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南哥,江余的婚事,我是做不了主。
不過我媽媽可以,他一個多余的人,可以娶牛姑娘。
那是他三生有幸,牛姑娘可是鄭夫人的親外甥女。
我也相信我那個父親,會舉雙手贊成。”
心中拍手叫好,這樣可以羞辱江余那個惹人厭的人。
讓他娶一個胖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牛姑娘,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主。
利用江余和鄭家攀上關系,好處多多。
鄭南思索著事情的可能性,他這幾天簡直被煩透了。
他再也不想圍著牛愛花,那個眼高于頂的胖青蛙轉。
這江余還真的是一個好人選。
“江北,你手中有沒有江余的相片,先讓我姨姐看一看�!�
江北搖了搖頭,搖晃著杯中的酒。
“何必那么麻煩呢?要什么照片。
我先回家讓人把江余收拾一下,保證牛姑娘滿意。
三點左右你帶著牛姑娘,去看一眼不就行了嗎?”
鄭南思索片刻,舉起酒杯和江北碰了一個。
“那就這么說定了,江北,我姨姐那可是個看臉的人。
你一定要將江余收拾的妥妥當當,萬一我姨姐不滿意。
我可是要被埋怨,你知道我不高興,后果很嚴重�!�
江北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辦事你放心�!�
牛愛花興致缺缺,吃飽了轉身就離開。
留在餐桌上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牛愛花的飯量,震驚了所有人。
這飯量,一個頂他們三個……
馬秋月微笑的看著眾人,“你們都是小南的朋友,不要客氣,慢慢玩�!�
轉身向著二樓走去,自家外甥女明顯的不高興。
她要忙著安慰一下,吩咐張媽拿一盤點心。
馬秋月之所以特別疼愛牛愛花。
是因為牛愛花剛會走時候,救過她的命。
有一天夜里,她突然發(fā)高燒差一點就沒命了。
馬三春帶著牛愛花回娘家,牛愛花半夜哭聲震天。
喚醒了馬三春才發(fā)現馬秋月的異常。
急急忙忙送去醫(yī)院,救了馬秋月的命。
她在醫(yī)院中邂逅了,在京市出差被襲擊的鄭淵。
馬秋月認為牛愛花是她的福星,一直很疼愛這個小外甥女。
后來嫁到南市,一年年都會給牛愛花郵寄東西。
江家。
江余被繩子捆住手腳,扔在房間中。
無論他怎么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手腕都磨出血痕,也沒能將繩子解開。
半個月前,他唯一的朋友楚河有困難。
江余把身上僅有的二十塊錢,都給了楚河。
不知道江夫人怎么知道這件事,回來后就把他綁起來。
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頓,還說不準他出去找楚河。
嘲笑楚河是天煞孤星,怕他將霉運帶回江家……
門突然打開了,江北從外面走進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江余,嘴角勾著莫名其妙的笑。
好心情的蹲下來,伸手拍了拍江余的臉。
“江余啊江宇,別說當弟弟的不關照你。
你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我給你找了一個結婚對象�!�
江余眼中滿是驚恐,警惕又害怕的看著江北。
“爸爸,他是不會同意的�!�
江北看著江余的臉,諷刺勾起唇角。
親手幫著江余,解開他手腕的繩子。
“咱爸怎么會不同意,畢竟你是江家的兒子。
能為江家?guī)砝�,咱爸一定會同意�?br />
你的臉像你狐貍精一樣的媽,正好那位牛姑娘就喜歡好看的。
那牛姑娘胖成一個球,誰讓她命好呢?
人家是鄭夫人的親外甥女兒,你說咱爸會不會同意?”
江余臉色蒼白,嘴唇哆哆嗦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在江家身份尷尬,他爸對他不聞不問。
沒有趕他出去,是因為怕江家被人嘲笑。
在江家他受盡委屈,江夫人總是看他不順眼,各種羞辱謾罵。
江北踹了江余一腳,揮了揮手。
“好好收拾一下他,給他換身得體的衣服。”
“是。”
有人拎著江余拖進洗澡間,眼看著要扒他的衣服。
“滾……滾出去……”
“呦!”
“面團這是生氣了?”
“滾……再不滾我就抓花我的臉�!�
江余手指按在臉上,白皙的臉瞬間被抓紅。
那人罵罵咧咧轉身離開,江北可是交代了。
千萬不能傷到,江余的那張臉。
江余連滾帶爬,將洗澡間的門鎖上。
他靠在墻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怎么辦?他該怎么辦?
江余看見干凈的衣服,心中有了主意。
他先假裝配合,然后逃出江家。
江余快速的洗澡,在心中盤算:
離開之前,要從江北的手中拿一筆錢。
到時候,他逃出去,去找楚河兩人一起離開南市。
天大地大,他們去哪里都好,總歸不會比現在更難。
江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中好看的臉。
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用這張臉,威脅江北……
楚河站在院子中,看著天空中的云彩。
“江余,你怎么樣了?十幾天沒有你的消息。
我現在很好,我后天要離開南市。
不知道以后,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我去江家找你,可你家的人說你去了鄉(xiāng)下外婆家。
你的外婆不是前年,去世了嗎?你還在南市嗎?”
楚河雙眼溢滿了擔憂,眉心是化不開的憂愁。
不知道他唯一的朋友,現在怎么樣?
第384章帶他一起離開
安悅從房間中走出來,一抬眼看見楚河眼中的擔憂。
“小河,你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嗎?”
“沒有�!�
“那你在擔憂什么?是怕去京市不適應嗎?”
楚河搖了搖頭,“安姐,我只是在擔心我唯一的朋友�!�
安悅的腦海中飛速轉動,回想著曾經訪談的內容。
猛然間記起,似乎他說過曾經的遺憾。
在南市,他有一個朋友,繡技十分了得,有一雙巧奪天工的巧手。
可惜在半個多月失去聯(lián)系以后,再也沒有見過面。
最終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唯一的朋友,已經再也睜不開眼。
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像是說發(fā)現那人的時候。
那人在兩人曾經避雨的橋洞,手中死死的握著一個信封……
安悅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
“小河,你如此擔憂,你的朋友怎么了?他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嗎?”
楚河茫然的搖了搖頭,眼神沒有什么焦距。
“安姐,江余是我在南市唯一的朋友。
我們五年前在一個橋洞,避雨時遇見。
當時天空的雨一天一夜,我們兩個都在橋洞下瑟瑟發(fā)抖。
夜很長,我很餓。
江余將唯一的一個窩窩頭,掰成兩半分給我一半,從那以后我們成為朋友。
五年來,我們每個月的11號的這一天,都會去橋洞。
說一說彼此的近況,互相鼓勵,艱難求生……”
因為回憶起過去,楚河的聲音染上一絲笑意。
片刻之后,他的聲音滿是擔憂。
“安姐,可是上個月的11號我們見過面之后。
他知道我的養(yǎng)父母去世,我被養(yǎng)父母的弟弟趕了出來。
他將身上僅有的20塊錢,都交給了我。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得到過他的消息。”
“小河,那你有沒有去他的家找他?”
安悅看著楚河,猜測著他的朋友。
會是他曾經夸贊過,繡技了得巧奪天工的人嗎?
楚河長城的長睫垂下,手不自覺的握緊。
“安姐,自從我簽約以后,我想著要離開南市,想要同他去好好告別。
去找過江余幾次,可是他家的人告訴我,他去了外婆家。
江余的外婆早已經去世,我不知道江余此時在哪里?
也不知道我離開南市以后,我們以后還能不能見面?”
“小河,你的朋友在家中過得不好嗎?”
安悅試探的問。
楚河點點頭,聲音中透著莫名的憂傷。
“江宇和我一樣,都是苦命的人,他在江家就像一個透明的人。
他的媽媽生下他以后,沒兩年撒手走了。
他的爸爸很快,又娶了一個女人進門。
那個人還帶著一個,和江余差不多大的孩子。
小余在那個家,過的十分艱難……”
安悅手指敲了敲桌面,“小河,你這幾天有沒有去橋洞看看,說不定他會去那里?”
“我這幾天,天天傍晚去山洞,沒有遇到江余。
我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南市?”
楚河心中不好受,他想在離開之前,好好的和江余道個別。
只要能見上一面,留下他去京市的地址,說不定以后還有再見面的機會。
要是能勸說他和自己一起離開,去京市就太好了。
南市這里沒有什么,可留戀的。
他最擔憂的就是,江余的容貌出色。
在那個家里怕早晚,會成為犧牲品。
今年已經19歲了,越來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