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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睦兒皺眉,搖頭道:“如今的海晏河清、天下太平,那是父親和眾臣辛辛苦苦行十幾年新政締造的,你參與了么?你獻(xiàn)策了么?你所謂賢王的美名,不過是佛像表面的那層金子,看著閃光耀眼,一揭開,里面全都是臭不可聞的污泥!你可知百姓賴以生存的是什么?田地!你卻從百姓手里搶走田地,腆著臉去討好官員親貴,讓他們支持你造反!你糟蹋了首輔多年來的心血,你有何面目叫他師父!

    你知不知道,如今越國人已經(jīng)漢化改革,鐵騎一日強(qiáng)似一日,象州周邊部族也虎視眈眈,如若咱們再不圖強(qiáng),遲早被人瓜分欺凌!而你這沒根骨的東西,居然本末倒置,用田地去討好宗親,賄賂大臣,怎么,將來越國人打來,你是不是也要割地求和?”

    李璋被睦兒的連番質(zhì)問弄得怔住,立馬反駁:“你胡說,我、我不會……”

    “你不會什么?”

    睦兒腳踩住李璋的臉,不屑地呸了口,冷聲叱道:“沒根骨的東西,若你為帝,我必造反!”

    第200章

    廣寒宮

    嫦娥應(yīng)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

    殿里忽然陷入出奇的安靜,

    諸臣沒一個敢站出來替李璋說話。

    李昭閉眼,頭靠在軟枕上不言語,他呼吸得不順暢,

    看起來很難受,

    而袁文清則抱著他的官帽,站在睦兒和李璋兄弟跟前,

    低下頭啜泣。

    事到如今,我想最難過的還是李昭和袁文清。

    這里邊的摻雜著太多事、太多情、太多恨,

    看李璋如此冥頑不靈的樣子,

    看來是說不通了。

    初審過后,

    那就是漫漫無期地二審、三審、四審,

    謀逆大案,勢必牽連甚廣。猶記得二十六年前先帝廢立太子,

    就是鬧了這么一場,如今李昭這一朝也重蹈覆轍。

    我起身走到李昭跟前,用帕子輕輕幫他擦額上的虛汗,

    輕聲道:“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三司辦去,你身子不好,

    快回偏殿歇息吧�!�

    “嗯�!�

    李昭長長地出了口氣,

    他拍了下我的手,

    讓我放心,

    隨之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

    李昭輕抬兩指,

    薄唇打顫,

    抬眼看了下一旁侍立著的大太監(jiān)施周,虛弱道:“念吧�!�

    施周腿微曲,雙手虛扶住李昭,

    應(yīng)承道:“是�!�

    只見施周偷摸用指頭揩去淚,往前走了數(shù)步,立在金階之上,從袖中取出封早已擬好的諭旨,高高舉起,他甩了下拂塵,環(huán)視了圈四周,待眾臣都躬身站好后,揚(yáng)聲道:

    “陛下有旨,李璋謀逆案,依章程交由刑部、大理寺和御史臺三司審查,依法處決,但三司也當(dāng)秉承本朝慎刑之責(zé),對犯官親眷及宗族中不涉事之人,寬大量刑處理�!�

    念到這兒,施周望向禮部尚書羊羽棠,朗聲道:“有罪當(dāng)責(zé),有功必賞,此番朕遭厄難、朝綱蒙塵,諸部閣重臣勇于擔(dān)當(dāng),乃國之棟梁也,其中,撫鸞司黃梅、北鎮(zhèn)撫司千戶申定雄、太醫(yī)院院判杜仲、威風(fēng)營小將武寧等人居功甚偉,禮部酌情予以封賞�!�

    最后,施周轉(zhuǎn)身面向遠(yuǎn)處角落里的李璋,眉頭微蹙,高聲道:“皇長子李璋謀逆,證據(jù)確鑿,本該賜鴆毒,然先祖曾有遺訓(xùn),凡我李氏子孫不得自相殘殺�,F(xiàn)將李璋從宗譜中除名,廢為庶人,賜姓逆,筑高墻,其闔家圈禁,派重兵把守,非死不得解禁。”

    我一怔,不禁嘆了口氣,這懲處對心高氣傲的李璋的確很重,而且他妻妾子女這輩子也折進(jìn)去了。

    不過李昭到底仁慈,還是留了這小子一命。

    我下意識朝李璋看去,他聽到諭旨后顯然也是愣了片刻神兒,忽然冷笑,進(jìn)而狂笑,呸地吐了口血唾沫,胳膊撐著墻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子左搖右晃,怨毒地盯著李昭,不屑地挑眉一笑:

    “哦,知道了。”

    說罷這話,李璋朝皇帝揮了揮手,自顧自往出走,口中發(fā)出鷂子般刺耳又癲狂的笑:“庶人逆璋這就去蹲圈里,走了。”

    說實話,如果睦兒三兄弟若是這般忤逆不孝,我早都一耳光打下去了。

    我厭煩地瞪了眼李璋,就在此時,我聽見跟前的小太監(jiān)驚慌地呼喊:“陛下暈過去了,快!快!杜太醫(yī)呢?”

    我急忙轉(zhuǎn)身,果然發(fā)現(xiàn)李昭唇角和鼻下又流出了血,整個人癱軟在龍椅上。

    那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若是李昭被那孽障氣出個好歹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慌亂之間,我看見群臣和睦兒等人都沖了上來,而杜太醫(yī)父子也著急地呼喊:“快將陛下抬回偏殿!”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著跑回的偏殿,只看見杜太醫(yī)父子焦急地讓太監(jiān)將無關(guān)人等攆出去,說要專心替陛下施針……兒子護(hù)在我跟前,一個勁兒勸我別著急,爹爹肯定會沒事的。

    ……

    夜闌寂靜,硝煙起又平。

    這座百年孤城被喧鬧了幾日,再次沉沉入睡,只有夜蟲還在輕聲細(xì)語,仿佛在笑談這人世百態(tài)和聚散離合。

    偏殿里點了數(shù)盞宮燈,博山爐中點了些能讓人凝神靜氣的道遠(yuǎn)香,諸位重臣皆焦急地立在數(shù)步之外,靜靜地等著李昭平安的消息。

    外頭的一眾犯官、犯婦和罪將該入獄的入獄、該審查的審查、該圈禁的圈禁,而袁文清并未離開,也沒有進(jìn)偏殿,他一直跪在殿外,請罪。

    這才只是個開始。

    我坐在床邊,不安地守著李昭,他這會兒昏迷著,臉色甚差。

    杜老爺子上了年紀(jì),眼神不太好,坐在床邊的小杌子上,盯著杜仲給陛下施針,他時不時地給旁邊立著的幾位太醫(yī)念藥方,說陛下體內(nèi)余毒未清,視力受損,趕明兒要開始給陛下藥浴,這樣能恢復(fù)得快些。

    我心里擔(dān)心李昭,什么話都不想說、也不想問,默默落淚。

    睦兒站在我身后,手按在我肩上,勸我莫要擔(dān)憂,杜太醫(yī)都說了,爹爹方才只是被那孽障氣得血氣上涌,這才暈倒的;

    老三李鈺也柔聲勸了我好一會兒,說這里有他們守著,讓我去歇息。

    鄭貴妃和張春旭聽聞陛下暈倒,也著急忙慌地趕來侍疾,皆苦口婆心地勸我莫要太擔(dān)心,該保重自身才是,當(dāng)心腹中的孩兒。

    李昭還昏迷著,讓我怎么能放心呢。

    方才我已經(jīng)暗中給梅濂等人通氣,讓他們勸勸李昭,近日依舊由六部閣臣監(jiān)國,好好讓陛下休養(yǎng)一段日子。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我看見昏迷的李昭身子微動了下,眼珠滾動,緩緩地睜開眼。

    他仍虛弱無比,掃了圈眾人,目光落在我身上,吃力地抬起手,輕拍了拍我的手背,莞爾:

    “莫哭,朕沒事�!�

    見他醒了,我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他讓我莫哭,可我怎么都忍不住落淚。

    他雖是天潢貴胄,可小時候日子過得并不好,成長后也是日日夜夜活在警惕和算計中。

    于我,他是好人、是丈夫、更是一生相伴的至親,我真的不想他再這般消耗自己的身子,就算涉嫌干政,我也得做些什么。

    我拂去眼淚,哽咽道:“眾臣有話同你說�!�

    李昭一怔,皺眉看向底下。

    這時,諸臣相互觀望,顯然不怎么好說出口,都不想當(dāng)這個出頭鳥。

    我看見姚瑞忽然從后邊推了把梅濂,梅濂咬牙切齒地扭頭,怒瞪姚瑞。

    姚瑞努了努下巴,用嘴型示意:“你說。”

    梅濂白了眼姚瑞,深呼了口氣,上前數(shù)步,抱拳躬身給李昭見禮,猶豫了下,小心翼翼道:“啟稟陛下,臣等和娘娘皆擔(dān)心您的身子,這、這……臣等建議,暫、暫時由六部監(jiān)國,您先安養(yǎng)段時日。”

    李昭沉默了片刻,瞇住眼,看向床邊的杜仲,問:“朕這是……活不了了”

    杜仲收起銀針,忙跪下回道:“不不不,陛下中毒雖深,但有藥可醫(yī)�!�

    就在這時,一旁坐著的杜朝義忽然憤憤地甩了下袖子,噌地一聲站起來,老人剜了眼兒子,直面李昭,皺眉道:

    “陛下,老臣是快進(jìn)棺材的人了,今兒便是冒犯天子,也要說幾句實話。其實陛下的身子如何,您自己心里最清楚,病根是多年前三王之亂時驚懼焦慮之下生起的,加上十年如一日的勤政,身子虛耗極快,若非小兒杜仲悉心調(diào)養(yǎng)照料,您活不過四十。此番又中毒,更加損傷元氣,若是再強(qiáng)撐著日夜辛勞,怕是只有三五年的光景了。”

    三五年?

    我心猛一咯噔,頭嗡地一聲炸開,木然地扭頭看向李昭。

    李昭顯然也楞了下,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他沒言語,怔怔地盯著床頂看,笑了笑:“朕知道了�!�

    轉(zhuǎn)而,他沖底下的朝臣、鄭貴妃和李鈺等人揮揮手,孱弱道:“朕無事,會善自保養(yǎng)的,忙了數(shù)日,諸愛卿也累著了,都退下吧�!�

    梅濂和姚瑞、孫儲心等人互相交換了下眼神。

    李昭話已至此,其實很明白了,他并未接受諸臣的建議,依舊會親力親為地執(zhí)政,直到油燈枯竭。

    我明白,這是帝王的使命,他生下就是做這個的,可,可怎么就那么讓人心里不舒服呢。

    這時,我察覺到手一暖,垂眸看去,原來是李昭抓住了我的手,他輕輕地摩挲著我,眼里含著歉意,還有許許多多復(fù)雜之色,最后輕嘆了口氣,柔聲道:“妍華啊,朕心里煩的慌,你陪朕說說話吧�!�

    我心里憋悶得厲害。

    總有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于是,我低下頭沉默不語。

    我將他的手推開,坐在床邊,明明心里有很多憤怒、埋怨、心疼還有勸說的話,可到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最后,我避開他的灼灼目光,抿唇笑了笑,說:“你好好歇息罷,殿里有些悶,妾、妾出去走走�!�

    說罷這話,我起身就往外走。

    睦兒和李鈺都追了上來,我揮揮手,讓他們兄弟在陛下跟前侍疾,別跟出來。

    ……

    其實我也不知道往哪兒去,就是心里煩,想找個清靜地躲一躲、靜一靜。

    深夜凄凄,天上的彎月被一抹黑云遮住,所有的星子似乎失去了要追捧的光,也不再閃爍。

    涼風(fēng)徐徐吹來,掀起我的裙角,宮里仿佛少了大半人似的,寂寥非常。

    我前后皆護(hù)著不少侍衛(wèi),兩個宮女打著燈行在頭里,照亮方寸之地。

    經(jīng)過一場短暫卻激烈的硝煙,御花園里的牡丹、芍藥折了腰,花瓣散落一地,被人踐踏成花泥,墻壁和回廊上的鮮血早已干涸,腥味和畫香混雜在一塊,讓人心里不舒服,巡夜衛(wèi)軍披堅執(zhí)銳,正在到處搜查有無漏網(wǎng)之魚。

    一切的一切,又都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可偏偏又發(fā)生了很多。

    正在此時,我聽見身后傳來陣環(huán)佩叮咚聲,轉(zhuǎn)身看去,從游廊盡頭走來個略胖富態(tài)的女人,是鄭落云。

    她穿著寬袖大袍,梳了盤桓髻,髻上簪了朵將開未開的牡丹,耳上戴了金珠耳環(huán),化了淡妝,雖不甚美,但舉止投足間盡顯雍容貴氣。

    鄭貴妃疾步朝我走來,給我行了個禮,笑道:“皇后娘娘腳步好快,臣妾都快追不上了,瞧瞧,這肚子里定懷了個哪吒,踩著風(fēng)火輪吧。”

    這些年我同鄭貴妃關(guān)系不錯,打趣她:“你若是再多吃些燒鵝,更追不上嘍�!�

    我倆相視一笑,讓隨行的太監(jiān)和侍衛(wèi)莫靠得太近,并排走在幽靜的長街。

    我手挽住鄭貴妃的臂彎,愁緒涌上心頭,長嘆了口氣,鼻頭發(fā)酸,腳下如千百斤般沉。

    鄭貴妃輕拍了下我的手背,柔聲道:“陛下叫我出來開解開解你,他知道你擔(dān)心他,說外頭更深露重,讓你略走走就回去就寢�!�

    我苦笑了聲:“對啊,他什么都知道,可卻……”

    鄭貴妃默然,嘆道:“國君死社稷,他素來先國而后己,難免會辜負(fù)了身邊人�!�

    我用手背將臉上的淚抹去,扭頭看著鄭貴妃,柔聲問:“姐姐,你恨他么?”

    “作為女人,我心里難免對他有所抱怨�!�

    鄭貴妃眼里似有淚光,沖我莞爾,挑眉一笑:“可他的胸襟和膽魄我卻是很敬服的,當(dāng)年若不是他的信重決定,我不會有機(jī)會走出宮門、走出長安,去廣袤的天下看看,更不會立下那點微薄功勞,他吧,有時候疑心病犯了的確讓人恨,可我也做過不少錯事,若換做先帝,早都賜我毒酒了,可見,他是個好人哪�!�

    我和鄭貴妃再次沉默不語,一起往前走。

    走著走著,我倆忽然笑出聲,岔開這個話頭,聊起了旁的。

    就在此時,我發(fā)現(xiàn)前頭人影綽綽,隱約能聽見爭吵聲。

    走近后發(fā)現(xiàn),竟是蘿茵和袁敏行等人。

    蘿茵相當(dāng)狼狽,發(fā)髻歪在一邊,有一部分長發(fā)凌亂地散在背后,臉上的妝早已被淚沖散,身上的紗衣撕裂了好幾條,露出蓮藕般的玉臂。

    此時,蘿茵哭得好不凄慘,跪在袁敏行腳邊,雙手抓住袁敏行的袖子,凄聲哀求:“駙馬,我求求你了,你深得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寵愛,你同他們求求情,要不再找一下五弟,讓我把娘帶走吧,她瘋成這個樣,若沒有人照顧,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袁敏行一把將袖子抽走,他憤憤地瞪著蘿茵,再也沒忍住,揚(yáng)手打了妻子一耳光,喝道:“什么駙馬!你竟還當(dāng)自己是公主?”

    袁敏行氣得渾身發(fā)顫,手指著蘿茵的臉,斥罵:“你還敢替那賤婦求情?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怎地就遇上了你這克星,前腳和梅鑒容私通,后腳又要去色.誘年歲都能當(dāng)你爺爺?shù)膶㈩I(lǐng),你究竟有沒有羞恥心!我被人嘲笑罷了,可你和你哥害得我爹都抬不起頭,他是堂堂首輔啊,如今卻被弄得要辭官�!�

    蘿茵癱跪在地,痛苦地哭:“對不住,我知道自己糊涂,我錯了。”

    “早知今日,你何必當(dāng)初!”

    袁敏行用帕子擦了下臉上的殘淚,瞪著蘿茵,冷聲問:“我現(xiàn)在家去,你走不走?”

    “可是”

    蘿茵不敢看丈夫,怯懦道:“我娘她……”

    袁敏行重重地冷哼了聲,沒理會蘿茵,帶著侍從揚(yáng)長而去。

    “駙馬,敏行、敏行……”

    蘿茵絕望地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丈夫,雙拳砸地,哇地一聲大哭。

    我無奈地?fù)u搖頭,或許這丫頭現(xiàn)在才真正地長大了吧,不過,以后的代價會慢慢找上她。

    正在此時,我看見從御花園拐角處走來數(shù)個衛(wèi)軍,為首的那個年輕人白凈俊朗,正是趙童明,他三步并作兩步跑到蘿茵跟前,雙手?jǐn)v扶住女人,柔聲問:“怎么了公主?為何哭得如此傷心?”

    蘿茵悲痛難抑,抓住趙童明的胳膊,哭得喘不上氣:“都不要我了,他們都不要我了,我還不如死了。”

    趙童明輕撫著蘿茵的背,柔聲勸:“螻蟻尚且偷生,您莫要再說這樣的話,再說駙馬不關(guān)心你,有的是人關(guān)心你�!�

    ……

    瞧見此,我和鄭貴妃互望了眼,默契一笑。

    我倆走下臺階,轉(zhuǎn)過游廊,跨出葫蘆形拱門。

    也就在這時,長街上痛哭的蘿茵發(fā)現(xiàn)了我們,連爬帶滾地跑過來,跪在我和鄭貴妃的腳邊,悲痛地哀求:“皇后娘娘,貴妃娘娘,求求你們了,讓我再見一眼娘親吧。陛下厭恨我,以后不讓我進(jìn)宮,我這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娘,求求你們了……她再壞,可也是我娘,這世上我只有一個娘啊�!�

    “快起來,孩子�!�

    我忙讓婢女們過來攙扶起蘿茵,見她如此,我心里也不太好受,思慮再三,蘿茵雖可恨糊涂,但那份孝順確確實實讓人動容,且素卿經(jīng)過這事后,想必也活不了多久,讓她們母女再見一面,也算給李昭和腹中孩兒積個德。

    “你娘看見你這樣,肯定擔(dān)憂�!�

    我用帕子擦著蘿茵臉上的胭脂和眼淚,柔聲道:“去換身衣裳,把頭發(fā)也梳一梳。”

    “多謝娘娘,多謝娘娘�!�

    蘿茵跪下連連給我磕頭。

    我嘆了口氣,轉(zhuǎn)而看向趙童明,笑著問:“如此深夜,你怎么還在宮里?”

    趙童明跪下給我和貴妃磕了個頭,抱拳笑道:“回娘娘的話,草民奉瑞王殿下之命,帶人查尋皇宮密道,看有沒有殘余的亂黨躲避,再則密道已然大白于天下,未避免以后生亂,王爺讓草民連夜丈量,不日就將密道填堵封死�!�

    我點點頭,兒子考慮得在理。

    “對了。”

    我扶了下髻邊簪著的芍藥花,讓趙童明平身,笑道:“你出走多年,也該回家看看你長姐燕嬌,你母親也很想你。”

    趙童明起身,含淚恭敬道:“草民多謝娘娘這些年照拂家人,來世結(jié)草銜環(huán)也難報萬一,只是如今王爺?shù)牟钍乱o……”

    “你自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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