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陸晚棠冷笑一聲,懶得再與他多說半句,轉(zhuǎn)身離開。
駱寒川緊緊盯著她的背影,片刻后跟身后的警衛(wèi)員說:“去通知王麻子,讓他三日后準(zhǔn)時來軍門大門鬧�!�
陸晚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東西,當(dāng)年與駱寒川的婚結(jié)得匆忙,父母的遺物胡亂搬了過來,她一直沒空收拾。
她從幾個箱子里翻出了一個精致的首飾盒,里面是一只碧綠的手鐲,還有一張紙條。
“囡囡,這是你爹當(dāng)年送給我的傳家寶,就讓它代替我們見證你的幸福吧�!�
陸晚棠鼻子一酸,當(dāng)年她娘不管不顧為愛殉情,留下她孤苦一人,可如今她萬分慶幸爹娘走得早,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嫁給了這樣一個男人,恐怕也會氣得半死。
她小心翼翼地將手鐲戴在手上,仿佛還能感受到母親的溫度。
可還沒等她回神,樓下就傳來了駱寒川的喊叫聲:“陸晚棠!飯呢?”
陸晚棠皺起眉快步走下樓,看到滿臉不耐的駱寒川和一旁的陳青韻,臉色平靜:“沒做,你們出去吃吧�!�
駱寒川不悅地說:“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就算了,連飯都不做,我娶你回家干什么?養(yǎng)條狗都比你有用。”
陳青韻柔聲說:“阿川,可能晚棠姐姐今天下午累著了,你別那么兇�!�
一聽這話,駱寒川的臉詭異地扭曲了一下,看向陸晚棠的眼神更加不屑:“累?我看她求之不得吧�!�
陸晚棠猛地抬起頭,雙眸凝著寒霜:“駱寒川,你說什么?”
駱寒川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很快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做了還不讓人說了?”
“那你倒是說說我做什么了?”
“你倒是嘴硬。”駱寒川眉目一沉,上前一步要扯開她的衣服:“做了什么我一看便知�!�
陸晚棠心頭一顫,努力掙扎:“駱寒川,你放開我!”
“怎么?之前為了讓我碰你不惜脫衣服色誘,如今還裝什么清高?”
陸晚棠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當(dāng)著外人的面將這些事說出來。
陳青韻嗤笑了一聲:“晚棠姐姐這手段,堪比風(fēng)塵女子。”
只聽刺啦一聲,衣衫破裂的聲音讓陸晚棠不由得想起了被王麻子桎梏的場景。
她用力推開駱寒川,反手打了一巴掌:“駱寒川,你給我滾!”
可還沒等駱寒川反應(yīng),陳青韻先大叫了一聲:“晚棠姐姐!你怎么偷拿了我的鐲子!”
第3章
駱寒川一把抓住陸晚棠的手腕,那只翠綠的鐲子在雪白的手臂上分外顯眼。
“在我眼皮子底下,你還敢偷盜?”
陸晚棠吃痛,想要甩開他的手:“我沒有偷,這是我自己的�!�
陳青韻氣得跺腳:“都這時候了你還嘴硬!你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女,怎么可能有成色那么好的翡翠!”
陸晚棠沒想到陳青韻敢明目張膽說瞎話,沉聲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
陳青韻淚眼汪汪地看向駱寒川:“阿川,這是我的......”
陸晚棠一急,另一只手抓住駱寒川的衣服:“寒川,這真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不信你可以——”
她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手腕一陣劇痛,腕骨被駱寒川擊打脫臼。
“韻兒,我按住她,你來拿回你的鐲子�!�
陸晚棠小臉疼得慘白,看著兩人連連后退:“不要,我求你們了......你們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獨這個鐲子不行�!�
駱寒川嘖了一聲,捂著她的嘴將她死死摁在墻上,余留一只脫臼的手掌在驚恐地?fù)u擺。
陳青韻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上前抓住手鐲往下推,玉石狠狠頂在錯位的骨頭上,疼得陸晚棠渾身一顫,不停地用力掙扎。
“晚棠姐姐,誰讓你偷戴呢,拿自己不配擁有的東西,是會遭報應(yīng)的。”
陳青韻掩下眼里的惡毒,用力一扯,將玉鐲拿了出來。
陸晚棠慘叫一聲,那截手腕徹底脫落,死氣沉沉地吊在空中。
陳青韻將手鐲戴上,笑意吟吟地舉到駱寒川面前
:“阿川,好不好看?”
駱寒川嫌惡地松開陸晚棠,轉(zhuǎn)頭寵溺地摸了摸陳青韻的臉:“好看�!�
陸晚棠跌坐在地上,捧著斷掌疼得直抖:“那是......我的。”
“陸晚棠,你嫁給我那么多年,你有什么東西我難道不知道嗎?”
“就算是你的,我養(yǎng)了你那么多年,也夠買你這只鐲子了。”
駱寒川說完,摟著陳青韻的腰往外走:“我?guī)闳ワ埖瓿园鬃莆r好不好?”
“阿川對我最好了,你總是記得我最愛吃什么�!标惽囗嵭腋5匾锌吭谒募绨�。
陸晚棠深吸一口氣,努力沖過去抓住陳青韻:“把手鐲還給我!”
陳青韻被嚇得哭著往駱寒川懷里鉆:“阿川救命!”
駱寒川一把將她護在懷里,回身給了陸晚棠一記窩心腳:“陸晚棠,你再傷害韻兒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