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無上的神通
他雖然還沒正式的修煉《太真劍法》,但一直都在跟著韓磊秘籍。
聽韓磊講解那些玄妙的法決,就像是跟著韓磊在上課學(xué)習(xí)一樣。
現(xiàn)在的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韓磊和他講任何事情都掰開來講。
一切都講得仔仔細(xì)細(xì)的,他知道韓磊這么做是真正將自己當(dāng)成了他的半個兒子來看待的。
因此才會將一切事情都說得清楚明白,生怕自己聽不懂。
而且,不單是講解秘籍的時候,韓磊講的任何事情都十分具體。
時不時會說起一些跟秘籍內(nèi)容無關(guān)的修行之事,甚至是借著這個機會,在幫沈之州建立最基礎(chǔ)的知識體系。
“韓叔叔,那他們原本到大周來是做什么的?”
沈之州好奇地詢問著。
“這個嘛......”
韓磊摸著下巴。
“不好說,或許是來探查大周虛實,或許是來尋找什么天才地寶,或者......”
說到最后,韓磊的聲音壓得極低,甚至和沈之州使了一個眼神。
韓磊輕輕一跺腳,周身攏聚起一股罡氣,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屏障,將周圍的聲音隔絕開來。
他這才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對沈之州說道。
“等下打起來的時候,你要是害怕,就閉上眼睛別看�!�
“但要是你覺得好玩兒,有趣的話,那就仔細(xì)瞧著,見識見識咱們風(fēng)華宮的雷法!”
沈之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烏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著,顯然對即將發(fā)生的好玩事情充滿了期待。
韓磊繼續(xù)說著。
“修行這東西,除了根骨天賦,最重要的就是膽魄�!�
沈之州明白這個道理,卻也并不知道根骨天賦和膽魄相比,哪個更加重要。
他仰著小臉好奇的問道。
“韓叔叔,哪里更重要呢?”
韓磊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笑著解釋道。
“其實兩樣都很重要�!�
“但若是你問我,我會覺得膽識更加重要,若是根骨天賦平平無奇,那注定走不長遠(yuǎn),更不會修煉有成�!�
“可若是沒有膽魄,那就是個膽小如鼠之人,哪怕是修為再高,真正到了生死關(guān)頭也會嚇得屁滾尿流�!�
“甚至連出手都沒有就已經(jīng)嚇破了膽子!”
“反之若是膽大包天,即便是修為不濟也會在戰(zhàn)斗之中以弱勝強,這樣的事情可是屢見不鮮的!”
“就像你韓叔叔我!”
韓磊說著,挺了挺胸膛,一臉得意。
“當(dāng)年我可是被十幾個妖族圍攻,你猜什么著?”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沈之州的胃口。
沈之州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怎么著?”
“嘿嘿,你韓叔叔我,硬是憑借著一身膽氣,殺了個七進(jìn)七出,最后那些魔修被我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地逃跑了!”
“當(dāng)然,你韓叔叔我的實力也不差.....”
韓磊說著,又開始自吹自擂起來。
沈之州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見沈之州如此興奮,韓磊也更加得意,他聽著胸脯,唾沫星子橫飛。
“而且修行之路,本來就是一條崎嶇不平的路,若是沒有膽識,如何能夠攀登高峰?”
“哪怕是修為在高,也只是一個徒有虛表,畏畏縮縮,空有一身高深修為的鼠輩罷了!”
聽到這一番話,沈之州再次似懂非懂地點頭,覺得韓磊說得很有道理。
而韓磊繼續(xù)說著。
“不過修行根骨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如同命中注定,而膽魄卻能慢慢地修煉!”
“我們風(fēng)華宮就有專門鍛煉膽魄的法門,可以幫風(fēng)華宮的弟子們開膽�!�
“哦!”
沈之州恍然大悟,原來韓叔叔說等一下打起來的時候,讓自己跟著參與其中,顯然是存著幫自己開膽的心思。
可是他需要開膽嗎?
沈之州暗自腹誹,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做過多次了。
第一次他在將軍府的時候,直接用鳳凰火燒死了一群太陰教的余孽。
第二次他是在將軍府重建的時候,用雷霆打斷了那個道士的雙腿。
第三次便是剛剛的時候,他將那空際的腿給打斷了!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到現(xiàn)在他做的這些事情甚至都已經(jīng)熟能生巧了。
不過在韓磊的眼中,他依舊是一個小娃娃,這樣的年齡正是需要練練膽量。
于是他眨巴著眼睛,奶聲奶氣地說著。
“等一下,這些道士們誰最囂張,我就用雷霆去砸誰!”
韓磊聞言,哈哈大笑,揉了揉沈之州的腦袋。
“正該如此!”
叔侄倆正在說話的這段時間,街面上的那些道士早已經(jīng)凌空虛度,來到半空中站著,隱隱組成一個陣勢,把那護(hù)法護(hù)在最關(guān)鍵的陣眼位置。
而悟明則趁此機會和陳青書開始了新的一輪嘴炮攻擊。
“陳侍衛(wèi),你這般執(zhí)迷不悟,著實令人惋惜!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道門之中無上的神通!”
悟明雙手合十,十分莊嚴(yán)。
陳青書冷笑著,這神棍就是神棍,裝什么道長?真以為穿了身道袍就能夠普渡眾生了?我砍你還是先普渡普渡你自己吧!“
二人對罵之際,皇帝的鑾駕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诔菈χ希鼽S色的華蓋之下,皇帝負(fù)手而立,面色陰沉。
周沉清立于一旁,眉宇間也帶著一絲憂。
身后跟著烏泱泱一群大學(xué)士,各個面色凝重,彷佛天要塌下來一般。
沈之州的教書先生景博晨也在其中,他捋了捋胡須,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悟明和陳青書的罵戰(zhàn)還在繼續(xù),一個比一個聲音大,就像兩只斗雞一般!
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啄對方一口。
“陳侍衛(wèi),你這般冥頑不靈,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悟明痛心疾首地?fù)u搖頭,彷佛陳青書是什么失足少年。
陳青書同樣冷笑一聲,“少他娘的跟我裝蒜,你這神棍,今天爺爺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兩人罵的正起勁,景博晨突然站了出來,輕咳一聲,慢條斯理地開口了。
“悟明道長,貧道也略懂一些道法,不如我們今日也來論道一番?”
悟明上下打量了景博晨一番,見他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