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她向來身嬌體弱,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強度的操練。
“不舒服就別強撐著,我已經(jīng)找你們校領(lǐng)導(dǎo)請過假了�!彼麎旱吐曊f。
“我抱你上宿舍收拾東西,咱們回家�!�
新生軍訓(xùn)請假離開并不容易,審核極其嚴(yán)格,但他自有辦法。
“�。坎唬惶冒伞笨涤駜x怔眸看他。
與此同時,另一道女聲響起,語氣微詫:“表哥,這是?”
裴玉媗是明知故問,其實她認(rèn)出了這是李家某個保姆的女兒。
光是李元珩跟個保姆女兒往來已經(jīng)足夠讓她錯愕,更何況他還直接把人抱進懷里,態(tài)度親昵。
她母親只是李家祖父的養(yǎng)女,出嫁后并不常回娘家,但好歹還是親戚,她也很清楚李元珩潔癖有多嚴(yán)重。
小時候她稍微略靠近他些,他都退避三舍。
不止是對她,他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禮貌卻淡漠疏離。
政商兩界所有的二代里,可以說最拔尖出眾的也就只有李元珩一人,其他全是歪瓜裂棗。
如果可以,聯(lián)姻對象裴玉媗肯定是首選這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表哥。
剛才見他佇立在女生宿舍樓下,她隱約猜測他是談戀愛了,還有些心慌意亂。
可如今知道對象,她都不知自己是不是該高興。
畢竟這種毫無背景的女生太容易打發(fā)了,總比他談個勢均力敵的女友強。
眼下他們倆這種關(guān)系估計都算不上是談戀愛。
可李元珩卻對她的發(fā)問置若罔聞。
不論古代還是現(xiàn)代,他都與這個裴玉媗不熟,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接觸。
他也不打算耗費精力進行無意義的社交,光是把康玉儀哄好就讓他十分吃力。
李元珩至今都無法理解古代其他后宮佳麗三千的帝王,在無數(shù)女人之間周旋,他們也不嫌麻煩。
麻煩就罷了,他們也不嫌臟?
在他看來,康玉儀就是世間唯一的特例,她渾身上下哪哪兒都干凈,連汗水、淚水乃至口水、穴水都是甜的。
當(dāng)然,這只是他個人體會。
康玉儀本人可不這么認(rèn)為,大家都是肉體凡胎,她怎么可能就是甜的?
沒等康玉儀開口婉拒,李元珩已經(jīng)動作熟稔地將她打橫抱起,上樓梯直往她們那間宿舍走去。
而裴玉媗則獨自留在原地怔神許久,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踟躕半晌,她還是小心翼翼跟上了樓,循著他們二人對話的聲音找到地方。
宿舍大門并未合嚴(yán)實,她就著這道細小縫隙朝里探看。
可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讓她瞳孔微縮。
這,實在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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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づ
第75章
私下親密被偷窺
時間倒退回15分鐘前。
四樓康玉儀宿舍的門外,李元珩將她放下地,并抬手揉了揉她凌亂的發(fā)頂。
“進去收拾下行李,我在門外等你,司機應(yīng)該快到基地這邊了�!�
為了好打理,康玉儀去年年底就剪了個齊肩短發(fā),至今還時不時去理發(fā)店修剪。
在現(xiàn)代她不需要梳復(fù)雜繁麗的發(fā)髻,更沒有侍女時刻無微不至地服侍她,留短發(fā)確實方便些。
但她有刻意控制長度,整體看起來偏短,但還是可以扎起來的。
小圓臉搭配妹妹頭,倒是讓她本就濃艷精致的長相額外增添幾分甜美可愛。
見她遲遲沒有反應(yīng),李元珩耐著性子低聲問:“身上不舒服?”
康玉儀紅著眼點點頭,頓了下又急忙搖搖頭。
她平時連跑操都費勁兒,即便新生軍訓(xùn)頭天訓(xùn)練強度不算大,可對她來說就是煉獄般的煎熬。
沒見到他之前,她其實覺得自己是能努力咬牙繼續(xù)支撐的。
可一見到他,聽他這些關(guān)切的話,康玉儀就止不住地委屈,腰酸背痛、手腳酸軟,總之渾身上下哪里都疼。
如果不是那個訂婚傳聞,她大概早就歡喜雀躍地跟他離開這座可怕的軍訓(xùn)基地了。
靜默幾秒,康玉儀軟聲說:“元珩哥,謝謝你幫我請假,但我在宿舍歇歇就行,就不跟你出去了�!�
她越是這樣,李元珩越放不下心來。
他朝宿舍內(nèi)部快速巡看了眼,晾曬衣物的陽臺此刻窗簾緊閉,屋里各個床位都只有枕頭和疊成豆腐塊形狀的被子。
確定沒有任何他需要避嫌的物品,李元珩拉著她走進宿舍里,“哪個床位是你的?”
“這個�!笨涤駜x乖乖指給他看。
每間女生宿舍都是靠墻擺四張上下床,中間只留狹窄的過道,她的床位是靠近里側(cè)的下鋪。
李元珩將她按在床位上坐好,隨即半蹲下來伸手解她腰間的皮帶。
“哎哎哎!你干嘛!”康玉儀滿眼警惕,下意識伸手護住褲襠。
“我看下你哪里受傷,腳疼嗎?還是肌肉拉傷了?”李元珩神情凝重。
說完,他頗為強勢地單手攥住少女兩只小手,慢條斯理解開她的皮帶。
不過兩三下,康玉儀身下寬大的迷彩色軍訓(xùn)褲徑直垂落在地。
李元珩又熟門熟路地脫下她腳上的運動鞋和襪子,再拎起她一條腿擺在他膝頭仔細檢查。
“元珩哥,我沒受傷,只是有點累�!笨涤駜x眼睫輕顫,雙頰浮起一抹薄紅。
正是這時,宿舍門縫外悄無聲息多了道嬌小身影。
那處門縫恰好被另一張上下床擋住,導(dǎo)致他倆也都沒察覺到外面多了個人,可門外人卻能清清楚楚看清宿舍內(nèi)部。
裴玉媗屏住呼吸,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畫面。
她那個被譽為A市高嶺之花的表哥李元珩,居然在個保姆女兒面前單膝跪地?
只見他握住那個保姆女兒的雙腳,仔細端詳,口吻略顯心疼,“都腫了,疼嗎?”
這真是她那個待人淡漠疏離,氣度矜貴凌厲的表哥?她瞳孔微縮,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而康玉儀表現(xiàn)則淡定許多,她早就習(xí)慣了男人這樣體貼入微的照顧。
“當(dāng)然疼了”她弱弱地說。
她平時很少久站,昨天一整天都在站軍姿和練正步,這雙初次經(jīng)受磨礪的腳又紅又腫。
包括四肢肌肉和腰背的肌肉,都無比酸痛,小腿還有種像是抽筋的擰巴。
“不軍訓(xùn)了,帶你出去看醫(yī)生�!崩钤耥幊�,“哪些東西是你的?我?guī)湍闶帐��!?br />
可康玉儀仍是搖頭拒絕。
“元珩哥”她遲疑著開口,輕聲問,“你是不是和別人訂婚了?”
“當(dāng)然沒有。”李元珩聞言眉心微蹙,“怎么突然這么問?”
“昨晚我們宿舍的人說起你了�!笨涤駜x眼眸低垂,沒敢和他那雙漆黑鋒利的眼眸對視。
說這話時,她雙手悄悄攥緊身后的床單,“那個同學(xué)還說,是你親口承認(rèn)自己有未婚妻的”
單膝跪地的男生越湊越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少女淡甜的幽香撲鼻而來,李元珩滾了滾喉結(jié),呼吸微微加重。
這種時刻,他居然克制不住地起了反應(yīng)。
他嗓音稍啞,不疾不徐地問:“你那個什么同學(xué),是何時何地聽到我說的話?有證據(jù)嗎?空口無憑�!�
“那個同學(xué)說,是我之前在一中二十一班那個同班同學(xué)鄒建斌親口聽到你說的�!笨涤駜x眼神微微閃爍。
一聽這話,李元珩眉心舒展,瞬時明白是怎么回事。
去年二十一班那幾個嘴賤齷齪的體育生肆無忌憚意淫她,他教訓(xùn)他們時確實隨口說起過“未婚妻”三個字。
“寶寶,你誤會了�!彼麗灺曒p笑。
這聲“寶寶”出來,康玉儀呼吸微滯,本就緋紅的臉頰頓時發(fā)燙。
來現(xiàn)代這將近一年里,他喊過她不少次“寶寶”,可這是個在床上抵死纏綿時才會出現(xiàn)的稱呼
而門縫外的裴玉媗則是心底猛地一沉。
她這個表哥和保姆女兒相處方式跟她原本的設(shè)想完全不同。
她本以為,必定是這個保姆女兒平日低三下四的卑微倒貼才勉強換來她表哥的一點點垂憐。
而下一幕,更是令裴玉媗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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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香艷靡亂性張力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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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珩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手掌在持續(xù)幫她揉按兩只紅腫的腳踝。
“抱歉,剛才是我忘了這件事,去年我確實曾在二十一班那個人面前提過我有未婚妻。”
說到這,他稍猶疑幾秒,不太想重提去年那件讓她傷心流淚的的事。
陽臺窗簾緊閉,但并不是遮光簾,清晨日光正足,宿舍里即便沒開大燈光線也不算昏暗。
“那你剛才怎么還說是誤會?”康玉儀仍是一頭霧水。
深覺他是在故意糊弄自己,她鼻子輕輕皺起,氣鼓鼓瞪著他。
她的床位是下鋪,床板特別矮,她坐在床沿和單膝跪地的男生視線還是基本齊平的。
真可愛。李元珩心頭一軟,湊上去用高挺鼻梁蹭了蹭她緋紅的臉頰。
“確實是誤會�!彼吐暯忉專爱�(dāng)時我正計劃和你出國先登記結(jié)婚,所以對外直接說了有未婚妻。”
“��?”康玉儀微怔睜眸,心口砰砰直跳。
“我的未婚妻,就是你�!崩钤裾聘谷栽诮o她揉按腳踝,神色微肅。
空氣疏忽陷入沉靜,落針可聞。
康玉儀徹底呆住了,她真沒想到他回對外說這種事。
而與她反應(yīng)相似的,還有門縫外的人。
聽李元珩親口說他曾計劃帶個保姆女兒出國登記結(jié)婚,裴玉媗只覺腦中發(fā)出尖銳“嗡鳴”聲。
她伸手捏了把自己大腿,明顯刺痛傳來,她真不是在做夢。
真是太瘋狂太荒謬了
“唔唔”這聲突兀的少女嬌吟將裴玉媗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只見李元珩倏地單手扣住那個保姆女兒的后腦勺,強勢而霸道地吻住了她。
他們二人呼吸凌亂交織,唇瓣毫無縫隙地緊貼著,舌尖勾纏,津液互渡,不停發(fā)出黏膩曖昧的水聲。
光是聽著聲響,裴玉媗就止不住臉紅心跳。
再細看,她表哥另一手竟隔著迷彩軍訓(xùn)服揉玩著那個保姆女兒的胸乳,修長指節(jié)一抓一放,手背青筋浮現(xiàn)。
又因他們兩人之間體型懸殊,這場纏吻也顯得格外香艷靡亂,性張力拉滿。
在此之前,裴玉媗真沒想過她這個冷清淡漠的表哥會有如此放恣冶蕩的一面。
更沒想過他居然只看身材和臉,隨隨便便就能跟個傭人女兒搞到一塊兒去。
況且,看他們這架勢,恐怕更深入的事也都做過了
早知道她這個表哥這么容易被拿下,她當(dāng)初就該早點出手。
反正又不是親的表兄妹。
李家表面是純粹的商賈富豪,可鮮為人知的是,他們家往上數(shù)幾代是開國元帥之一。
只是李家極為低調(diào),從來沒有出面承認(rèn)過這件事,只在A市高干圈內(nèi)部流傳。
就連她們裴家,其實也是或多或少沾了李家先輩的光才有當(dāng)下的光景。
但比較值得慶幸的是,她目前的對手只是個傭人女兒,對付她簡直易如反掌。
就在她思緒發(fā)散之際,屋里二人纏綿悱惻的深吻也終于結(jié)束。
“你,你干嘛無緣無故親我”康玉儀喘息急促,整張漲得通紅。
“這是宿舍,還是軍訓(xùn)基地的宿舍!”她生氣撇嘴,唇瓣被親得瀲滟嫣紅。
上下床中間,光線忽明忽暗,她軍訓(xùn)服上衣不知何時被解開幾顆紐扣,隱約可見頸下白皙瑩潤的肌膚和鎖骨。
她下身索性就光溜溜的,只剩條蕾絲邊小內(nèi)褲,襠部還悄悄洇濕塊水漬。
昨天在烈日下猛曬十幾個小時,不少新生膚色瞬間黑了幾個度,康玉儀天生白皮,但也曬傷了些。
尤其是頸側(cè),都曬脫皮了。
李元珩眸光晦澀難明,越細看越心疼。
當(dāng)初他就不贊成她參加新生軍訓(xùn),在他印象里,現(xiàn)代這個她初中、高中也都沒參加過軍訓(xùn)。
周麗云夫婦對這個唯一的寶貝女兒幾乎可以說是溺愛的程度,壓根兒不舍得讓她接受任何磨練。
可康玉儀卻認(rèn)為這是她憑借自己努力才考上的大學(xué),也不想錯過大學(xué)時光的每一段歷程。
于是她就跟其他新生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學(xué)校大巴來到郊外座軍訓(xùn)基地。
“我手機已經(jīng)在手上,男生宿舍那邊剩的東西都無關(guān)緊要。”李元珩語氣誘哄,“乖,告訴我哪些東西要收拾?”
可康玉儀沒忘剛才的事,還不想輕易跟他離開。
即使她自己早就想逃離這處可怕的訓(xùn)練基地。
斟酌半晌,康玉儀才支支吾吾地開口:“元珩哥,剛才在宿舍樓下跟你站一起的人是誰呀?”
“你們看起來關(guān)系挺好的�!彼抗馕y。
“你不是認(rèn)識她?”李元珩隨口反問。
古代那個裴玉媗時常入宮小住,陪伴太皇太后,每逢大小宴席也必定參與。
作為貴妃,康玉儀見到裴玉媗的次數(shù)遠比他多多了。
正準(zhǔn)備幫她把褲子穿上,李元珩動作微頓,緩慢抬眸。
“你吃醋了?”他定定注視著她,眼底仿佛有什么情緒在凝聚。
康玉儀驚詫地瞪大了眼,“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