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克萊德聞言不怒反笑,他看著林霖,點了點頭:“也是,身為騎士的我怎么有資格指責(zé)我們高高在上的圣子大人呢?但是如果我換一個身份呢?”
隨著克萊德的話音落下,眼前俊美英挺的男人突然五官突然出現(xiàn)了緩慢的變化,他的頭發(fā)開始慢慢變長,變成了璀璨的金色,眉眼也越來越接近林霖每天都會對著“禱告”的那個人。
“父……神……?”林霖看著面前這個高大俊美又帶著威嚴(yán)氣質(zhì)的那人,忍不住開口呢喃。
“我親愛的小信徒,現(xiàn)在我有資格指責(zé)你了嗎?”艾格尼斯微微瞇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突然變得驚慌失措的少年。
“父神……”林霖說著,下一秒就跪了下來,他低著頭,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聲音里也帶上了哭腔,“父神,我向您懺悔,我不想為我的所作所為多做辯解,也不奢求您的原諒。雖然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但是我確實犯下了不忠之罪,所以請父神責(zé)罰我吧,無論是怎樣的責(zé)罰我都愿意接受,我只求您不要厭惡我,即便我的身體已然骯臟不堪,但是我依舊是愛著父神您的�!�
看著面前少年哭泣的模樣,艾格尼斯也有些不忍心了。他雖然這段時間都在天上,但是他還是能時不時地透過水鏡來看林霖平時的日常,他當(dāng)然也能看出少年的多次性愛都不是出于自愿,甚至每天都會對著自己的神像禱告,即使是被巨龍擄走的那段時間,也會一個人默默祈禱。這些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可他依舊不爽,那種自己心愛之物被別人弄臟的不爽。
所以他決定,小小地懲罰一下自己的小信徒。
“我可以原諒你,我的孩子,但是你需要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不然我怕你以后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卑衲崴惯@么說道。
“父神……”林霖微微抬頭,怔愣地看著艾格尼斯。
下一秒,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聽不見。
“這是……什么情況?父神?”林霖對眼前的情況有些無措,他張嘴想叫自己親愛的父神,卻發(fā)現(xiàn)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見。
這就是父神所說的懲罰嗎?
林霖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似乎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滑過了自己的腳踝,似乎是很長一條,濕濕黏黏,還帶著鱗片。
是什么?蛇嗎?林霖忍不住開始害怕起來。
如果他現(xiàn)在雙眼能視物,或者耳朵能聽到東西,都不至于這么害怕,可是有句話說得好,未知的恐懼,才是真正的恐懼。
那光滑冰冷的東西似乎還不止一條,它們慢慢地纏上林霖的小腿,逐漸來到大腿,腰間,小腹,甚至還有兩腿中間最隱秘的地方。
林霖想要伸手將這些東西揮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仿佛不聽使喚一般,怎么也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這些蛇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
在無盡的黑暗與寂靜中,林霖只能感覺到有數(shù)條冰冷黏膩的蛇正緩慢爬上自己的身體,他被迫跌坐在地上,感受著那些蛇用細(xì)長的蛇信輕輕舔舐著自己的肌膚,
好癢……好涼……不要舔我……林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說著,他無法講這些話說出口,或者說,即使說出口,也不會有任何人聽見,包括自己。
忽然,有兩條蛇從他的衣服下擺鉆了進(jìn)去,緩緩貼在了那兩個微微鼓起的胸脯上,再慢慢收緊。
不要……這樣好勒……難受……少年張著嘴,無聲地喊著,他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并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緊接著,冰涼的帶著鱗片的蛇身開始在柔軟的胸脯上摩擦了起來,光滑的鱗片摩擦過胸脯的時候,帶著一些冰涼卻又酥麻的快感。
接著,舌頭似乎蹭了蹭微微凸起的乳頭,還沒等那陣酥麻的癢意掠過,突然就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
是蛇的毒牙刺進(jìn)了敏感的乳頭。
“啊……”林霖下意識地叫出了聲,哪怕在黑暗中他并不能聽見自己的聲音。
被毒牙咬破的乳尖迅速紅腫漲大起來,從一顆紅豆逐漸變成了櫻桃的大小,發(fā)紅發(fā)燙,還麻麻漲漲的疼,碰一下就酸得不行,還有一種微妙的快感。
雖然很不情愿,但是底下的小穴已經(jīng)開始自覺地流水了。
大概是蛇的毒液起了作用,先前被鱗片滑過也只會有些許快感的胸脯,此時快感竟成倍地增加了,即便是輕微的鱗片摩擦,也能讓他的肌膚發(fā)紅顫栗,喘息不已,底下的小穴更是歡快地流出淫水來。
好奇怪……怎么會這樣?林霖努力動了動身子,卻只能勉強遮住一點自己的胸乳,可這并不能阻擋那些蛇的進(jìn)攻,更何況腿上的那些蛇也在朝著最隱秘的地方挪動著。
腿上的幾條蛇已經(jīng)逐漸爬上了林霖的大腿,有幾條隔著褲子緩緩摩擦著,還有些直接從褲腳鉆了進(jìn)去,冰冷黏膩的鱗片貼著白皙溫?zé)岬拇笸�,激起一陣陣顫栗�?br />
林霖感覺到似乎有舌頭在輕輕蹭著自己的陰阜,兩片陰唇被迫打開,細(xì)長的蛇信輕輕舔舐著中間的縫隙,將之舔得濕漉漉的。細(xì)密的快感從下身傳來,雖然身體處在一個興奮的狀態(tài),林霖的精神卻始終緊繃著——他擔(dān)心方才的情況會再一次出現(xiàn)。
果不其然,在蛇信輕輕舔舐完一遍中間嬌嫩的陰蒂的時候,它突然長大了嘴,下一秒毒牙用力刺進(jìn)了極為敏感的陰蒂上。
啊——林霖?zé)o聲地尖叫著,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被突然襲擊的陰蒂隨著毒液的注入變得迅速膨脹起來,又酸又脹又疼,但是快感也異常的明顯。劇烈的快感仿佛通了電一般貫穿了他的全身,侵入了四肢百骸,讓每一個細(xì)胞都充斥著快感。林霖的大腿止不住地打著顫,前面的花穴更是一股一股地往外噴濺這淫液。
很顯然,他被這一咬弄得潮吹了。
別,別碰我……好難受,好爽……陰蒂好燙……不要碰我!會受不了的……林霖一邊在心里無聲地念叨著,一邊身體止不住地打顫,陰阜周圍的蛇們并沒有因為他在高潮中就停止自己的撫弄,甚至愈發(fā)變本加厲地開始摩擦他已經(jīng)變得紅腫的陰唇和陰蒂,每摩擦一下,他就會顫抖著噴一次水,很快地面上就匯聚了一灘小水洼。
而剩下的那些蛇也跟著如法炮制,紛紛在不同的地方下了口,比如腰間,肚臍,腿根,甚至還有蛇直接將自己的毒牙對準(zhǔn)了前面那根翹起的肉棒,尖銳的毒牙對準(zhǔn)龜頭中間的馬眼就刺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林霖尖叫著,龜頭在毒牙拔出去的一瞬間,精液淅淅瀝瀝地射了出來,而隨著精液一同射出的,還有淡黃色的透明尿液。
他感覺自己的胸也疼,逼也疼,肉棒也疼,但是除了疼以外,還有極致的快感,兩種混雜的感覺讓他恨不得就這么暈過去,可卻只能硬生生清醒地承受著。
好難受,但是又好爽……林霖跪趴在地上,生理性的淚水不知不覺糊了滿臉,眼尾也泛著紅,他想挪動一下身子,卻怎么也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群蛇在自己身上動作。
忽然他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頂開了自己的女穴,試探性地往里進(jìn)入。
不要!不要進(jìn)去……林霖突然警覺起來,他費勁力氣夾緊了穴口,也只讓穴口稍微合攏了一點。那蛇見林霖反抗,也不用蠻力,直接對著肉壁就來了一口,原本緊致的穴口頓時就脫了力,不僅松開了對它的鉗制,甚至還大吐著淫水歡迎它的到來。
林霖被那劇烈的痛感和快感刺激得又小高潮了一回,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可這回他的穴卻合不上了,只能被迫大張著迎接蛇身的入侵。
這條蛇實際上并沒有很粗,但是經(jīng)過了敏感度的提升,即使是這么一條細(xì)長的蛇,在經(jīng)過甬道的時候依舊能夠帶來劇烈的快感,而且它似乎還在敏感的凸起部位多停留了一會兒。
不,不行……太刺激了……林霖顫抖著身子,大腿一下下輕顫著,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將周圍的蛇都淋得更為濕滑黏膩。他整個人仿佛被汗水浸透了一般,原先白皙的肌膚此時潮紅一片,臉頰和眼尾的緋紅更甚,看著色情極了。
除了前面的那個花穴,后面的菊穴不知何時也被探入了一個腦袋,原先后穴干澀,也不像花穴那么容易出水,可是在經(jīng)過數(shù)條蛇的努力之下,后穴也變得汁水淋漓且松軟起來。身后的蛇很輕易地就鉆了進(jìn)去,在腸道里面四處探尋起來。
前后穴都被蠕動的活物填充的感覺很是奇妙,酸酸麻麻卻又被放大到極致的快感很快席卷了他的全身,幾乎是瞬間就將他的神智全部占據(jù)。
好酸……好麻……但是又好爽……要死掉了!太刺激了……受不了了!我會死的……林霖在心里哀嚎著,他想叫出聲,或是想動一下,可他卻連這么輕易的事情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這種激烈的快感。
花穴又一次潮吹了,前面的肉棒也跟著顫顫巍巍射出了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前面的肉棒仿佛壞掉了一樣,稍微刺激一下就會有淅淅瀝瀝的精液混合著尿液射出,到后來甚至完全射不出精了,只能射出一股又一股淡黃色的尿液。
花穴里的那條蛇繼續(xù)向前,很快就遇到了一個新的小圓肉洞,它試探性地往里擠,對方卻怎么也不配合,只是緊緊地收縮著,而一旁的肉壁似乎為了討好它,主動纏了上來,甚至更加歡快地分泌這淫水,
但是小蛇并不滿意這樣的伺候,它直接張嘴在肉壁上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么,埋在后穴內(nèi)的小蛇也找到了敏感的前列腺,并且在上面同時咬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子宮口和前列腺同時被咬,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直接席卷了林霖的全身,他一瞬間眼前仿佛閃過了一道白光,除了無盡的快感,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他覺得如果按照以往,他此時定然已經(jīng)暈過去了,然而這次他只是眼前恍神了片刻,繼而又被拖入了快感的深淵。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子宮扣是如何顫抖著打開了打開了大門,淫水是如何泄洪一般噴涌而出,而那條細(xì)長的蛇又是如何靈活地鉆進(jìn)了敏感的子宮,在里面四處游走,甚至后穴的前列腺也因為毒液而迅速膨脹變大,擠壓著后穴里的蛇身,讓它每動一下,里面的快感就會增強一分。
花穴里的水已經(jīng)徹底止不住了,甚至連尿道口也跟著被打開,和肉棒頂端的馬眼一起淅淅瀝瀝地噴濺出淡黃色的尿液來,而后穴也劇烈地顫抖著噴水,甚至連穴口都有些外翻,露出里面艷紅的腸肉來。
子宮里羅德尼塞入的那顆珠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光滑細(xì)長的,在里面不斷游走亂竄的蛇。林霖的子宮因為剛剛被咬了一口,同樣敏感得不像話,隨便一撞就能在里面撞出一灘水來。它像是在尋找合適的棲身之地,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足夠溫暖濕潤又封閉的地方。它高興地甩了甩尾巴,接著竟然開始在林霖的子宮里產(chǎn)卵。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林霖?zé)o聲地吶喊著,然而沒有人會聽見他的聲音,不同人語的蛇更不會聽見,它只是自顧自地在林霖的子宮里下了好幾顆卵,然后心滿意足地從里面鉆了出來。
它在我子宮里產(chǎn)卵了……高潮中的林霖迷迷糊糊地想著。如果到時候順利孵化的話,就會變成一窩小蛇,然后在我的子宮里四處游蕩……
林霖這么想著,明明腦海里十分恐怖的景象,身體卻像是跟大腦唱反調(diào)一般,竟然興奮了起來,哆哆嗦嗦地又潮吹了一次。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林霖即使恢復(fù)了控制身體的能力,他也依舊沒有絲毫力氣挪動自己。而這時他突然聽見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瞧瞧我的小信徒,雞巴,小騷逼還有屁眼都被玩壞了,隨隨便便碰一下就能噴水失禁,真可憐啊。”
艾格尼斯的聲音不知何時響了起來,林霖想要抬頭,卻分不清聲音傳來的方向,像是直接從他的腦內(nèi)跟他對話一般。而艾格尼斯嘴上說著“可憐”,可語氣里卻并沒有半分同情,反而充滿了戲謔的調(diào)笑。
“父神!”林霖一聽見艾格尼斯的聲音就激動了起來,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父神……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既然我的小信徒有求于我,那我自然是要幫忙的,只是小信徒犯了錯誤,我可不能這么輕易地就幫你�!卑衲崴拐f到一半,頓了頓,似乎在思考什么,“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答得上來,我就幫你�!�
“是什么,父神?”林霖忐忑不安地問道。
接著,有一股力量緩緩牽起了林霖的兩只手,將它們帶到了兩個粗壯熾熱的肉棒面前。
“猜猜這兩根雞巴,哪一根是我的?”
“……!”林霖嚇了一跳,當(dāng)即就想抽回手,卻被死死地抓著,只能將手放在那兩根肉棒上。
艾格尼斯繼續(xù)蠱惑:“如果你能猜中的話,我就把你子宮里的蛇卵給取出來,還幫你把漏水的雞巴和小逼治好,怎么樣?”
“……”林霖沉默了,半晌他才抓住了其中一根,說“是這個�!�
說實話,林霖完全分辨不出這兩根肉棒有什么區(qū)別,但他還是根據(jù)殘留的記憶,依稀回憶起了克萊德的肉棒形狀和大小,既然克萊德和父神是同一個人的話,那肉棒應(yīng)該也是長一樣的。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猜錯了,你還有一次機會�!卑衲崴共痪o不慢地說道。
“……!”林霖當(dāng)機立斷,伸手抓住了另一根肉棒,“這個!”
然而艾格尼斯帶著略微戲謔笑意的嗓音卻傳了出來:“還是錯了。正確答案——兩根都是。”
他怎么可能容許別人的雞巴來操自己心愛的小信徒呢?
林霖愣住了,他開始害怕卻又期待接下來的懲罰。
畢竟,還有什么比被蛇操到潮吹失禁而且還被蛇在子宮產(chǎn)了卵更加糟糕的事嗎?
然而事實證明,還真有。
兩根形狀大小同樣可怖的肉棒幾乎在同一時間貫穿了他的前后穴,將小腹塞得鼓鼓囊囊,而子宮里的蛇卵本就因為吸收了足夠多的淫水而長大了許多,撐得他的小腹像是懷孕了五個月一般,被肉棒這么一頂,更是擠壓得讓林霖喘不過氣來�?梢舱且驗槿绱�,也讓他的快感也加劇了不少。
然而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實際上林霖是被兩根肉棒架在空中的,而他除了穴里的兩根肉棒以外,接觸不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東西,而整個人又是懸空的狀態(tài),每一下都操得他左搖右晃所以他只能靠穴里的兩根肉棒來維持身體的平衡。
于是林霖只能縮緊了穴口,在承受劇烈快感的同時,還要保證自己不掉下去。在如此緊張的環(huán)境下,林霖的身體愈發(fā)敏感,短短幾分鐘便用兩個穴潮吹了好幾次,甚至射了好幾次尿,最后連尿液都射空了,只能挺著肉棒一抖一抖的,看起來狼狽極了。
“哎呀,這次看來是真的壞掉了�!痹诓恢^了多久后,林霖終于被放回了地面,此時他的身上已經(jīng)滿是自己的汗水,淫水,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兩個穴口都有大量的精液涌出。原本漂亮靈動的雙眸已經(jīng)失了神采,空洞地望著某處,嘴唇微張,露出一截嫩紅的舌尖。要不是他布滿斑駁紅痕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恐怕真的會讓人以為這是一個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
“雖然我的小信徒腦子比較笨,連這么簡單的問題都猜不出來,但是作為你的父神,我還是要盡到幫助你的義務(wù),不是嗎?”艾格尼斯戲謔的聲音再度響起,緊接著,一只金色的手掌憑空浮現(xiàn)了出來。
只見那只手掌緩緩下沉,最終貼在了林霖鼓脹的小腹上,接著緩緩下壓。
“咕嘰”一聲,兩個穴口同時擠出了一大股的精液。
手掌接著用力,隨著花穴里的精液慢慢排出,第一個蛇卵“啪嗒”一聲掉了出來。
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的蛇卵,在排出的時候,已經(jīng)長成了雞蛋那么大,在經(jīng)過甬道的時候甚至還擠壓過了敏感的凸起,讓躺在地上的少年無意識地抖了一下,接著又是一股淫水流出。
很快,第二個,第三個蛇卵接連排出,林霖鼓起的小腹也扁下去了許多,到最后只剩一個蛇卵的時候,那個蛇卵卻因為剩余空間過大,加上淫水實在濕滑,怎么都掏不出來。
無奈之下,艾格尼斯只好動用了光明之力,分出一縷來探進(jìn)林霖還淌著水的花穴,又慢慢伸進(jìn)了子宮,試圖將那枚蛇卵給拽出來。
然而似乎是因為這枚蛇卵泡在淫水里的時間實在太久,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拳頭大小,宮口即使經(jīng)過方才的開拓,想要通過拳頭大小的蛇卵還是有些困難。
于是艾格尼斯用光明之力牽扯著那顆蛇卵,一下一下地往子宮口撞去,試圖將狹窄的宮口再打開一點。
好在他最后終于成功了,最后一枚蛇卵破開了宮口,從里面滾了出來。
而早已失去意識的少年卻還是因為過分激烈的快感而潮吹了一次,甚至又一次淅淅瀝瀝地射出了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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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完)5p雙龍共感飛機杯,同時含五根,潮吹失禁不停
2.20506
之后的好多天里,林霖一直待在教會里,準(zhǔn)確的說,是待在教會的神殿里。他感覺自己似乎是被自己的父神給囚禁了,除了神殿,他好像哪里也去不了。而艾格尼斯把他關(guān)在這里,也不讓他做別的事情,只是不間斷地跟他做愛。神殿里的神仆還是像往常一樣照顧他,甚至對他的痕跡視若無睹。
林霖突然覺得這樣不對,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是他又沒辦法跟艾格尼斯開口,因為只要一開口,艾格尼斯就會以這樣那樣的理由拒絕他,并且再將他壓在床上狠操一頓。
然而這樣的生活卻在某一天被打破了。
這天林霖一睜眼就聽見了外面?zhèn)鱽淼木揄�,像是什么東西轟然倒地的聲音,接著又傳來魔法和冷兵器互相交纏打斗的聲音。
怎么回事?林霖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下了床,想要找個神仆過來詢問一下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奇怪的是,原本那些頻繁走動的神仆,此時卻一個人影也見不到了。
無奈之下,林霖只好自己循著聲音出門,在走到一半的時候,習(xí)以為常地觸碰到了一層透明的屏障。
這些天以來,每當(dāng)林霖要出門散步或者如何,都會在走到一定距離的時候被一道透明的屏障給攔下來,這就是艾格尼斯給他設(shè)下的結(jié)界,防止他外出,也防止外界的人進(jìn)來。
然而這次結(jié)界外的景象卻和以往的風(fēng)平浪靜,鳥語花香的教堂不同,他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周圍云霧繚繞,底下是不可見底的深淵,仿若置身云端。而不遠(yuǎn)處的天邊,則站著兩隊人馬,其中一側(cè)是衣袂飄飄,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淡淡金色光芒的艾格尼斯,另一側(cè)則是三個林霖再熟悉不過的面孔——安塞爾,尤利烏斯和羅德尼。
他們四人正激烈地打斗著,魔法和光明之力的交匯閃爍著瑰麗的光芒,羅德尼也亮出了他鋒利的爪牙,每一次揮舞都像是要至艾格尼斯與死地。
怎么會這樣?他們幾個人為什么會突然打起來?林霖有些茫然又無措地想著,心里卻突然冒出一個看似荒謬卻又十分可能的理由——他們……不會是因為自己吧?
林霖忍不住對著結(jié)界外的四人大聲呼喊起來,試圖阻止他們,然而不知是結(jié)界隔絕了他的聲音,還是距離太遠(yuǎn)沒有被他們聽到,總之那些人還在堅持不懈地打斗著,像是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一般。
艾格尼斯畢竟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神明,他所擁有的神力自然是任何一個人類或是其他生物都無法企及的。然而安塞爾和尤利烏斯也分別是人類和精靈中的佼佼者,羅德尼作為巨龍更是有著常人無法匹敵的力量,他們?nèi)思釉谝黄�,即使是艾格尼斯,時間長了,也逐漸顯出頹勢來。
這樣下去不行!林霖想著,開始試圖用自身的光明之力來摧毀這個結(jié)界。雖然艾格尼斯囚禁了他,但是并沒有剝奪他的光明之力,他照樣可以像原先一樣使用。要是以往,憑借林霖的能力定然不可能打破艾格尼斯設(shè)下的結(jié)界,然而此時艾格尼斯正在與另外三人搏斗,能分出心神來維持結(jié)界的牢固已是實屬不易,所以沒過一會兒,這個龐大的結(jié)界就被林霖用光明之力轟出了一條裂縫。
“你干什么!快回去!”艾格尼絲注意到結(jié)界的破裂,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林霖,語氣也帶了點嚴(yán)厲的擔(dān)憂。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其中一人打飛了出去。
他們?nèi)艘渤榭辙D(zhuǎn)向了林霖的方向,雖然他們很想早點見到林霖,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讓他過來確實有點太危險了,于是紛紛說道:“霖,你別過來,這里太危險了。”
然而林霖卻沒有理會他們,照舊自顧自地攻擊著結(jié)界,在他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結(jié)界終于被他打破了,而他也終于可以從里面出來。
“你們別打了!”林霖站在一邊沖著幾人大聲喊道。
然而并沒有人聽他的話,依舊自顧自地打著,包括后來林霖喊了幾次,依舊沒有什么效果。于是林霖索性沖到了戰(zhàn)局的中心,接著閉上了眼,準(zhǔn)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攻擊。
“……!”所有人嚇得立馬收了手,紛紛上前去檢查林霖的情況。
“沒事吧?”
“你怎么樣?”
“你是白癡嗎突然沖進(jìn)來?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不要再打了嗎!為什么都不聽我的!”林霖聲嘶力竭地喊著,語氣里卻帶上了點哭腔。
聽了林霖的話,眾人一時間都愣住了。艾格尼絲首先反應(yīng)了過來,他笑了笑,拍了拍沾上了灰塵的衣擺,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
林霖聞言,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遍艾格尼絲,確定他不是在逞強后,這才稍微放了點心,小聲說了一句:“那就好�!�
然而還沒等艾格尼絲得意地炫耀林霖對自己的偏愛,就看見自己的小信徒轉(zhuǎn)過了身,微微蹙眉看著另外三人:“你們還好嗎?”
艾格尼絲臉上得意的笑容立馬就維持不住了,而另外三人原本失落的神色卻因為林霖的話而一下子變得欣喜起來。
“你是在擔(dān)心我們嗎?”
“林霖,你不是說……你永遠(yuǎn)忠誠于我的嗎?怎么,你說過的話不作數(shù)了?”艾格尼絲瞇起了眼,那張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卻莫名讓人感受到了壓力。
面對兩邊的質(zhì)問,林霖深深地看了艾格尼絲一眼,下一秒,就見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父神,請您放逐我吧,我已經(jīng)不配繼續(xù)待在您的身邊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艾格尼絲皺起了眉,語氣也冷了幾分,“你這是想離開我?好去跟他們?nèi)齻恩恩愛愛嗎?”
“不是的!”林霖猛地抬頭,烏黑的瞳仁里閃爍著些許晶瑩的淚光,“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我無法全心全意侍奉父神了……所以,如果父神您實在厭棄我的話,把我處死也是可以的�!�
“不行!”艾格尼絲還沒說話,另外三人搶先喊出了聲。
“艾格尼絲,如果你真敢這么做的話,我們就算是拼上這條命,也會毀了你的神格�!卑踩麪栒f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依舊笑著,眼神里卻像含了冰一樣冷。
“不行!”林霖這時候又站了出來,“你們不可以傷害父神!如果你們真的對他做了什么……那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原諒你們的!”
一時間,在場的四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過了許久,還是尤利烏斯主動站了出來:“霖,你心里……是有我們的對嗎?”
“我……”林霖抬頭,他含著淚水的臉上呈現(xiàn)著茫然和悲傷,“我不知道,明明時刻陪伴在父神身邊,我應(yīng)該高興才是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會想起之前在大陸上游歷的日子……”
準(zhǔn)確的說,是和他們相處的日子。
“那就說明你心里有我們�!绷_德尼說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旁的艾格尼絲則是臉色發(fā)黑:“早知道我當(dāng)初就時時刻刻看著你,免得你到處勾三搭四。”
“現(xiàn)在也來得及,”安塞爾此時突然笑了起來,“至少別再有第五個了�!�
林霖:?
——
之后,也不知道他們暗地里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四個人竟然處于一種私下勾心斗角,面上卻一派祥和的詭異氛圍。他們總是兩兩跟在林霖身邊,像是時刻提防著什么一樣。因為安塞爾和尤利烏斯平時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艾格尼絲和羅德尼陪著他。
這天林霖從外面回來,正窩在床上看書,四周的光線突然黑了下來,讓他什么也看不見。
“是誰?”林霖下意識地喊道,實際上他并不怎么害怕,因為這次的結(jié)界是他們四人一同加固的,所以不可能再有外人能突破這個結(jié)界進(jìn)來。會搞這些小花樣的,也就只有那幾個心血來潮的男人罷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具溫?zé)岬纳眢w貼上了他的后背,濕熱的氣息從耳后傳來,噴灑在林霖的耳側(cè),帶來一陣微微的癢意。
“小美人,哥哥是來采花的,為了能跟你睡上一覺,哥哥可是在這附近踩了好幾天的點,終于找到了這么一個機會�!�
林霖當(dāng)即在身后那人看不見的位置翻了個白眼,他們四人之中最喜歡玩這種“角色扮演”的,無疑就是安塞爾了。只是他既然想演,那自己也樂意奉陪。
于是林霖點了點頭,語氣散漫:“確實,我家男人看得緊,平時都是四個人一起伺候我的,這不有兩個出遠(yuǎn)門去了,也不知道被哪個小蹄子勾住了魂,現(xiàn)在還沒回來,不然你哪有這機會?所以我勸你如果想做就趕緊的,不然等我男人回來你可就慘了�!�
安塞爾被他這出乎意料的反應(yīng)弄得一梗,好半天才有了動作,他一邊將手伸進(jìn)了林霖的上衣衣擺,手指揉搓著那小巧的胸脯,將它擠壓成各種形狀,又時不時伸手捏一下那顆粉色的乳珠,直把人摸得喘息不已,這才啞著聲音說道:“那我可要好好感謝你那幾個情人了,給了我這個奸夫這么好的機會�!�
“嗯……哈……”林霖卻沒有理會安塞爾的話,而是一邊輕喘著,一邊用黏糊糊的聲音撒嬌,“下面,下面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