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喻華清倒是不介意這些,畢竟他也曾經(jīng)學(xué)過攝影,所有這場戲主要還是看林霖和宋溫書的發(fā)揮。
這場戲喻華清只給了二人臺詞,表演則是讓他們自由發(fā)揮,要盡可能地把那種曖昧又激情的感覺表演出來。
“宋老師……你緊張嗎?”林霖身著一身紅色的半透紗衣,烏黑的長發(fā)隨意地散落在床上,半耷拉著眼,看著面前的宋溫書,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
“還好,”宋溫書也用同樣低的聲音回應(yīng)他,“你也不用太緊張,可以放松一點(diǎn),畢竟這里除了喻導(dǎo)以外沒有第四個人。”
然而林霖卻搖了搖頭,微瞇著眼睛露出一個有些狡黠的笑來:“沒有,事實(shí)相反,我還有些興奮。”
“宋老師,我們在這里做吧?”
“什么?!”宋溫書一個不小心驚呼出聲,“你瘋了嗎?”
“你不是說了,這里只有喻導(dǎo)一個人嗎?再說喻導(dǎo)既然這么追求真實(shí)性,那我們就假戲真做給他看。”林霖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去小聲說道,“而且……喻導(dǎo)早就知道我們的事了。”
“……!”聞言,宋溫書表情驚疑不定地去看喻華清,正好跟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對了個正著。
“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喻華清在一邊架好了幾臺攝影機(jī),接著神清冷淡地看向他們,“如果準(zhǔn)備好了,就開始,記住你們的臺詞,別忘了,爭取一遍過�!�
“我準(zhǔn)備好了!”林霖高高舉起了一只手,轉(zhuǎn)頭看向喻華清,漂亮的杏眼微微瞇起,露出一點(diǎn)興奮和期待的神色來。而宋溫書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準(zhǔn)備好了。”
喻華清看到這一幕卻莫名覺得有些扎眼,他就那么期待拍這場親密戲嗎?哪怕有人在場也無所謂嗎?
然而即使如此,喻華清也沒有說什么,而是拿出場記板對著他們說道:“行,準(zhǔn)備開始。3,2,1,a!”
床上的兩個人立刻進(jìn)入狀態(tài),宋溫書飾演的蕭遙正滿含深情地看著身下的“少女”,溫聲說道:“姝兒,你真的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給我嗎?”
床上的“少女”也眼波流轉(zhuǎn),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只是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奈:“奴家既然說了愿意自然就不會反悔,只是還望蕭大人三思,萬一一會兒發(fā)怒,可不要怪罪于奴家就好。”
蕭遙立即答道:“自然不會,等過了今夜,我明日就去登仙樓找蕓娘,給你贖身,到時候再另外給你打造個干凈的身份,八抬大轎娶你過門。”
“好啊……”容姝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逐漸笑聲越來越大,甚至沁出了些淚水,又被他用手指輕輕抹去。面前這個男人此時看著對他這么忠貞不渝,可一會兒發(fā)現(xiàn)了真相,還不一定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呢。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去摸放在被褥下的匕首。一會兒干脆就趁他不注意取他性命吧。
蕭遙自然不知道容姝的真實(shí)想法,他只知道自己今夜終于可以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于是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張鮮艷的紅唇,將上面的口脂以及口中香甜的唾液盡數(shù)吞吃入腹。他的吻似乎帶著迫切,卻又是那么地小心翼翼,生怕嚇著身下的人那般,同時大掌也向容姝身上摸去。容姝的肌膚十分白皙細(xì)膩,觸感溫潤,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美玉,令人愛不釋手。
蕭遙的唇舌從容姝的唇上一路往下,路過修長的脖頸,來到那片精致的鎖骨上,在上面落下一個又一個淺淡的紅痕,同時大掌撫過那并不豐滿的胸乳,摩挲過纖細(xì)的腰肢,最后來到了紗裙的下方。
紗裙下方比上方稍微嚴(yán)實(shí)一些,有一條同樣紅色的褻褲作為內(nèi)襯。蕭遙的大掌一路向下摸去,卻在摸到褻褲里面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他抬起頭,微微睜大了雙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就連聲音都干澀了不少:“姝兒,你是……男子?”
容姝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甚至有些慵懶地看著他:“蕭大人,登仙樓似乎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家的花魁容姝……是位女子吧?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幻想出來的。更何況,奴家也給過蕭大人考慮的時間了,是您一心要與奴家云雨,并且您也答應(yīng)過奴家不怪罪的……”
“我……”蕭遙怔在原地半晌,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畢竟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料到自己傾慕已久的一個女子,最后竟然會是一個男人。
容姝再一次笑了起來,只是這次的笑容多少帶了些凄涼:“所以蕭大人因?yàn)槲也皇桥�,就要厭棄我是嗎?畢竟您一直以為我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子不是嗎?所以您和外面那些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都只是看中了這副皮相罷了。”
看吧,他的愛人,他親愛的哥哥,這回要再一次地拋下他了。所以與其讓他再拋棄自己一次,不如由自己來親手了解他的性命。容姝這么想著,摸出了被褥下藏著的那把匕首,就要朝著蕭遙的背后刺下。
然而蕭遙此時卻突然開口了:“姝兒,雖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你男扮女裝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我不怪你,更不會厭棄你,畢竟我心悅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一個名叫‘容姝’的女子�!�
這回愣住的人換成了容姝,他忍了好久,終于顫著聲音說道:“你……竟然是這樣看我的嗎?你沒厭棄我?也沒不要我?”
蕭遙也伸出手,輕輕抹去了容姝眼角淌下的淚水,溫聲安撫道:“我既心悅你,又怎么可能不要你?”
容姝將原本高舉在蕭遙背后的匕首又重新放了下來。罷了罷了,就先放過他這一回。
他將匕首重新塞回了被褥底下,接著伸手勾住了蕭遙的脖子。這回,他沒有再叫“蕭大人”,而是直呼其名:“蕭遙,你要了我吧�!�
到此為止,這場戲的臺詞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而林霖也趁此機(jī)會湊近了宋溫書的耳朵,輕聲說道:“宋老師,我想你在這里上我�!�
他不僅這么說了,還這么做了。從方才開始,他就一直在用膝蓋輕輕磨蹭著宋溫書的襠部,此時已經(jīng)能明顯感覺到宋溫書的肉棒硬了起來,甚至隔著褻褲都能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
“林霖……”宋溫書還想說點(diǎn)什么,就見林霖伸出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向下壓去,正好貼上了自己的唇瓣,同時林霖的另一只手伸出了床外,將一邊的簾帳給拉了下去。
“這樣就沒有關(guān)系了�!绷至氐拇綔愒诹怂螠貢亩�,濕熱的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他的耳廓,“宋老師,操我�!�
宋溫書感覺自己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全部如同煙花一般炸得無影無蹤,只剩面前這個如同妖孽一般的少年貼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誘惑著他一步又一步墜向萬丈深淵。
宋溫書微微起身,伸手拉下了另一邊的簾帳,兩邊的簾帳同時將床鋪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有在燈光的映射下能透出一個朦朧的影子。
宋溫書幾乎是急切地?fù)湓诹肆至厣砩希薏坏冒阉拿恳淮缙と舛嘉币槐�,在上面留在自己的印記,尤其是胸乳的位置,很快就變成了一片斑駁,而原本只有紅豆大小的乳粒,也被吸吮得放大了一倍。
“唔……哈啊……蕭遙……”即使是這種情況下,林霖也不忘自己的角色,連稱呼也及時改了。
“……”宋溫書雖然知道這是角色需要,但還是忍不住 有些膈應(yīng),不過出于演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他還是應(yīng)了,“我在這里�!�
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打開了林霖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自己的臂彎上,方便底下那張花穴打開。
花穴口已經(jīng)因?yàn)榉讲诺那閯佣兊糜行皲蹁醯牧�,此時正泛著水光,一下一下地翕張著,像是在誘惑旁人進(jìn)入。
和它的主人一樣勾人。宋溫書忍不住在心里想。
因?yàn)檫@段時間他們幾乎一有時間就會做愛,所以林霖的花穴要以變得軟嫩無比,幾乎不需要怎么擴(kuò)張,宋溫書就可以直接將自己的肉棒插進(jìn)去,并且一下子深入到底。
“啊——”過于強(qiáng)烈的刺激讓林霖一下子忍不住叫出了聲,“好深……全都進(jìn)來了……”
“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彼螠貢f著,低頭吻了吻林霖的眉眼,也不知是對林霖說的,還是對“容姝”說的。
宋溫書的動作起初很慢,等到察覺花穴內(nèi)淫水逐漸充沛起來后,便也加快了動作,每一下都頂?shù)糜稚钣趾�,胯部每次和臀肉撞擊時都會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響,同時帶起一陣陣激烈的水聲,就連著并不十分結(jié)實(shí)的床板都開始晃動起來,連帶著外面的簾帳一并輕輕晃動。
至于呻吟和喘息那更是不絕于耳,一陣又一陣地傳入喻華清的耳中。
喻華清的臉色一陣陣地發(fā)黑,他一猜就能猜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但是他為了保證拍攝的質(zhì)量選擇了一鏡到底,便也沒有打斷他們的意思,只能咬著牙皮笑肉不笑地調(diào)整著攝影機(jī)的角度,拍攝著光影下簾帳背后兩個交疊的身影,以及時不時伸出的一只玉足或是一截藕臂。
“啊——”里面的人似乎被頂?shù)搅松钐�,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喘,就連聲音里也帶了些哭腔,“不行了,太深了……”然而上面男人的動作卻越發(fā)猛烈,掐著底下少年的要更加用力地頂弄起來,少年被頂?shù)檬懿蛔�,微微�?cè)過臉頰,與簾帳外的喻華清遙遙相望。
即使隔著一層簾帳,喻華清似乎都能看到里面的少年輕輕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大膽勾人的笑意來。
他這是在挑釁我。喻華清不知怎么就生出了這么一個念頭。這兩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天天在劇組變著法兒地做愛,還真以為他發(fā)現(xiàn)不了么?要不是他們現(xiàn)在正在拍攝,喻華清毫不懷疑自己會加入進(jìn)去,將這個吸人精氣的妖精壓在床上操得他哭都哭不出聲,看他還有沒有這個膽子來招惹自己。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完成拍攝比較要緊。
喻華清好不容易等里面兩個人完事,他也結(jié)束了拍攝,里面兩人才重新將衣服穿好走了出來。只是此時的林霖鬢發(fā)濡濕,眼尾泛紅,嘴唇也是紅腫的,紅色的紗衣下更是能看到隱隱約約的痕跡,所有的一切無一不彰顯著他剛被人疼愛過這一事實(shí)。
喻華清翹著二郎腿,可以掩蓋住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塊,微微仰頭,依舊用那種不客氣的語氣對二人說道:“拍攝結(jié)束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林霖卻是不以為意,他不信喻華清真的能無動于衷。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他手機(jī)上就收到了一條來自喻華清的消息:
晚上來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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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99
第二十三章
林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里了,呼吸間充斥的消毒水味讓他有些不舒服,他皺了皺眉。難受的感覺已經(jīng)減少了許多,但是四肢依舊酸軟無力,頭也還有些疼�?粗諢o一人的病房,林霖在心里詢問系統(tǒng):“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怎么就我一個人在這兒?”
系統(tǒng)的電子音響了兩秒,似乎是在查詢,接著說道:
【現(xiàn)在是晚上六點(diǎn),宋溫書此時正在病房門口跟醫(yī)生談話,喻華清在你昏迷的時候來看望過你,但是很快就離開了,阮承瑄似乎還不知道你進(jìn)醫(yī)院了的事】
“知道了�!绷至攸c(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一眼手上扎著的吊針,毫不猶豫地就拔掉了,接著又拖著那副虛軟的身子試圖下床,卻被推門進(jìn)來的宋溫書撞了個正著。
剛?cè)ネ饷娓t(yī)生討論過情況的宋溫書一回來就看見林霖掙扎著要下床的樣子,連忙沖過來按住他,聲音也有些急切:“你做什么?這才剛醒就準(zhǔn)備下床?還把針給拔了?”
他一邊說又一邊伸手去探林霖的額頭,皺著眉說了句:“還是有點(diǎn)燙,你再躺一會兒,我叫護(hù)士幫你把針換一下�!�
說完,他就打算按下床頭的按鈴,然而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按鈴的時候,卻被林霖伸手?jǐn)r住了。
“宋老師,我覺得……我沒什么事了,我們能不能先回去?”林霖抓著宋溫書的那只手看起來有些蒼白,臉上卻依舊泛著幾分不正常的紅暈,嗓子也沙啞得嚇人,看起來還是很虛弱,一點(diǎn)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宋溫書盯著他看了幾秒,最終還是收回了手,轉(zhuǎn)而替他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他唇邊,語氣溫和:“你先喝點(diǎn)水潤潤嗓子。你現(xiàn)在燒還沒退,不能就這么出院……還是說,你不喜歡醫(yī)院?”
說罷,他又有些自嘲一般地笑起來,哪個正常人會喜歡醫(yī)院?
林霖張開嘴,小口地抿了幾下杯子里的水,待到嗓子里的干澀緩解了一點(diǎn)后,他這才抬起頭看向宋溫書,先是咬了咬唇,露出一副有些為難的神色,說道:“宋老師,這間病房的環(huán)境這么好……應(yīng)該會很貴吧?”
林霖說的確實(shí)沒錯,宋溫書當(dāng)時因?yàn)橹�,又向來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便下意識給他定了最貴的單人病房,只是……
“你別擔(dān)心,住院的錢我來出�!彼螠貢乱庾R地說了一句,緊接著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有些懷疑地問道:“阮承瑄包了你這么久,不會沒給你錢吧?”
說著,他回憶了一下林霖這些日子里的著裝,雖然每天都是干凈整潔的,但是很少會有貴價名牌的衣服,就算偶爾穿著,那也是第二天從阮承瑄那里回來的時候,很明顯是阮承瑄或者其他人給他買的衣服。
林霖微微睜大了眼,臉上露出一些被揭穿真相的狼狽神色來,他微微偏過頭不去看宋溫書的臉色,小聲辯解道:“也不是……阮先生有給我買過禮物什么的……”
“這個混蛋……”宋溫書忍不住又把阮承瑄給罵了一遍。雖然他沒有包養(yǎng)過情人的經(jīng)驗(yàn),但是圈里的那些腌臜事他還是聽說過不少。像阮承瑄這種包養(yǎng)人家卻連零花錢都不給的“摳門”金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想到阮承瑄,他又忍不住想起方才醫(yī)生跟他說的話。
“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身強(qiáng)力壯,但是房事上還是要注意不要過于頻繁了。而且也不要出于什么情趣,就將精液留在身體里,尤其是腸道里太長時間,一定要及時清理,不然很容易就像這次一樣發(fā)炎感染,他的發(fā)燒就是這么來的。”
一想到醫(yī)生說這話時語重心長的語氣,宋溫書就覺得一陣不爽——明明做的人不是他,反而要讓他來背這個鍋,同時又生氣阮承瑄這么不懂得照顧人。
這么想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錢包,用從錢包里面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動作強(qiáng)硬地塞到了林霖手里:“這張卡你拿著,密碼是我的生日,如果以后再有什么錢不夠用的時候,就來找我要。”
林霖瞬間睜大了他那雙烏黑漂亮的杏眼,慌慌張張地將卡又塞回宋溫書手里:“宋老師——我怎么可以要你的錢呢……”
然而宋溫書卻將再次將卡放進(jìn)了林霖的手中,同時以一種理所當(dāng)然地語氣說道:“我給我男朋友花錢有什么問題嗎?”
“男朋友?!”林霖瞪圓了眼睛,驚詫地看著他,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
“或者未來的男朋友,看你喜歡哪個稱呼�!彼螠貢τ乜粗a(bǔ)充了一句。
“宋老師……”林霖這才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一樣,紅暈也慢慢爬滿了整個臉頰,連耳朵都紅得像是在滴血。
林霖低著頭,不敢去看宋溫書,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話,宋溫書也不介意,按了鈴讓護(hù)士過來重新給他扎針,又量了體溫,最后給了幾片藥讓他吃下去。
全程林霖都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護(hù)士讓做什么就做什么,看起來乖得要命,宋溫書看著他的眼神也不由得變得寵溺了許多。
等到護(hù)士走后,林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頗為小心翼翼地開口:“可是……我跟阮先生還有合同在……”
“合同的事,我去跟他說,到時候讓他解除跟你的合約就行�!彼螠貢胍膊幌氲卮鸬�。
“不行!”林霖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接著對上宋溫書探尋的目光時聲音又瞬間小了下去,卻還是在努力辯解,“如果宋老師去說的話,阮先生一定會知道我們兩個的事。宋老師和阮先生是朋友,曾經(jīng)還是情侶關(guān)系,如果因?yàn)槲音[翻了,我會很愧疚的……而且,如果讓阮先生知道我在跟著他的這段時間還和你來往密切……他會怎么想我?”
宋溫書也跟著沉默了,他倒是不介意跟阮承瑄鬧翻,反正阮承瑄這家伙在他這里的印象已經(jīng)完全是負(fù)分了,但是林霖說的話也并非沒有道理。阮承瑄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不過了,高傲,自大,還有點(diǎn)大男子主義,如果就這么貿(mào)然去跟他談解除合約的事,他一定會察覺到自己跟林霖關(guān)系不一般,他甚至能想到到時候阮承瑄會說出什么羞辱林霖的話來,這種事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所以就算真的要說,也得在準(zhǔn)備好了的情況下。
兩個人又隨意地聊了一些,林霖就說自己有些困了,宋溫書就在旁邊守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林霖的手機(jī)震了一下,似乎是有消息發(fā)過來的樣子,但兩個人都沒有伸手去拿手機(jī)的意思。
“系統(tǒng),幫我看看是誰發(fā)的消息�!绷至卦谛睦锖魡局到y(tǒng),下一秒又興味盎然地猜測道:“我猜是阮承瑄�!�
幾秒后,系統(tǒng)給出了自己的回應(yīng)。
【……確實(shí)是阮承瑄,不過宿主是怎么猜到的?】
即使是系統(tǒng)那平靜無波的電子音,林霖也還是能聽出隱藏在那冷淡音色下面的好奇。
“呵,畢竟阮承瑄身居高位那么久,內(nèi)心肯定是有點(diǎn)掌控欲在的,尤其他今早還讓我做了那種事,肯定會要求檢查的,通常這個時候我的戲份也基本結(jié)束了,所以肯定能及時看到他的消息�!绷至芈唤�(jīng)心地給系統(tǒng)說了自己的猜測,接著又道,“系統(tǒng),作為解決你疑問的報酬,幫我把宋溫書支出去�!�
【好的】
下一秒,宋溫書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聯(lián)系人,又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霖,拿著手機(jī)去外面接了電話。
宋溫書一走,林霖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拿起手機(jī)看阮承瑄給他發(fā)的消息。
果不其然,第一條就是:
“今天怎么樣?有沒有乖乖含著我的精液?”
林霖飛快地按了幾個鍵下去:
“不太好,現(xiàn)在在醫(yī)院�!�
而另一邊的阮承瑄在看到手機(jī)上的“正在輸入中”時還有幾分期待,想著如果少年說有就讓他給自己拍張照看看,如果沒有也可以借機(jī)“懲罰”他一下,然而讓他沒想到的事,少年竟然說自己在醫(yī)院。
阮承瑄陡然出現(xiàn)了幾分名為擔(dān)憂的情緒,他也顧不得自己還在公司,甚至自己的秘書都還在一旁整理文件,直接就是一個視頻通話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遲遲沒有接,正當(dāng)阮承瑄覺得林霖是不是在騙自己所以不敢接電話的時候,視頻的那一頭被接通了。
畫面中的少年正背靠在病床上,唇色蒼白,但是臉上卻帶著不正常的潮紅,看起來有些虛弱的樣子。
“發(fā)燒了?怎么回事?昨晚著涼了嗎?”一見林霖的樣子,阮承瑄什么懷疑不滿都丟到了一遍,只剩下了滿滿的緊張和擔(dān)憂。
“醫(yī)生說是……”林霖咬著唇,似乎很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房事過于頻繁……再加上阮先生把那個留在后面了……導(dǎo)致的發(fā)炎感染……”
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一旁的秘書尷尬地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著急忙慌地跟阮承瑄說:“總裁,我這邊就先出去了……”
林霖這才意識到阮承瑄的辦公室里竟然還有一個人,這個認(rèn)知讓他本就泛紅的臉頰“騰”得一下變得更紅了,害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阮承瑄也有些意外,因?yàn)樗彩堑谝淮尾俸笱�,也不知道有這么多的講究,一想到竟然是自己害得少年生病,他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愧疚,沉默了半晌,只能訥訥地說了聲抱歉。
“那阮先生答應(yīng)我的卡……”林霖小心翼翼地問道。
“……”阮承瑄一時間都被他無語到了,都生病了還想著錢,就不能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身體。
但他還是扶著自己的額頭說道:“你在哪個醫(yī)院,等下我過去看你,順便給你帶過去�!�
視頻里的少年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看起來也比先前有了幾分精神,他報了自己的醫(yī)院地址以后,阮承瑄就很快掛了電話,說是自己一會兒就會過去。
掛了電話后,林霖將手機(jī)放在一邊,再次靠坐回了床上,雙眼出神地看著門外,打完電話的宋溫書剛進(jìn)門,就和林霖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怎么醒了?不再睡一會兒嗎?”宋溫書走到林霖的床邊坐下,面帶關(guān)切地看著他。
“我一個人睡不著……”林霖小聲地說道,“宋老師……能不能上來陪我一起睡?”
說完,林霖甚至還主動往病床旁邊挪了一點(diǎn),給宋溫書騰空。
宋溫書看著林霖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他一邊說著“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一邊輕輕掀開了病床上的被子,然后跟著鉆了進(jìn)去。
宋溫書的身體很溫暖,他似乎還噴了香水,身上有一股很清新又溫柔的味道,讓原本不困的林霖都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不過他此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林霖狀似無意地往宋溫書懷里湊了湊,將自己的腦袋整個埋在宋溫書胸前,小聲喃喃道:“宋老師身上好香,好溫暖……”
宋溫書被他這么一蹭,整個人忍不住僵住了幾分,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他,像是哄孩子一樣一下一下輕輕拍打了林霖的背脊:“睡吧�!�
然而,看似在睡覺的林霖實(shí)則并不安份,總是有意無意地就會蹭到宋溫書的腿間,沒過一會兒,宋溫書的肉棒就緩緩豎了起來。
“宋老師……你硬了?”林霖小聲問道。
宋溫書沉默了好幾秒,半晌才有些心虛地說了一句:“睡覺!”
然而林霖的手卻不老實(shí)地鉆進(jìn)了宋溫書的褲襠里,對著那根硬起來的肉棒輕輕揉搓著,同時小聲誘惑:“宋老師,我可以幫你的……”
然而他的手卻被宋溫書拍了一下:“幫什么幫,你知不知道自己還在發(fā)燒?”
“可是……不是都說發(fā)燒的人里面會更熱嗎?宋老師真的不想試試嗎?”林霖說這話的時候,微微抬頭看著宋溫書,眼里帶著點(diǎn)希冀的神色。
“你——”宋溫書還想再說點(diǎn)什么,卻感覺林霖另一只手也抓著自己的手塞進(jìn)了他的內(nèi)褲里,接著就摸到了一手的黏膩。
“而且我也想要宋老師,你感覺到了嗎?我的小逼都濕了,它想要你�!绷至卣f著,眉眼微微上挑,配上他低啞繾綣的嗓音,像極了勾引。
“哎,你真是……”宋溫書想說點(diǎn)什么,對著林霖那張清純又漂亮的小臉,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向來拒絕不了林霖的請求,更何況是在床上。于是他又忍不住嘆了口氣,算是同意了。
然而這時候系統(tǒng)卻十分破壞氣氛地主動出現(xiàn)了。
【提醒宿主一下,阮承瑄正在前往醫(yī)院的路上,大概還有十五分鐘就會到您所在的病房】
“好的呢�!绷至卦谛睦锘貞�(yīng)道,他的聲音甚至還有一點(diǎn)愉悅。
因?yàn)樵龠^十五分鐘,好戲就要開場了。
不過在此之前……
“宋老師,我們能不能去浴室?”在宋溫書準(zhǔn)備對他做更進(jìn)一步的事的時候,林霖突然這么說道,“在外面我怕有人突然進(jìn)來。”
情欲上腦的宋溫書也沒有細(xì)想林霖這話是什么意思,于是就這么答應(yīng)了。
十五分鐘后,阮承瑄來到了林霖的病房,可他卻并沒有在病房里看到人,反而在緊閉的浴室里聽見了“嘩嘩”的流水聲。
第二十四章
十五分鐘前。
林霖拉著宋溫書進(jìn)了病房的浴室,并且特地反鎖了門。
因?yàn)樗螠貢喌氖呛廊A單人病房,所以里面的浴室也比普通的病房寬敞干凈很多,上面還放著不少的洗漱用品,一看就是全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