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文曜對這里很熟悉,他帶著離恨天在漆黑的巷子里繞著,他在抄近路,離恨天看的出。
“東門外不遠(yuǎn),有條河,你去涼快一下�!�
離恨天看了文曜一眼,這個時辰城門早就關(guān)了,可以沖涼自然是個好消息,問題是,他們要怎么出去……
不過文曜既然這么說,他一定就有辦法把他帶出去,所以他也懶得問。
男人滿腦子想的,都是那清涼的河水,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離恨天突然覺得,這天似乎越來越悶了……
他的步伐,也難免變快,甚至超過了文曜。
就在這時,文曜突然抱住了他,離恨天剛想罵人,那腳就騰空了……
文曜帶著男人快速轉(zhuǎn)了個身,他們身后就是一棵粗壯楊樹,離恨天只覺得眼底劃過一抹綠色,下一秒,兩人的身體便被郁郁蔥蔥的樹葉遮住了……
不是要去沖涼嗎,怎么上了樹?
離恨天很想問文曜是不是要掏鳥蛋,他剛一開口,文曜便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不想是在開玩笑,也不像在逗男人,文曜嚴(yán)肅的神情,讓離恨天也跟著緊張起來……
文曜指著某一處,無聲的說了個看。
離恨天不知文曜看到了什么,當(dāng)他滿臉狐疑的順著文曜的手指看了一眼后,男人的臉?biāo)查g慘白,瞳孔也是放大幾倍,他大張著嘴,那一聲尖叫呼之欲出,不過文曜手快,在男人叫出前,把他的嘴堵住了。
文曜靠在樹上,從后面抱著離恨天,他的手死死的捂著男人的嘴,不讓他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男人就這么瞪著眼睛,看那讓他頭皮發(fā)麻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
不遠(yuǎn)處的暗巷中,赫然漂浮著兩團(tuán)白霧……
明月當(dāng)空,戌時才過,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起霧,可離恨天看到了裊裊白煙,那煙很輕,也很淡,像是抽完煙吐出的煙霧一樣……
煙霧彌漫整個街頭,煙霧中,兩團(tuán)更加濃郁的霧格外顯眼……
離恨天的呼吸愈加急促,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那兩團(tuán)根本不是什么霧,而是兩個人……
更形象的說,那是兩團(tuán)靈體。
離恨天清楚的看的到,它們沒有腳,它們是漂浮在那很淡的薄霧中的……
它們頭頂,還有頭發(fā),那頭發(fā)濕漉漉的粘在一起,像是才從水中撈出一樣,它們低著頭,過長的發(fā)把臉完全遮住了,離恨天在它們側(cè)面,他看不到它們的臉。
他很緊張,他不敢看了,可那眼睛卻想被什么吸引了一樣,就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連眨眼的次數(shù)都少了……
他怕的要死,他怕它們發(fā)現(xiàn)他和文曜,他更怕它們一抬頭,他看到一張扭曲的或是變了形的臉,可他越害怕,越好奇它們的模樣……
他罵自己,他想阻止自己,可那眼睛,就是想辦法往它們臉上瞄……
兩團(tuán)鬼影間,還有一個女人,起先離恨天并沒注意,可當(dāng)它們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女人那血紅色的衣服,讓他想當(dāng)做沒看到都不行……
那女人也相當(dāng)怪異,她同樣漂浮在空中,她身體僵直,那種程度不像人類可以伸展的出的,她一動不動,離恨天看不到她的臉,卻能看到他高起的發(fā)髻,和那華麗的服飾,這不是正常女人的裝扮,過于繁瑣,過于夸張,還有那大紅的衣衫,這讓離恨天只想到了兩種可能……
赴宴,或是大婚。
它們離這棵樹越來越近,離恨天的臉開始泛青,他的呼吸越來越快,如果不是文曜摟著他,捂著他,他一定會尖叫著從樹上掉下去……
當(dāng)他看到女人腦袋邊上飄著的那團(tuán)綠幽幽的火球,他幾乎可以確定了他的猜測……
他不想承認(rèn),但是,他見到鬼了。
第三十七章
被嚇到了
文曜沒想到,男人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
他突然覺得,男人比那東西有趣的多,文曜的注意力也就從前面,轉(zhuǎn)到了男人身上。
也許是被刺激到了,男人身上的燥熱已被冰涼取代,文曜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心驚肉跳的……
青年勾起了嘴角,他將男人摟的更緊了,他不是怕他從樹上摔下去,也不是在安撫他,他只是想更貼近他……
他們完全貼在一起,男人身上那淡淡的汗味傳進(jìn)文曜的鼻間,純男性的味道,不重,卻能勾起文曜的某種情緒……
他忍不住又湊近些,將鼻子完全埋在男人的肩窩,他慵懶的吸著,似享受,也似品味……
離恨天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正向他們飄來的鬼影上,它們在他眼中逐漸放大,離恨天這時才猛然發(fā)現(xiàn),他懼怕看到,卻又想看到的,鬼影的臉其實(shí)并不存在,它們不管從哪一個方向看,看到的,都是濕漉漉的頭發(fā),那種感覺比看到一張猙獰可怖的臉還要可怕……
心會一直提著,放不下,也叫不出,神經(jīng)緊繃到一個弧度,卻沒辦法完全釋放,只能瞪著眼睛等待著,也許下一秒,那頭發(fā)猛的散開,露出一張離恨天無法想象的臉……
也可能,層層發(fā)絲下,依舊是頭發(fā),撥不開,也攏不起,沒有盡頭……
總之,這是一種極其恐怖的狀態(tài)。
同時,文曜攬著離恨天的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他開始只是隔著他的衣服,揉男人的腰,可他揉了一會兒,沒見男人有什么不滿,他的動作就大膽起來了……
男人穿的很少,一件薄紗內(nèi)衫外,只有一件紗袍,他的衣服樣式也很簡單,衣襟疊在一起,隨便系了一條腰帶,之前由于天氣過熱,男人把衣服解了一半,所以現(xiàn)在,他的衣襟只是象征性的攏在一起,文曜輕輕挑開上面的衣襟,男人從脖子到小腹,都一覽無遺……
文曜并沒有打擾男人欣賞那新奇的景色,他聞著男人的味道,手大方的伸進(jìn)了那穿和沒穿一點(diǎn)區(qū)別都沒有的衣衫,男人沒有任何能力,但他的身體卻很好,形容女人的凹凸有致,放在男人身上一點(diǎn)也不過分,只是男人的凹凸,是肌肉的線條。
文曜和木涯不同,他身邊沒有亂七八糟的女人,他也不去碰她們,用木涯的話說,文曜很干凈,無論是感情還是身體,都很干凈。
所以,他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他做的這些,只是出去男人的本能。
身為文家家主,文曜有時候需要出去應(yīng)酬,他也有很多朋友,這床笫之間的事情,是男人們喜好談?wù)摰脑掝},文曜再沒經(jīng)驗(yàn),聽多了,也就會了。
而且,他的朋友經(jīng)�!虒�(dǎo)’他,也教給了他很多方法,文曜沒試過,他心里一直有一個試驗(yàn)對象,他很期待有一天,能和那個人一起試試。
文曜懂的,大多是聽來的,他沒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可越是這樣的人,越能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往往會讓人有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體驗(yàn)……
當(dāng)然,是指在床-上。
此時,鬼影與他們已經(jīng)是最近的距離,它們走到了樹下,離恨天恐懼提升至最高層次,他連喘氣都忘記了……
文曜放開了他的嘴,他自己把嘴連同鼻子一起堵上了,他記得在鬼面前不能喘氣,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不被帶走,就會被攻擊……
離恨天對待鬼的態(tài)度相當(dāng)認(rèn)真,但是他好像忘記了,要屏住呼吸對待的,不是鬼,是僵尸,一看他就是很少看電視的主……
在這個距離,離恨天看的更加清楚了,那女人實(shí)質(zhì)是浮在那兩個鬼之間的,她的頭和腳離那兩個鬼各有兩拳的距離,她比它們的位置要高一些,這讓離恨天有種感覺,那女人是被鬼抬著走的……
在樹下經(jīng)過的一瞬間,女人的面容清晰的印在離恨天眼睛里,她很漂亮,只是那張臉白的有些滲人,她還涂了胭脂,可這種情況,離恨天感覺不到一點(diǎn)美感,他只覺得陰森……
那張臉在眼前很快閃過,但離恨天這輩子,也忘不了了。
他生怕那女人突然睜開眼睛……
離恨天一把抓住了文曜的手,文曜以為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舉動,可他看到,男人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他親了男人的肩頭一下,他用很小的聲音安撫男人,他告訴他,不用怕。
不知是他的聲音太小,還是男人太緊張,沒聽到他說的話,總之離恨天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仍死死的捏著文曜的手,不過他拽的是手腕,這并不影響文曜摸他的動作。
文曜就這么大咧咧的,帶著離恨天一起摸了……
鬼影很快消失了,街邊詭異的霧氣也很快消散,從它們出現(xiàn)到消失不足半柱香的時間,可離恨天卻覺得這像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街道恢復(fù)了正常,那令人窒息的氛圍也蕩然無存,可離恨天卻很長時間沒有回過神……
文曜起先只是看男人有趣,就逗逗他,可沒成想,那手一碰到男人,就分不開了……
想要的,也不止是這么簡單的碰觸。
“文曜……剛剛,那是什么……”禁-區(qū)馬上就要失守的男人還渾然不知,他緊張的盯著鬼影消失的方向,驚魂未定的問。
“嗯?”文曜專注的感受著男人的身體,他的反應(yīng)有些遲鈍,他隔了幾秒才回答男人的問題,他答的很慢,很溫吞,“你最近都沒出門,自然不知道,這帝都城失蹤的男女,不是被妖風(fēng)刮了去,而是被鬼王相中,做了鬼嫁�!�
文曜的說法,讓離恨天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他像凍僵了一般,用一種很機(jī)械的方式轉(zhuǎn)頭看文曜,他的臉上,比剛才那女人的臉還要白。
文曜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身上,男人絲毫感覺不到暖意,他只覺得從腳底板開始,周身在冒著涼氣。
“你沒見,街上的侍衛(wèi)比往常多了許多嗎?木涯加派了人手,可還是沒辦法阻止人口失蹤,后來,有百姓跑到官府說見到鬼把人擄走了,官府覺得這是無稽之談,就把人轟走了,可沒想到,越來越多的人看到這種景象。帝都中近日便流傳一種說法,鬼王相中陽間貌美男女,派鬼差來將人帶走。你看剛才飄著的火球,那是來自地府的幽冥之火,那火可以照亮黃泉之路,指引鬼王使者回到地府,它們既不是現(xiàn)世存在的東西,木涯派多少侍衛(wèi),都是無濟(jì)于事的�!�
文曜這么一說,離恨天才注意到,剛才他們穿小巷的時候,還真看到了很多士兵,他晚上沒出過門,他也不清楚帝都晚上到底有多少巡街侍衛(wèi),不活就剛才看到的來說,是有些多了……
可對手是鬼,木涯該怎么做……
“剛才被帶走的,是禮侍家的千金,那女人被稱為帝都第一美女,不過看樣子,這個神話,從現(xiàn)在起真的只會變成一個傳說了……”
文曜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jìn)男人的褲子,他沒有解腰帶,只是將手伸平,從他腹部直接順到了褲子里面……
他一邊和男人說著話,一邊搓著他前面……
“禮侍家千金,本來過些日子要進(jìn)宮的,這是皇上的女人,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那女人居然鬼嫁了,禮侍府上最近沒少折騰,看他們要怎么和皇上交代……”文曜說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頓了一下,向鬼影消失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便繼續(xù)手下的動作,“這帝都是木涯負(fù)責(zé)的,他脫不了干系,一定會被牽連�!�
文曜這話,讓離恨天想起離落之前也提醒過木涯,讓他把事情辦好,可沒想到,還是鬧大了……
離恨天此時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了些,他皺眉思索著,他記得皇上什么的脾氣都很不好,相安無事就愛卿來愛卿去的,一旦惹到他,輕則削去官職,重則就株連九族,伴君如伴虎,這話不就從這來的,木涯這次麻煩真的大了。
文曜從不提他的背景,但離恨天相信,他絕非泛泛之輩,怎么著文曜和木涯也是兄弟,這種時候,文曜該幫幫木涯的……
“文曜……”
離恨天剛要替木涯說話,突然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緊繃的情緒消失后,身體的感覺,也就回來了……
男人對天狠狠的翻了下白眼,然后他回頭,咬牙笑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我身后那根,又是什么東西……”
熱的,硬的東西,就抵在他股間……
離恨天這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這種時候,文曜這家伙還有那閑情逸致……
“嗯?”被發(fā)現(xiàn)了,文曜卻沒有一點(diǎn)心虛,他嘿嘿的笑了下,然后用力捏了下手里有著同樣熱度和硬度的東西,笑問,“爹,那你說,文曜手里的這個,是什么東西呢……“
離恨天傻了,他什么時候硬的?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文曜的和爹的一樣,文曜想干什么,就是爹現(xiàn)在的想法……”文曜的聲音愈加的低沉,愈加的,曖昧……
第三十八章
被欺負(fù)了
“爹,你還要去游水嗎……”
見離恨天發(fā)覺了,文曜也就更不控制了,他沒有一點(diǎn)放手的自覺,反而越摸越歡脫了……
“你放開!我不是說過,我是你爹,這種事情你……唔……”
離恨天還沒說完,文曜就堵住了他的嘴,他抱著離恨天轉(zhuǎn)了個身,男人的背重重的撞到了樹干上,一感受到樹皮粗糙的質(zhì)感,離恨天下意識的抱住了文曜,文曜則繼續(xù)揉著他的身體,就連攬著男人,幫他保持平衡的手,也若有似無的掐著男人的腰……
樹冠因?yàn)樗麄兊膭幼鲃×业幕蝿恿藥紫�,像是有豹子埋伏其中,離恨天聽到樹葉摩挲著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他忍不住眺了一眼,他怕樹冠中突然竄出什么東西,上次在艷婦村看到的景象就夠可怕了,今天還見了鬼,離恨天的膽子原來很大,但現(xiàn)在,到了這個世界之后,離恨天的膽子和他的過去一同送給回憶了……
不過很快,離恨天的注意力,就都被文曜吸引了去……
文曜吻的很認(rèn)真,也很熱情,離恨天想分神,都做不到。
文曜的吻像在吃人一般,那么的急躁,也熱烈,沒什么技巧,卻能讓人為之瘋狂,像是一把熊熊烈火,可以焚燒一切。
他壓著男人,將他牢牢的夾在了自己和樹干之間,男人被他吻的節(jié)節(jié)敗退,離恨天受不住了,他淺淺哼著,無意識的想要躲開文曜的吻,他的后腦完全貼在樹干上,還盡量低著,可他不管怎么躲,都逃不過文曜……
文曜膝蓋彎曲著,他們本來差不多高,但現(xiàn)在文曜比離恨天矮出許多,他自下向上的索著吻,還不停的變換著角度,讓男人嘗到了何為瘋狂……
這種吻,太激烈了。
離恨天的衣服被他蹭了下去,腰帶也掛到了樹枝上,褲子更是很快就要滑下大-腿,離恨天的身體因?yàn)檫^度歡愉而顫抖著,他的手摟著文曜的背,不知是要推開,還是向懷里拉攏……
他已經(jīng)有些迷亂了。
他們激烈的擁吻著,不遠(yuǎn)處的府宅里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叫聲,那聲音極其刺耳,簡直可以劃破天際,緊隨其后的,就是此起彼伏的犬吠,那宅子突然亂了起來,嘈雜的聲音,他們在樹上都聽的清楚,離恨天一瞬間被喚回了神智,人也有些清醒,他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文曜卻扳著他的臉,示意他認(rèn)真一些……
沒多久,街道的另一邊便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那聲音很快,但不雜亂,一看這些腳步的主人就是訓(xùn)練有素,街道和府宅一同熱鬧了起來,紅色的火光穿透密集的枝葉,照亮了樹冠。
離恨天也看到了他們的情況……
他衣衫不整的,和裸-奔沒什么區(qū)別了,文曜的衣服也相當(dāng)凌亂,不遠(yuǎn)處士兵嚴(yán)厲的詢問,讓男人還有一點(diǎn)飄忽的心,啪嗒一聲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這次他是徹底清醒了……
他們居然在街頭的樹上,做出這種事情!
離恨天無語問蒼天,這讓他如何面對江東父老啊……
丟人丟大了。
他們是在樹上,可是他們看的到樹下的情況,這也就證明,樹下的人,也有可能看到他們……
雖然樹枝可以做些掩護(hù),但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他們不是透明的,隨時都會被發(fā)現(xiàn),如果離恨天被人發(fā)現(xiàn)和兒子在街頭亂搞,那事情就大條了……
一定會轟動帝都。
想到會造成的惡果,離恨天冷汗涔涔,他不敢推文曜,他怕弄出太大動靜,可不能一直維持這樣,男人腦筋一轉(zhuǎn),就有了主意……
男人要掐文曜。
文曜很壯實(shí),背上根本沒有可讓男人掐的地方,離恨天在他身上摸了一圈,最后只能把手放在文曜身上算是肉最多的地方……
離恨天下手很黑,他狠狠的擰了一把,文曜吃痛便放開了他,不過他并沒完全離開男人,只是摟著他,讓他的嘴自由了……
男人的嘴被吻的有點(diǎn)發(fā)腫,嘴唇也不知是被啃的還是吸的,有個地方破了點(diǎn)皮,火光下,男人嘴唇閃著光芒,那樣子是說不出的勾人,文曜覺得,離恨天生成這樣,就是專門勾-引男人的……
讓人為他瘋狂,付出一切,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也是其中之一。
“爹,你做什么掐我?”文曜慢吞吞的問,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懶意,他半瞇著眼睛,上下睫毛搭在一起,有一種半醉未醉的感覺。
離恨天的腦袋還貼著粗糙的樹皮,他的頭發(fā)掛的到處都是,像起了靜電一樣,文曜的眼睛很好看,特別是他這么瞇著,有點(diǎn)壞,還帶著一點(diǎn)邪惡,但更多的,卻是那無邊的神秘,讓人忍不住被吸引,想要探究,離恨天只覺得心猛的被什么捏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都有些發(fā)飄……
“爹,你掐的我好疼�!蔽年兹鲋鴭桑陔x恨天身上蹭著,他無賴一樣拉著離恨天的手,塞進(jìn)他的褲子,“給我揉-揉,好疼……”
離恨天掐的是屁-股,他要怎么揉……
而且這種時候揉的話,看起來很情-色……
“怎么了?”
不遠(yuǎn)處傳來士兵嚴(yán)厲的聲音,此時禮侍府內(nèi)外已是燈火通明,不過那士兵的話還沒問完,清脆的巴掌聲平地而起,打破了街頭的喧嘩……
“你們還有臉問我怎么了?!滾!讓木涯來見我!廢物,都是廢物!”
蒼老的聲音夾雜著女人的抽泣聲成了唯一的節(jié)奏,那些聲音就在耳畔,離恨天聽到了木涯的名字,他有點(diǎn)擔(dān)心。
“爹,你在想什么……”文曜看出了男人的擔(dān)憂,他沒做任何表示,只是用力的捏了下男人那根東西,“這么硬了,你還有心思想其他事情……”
“別鬧了�!彪x恨天想把文曜的手抽出來,下面亂成一鍋粥了,文曜這家伙還真有閑情逸致,可是他被文曜弄的沒什么力了,剛才掐那一把,幾乎將他殘余的力量用盡了,他現(xiàn)在連最基本的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來都做不到,“怎么說你和木涯也是兄弟,現(xiàn)在出事了,你得幫幫他……”
離恨天的話,換來文曜一聲冷嗤,他并沒有做任何表示,反倒是把男人摟的更緊了……
“木涯用不著我操心,更用不著你。”文曜捏著男人那里,示意他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不太像提起木涯,“爹,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咱們就一邊看熱鬧一邊來,要么,我們回去……”
文曜不太想看到木涯,他故意這么說,他知道男人會怎么選。
不過,想想第一種的可能性,也挺刺激的,文曜倒是不介意男人選在這里做。
“你!”離恨天差點(diǎn)直接罵出來,可怕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抬高的聲音又壓了回去,“你別得寸進(jìn)尺!我說過了,我是你爹,我不會……”
“我懂了,那就在這做。”文曜打斷了男人的話,作勢就要壓上去。
“你敢!”離恨天咬牙切齒。
文曜無所謂的聳聳肩,他用行動告訴離恨天,他沒什么不敢的。
他這些冥頑不靈的兒子!
他們到底是被怎么教育的!
“禮侍大人,怎么了?”傲慢的男聲打斷了正在罵人的禮侍,也讓那抽泣有一瞬間的停止,而這個聲音,也險些讓離恨天的心臟停跳……
這是,木涯的聲音。
離恨天愣住了。
他的反應(yīng),讓文曜十分不滿。
禮侍責(zé)備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面對木涯,那老者客氣許多,離恨天側(cè)耳傾聽著,當(dāng)文曜不悅的扯下他的褲子,他在恍然想起,他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