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明明是在幫她清理,越吸越舔,流出的水反而越多越快。
“你別弄了,廖昭杭……”阮芙夏弓著腰,五指插進(jìn)他的黑發(fā),想將廖昭杭趕走。
可他像只貪食的大狗,不斷吃著她濡濕的下身。
“快了�!绷握押继蛲觋幉康乃D(zhuǎn)向腿根。
一滴稠液順著白皙的腿淌下,他舌頭一伸,卷入口中。
繼而一點點吻剩余水跡,蜻蜓點水般貼碰。
她皮膚細(xì)膩,即便是腿,也比常人嫩滑。
廖昭杭忍不住用牙咬住,叼起一塊在齒間磨了磨。
阮芙夏已緩過那陣躁動,頂著大紅臉一字一頓道:“廖、昭、杭!你屬狗的嗎?”
廖昭杭啃出兩排牙印才松,確認(rèn)舔凈所有水痕,然后幫她套上褲子,嘴角輕挑。
“走了�!�
瞟見他唇邊弧度,阮芙夏快走幾步跟上,語調(diào)是自己都沒察覺的輕快:“你真是個變態(tài)。”
他應(yīng):“嗯�!�
這個詞廖昭杭聽爛了。
每次都坦然承認(rèn)。
他就是對她有所企圖,從很早開始,預(yù)謀著占有她的計劃。
……
體育課。
阮芙夏跑起步來總覺下身透風(fēng),少了一層布料,她不太適應(yīng),渾身不自在。
鄭柯發(fā)覺阮芙夏的古怪,做拉伸運動的時候問:“來大姨媽啦?”
阮芙夏不想多說,干脆默認(rèn)。
鄭柯是個痛經(jīng)人士,給她豎了個大拇指,“那你剛剛還跟著跑圈,勇士�!�
阮芙夏煞有其事地說:“第一天量少,沒事。”
體育課是和隔壁班一起上,自由活動時間,兩個班的女生們在操場圍坐成幾堆,談天說地。
隔壁班的林雨凝拉著阮芙夏到一旁,“小夏,想問你件事。過來說……”
兩人高一就是同學(xué),高二分班后仍保持著不錯的關(guān)系。
阮芙夏去了,林雨凝卻支支吾吾。
阮芙夏靠著身后的鐵柵欄,笑說:“雨凝,你要問我什么?”
林雨凝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抬起頭,悄聲問:“你們班班長,他、他有女朋友嗎?”
風(fēng)吹樹葉響。
阮芙夏注視林雨凝,發(fā)現(xiàn)她沒在看她,而是望著另一邊。
操場旁是籃球場,兩個班的男生在打籃球。
順著林雨凝的方向,透過護(hù)欄網(wǎng)的空隙,阮芙夏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廖昭杭。
他冷靜幫隊友擋拆,抬手時,短袖下縮,露出線條漂亮的手臂。隊友在他輔助下趁機投籃,命中一球,兩人默契擊掌。
青春洋溢的三好少年,的確令人心動。
阮芙夏收回目光,篤定地說:“沒有啊�!�
她和廖昭杭做過約定,哪一方若是談了戀愛,他們的關(guān)系即刻終止。
廖昭杭沒和她提過這類話題,阮芙夏料想他那怪癖,肯定也交不到正經(jīng)女友。
聞言,林雨凝臉頰浮上粉暈,抿了抿唇。
她和阮芙夏是兩個性格的人,乖巧恬靜,做的最出格的事也許就是暗戀隔壁班的班長。
阮芙夏調(diào)侃:“喲,小雨凝有喜歡的男生了�!�
林雨凝被她說得面紅耳赤,偷瞄欄網(wǎng)那頭,男生一個跳投進(jìn)了空心球,她的心也被擊中。
林雨凝拉著阮芙夏,輕言輕語:“我寫了一封信,想讓你幫忙給他……”
阮芙夏一滯,不想接這差事:“你自己給他不就行了么,干嘛還要我給�!�
“我、我不好意思……”林雨凝晃著阮芙夏的胳膊,“小夏小夏,你們不是一個班的嘛,你幫我偷偷放他抽屜就行了,回頭我請你喝奶茶……”
林雨凝這么說,阮芙夏不好推辭,只好應(yīng)下。
0009
09.想著她自慰(150珠+)
晚上,廖昭杭母親打來電話。
“小杭,住得習(xí)慣嗎?”
廖昭杭在寫作業(yè),轉(zhuǎn)著筆答:“習(xí)慣�!�
“我看要不還是住寢室吧,或者你回家住,我讓張叔每天早上送你上學(xué),我也好放心點……”
廖昭杭家遠(yuǎn),來回需一個多小時,他現(xiàn)在在學(xué)校附近的出租屋里住。
聽見母親的提議,他停下轉(zhuǎn)筆的手,轉(zhuǎn)移話題:“媽,月考成績出了�!�
排名與各科成績早就發(fā)到母親手機,廖昭杭是年級第三。
那頭果然沒再提這事,又閑聊幾句,電話掛斷。
廖昭杭松口氣,心里升起些煩躁,放下筆,去衛(wèi)生間洗澡。
洗完出來,他忽地想起一物,折返回浴室拿出校褲里的東西。
回到房間,廖昭杭坐在桌前打量那條內(nèi)褲。
純白色,薄薄的,邊緣帶點小蕾絲。
廖昭杭用大拇指和食指揪起一點,細(xì)細(xì)摩挲,想到阮芙夏,他眼中透出溫柔,那點煩全被壓下。
她好可愛。
連內(nèi)褲都是。
廖昭杭沿著花邊摸了一圈,想象著是在勾勒她的屁股。
她會高高撅起,因為他的落掌而輕輕發(fā)顫。
如果她聽話,他會好好安撫她。如果她逃跑,他會打到她抽泣求饒。
廖昭杭摸到中間部分,四指多寬,就能包裹住她的密谷。
真小。
指腹撫過棉質(zhì)布料,仿佛在觸碰她的花蕾,她那么敏感,一定濕透了。
廖昭杭身體熱了,單手扯下褲子,放出半硬的陰莖。
闔上眼,腦中浮出她的模樣。抽擼幾下,很快整根挺立。
阮芙夏……
他在心底念她的名字。
手中握緊硬物,沉沉吐出一口氣,熟練地套弄。
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阮芙夏在對著他搖晃屁股。
她的私處那么敏感,插根筆都能讓她興奮,如果是他的肉棒,她該泛濫成什么樣。
好想從后面進(jìn)入她,邊頂,邊拍打她的臀,讓噴出的水淋滿他的性器。
他會握住她兩只手腕,重重地插到最深處。
廖昭杭任由欲望將自己拖拽至黑暗深處,卑劣地肖想著她的身體。
眉心鎖起,臉上浮現(xiàn)難耐,呼吸逐漸變沉。
廖昭杭手中的物體逐漸脹大,流出幾滴動情的液體。
可越摩擦,越覺得不夠。
他對自己的手太熟悉,哪怕竭力幻想成阮芙夏,也總差那么點感覺,代替不了她。
廖昭杭睜眼,頓了兩秒,拿起白色內(nèi)褲覆在挺翹的陰莖上。
手包著內(nèi)褲,內(nèi)褲裹著肉棒,繼續(xù)擼。
這回不再閉眼。
頭頂是明亮的燈光,廖昭杭就這么清晰看著她的純白與他的深色裹挾相貼。
至臻的圣潔,和極致的惡劣。
他從不是天上的星月,他是不見光的污蟲,在陰暗處渴求那可愛的大小姐能永遠(yuǎn)為他駐足。
廖昭杭產(chǎn)生一種難言的快感。
很罪惡,可又讓他迷戀。
隔了一層布,他必須加重力道。
但一想到內(nèi)褲上都是她的氣息,就好像真的在插她。廖昭杭不用刻意遐想,胸膛已劇烈起伏。
雞巴亢奮不已,一寸寸脹大,溢出的前列腺液悉數(shù)沾染到布料上。
他快速磨動,房間安靜得只有低喘。
聲聲昭示著,他想占有她的心情。
廖昭杭低低哼著,快速套弄。
不多時,一股白漿從馬眼噴出,射在內(nèi)褲正中心。
猶如,射進(jìn)她身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