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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而這種時候就苦了林霖,他只能張著嘴一邊嗚嗚叫著,一邊后穴被狠狠撞擊,同時嘴里的肉棒也不斷在喉管內(nèi)頂弄,涎水不斷從唇角滴下,看著狼狽極了,也色情極了。

    沈效尤伸出手摸了一把前面的花穴,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黏膩。前面的花穴沒有了肉棒的阻塞,先前塞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稀稀拉拉地往下淌,看著真跟失禁沒什么兩樣。

    “只是一下沒有被操,就這么饑渴嗎?”沈效尤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扣弄著前面的那個花穴,同時手掌還緊貼著陰阜狠狠摩擦著。

    “嗚嗚嗚……”林霖被肉棒堵著嘴,就算想說話也說不出什么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可他還是被這樣弄到高潮了。前后穴猛地夾緊,就連喉管也跟著收縮起來,這么一夾也正好激起了云斐的射意,于是他扶著林霖的后腦,肉棒在喉嚨深處挺動了幾下,把精液全部灌了進去。

    等云斐將肉棒拔出的時候,林霖毫不意外地嗆咳了起來,兩人幫他拍了拍背,又喂了水,這才好了一點。

    可剛喂了水沒一會兒,林霖就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沈效尤湊過去聽,也只聽見了三個字:“想尿尿……”

    沈效尤突然又產(chǎn)生了一種病態(tài)般的,想要炫耀的想法。

    他突然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把林霖抱了起來,正對著云斐的位置,問他:“你見過他失禁的樣子嗎?”沒等云斐回答,沈效尤就自顧自地說道,“沒有吧,等會兒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接著,他又湊到林霖耳邊,詢問道:“太傅大人的精液好吃嗎?”

    “嗯……”林霖被突然湊近耳側(cè)的熱氣激得抖了一下,他的大腦還沒完全緩過來,但是本能讓他下意識地討好沈效尤,于是他小聲地說了一句,“想吃你的……”

    沈效尤被他下意識的討好給逗笑了,語氣也變得溫柔了一些:“小饞貓,那等會兒就用你的小子宮接好了,夫君這就把精液射給你。”

    他說著,微微抬起林霖的腰,將自己的肉棒從后穴抽出,然后插入了前面的花穴。

    因為有足夠的精液和淫水做潤滑,所以沈效尤一路毫無阻攔,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子宮內(nèi)部,用力頂弄了幾下,并且在那里面射入了自己濃稠的精液。

    做完這些他還嫌不夠,繼續(xù)道:“可是你的子宮被其他男人的精液弄臟了,怎么辦呢?”

    “不然……夫君把你清洗干凈?用尿把它們都沖出來,怎么樣?你如果不好意思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尿�!�

    話音剛落,他也不等林霖同意,直接在子宮里激射出了一股灼熱的尿液,并且雙手同時摳弄起馬眼和女性尿道口。

    滾燙的尿液在一瞬間就堆滿了整個子宮,并且還在持續(xù)增長,讓青年的小腹都跟著微微鼓脹了起來。而那股尿液剛好一直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敏感點被一直劇烈刺激,讓林霖沒一會兒就再次達到了高潮,同時馬眼和女性尿孔里也噴出了透明的尿液,淅淅瀝瀝,仿佛噴泉一般。

    “啊——大雞巴尿在子宮里了!好爽,好舒服……又要高潮了……要尿了嗚……要被操到失禁了……尿了……尿出來了……”高潮和排泄的快感同時刺激著林霖,讓他胡亂哭叫起來。透明溫熱的尿液淋了云斐一身,就連他的白發(fā)都被打濕了不少,臉上也濕漉漉的,像是被雨淋過一樣。

    這邊林霖還在尿著,沈效尤卻把肉棒拔了出來,飽脹的小穴沒了堵塞,里面的液體也跟著流了出來。尿液,精液和淫水混作一團,倒是比起前面那兩個正在射尿的小孔更像失禁了。

    “真是個壞孩子,你看,你都把太傅大人給弄臟了。”沈效尤在旁邊說道�?此剖窃诒г�,實則是十足的炫耀。

    看,只有我才能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

    在那之后,跟林霖上床的人就從一個變成了兩個。沈效尤像是默認了云斐的“地位”,他可以隨時出入養(yǎng)心殿,只要林霖愿意,他也可以做任何事情。

    只是,就算如此,林霖的身體也還是一天天地衰敗下去。而且令他們意外的還有一件事,林霖現(xiàn)在對情欲的需求越來越嚴重了。以前十日歡只是十日發(fā)作一次,但是現(xiàn)在每隔兩三日就會發(fā)作一次,并且勢頭格外兇猛。平時做一次就要喊累的林霖在藥效發(fā)作的時候總會一刻不停地向他們求歡,直到他們把他做到失去意識為止。

    關(guān)于這一現(xiàn)象,他們問了無數(shù)名醫(yī),查閱了無數(shù)典籍,這才終于知道原因。

    原來,十日歡第一次發(fā)作時交歡的那人是極為重要的,日后也必須參與進來。不然如果沒有那人的體液,中毒者就會在發(fā)作時反復被情欲折磨,最終暴斃。

    沈效尤無法,只好去監(jiān)牢把季烽帶了出來。

    此時的季烽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渾身上下全都是血,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手腳筋也被盡數(shù)挑斷,跟個廢人沒什么區(qū)別。

    但是現(xiàn)在沈效尤卻又叫來了太醫(yī),耗費各種名貴草藥打算治好季烽。不為別的,只為了林霖在看到男人的時候不至于被嚇到,并且能在床上好好服侍。

    時間一天天過去,即使季烽曾是武將,身體素質(zhì)大大優(yōu)于一般人,傷勢恢復的速度也快,可林霖的身體還是先撐不住了。

    才剛?cè)肭�,養(yǎng)心殿里就要擺上一層碳火,因為他覺得冷。

    沈效尤又一次忍不住去找季烽,他需要確認季烽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了,他真的很怕林霖等不起。

    可壞消息總是會提前一步到達。

    正當沈效尤去查看季烽情況的時候,福祿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臉上掛滿了擔憂:“陛下!陛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看著福祿慌慌張張的樣子,沈效尤心里也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林公子他……”福祿說到一半,轉(zhuǎn)頭去看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季烽。

    “他怎么了?你快說��!”聽到自己的預(yù)感成真,沈效尤不禁更為慌亂起來,也顧不得還在一旁的季烽,直接出聲詢問。

    “林公子他突然吐血了,然后就暈了過去……”看見臉色驟變的沈效尤,福祿連忙補充道,“太醫(yī)已經(jīng)趕過去了!我就是聽到消息來通知您的�!�

    “沈效尤!”一旁的季烽卻站不住了,他幾步上前,對著沈效尤的臉就是一拳,聲音里壓抑著怒氣,“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他這些天一直被沈效尤軟禁在這里,對方也不告訴自己林霖的情況,他就以為依二人的關(guān)系,林霖的處境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比自己差。卻沒想到,出來后聽到的第一個關(guān)于他的消息,卻是這樣的。

    沈效尤不躲不閃,老老實實地挨了這一拳。他抹去了唇角的血跡,這才把這些日子的事大致講了一遍。話音剛落,就看見季烽神色復雜地盯著自己看。

    “所以你覺得……是林霖想殺你?”季烽的語氣低沉,聽不出什么情緒。

    敏銳的沈效尤卻直覺不對:“你什么意思?”

    季烽聞言冷笑一聲,嘲諷道:“虧我還以為你蟄伏這許多年,是個聰慧之人,卻沒想到連人心都識不清�!�

    “這些年他待你極好,又怎么可能忍心殺你?”

    “實話告訴你,他當初為你準備的只不過是龜息丹,準備讓你假死脫身用的。只不過我怕他優(yōu)柔寡斷壞了大事,這才換成了見血封喉的毒藥。只可惜你福大命大,躲過了這一劫。不過沒看出來你這么多年的臥薪嘗膽,也算是我眼拙。這個命,我認�!�

    “……”

    然而沈效尤完全沒聽季烽后面說了什么,他滿腦子都是“他怎么可能忍心殺你”。

    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自己?所有的恨,其實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回想起這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為,沈效尤忍不住悲從中來,痛苦不堪。

    他感覺那一瞬間,自己的世界仿佛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樣子,而每一片,都不再有那個人的影子。

    他到底對自己愛的人都做了些什么��?

    沈效尤怔怔地想著,突然感覺手上多了點濡濕的痕跡。

    他抬手摸了摸眼角,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在不經(jīng)意間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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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完)你愿意嫁給我嗎(4p現(xiàn)場,羊眼圈雙龍噴汁,操到失禁)

    1.91802

    沈效尤回到養(yǎng)心殿的時候,林霖正安靜地躺在床上。他看起來比之前更瘦了,臉色也蒼白得嚇人,唇邊更是沒什么血色,要不是他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說不定旁人真會把他當做一具尸體。

    至于云斐則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照顧昏迷的林霖,直到沈效尤來了才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

    “太醫(yī)怎么說?”沈效尤問。

    “積郁成疾,藥石難醫(yī)。就算他這次能醒過來,也很難熬過這個冬天�!痹旗痴f著,竟有一些哽咽,這種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比在自己的心臟上劃一道口子還要疼痛難忍。

    “什么……”沈效尤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踉蹌著走上前去,抓住了林霖垂在身側(cè)的一只手,聲音也帶了一些顫抖,“他是騙我的,對不對?我的懷蔭哥哥不會就這么離我而去的,對不對?你醒過來,醒過來告訴我他剛剛是在騙我的好不好?”

    說著說著,沈效尤的聲音則帶上了些許哭腔:“懷蔭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誤會你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睜開眼睛看看我吧……求你了……”

    沈效尤說這話的時候,眼淚早已止不住地往下落,打濕了不少棉質(zhì)的被褥,還有好些落在青年的面頰上。但是青年依舊沒有睜眼,更沒有伸手將之拂去,而是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像。

    而一旁的云斐則突然察覺到了什么,他快步上前幾步,死死盯著沈效尤的眼睛,質(zhì)問道:“你剛剛說的誤會是什么意思?”

    他跟云斐認識這么多年,再加上這段時間三人的關(guān)系,他在云斐面前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于是他擦了擦眼角滾落的淚水,轉(zhuǎn)過頭看向云斐,露出一個有些慘然的笑來:“我一直以為他想殺我,可他才是從頭到尾都在護著我的那個人�!�

    聞言,云斐的臉色也變了變,下意識脫口而出:“那他為什么……”

    不解釋呢?

    但是聰明如他,很快也能想明白原因。既然林霖沒有解釋,就說明他確實存了謀反之心——并且他也這么做了。

    但是他也深知“成王敗寇”這一道理,自己既已戰(zhàn)敗,那憑借他一貫以來的硬骨頭,必是不可能跟勝者求饒的。而且他“謀害君王”的罪名已經(jīng)成立,且證據(jù)確鑿,就算真要為自己辯解,又有幾個人會信呢?

    “如果他愿意跟我解釋,就算是假的,我也會相信他的��?可他為什么不告訴我呢?”沈效尤笑著笑著又忍不住落下淚來,“在他心里我就這么不值得信任么?還是說他一直把我當做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所以才什么事都不跟我說?”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他說的再多,床上的那個人也聽不見。

    ——

    沈效尤這段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除了上朝那段時間,其余時間都待在養(yǎng)心殿中,親自一點點給林霖擦身換衣,喂他喝藥,整日整日地坐在他身邊陪他講話,就連睡覺也要抱著青年,哪怕他此時并不能給予任何回應(yīng)。

    作為一個皇帝,他當然也沒有忘記奏折,只是他現(xiàn)在推掉了一切請安折,只留下那些重要文書的折子,就連奏折也在青年的床邊批閱,看見一些比較重要或者有意思的就講給他聽。

    “懷蔭哥哥,以前都是你幫我批閱奏折,想來朝堂上的事你應(yīng)該比我更熟悉才對。我這里還有些折子拿不準,你快點醒過來幫我提提意見好不好?”

    至于云斐和季烽也會在各自的空閑時間來探望林霖。季烽的傷勢這段時間已經(jīng)好了不少,但是他早已被罷黜了將軍一職,如今只是個身份特殊的“平民”。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自由地出入皇宮,并且?guī)Щ卦S多宮里見不到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而云斐則會給他念書,從詩詞歌賦到志怪話本,他摒棄了自己原先翻閱的那些枯燥書籍,什么有意思就給林霖念。

    三個人都在用著自己的方式等待床上的青年醒過來,但是他卻一直沒醒。

    直到某一天,京城里突然傳來一個消息,說是一位云游四方的神醫(yī)剛好來了京城,正在四處做義診。沈效尤聞言連忙將那位神醫(yī)請進了宮,言辭懇切地求他救人,就差沒下跪磕頭了。

    “他這身體虛得很啊,而且還中了十日歡,再加上長期郁結(jié)于心,積郁成疾……”神醫(yī)越說眉頭皺得越緊,忍不住目光復雜地看向沈效尤,心里越發(fā)覺得他是對床上的青年求而不得,這才下藥并且逼迫,讓他離不開自己,這快把人作沒了才想起來救。只是因為畢竟沈效尤是皇上,他那句“啐”忍了好久才沒有出口。

    “總之我給他開點藥,把他身子養(yǎng)好一點,保命是沒問題的。至于他什么時候醒……我也說不好——可能三五天,也可能幾個月。這是心病,還得看他自己愿不愿意醒�!鄙襻t(yī)說著,拿過紙筆就開始刷刷寫著藥方。

    “那他身上中的藥……”沈效尤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

    這回輪到神醫(yī)奇怪了,他平時也不入世,說話更是直接,于是直接問了出來:“這藥不是你下的?”

    “不是——”沈效尤頓時黑了一張臉,咬牙切齒地答道。

    如果真是他下的就好了,至少可以少一個情敵。沈效尤一想到這點就一陣氣悶。

    神醫(yī)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微妙了。但是他這回倒并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就算他再不懂得看人臉色,也能看出沈效尤此時的心情絕對說不上好,于是又提筆加了幾味藥:“這樣啊,不過這毒我也沒辦法,只能開個方子緩解一下,治標不治本�!�

    于是在神醫(yī)的調(diào)理下,林霖的身體也肉眼可見地好轉(zhuǎn)了起來,最為顯著的就是他原先蒼白的臉頰多了幾分血色,更像是一個活人了。

    可是過了一個月,他依舊沒有醒。

    轉(zhuǎn)眼快到春節(jié),宮里本應(yīng)張燈結(jié)彩,卻因為沈效尤沒有什么興致而一切從簡。他依舊守在林霖的床前,他甚至拿了一盞小小的燈籠掛在床前,看著床上躺著的青年,語氣說不出的溫柔。

    “懷蔭哥哥,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你之前都是陪我一起過年的,今年也陪我一起好嗎?我好想你,你醒過來好不好?”

    因為林霖一躺就是一個多月的行為,讓系統(tǒng)都看不下去了。

    【宿主,您還不打算醒嗎?】

    顯然系統(tǒng)是不可能心疼沈效尤或者為他抱不平的,它只是單純懷疑自家宿主這是在消極怠工,或者趁機偷懶。

    “你懂什么?這叫時間可以驗證一個男人的真心�!绷至剡@段時間為了避免無聊,直接把自己寄存在了系統(tǒng)空間,整天和系統(tǒng)插科打諢玩游戲,沒事還找點電影看,舒服得不得了。也怪不得系統(tǒng)覺得他這是在借機偷懶。

    “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再躺下去人都要廢了,也是時候該醒了�!闭f著,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口問道,“現(xiàn)在劇情偏離度到多少了?”

    【已經(jīng)90%了,宿主繼續(xù)加油�!�

    林霖睜開了眼睛。

    說實話,一個昏迷許久的人驟然轉(zhuǎn)醒,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虛弱,但是林霖卻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輕松,像是什么大病被治好了一樣。

    他微微撐起身子坐起來,還沒左右打量,就看見床頭掛了一盞有些眼熟的小燈籠。

    他恍然記起,有一年過年的時候,皇宮處處張燈結(jié)彩,只有沈笑游所在的宮內(nèi)依舊一片冷清,他擔心小朋友一個人孤單,特地帶了精致的點心和一些菜肴去陪他過年,甚至還親手做了一個紅彤彤的小燈籠送給他。

    雖然那個燈籠很快就被別的皇子給弄壞了,但是從那以后,他每年都會做一個新的送給沈笑游。

    可面前這個燈籠做工粗糙,卻是嶄新的,一點也不像林霖去年給他做的那個,倒像是不擅工藝的沈效尤自己做的。

    可是……他為什么會給自己做燈籠呢?

    林霖想不出原因,但很快,他就不用想了。

    沈效尤這天下了朝,照例往養(yǎng)心殿趕,一進門就撞上了林霖抬眼望向自己的目光。

    他先是愣在了原地,又眨了眨眼,似乎是想證明這不是自己的錯覺一般。待他真的確信了以后,沈效尤直接快步上前,將林霖整個人摟在了懷里。力度之大,叫人忍不住懷疑他是想把面前的青年整個埋進懷里,與自己的血肉融為一體。

    林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沈效尤明顯帶著喜極而泣的哽咽:“懷蔭哥哥,你終于醒了……”

    林霖試著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只能冷著臉詢問:“陛下這又是在做什么?”

    設(shè)想中本該聽到的冷嘲熱諷并沒有出現(xiàn),相反,他聽見沈效尤略有些沉悶的聲音在說:“對不起……”

    林霖一愣,心想他有什么對不起自己的?緊接著他就想到了造反的事。

    沈效尤一直以為是自己想殺他,所以他現(xiàn)在是知道真相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冷冷說道:“你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謀逆之罪早已坐實,想怎么處置我還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么?”

    “不是的!”沈效尤連忙急切地出聲辯解,“我生氣只是因為我以為你真的想殺我,我以為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這些年對我的好也都是騙我的。所以我才會那么生氣……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什么皇位!如果你想要,我大可以雙手奉上!”

    “不必,”林霖卻立馬轉(zhuǎn)過了頭,下意識地用曾經(jīng)的語氣教訓道,“堂堂一國之君,怎么能說如此沒出息的話?以前是我看輕了你,如今你的治國之術(shù)有目共睹,如果頻繁換帝王,反而對民生不利。”

    話音剛落,林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連忙補充道:“是我越矩了�!�

    而沈效尤卻像是一瞬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珍寶一般欣喜起來:“懷蔭哥哥……你這是原諒我了嗎?我們……還可以恢復到從前的關(guān)系嗎?”

    “從前的關(guān)系?”林霖聞言,又止不住冷嘲了一聲,“你指什么關(guān)系?是曾經(jīng)兄友弟恭的關(guān)系?還是一起上過床的關(guān)系?”

    “沈效尤,你清醒一點,我們回不去了�!�

    誰知下一秒沈效尤卻突然抓過林霖的手,將之貼在了自己胸口靠近心臟的位置。

    感受著那里劇烈的跳動,沈效尤再次開口,眼神里是快要滿溢出的溫柔和深情:“既然我們回不去了,就讓我們重新開始�!�

    “我沈效尤,心悅你林懷蔭。我想跟你約會,跟你上床,但是我更想和你耳鬢廝磨,相濡以沫,白頭到老。你愿意接受我嗎?”

    而林霖只是定定地看了他許久,然后緩緩抽回了手。

    沈效尤當然不可能看不出這是拒絕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可能就這么放棄。于是他說:“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

    在那之后,林霖在皇宮里的生活并沒有特別大的變化,但是至少他可以隨意離開養(yǎng)心殿了,而季烽和云斐也會隨時過來看他。

    當然,還有每次十日歡發(fā)作的時間。

    大概是因為平時被男人們寵慣了,每次藥性發(fā)作的時候,青年就失了平時的冷淡,變得又嬌又軟,并且露出平時都看不見的媚態(tài)來。

    這回季烽剛來到養(yǎng)心殿,就看見林霖坐在床上,漂亮的臉頰紅撲撲的,那雙桃花眼也水潤潤的,看起來有些委屈,但是又說不出的勾人,就連說出的話也軟軟的,像是在撒嬌:

    “季逐風,我難受……”

    季烽眼神暗了暗,確定周圍沒有旁人,這才幾步上前,將青年摟在了懷里,順手解開他的衣服,然后將手掌從褻褲里伸進去,揉了那根挺立的肉棒和下面的陰阜一把,指尖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攤黏膩的水液。

    “想要了?流了好多水。”季烽一邊說著,一邊將兩根手指插進了底下的小穴,熟悉地戳弄起來,沒一會兒就把懷里的青年揉的軟了腰,只能靠在他懷里小聲嚶嚀。

    “想要你進來……”大概是太久沒說過這類葷話,林霖再次開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羞澀,臉頰的紅暈也更深了幾分。

    “想要什么進來?進哪里?你不說,我怎么會知道呢?”季烽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卻在林霖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戛然而止,甚至挑著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即將到達的高潮被打斷,林霖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他忍不住瞪了季烽一眼,卻因為那雙眼睛水霧和媚色過重,一點也不想在瞪人,倒像是拋媚眼。所以季烽絲毫不懼,甚至用自己同樣挺立起來的粗大肉棒隔著褲子撞了撞林霖正在流水的那口穴。

    林霖被這么一刺激,穴口的淫水流得更多了,一點點浸透了季烽的褲子,可他依舊不為所動。

    沒辦法,林霖只能忍著羞恥,一字一句地說道:“想要相公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小騷穴里來……”

    不知是被林霖這句話刺激到了,還是怎么,季烽胯下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他也不再猶豫,三下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碩大的肉棒對準那個翕張的小口,就這么插了進去。

    “啊——”林霖忍不住叫出了聲,他被這么突然的進入弄得直接高潮了,他的花穴里不斷地涌出淫水,雙腿也止不住顫抖起來,而前面的肉棒也忍不住吐出了一股白濁。

    “這么容易就高潮了?”季烽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下一秒又被小穴夾得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屁股,“嘶——別夾這么緊�!�

    可剛高潮的身體又豈是林霖可以控制得住的,甚至因為季烽拍的那兩張,小穴再次收緊了兩分。季烽無法,只好箍著林霖的腰上下挺動起來,爭取能用自己的肉棒把穴肉撐開。

    “好漲啊……肚子都被撐大了……嗯……”因為藥性的原因,林霖很快就適應(yīng)了,甚至主動騎在季烽身上動了起來,“好舒服,大肉棒操得小穴好爽……嗯再用力一點……”

    “我們只不過來晚了一點,你就一個人開始吃獨食了?”人還沒進門,就聽見沈效尤的聲音大老遠地傳了進來。緊接著,就看見沈效尤和云斐兩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

    沈效尤率先上前幾步,伸手摸了一把兩人的交合處,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將這些水抹到了后穴的位置,一邊探進手指擴張,一邊笑吟吟地說道:“懷蔭哥哥流了好多水啊,肯定是饞了。他一個人肯定滿足不了你吧?不過沒關(guān)系,還有我們兩個�!�

    沈效尤這么說著,一手幫林霖擴張后穴,另一只手還摸上了前面的一個小乳包,一邊揉捏一邊還饒有興致地說道:“懷蔭哥哥這里是不是長大了一點?手感比以前更好了。就是可惜沒有奶水……”說到最后,沈效尤好像真的有幾分惋惜的樣子。

    “嗯……沒有奶水的……哈,又沒有……懷孕啊……”林霖被季烽上上下下顛得直打顫,連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還帶著呻吟,而后穴的敏感點和前面的胸乳都被揉按著,數(shù)不清的快感伴隨著欲望一起席卷了腦海,讓他下意識地胡言亂語起來。

    “沒有懷孕的話,我們就把你操到懷孕怎么樣?”季烽這么說著,握著纖細腰肢的手用力往下一拽,巨大的肉棒瞬間頂開了狹窄的子宮口,將狹小的子宮填得滿滿當當,甚至還有往里擠的傾向。

    “啊——進來了……大雞巴進到子宮里來了……要被操壞了嗚嗚……”林霖雙手緊緊環(huán)著季烽的胳膊,嗚嗚咽咽地哭叫著,雖然那雙桃花眼里滿是生理性的淚水,看起來委委屈屈的,但是小穴卻十分誠實地又高潮了一波,就連沈效尤插在后穴的手指都能感覺它在收緊。

    沈效尤也不在猶豫,趁此機會朝著后穴的敏感點猛烈進攻起來,直接讓他前后兩個穴同時攀上了高潮。劇烈的快感讓林霖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張著嘴,雙眼失神地看著前方。而那根未經(jīng)撫慰的肉棒也因為這強烈的刺激再次射出了一股精液。

    “我這還沒進來呢,懷蔭哥哥怎么就又射了呢?射太多次多身體不好的�!鄙蛐в冗@么說著,隨手解下了綁在發(fā)上的發(fā)帶,將它系在了林霖的肉棒根部,“這樣就好了�!�

    “嗯……難受……”林霖扭了扭身子,想要伸手去解開那根帶子,卻被沈效尤抓住了手:“乖一點,嗯?”

    一旁的季烽也跟著附和:“不乖的話,就不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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