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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三處敏感點同時被刺激,已經爽得林霖整個人昏昏沉沉了,而男人還在背后說著騷話:“丞相大人,你知道狗是怎么交配嗎?”

    “什……么?”林霖抖著嗓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問。

    “狗在交配的時候,通常都是母狗趴在地上。然后公狗騎在它的身上,把自己的雞巴塞到那個發(fā)情了的小洞里,然后一下下地往里面頂——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男人說著,又用力往前頂了兩下。

    “嗚……啊……”林霖受不住地叫出聲,小穴又是一陣縮緊,淫水流得更厲害了。

    “所以丞相大人,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小母狗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發(fā)狠了地頂弄,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卵蛋也頂進去一般。

    “不,不是……”林霖帶著哭腔嗚咽著搖頭。

    “不是小母狗,那是什么?”男人問。

    林霖不吭聲了,他知道男人在套他的話,而他是不會那么容易妥協(xié)的。

    男人又撞了幾下,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更為緊窄的小孔,每往那個小洞撞一下,身下的人小穴就會絞緊一回,并且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嗚……別頂,好酸……啊……”林霖感覺男人這么一撞,把自己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給撞開了一點,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酸麻快感頓時涌遍了全身,一下子讓他的腰軟得險些跪不住,若是沒有座椅的支撐,恐怕能直接栽倒下去。

    “這是什么?”男人說著,又朝著那方向狠撞了幾下,把那小孔撞得更開一點,“小母狗的子宮嗎?如果我在里面射精的話,會給我懷小狗狗嗎?”

    “不,不行……懷不了的……”林霖抖著嗓子,手指緊緊扒拉著座椅上的墊子,試圖逃離男人的魔爪。

    他算是意識到了,這家伙就是個變態(tài)!瘋子!

    可他還沒挪出哪怕一步,就再一次被男人箍著腰狠狠撞了回來,龜頭也硬生生卡進了狹窄的子宮口。

    “啊……”頓時一陣巨大的酸麻感席卷了全身,林霖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小穴和子宮口瘋狂縮緊,夾得男人的肉棒生疼,但是又有一種難言的快感。同時泛濫的淫水不要錢一般瘋狂傾瀉出來,又盡數被肉棒堵在了小穴里。

    而男人也被林霖夾得直接在子宮里射了出來,激烈的熱流打過他的子宮內壁,硬生生把高潮的快感給延長了幾分。

    前面的小肉棒漲得發(fā)疼,卻實在射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上一個野男人有像我一樣操到這么深嗎?有射進你的小子宮里嗎?”男人一邊激射,一邊輕吻著林霖的耳垂,親昵的態(tài)度仿佛情人間的耳鬢廝磨。

    林霖快要被恐怖的快感折磨瘋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胡亂搖著頭。

    不過他這一動作極大地取悅了身后的男人,他湊過去動作輕柔地吻了吻林霖的唇,然后把射完的肉棒從里面拔了出來。

    林霖癱在座椅上大口喘著氣,渾身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一樣,濕噠噠的,蒙眼的布條更是徹底濕透,稍微捏一捏就會有水滴下來。那頭烏黑的長發(fā)散亂地搭在座椅上,還有不少被汗水打濕沾在滿是紅艷痕跡的雪白背脊上,說不出的情色。

    然而最為情色的還是底下那口小穴,被捅開了一個小口的子宮裝不了那么多的精液,于是混合著透明的淫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流。即便如此,青年的小腹依舊微微隆起,像懷孕三個月的孕婦那般。

    林霖筋疲力盡地趴在座椅上,心里忍不住慶幸“總算是結束了”,卻沒想到男人再一次伸出了手,接了一點他身下流出來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往后面更上方那個菊穴摸去。

    男人那令人驚懼的沙啞聲音再次響起:

    “那這里呢?他有操進去過嗎?”

    第八章

    林霖頓時渾身都緊張地緊繃了起來,連聲音也帶上了明顯的顫抖:“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沒有答話,而是往后面那個菊穴伸入了一根手指自顧自地繼續(xù)問道:“這里呢?他有操進去嗎?”

    “嗚……沒,沒有……”林霖心里恨得要死,但是他此時勢單力薄,完全無法對抗這個力氣大得驚人的男人,只能暫時委曲求全,在男人看來,則是非常乖巧地搖了搖頭。

    “是么……”男人應了一聲,語氣平淡,聽不出是信了還是沒信�?傊^續(xù)伸著手指往里探去。青年的后穴從來沒有被外物入侵過,干澀緊致得很,再加上他此時因為緊張而繃著身子,更是難以進入。于是男人稍微插了兩下就抽出了手指。

    可還沒等林霖松一口氣,就感覺臀部傳來了“啪啪”兩聲,接著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痛感。

    “放松點�!蹦腥诉@么說著,同時手指又伸進前面的小穴里摳挖了兩下,都帶出一股粘稠的液體,就著那個液體再次插進了后面的菊穴。

    有了淫水的潤滑,手指在后穴里的抽插顯得順暢了很多,沒多久就容納了第二根手指。在此期間,林霖一言不發(fā),只能偶爾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

    男人頓了頓,決定換一種方式,他的兩根手指在后穴里分開,一邊擴張,一邊四處摸索著,終于讓他找到了一根稍微有些偏硬的凸起。他用手指往那個地方一按,果不其然得到了青年一聲壓抑著的悶哼,而后穴也跟著緊縮了一下,同時他感覺這口穴似乎濕潤了一點。

    男人頓時明白自己找到了敏感點,于是再次往窄小的入口處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里面橫沖直撞,經常有意無意地按到那個敏感的凸起,每一次都會感覺身下的人顫抖了一下,并且有細碎的呻吟從口中傳出來。

    起初僵硬狹窄的后穴在男人的擴張下已經擴大了許多,手指在后穴里橫沖直撞的感覺其實并不好受,所以如果僅僅這種動作,林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忍得下來。可他卻像是故意使壞一樣,總能在不經意間朝他最敏感的地方戳弄一下,頓時那種不同于前面的小穴,卻同樣令人難以招架的快感就會在一瞬間傳遍全身,讓他的整個身子都軟下來,從而毫無反抗之力。

    久而久之,后面的這個菊穴也逐漸變得松軟,并且也開始自動分泌起腸液來,男人覺得差不多了,于是開始往那塊敏感的凸起發(fā)起了迅猛的進攻。

    身下的青年頓時受不住一般,發(fā)出了細碎的,帶著哭腔的呻吟,被綁在身后的雙手不斷收緊,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樣。

    “啊……”林霖的身子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而這一次,則是從后穴噴出了大股的腸液,再一次打濕了男人的手指。

    “丞相大人真是騷得可以,就連后面這個小穴也會噴水?我真是替上一個野男人感到可惜了,沒有見識到這一面�!蹦腥苏f著,扶起自己那根再次挺立的肉棒,往后面這個正在一張一合的小口捅去。

    然而,不管擴張得再怎么充分,第一次插入的時候總歸是困難的。男人剛插入了一個龜頭,就感覺被那口穴緊緊夾住,不能動彈分毫,而身下的青年也繃緊了身子,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男人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地插到了底。

    “啊——”身下的青年忍不住吃痛地叫出了聲,男人也感覺自己的肉棒仿佛快被夾斷一般的疼痛。身下的青年一邊不自覺發(fā)著抖,一邊還要咬著牙放狠話:“你這個混蛋,變態(tài),瘋子!等我……等我找到你唔……一定,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雖然林霖的話聽起來很嚇人,但實際上因為疼痛的緣故,他說話的語氣虛弱得不行,甚至還帶了哭腔,聽起來一點也沒有身為丞相的優(yōu)雅風度,反而像極了慘遭凌辱的小可憐——雖然現(xiàn)在也確實是。

    “那我可以自己選擇死法嗎?”男人再一次湊了上來,開始輕輕揉搓林霖的乳尖,小穴還有肉棒,試圖讓他放松下來,同時舔了舔林霖的耳垂,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比如……死在你的身上?”

    “滾——”林霖這次真的是被氣哭了,原本以為在政事堂被季烽發(fā)現(xiàn)了小穴,并且強行摸上了高潮,就已經夠恥辱了。沒想到還會中藥被迫和他發(fā)生關系。這也就算了,只能自認倒霉,可回家的路上竟然還會遇到“采花賊”,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而最讓林霖難以接受的是,這人似乎對他和他的身體非常了解,必定是平常經常待在他身邊的人。

    一想到這人不僅強行與他發(fā)生了關系,還用這種言語來羞辱他,林霖就覺得一陣羞憤和恐慌。同時他還氣自己的身體,為什么這么敏感,被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強上都能產生快感,讓他連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沒有。

    男人似乎察覺到林霖一瞬間低落下來的情緒,他的動作頓了頓,轉而把林霖的上半身轉了過來,按著他的頭湊近自己,給了他今日以來最溫柔的一個吻。

    正因為蒙著眼睛,林霖才能更清晰地察覺到男人的小心翼翼與討好。同時男人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他很熟悉的氣息。只是這股香氣太過于淺淡了,而他此時又重新被快感占據了心神,實在沒法辨別這到底是什么氣味。

    林霖被這個溫柔的吻稍微安撫了情緒,身體也逐漸放松下來。男人在察覺到這一點后,開始重新緩慢地抽動了起來。

    敏感的后穴逐漸適應了埋在里面的那根灼熱的巨物,原先那種仿佛身體被劈成兩半的痛楚也在漸漸消散。敏感的身體此時又發(fā)揮了它的作用,后穴開始主動對著這根肉棒又吸又嘬起來。

    林霖后穴的敏感點在比較淺的位置,所以每次肉棒的進出都會刮擦到那一點,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起初他還能忍著,可到后來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重,林霖就受不住了,時不時會聽見他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小聲的嗚咽呻吟,不仔細聽都會被巨大的“啪啪”聲掩蓋過去。

    林霖感覺后面的敏感點正被一刻不停地剮蹭著,酸麻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并且違背他的意愿,強行一步步把他帶上欲望的高峰。林霖的身體繃得很緊,導致后面那口穴更像是在主動吮吸肉棒一樣。他的乳頭早在一次次與坐墊的摩擦中紅腫充血,相較之前脹大了一倍,稍微一碰就又痛又癢。

    而底下那根肉棒直挺挺地硬著,卻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只能可憐兮兮地分泌著腺液,久而久之,倒是那個膀胱隱隱伸出了一點尿意。

    至于前面那口穴,早已泛濫得不成樣子,淫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流,直接把座椅全打濕了。

    身后的男人也覺得舒爽不已,后面這口小穴甚至比前面的還要窄小幾分,每次離開里面的穴肉都會收緊,想要再次進入就得狠狠破開才行。每次龜頭擠開狹窄的穴肉,就仿佛正在被它們吸吮一般。而后面這口小穴得了快感,也逐漸變得跟前面一樣,稍微頂撞一下就會有透明黏膩的液體分泌出來。

    男人此時難得不再繼續(xù)說他那些騷話,而是掐著身下青年的腰狠命干了起來,時不時摸一下那把纖細的腰肢,再拍一拍柔嫩的屁股,滿意地聽見青年嗚嗚的叫聲。

    男人的肉棒實在過于粗長,即使把整個后穴都填滿了,也還是有一截留在外面,不過他操了這么久,也發(fā)現(xiàn)了青年后穴深處還有一個特別狹小的洞口,于是又開始往那個口頂去。

    “啊……不要……不行,不能進去了……會壞掉的……”林霖原本就被持續(xù)不斷的快感刺激得快要崩潰,最深處的那個小洞又被發(fā)現(xiàn),讓他頓時生出了一種恐慌感,下意識地阻止起來。

    “不會的,丞相大人的兩個穴都可能吃了,不會壞的�!蹦腥诉@話也不知是安慰還是嘲諷,只是他的動作半點都沒有停下,甚至又越來越使勁兒的意思。

    終于那個窄小的結腸口被肉棒頂開,直直地捅了進去。

    “啊……太深了……被捅穿了……”巨大的酸麻感在一瞬間盡數襲來,林霖顫抖著身體又高潮了一次,一大股腸液直直地澆在龜頭和肉棒上,穴肉瘋狂收緊,差點把男人夾得直接射出來。

    男人忍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開始動作,此時林霖的高潮還沒結束,就被他被迫延長了快感。肚子里酸麻一片,肉棒卻始終射不出來,而膀胱的位置,酸脹感已經越來越強了。

    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隨著快感瘋狂刺激著林霖的大腦,他忍不住顫著聲音開始求饒:“停一下,先停一下!我……我想尿……”

    青年的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后直接沒了聲響,可還是被男人敏銳地捕捉到了。

    “就在這里尿,我看著。”男人說著,甚至還主動握住了青年的肉棒,用指甲在馬眼出輕輕摳弄著。

    “不,不行……”林霖搖著頭,眼淚早已浸濕了布條,流得滿臉都是,但他還是努力堅守著底線,絕對不能讓自己在這里尿出來。

    然而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在肉棒持續(xù)頂撞,擠壓膀胱的同時,一只手伸向他的小腹,輕輕地按壓著,剩下那只手則是扣弄著尿孔,立志要看著他尿出來不可。

    在這樣輪番的刺激下,林霖的生理防線先一步崩潰,尿孔控制不住地打開,先是淅淅瀝瀝的液體,緊接著變成了一股細長而持續(xù)不斷的水流,伴隨著淡淡的腥臊氣息。

    “尿……尿出來了……”高潮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疊加在一起,再次把他的高潮帶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而同時巨大的羞恥感也摧毀了青年最后一道心理防線,名為理智和尊嚴的最后一堵墻驟然崩塌,大腦仿佛陷入了一片空白,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覺不到。

    林霖突然覺得,時間仿佛過得很快,又仿佛怎么也流逝不完。失去意識的最后一瞬間,他仿佛聽見了男人的一聲輕笑。

    在男人把自己的一泡濃精射入青年腸道深處的時候,他終于把青年抱了起來,并且摘掉了他蒙在眼睛上的布條。

    只是林霖此時早已失去了意識,不然他如果醒著,絕對能認出這個就是他一直以來朝夕相處,卻從來沒有懷疑過的沈笑游。

    沈笑游把林霖抱在懷里,愛憐地親了親他被淚水打濕得徹底的眸子,然后又解開了被腰帶綁著的雙手。那雙手腕經過長時間的綁縛,已經勒出了一圈淺淺的紅痕,被他心疼地抓在手心揉搓了兩下。

    此時的青年正安靜地靠在他的懷里,整個人濕得像是從水里打撈出來一般,原本白皙的臉變得通紅,那張向來顏色淺淡的唇瓣也染上了艷紅色,水淋淋的。

    身上也是紅紅的,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尤其是那對椒乳,上面布滿了吻痕和指印,兩個乳尖更是腫得不行,仿佛下一秒就會滴出血來。

    至于下面那兩個穴,更是泥濘得不能看,前后都被乳白色的精液填滿了,正混合著透明的淫水一起緩緩往外流。而最后那股尿液也有不少濺到了身上,淅淅瀝瀝的,此時正順著小腹和腿一縷一縷地淌下來。

    即使是這種混亂狼狽不堪的樣子,沈笑游也毫不介意,他緊緊地把林霖摟在懷里,貪婪地吸取著青年身上的氣味,力氣大得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仿佛這樣就能讓他們合二為一。

    “懷蔭……懷蔭……”沈笑游懷里抱著青年,臉上露出了病態(tài)一般滿足的笑容。

    “我終于……完完整整地得到你了�!�

    做完這一切后,沈笑游又把林霖秘密帶回了宮中,給他全身清理干凈,并且都上了藥,然后再把他悄無聲息地送回丞相府。

    第九章

    林霖醒來的時候,已經衣衫完整地回到了丞相府,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來的,而那天的馬夫也早已不見蹤影。

    雖然身上清爽的感覺告訴他自己明顯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渾身上下的骨頭卻像是被碾碎了又重新拼回去一般酸麻疼痛,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再加上他身子本就不好,這么一折騰,心氣郁結,又著了涼,當天晚上就發(fā)起燒來,一直到早上才被下人發(fā)現(xiàn),連忙叫了太醫(yī),并為他告了假。

    沈笑游聽了這消息,剛一下朝,連朝服都來不及換,就急急地趕往了丞相府,探望心上人的病情。

    只見昨天還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今天就這么了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安靜地閉著眼。臉上因為高燒的緣故滿是潮紅,汗水浸濕了額前的發(fā)絲,濕噠噠地黏在臉頰上,被褥外露出的那截手腕卻蒼白得嚇人。

    沈笑游二話不說揮手趕走了在旁邊服侍的丫鬟,一撩龍袍坐到了床邊,轉頭詢問跟在自己身邊的大太監(jiān):“太醫(yī)怎么說?”

    那太監(jiān)躬了躬身,這才道:“太醫(yī)說丞相大人是因為昨晚著了涼,再加上受了刺激,怒火攻心,還有……”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試探性地去看沈笑游的臉色。

    “還有什么?”沈笑游轉頭看他,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那太監(jiān)左右看了看,這才貼著沈笑游的耳朵輕聲說道:“還有行房過于頻繁激烈,導致腎水虧空……”

    果不其然,沈笑游聽了這話,微妙地變了變臉色。

    他伸出手,想要把林霖被汗水浸濕的長發(fā)挽到耳后,卻在剛碰到他的一瞬間,遭到了青年下意識的抗拒。

    “不要……別過來……不要碰我……”青年即便還在昏迷中,也在本能地抗拒著與旁人的親密接觸。

    沈笑游皺了皺眉,剛想說點什么,就聽見方才被他趕到一旁的丫鬟小聲說了一句:“其實方才大人有醒過一次,不過很快就又睡過去了。那段時間,他也不讓我們任何人靠近他,更別說碰他了�!�

    “……”沈笑游頓時反應過來,他究竟做了多么混賬的一件事。他把自己心中的神明強行拉下了神壇,和他一起墮入深淵。把那么一個風光霽月的丞相大人,變成了一個都會害怕的膽小鬼。

    他的心臟頓時像被無數道利刃刮來一般,陣陣抽痛起來。他不顧青年小聲無力的抗拒,強硬地拉起了那只垂在外面的手,將之貼在自己臉頰邊,又用另一只手幫他拂去了額前沾濕的碎發(fā),用一種極輕極柔的嗓音安撫道:“懷蔭哥哥,是我,我是笑游�!�

    不知是認出了沈笑游的聲音,還是聽見了他的名字,青年的動作明顯安靜了下來,神色也逐漸放松。

    “懷蔭哥哥,沒事的,都沒事了。你別怕,不會有人傷害你的……”沈笑游伸手摟住林霖的腰,把他上半身扶起來抱在了自己懷里,半點也不介意那滾燙的溫度,反而像是哄孩子一般輕輕拍打著他的背脊,用有史以來最溫柔的聲音輕聲安撫。

    或許是因為沈笑游的安撫起了作用,林霖竟真的平靜了下來,燒也退了不少——當然,其中不乏沈笑游自己叫人端了冷水來親自給他用巾帕敷著額頭的緣故。

    房間里的其他下人早就在一開始就被轟了出去,只剩下沈笑游最為親信的太監(jiān)隨侍左右。他極為深情地用手指劃過林霖的眉眼,又在他的唇角處落下一個輕吻。旁邊的太監(jiān)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什么也沒看到。

    沈笑游雖然心疼這個樣子的林霖,但是他卻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畢竟這是他目前唯一能真正擁有林霖的方式了。他唯一后悔的,大概就是做的時候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動作激烈,又口不擇言了些。

    原本沈笑游打算一直待在這里等到林霖醒來,可宮里突然傳來要事,要沈笑游回去一趟,于是他只好先把林霖放下,回宮處理事務。

    沈笑游走后不久,林霖就緩緩睜開了眼,像是剛醒的樣子。

    “系統(tǒng),我剛剛的表現(xiàn)如何?”林霖忍不住在心里得意洋洋地跟系統(tǒng)炫耀。

    【嘆為觀止�!考词故菦]有人類感情的系統(tǒng)數據,也用了一句成語來表達自己內心的贊嘆之意。

    由于“病弱美人buff”加持,林霖只會表現(xiàn)出發(fā)燒應有的癥狀,卻不會真的感覺到生理上的難受,甚至因為這個buff,他還能表現(xiàn)得更加柔弱憔悴,我見猶憐。

    “對了,現(xiàn)在任務進展如何了?”自從進了這個世界,林霖就讓系統(tǒng)關掉了自動匯報任務進度的功能,美其名曰“影響氣氛”。

    【當前劇情偏離度50%,請宿主繼續(xù)加油】

    “50了啊……”林霖咂摸著唇瓣,喃喃自語。

    季烽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僅著褻衣的林霖正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細細翻閱,那張白皙的面容因為生病更顯得蒼白起來,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解之處,彎彎的眉頭蹙了起來。

    季烽頓時皺起了眉頭,抬手就解下了自己的外袍,幾步上前,伸手搭在了林霖的肩上,話語中是些許生硬的關心:“你燒才剛退,怎么就穿這么點?”

    林霖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身體僵了一下,看見來者是季烽這才放下了心房�?伤驗檎�,嘴角慣常擒著的一抹笑意也維持不起來了,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奔痉楹敛豢蜌獾卦诹至卮策呑�,一手支著腦袋打量著他,“我說你這身子也太差了吧?只不過做了這么一回,就病得這么嚴重?”

    林霖被他盯著,書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干脆放在一邊,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我身子不好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季大人這是才發(fā)現(xiàn)么?”說完,他又忍不住咳了兩聲,嚇得季烽又是給他倒水又是給他拍背。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季烽,自己在他之后,又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強上了。這種事多一個人知道,也不過是多一分羞辱罷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忽然府里的丫鬟敲開了門,說是來給林霖送藥的。

    林霖端著藥碗看了半天,遲遲下不了口。因為不論是原主,還是林霖本人,都不喜歡這種又苦又澀的中藥味。而且他并不會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所以更加不想喝藥。于是林霖索性把藥碗放到一邊:“先放著吧,我一會兒再喝�!�

    誰知季烽一把奪過了藥碗,舀起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林霖面前:“一會兒涼了就不好了,藥就是要趁熱喝�!�

    林霖卻依舊躲開了藥勺,甚至連看也不想再看季烽一眼。

    季烽見狀,挑了挑眉,突然咂摸出一個可能來:“你不會是怕苦吧?”

    眼尖的季烽看見林霖被戳穿心里事后明顯僵住的神情,更覺得有些想笑。他索性舉起藥碗灌了一大口,然后按著林霖的后腦就吻了下去。

    “唔……”林霖躲閃不及,被他吻了個正著,苦澀的藥汁頓時涌進了口腔,喉管被迫打開,將之咽了下去。

    剩下的藥也是用這種方式喂林霖喝完的,最后季烽還不忘伸出舌尖在青年的口腔內搜刮了一圈,確保那些苦澀的藥汁不會殘留在其中,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青年。

    “登徒子�!绷至匾驗榇贿^氣而把白皙的臉龐憋得通紅,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此時也含了些水霧,瞪向男人的眼神也好似媚眼如絲,就連罵人的字句,在男人看來,都像是嬌嗔一般。

    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么可愛?季烽心里暗忖,他明顯感覺自己的下腹又隱隱起了反應。

    “我這不是看你不肯吃藥么?”季烽笑了笑,又讓下人拿了一盤蜜餞過來,親手喂了一顆過去。

    林霖盯了他半晌,見他沒有松手的意思,這才試探性地張嘴去咬那顆蜜餞,牙齒甚至距離季烽的手指還有一段距離。

    然而季烽慣是個沒臉沒皮的,竟直接將手指伸進了青年的口中,與蜜餞一起撥弄著那柔軟粉嫩的小舌。

    林霖的舌頭很軟是他早就見識過的,但是他沒想到手指傳來的觸感竟然更為軟嫩濡濕,他忍不住又伸進了一根手指,夾著那粉嫩的舌尖肆意揉捏,還時不時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那張小嘴。

    很快那張粉嫩的小嘴就被他玩弄得汁水淋漓,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淌,而他的主人卻因為無力反抗,只能瞪著那雙水潤的桃花眼,努力惡狠狠地盯著他。

    季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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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合集10-12(買過勿點!!!)

    4.05548

    第十章

    自從那次之后,林霖又請了許久的假,表面上,他似乎正在逐漸脫離權力中心,手中的勢力也一點點被季烽把持。然而實際上他們早已在私下里聯(lián)手,把朝中的官員一點點替換成自己信任的部下。

    “稻城水患那回,即使后來處理及時,也還是累積了不少民憤,如今西南旱災,百姓怨聲載道——他們對這個國家的君主……容忍度已經不剩多少了。只要我們再推一把火,就會像草堆一樣燃燒起來……”

    .林霖和季烽此時正在丞相府的書房中,計劃著未來謀逆的準備。

    “那沈笑游呢?你打算怎么處置他?還有他身邊的金吾衛(wèi)?”

    “金吾衛(wèi)?”林霖聞言忍不住哼笑一聲,“不過是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朝中最容易買賣的官爵就是金吾衛(wèi)了,他們能有多大能耐,季將軍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么?”

    “至于沈笑游……”林霖說到這里頓了頓,他突然覺得身上有些燥熱,于是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他倒沒做什么錯事,只是不適合當皇帝罷了。看在他親近我這么多年的份上,我自會幫他另謀出路。”

    “你倒是善解人意。”季烽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兩人又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不少,沒過多久,林霖就感覺身上那股燥熱變得愈發(fā)明顯起來,其中還夾雜著熟悉的空虛和瘙癢。尤其是身下的兩個小穴,急切地希望被什么東西。給填滿。

    “怎么了?”季烽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林霖身上的異常。只見青年白皙的肌膚正在逐漸泛紅,額角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他的身子開始逐漸蜷縮起來,那張淡色的唇瓣也開始小口地喘氣。

    季烽伸手摸了一把林霖的手腕,卻發(fā)現(xiàn)他肌膚的熱度燙得嚇人,再加上青年這幅樣子實在熟悉,讓他忍不住想起來上次的場景,于是忍不住脫口而出:“你中藥了?”

    可話剛出口他就覺得不對,且不說這是在林霖自己的府上,而且他們喝的也是同一壺水,自己就什么事也沒有。而且林霖早在方才就喝過了這杯水,總不至于過了這么久才發(fā)作。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就看見青年頂著潮紅的面頰,用那雙帶著情欲的水潤桃花眼看著自己,語氣卻是強行壓下的平靜:“是十日歡……”

    季烽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知道“十日歡”這種藥,是一種來自西域的春藥,中藥之人每隔十日就必須與人歡好一次,否則就會持續(xù)陷入情欲的折磨當中,進而被侵蝕神智,最終變?yōu)榘V傻之人。然而這種奇詭的藥方,在中原卻很少能找到解藥,所以這也是林霖今日叫季烽來丞相府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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