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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可事到如今,林霖覺得自己也沒有什么解釋的必要了。反正造反的罪名已經(jīng)坐實,再為自己辯解反而像是狡辯了。證據(jù)確鑿,就算說了又有幾個人會信呢?

    他從造反失敗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自己命運(yùn)的準(zhǔn)備。只是他沒有想到,沈效尤竟然會對自己抱有這樣的想法,甚至在他還身為丞相時,就敢對自己肆意欺辱侵犯。

    所以如果說了,自己的處境就會有任何改變嗎?

    “所以,你是真的想殺他嗎?”云斐依舊鍥而不舍地追問道。

    “這個問題現(xiàn)在還有意義嗎?”林霖說著,突然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同時雙手勾住了云斐的脖子,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比起這個……你想要我嗎?”

    云斐被林霖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嚇住了,他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你這是做什么?先放開我……”

    林霖原先冷漠的眼神一轉(zhuǎn),變得勾人起來,他微微墊腳,唇瓣輕輕擦過云斐的唇角,接著蹭過下巴,來到凸起的喉結(jié)處,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面前的青年頓時身子僵得更厲害了,只是身前那根肉柱卻明顯地立了起來。

    林霖察覺到腿間的灼熱,他伸出一只手,隔著褲子抓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輕輕摩擦了兩下:“你都已經(jīng)起反應(yīng)了,還敢說不想要我嗎?”

    云斐被他主動的反應(yīng)嚇得更加慌亂無措,這樣主動的林霖從來只在他的夢里才見到過。如今這幅樣子,只會讓他更加驚慌,甚至不過大腦地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來:“你冷靜點,別這么……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林霖聞言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大,最后逐漸眼角帶上了些許淚水。他那副勾引人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嘲諷:“云子川,你知道我每天在養(yǎng)心殿里做的最多的事是什么嗎?就是躺在床上等著他沈效尤的‘臨幸’。”

    林霖說著,自顧自地脫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和上面星星點點或深或淺的指痕齒印。

    上面的數(shù)量之密集,十分容易讓人看出這是先前的痕跡還沒完全消去,就又被印上了新的痕跡。

    “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妓子又有什么分別?”林霖笑得嘲諷極了,卻讓看的人愈發(fā)心疼。

    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嘲諷的笑意不減,又繼續(xù)補(bǔ)充道:“我想起來了,還是有些區(qū)別的。妓子起碼還會收一些‘過夜費(fèi)’,我卻是分文不取。說到底,我竟是比那些妓子還要不如呢�!�

    云斐看著他這幅樣子,也跟著難過起來。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緊緊攥得發(fā)疼,嘴里也一陣陣發(fā)苦:“懷蔭,你別這樣……剛剛的話是我不對,我同你道歉�!�

    “道歉的話就免了�!绷至卣f著,一把把他推到了椅子上,繼而跨坐在云斐的大腿上,用自己的嫩穴隔著褲子去摩擦云斐早已挺立的肉棒,“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想要我嗎?”

    沒有一個男人會對投懷送抱的美人無動于衷,尤其這人還是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所以即便美人身上全是上一個人留下的痕跡,可在美人用濡濕的小穴研磨著他火熱的肉棒時,他還是忍不住啞著嗓子說了句:“想�!�

    這個字仿佛是點燃二人情欲的最后一根稻草,鋪天蓋地的吻頓時就落了下來,云斐抱著林霖的胳膊越收越緊,像是要把這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連親吻都帶了些迫切的意味,仿佛要把人連同舌根一起吞吃入腹。

    兩人唇舌分開的時候,甚至還帶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又被林霖給盡數(shù)舔了回去。

    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云斐更為震撼,只見青年竟然直接捧起了那對并不豐滿的小乳房,將它們舉到了云斐的面前,同時媚眼如絲地盯著他,嘴里還哼哼唧唧:“嗯……給相公吃騷奶子……”

    “你從哪里學(xué)的這些?”云斐忍不住問道。

    誰知青年并沒有答復(fù)他,而是反問了一句:“你不喜歡嗎?”

    “沒有�!痹旗晨焖俜穸�,隨即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只小乳包,同時一只手抓住了另外一只,用力揉捏起來。

    “啊……”林霖立即叫出了聲,“相公吃得小奶子好舒服!奶頭也好爽啊……可惜現(xiàn)在小奶子還不會出奶,相公可以把大雞巴操進(jìn)來,用精液灌滿小騷貨的子宮。等小騷貨懷了相公的孩子,就可以給相公吃奶了啊——”

    剛說完最后一個字,林霖的小奶頭就被牙齒咬了一下,另外一邊的也被手重重一一擰。青年頓時尖叫出聲,底下沒有經(jīng)過任何撫慰的小穴,就因為胸部都刺激而高潮了一波,穴間也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把云斐的褲子都打濕了一片。

    “你就這么騷么?被玩?zhèn)奶子都能高潮?”云斐似乎也被林霖調(diào)動了情緒,說話也變得粗俗起來。他的聲音有些啞,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興奮。

    “嗯……騷貨就是很容易高潮啊——不信你摸摸下面……騷逼已經(jīng)濕透了啊……”林霖說著,抓著云斐的手就要往下摸去。

    云斐順著他的動作往下,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黏膩,他甚至往里塞了幾根手指都格外的輕松,甚至還從里面摳出了些百色的黏膩液體。

    “啊……”林霖看到云斐手上的白色液體,卻一臉的若無其事,“這是沈效尤之前射進(jìn)去的精液,如果你介意的話,就麻煩親自動手摳出來吧�!�

    沈效尤每次做完都會幫他清洗不假,可他總會刻意忽略子宮里的精液,美其名曰“增加懷孕的概率”。不過雙性人本就沒有女性容易懷孕,林霖也懶得反駁他。

    此時林霖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云斐的臉,試圖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一絲鄙夷或是嫌棄,亦或者其他任何負(fù)面情緒,但是他沒有。

    相反,他甚至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那根只用過一次的,依然白皙卻粗長猙獰的肉棒給掏了出來,扶著林霖的腰,在穴口磨了兩下,就這么直直地捅了進(jìn)去。

    “我不介意�!彼瓦@么一邊進(jìn)入,一邊盯著林霖的眼睛,沉聲答道。

    由于重力的緣故,林霖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就這么直直地一插到底,一路上蹭過不少敏感點,直接頂?shù)搅四蔷o閉的子宮口。

    “啊……”林霖被他操得差點又高潮了一次,穴內(nèi)的軟肉不斷收縮,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小腹抽搐著,身子更是軟得差點坐不住,只能用手扶著云斐的肩膀。

    然而即使頂?shù)搅俗訉m口,他也沒有完全坐下,還剩了一截肉棒卡在外面。

    “好漲……”林霖雙手環(huán)抱著云斐的脖子,一邊自己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哼哼唧唧地呻吟,“嗯……夫君的雞巴好厲害,都頂?shù)阶訉m了……”

    云斐也同樣爽得倒吸一口涼氣,他不再遲疑,雙手猛地箍住了林霖的腰,扶著他就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青年的穴前一天晚上剛被操過,第二天就又恢復(fù)了緊致,每次抽出再插入就要重新擠開那狹窄的肉縫。而穴肉每次在他進(jìn)入的時候都會努力地收縮蠕動,像是一張張小嘴在努力吸吮一般。這種感覺讓云斐更加興奮,腰間的動作也愈發(fā)用力起來,大腿和臀肉拍打連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響,大量的淫水混雜著之前埋在子宮里的精液流了出來,打濕了云斐的外袍和褲子,甚至淌到了椅子上,再順著椅腿流下來。

    “啊……好爽��!頂?shù)搅恕數(shù)津}心了!啊啊啊要高潮了……高潮了嗚嗚……要射了……”林霖一邊扭著腰一邊高聲叫著,小穴瘋狂收縮起來,一股接一股地淫水涌出來,盡數(shù)噴灑在云斐的龜頭上,爽得他差點就這么射出來,但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把這股射精的欲望強(qiáng)行憋了回去。

    但是林霖就沒有這個顧及,他一邊小穴激烈地噴著水,同時前端未經(jīng)撫慰的肉棒也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液,直接濺在了云斐的外袍上,甚至還有幾滴濺在了他的臉頰上,又被手指一勾,含在嘴里舔去。

    云斐怎么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直接低下頭吻了上去,兩條軟舌同時糾纏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同時云斐突然抱著林霖站了起來,因為驟然的失重,林霖的身子頓時往下掉了一截,使得剩下那一截肉棒也擠了進(jìn)去,而前面的龜頭則是一舉突破了子宮口,卡在了子宮里面。

    “嗚嗚……”林霖緊繃著的腿用力蹬了兩下,原本就已經(jīng)高潮的小穴在這一刻更是再次達(dá)到了高潮。他的腦子已經(jīng)被情欲灼燒得昏昏沉沉,只能靠著本能用小穴嘬吸著身下的這根肉棒,同時忘情地和抱著他的男人接吻。

    云斐抱著林霖一步步走到了窗臺前,路上這幾步因為走動的原因,甚至不需要他特意挺腰,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也會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頂。等二人到了窗臺,林霖已經(jīng)忍不住又射了一次。

    云斐讓他坐在窗臺上,同時伸手扶著他的腰讓不至于掉下去,同時還貼著他的耳廓輕聲說道:“你害怕嗎?這里離大門那么近,他一進(jìn)來就會看見我們兩個……”

    “嗯……那就……讓他看好了啊……”林霖的雙腿仍舊夾著云斐的腰,一邊都抖著聲音一邊說道,“我怕什么?你啊……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哈……太深了……子宮都要被你捅壞了……”

    “不會壞的,”云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挺著腰,開始為射精做最后的沖刺,“我還指望你給我生個孩子呢�!�

    “生孩子,嗯……給夫君生孩子!啊啊啊……射了!子宮被大雞巴的精液灌滿了……又要到了!又要高潮了……”林霖胡亂喊著,那張漂亮的臉上滿是潮紅的情欲,生理性的淚水糊了滿臉,身上也都是濕噠噠的,全是自己的汗水和淫水,還有射出的精液。整個人看著淫亂極了,卻又帶著說不出的媚意。

    之后云斐又壓著林霖在寢殿里的各個位置都做了個遍,到處都能看見他們交合處淌下來的濕噠噠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甚至沈效尤回來時,剛一進(jìn)門就能聽見兩人肌膚拍打的聲音和青年淫亂的浪叫。

    “啊……夫君……輕,輕一點……小穴要被操壞了……啊……又要高潮了……”

    沈效尤的臉色黑得嚇人,跟著他一起回來的福祿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不過好在福祿很快就被沈效尤打發(fā)走了。他沉著臉走進(jìn)了寢宮,看著正在交合的兩人。誰知二人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直到云斐又將一泡精液射入林霖的小穴這才停了下來。

    “你回來了�!备叱边^后的林霖緩了緩神,再次抬眼看向沈效尤的時候,又恢復(fù)了床下那副冷淡的神色。

    然而沈效尤這次卻沒看他,而是轉(zhuǎn)頭質(zhì)問云斐,冷笑道:“我記得我跟你說的是他心情不好,讓你過來陪他說說話,怎么,說個話能說到床上去?云子川,你就是這么對我的人的?”

    云斐從方才開始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直到沈效尤質(zhì)問,他才低聲回了一句:“臣甘愿領(lǐng)罰。”

    沈效尤被云斐這“知錯不改”的態(tài)度氣個半死,剛想再說點什么,就聽見一旁的林霖再次出聲:“沈效尤,他是被我勾引的�!�

    沈效尤聞言,轉(zhuǎn)過頭去看向林霖,只見青年的臉上還帶著情欲未退的的潮紅,眼角眉梢都濕漉漉的,一看就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伤藭r的神色卻是極冷淡的,甚至還帶了些嘲諷。

    “按照湘國律法,后妃穢亂宮闈,輕則打入冷宮,重則處死。我雖然不是你的妃子,但是你剛剛也承認(rèn)了我是你的人吧?”

    “所以……陛下打算怎么處置我呢?”

    直到此時,兩人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勾引云斐。

    他想要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一死。

    第十八章

    沈效尤的目光黑沉沉地盯著林霖,說不出的復(fù)雜。他一方面嫉恨于林霖的再次背叛,另一方面心臟被利刃劃過一般血淋淋地疼著。

    他還是那樣,寧愿死也不愿意留在自己身邊,甚至不惜為了激怒自己而去勾引另一個他并不愛的人。

    但是,他怎么可能讓青年如愿呢?面前的這個人,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哪怕是死了,也要跟自己葬在一個墓里。而他既然還活著,就絕對不允許青年比自己先死。

    他就這么定定地看了林霖半晌,突然露出一個滿懷惡意的笑來。他上前幾步,掃了一眼兩人依舊連在一起的,汁水淋漓的部位,便將目光轉(zhuǎn)回了林霖的臉上,緩緩道:“我說了,我不會殺你。相反,我看你既然這么饑渴,連隨便一個進(jìn)來的男人都能來者不拒地騎上去,那肯定很高興兩個人一起服侍你吧?”

    沈效尤這么說著,同時伸手摸到了林霖和云斐交合的位置,手指一抹就摸到了一大股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接著他把那些液體搓了搓,就摸向了林霖緊窄的后穴。

    林霖猛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那雙桃花眼里少見地帶上了些許驚懼,他高潮過后還微微有些沙啞的嗓音顫抖著:“你瘋了么……”

    沈效尤唇角的笑容愈發(fā)擴(kuò)大,帶著點兇狠的味道:“我早就瘋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自從你打算殺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jīng)瘋了。所以說……不要試圖跟一個瘋子講道理�!�

    沈效尤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往林霖的后穴里塞,淫水不夠了就又去前面撈一些�?闪至卮藭r的狀態(tài)異常緊繃,實在不方便擴(kuò)張潤滑,前面的淫水也大部分流到了床上,被棉質(zhì)的床墊吸收了一大半。

    而林霖本人則扒著云斐的身子,試圖掙扎著從他身上下去。

    “抱緊他,別讓他亂動�!鄙蛐в日f著,目光冷淡地掃了云斐一眼,同時手指摸上了那顆早已漲紅挺立的陰蒂,用力擰了一把,“水不夠了,還要再多一點。”

    同時云斐也感覺到林霖的花穴正在逐漸脫離自己的肉棒,心下不滿,于是握著他的腰的手狠狠往下一拽,將原本出來的肉棒又釘回了子宮深處。

    “啊啊啊——”林霖措不及防地尖叫出聲,子宮和陰蒂同時傳來劇烈的快感,瞬間席卷了他的大腦,讓他在一瞬間又一次高潮了。小穴緊緊絞著里面的那根肉棒,將它再一次弄得硬了起來,同時向外噴出了大股的淫水,直接把沈效尤的整只手掌都給打濕了。而前面的那根肉棒,則因為射太多次,導(dǎo)致如今只能射出一點稀薄的清液來。

    看到林霖那張冷淡的俊臉終于再次染上情欲的色彩,沈效尤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一點。他帶著一手的淫水,緩緩插入后穴,開始一點點擴(kuò)張起來。

    后穴不必前面的花穴,只要一兩天沒有使用,就會變回緊致生澀的樣子,不過經(jīng)過沈效尤熟練的開拓,很快又變得柔軟開闊起來。

    待他終于終于順利地插入三根手指,并且在里面自由進(jìn)出的時候,沈效尤終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繼而換上了那根早已硬得發(fā)疼的肉棒,抵著那個小孔就要進(jìn)去。

    這時林霖卻突然開始掙扎起來:“不行……不可以一起……要壞的……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效尤狠狠捅到了穴心,頓時讓青年發(fā)出一聲似痛似爽的哭叫聲。

    “怎么不可以?你的小穴那么能吃,之前不也還同時吃過我的肉棒和玉勢么?這次不過是換成兩根肉棒,就不行了嗎?”

    而青年卻并不回話,只是嗚嗚地抽噎著。因為剛剛猛地插入正好撞過了后穴里的敏感點,讓他先前的高潮還沒平復(fù),又被帶上了另一波小小的高潮。此時他正被快感沖擊得說不出話,手掌無意識地?fù)嵯蜃约旱男「梗抢镉悬c輕微的鼓脹,像是懷孕三四個月的婦人,可輕輕向下按壓時,又能明顯感覺到兩根肉棒的形狀。

    一想到兩人的肉棒現(xiàn)在都埋在自己的體內(nèi),林霖心里就忍不住有些害怕,身體卻又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希望得到更加猛烈地操弄,體會到更加激烈的快感。

    “你們……動一動……”察覺到二人停止的時間太久,林霖身體里那種瘙癢的感覺再次傳了上來,他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主動對二人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可不要求饒�!鄙蛐в日f著,頓時挺著腰大開大合地操了起來。而云斐也同樣不甘示弱,快速聳動起來。

    兩人一前一后用力抽插著,中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肉壁,似乎還能感覺到對方肉棒的形狀。兩人像是互相較勁一般,在比誰的速度更快,誰的力氣更大,誰能操得青年更爽。因此兩人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力度也一下比一下重,沒一會兒就操得青年忍不住求饒起來。

    “啊……慢,慢一點……我不行了……夫君,求你……求你……慢一點嗚嗚……”林霖一邊留著淚,一邊討好一般地主動親吻面前的男人。

    “你在叫誰夫君?”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在沉默的云斐突然開口問了這么一句,在場的人忽然就都安靜了下來,就連空氣中腥甜的情欲氣息都仿佛凝滯了幾分。

    “對啊,你在叫誰夫君呢?我們可是兩個人在操你�!鄙蛐в仍谏砗蟛痪o不慢地拱火。

    林霖即使被情欲刺激得此時神智有些不清醒,卻還是本能地察覺到了危機(jī),他抿著唇,沒有再開口說話。

    “怎么不說話了,嗯?”沈效尤卻不想就這么輕易地放過青年,他一手向上抓住了一個小奶包,手指捏著乳頭又拉又扯,另一只手則是向下捏住了陰蒂,動作輕緩地在上面打著轉(zhuǎn)。

    “嗚……別捏……”林霖小聲嗚咽了一句,這才帶了點猶豫地說道,“你們……兩個?”

    “可是律法規(guī)定一名女子只能嫁給一名男子為妻,你這是要同時嫁給我們兩個的意思嗎?”沈效尤似乎并不滿意這個說法,依舊不依不饒。

    “嗚……”林霖被情欲熏蒸的大腦沒有聽出沈效尤話語中隱含的醋味,他只覺得沈效尤是不喜歡自己叫他們夫君,于是只能猶猶豫豫地?fù)Q了個稱呼,“那……兩位官人?”

    “懷蔭——”云斐不贊同地出聲。

    “你——”沈效尤卻是氣結(jié),差點說不出話來。

    他這是真把自己當(dāng)小倌或是妓子了么?自己不過是想讓他從自己和云斐中間二選一,而不是讓他這么輕賤自己的。

    想到這里,沈效尤有些生氣,更多的卻是難過。原來自己在他眼里,跟個逛青樓的恩客也無甚區(qū)別。

    “罷了,你還是叫夫君吧�!鄙蛐в葒@了口氣,這么說道。

    “嗯……夫君動一動嘛,騷貨的兩個小穴都好癢,想要被大雞巴操……”

    沈效尤難過的心情很快又被騷浪的青年沖淡了,他再次挺起腰來,一邊頂撞一邊答道:“夫君這就滿足你�!�

    兩人再次開始一前一后地頂弄起來,同時還分別撫慰著林霖身體的每一處。沈效尤跟他接吻,同時揉搓著一只椒乳和底下的陰阜,云斐就握住另一只乳房,同時套弄著他前面的那根肉棒。

    一時間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兩個男人占領(lǐng),并且努力刺激著,沒一會兒林霖就再次顫抖著達(dá)到了高潮。

    他的身體一抖一抖的,雙腿緊緊夾著云斐的腰,前后兩口穴像是失禁了一般一股接一股地泄出淫水。那張漂亮的臉上滿是潮紅,黑發(fā)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打濕了,沾在臉頰上,又被手指輕輕勾走。平時靈動的桃花眼此時有些微微失神,嫣紅的唇瓣微張,似在喘息著,露出一截紅艷艷的舌頭。云斐看著心動,便抬頭吻了上去。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久到林霖感覺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了,云斐這才舍得放過他。兩人此時還沒射精,沈效尤盯了云斐半晌,突然問道:“他給你含過嗎?”

    云斐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沈效尤說的什么。于是他搖搖頭:“沒有。”

    沈效尤突然笑出聲,他竟然在這方面生出了一種優(yōu)越感。他抱著林霖從云斐的身上拉起來,然后拿過床上的一個軟枕,讓林霖跪在軟枕上,嘴唇湊近云斐的肉棒,屁股則依舊對著自己:“來,讓我們的小母狗給太傅大人含一含,爭取讓他射進(jìn)你嘴里�!�

    說著,沈效尤將肉棒再次插進(jìn)了林霖的后穴,眼睛則緊盯著他的嘴唇,直到他將云斐的肉棒含進(jìn)去,這才開始挺腰。

    云斐的肉棒剛從花穴里拔出來,上面還沾著不少林霖的淫水和他自己的精液——甚至可能還有沈效尤的精液。看起來濕漉漉又臟兮兮的�?闪至匾桓焙敛唤橐獾臉幼�,就這么張開嘴含了進(jìn)去。

    林霖的口活在這段時間已經(jīng)被沈效尤調(diào)教得很不錯了。他用舌頭在那個脹大的肉柱上面輕輕打轉(zhuǎn),有時會吐出肉棒,用舌尖順著上面的青筋輕輕舔舐,再將龜頭含進(jìn)嘴里吮吸。上面的淫水和精液早就被他舔舐干凈,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唾液。他甚至還會主動打開喉嚨做幾個深喉,讓云斐的肉棒更深入地進(jìn)入自己的食道,這種喉管下意識聳動的反胃感,反而能更好地刺激到云斐。

    如此熟練的動作,仿佛他不是在吃一根肉棒,而是在吃什么珍饈美味。

    云斐被他舔得舒服極了,可一想到這都是沈效尤調(diào)教出來的,就又有些難言的嫉妒。青年的口腔溫軟緊致又水潤多汁,舒爽程度和小穴不相上下,并且還多了一根可以隨時變換角度舔弄的舌頭,每次舔過不同的地方都能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沈效尤一直在后面操弄著,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時不時就會操到林霖的敏感點,導(dǎo)致他一下沒收住力道,牙齒會不小心磕到肉棒。而每當(dāng)這種時候,云斐就會主動挺腰再撞回去。

    而這種時候就苦了林霖,他只能張著嘴一邊嗚嗚叫著,一邊后穴被狠狠撞擊,同時嘴里的肉棒也不斷在喉管內(nèi)頂弄,涎水不斷從唇角滴下,看著狼狽極了,也色情極了。

    沈效尤伸出手摸了一把前面的花穴,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黏膩。前面的花穴沒有了肉棒的阻塞,先前塞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稀稀拉拉地往下淌,看著真跟失禁沒什么兩樣。

    “只是一下沒有被操,就這么饑渴嗎?”沈效尤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扣弄著前面的那個花穴,同時手掌還緊貼著陰阜狠狠摩擦著。

    “嗚嗚嗚……”林霖被肉棒堵著嘴,就算想說話也說不出什么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可他還是被這樣弄到高潮了。前后穴猛地夾緊,就連喉管也跟著收縮起來,這么一夾也正好激起了云斐的射意,于是他扶著林霖的后腦,肉棒在喉嚨深處挺動了幾下,把精液全部灌了進(jìn)去。

    等云斐將肉棒拔出的時候,林霖毫不意外地嗆咳了起來,兩人幫他拍了拍背,又喂了水,這才好了一點。

    可剛喂了水沒一會兒,林霖就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沈效尤湊過去聽,也只聽見了三個字:“想尿尿……”

    沈效尤突然又產(chǎn)生了一種病態(tài)般的,想要炫耀的想法。

    他突然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把林霖抱了起來,正對著云斐的位置,問他:“你見過他失禁的樣子嗎?”沒等云斐回答,沈效尤就自顧自地說道,“沒有吧,等會兒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接著,他又湊到林霖耳邊,詢問道:“太傅大人的精液好吃嗎?”

    “嗯……”林霖被突然湊近耳側(cè)的熱氣激得抖了一下,他的大腦還沒完全緩過來,但是本能讓他下意識地討好沈效尤,于是他小聲地說了一句,“想吃你的……”

    沈效尤被他下意識的討好給逗笑了,語氣也變得溫柔了一些:“小饞貓,那等會兒就用你的小子宮接好了,夫君這就把精液射給你�!�

    他說著,微微抬起林霖的腰,將自己的肉棒從后穴抽出,然后插入了前面的花穴。

    因為有足夠的精液和淫水做潤滑,所以沈效尤一路毫無阻攔,暢通無阻地進(jìn)入了子宮內(nèi)部,用力頂弄了幾下,并且在那里面射入了自己濃稠的精液。

    做完這些他還嫌不夠,繼續(xù)道:“可是你的子宮被其他男人的精液弄臟了,怎么辦呢?”

    “不然……夫君把你清洗干凈?用尿把它們都沖出來,怎么樣?你如果不好意思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尿。”

    話音剛落,他也不等林霖同意,直接在子宮里激射出了一股灼熱的尿液,并且雙手同時摳弄起馬眼和女性尿道口。

    滾燙的尿液在一瞬間就堆滿了整個子宮,并且還在持續(xù)增長,讓青年的小腹都跟著微微鼓脹了起來。而那股尿液剛好一直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敏感點被一直劇烈刺激,讓林霖沒一會兒就再次達(dá)到了高潮,同時馬眼和女性尿孔里也噴出了透明的尿液,淅淅瀝瀝,仿佛噴泉一般。

    “啊——大雞巴尿在子宮里了!好爽,好舒服……又要高潮了……要尿了嗚……要被操到失禁了……尿了……尿出來了……”高潮和排泄的快感同時刺激著林霖,讓他胡亂哭叫起來。透明溫?zé)岬哪蛞毫芰嗽旗骋簧恚瓦B他的白發(fā)都被打濕了不少,臉上也濕漉漉的,像是被雨淋過一樣。

    這邊林霖還在尿著,沈效尤卻把肉棒拔了出來,飽脹的小穴沒了堵塞,里面的液體也跟著流了出來。尿液,精液和淫水混作一團(tuán),倒是比起前面那兩個正在射尿的小孔更像失禁了。

    “真是個壞孩子,你看,你都把太傅大人給弄臟了�!鄙蛐в仍谂赃呎f道�?此剖窃诒г梗瑢崉t是十足的炫耀。

    看,只有我才能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

    在那之后,跟林霖上床的人就從一個變成了兩個。沈效尤像是默認(rèn)了云斐的“地位”,他可以隨時出入養(yǎng)心殿,只要林霖愿意,他也可以做任何事情。

    只是,就算如此,林霖的身體也還是一天天地衰敗下去。而且令他們意外的還有一件事,林霖現(xiàn)在對情欲的需求越來越嚴(yán)重了。以前十日歡只是十日發(fā)作一次,但是現(xiàn)在每隔兩三日就會發(fā)作一次,并且勢頭格外兇猛。平時做一次就要喊累的林霖在藥效發(fā)作的時候總會一刻不停地向他們求歡,直到他們把他做到失去意識為止。

    關(guān)于這一現(xiàn)象,他們問了無數(shù)名醫(yī),查閱了無數(shù)典籍,這才終于知道原因。

    原來,十日歡第一次發(fā)作時交歡的那人是極為重要的,日后也必須參與進(jìn)來。不然如果沒有那人的體液,中毒者就會在發(fā)作時反復(fù)被情欲折磨,最終暴斃。

    沈效尤無法,只好去監(jiān)牢把季烽帶了出來。

    此時的季烽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渾身上下全都是血,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手腳筋也被盡數(shù)挑斷,跟個廢人沒什么區(qū)別。

    但是現(xiàn)在沈效尤卻又叫來了太醫(yī),耗費(fèi)各種名貴草藥打算治好季烽。不為別的,只為了林霖在看到男人的時候不至于被嚇到,并且能在床上好好服侍。

    時間一天天過去,即使季烽曾是武將,身體素質(zhì)大大優(yōu)于一般人,傷勢恢復(fù)的速度也快,可林霖的身體還是先撐不住了。

    才剛?cè)肭�,養(yǎng)心殿里就要擺上一層碳火,因為他覺得冷。

    沈效尤又一次忍不住去找季烽,他需要確認(rèn)季烽的傷勢恢復(fù)得如何了,他真的很怕林霖等不起。

    可壞消息總是會提前一步到達(dá)。

    正當(dāng)沈效尤去查看季烽情況的時候,福祿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臉上掛滿了擔(dān)憂:“陛下!陛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看著福祿慌慌張張的樣子,沈效尤心里也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林公子他……”福祿說到一半,轉(zhuǎn)頭去看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季烽。

    “他怎么了?你快說�。 甭牭阶约旱念A(yù)感成真,沈效尤不禁更為慌亂起來,也顧不得還在一旁的季烽,直接出聲詢問。

    “林公子他突然吐血了,然后就暈了過去……”看見臉色驟變的沈效尤,福祿連忙補(bǔ)充道,“太醫(yī)已經(jīng)趕過去了!我就是聽到消息來通知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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