,將頂入的巨物含入其中。
“啊、哈……操進(jìn)子宮了……嗯啊……”
傻子感覺到雞巴所受的阻礙似乎被頂開了,溫?zé)釢駶櫟牡胤桨凝旑^,宛如嬌嫩暖瀾生獨家熱的一處緊室,收縮抽搐著吸吮著他的雞巴。
他閃爍著孩童般興高采烈的目光,仰起頭摟著宋棲姿道:“老婆,親我。”
宋棲姿一怔,心里明明應(yīng)該感到厭惡,可是看著傻子笨拙而英俊的面孔,他鬼使神差地,便吻上了傻子的唇瓣。
……濕熱黏糊的吻交換著津液,田壟上的暖風(fēng)逐漸將兩人的身體吹拂得更加燥熱。宋棲姿被他翻身壓下,脖頸也被扶著,迫使他抬起頭來,加深這個吻。
意亂情迷間,仿佛受到蠱惑似的,盤起長腿夾緊傻子的腰。
他好淫蕩……好下賤……都有大郎了,還和時大哥,和這個傻子上床……
可是……沒關(guān)系吧,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
傻子氣喘吁吁地直起身,貪婪地舔著他的唇瓣道:“老婆,我想尿�!�
宋棲姿雙眼翻白,吐著粉舌黏糊應(yīng)聲:“射進(jìn)來……射進(jìn)我的子宮……”
話音剛落,穴內(nèi)便被滾燙的液體澆了個通透。只是,與上一次不同,一股淡淡的腥臊氣息從交合處傳來,過多的淡黃色液體射滿了子宮,又噴涌著擠出雌穴,悉數(shù)噴濺到腿間,滴在了地頭的土地上,澆出一大片水痕。
宋棲姿拔高了聲音淫叫一聲,崩潰地張開大腿,任由那淡黃的尿液灌滿子宮和雌穴,在艷紅的肉花兒間晶亮地蕩出一層水光。
啊……哈……被這家伙尿進(jìn)里面了……
接連不斷的快感從小腹蔓延全身,折磨得宋棲姿幾乎就要昏厥。無法合攏的宮口內(nèi)還在不斷地向外擠出尿液,弄得宋棲姿腿間沾滿尿痕,狼藉地泛著紅意。
傻子不知道他被自己操得昏了過去,還在戀戀不舍地舔著他的臉頰。然而忽然間,美人漂亮白嫩的耳朵卻逐漸變化,變成了毛茸茸的狐貍耳朵。
與此同時,被扇得通紅的臀瓣后,也慢慢伸出了一條毛茸茸的火紅狐尾。
被操得舒服的要命的小狐精全然不察,還在磨著大腿,喃喃叫他老公。
傻子的聲音有點顫。
“妖……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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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被強行要求自讀在男人視奸下發(fā)情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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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棲姿心頭一震,想要收回失控的狐尾狐耳,卻因為太過緊張而頻繁失敗。顫抖不已的尾巴尖在時隱掌心幾度抽離,又被輕而易舉地攥入手中。
男人的掌心很粗糙,揉捻他的尾巴時略略用力,掌上是薄繭碾過柔軟蓬松的狐尾,指腹挑逗著那雪白漂亮的尾巴尖。他有一種想把這尾巴含入口中的沖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只貼在美人背后低低開口。
“你知道,定文公葉老爺邀我前來,為的是什么嗎?”
宋棲姿指尖抵著唇瓣,含混回應(yīng):“為、為什么……”
“我?guī)煶銮嘣崎T,收了葉震的銀子,來祛除他府上的狐精媚鬼。”時隱道,“原本還以為要費些力氣,想不到你如此大意,便在我面前現(xiàn)原形了。”
宋棲姿渾身都冷了。需知他自小由山魈養(yǎng)大,化形前連自己是公是母都分不清楚,對待人世險惡更是一無所知,哪能分得清普通凡人和修士的區(qū)別。
眼下時隱如此言之鑿鑿,他忍不住戰(zhàn)栗起來,尾巴都顫抖得更加厲害。
“別、別殺我……我沒害過人……”
“沒害過人?”時隱低笑一聲,“那葉荊河的死,你怎么解釋?”
“我……”
不、不行,他答應(yīng)了大郎,這件事不能說的。
宋棲姿跪伏在地上,泛紅的指尖卷著喪服的衣角,露出的一截雪白纖瘦腰肢上滾著淡淡的薄汗,隨著身體的抖動緩緩滾落到敞開的褲腰中。純白的喪服裹著熟艷魅惑的柔軟身體,斜睨過來望向時隱的眼尾卻純誘交織地淌著淚,仿佛是求饒,也仿佛是無端勾引。
時隱喉結(jié)滾了滾,似乎也被這狐精的美貌所蠱惑,微微直起身子把他罩在臂彎之下,然后張口咬住了尖尖的狐耳。
“嗚……!”
喉中的淫叫險些溢出齒縫,宋棲姿伸手推他,手腕卻被扣住復(fù)又按在原地動彈不得。男人的齒尖在耳朵內(nèi)側(cè)反復(fù)廝磨,又伸出滾燙濕熱的舌頭,緩慢地舔著最敏感的尖端。
時隱的手也沒有清閑,順著尾巴的末端向上,一路摸到了狐尾的根部。大掌在根部打著轉(zhuǎn)地揉,指尖幾度蹭到下方緊致的臀肉,再往下一些,便碰到了如軟蚌般潮濕柔嫩的陰阜。
時隱的手一頓。
“你……怎么還長了個小逼?你不是公狐貍嗎?”
宋棲姿耳頸都紅透了。需知他從小就被山中精怪調(diào)侃是公狐貍還是母狐貍,后來山魈告訴他說他是能生崽的不一樣的公狐貍,宋棲姿才略略放下心來。
現(xiàn)在這個陌生的除妖人又對他亂摸又戳他的痛處,而自己偏偏又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對方把自己的耳朵舔得濕淋淋。
太丟臉了……
“都說狐精道行過于尋常精怪,怎得你半點修為也無�!�
“我、我有啊……只不過是……嗯啊……放、放開……不許摸了……”
宋棲姿確實有。只是他的修為沒辦法轉(zhuǎn)化成自衛(wèi)之術(shù),而只能是用來蠱惑人心。不知道為什么,他只在勾引男人這方面無往不利,大約便是狐精妖術(shù)使然。
便如此刻的時隱一般。他壓下了想把手指伸進(jìn)那粉紅冒水兒的小批里攪弄一番的沖動,虎口扣著漂亮狐尾輕掐慢揉,順帶在挺翹豐滿的臀尖上也留下道道指印。自己上手才理解了那膽大妄為的護院,這么漂亮又這么情色的小狐貍,的確是叫人欲罷不能。
宋棲姿感覺下面的穴里又在一陣一陣地吐水。自葉荊河喪命后,他已有許多時日沒有和人床笫歡好過了,小批里早就癢得不行,是個男人都能輕而易舉地把雞巴塞進(jìn)去。
但是和捉妖的修士做這種事……他可不敢……更何況大郎還在,若是被他得知……
靈堂后傳來陣陣腳步聲,時隱的手一頓,那狐尾便趁機掙脫了他的掌控。宋棲姿終于得到片刻喘息,連忙把暴露在外的耳尾收了回去,將褲腰提起來遮住半裸的雙臀。
前來的仆從低眉順目,朝宋棲姿施了個禮,壓低了聲音道:“娘子,世子有請。”
宋棲姿緊張地舔了舔紅唇,“現(xiàn)、現(xiàn)在嗎?”
“正是�!�
……他正想著該怎么從那捉妖人手下脫身,此刻倒要感謝大郎派人來得及時。他不敢耽擱,連忙站起身來,跟著仆從往靈堂外走去。
時隱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罕見地愣了一愣。
世子葉荊臣,定文公長子,葉荊河之兄。為人剛正嚴(yán)明又有些不近人情,總體上還算個有治世之才的能人。葉荊河狂妄紈绔,與這個板正莊肅的兄長素來不和,而坊間又一向傳聞,定文公愛惜次子遠(yuǎn)勝長子。
這樣的一個人,此時把宋棲姿叫去,會為了什么呢?
……定文公府的東廂房內(nèi),宋棲姿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開了門。屋中只點了一盞昏黃油燈,葉荊臣撐著額角在燈旁坐著,聽見腳步聲,緩緩睜開了狹長雙眸。
葉荊臣的相貌俊冷不凡,叫人只看一眼便能被那眉眼間的冰冷所震懾。宋棲姿也不能例外,但是被這么瞥了一眼,雙腿便不自覺發(fā)軟。
“世子殿下……”
葉荊臣的目光從他身上掃了一瞬,“坐�!�
……可這房間里空蕩蕩的,根本沒有能坐的地方。宋棲姿捏著衣角,舌尖抵著貝齒躊躇片刻,而后緩慢地移動著步子,坐到了葉荊臣的雙膝上。
他有些坐不穩(wěn),猶豫了一下,想要環(huán)住葉荊臣的肩,結(jié)果剛抬起胳膊,便聽男人冷冷道:“我讓你坐在這里了嗎?”
宋棲姿怔愣著,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滾下去。”
美人從小到大都沒有被這么兇過,只有在葉荊臣面前百般委屈。他忍著鼻尖的酸楚站起身來,眼眶登時浸了濕潤的淚,壓著哭腔黏糊地喚:“大郎……”
“哭?你都多大歲數(shù)的老狐貍了,還哭成這個樣子,真是不嫌丟人�!�
葉荊臣將燈火續(xù)上些,驅(qū)散了房間內(nèi)不少的陰翳。美人頰側(cè)滾落兩行清淚,挺翹鼻尖泛著紅意,上挑眼尾的睫毛都成了沾雨的鴉翅,忽閃著遮掩起通透的美眸。
“你、你別生氣,我不哭就是了。”宋棲姿用袖口揩去眼尾淚水,卻克制不住聲音里的哽咽,“你、你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葉荊臣盯著他注視片刻:“把褲子脫了�!�
宋棲姿一怔。
“把褲子脫了,聽不懂么?”
美人當(dāng)然聽懂了,他只是不知道葉荊臣為何忽然這樣要求。但他還是照做了,松垮的底褲被瑩白指尖勾著一點點扯下,葉荊臣看得不耐煩,索性自己上手,將那礙眼褲子一下褪到腳踝。
裸露的小批在燈光下更顯艷意,鼓脹的花蒂夾在中間探出一半,好似被花朵欲蓋彌彰地遮掩起來的蕊芯。在靈堂前被玩弄過的身體此刻還沒有完全脫離情潮,在愛人的目光下又變得越來越熾熱,不知廉恥地濕漉漉滴下淫液來。
“大郎……你、你別看我……”
“有什么不能看的�!比~荊臣話里是不加掩飾的譏嘲,“都被多少男人弄過了,你還怕被看嗎?把腿分開�!�
宋棲姿咬著袖口,忍著羞恥將并攏的大腿一點點張開。
“看來是我弟弟死后還沒來得及偷男人,被看一下就濕成這樣了。怎么了?里面很想要嗎?”
宋棲姿屏著呼吸,顫悠悠地去握葉荊臣的手指:“大、大郎,你摸摸我……”
葉荊臣冷笑一聲,雙手扣住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掐著豐滿的雙臀,在股縫的地方又曖昧又惡劣地揉捻:“要不然,我再給你舔舔穴怎么樣?或者干脆點,直接插進(jìn)去給你止癢?”
小狐貍沒聽出這話里的譏諷,紅著臉頰哽咽點頭:“好、好……”
葉荊臣倏忽咬牙:“騷貨……一只沒人要的野狐貍,也好意思提要求?”
宋棲姿被罵得難受,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那、那我不要了……我走還不行嗎……”
“走?你想去哪兒?”葉荊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回你那荒郊野嶺的深山,給那些山魈生小狐貍崽子?”
“嗚……大郎,你別說了……”
美人哭得更兇,泛紅的膝蓋顫顫巍巍,若不是此刻維持著人形,葉荊臣都能想象得到,那一對又軟又媚的狐耳此刻會怎樣耷拉下來,晃著耳朵尖一抖一抖。
更惡劣的心思在胸中蔓延,葉荊臣一把攬住宋棲姿的腰,將他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他對這只狐貍再熟悉不過,不管怎么欺負(fù)他、拋棄他,他都會軟著嗓音自己跑回來,黏著他求他不要走,為了挽留他可以一次又一次掰開小批求操。
狐貍就是這樣的東西而已……要不然,他何必為了讓自己生氣,而去嫁給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呢?不管怎么說,這種水性楊花的東西,沒什么可以可憐的。
葉荊臣扼住宋棲姿的漂亮雪白下巴,一點一點抬起來。
“摳下面給我看。做的好的話……”
他摟著宋棲姿的腰,聲音旖旎仿若蠱惑。
“我可以考慮親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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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惡鬼覬覦棺中被侵犯宮交驅(qū)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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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棲姿倚著床欄,齒尖將紅唇咬出淺淺的痕跡。他以為自己聽到這樣的話會感到喜出望外,然而事實是,他的內(nèi)心仿佛凍結(jié)的寒窟,沒辦法掀起半點波瀾。
他望著葉荊臣那張英俊矜貴的面孔,莫名其妙地,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陌生感所裹挾。
這不應(yīng)該。在他的記憶之中,是這個人在深山的雷光下救了他的命,也是他和自己在山神廟下牽了緣線,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直到后來,一場突如其來的災(zāi)禍搗毀了山神廟,從天而降的雷禍斬殺了養(yǎng)大宋棲姿的山魈,也散盡了宋棲姿的修為,讓他不得不假扮避禍的山民請求定文公府二公子的庇佑。
豈料這一登門,便叫葉荊河起了歹心,強行將他納為通房。
彼時宋棲姿無依無靠,又沒有修為,只能暫時依賴于葉荊河。哪成想嫁入公府當(dāng)晚,便看見宴席后愣怔的高大夫兄,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馬,早已私定終身的大郎。
此后三四年,宋棲姿一直以弟媳的身份和葉荊臣相處。他和葉荊河并無感情,卻也還是因為這一層身份,與葉荊臣險些決裂。
或許是心中有所虧欠,這些年來宋棲姿一直對葉荊臣言聽計從。哪怕是違背禮義廉恥,只要能跟他心愛的大郎春宵一度,宋棲姿也覺得在所不惜。
可此時此刻,他卻會覺得,面前這個人很陌生。
……為什么?
葉荊臣還在等他的答復(fù)。宋棲姿躊躇良久,正要開口,卻聽門外一聲巨響傳來,緊接著便是連綿不絕的慘叫聲。
葉荊臣臉色一沉,起身將房門踹開,一陣揚沙飛過,緊接著便是濃郁刺鼻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
只見庭院內(nèi)的一眾護院竟已紛紛倒下,胸口敞著鮮血淋漓的空洞,皮膚似經(jīng)年不見日光的干尸一般蒼白駭人。葉荊臣抬頭,外面的天不知何時已然漆黑一片——顯然已入深夜。
他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回頭望去,只須臾之間,宋棲姿方才還躺著的榻上竟已空空如也。
“姿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