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為掙扎得過于厲害,錢河被綁住的手腕出現(xiàn)一道道血痕。他壓抑著慘聲,把自己頭埋在柔軟的枕芯里,但實在是太痛了,他縮起身體瑟瑟發(fā)抖。趕快結束吧!錢河拼命的幻想,被壓住施暴的時間痛苦又漫長,被迫釘在男人的身下隨著別人的節(jié)奏晃動著腰部,真是色情悲慘。念及白止文要他跟他回去,那種巨大的恐懼讓他簡直不能接受。他覺得自己被白止文的性暴力和對云秀的愛活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白止文一聲輕吼,熱燙的體液被注入到深處,錢河和白止文都在微微的抽搐,白止文感覺到身下肉體給他帶來不同凡響的樂趣,就連結束的余韻都如此的耐人尋味,他對錢河肉體感到了非常的滿意。他把身下的人抱起來,吻了吻臉頰。兩個人都沒有脫衣服,白止文甚至只拉開了拉鏈,他有些不滿意,不過這更加強了把人帶回家的想法。
慢慢地從錢河的體內(nèi)拔出來,吞咽過巨大的肉芯紅腫著,流出乳色的汁液,白止文將巨物的頭部放在入口處搖晃,把最后幾滴液體都傾倒在里面。完全拔出的時候用手指再往里探了探,里面柔軟濕潤又火熱,壓下再來一次的想法,他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很快就穿戴整齊�?聪蛞琅f在醫(yī)院床上動彈不得的錢河,覺得充斥著體液味道的男人凌亂得又臟又臭但卻可愛地不得了。
不過他不喜歡醫(yī)院,慘淡的墻漆和這些簡陋的床,他抱著趴在床上的人,為他整理好衣服,拉上褲子,不過他沒有把注入到內(nèi)部的東西弄出來,他不在乎走在半路上錢河會不會弄濕褲子,反正這個男人注定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了。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錢河的肩上,下面隱藏著用皮帶綁住自始至終沒有解開的雙手。
白止文對錢河說只要錢河聽話跟他回去,白止文會負責醫(yī)治云秀,云秀百分之百可以完全康復,有時間會讓他們見面。錢河低垂著眼睛,沒有著聲,他怎么也不會想要把自己出賣給一個惡魔,特別是這個惡魔還心心念念的要把他拖入地獄。
但是,如果不聽話會怎樣?不跟他走會怎樣?
“我時間不多,我只問你你要不要跟我走?”床事后的高溫慢慢的消散,病房里沒有開空調(diào),變得冰冷。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跟我走,老實說我對你很滿意,兩次的房事也足夠支付這次的手術費用,不過你想過你妻子的康復期的費用嗎?你父母為了給你籌錢,賣了你們的舊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錢河驚異的抬頭,白止文盯著他的臉冷冷地繼續(xù)說道:“你不知道是嗎?你以為你為什么可以借到20萬?”錢河臉色一變,父母把房子賣了?回想下借錢的經(jīng)過,朋友開始不愿意后來很爽快的借給他確實不符合邏輯。難道是真的?
“讓你年邁的父母無家可歸,你心里不會沒有負擔嗎?
當然,我已經(jīng)替你把你們家老宅買回來了,你的父母隨時可以回家,而你的所有的債務也可以順便清理了,云秀的后期費用你也不必擔心,說說你的決定吧!”
錢河覺得遍體發(fā)寒,白止文的話如同煮青蛙的溫水,自己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他所做的一切不過在告訴自己——我能毀了你和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至親!
錢河用力的捏住拳頭,“時限,給我一個時限�!�
白止文臉上突然浮出一絲笑意,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雙手把錢河抱起來。
錢河的臉上有些濕潤,頭上的發(fā)絲也是亂糟糟的。錢河雖然慌亂但沒有掙扎,白止文大獲全勝,他完全走對了方向,錢河堅強的背后是對家人絕對的柔軟,那是他的弱點。白止文甚至不打算付出更多的代價,他得到了錢河,完全的。
錢河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未來會怎么樣,想想就讓他害怕,白止文把他放在車里他微微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們走的路線和他平日的路線不太一樣,醫(yī)院對特殊的人設置的特殊的通道,這些通道很干凈,也很安靜,讓他的口中有些發(fā)苦,全都是大人物的特權,其中包括了如何使自己更加痛苦。
他把臉側了過去,不想去看坐在他身邊的白止文,景色從鬧市區(qū)一直延伸到郊外,然后經(jīng)過了一座水庫。從戒備森嚴的河堤口往里開,半山腰環(huán)水的景致非常美,在這個城市住了好多年,也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么個好地方。開過一半出現(xiàn)一棟房子,前面種著花草,后面有大樹。再往里開出現(xiàn)許多房子,他們在一棟獨體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開車的人是白止文的專屬司機牧鋼,他為白止文拉開門,白止文帶著錢河從車上下來。綁住雙手讓錢河下車的時候有些失衡,白止文把他拉到胸前,扯著他的胳膊合著自己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走向門口。
那是一棟很美麗的建筑,門前種著稀有的粉色三角梅,不畏料峭的春風盛開著,將走道裝點得像花廊。如果不是被像俘虜一樣的壓著進來,錢河也會覺得這里很美,但現(xiàn)在他邁著艱難步子只卻覺得這里就像是一個邪惡的大黑窟窿,越往里走,越覺得戰(zhàn)栗地絕望。
這里是那么的遠離喧囂,那么沉寂,亦是寂寞。
拖著踉蹌的步子,白止文把他帶進了二樓一間華麗的臥室。
8
進門之后,錢河聽見關門的聲響,白止文把他反身壓門后,雙手因為綁住的時間過長,已經(jīng)滲出血來。白止文撫摸著他的手腕,把皮帶解開,得到釋放的雙手并沒有馬上恢復活力,他只覺得指尖麻痹地不能指揮。
白止文吻上了他的后頸,從那一小段皮膚開始,一直吻下來。衣服一層層被脫下來,隨意的丟在地上。錢河想反抗,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去反抗。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柔軟,中央空調(diào)在主人進屋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運作,錢河手足無措的站在地毯上,被剝光了衣服也沒有感覺一點寒冷甚至他覺得很悶熱。
早些時間被注入到體內(nèi)的液體已經(jīng)流出來很多了,只有少部分還在粘在里面,白止文一根手指探進去還能觸到一些潤滑帶有腥味的稠狀物。不適應被進入的感覺,錢河往后躲了躲。白止文握著他的腰將他拖回來。
“我不喜歡反抗�!卑字刮恼f著,他站起來走到屋子的另一邊,哪兒放了一個大箱子,看樣子是剛剛才送過來的,上面還有剛撕開的封條。只看他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件件的東西查看,有些是錢河認識的,有些是他不認識的,但只看那些認識的,他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得只想離開——全都是性玩具。
他內(nèi)心掙扎著不知道該做什么才好,全身赤裸讓他非常難堪,他站得盡可能離白止文遠一點,貼著墻面,而這里連墻面都是用柔軟墻紙鋪的。
“以后你的衣服我給你選,這些你用不上了,我會幫你扔了�!�
白止文說的是他脫下的那身衣服,確實與這里豪華的裝飾不相合。白止文回到了他的身邊,手中提著一個急救箱。他抓過錢河的手腕,仔仔細細的上了一層藥膏,藥膏很清涼,那種火辣辣的痛感已經(jīng)好了很多。上完藥,白止文給他做了簡單的包扎,然后他從那個可怕的道具箱子里拿出一組情趣皮套手銬把錢河的雙手拷了起來。
雙手再度被縛住,讓錢河止不住的害怕,連聲音都在顫抖。
“不!你不要這樣做!放過我。或者我們……我們說好一個期限,這段時間聽你的,你可以…可以做你想做的,只是限定個時間,之后你放我走。”錢河費力的擠出沙啞的聲音,想要爭取些什么,雖然身體很痛,也懼怕著白止文,但是被這樣對待,他同樣受不了。
“期限?”白止文笑了,那樣子在錢河看來覺得異常的滲人:“我是個很專注的人,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會負責你的一切包括你往后的人生�!�
往后的人生?
“不!白老板!請不要這么做!我有我的家庭,我有妻子,我很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報答你。”錢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希望能和白止文溝通,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些可怕的上流階級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但他不想放棄:“或許我可以為你工作,把錢還給你!或許你可以當是借給我的,我還利息給你……”
“不要天真了�!卑字刮睦淅涞拇驍嗨逼鹕眢w,身高壓迫著眼前顫顫巍巍的男人,他撫上錢河蒼白的臉說道:“你除了這個沒什么值得跟我交易的�!闭f著伸向男人的下體,錢河抖得更厲害了。
“那就給我一個時限,給我個時限!不要這樣!”錢河抓住白止文的手甚至在祈求,1年?2年?給他一點希望,時間長了這種變態(tài)的交媾關系,白止文一定不會再感興趣的。這只是上層階級偶然的獵奇。
白止文抓著他,一雙冰冷的眼睛像是看透了錢河,他微笑著雙手在錢河赤裸的身體上游走,熱氣呼在他耳邊,口中吐露著讓錢河幾乎絕望的字眼:“永遠!”
“不!”錢河豎起眉,身體停止了顫抖,他迅速的抓住白止文的手用力甩開:“不!我并不是被你買斷人生的奴隸。滾開,別碰我!”
“買斷你的人生?這么理解也沒有錯。從你剛剛踏入這里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當然你認為你是奴隸也沒有錯,我的愛人或是性奴都一樣,明白嗎?”
白止文聲音在錢河的耳里非常冷酷,如地獄刮出的戾風,讓他覺得痛。他再次握緊雙拳用力推開白止文,卻被白止文拿住雙手的鏈子拖了回來抱在懷里。
其實對白止文而言,雖然不懂自己為什么對這個男人萌生了感情和欲念,但他一點也不想控制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濃烈占有欲,他只想把這個男人關起來,讓他的世界只有自己。
“不!滾開,混蛋。放開我!去你媽的!”恐懼和憤怒令錢河鼓起勇氣,他不會成為誰的人,沒有人可以將他當成奴隸,甚至是性奴。他就像在自由中出生的小鳥,雖然被獵人用網(wǎng)捕獲,但他仍然忍不住拼命抵抗。他掙脫了白止文的雙臂,飛快的跑過去拉門把手,就連自己赤身裸體都顧不得了,他一秒都不想呆在這里,他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可是門怎么都擰不開,金碧輝煌的場景猶如重現(xiàn),白止文把他抵在門上,隨后抓住他的胳膊和頭發(fā),無視他的激烈反抗,將他拖到地板上。
“進了我家的門,就要守我家的門規(guī),我會一條條教你,現(xiàn)在我教你的第一條就是服從。作為我的‘女人’要對你的‘男人’絕對的服從,明白嗎?”白止文倒不是針對錢河才有的家規(guī),而是他們家向來都是當家男人唯我獨尊,女人的地位比較低,尤其床第之間的事情,女人需要全面的服從,白家上下一直都被教育得很好。過去雖然白止文有過幾個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是白止文認可可以做女主人的,也沒有女人可以進到祖屋里。
是的,這里是他成長的地方,坐落在一個巨大龍脈的陣眼上,是白家祖屋最早的屬地和根基。這里甚至安置著白家的祠堂,只有少數(shù)直系的血脈才可以進到這里來,除此之外還有被承認的合法伴侶可以在這里生活。對他們而言合法并不指傳統(tǒng)的法律,而是家法。在這里家法比國法更具有力量。
現(xiàn)在他打算承認錢河做為自己的“女人”,他沒有受過教育是需要被好好調(diào)教的,而能行使這種權利和義務的就是自己。
9
“不明白!我不是女人!”斷絕了所有的希望,錢河終于無法忍耐,他盡最大可能反擊,無論如何他也不想白止文再靠近他一步,錢河拼命的掙扎,揮動的拳頭因為手銬限制沒有多大的力量,白止文輕易的避過他的拳,于是他踢蹬著雙腿讓白止文不能近身,一雙被逼到極限的狂怒眸子,用力的瞪著白止文。
白止文似乎也有些惱怒,錢河做的一切對他并沒有什么威脅,家族中學搏擊長大的他甚至沒費什么力就抓到了錢河的腿將之推到在地,然后用力扳開雙腿把他壓在身下。扣住他手腕上的鏈子,折起男人的腰,后穴直接暴露在眼前,白止文毫不客氣的把兩根指頭深入錢河的體內(nèi),錢河不甘的尖叫一聲,他的力量隨著白止文的侵略軟化了下來。
白止文壓住了他的所有的反抗,把他的腰舉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