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他壓著弘毅,后者也沒有察覺,更沒有過激的表現(xiàn)。
弘毅看著他,將匕首收回,他不是不能容忍男人的碰觸,但每次碰到都相當(dāng)?shù)姆锤�,他恨不得將那塊皮肉都割了去……
那是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最直觀的感覺。
言無湛是特例,他不排斥他。
可是……
為何對北辰也沒有那種感覺?
一點都不惡心,很自然。
落瑾也是,他們還曾共浴過,雖然沒有留意對方的身子,但是是在一起,他也碰了他們用著的水……
這毛病,真的好了?
“哎哎,你別想著你的事,我有正事和你說。”北辰從弘毅身上翻了下來,他不是真的憋瘋了要對弘毅下手,他只是身體力行的證明弘毅不排斥他的碰觸,然后他要說的才是這次來的目的。
北辰盤著腿,弘毅也坐了起來,兩人在床榻上開始了密談……
“關(guān)于你外公的事情,我們?nèi)贾懒耍肷贍斣蹅冮_誠布公的說,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都不可能真的就這樣過一輩子,雖然他答應(yīng)給我們自由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但是他給的遠(yuǎn)遠(yuǎn)不夠,你別說你沒想過這個問題,說說,你打算怎么辦……”
……
弘毅的傷完全好了,重新看到了他健步如飛的模樣男人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弘毅康復(fù)之后圍繞在兩人中間的陰云似乎不見了……
一切真的恢復(fù)如常了。
可是突然這么一變,男人反而覺得不習(xí)慣,他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可是具體問題出在哪里,他并不知道。
就這么又過了幾天,該到他去北辰那里的時候了。
晚上和北辰膩膩歪歪的洗了個澡,兩人摟抱著往房里走,穿過層層房門,待到內(nèi)室的時候兩人身上幾乎沒什么衣服了,北辰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又很難聽的罵了一句,可聽到他的罵聲,男人反倒是笑了出來,他勾著北辰的脖子,腦袋往后一伸,在他唇上用力的親了一口……
不過只是這樣北辰才不會放過他,按著男人的臉側(cè),兩人就這么用一種扭曲的姿勢親吻著,胸口貼著脊背,北辰的手指還在男人身體里,可是兩人的舌頭已經(jīng)纏到了一起……
被北辰親的渾身都麻,言無湛剛想讓他快點,腿間那昂揚之物就被人握住了,前后都被碰的感覺相當(dāng)不錯,只是……
北辰只有兩只手……
一只在他身體,一只扶著他腦袋,那么,誰在摸他?!
男人掙扎,可北辰壓著他不讓他轉(zhuǎn)過去,那只手的動作也更加熱烈
這感覺很熟悉,男人睜開迷離的眼睛……
是誰?
馭皇259·番外 第四章 新的一步
當(dāng)對方含住他的乳首的時候,言無湛猜出了他的身份。
這味道,是弘毅的。
可這答案讓他更為吃驚。
弘毅為何會來?
他今兒是來北辰這里過夜的。
而且,看到他們做這種事情弘毅居然不躲不閃,還參與進(jìn)來了……
等下,聯(lián)想起北辰剛才的舉動,男人恍然大悟,他們早有預(yù)謀的。
不然以這兩個家伙的性格,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起來了。
他的腦子更亂了,因為弘毅的出現(xiàn),以及在他身上作亂的手……
等北辰放開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化成一灘水了,有心詢問,卻是無力開口了,他那模樣,讓另外兩人心中驀然一動,欲火瞬間攀升至頂端……
北辰不是沒試過三個人或是更多人一起,不過他不喜歡那種感覺,即便是發(fā)泄他也喜歡獨立的空間,偶爾嘗一次鮮兒也就罷了,若不是聽了木涯的提議,打死他都不會產(chǎn)生這么荒謬的想法……
可是言無湛只有一個,屬實不夠分,他和弘毅共享,就能從四天縮減成三天,多得一天。
之前他還怕不習(xí)慣,可是看到男人這模樣,北辰就知道,床榻之上,什么禮義廉恥,恩怨情仇全都滾一邊去,他只想要的更多,看到這男人更加豐富的表情……
木涯的這個提議,相當(dāng)?shù)牟毁嚒?br />
弘毅抱著男人的腿,把他拖到了榻上,北辰很快也翻了上去,兩人一上一下的開始逗弄這男人,起先還有點不習(xí)慣,但漸漸的就找到了感覺,兩人也默契許多。
北辰碰他的時候,弘毅大多會停下,不為別的,他只是很想看那男人的表情,過去沒機會看到的模樣……
隱忍,卻也放浪。
特別是他咬著嘴的模樣。
每每這時,弘毅就幫他咬。
而弘毅撩撥那男人的時候,北辰更喜歡問他的感受,弘少爺摸的你爽不爽,弘少爺?shù)氖种复植淮�,弘少爺吸的夠不夠力…�?br />
他一邊逗他,一邊讓那男人伺候自己,握著他,幫他用手做。
言無湛應(yīng)接不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他知道這樣不對,可是他的嘴巴一直就沒有閑過,不是被親,就是被迫含著手指……
他說不出話,就連呻吟都發(fā)不出。
他知道他們是故意的,不讓他拒絕,連余地都不給他。
到最后,他還是沉淪其中了。
兩個人都是他喜歡的,推不開,也舍不得推,從驚訝到不愿,再到后來的逐漸適應(yīng),言無湛不再抗拒,他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也更認(rèn)真的投入其中……
感覺到了他的配合,二人互換眼色,弘毅從枕下翻出個物件遞給北辰,這東西一早就在他這兒了,但是弘毅一直不知道怎么用,他又拉不下臉去問別人,剛好今兒和北辰一起,他倒是想見識一下,這東西是干什么的……
那上面刻著春宮圖,弘毅不蠢,他知道肯定是用在這上面的。
而且又是落瑾那家伙的東西,肯定邪門又有趣。
言無湛只覺得眼前亮光閃過,他下意識的看去,等他看清北辰手里拿的東西之后,那本就緋紅的臉更是快要滴血……
看到他這模樣,弘毅就知道那男人肯定了解那東西的用途。
“用過了?”他湊到言無湛耳邊,輕聲問道。
男人慌亂的搖頭,他沒用過,但是落瑾告訴過他方法……
很多種方法。
弘毅遞給北辰的東西,正是那在在清流城落瑾送給言無湛的禮物,那奇怪的鏡子。
不過后來出了亂子,那鏡子也就不知所蹤,言無湛原本沒當(dāng)回事,那么羞人的東西丟也就丟了,卻不曾想這東西被弘毅撿去了……
最不該撿到的人。
北辰也沒見過,不過擺弄一會兒他就了然了,看著男人那尷尬又緊張的表情,他嘿嘿笑了聲,“你們玩的挺激烈啊�!�
北辰的揶揄讓男人恨不得把臉埋到床板里去,可比起羞愧,接下來要面對的才更羞人……
“別……那個不行……”
“不行?”北辰冷哼,“你之前玩的時候怎么就行?”
言無湛想解釋說他沒玩過,弘毅就在北辰的示意下掰開了他的腿。
捏著鏡子邊沿,北辰用力一拉,那暖玉做的把手就咔嚓一聲往后滑去,幾根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金屬絲就彈了出來,那金屬絲比編制鳥籠的竹子略細(xì)一些,是個巧妙的小機關(guān),不仔細(xì)看是察覺不到的。
北辰試了一下,這東西很堅韌,不管承受多大的力都不會走形,但旁邊卻是打磨光滑的,傷不到人。
看到這里,弘毅也猜出了這東西的用途,雖然小,卻是精致,可謂鬼斧神工。
“別……求你們了……這個不行……我受不了……”
言無湛無法想象那東西進(jìn)入身體的感覺,他拼命求饒,可是腿被弘毅壓的死死的,到最后,北辰還是將那暖玉對準(zhǔn)了他下面……
玉帶著溫度,比手指還要光滑,進(jìn)入的一點都不費力,下面的金屬絲也一樣,涼,卻不疼,緩慢的撐開身體,讓空氣一點點跑進(jìn)去……
很怪異的感覺,空氣讓男人的下腹墜脹,他想拔出來,北辰卻扳著他的腦袋讓他往下看……
言無湛一點準(zhǔn)備沒有,他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大腦充血,差點昏死過去……
那鏡子是能旋轉(zhuǎn)的,現(xiàn)在正對著他的下面,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鏡中倒映的畫面……
那被進(jìn)出的地方,一覽無遺……
金屬絲將那里完全撐開,不過金屬絲很細(xì),完全被肉埋了進(jìn)去,乍一看,就像他那地方合不攏一樣,泛著水光的紅色……
他看不到那暖玉,玉在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平時手摸起來沒什么感覺的溫度,現(xiàn)在卻讓男人抓狂。
“真厲害……”北辰嘖了兩聲,他喟嘆,同時抓著那鏡子前后的抽動起來,言無湛能感覺到金屬絲頑強的撐著他的身體,暖玉在里面無情的肆虐……
他只要低頭,就能看到那地方擴(kuò)大,縮小……
要死了。
言無湛嗚咽,連求饒都說不出來了……
特別是那兩個家伙一臉興奮的盯著他那個地方看個沒完……
落瑾的東西,果然夠古怪,也夠,變態(tài)……
“真是好東西,弘少爺你看,調(diào)節(jié)這里還能擴(kuò)大,我估計到最后塞個拳頭進(jìn)去都不是問題�!�
北辰一邊擺弄,一邊給弘毅講解,后者聽的很認(rèn)真,并樂此不疲的在男人身上試驗著。
他們天資聰穎,落瑾那無數(shù)種玩法最后都被他們摸了個透,等他們差不多全玩一遍,言無湛的老命也差不多交代了……
可是,這只是剛剛開始……
他們把他的欲望撩撥到最高,卻是不給他宣泄的余地,在弘毅習(xí)慣的逼迫下,言無湛求饒,他讓他們進(jìn)去……
可這一進(jìn)去,就再沒有停歇。
這一晚,他們是徹底玩了把顛鸞倒鳳,不分你我,弘毅討厭男人的毛病一點都沒體現(xiàn)出來,他和北辰配合默契的讓那男人死去活來,到最后都哭不出來了……
肚子被填滿了,弘毅的規(guī)矩是不許清理,反正那男人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即便含著那些東西也不會拉肚子……
他們就讓他那樣去早朝,還告訴他,讓他早日懷上他們的孩子……
生個小皇子什么的……
他大腹便便的模樣,一定很好看。
他們還說,不介意他當(dāng)著淮遠(yuǎn)的面把那些東西弄出來,他們倒是很想看淮遠(yuǎn)的表情,他們也誠邀淮遠(yuǎn)的加入……
不過,這僅僅是開始,他們的改革第一步,進(jìn)了宮自然出不去,既然住的不習(xí)慣,不舒服,那么,就想辦法讓它舒服,讓它習(xí)慣起來,他們無所不能,沒有什么可以難得了的……
這才是幾位爺真正的秉性。
他把他們召進(jìn)宮,就要有所覺悟,他們哪一個,都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
這一夜言無湛算是熬過去了,可是第二天晚上,翻牌的時候他猛然想起,今兒該是弘毅的牌兒了……
那意味著……
他不想翻,但還是鬼使神差的翻開了那牌子,果不其然,弘毅的房里,北辰在等著他……
皇上,繼續(xù)吧。
馭皇260·番外 第五章 前去狩獵
“淮遠(yuǎn),你覺得委屈嗎?”
淮遠(yuǎn)的小院里,同樣的位置,只是這一次男人沒有坐在冰冷的石頭上,屁股下面是又厚又軟的墊子。
不是淮遠(yuǎn)這里簡陋的連椅子都沒有,而是他喜歡從這個角度看淮遠(yuǎn)。
水流滑落的瞬間,那折射著月華的身體,簡直可以稱之為如夢似幻了。
淮遠(yuǎn)的身子,不管看幾遍都看不夠。
“委屈?”舉到頭頂?shù)哪就巴W�,他看了男人一眼才將里面的水�?dāng)頭澆下,“沒有,這樣挺好�!�
言無湛一直覺得有點虧欠淮遠(yuǎn),和其他幾人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可淮遠(yuǎn)卻永遠(yuǎn)站在一個由不得光的位置,他們的關(guān)系不能暴露,在旁人眼中,他對淮遠(yuǎn)再好,淮遠(yuǎn)也不過是個得寵的禁衛(wèi)罷了。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不要多想,這是我自己決定的,比起做你的妃,我更想時刻守在你身邊,”把桶放到腳邊,淮遠(yuǎn)帶著一身水氣走了過來,言無湛當(dāng)初問過他,是要和他們一起做妃,還是繼續(xù)做禁衛(wèi)總長,淮遠(yuǎn)不加遲疑的選擇了后者,“把你交給任何人我都不放心,只有自己看著才能安心,我不是最強的,但卻是對你最好的,最懂得如何保護(hù)你的,最了解你,也最清楚你想要什么的人。”
指尖的水滴順著男人的臉頰滑到他的下顎,淮遠(yuǎn)干脆替他舔掉,鼻尖相抵,視線交匯的剎那兩人相視而笑。
看著淮遠(yuǎn)的眼睛,男人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漬,他的動作很慢,與其說在擦拭,不如說他在撫摸……
每一寸肌膚都不舍錯過。
從第一次看到淮遠(yuǎn)這樣沖澡他就想這么做了。
這是一種習(xí)慣,也是因淮遠(yuǎn)而上的癮。
“別只擦身上,下面呢�!币暰粘連,淮遠(yuǎn)把男人提了起來,他的手搭在他的后腰上,但兩人的小腹間卻是有著一定的距離,這個位置,是留給男人擦的。
喉結(jié)上下蠢動,男人垂下眼睛,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布巾繞過淮遠(yuǎn)精壯的腰身,來到了前面……
淮遠(yuǎn)身上只穿著一條單褲,男人很容易就將那緊貼在他身上的面料拉開,半濕的布巾掠過下腹,包裹住了淮遠(yuǎn)腿間那半硬的物件……
“擦仔細(xì)點,不然一會兒讓你舔干凈……嘶,輕點,捏斷了�!�
話雖如此,言無湛可沒見那東西有斷的趨勢,反而在他不小心的用力一握之后,完全硬了起來……
“剛才在清和池,已經(jīng)洗一遍了,很干凈……”男人小聲嘟囔,他們剛才都洗過澡了。
“嗯?”淮遠(yuǎn)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他低笑,“剛才也是你洗的,今兒我還沒碰過�!�
男人不說話了,布巾從圈住那東西就沒有移動,淮遠(yuǎn)見狀笑意更濃……
“有這么喜歡嗎?都舍不得放開了,其它地方,皇上不幫我擦了?”
頭靠在淮遠(yuǎn)的肩膀,言無湛沒有躲閃,而是圈住那地方上下動了起來,他自下而上看著淮遠(yuǎn),看他的臉一點點被情欲占據(jù)……
言無湛喜歡撩撥淮遠(yuǎn),看到淮遠(yuǎn)因為他的挑逗而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他莫名的興奮。
“自己走進(jìn)去,還是我抱你?”或者在這里也可以,反正他的院子根本不會有人來。
“你舍得朕放開嗎?”學(xué)淮遠(yuǎn)的語氣,男人反問。
“舍不得,”淮遠(yuǎn)覺得,回宮之后,這男人愈發(fā)的撩人,也越來越懂得如何勾引人,他主動的樣子,真是要了人的命,“所以今晚一直放在里面吧,睡覺的時候也連著,皇上你說好不好?”
一改之前的放蕩,男人嚴(yán)肅的看向淮遠(yuǎn),若不是他的拇指不停揉著那東西的前端,淮遠(yuǎn)真以為這家伙翻臉,變回了那威嚴(yán)的皇上……
“朕的禁衛(wèi)總長,你可知道,口出狂言的代價?”
淮遠(yuǎn)直接把男人抱了起來,他沒進(jìn)屋,而是到了水缸前,他讓言無湛扶著水缸,并順勢扯掉了他的褲子,“淮遠(yuǎn)做不到,皇上大可摘了淮遠(yuǎn)的腦袋。”
言無湛的下一句話被淮遠(yuǎn)強行頂入而打斷,水面因為淮遠(yuǎn)的撞擊而泛出圈圈漣漪,他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扭曲的臉,容貌不清,但那情欲卻是那樣鮮明……
……
淮遠(yuǎn)不蠢,他才不做妃。
禁衛(wèi)總長官拜一品,俸祿比妃子多不說,更重要的是,這個身份是自由的。
淮遠(yuǎn)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他也能時刻守在言無湛身邊,沒有約束,也不用顧忌許多。
其他幾人則不然,因為身份的特殊,在未經(jīng)許可的情況下,他們連暖春閣都出不去。
淮遠(yuǎn)不是第一天入宮,宮里的規(guī)矩他比誰都清楚,他早就料想到今日的結(jié)果,所以當(dāng)初言無湛問他的時候,他立即回絕了。
禁衛(wèi)的身份不僅能夠讓他為所欲為,更多的是,男人還覺得虧欠他。
所以淮遠(yuǎn)一點也不委屈,反倒是相當(dāng)滿意。
……
南朝與北昭素來交好,先皇在位時,兩國就常有走動,言無湛冊立男妃,此舉震驚天下,北昭國君自然不會孤陋寡聞,言無湛立妃之日他派人送了厚禮,一月之后,趁著閑暇,他親自踏上南朝土地,前來道賀。
鐵勒對言無湛的新妃相當(dāng)好奇,他很想看看這奪得南朝皇帝青睞的人樣貌如何,可惜的是,那幾人雖為男子,但也是帝王的后宮中人,他們的身份不方便見鐵勒。
北昭國君遠(yuǎn)道而來,言無湛自然不能讓他失望而歸,見不得新妃,他就將時間空出來,親自招待了這一貴客,所以這幾日他就沒去暖春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