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宋荀氣鼓鼓地和宋蕭出門了。
在市公園轉(zhuǎn)了半天也沒見到人,反倒是先買了幾串烤串,宋蕭邊走邊吃,“到底在哪�。课叶甲唣I了。都是你的錯,早點告訴我,我早就來伏擊了,你快點啊�!彼D(zhuǎn)過身去,后頭空無一人,只有幾對家庭手挽手從轉(zhuǎn)角拐過來,地上掉了一根吃完的烤串簽。
“茍茍?茍茍?宋荀?宋荀?人呢?去哪里了?”她走上前去,把掉在地上的烤串簽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里。
手機叮咚一下響了,有信息進來,她一看是宋荀發(fā)過來的,“分頭行動!”
她開心地把手機放進口袋里,心里夸獎了一下宋荀的聰明才智又唾棄了他不愛護環(huán)境,亂丟垃圾,開開心心地繼續(xù)找了起來。
十分鐘之后她在花壇后面遇見了李時杼,他正告別了一起玩的女孩子,往回走的時候一眼就瞄到了她。
“時杼哥,你來這里玩��?”
“也不是啦,社團的同學(xué)把大提琴拿給我,我來接一下�!�
“在哪里呢?怎么不見你帶著?”
“那個太大了,拿著不方便,先叫人送家去了�!�
“哦,這樣啊,那你現(xiàn)在急著回去嗎?”宋蕭聽他這么說,突然就放下了心,甜滋滋地和他搭話。
“是啦,我得快些回去,東西估計只能放門口,被人拿走都不知道呢�!彼旖锹N起來,是他慣有的笑臉,“你現(xiàn)在要回去嗎?和我一起嗎?”
宋蕭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點點頭就要和他走,“等等,蕭蕭,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嗎?女孩子怎么晚上一個人在外面?”
宋蕭權(quán)衡了半天,決定為自己和李時杼獨處創(chuàng)造一點條件,“是啊是啊,我就是吃太飽了,夜跑就到這了。時杼哥,我們回去吧!”
“好了,夜跑很累吧?那回去我們就做出租,我沒開車過來”
上了車,宋蕭馬上拿起手機給宋荀發(fā)短信,“我回去了,你趕緊回家,坐出租回來,車錢你姐我給你報銷�!�
李時杼看她一眼,轉(zhuǎn)頭看著車窗外,似有似無地冷笑了一下。
宋蕭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李時杼也不嫌煩,總是笑著回應(yīng)她,一下就到小區(qū)門口。
宋蕭意猶未盡似的,“怎么這么快��?去的時候明明很遠(yuǎn)啊!”
“跑步和坐車當(dāng)然不一樣啦!”
宋蕭吐吐舌頭,在李時杼的審視下毫不怯弱地說,“是啊是啊�!�
“你等我一下”我去保安那里拿一下大提琴。
李時杼回來的時候背著好大一個大提琴盒,他毫不吃力地背在背后,宋蕭好奇地走上前,“這個琴盒好大��!44的琴嗎?”
“當(dāng)然了,”他意味深長地朝宋蕭笑,“我可是成年人�!�
宋蕭一下漲紅了臉,散發(fā)多余熱量一樣的,興沖沖地走在前頭。
到了家門口,兩個人告別,宋蕭伸手戳了幾下那個大盒子,“時杼哥,我都不知道你還會拉大提琴額,下次拉給我聽好嗎?”
李時杼看她坨紅的臉蛋,溫柔地拍了兩下她的頭頂,“好啊,好好考升學(xué)考,考好了拉給你聽啊。”
宋蕭捧著臉蛋美滋滋地笑開了,“好哇,你快進去吧,這個很重吧?這么大!”
李時杼看著琴盒沉吟了一會兒,忽然露出一個笑,眼里冒著寒光,“是啊,特別大�!�
能裝一個人。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就肉了
攻有點小壞
攻21,受15(我特別喜歡15歲這個年紀(jì))
整理第4章
第四章
囚禁開始
章節(jié)編號:他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醒來,他趴在地上,潮濕的地板在夏天卻仍然陰冷,滲人的寒氣像毒蛇布滿他的臉,爬向脊椎,冷得他全身都在打顫。
他一動不能動,只有嘴巴能簡單地開合,卻說不出話來,倒在地上像一塊死肉。
心理恐懼更甚于身體的陰寒,最后的意識是他和宋蕭在找李時杼,在拐角的地方他卻被人從身后捂著嘴拖走,驚恐得瞪大了雙眼,眼看著宋蕭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他喊不出聲來,無力地闔上了眼,手里的烤串簽掉到地上,發(fā)出微不足道的一聲細(xì)響。
他能感覺到那人摸走了他的手機,到底是為了什么?錢嗎?
全身都在疲憊,叫囂著要安眠,他卻無論如何不能讓自己睡著,用盡全力磕向地板,撞擊的那一刻,腦內(nèi)都在回響著這巨大的轟鳴聲,疼痛讓他一瞬間清醒過來。
額頭的傷口令他清醒同時也使他痛苦,他忍不住發(fā)出嘶嘶的抽氣聲。
他突然被人家提溜著坐起來,一只大手穿過他的腋下,扣在他胸前,那人緊貼著他的后背,將他整個人困在懷里,這股陌生的男性氣息令他幾乎窒息。
他把他左耳納入嘴中,靈活的舌頭撥動他的耳垂,滋滋地吮了起來,耳畔潮濕的觸感和空氣中回蕩的吮吸聲讓他恐懼得牙關(guān)打戰(zhàn),他想奮力掙扎,卻無力擺脫,只能任人擺布。
那人的手撫摸上他額頭的傷口,細(xì)密又溫柔的觸著傷口周圍的皮膚,“你剛才在干什么?”
低沉冷硬的陌生男聲從耳畔傳來,濃烈的煙草的苦味在他鼻尖炸開。那條舌頭沿著他的臉一路舔吻,蠻橫地在他臉上留下一條唾液的水痕。
他感覺到那人正在舔他的額頭,細(xì)密地順著傷口周圍舔舐,突然舌頭碾過他額頭的傷口,粗糙的舌苔滑過他細(xì)嫩的皮肉,那人緊緊地抱著他的頭,嘴唇含著他的傷口開始吮他的血。
無處可逃的尖銳痛感讓他如墜深淵,綿軟的身體使他至今無力動彈,只慘白著一張臉,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著,滾燙的淚在恐懼和痛疼的夾擊下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濺濕了捂著他眼睛的黑布。
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在他剛才做一系列動作的同時,身后這個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像一條毒蛇窺視自己的獵物一樣,在悄無聲息地打量他,看他可笑地掙扎和無力的放棄。
這種恐怖像潮水一樣席卷了他,哭得直發(fā)抖,強烈的求生欲讓他開口,“放,放了,我,求求,求......”
他甚至沒有說完,就被人掐住了臉腮,那條帶著血的舌頭鉆進了他的嘴里。
他快死了,他這么想著。
上下兩片嘴唇被人輪流含在嘴里吮,已經(jīng)紅腫刺痛,舌根被吸得發(fā)麻,不斷有涎液從嘴角流下來,又不斷的被舔去。
他從那人嘴里嘗到自己額頭的血腥味,咸咸的,有點腥,像打濕了的鐵銹。舌頭被吸進了那人的嘴里,長時間的交纏令他幾欲作嘔,被人抱著無力的親吻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終于等到身體的乏意戰(zhàn)勝了痛覺,他在男人懷里睡過去。
那人還在舔吻他臉上滑落的淚漬,像條大狗似的重重地舔他,粗重的喘息夾帶著熱氣撲在他的臉上,他緊緊抱住懷里的人,夢囈般的呢喃,“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作家想說的話:】
嗯...攻有點癡漢有點鬼畜啦,表里不一嘛
受挺弱的,沒什么反抗的,全面壓制,哭唧唧(其實鬼畜和沒什么幺蛾子的弱受是很容易he的)
整理第5章
第五章
章節(jié)編號:宋荀在無邊的黑暗里掙扎,他倒在潮濕的地上,雙手被縛著綁在頭頂?shù)闹w上。他能鮮明地感覺那是一副手銬,咯得他手疼。
誠然是多此一舉的,宋荀從再次醒來到現(xiàn)在滴水未沾,更別說攝食了,在這個不知時間流逝,晝夜不分的密閉空間里,在未知的恐懼和秘密將被撕裂的威脅下,他可恥地滿腦子都是饑餓,和排泄的欲望,根本無力也無法逃脫和反抗。
男人從他昏迷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他將他囚在這里,卻不顧他的死活。
下腹的飽漲感又一次襲來,他雙腿絞得死緊,兩只露在外面的腳繃直著爆出青筋來,幾乎能感覺到自己性器上滲出的尿珠。用盡了僅剩的所有氣力,他妄圖又一次用意志戰(zhàn)勝生理的本能。
他甚至在地上蠕動起來,頭頂?shù)逆溩颖煌蟿又l(fā)出碰撞的響聲,下唇被緊緊咬住,額頭不停地冒出細(xì)汗,沒有人會相信,這場意志的搏斗始于一場可笑的憋尿。
性器在高度緊繃下麻木的失去知覺,他沒有放松自己的警惕,卻還是在一陣脫力中發(fā)現(xiàn)自己褲襠一片濕熱,下身在長期壓抑下得以解脫,抵著內(nèi)褲的性器頂端不斷地冒出汩汩的黃色液體,同時帶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刺痛。
尿液濺濕了他的褲子,沿著大腿流到地上,在他身下蜿蜒流動著,浸濕了他的上衣,像伺機已久的毒蛇爬上了他蒼白,無力的脊背,他像一個骯臟的垃圾躺在一灘腥臊淡黃的尿液里。
終于在極度的恥辱下痛哭出聲,眼睛上綁縛的黑布隔離了他的視覺,卻讓那股液體攀上他的皮膚的觸感格外鮮明,那恐怖的熱流幾乎要燙傷他,他扭動起來,卻被沾得更濕。
或許死也會比經(jīng)歷這一切要好,宋荀想。
他哭得幾近痙攣,胸膛一抽一抽的像個拉動的風(fēng)箱。
他這一刻希望那個可怕的男人再也不回來,他寧愿餓死在這里,也不愿意被人見識這種恥辱,他帶著少年人僅有的可笑的自尊盼望著。
好像脫離了靈魂,他在無動于衷中的表象里,畏懼外界的一切動靜,在他的膽戰(zhàn)心驚中時間在不斷的溜走,再慢一點吧再慢一點吧。
突然,嘎吱一下,天花板出現(xiàn)了響動,是開門的聲音,這里是一個地下室,他早就想到了。
接下來是下樓聲,那個人的腳落地了,腳步聲很近,停在他的腳邊。
他被鋪天蓋地的,令人心頭發(fā)緊的,未知的悚然席卷,像被扒光了任人嘲弄。
男人高高在上的嗤笑了一聲,伸出一只腳,隔著褲子,在宋荀腿間那可憐的性器上碾著,像逗一只無知的螞蟻,“尿褲子了?”
宋荀一怔,僵直著身體,在一灘尿液里抖如篩糠,牙關(guān)打顫的響聲炸在他的耳邊。
他癱軟的兩條腿被男人用腳撥開,并圍著他仔仔細(xì)細(xì)地轉(zhuǎn)看了兩圈,他在他腳邊停下來。細(xì)細(xì)索索地在口袋里掏什么東西,那一瞬間宋荀覺得自己被另一種可怕的視線籠罩了。
“這種可愛的時刻,應(yīng)該記錄下來�!彼谡f話的同時,拍照的咔擦聲隨之而來。
宋荀在他殘忍的意圖下瘋狂的掙扎起來,眼淚布滿了他整張臉,卻被男人踩住左腳腳踝,骨頭錯位的鈍痛將他輕易鎮(zhèn)壓。
“別亂動,”他在煞人的痛苦中聽見男人說,“還是你想被扒光了照?”宋荀被他可怕的話嚇得愣住,大腦已經(jīng)無法操控軀體,僵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直到男人將他手銬鏈條解開,只留一個手銬束縛住他的雙手,并一手?jǐn)n著他的后背將他抱起來。
他能感覺到男人另一只大手在他濕熱的臀部下面,像端抱著小娃娃一樣的將宋荀抱了起來。
他將頭埋在宋荀胸前深深地嗅了一下,又低沉地笑出來,“一股子騷味�!闭f完又隔著衣服狠狠地咬他的乳頭。
宋荀不知道男人是在說他的尿騷還是說他的人騷,不過哪一種侮辱都是他承受不起的。他不知道自己將要被抱去哪里,不過未來的兇險遠(yuǎn)沒有當(dāng)前的猥褻更急切。
他慌亂地去推男人埋在他胸前的頭,小小的乳頭像顆豆子被人含在嘴里嚼著,他卻這么也推不開那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他在男人的舔弄下毫無快感,只有被支配的恐懼。
“爽么?”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他的眼淚再一次流出來,干澀的嗓子使他的聲音沙啞,“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極度的心理威懾讓他口不擇言,“我會給你錢的,給你錢,想要多少都給你,好嗎?求求你�!�
男人并不理他,他把他抱到一個地方,站定,“你知道嗎?我在這里裝了一個馬桶�!彼兆∷麕е咒D的手,“來,你摸摸�!�
宋荀并不依他,反而用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把你綁在這上面好嗎?嗯?”他像撫摸一只小貓似的溫柔地揉搓他的發(fā)頂,“反正你也兜不住尿!”
宋荀手死死攥著他后背的衣服,不斷地?fù)u頭,又一次嚎啕大哭起來。
男人的手鉗住他的臉頰,狀似輕柔地問他,“一只學(xué)不會在哪里撒尿的寵物,難道不應(yīng)該懲罰嗎?”
宋荀被他冷硬的語氣嚇得出不了聲,只敢縮著脖子哆嗦地抽噎。
男人好像被他可憐兮兮的慘樣取悅了,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搖他的頭,帶著不知何來的笑意,“你老哭什么?是不是知道我一看你哭就興奮��?你怎么就那么知道討我喜歡呢?”
他說話帶出來的氣噴在宋荀臉上,令人毛骨悚然,宋荀呆呆的,直到發(fā)現(xiàn)對方硬起來的性器直直地抵著他的臀縫。他驚慌的叫起來,雙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不斷試圖逃脫他的掌控,“不要,不要�!�
“又叫什么?臟成這樣,我得好好給你洗洗。”他又去拽他的手,“你摸摸,這里我裝了一個熱水器,一定得把你洗干凈了。”
宋荀大叫起來,被手銬拷在一起的雙手不斷捶打著男人的肩膀,“救命啊救命啊,來人,我要報警,來人啊!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