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又是一掌。
“好好跪�!绷握押即罅ι却蛩钠ü删嫠�。
打完,再次深頂進(jìn)去。
被打過臀肉震動顫抖著,刺激阮芙夏的神經(jīng),她不禁尖叫出聲,縮緊私處。
廖昭杭被她夾得漏出幾滴前精,快感直沖頭頂。
緩了幾秒,他笑了笑,拍她屁股:“寶寶,這么會夾�!�
阮芙夏的上身快和床單緊貼上,雙腿軟得跪不住,他卻強(qiáng)行逼迫她撅起臀,然后重重地插進(jìn)來。
他的性器那么硬,攪插著濕軟的穴道,每頂一下,阮芙夏便不自覺發(fā)抖。
“太深了……哥哥、別……”
穴里飽漲不已,被肉棒塞得不留一絲縫隙。
阮芙夏不住泣喘,懷疑這么從后面做下去,她會被頂穿小腹。
“吃不下了,停一下……真的、真的不行……”
她想喊暫停,可火熱的槍已上膛,就抵在敏感流水的蜜穴口,怎么可能收得回去。
啪……
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昭示著他不會停止。
求饒沒用,阮芙夏五指攥緊床單借力,跪著往前爬,不料被廖昭杭扣著腰逮捕回原地。
身下布料皺成一團(tuán),凌亂地落著她流出的水。
“乖一點�!彼袷菬o奈極了,箍著她的腰,另一手揉她的陰蒂,“吃得下,寶寶剛開始明明叫得很好聽。”
他的逗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阮芙夏渾身麻麻的,微醺般想晃屁股。
“水又流出來了,寶寶喜歡的,對嗎?”
阮芙夏嗯嗯哼哼應(yīng)聲,饞貓似的扭動腰肢蹭他的手指。
廖昭杭笑著拍了拍她的臀肉,扶著肉棒再度插了進(jìn)去。
甬道濕滑緊致,他滑進(jìn)滑出,將她頂?shù)蒙碜藫u曳。
“嗯啊、哥哥……”阮芙夏的聲音悶在枕頭里,酥軟成水。
廖昭杭俯下身,汗水落在她白皙的脊背上,邊插邊問:“疼還是舒服?”
她不說話,他便又重又快地抽送,恥骨與軟臀相撞,發(fā)出悶悶響聲。
“嗚……”阮芙夏尾椎骨被頂麻了,留著口水咬住枕頭,聲音模糊地回答,“舒服、哥哥操得很舒服……”
廖昭杭不允許她完全趴下,拽著她胳膊將她拉起,又把她手腕反剪至身后。
阮芙夏上身騰空,全身方向由他控制。她跪著,像一匹顛簸的馬,被他一次次貫穿。
廖昭杭扣著她手腕,在她身上肆意頂撞,巴掌也不停,不間斷地落在彈軟的臀肉上。
穴口濕濘不堪,交融的液體順著她的屁股往下流,滴滴落在床單上。
“這樣舒不舒服?”他啞聲問,嗓音帶笑。
阮芙夏回答不了,這個姿勢,她根本說不出撩人的騷話,她全然沒有余力,只能哼哼著亂叫哭求。
被打得疼了,嬌氣地流眼淚,嗚嗚著喊“主人”。
胸前兩團(tuán)被頂?shù)迷诳罩蓄澪∥〉厣舷绿鴦�,蕩漾動人的乳波�?br />
適應(yīng)之后,這個姿勢做愛太舒服,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全憑他支配。
小床搖晃不停,啪啪聲不絕于耳。
他一邊抽打她的屁股,一邊扣著她手腕頂撞。
情迷意亂時,騰出一只手探到前面揉她的胸。
揉完,向上流連,掐住她的喉嚨。
那修長手指微微用力,她喉間薄而脆弱的皮膚便在他指尖下顫抖。
被扼制的窒息感由上至下蔓延,阮芙夏快要無法呼吸,身體發(fā)緊,惶惶不安,又隱隱興奮。
體內(nèi)的快感因他的禁錮而越發(fā)濃烈,阮芙夏深深迷戀,濕著眼睛,主動仰起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擺成各種姿勢。
廖昭杭瘋狂頂弄,插得越來越重,每次都恨不得將肉囊一并塞入。
滅頂?shù)目旄杏可蟻�,眼前的世界旋轉(zhuǎn)顛倒,阮芙夏頭腦暈沉,吸了吸鼻子,喊得嗓子啞了:“哥哥,到了……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嗚……”
怎么哭,怎么求饒,他都不停下。
意識逐漸渙散,下腹徹底松了,阮芙夏汩汩地噴水,高潮和失禁的感受一齊到來。
她嗚嗚著大口大口呼吸,喝醉酒一般沉醉著,私處頻繁抽搐。
嘀嗒、嘀嗒。
溫?zé)岬那橐汉湍蛞貉刂笸纫宦诽实酱矄紊�,在她身下開出水花。
很羞恥,可她早已顧不上那么多,舒爽地繼續(xù)流尿。
恍惚中,耳邊時而傳來溫柔的低喃。
“寶寶,好可愛啊�!�
“還想尿嗎?再多噴一點好不好?”
“揉一揉自己的胸,會更舒服……”
她沒有力氣抬手,但有另一個人幫她握住了胸。那人的手掌很大,包著一整個乳,打著圈揉動。
阮芙夏低聲哼哼,接受著他的愛撫,亂扭亂動中,又淅淅瀝瀝地漏了幾滴尿液。
眼淚也流出來。
他說得沒錯,這樣揉,真的好舒服。
0042
42.溫存
阮芙夏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皮膚光滑而晶瑩,兩團(tuán)白嫩嫩的乳像剝了殼的雞蛋般軟彈。
她鉆到廖昭杭懷里,腦袋靠在他的肩窩,懶懶不想動。
廖昭杭的手不老實地覆在她胸口,一下一下揉著圓乳,留下色情的粉紅指印。
兩個赤裸的人在床上抱成一團(tuán),即便流汗,也不想分開。
阮芙夏發(fā)出享受的“嗯”聲,高潮結(jié)束之后,她表現(xiàn)出濃濃的依戀,用頭發(fā)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嗲聲嗲氣道:“哥哥……”
阮芙夏現(xiàn)在很喜歡這么叫廖昭杭,比“主人”更親近,且足夠曖昧。
“嗯、胸好漲……好像被哥哥揉大了。”她甜甜地賣乖撩撥,彎著眼睛伸手在他胸肌上捏來捏去。
廖昭杭將她壓在身下,吐息濕熱,警告:“寶寶,再摸我又要硬了。”
阮芙夏嘻嘻一笑,適時收手,抱著他腦袋尋他的唇。
激烈性事后,很想安靜地接吻。
眼神越貼越近,她仰頭,他低頭,柔軟唇瓣恰好貼上。
他們吻得很慢,如初次般青澀,只是單純地貼著對方的嘴唇,并不伸舌頭,也不做別的。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一秒拆成十秒,融化成唇邊黏糊吻過的水跡。
阮芙夏的胳膊自然地纏上廖昭杭脖子,親得開心了,便欣然彎起唇。
廖昭杭被她感染,也揚(yáng)起唇角,
做愛的意義仿佛在暖烘烘的事后溫存中找到。
閉著眼,親到喘氣,兩唇終于慢慢分開。
阮芙夏還不肯起來,依然抱著男朋友勁壯的腰,撒嬌似的咬他一口,嘟嘟囔囔嗔怪:“為什么我喊停的時候你都不停下,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廖昭杭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在她耳邊悄聲說:“寶寶,我能分得出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那么明顯地道出她的欲望,阮芙夏張牙舞爪擰他手臂的肉,剝奪他說話的權(quán)利:“行了,你可以閉嘴了�!�
廖昭杭憋笑,手掌探到她臀部:“屁股還疼嗎?”
阮芙夏秒裝可憐:“有點。”
廖昭杭親親她的唇,起身拿舒緩液。阮芙夏趴著等人,接受他的按摩。
“你和老板認(rèn)識么,我聽他叫你‘阿杭’。”她愜意翹著腿。
“嗯�!绷握押既嘀ü缮系募t痕,“以前認(rèn)識的朋友。”
廖昭杭有一陣子厭惡自己這種癖好,便常常會把自己關(guān)在這個房間,里面所有的工具,他都用自己的身體親身試驗過。
他不太想提及以前的事,輕描淡寫轉(zhuǎn)移話題:“馬上要期末考了,寶寶,接下來半個月暫停實踐,要好好學(xué)習(xí)�!鳖D了頓,補(bǔ)充,“我會監(jiān)督你�!�
哪壺不開提哪壺,阮芙夏哀嚎一聲,蹬腿踹他的臉,沒踹著,反倒被抓住了腳踝。
“能不能不要在床上提這個,很掃興哎�!�
廖昭杭放平她的腿,揉動另一瓣臀肉,“考好了有獎勵�!�
“什么獎勵?”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廖昭杭拿掌心墊在她屁股上,將她翻回來,本想俯身親她,看到她的腿,驀地深深皺起眉。
阮芙夏還在神游,忽然間,腿上傳來一陣癢意,她不安分地動了動。
“干嘛?”
低眸,廖昭杭正跪在她身下,拿黑漆漆的頭頂對著她。他抱著她的腿,嘴唇一下一下貼到膝蓋位置,輕柔至極。
后入做的時間太長,阮芙夏一直跪著,雙膝青紫了一片。她皮膚白,那點淤青看著便格外觸目驚心。
廖昭杭斷斷續(xù)續(xù)親了很久,然后爬著摟她到懷里,低問:“會疼么?”
膝蓋經(jīng)他吻后變得濕漉漉,阮芙夏沒覺得哪里疼,但還是要裝委屈,擠出幾滴眼淚,數(shù)落道:“能不疼嗎,都青了,你撞得多用力你自己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