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這……這是什么?”林霖望著融顏手里的東西,面帶驚恐地問道。
只見融顏手里正握著一只身材肥大的蟲子,看著有成年人的肉棒那么粗,蟲身呈現(xiàn)深紅的肉色,外表看著十分光滑,甚至能看清上面的褶皺。此時它正躺在融顏的手心里,時不時地還扭動一下身子。
“這是我從一個地方得到的好東西,叫淫蟲,據(jù)說它以淫水和精液為食,還會分泌出讓人發(fā)情的液體,送我這個東西的人告訴我,就算是貞潔烈女,被它這么弄一下,也能變成一個蕩婦�!比陬佌f著,不顧林霖驚恐的眼神,握著那條蟲子緩緩走近,“不過我今天用這玩意兒的原因很簡單,畢竟林師兄的逼已經(jīng)被別的野男人的精液給弄臟了,當(dāng)然要用它來清洗一下,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融顏叫將那只肥大的肉蟲塞進了那個正在小幅度翕張的花穴口。
原本只是塞進了一個腦袋,而那只淫蟲就像是找到了一個溫暖的巢穴,自發(fā)地往里鉆去。
“啊——不,不要……拿出去……快拿出去……”林霖嚇得要死,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拼命搖晃著身體,可是他被繩子牢牢地綁著,根本沒法動彈,更不用說把那只淫蟲給弄出去了,甚至因為他下意識地夾緊了穴口,讓那只淫蟲意識到了危機,愈發(fā)加快速度往里鉆去。
林霖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在這種極度緊張的情況下,感官反而被無限放大。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只肥厚的肉蟲是怎么蠕動著身軀網(wǎng)自己的肉穴里鉆的,淫蟲的身體和花穴內(nèi)壁一樣布滿了褶皺,每次往前蠕動的時候就會伸長一截,接著再將身后的那截身子給拉上去。這種緩慢的移動反而加劇了肉穴與淫蟲之間相互摩擦的快感,身體也騰生出一種隱約的空虛來,仿佛在渴望著它能夠往更深的地方鉆去。
忽然,淫蟲蠕動的動作停了下來,它像是找到了什么可口的食物一般,開始對著一個角落吮吸了起來,頓時快感便放大了數(shù)倍,快感一下子從下身穿遍了四肢,從腳尖到頭皮都傳來了酥麻的感覺。
“嗚……不,好癢……別吸……”林霖小聲地嗚咽著,時而帶著些顫抖的呻吟,他不想承認自己竟然被一只蟲子弄出了快感,但身體卻違背了他的意志做出了誠實的反應(yīng)。
淫蟲很快又換了下一個地方,不變的是它一直都在往更深處的地方鉆去。
又過了一會兒,淫蟲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一塊不同尋常的軟肉,它只要一吸那里,就會有大片的淫水涌出來。它似乎在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而雀躍,開始著重“攻擊”起了這一塊軟肉。
林霖只覺得自己花穴內(nèi)的敏感點突然收到了強烈的刺激,那只淫蟲竟然叼住了自己最敏感的那塊軟肉開始吸吮了起來,快感在一瞬間仿佛翻了倍一般涌了上來,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手指也止不住地絞緊了,花穴更是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水來,滿足著這只不知疲倦的淫蟲。
淫蟲每嘬一會兒軟肉,就會停下來吸干周圍剛分泌出的淫水,待吸完后就又重新開始嘬吸那塊軟肉,試圖讓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來,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快感在林霖的腦海里不斷地攀升,直到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那只淫蟲它不動了,然而下一秒,它似乎發(fā)現(xiàn)了更為令它興奮的東西。
它發(fā)現(xiàn)了通往更隱秘的子宮的縫隙,并且從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里面溢出的些許精液。
吃夠了淫水的淫蟲乍一發(fā)現(xiàn)新的食物,立馬放棄了繼續(xù)刺激敏感的軟肉,轉(zhuǎn)而朝著更加深處的子宮口進發(fā),因為方才喝了不少淫水的緣故,它變得比一開始要粗壯了些許,甚至能隱隱在小腹的表面看見一層凸起的形狀,以及它在里面蠕動的樣子。
它先是試探性地在宮口擠了擠,發(fā)現(xiàn)擠不進去以后,就開始對著宮口的縫隙嘬吸起來,同時還往外分泌起了一種特殊的液體。
沒一會兒林霖就覺得自己的小腹處傳來一陣熱意,甚至還帶點癢癢的感覺,像是在渴望被什么東西給用力捅進去一樣。
漸漸的,那種搔癢的感覺越來越強,宮口也在淫蟲的一陣陣嘬吸下逐漸放松了警惕,原本嚴防死守的宮口像是慢慢卸了力一般放松下來,被不斷蠕動著的淫蟲鉆了進去。
頓時方才還卡在半空中的快感一下子到達了頂峰,林霖整個人都繃緊了,劇烈的高潮讓他止不住地顫抖著,子宮里瞬間噴發(fā)出大量的淫水,劈頭蓋臉地將淫蟲給淹沒了。而淫蟲又借著淫水的潤滑,整個鉆進了狹小的子宮里,不停地打著轉(zhuǎn),蠕動著,同時一點點吸收著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每一寸褶皺都不放過。
林霖這回連叫都叫不出聲了,整個人仿佛被巨大的快感給淹沒了,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嫣紅的唇瓣微張著,涎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子宮里持續(xù)傳來的快感讓他的高潮被迫延長,一直持續(xù)了很久,他整個人仿佛被操傻了一般,許久才輕輕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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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幾把淫蟲雙龍操穴,崩潰高潮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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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淫蟲在飽餐一頓后,終于緩緩地從子宮里主動鉆了出來,宮口在它進入后又緊緊地合上了,所以出來的時候又費了點勁兒,具體反應(yīng)就是讓林霖又顫抖著高潮了一回。
此時的林霖已經(jīng)被長時間的巨大快感弄得疲憊不堪,連精神都開始恍惚起來。他覺得很累,全身上下都被折騰得酸軟不堪,他很想就這么昏過去,可是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卻又讓他沒法就這么昏迷,只能渾渾噩噩地被迫承受著這一切。
淫蟲從子宮里鉆出來后,又在花穴里磨蹭了好一會兒,讓花穴再次分泌出不少的淫水,這才依依不舍地從里面鉆了出來。
然而這只淫蟲剛從花穴里鉆出來一個頭,就被融顏一把抓住,用力扯了出來�;ㄑ⒖套兂闪艘粋半張著的淫洞,甚至能看到里面正在收縮的艷紅色的軟肉。
緊接著,那只淫蟲就被融顏捏在手里,下一秒就在他手中炸開,變成了一攤白色的汁水。
林霖原本無神的雙眸看到這一幕微微睜大,似乎又些不敢相信,緊接著他就聽見融顏說:“沾了臟東西的蟲子,沒有再活著的必要了�!�
林霖失神的眸子里似乎閃過一絲驚恐,他顫抖著動了動唇,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自己在他的心里,也是這樣的一只蟲子嗎?臟了之后,就會被他像捏死一只蟲子一樣弄死?
然而融顏并不會知道林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覺得,這樣一來,這個小臟逼就算是徹底清洗干凈了,畢竟他可不想在正爽著的時候看到自己的雞巴上沾著別人的精液,那也太掃興了。
融顏這么想著,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被捆著的沈幻竹,突然心血來潮,又有了一個新的點子。
他大手一揮將院子里的石桌搬來,放在沈幻竹的身邊,然后又將林霖抱到了石桌上。林霖因為全身被綁著,半點掙扎不得,只能被迫敞開著大腿任由他動作。
緊接著,他又將狐貍樣子的沈幻竹整只拎起來,放到石桌的角落,因為石桌并不大,一人一狐幾乎是緊貼著的,林霖只要稍微往后靠一點,背部就能接觸到小狐貍?cè)彳浻譁嘏陌酌?br />
林霖迷迷糊糊間猛然意識到了融顏想做些什么,連忙搖頭,試圖做著無謂的掙扎:“不……不要……”
然而融顏卻不為所動,反而說:“既然你這么喜歡你的小狐貍,那我讓他近距離看著你被我操,如何?”
“不……別這樣……求你……”林霖搖著頭,眼角已經(jīng)逐漸沁出了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在林霖看來,如果小白只是一只普通的狐貍也就罷了,可它是一只已經(jīng)修煉出靈智的靈獸,除了不會說人話和化形以外和人類幾乎沒有區(qū)別,所以如果真的在它面前被操了,那么他最后僅剩的一點尊嚴也要消失了。
然而下一秒,在場的二人一狐,都聽見了格外明顯的“噗嗤”一聲。
融顏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那早已軟爛的洞穴中,連同林霖僅剩的最后一點尊嚴,也一并粉碎。
花穴即便已經(jīng)吃過了那么多的東西,高潮了那么多次,連吞吃肉棒的動作都變得極為熟練,可當(dāng)它包裹住肉棒的一瞬間,仿佛又恢復(fù)了先前緊致的模樣。又或者是融顏的肉棒實在是巨大,剛一插入就將原本狹窄的甬道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連里面的每一寸褶皺都被迫撐大撐平,不留一點縫隙。
林霖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得有些喘不過來氣,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頂穿了,只能發(fā)出些低低的喘息聲。他早已被數(shù)次的高潮折騰得疲憊不堪,就連花穴內(nèi)部都腫脹麻木起來,哪怕再次接觸到熟悉的快感,也無法讓林霖做出什么反應(yīng)來。他只是被動地承受著,隨著肉棒地抽插前后晃著身軀,時不時攥緊了手指或是繃緊腳尖,偶爾才溢出一聲受不住的喘息來。
融顏很快就覺得這樣的林霖操起來沒什么意思,于是他騰出手來捏來捏林霖的乳尖,或是掐了掐他的陰蒂,可這些動作也只能讓他做出短暫的反應(yīng),比如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在一瞬間夾緊了穴肉之類的,然而在下一秒又會變回那副了無生氣的樣子。
林霖因為背對著沈幻竹,讓他看不見林霖的神情,可他見到這么安靜的林霖也有些擔(dān)心。于是沈幻竹努力蜷起了身子,盡量不讓自己的毛發(fā)碰到他,不讓自己刺激到他,他不知道這種漫長的,對兩個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時候能夠結(jié)束,所以他只能用這種辦法盡量保護林霖。
融顏不明白林霖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只知道他不喜歡這樣子的林霖,他還是喜歡方才那樣會對自己大喊大叫,會對情欲做出明顯反應(yīng)的林霖,而不是這樣,不管怎么刺激,都只有一臉平靜,像是一個毫無生機的性愛娃娃。
不過很快融顏就將主意打上了另外一個地方。
只見他再次從儲物空間里掏出了一只體型更小一些的淫蟲,將之緩緩放在了林霖的后穴處。那淫蟲如同先前那只一樣,看見面前有一個縫隙后,將急不可耐地探頭往里鉆去。
原本已經(jīng)幾乎沒什么反應(yīng)的林霖在感覺到又有一只淫蟲鉆進了自己的后穴時,他再次開始掙扎了起來。那種恐慌感再一次侵襲了他的腦海,而因為后穴跟前穴比起來要干澀許多,所以淫蟲蠕動時的感覺也更為明顯,除了花穴處傳來早已麻木的快感以外,后穴的搔癢感也逐漸明顯起來。他能感覺到后穴的那只淫蟲是怎么一點一點在干澀的甬道里往里鉆的,而它似乎也遇到了些許困難,比如后穴較為干澀,甬道也狹窄,鉆了大約三分之二就前進不得了。
于是那只淫蟲似乎咬上了林霖腸道內(nèi)的某一塊軟肉,一陣輕微的刺痛過后,就是延綿不絕的搔癢和快感,后穴開始逐漸發(fā)熱,如同潮水一般的細密快感伴隨著癢意一同蔓延至了全身,讓他的后穴不由自主地開始自動分泌起了腸液,幫助正在蠕動的淫蟲進行潤滑。
“嗚……哈啊……”原本已經(jīng)幾乎沒有反應(yīng)的林霖再次呻吟出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融顏給捕捉到了,同時因為后穴的快感,讓前穴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融顏的肉棒。
前穴早已在融顏瘋狂的操弄下變成了一個只會包裹著他的雞巴套子,就連原本緊閉著的宮口也變得松軟起來,每次抽插的時候子宮都會被龜頭帶著往下扯一截,然后又軟軟地彈回去,里面的淫水已經(jīng)多到根本含不住,順著每次抽插的動作四濺而出,混著啪啪啪的聲音四處飛濺,甚至還有不少落在了沈幻竹的身上,將他好不容易干了一些的毛發(fā)再度淋濕。
而后穴也因為有了腸液的潤滑,淫蟲在往里鉆的時候時不時會發(fā)出“嘰咕嘰咕”的聲音,從沈幻竹地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淫蟲究竟是怎么鉆進林霖的后穴,又是怎么扭動著身子一點一點往里探的,而每當(dāng)那只淫蟲往里鉆了一點,林霖就會無意識地輕輕顫動一下身子。
很快后穴的淫蟲就來到了一塊微微凸起的,栗子大小的軟肉處,它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稍微碰一下那塊軟肉,自己所在的腸道就會明顯收縮,同時腸液也會分泌得更多。
淫蟲本來就是以這種體液為食,它當(dāng)然不會拒絕這種為自己獲得食物的方式,所以它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敏感的前列腺,同時還張口在那極為敏感的地方咬了一口,往里注射了它用來讓獵物催淫的體液。
林霖頓時覺得自己后穴最敏感的地方也開始隱隱發(fā)燙起來,同時那種癢意也越來越強,而那只淫蟲又一下又一下地沖撞著自己的前列腺,將莫大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傳遞到大腦中。
原本他的大腦已經(jīng)處在一個疲憊的狀態(tài)了,可另一處傳來新鮮的快感又再一次讓大腦變得活躍起來,就連前穴處劇烈抽插所帶來的快感也再次變得分明起來。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前穴和后穴的快感都格外鮮明地傳遞到了腦海里,肉棒和淫蟲時而用相同的速度抽插頂撞著,時而又你來我往,完全不給林霖休息的機會,強硬地要將他再次帶上情欲的巔峰。
“不行……不行了……太多了……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啊……”林霖崩潰一般地大叫著,他被突然爆發(fā)的快感弄得快瘋了,只能拼命搖著頭,語無倫次地大喊著,眼里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落,仿佛斷線的珠子一般。
終于,再度爆發(fā)的快感又一次讓林霖到達了高潮,他劇烈地顫抖著身子,花穴和腸道同時噴出大股的淫水和腸液,兩條甬道猛烈收縮著,像是要將里面的含著的東西給夾扁一般。
后穴的淫蟲因為受不住腸道劇烈的收縮,在猛吸了幾口腸液之后將被擠了出來,而融顏埋在林霖花穴里面的肉棒則是抖了幾下,然后在那被龜頭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訉m里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泡精液,而林霖的小腹也因為裝了太多的淫水和精液,逐漸變得慢慢鼓脹起來。
而林霖也在這一番高潮過后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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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被魔尊操后穴的同時被狐貍師兄舔批,師尊救場護人
0.98826
林霖是被一陣異樣的快感弄醒的。
起初他本以為這一場名為快感的折磨應(yīng)該總算是過去了,而他也可以松一口氣。然而事實上,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一場漫長的性愛折磨還遠沒有散去。
他先是感覺有人在自己的后穴處瘋狂地抽插著,而穴肉同樣在不知疲倦地吞吐著這根粗壯的肉棒。因為肉棒實在是過于粗大,而他的后穴又因為不常使用而極為緊致,所以每次抽插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里面那塊最敏感的部位被龜頭一次又一次地頂過,每一回都會帶來巨大的快感,而方才將他喚醒的,正是這種快感。
"醒了?"融顏似乎是注意到林霖清醒了過來,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力往里頂了一下。
“唔……”林霖忍不住悶哼一聲,他感覺自己的小腹幾乎都要被頂穿了,又酸又麻的感覺伴隨著快感一同蔓延向他整個身子。他原本就因為被綁著而動不了,這下更是連一根手指頭都使不上勁兒了。
“林師兄不僅前面那個逼好操,就連后面這個屁眼也是又緊又熱,水也多,即使昏迷著,它也牢牢吸著我不讓我拔出去呢。該說林師兄不愧是天生的爐鼎嗎?就你這副身子還當(dāng)什么修士,直接躺在床上給來往的師兄弟們操不好嗎?反正你還能爽到……”融顏一邊用挺動著腰,一邊在他耳邊低聲耳語道。
“嗚……別……別說了……”林霖像是被融顏的話燙到了一般,又或是因為他說的內(nèi)容實在是過于羞恥,林霖忍不住想扭過頭,裝作聽不見的樣子。但是即使他可以裝聽不見融顏的話,皮肉碰撞的“啪啪”聲和從二人交合處流出來的水聲卻做不了假,時時刻刻在提醒著他是一個多么淫蕩的人。
然而這還不夠,融顏甚至叫上了一旁的沈幻竹:“小子,你還不動嗎?我剛剛是怎么跟你說的?”
林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融顏掉了個個兒,現(xiàn)在是正面面對小狐貍的狀態(tài)。
“什……什么……你們要做什么?”林霖突然從心里涌上了一股恐慌感,然而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融顏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就感覺前方陰阜的位置傳來一陣陣粗糙的摩擦,像是被什么東西舔過一樣。
帶著這樣的想法,林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望去,就看見小狐貍正湊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同時伸出了自己那帶著倒刺的舌頭,一下一下輕輕舔著那腫脹的陰阜,舌尖還時不時地掃過中間的那顆腫脹的陰蒂。
“啊……”林霖被這樣的快感刺激地忍不住叫出聲來,緊接著他忽然就反應(yīng)過來,慌亂地掙扎著:“小白……小白你在做什么……啊……別,別舔了嗚……停下來……”
然而沈幻竹卻并沒有停下自己舔舐的動作,反而愈發(fā)湊近,舌頭也掃蕩地更用力了起來。
“是我讓他這么做的�!比陬伒穆曇粼诙笥挠牡仨懫穑髅魇呛艿统凉慈说纳ひ�,此時聽著卻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我跟他說,如果不照我說的做,就永遠見不到你了……”
融顏沒有說這個“永遠見不到”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相信他們自己腦補的能力。
果然,林霖以為融顏說的是,如果小白不照做的話,他就會殺了它,所以它為了活命才不得已而為之。
果不其然,林霖像是做好了什么準備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自己的雙腿再分開一點,緊接著閉上了眼睛。
他不敢去看小狐貍的反應(yīng),也不敢看它到底是怎么舔自己的,他只知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他那所謂的,可笑的自尊心已經(jīng)徹底被碾成了粉末,他也同樣放棄了掙扎。
快感依舊很明顯地在身體里四處流竄著,弄得他整個人都酥麻不已,然而他的內(nèi)心卻仿佛一灘死水,不會對再對肉體上的快感升起什么波瀾。
同時他忍不住在心里祈禱,來個人救救他吧,就算是來一個意外闖進來的人也好,哪怕那個人會看到他現(xiàn)在這副狼狽的樣子,至少能結(jié)束現(xiàn)在這樣令人難堪的場面。
來個人救救他吧。
而原本正在閉關(guān)修煉的盛清涵則聽到了這一聲來自林霖內(nèi)心的呼喚。
原本他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了這種自家“道侶”總是和別人雙修而自己被迫“圍觀”的場景,他甚至可以做到忽略心底的那一點不愉面不改色地繼續(xù)自己的修煉。
然而這次他卻聽見了林霖內(nèi)心深處的聲音。
他能感知到林霖此時正在和旁人做愛,甚至戰(zhàn)況還蠻“激烈”,所以這一句堪稱懇求的話語乍一涌入盛清涵神識的時候,讓他下意識恍惚了一下。
于是盛清涵大手一揮,面前再次出現(xiàn)了一面水鏡,只是這一次的場景則是讓他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只見畫面中的林霖正被人用繩子綁成一個極為情色的姿勢,雙腿大開著,后面那人則是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挺動著腰,將自己粗壯又灼熱的硬物往少年狹窄緊致的后穴塞去。
與此同時,少年的花穴則是被另外一只白色長毛的狐貍用過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著——說是白毛狐貍或許不是很準確,因為那只狐貍身上已經(jīng)浸透了鮮紅的血液,變成了一只“赤狐”。
而夾在一人一狐之間的林霖,卻并沒有露出沉浸往日那般在快感中的表情,而是強行壓抑著,或者說是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麻木”的神情,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這一認知讓盛清涵難得地生出了一種恐慌感,他索性借著林霖識海里的道侶印記,試圖直接攻擊那個陌生男人。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他的攻擊輕而易舉地被襠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這不是鴻雪仙尊么?竟然還下了道侶印記?你對他倒是上心�!�
“是你——”盛清涵一下子就聽出了男人的聲音,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老對頭——魔尊融顏。
即便他早在一開始就知道,林霖是融顏派來的臥底,但是他還是震驚于融顏竟然敢怎么光明正大地來他們宗門,還用這種方式羞辱了他名義上的“徒弟”。
怒意上頭之后,盛清涵忍不住就打算再次攻擊,然而融顏卻先一步打斷了他:“別急著動手啊,你沒看見你的小道侶有些不舒服么?”
盛清涵這才將目光重新轉(zhuǎn)回林霖身上,只見林霖的臉色隱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甚至還在極小聲地喊著“疼”。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和林霖之間的修為差距太大,他直接通過識海發(fā)出的攻擊也會對林霖本人造成傷害。
于是盛清涵連忙收了招,同時分出一縷神識來安撫林霖,讓他重新放松下來。
“你到底想做什么?特地來一趟太衍宗就是為了欺負我的弟子么?”盛清涵雖然已經(jīng)收回了攻擊,但是他語氣里的怒意還是沒有散去。
并且方才他稍一思索,就聯(lián)想到那只狐貍應(yīng)該就是自己的大徒弟沈幻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是這么個狀態(tài),但是把罪責(zé)全怪到融顏身上肯定沒錯。
誰承想融顏竟然就這么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如果我說是呢?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我會直接告訴掌門魔尊入侵讓全宗門的人都做好戰(zhàn)斗準備。”盛清涵的聲音很冷,仿佛能把人給凍住一般,“想必魔尊此次應(yīng)該也是單槍匹馬地過來的,就算你再如何神通廣大,也無法一個人對抗一整個門派吧?”
“看來鴻雪仙尊這是在給我下逐客令了,正好我也差不多完事兒了,臨走之前還有個問題想問你。”融顏依舊是那副不慌不忙的語氣,甚至還挑釁似的放滿了挺腰的動作,“你在他身上下的這個道侶印記……他自己知道嗎?”
“……”盛清涵那邊長久地沉默了。
融顏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哼笑了一聲,最后做了幾個沖刺的動作,然后將精液全部射進了林霖的腸道里,最后又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跟他輕聲說道:“這次就先到這里,不然有人要來趕我走了。”
說完他將同樣在高潮中的林霖解開繩子后隨手放在了石桌上,同時解開了綁在沈幻竹身上的鞭子,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林霖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他感覺自己渾身都酸軟得不像話,就連從石桌上下來都差點摔在地上。他索性在地上又坐了一會兒,直到恢復(fù)了些許力氣,這才伸手摸了摸小狐貍的腦袋。
小狐貍身上的血已經(jīng)基本干了,一縷一縷地黏在一起,它那雙晶瑩剔透的狐貍眼里滿是無措,甚至還有濃濃的擔(dān)憂。它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同時伸出了爪子,想要碰一碰林霖,卻因為自己爪子上也都是傷口和血跡,而不敢觸碰林霖。
最終還是林霖主動對著小狐貍笑了一下,雖然那個笑容看起來虛弱且無力:“我沒事……小白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只是有點累…… 等一會兒天黑了我?guī)闳レ`泉,你剛剛受了好重的傷……”
沈幻竹看著這個樣子的林霖,心里像是被人劃開了又撒了一把鹽一樣的疼,他想伸手抱一下面前的少年,卻又擔(dān)心自己身上的血跡弄臟他,只能安靜地陪他坐著。
而盛清涵則是一直借著這個水鏡看著林霖。融顏猜中了,他確實沒有告訴林霖“道侶印記”這件事,因為他并沒有發(fā)自內(nèi)心地承認這個來臥底的小朋友是自己的道侶,甚至當(dāng)時的事件本質(zhì)上也是自己神志不清下的失誤。可現(xiàn)在也正是這個原因,他甚至都沒有資格去安慰少年,他甚至不能讓少年知道自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畢竟他肯定不希望這樣的事情被第三個人知道——如果他不知道那只狐貍是沈幻竹的話。
林霖坐在地上又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他緩緩將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后抱著懷里的小狐貍往靈泉走去。
夜晚的靈泉很冷,可是這次林霖卻毫不猶豫地就坐了進去,一言不發(fā)地將小狐貍泡在靈泉里,讓靈泉溫養(yǎng)它的傷勢,同時小心翼翼地用水流將它身上干涸的血跡一點一點洗干凈。
沈幻竹為了不讓林霖擔(dān)心,快速用靈泉將自己身上肉眼可見的皮外傷修復(fù)了一下后,就從靈泉里跳了出來,還甩了甩毛上的水漬,這才眼巴巴地看著林霖。
林霖這回沒有再用毛巾給它擦干,而是用了最近學(xué)會的法術(shù),將靈力匯聚在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小狐貍毛發(fā)上的水漬給蒸發(fā)掉。
做完這一切后,沈幻竹確定自己身上又恢復(fù)了干凈且干爽的模樣后,這才重新扎進了林霖的懷里,甚至還用自己毛絨絨的腦袋拱了拱他。
“小白……”林霖也抱緊了懷里的小狐貍,將它緊緊埋在胸口,又將自己的臉埋進它的毛發(fā)里,許久都不再有什么動靜。
沈幻竹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他剛想動一動身子,就感覺自己背部的毛發(fā)傳來一陣濡濕的感覺。
身為狐貍的他背上自然不可能出汗,這天也沒有要下雨的樣子,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
林霖哭了。
可是他就算是哭,也是小心翼翼,悄無聲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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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決心離開,被師尊傳召委屈大哭,問師尊會不會嫌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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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霖抱著小狐貍無聲地哭了許久,久到連系統(tǒng)都看不下去了。
【宿主你還好嗎?】
林霖照舊很快地回復(fù)了系統(tǒng)的問話,與臉上默默流淚的悲傷神情毫不相同,他的腦內(nèi)語氣依舊是那副游刃有余且漫不經(jīng)心的:“我好得很�!�
【……】
系統(tǒng)沉默良久。果然它就不應(yīng)該擔(dān)心自家這個宿主,他早就該知道自己這位宿主向來都是冷血無情的,并且還很會演戲,像這樣把它也騙過去的事也不止一次了。
“怎么?你不會也被我騙過去了吧?”林霖的聲音里帶著帶點輕松的戲謔,一點也不像一個剛剛被狠狠傷過心的人一樣。
他甚至還細細品味了一下白日里那一場瘋狂的性愛,并且點評道:“有一說一,魔尊的技術(shù)還是不錯的,器大活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做的時間太長了,身上有點痛�!�
【……需要我?guī)退拗鲀稉Q一個止痛藥劑嗎?】系統(tǒng)再次沉默了許久,這才說了這么一句。雖然系統(tǒng)的聲音是默認的冰冷電子音,但是不知為何林霖卻能從它身上聽出某種……無語且陰陽怪氣的味道。
“那倒不用�!绷至卣Z氣輕快地拒絕了。
林霖就這么在靈泉邊抱著小狐貍待了半夜,直到后半夜他才抱著小狐貍慢慢回了自己的院子,路上依舊是沉默著不發(fā)一言。
沈幻竹也安靜地窩在林霖的懷里,想著另外的事情。
白日里林霖昏迷的那段時間,那個不知名的神秘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一眼就看出了沈幻竹的身份。他一邊箍著林霖的腰肢大幅度地操弄著,一邊還能騰出空來和沈幻竹談話:
“想不到鴻雪仙尊的大弟子,竟然也喜歡用這種偽裝身份的勾當(dāng)�!蹦侨丝粗坪跏呛咝α艘宦�,“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還是說這是你們倆的情趣?”
沈幻竹這時感覺自己突然能開口說話了,他先是低頭咳了一口血,而后微微抬頭看著那神秘人,語氣冷淡:“閣下不也同樣偽裝了自己的身份么?既然閣下已經(jīng)識破了晚輩的身份,那閣下何不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呢?”
此時他的大腦突然變得格外冷靜,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過面前的這個人,與其一味地找死,還不如想想有沒有什么能坐下來談?wù)劦臋C會,或者至少打探一下對方的身份。
果不其然,他只見對方哼了一聲,帶著點冷冷的嘲意:“憑你也配知道本尊的名諱?”
接著,他不等沈幻竹再說話,就自顧自地說道:“我不管你偽裝身份在他身邊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最好快點消失。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我不僅會讓你永遠見不到他,我甚至生起氣來可能會讓你死無全尸。聽到了嗎?”
他說完之后,就再次封住了沈幻竹的嘴,讓他無法開口說話。
那個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輕易就能夠讓他身受重傷,沈幻竹還拿他毫無辦法。一想到這里,沈幻竹心里就愈發(fā)煩悶,而他也確實打算暫時離開林霖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