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然廖昭杭面無波動。
她慣會用這些拿捏人的小伎倆,喜歡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軟,最后還是他哄她。
這次,他不會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經(jīng)有點受不住。
阮芙夏嬌生慣養(yǎng),皮膚比常人細(xì)膩,這么打著,那里已滿是繚亂的紅。
只是從她嘴里聽見對別的男生的承諾,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繼續(xù)施加懲戒。
怎么可以,和別人約會。
“你真是……”廖昭杭頓了下,“越來越不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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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為什么濕
五十下打完,阮芙夏成了淚人。
廖昭杭緩過神,嘆口氣,丟了戒尺。
走近,撈起那張埋在床單上的腦袋,觸到一片濕潤。
廖昭杭問:“疼了?”
氣息灑在她耳廓,阮芙夏委屈地抹眼淚:“嗯�!�
窗外雨停了,吹進一陣涼風(fēng),拂過她赤裸的下身,冰冰涼涼,兩瓣臀卻隱隱發(fā)熱。
廖昭杭抽紙擦凈手掌,而后覆蓋在上面,掌心包住最紅的那片區(qū)域,五指分開,輕輕揉動。
又說了句:“不疼你能長記性?”
“可你這次連安全詞都不給�!比钴较泥洁洁爨�,平趴著享受他的安撫,甚至指揮他,“還有另一邊。”
廖昭杭到她身后,托起她的腰,她又被擺成跪姿。
廖昭杭從后面抱著她的雙腿,低頭,嘴唇吻向熱乎乎的紅印。
相觸的剎那,明顯感受到阮芙夏顫抖了一下。
“你……”
廖昭杭不語。
鼻骨抵向軟肉,雙唇貼近,小心翼翼親一下,一寸寸吻著她的臀。
爾后伸出舌尖,輕點著她軟軟的屁股,仔仔細(xì)細(xì)舔他親手留下的粉。
“廖昭杭,你是變態(tài)嗎……”阮芙夏漲紅了臉,怎么會有人舔那種地方……
廖昭杭恍若未聞,濕潤的舌面掃過熱肌,留下一片水跡。再有微風(fēng)輕拂,阮芙夏疼痛的地方頓然起了涼意,抵消部分灼熱感。
舔著一邊,另一邊也不冷落。
指腹摩挲,手心輕揉,偶爾用力,臀肉會從指縫中擠出。
阮芙夏罵道:“變態(tài)……”
聲音小而輕,沒什么力度。
“嗯�!绷握押紤�(yīng)了這聲“變態(tài)”,強迫她分開腿,手指從下面掰開她的私處。
那里水光瀲滟,泛著粉膩的晶瑩。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打得越重,她水流得越多。
廖昭杭的手掌貼著最前端的陰阜一路往后摸,手心霎時盛滿水漬。
白熾燈下,指尖的液體粘連不斷。
“為什么濕?”廖昭杭故意這么問,手指再次向里探去,“喜歡?”
阮芙夏被他摸得好舒服,輕輕發(fā)出“嗯”聲。
他的指腹準(zhǔn)確無誤地捻過花核,撥弄幾下,她顫顫動了動大腿。
“廖昭杭……”
聲若蚊蠅。
他很喜歡她在這時叫他的名字。
阮芙夏大多時候是叛逆的,喜歡玩,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以激怒他作為樂趣。
但有時也很乖巧。
像現(xiàn)在,乖乖地趴跪著,兩腿分開,細(xì)聲請求他幫她。
廖昭杭不動,吊著她。
阮芙夏主動前后挪動身子,下體含著他的手指摩擦,蹭著小陰蒂,舒服得水全流了出來。
“嗯……”
她閉眸,全然把他的手指當(dāng)成取悅自己的玩具。
廖昭杭失笑,搓著興奮立起的肉粒,另一手摸到泉眼,徐徐插入一指。
里面溫暖緊致,四壁皆是潤滑的水液。只是淺淺探入,就吸著他不放。
“廖昭杭……”阮芙夏等不及了。
她太難受了。
心臟懸在半空,遍體癢意得不到紓解,像一瓶被狂搖過的雪碧,無數(shù)氣泡水堵在洞門,無法迸發(fā)。
“主人……”
這一聲是真心實意的臣服。
廖昭杭總不給她弄到極致,阮芙夏憋出了眼淚,渴望被玩弄,理智也蕩然無存。
“主人、幫我……求你了……”
廖昭杭抵入第二根手指,問:“還和周源約會么?”
阮芙夏只想快點得到解放,順?biāo)囊猓骸安患s會了……”
廖昭杭重重按下花核,她立刻戰(zhàn)栗,舒暢地發(fā)出呻吟。
廖昭杭彎唇:“好乖。”
兩指在她的甬道中進進出出,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旖旎聲,他嘆道:“阮阮,水好多�!�
廖昭杭喜歡這么叫她。
多么適合貼切。
身軟聲軟,發(fā)嗲的時候性子也軟。
他加快動作,一邊摸弄,一邊抽插。
阮芙夏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爽快到又流出了淚,張開嘴吐出舌頭,拼命喘著氣。
甬道中泛濫成災(zāi),透明水液隨著他手指的抽出被帶出,粘濕地掛在他的指根。
廖昭杭知她快到了,發(fā)了狠地挑逗,啞著嗓道:“說你喜歡我�!�
“呃嗯……”
下身猛地痙攣,阮芙夏哼叫一聲,腦中綻放出繽紛的焰火,戰(zhàn)栗著釋放在他的手中。
顫音綿綿:“喜歡……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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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評論區(qū)一直有人提看過這篇文,就順便說一下。
這篇文是我的舊坑,2月份的時候在po上發(fā)表過,筆名“田田”,一些關(guān)注我
后來因為陽痿(這篇文太黃了TUT)棄坑,文下架了,那個號也不用了。
看過的飽飽可以先囤著,也可以再看一遍�,F(xiàn)在發(fā)的這個版本是修改過的,塞了點劇情,刪改了一些令我腳趾扣地的部分,故事走向不變。
后面如果有類似的疑惑評論就不一一回復(fù)了。
哎,希望這次平安順利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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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舔他喉結(jié)
廖昭杭濕著手,把人托著屁股抱到自己膝上。
“又吐舌頭?”
阮芙夏還在高潮余韻中,臉頰如微醺的晚霞,染著酡紅。
被廖昭杭一說,舌頭收回一些。
抬眸,瞥見少年凌厲的下頜。再往上,墜入星河蕩漾的眼眸。
廖昭杭長了一副好皮囊,五官周正,氣質(zhì)溫潤。別說在班里,放眼整個年級,顏值也是排得上號的。
阮芙夏以前聽班里女生討論帥哥,總是第一個提及廖昭杭的名字。很多人好感他,但好像沒人大膽告白過。
主要是廖昭杭在她們心中的形象太端正了,成績好,又是班長,男生都服他管。
記得有一次,班里一個女生來了例假,血沾到了褲子上。男生看見便不懷好意地笑,廖昭杭板著臉不知和他們說了什么,男生們再不會亂笑。
廖昭杭就是這么一個溫柔正經(jīng)的班長,星月般高懸。如果對他告白,和他談戀愛,仿佛都是一種褻瀆,所以女生們默契地不去刻意接近他。
如果不是他意外成了阮芙夏的家教,阮芙夏劍走偏鋒找上他,她也許永遠(yuǎn)看不見廖昭杭這么不為人知的一面。
胡思亂想著,阮芙夏視線下移,他脖頸的喉結(jié)恰在上下滾動。
她受了蠱惑,縮回的舌頭又伸出。
攀著他的肩膀挨近,濕粉的舌尖貼向那塊凸出的小骨頭。
星月又怎樣,還不是入了凡塵。
喉間一癢,是異樣的觸感。廖昭杭愣住,下意識做了吞咽的動作。
她的舌頭便跟著滑動的喉結(jié)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