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有這個打算，不過可以稍等幾天觀察情況�！壁笮琳f，“玩家必須對自己的處境有所了解，必須對自己所處的位置和在世界融合中扮演的角色有所了解。有了了解，才不至于在災(zāi)難到來之際毫無心理準備，做出錯誤的應(yīng)對�！�
李莞然憂慮而沉重地看著隗辛，委婉緩和地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世界融合必定會產(chǎn)生嚴重的后果，玩家們確實需要做好準備，在大家成為玩家之前，大多數(shù)人只是普通人。錨點停泊論……短時間內(nèi)其實不適合大規(guī)模討論，一是我們沒有辦法確認正確性，二是怕玩家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們會慎重透露的�！壁笮琳f。
李莞然說：“第二世界，玩家雖然在走向聯(lián)合，可是聯(lián)邦逼得太緊了，玩家沒有信息傳遞渠道和互相聯(lián)絡(luò)的途徑。無光在白鯨市打了個大廣告，現(xiàn)在有能力的玩家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去白鯨市與無光匯合。所有玩家的立場都是一致的，對于沒法趕往白鯨市的玩家，黑蛇打算怎么辦？”
“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計劃，需要等回到第二世界后再實現(xiàn)。”隗辛說，“無光是玩家組織，但玩家組織不止有無光，我們只是玩家組織中聲勢最大的一個。所有的玩家組織都可以保持聯(lián)系，互幫互助，李教授，如果你在第二世界遇到了什么困難，無光會盡可能提供幫助。”
“感謝你們，我這邊也是一樣的�！崩钶溉徽f著低頭看了眼時間，“我要繼續(xù)去煙草廠守著了，再見。”
“再見�！壁笮琳f。
李莞然轉(zhuǎn)身離開，隗辛留在原地。
等李莞然的身影完全消失，她看向右前方的黑暗，雜草和灌木肆意生長，很適合藏匿。
第二個來見隗辛的人出現(xiàn)了，是唐冠。
他的外表和前幾天沒什么不同，精神狀態(tài)平穩(wěn)，目光沉靜，看來回到第二世界那一周他過得還算安穩(wěn)，起碼沒有性命之憂。
“你們的談話我聽見了�！碧乒谥卑椎卣f。
“嗯，無所謂。”隗辛又問了那個問題，“你穿梭世界的過程中有遇到什么異常嗎？”
“你問的是時間異常，還是……”唐冠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閃過異樣的情緒，他探究地與隗辛藏在兜帽里的雙眼對視。
“我問的，當然是那個‘還是’。”隗辛從唐冠未盡的話語中確認了什么。
“紅寶石和藍寶石，你選擇哪一個？”唐冠的聲音低到近乎不可辨識，要不是隗辛聽力驚人，她差點就捕捉不到他說的那句話了。
隗辛心臟跳動了一下，與唐冠默默相望。
他嗓音有點�。骸板^點論，那位李教授說特殊的玩家可能才是錨點。怎么辨別自己是不是錨點？別人沒遇到紅藍寶石的問話，我們遇到了，我們是特殊的，我們會不會就是……錨點？”
唐冠平靜的表象下隱藏著莫大的茫然與恐懼。
他努力想要保護家人，保護自己生活的家園，可如果導(dǎo)致自己家人和家園遭受威脅的因素之一就是他自己呢？他被無措的情緒包裹，只覺得自己大腦異常混亂，人面鬼在他的意識世界發(fā)出桀桀笑聲，困在他身體里的異種生物蠢蠢欲動，想要從牢籠中掙脫而出。
“白鴿。”隗辛向前走了一步，接近了唐冠。
唐冠驟然清醒，努力控制自己，人面鬼的笑聲變小了，異種生物嘈雜的聲響遠去了。他后退一步，心臟劇烈跳動，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
“抱歉，狀態(tài)不好，走神了�！碧乒谡f。
“你的樣子可不只是狀態(tài)不好�！壁笮劣^察他冷汗津津的額頭，“白鴿，你給自己起的代號叫白鴿，應(yīng)該是比較渴望和平的生活吧。”
“是啊。”唐冠勉強地說，“和平的愿望可能實現(xiàn)不了了，那個選擇題，是想讓我們做一個關(guān)乎命運的抉擇嗎？”
“不清楚。”隗辛說。
唐冠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是你，又為什么是我？”
“想過，但是猜不到答案，這個答案是無法探究的，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選擇�！壁笮琳f，“有選擇還好，選擇代表著提示，代表未來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如果沒有選擇和提示，將來突然遭遇到重大的抉擇，我不一定能做出最優(yōu)的判斷。”
“選擇的天平對于你來說意味著提示？”唐冠咀嚼了一陣隗辛話里的意思。
“打個比方。你似乎把情況理解成了你得了癌癥，醫(yī)生讓你選擇保守治療還是放棄治療。實際上是你可能得了癌癥，路上遇到了醫(yī)生，醫(yī)生提醒你去檢查一下，做好得癌癥的心理準備。”隗辛說，“這不一樣。”
“你的比喻真奇怪，悲觀中夾雜著樂觀�！碧乒诳酀匦α诵�，“不過你是對的，這不一樣，收到了提示也許是好事……也許我們沒得‘癌癥’�！�
他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隗辛說。
唐冠調(diào)整一下情緒，等情緒穩(wěn)定下來后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認識‘唐冠’嗎？”
隗辛訝異于唐冠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轉(zhuǎn)念一想，她又明白了。
唐冠在第二世界恐怕還被機械黎明困著做實驗?zāi)�，如果他想要脫困而出，就勢必要尋找外部力量的幫助�?br />
“我認識�！壁笮凛p聲說，“你就是唐冠，我知道。”
傷口很快就愈合了，唐冠抹去血液，皮膚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我是怪物嵌合體，怪物和我一起回到了這個世界，我的身體在和第二世界的身體同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唐冠低聲說，“我一聽到你說的錨點論，我就意識到那可能就是真的，異變從玩家開始，從我自身開始，我就是兩個世界融合的交點之一�！�
“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矛頭蝮�！碧乒谕纯嗟卣f，“我原本想的是等確定你沒有惡意后就想辦法說服你，與你合作從機械黎明逃脫……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我在第二世界死去才會對第一世界比較有利？”
“不，異血者方治也死了，可他死后還是引起了那些異變，在什么都不確定的情況下，你的自我犧牲也許沒有意義，反而可能令錨點加速錨定到某個地方，就像煙草廠那樣�！壁笮磷⒁曋纯嗟拿嫒荩晕⒎啪徚苏Z氣，“現(xiàn)在你不需要自我犧牲，把你的命留著吧。”
唐冠抿著嘴唇，看著隗辛。
“你第二世界所處的方位是在哪里？”隗辛說。
“浮崗市。”唐冠回答。
“百分百確定嗎？”
“基本確定�！碧乒谡f，“我失去意識的時候身體里住的怪物會持續(xù)注意外界，它聽到圍著我的研究員是這樣說的�！�
“你的處境危險嗎？”隗辛說。
唐冠說：“在我還有研究價值的時候，我不會死去。”
“你身邊有沒有其他被關(guān)押的人？”
唐冠搖頭：“我是危險性比較大的實驗樣本，是單獨關(guān)押的，平時只能看見研究員。”
隗辛頷首：“我知道了。無光會去救你，在時機合適的時候。”
唐冠忍不住說：“你就這樣答應(yīng)了？”
“那不然呢。”隗辛說，“能救的同類，我們會救，一直如此。如果說我們想要從救人的行動中獲取什么利益的話，那也是希望玩家能越來越凝聚，形成讓別人不敢輕易下手的勢力，這對我們有利，對所有玩家都有利。孤立無援者，注定不能長久生存。”
唐冠的眉毛舒展了一些，“你是對的�！�
“當時你在船上……抱歉了，我沒能力救你�！壁笮琳f。
“不是你的錯�！碧乒谛α艘幌�，“我們都有難處�！�
隗辛確認道：“你能控制怪物了？”
“在這個世界可以�！碧乒谡f，“我和它達成了休戰(zhàn)協(xié)議，在第二世界它也不會隨意搗亂控制我了，因為它也想離開機械黎明的牢籠�！�
“你有辦法脫離怪物嗎？”隗辛問。
“很難�！碧乒谡f，“但我可以嘗試壓制它�！�
只要他的共生超凡能力繼續(xù)升級，他就可能再度反制人面鬼。當初在克拉肯號上，他也壓制了人面鬼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精神崩潰人面鬼徹底控制了他。
隗辛細致地問：“你和怪物的共生達到了什么程度？”
“很深，它甚至可以知道我的想法�！碧乒趶�(fù)雜地說。
“那就麻煩了�！壁笮琳f，“你要……做好準備�！�
“做好失敗和放棄自己生命的準備嗎？”唐冠說，“我早就準備好了。我這種處境，死掉的概率比成功活下來的概率大�！�
“好�！壁笮琳f，“那你盡量在那個世界堅持久一點吧，白鴿�！�
離別時，隗辛要了唐冠的聯(lián)系方式，這樣在第一世界遇到了特殊情況他們就可以及時聯(lián)絡(luò)。
今天是……8月24日。
明天8月25日，是大學(xué)的報到日，報道會持續(xù)兩天。
隗辛點開手機翻看消息，看到高中的班主任在23日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發(fā)了個消息。
“小辛，明天中午來老師家吃午飯吧？上大學(xué)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你第一次上大學(xué)老師怕你考慮不好該帶什么，就幫你準備了一點東西，你看用不用得著，用得著就帶去學(xué)校吧。”
老師一直很維護隗辛的自尊，知道她家庭條件不好，所以會明里暗里幫她，又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受到了施舍自尊心受挫。
隗辛已經(jīng)不缺錢了，給蘇蓉做家教這段時間賺了點生活費，謝甘青之前為了賠禮又轉(zhuǎn)給她了十萬塊錢，雖然花掉了一些，但是支撐大學(xué)生活完全夠用。
隗辛看著手機的這條消息，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錯亂感。
在老師的時間里，她前幾周才跟隗辛吃過一頓飯見過一次面，可是在隗辛的時間里，上次去她家吃飯，已經(jīng)過去了好久好久了。
她每時每刻都在忙碌，沒有空思考自己的生活，沒有精力去想以后上大學(xué)了該怎么辦。她原本計劃得好好的，一個暑假打點工賺點錢，上了大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業(yè)余可以報一個有趣的社團交點朋友，可以參加學(xué)生會鍛煉鍛煉自己，可以和老師打好關(guān)系，然后她按部就班地學(xué)習(xí)畢業(yè)，一邊工作賺錢一邊考研究生。
如今這些計劃全都被打亂了，隗辛考慮的不是賺錢也不是生活，而是考慮怎么摧毀自己的敵人，在兩個世界的博弈中保全自己。
就算最后的最后隗辛能夠回歸平靜的生活，她的思想觀念也已經(jīng)無法回歸了。
第二世界帶給隗辛不是身體上的傷痛，而是精神層面上的改變。
消息往下翻，蘇蓉也發(fā)來了消息，她問她今天晚上情況怎么樣，需不需要她派出影子巡邏。
隗辛回復(fù)：“不用了，休息吧。你也要開學(xué)了，蓉蓉，好好休息�！�
蘇蓉：“救命辛辛姐，你這么一說我開學(xué)焦慮癥犯了��！”
隗辛忍俊不禁，看下一條消息。
何康時：“老大，奧格斯這家伙又發(fā)消息了，問我為什么不繼續(xù)殺玩家了，是不是不想繼續(xù)賭約了，他還問我紅寶石藍寶石讓我選哪一個……他啥意思�。繉α�，論壇通報顯示這周剝奪者777號又殺玩家了……”
隗辛臉上殘留的笑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奧格斯在今晚發(fā)來消息，就像人好好走在路上面前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坨大糞一樣令人作嘔，她面無表情地打字：“讓這傻逼爬走�！�
何康時：“�。俊�
何康時小心地說：“老大今晚心情不好嗎？”
隗辛身心俱疲，實在懶得和奧格斯當謎語人。
“算了，你告訴他，要是他想殺了我就趕緊來桐林市，不想就滾遠，嗶嗶賴賴讓人心煩�！�
隗辛這句話在何康時心里拐了好幾道彎，他一時震驚一時激動，一時又憂心忡忡。
他打開翻譯軟件，按照黑蛇以往高深莫測的說話風格把那句話巧妙地翻譯了一下：“我開始對無聊的游戲產(chǎn)生厭煩了，來玩點刺激的東西。我就在桐林市，想殺我你就來，不要只說不做，會讓我對你的實力產(chǎn)生懷疑。”
很好，一如既往的高逼格，還用了一點激將法。
沒幾秒，何康時收到了回復(fù)。
……
隗辛回到家里，第一時間去查看放在衛(wèi)生間里的小白鼠籠子。
她著重觀察的小白鼠三號已經(jīng)把籠子里面剩余的食物全都吃光了，并且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首先是脊椎骨爆凸，接著是身上的皮毛開始脫落，長長的尾巴上竟然開始有了不明顯的倒勾刺。
“果然是變異了，被污染的血液可以引發(fā)變異�！壁笮链_認了猜想。
剩下幾只被注射了極度稀釋后的變異生物血液的小白鼠沒有變異，還活蹦亂跳。
隗辛初步判斷：“變異生物的血液經(jīng)過了稀釋后確實不具備污染特性了……”
她松了口氣，洗澡吃東西，半個小時后終于躺在了床上。
論壇上，關(guān)于“無光”的討論甚囂塵上。
作者有話要說： 白鴿代號取自諾亞方舟的故事，大洪水降臨，人們建造方舟，帶上了鳥獸在舟上生活，人們不知道洪水是否退去，就放出鴿子尋找陸地，鴿子銜回了橄欖枝，于是人們知道洪水已經(jīng)退去了。
白鴿是信使，為人們帶來消息，在克拉肯號這艘船上，唐冠曾經(jīng)給女主送信提醒女主小心，所以唐冠起名白鴿。
第222章
天平兩端03
隗辛隨意掃了一眼首頁，
先點進陣亡玩家名單看了剝奪者777號的殺人記錄，這周剝奪者777號一共殺了兩人……
他到底是從哪個渠道獲知了玩家的行蹤？他是為聯(lián)邦工作，還是自由身？
隗辛真的對這根攪屎棍感到心煩，奧格斯破壞的是玩家群體的凝聚力和第一世界的有生力量。要是情況允許，
隗辛一定會盡早將他鏟除，
可是隗辛自己也被太多的事情絆住了手腳，
暗界降臨迫在眉睫，大學(xué)又要開學(xué)了……她在第一世界根本騰不出手去料理奧格斯，
除非能在第二世界將他殺了。
可是錨點的存在又是個不確定因素，
隗辛不知道在第二世界殺了奧格斯能不能消除他在第一世界的錨點。
隗辛最主要的壓力就是時間上的壓力。
開學(xué)的時間早就定了，
可是開學(xué)和暗界降臨擠在一起，
這很不好。假如將學(xué)校生活和游戲的事放在同一個天平上衡量它們的重要性，
那顯然是后者更重要。
隗辛一直很能分清楚輕重緩急，也非常擅長做取舍，
如果二者注定不能兼得，她就取其中之一。
高三一年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她就對大學(xué)生活有多大的期待，
但經(jīng)歷過《深紅之土》的洗禮，期待的情緒已經(jīng)很淡了，
她心中只剩下焦躁。
裝作視而不見，或許可以過一段平靜的生活，把責任推給別人，推給有能力的玩家比如李莞然去解決，
或許也可以獲得暫時的平靜，
但是之后平靜的生活依然會維持不住。隗辛可以對即將發(fā)生的災(zāi)難視而不見，
可是災(zāi)難的發(fā)生并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
此時正是桐林市異變的關(guān)鍵時刻，隗辛不能就這樣離開。
隗辛郁郁地吐出一口氣，退出陣亡玩家名單去看首頁的帖子。
每個帖子的標題都相當震動，每位發(fā)帖的玩家為了表達震撼和驚嘆都恨不得用問號和感嘆號把標題整個占滿，以至于首頁的所有帖子幾乎都是問號和感嘆號開頭，問號和感嘆號結(jié)尾。
“一回到老家我就要上論壇發(fā)這個貼！黑蛇牛逼�。 �
“我靠我靠，都看到那個新聞了嗎？在第二世界連續(xù)屠新聞榜一周的巨大新聞！”
“直到現(xiàn)在我都還如夢似幻！天知道我看見通訊器里彈出那篇新聞心里頭有多驚訝，熟悉的名字一下子映入眼簾，我甚至以為是認錯了或者代號重名了！”
“在第二世界看到那個新聞我還不敢置信，完全不敢相信兩個黑蛇就是同一個人！我們玩家站起來了！”
“瘋了��！黑蛇組建的玩家組織橫空出世，一周之內(nèi)連續(xù)綁架兩位財閥家族成員，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了兩百億贖金！甚至策劃了白鯨市大斷電致使整個城市蒙受數(shù)十億損失，照著聯(lián)邦的臉狠狠扇了幾耳光！”
首樓：爽！這是玩家反抗第二世界壓迫的第一槍！
1L：流淚了，我在第二世界看到新聞的時候激動得直接流淚，任何語言都難以描述我的心情……
2L：真的，有種我們被欺負了，罩著我們的大佬替我們找回場子的感覺。
5L：今天我又看了一遍論壇置頂?shù)乃劳鐾婕颐麊危粗粋�個編號感慨萬千，那些陣亡玩家名單里的人，多少是被聯(lián)邦直接殺死的？
6L：我們的同胞蒙受磨難，我們在那個高度發(fā)達的社會甚至不敢冒頭，但是已經(jīng)有人站了起來，沖在了前面，乃至于付出實際行動，對迫害我們的人實施了猛烈的報復(fù)。
13L：等等，大家怎么直接默認玩家黑蛇就是無光組織的黑蛇了？可是回歸至今那位昵稱233的玩家并沒有發(fā)帖說這件事��！我認為大家還是不要過于激動了，等一下大佬的帖子。
14L回復(fù)13L：同意，也許是重名。不是我潑大家冷水，第二世界的無光組織實在太強了，黑蛇是玩家，跟我們一樣才進入那個世界幾星期，他真的有那么強的手腕和能力策劃出接二連三的大事件嗎？
15L：新聞上說之所以會城市停電是因為供電廠事故啊，這個事情不是無光做的吧？
16L回復(fù)15L：這件事我看新聞下的評論區(qū)有很多討論的，大部分人都認為停電就是無光做的，半個城市的燈光都熄滅了，不正是無光嗎？我懷疑是聯(lián)邦政府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面把這件事情按了下來縮小影響。
20L：無光組織的黑蛇絕對就是玩家黑蛇！我從各種渠道了解了一下情況，知道無光組織正處于招兵買馬的階段，他們在暗網(wǎng)上直接發(fā)布了一個招募貼，而黑蛇大佬同樣在我們的玩家論壇里發(fā)布了招募貼，只是大家有疑慮，并沒有多少人響應(yīng)他的招募。從這一點看，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黑蛇的行動相當重合，基本上可以斷定就是同一個人！
21L：贊同樓上，我也覺得兩個黑蛇就是同一個，就是直覺！
23L：第二世界無光組織的招募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多天了吧？會不會有玩家被吸引過去，然后參加了招募面試？有人能透露一下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