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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欽墨沒去找福伯,他回房間給男人取了些藥,欽墨是商人,大江南北到處走,這一路免不了磕磕碰碰,所以藥膏都是隨身攜帶,這些藥,是欽墨自己配的,效果很好。

    欽墨屬于法修者,但他與離落的純攻擊不同,他是明尊,他的能力更多的是給對方或者增加、或是削弱狀態(tài),也可以用靈力簡單的做一些恢復(fù),雖然不能像大夫那樣,但有些時候,卻是可以保命。

    欽墨是商人,打打殺殺不適合他,比起他的兄弟,他的能力更沉穩(wěn)一些。

    他們各有長處,但單論攻擊能力欽墨要弱的多。

    離恨天的背很疼,欽墨走了他也就沒再躺下,連動都沒動。

    不過沒多久欽墨就回來了,離恨天以為他沒找到福伯,可看到他手上的瓷瓶后,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心說這福伯的辦事效率上來了,他記得上次和他拿藥,折騰小半天才拿到。

    由于傷在背部,離恨天沒辦法自己擦藥,不等他開口請欽墨幫忙,欽墨就主動坐到他身后,打開了瓷瓶,同時他告訴男人,不要動。

    離恨天做好了迎接疼痛的準備,他連眼睛都閉好了,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欽墨弄的,一點都不疼……

    欽墨將藥膏均勻的抹在離恨天的淤青上,在揉按的同時催動靈力,讓藥膏完全滲入男人的身體,在靈力的輔助,男人不會辛苦到哪去。

    欽墨扶著男人的肩,他一邊看著離恨天比一般男人要細的脖子,一邊攤開手掌,大面積的催化著藥膏,他擦藥的同時,大方的欣賞著。

    不可否認,離恨天的背很迷人……

    沒有過多的形容,這個背,足以引發(fā)所有男人的獸性,為之沉淪,不論是誰看了都只想狠狠的蹂躪,作弄,不顧一切的陷入瘋狂。

    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坐在床榻上,衣衫半解,自己捧著那頭烏黑的發(fā)的樣子……

    真是很招人疼愛。

    一縷被遺落下的發(fā),順著纖細的脖子劃出一個令人心癢的弧度,消失在男人肩膀那頭,還有幾根很短的發(fā)絲,順著刻意彎曲的脊背自然垂落著,它們隨著欽墨的動作,懶洋洋的飄動……

    真恨不得把它們都撥開,用力的揉一揉那發(fā)絲的主人。

    欽墨覺得,男人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和定力。

    欽墨就一直這么揉著,揉著,不疾不徐的,直到手中的濕潤感逐漸消失,他才停了下來,欽墨這一按就是大半個時辰,期間男人并沒感覺到太大不適,雖然還是會痛,那種痛感是可以忍耐的。

    至于剛才欽墨的想法,男人傻乎乎的根本不知道。

    欽墨按完,離恨天的背還在發(fā)熱,很舒服的感覺,男人這一整日都心緒不寧的,晚上又遇到了那件事情,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一放松下來,人就跟著困了,他慵懶的打了個呵欠,又試著動了動,果然他的背再不會因為背部肌肉被牽扯而叫囂了。

    毋庸置疑,這一切都是欽墨的功勞,男人剛要道謝,欽墨卻從背后抱住了他……

    男人的眼睛,微微睜了下,他有點意外……

    欽墨的手,和他的背一樣熱,那手就放在他的赤裸的腹部,掌心傳來的熱度,讓男人淺淺的抽了口涼氣……

    原本自然的氛圍,瞬間染上了代表曖昧的粉色……

    連浮動的空氣,隱約都有了變化……

    “我背上都是藥,會弄污你的衣衫的�!膘届恢ⅲ瑓s又透著危險,這種感覺很熟悉,離恨天出于本能的就想立即與欽墨拉開距離,他連借口都不用想,這話是脫口而出的。

    “藥膏都滲進去了�!睔J墨踢掉鞋子,直接上了床,那他修長的腿在男人身體兩側(cè)分開,他的動作相當自然,一氣呵成的,他也駁回了離恨天推脫的借口。

    男人的背貼著欽墨的胸口,后腰則緊緊的和欽墨分開的腿間挨在一起,男人告訴自己不要亂想,但他卻控住不住自己的思緒……

    他很在意那隔著幾層布料的東西,根本做不到當沒事發(fā)生。

    誰叫他們離得那么近……

    “欽墨,我不舒服,想歇了�!蹦腥吮M量裝作若無其事的與欽墨分開,可他們才離開不到一拳的距離,欽墨突然把他拉了回來,身體相撞的一瞬間,欽墨輕車熟路的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

    離恨天的頭皮炸了。

    欽墨的手,依舊保持著于背部相同的熱度,那溫度比體溫高出許多,男人那地方根本經(jīng)不起什么刺激,這種熱度,再加上欽墨的手法,男人知道,放任下去他用不了多久就會沒出息的投降……

    他不能這樣,和欽墨發(fā)生這種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

    昨晚他可以當成欽墨的好意,但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再做出那種事就說不清了……

    他一共四個兒子,和其中三個的關(guān)系都不正常,離恨天不想讓欽墨也跟著攪合進來……

    “爹,藥膏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完全被身體吸收,你還不能躺下,而且才這個時辰,欽墨記得,你睡的一向很晚的�!睔J墨慢條斯理的揉著男人的東西,在男人企圖將腿并攏的時候用腳勾住了男人的腳裸,他讓他的腿盡量敞開,“而且,今天我還沒幫你�!�

    欽墨最后一句話,說的既直白又直接,離恨天哭喪著臉的去拉扯欽墨的手,并表示他不用幫助了,今晚又沒有什么‘刺激’,他不是特別想做。

    而且每天都弄對身體不好,欽墨的好意,他心領(lǐng)了……

    欽墨從容的拿掉了離恨天的手,然后改用兩只手包裹住了男人那里,他上下一起揉著,看起來輕緩的動作,卻相當帶勁,略顯粗魯?shù)膭幼�,帶著凌虐的感覺,他就捏著離恨天,直到他的小兄弟背信棄義的站起來……

    他用行動證明,離恨天很想要。

    欽墨懂得。

    “舒服嗎?”欽墨的下顎搭在男人的肩上,他眼瞼一垂就能看到男人被他拉開的褲子中,若隱若現(xiàn)的東西,男人的身子弓的像個蝦米,他那長長的頭發(fā)微微顫抖著,欽墨知道離恨天很舒服,他只是沒想到,這男人這么經(jīng)不起刺激,才這樣,他就受不了了……

    更激烈的還沒開始。

    昨天也是,男人的反應(yīng)很生澀,但身體卻很快會給他的觸碰做出回應(yīng),離恨天明明那么多兒子,可他卻像處子一樣,一逗弄就這樣了……

    誠實的身體,扭捏的性格,欽墨以前對離恨天的印象不算太深,但是,應(yīng)該不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的‘引人入勝’……

    欽墨弄著,離恨天還抓著他的手腕說不要這樣,這個時辰不像昨晚,門外還是會有下人經(jīng)過的聲音,離恨天不敢弄出太大動靜,他怕被人發(fā)現(xiàn),如果傳出去,他現(xiàn)在連名節(jié)都顧不上,他怕那三個家伙知道……

    一定會出大亂子。

    所以離恨天的掙扎很小心,動作也不是很大,這就導(dǎo)致欽墨一路上暢通無阻的,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爹,想讓我摸你這里嗎……”那帶著熱感的手從離恨天的褲子里拿了出來,光滑的指腹從小腹一路向上,他點在離恨天其中一個凸起點,在男人搖頭的時候,輕輕的捻住了,“爹,你怎么可以當著兒子的面撒謊,這個榜樣可不好,你該誠實的……說,你想要的�!�

    他不知道他還是兒子還是爹,哪有兒子會對自己的老子做出這種事情的……

    怎么色情的動作,已經(jīng)和昨晚不同了,欽墨不再是只想‘幫’他,他更多的,是在挑逗著他……

    欽墨過分了。

    “爹,想讓我碰你下面嗎……”欽墨的虎口掛在男人的柱身下,那修長的指頭點在中心點前面,欽墨若有似無的揉著那里,好像他不小心沒掛住,那手指立即就能進到里面去……

    欽墨的手,他的問題,讓男人提心吊膽的,他不想這樣,但這被人調(diào)教的很好的身體卻在一點點向欽墨屈服……

    “很想要吧?比起被摸這里,你更想下面被疼愛吧,你看,他一縮一縮的……”欽墨沒有親他,但那嘴卻是貼著離恨天的耳朵說的話,那熱氣噴進耳蝸,欽墨開闔的唇,摩挲著耳廓,這比親吻的刺激來的還要強烈。

    離恨天搖頭說不要,可是在他張嘴的瞬間,欽墨那捏著他胸口的手指突然捏住了他的舌頭……

    “舔濕,不然你會疼的�!�

    第五十七章

    要團圓了

    欽墨的指夾著他的舌頭,向往外伸著,這樣離恨天口中的唾液就沾濕了他的手,欽墨一邊揉著男人下面,一邊在男人嘴里攪動著……

    離恨天第一次嘗試舌頭被人玩弄的滋味,那被人鉗制,不受控制的感覺讓離恨天幾次差點咬下來,可欽墨掌握的很好,他不會讓他牙齒傷到自己,同時也不會讓男人把舌頭縮回去……

    唾液弄濕了欽墨的手,卻沒弄的到處都是,當欽墨將那兩根修長的指抽出后,男人的舌尖與他的指尖拉出一條極細的線,欽墨的動作很慢,他們都看到了那線,然后他攪著眉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那眼中,帶著玩味,也帶著一點邪惡……

    感受到欽墨的視線,男人趕緊閉了嘴,由于速度太快,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不過他閉上的嘴,很快就張開了……

    “別……”舌頭長時間不受自己的控制,突然將支配權(quán)還給了他,離恨天反到有些不習(xí)慣了,在他含糊不清的吐出這蚊吶般的字后,欽墨的中指,推進了他的身體……

    沒有試探,也沒有一點提示,就這么直接進去了。

    一根手指,對男人來說并不難受,只是這個事情他無法接受,男人作勢就要離開欽墨的懷里,不過他才起身,就被欽墨抱了起來……

    像抱小孩尿尿那樣,欽墨把他抱到了床頭,然后讓男人的腿搭在床邊那雕花木欄上……

    男人的身體被他弄成了個圈,下面也露出更多……

    欽墨這次,直接伸進去了兩根手指。

    “嘶……”

    離恨天吃痛皺眉,怎么他們一個個的動作都那么迅速,他的身體才接受到這個信號,那邊他們就開始下一步了……

    他永遠比他們慢半拍,而這半拍,就預(yù)示著離恨天將要很倒霉,并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之前還在他嘴里攪動的手指,現(xiàn)在在他身體里肆虐,這個過程欽墨似乎連心理準備的時間都不給男人,他一邊做撐開動作,一邊繼續(xù)用手幫男人擺弄著前面……

    “爹,真緊……手指快勒斷了……那東西真的進的去嗎……”

    欽墨的聲音,夾雜著欽墨手指抽動的聲音,噗噗的,像是男人突然瘋狂的心跳一樣……“不過,真的很熱,還很軟……”

    欽墨夸獎著,并商量一般的詢問男人……

    “爹,我能試試嗎……你這么棒,我都忍不住了……真想進到你里面去……”

    欽墨似憧憬一般的瞇著眼睛,他看著離恨天笑……

    “用力的動,折斷你的腰,撐開你的身體,一次次把我埋進去,爹,你說這樣好不好……”

    不過問歸問,欽墨什么下流話都說了,但直到最后,他也沒有像他所說那樣對離恨天,他沒做。

    欽墨很了解男人的身體,手與言語兩方面同時刺激著離恨天,不管離恨天怎么反抗,他都有辦法逼他就范,在欽墨的堅持,離恨天綿薄無力的拒絕下,睡覺之前,欽墨還是徹頭徹尾的‘幫’了離恨天一次……

    只有一次,但比昨夜的記憶還要激動,也更加瘋狂。

    有點飄飄然了。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男人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和前一日一樣,他開始懊惱……

    他和欽墨的關(guān)系,還是變了。

    雖然他們不像和其他人那么混亂,他們之間還正常也單純的很,他們沒發(fā)生一點不正常的關(guān)系,可是離恨天就是沒辦法像以前一樣看欽墨了。

    他們明明什么事都沒有,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但具體哪里不一樣,離恨天也想不出。

    不過也拜欽墨所賜,他將離落的變化,暫且放到了腦后……

    就這樣,欽墨在男人的房間住下了。

    他每晚都來,在離恨天醒前離開,欽墨沒有一樣?xùn)|西放在男人房間,也不會和男人一起用膳,他都是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才來這里。

    如果不是每晚必然發(fā)生的事情,離恨天甚至覺得,這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欽墨就像是田螺姑娘,做完該做的事情,就消失了。

    而他該做的事情,就是每天晚上,給男人用手做。

    沒有逾越,連親都不曾親過他,欽墨很規(guī)矩,只是用愈加放浪的言辭和那的手,讓離恨天一次次在他懷里達到巔峰……

    他給離恨天不同的刺激,讓他得到最大的滿足,除此之外,欽墨似乎再沒有別的要求……

    弄完之后,就摟著男人睡了,第二夜繼續(xù)如此……

    欽墨再沒有提過國璽的事情,也沒提過他任何一個兄弟,除了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之外,欽墨的話少的可憐。

    對于國璽,離恨天可以肯定,欽墨不會這么輕易放棄,他試探著問了幾次,他也希望欽墨不再執(zhí)著,可每次提起,欽墨都說他倦了,明天要早起,他不讓離恨天多說。

    就算離恨天執(zhí)意要說,欽墨也有辦法讓他閉嘴,總之除了那天晚上,國璽的事情他們再沒提過。

    欽墨不是文曜,什么都會和男人講,這些天離恨天沒看到另外三個人,他問下人,聽說是連文曜最近都很少回府了,離恨天不知他們在忙什么,問欽墨自然是沒有結(jié)果,不過以他兒子的能力,他犯不著擔這沒用的心,所以離恨天難得的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

    ……

    算算,離恨天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幾個月了,他坐在回廊中,看著忙碌的下人,他聽說,今兒是八月十五。

    離府上下喜氣洋洋的,但離恨天卻置身于那些喧嘩與熱鬧之外,好像這一切與他毫無關(guān)系一般。

    他像看熱鬧一樣,直到下人來請他去清梅閣用膳……

    離恨天傻愣愣的看著那下人,過了很長時間才明白那人說的話的意思,今兒是八月十五,難得離家的少爺都回了府,他們要聚一聚,吃個團圓飯。

    其實就算離家的少爺不回來,每逢十五或是節(jié)日,離家人都會聚在一起用膳,當然那時文曜和欽墨是不在的,不管他們之間有什么隔閡,這個傳統(tǒng),還是無人打破的。

    這事他沒有拒絕的理由,但一想到離家人都在場的樣子,他就心里打怵,男人推脫著說他不想去,可他下人說,這是老爺?shù)拿�,一句話,把離恨天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他知道,若想在這個家相安無事的混下去,那老東西,他得罪不起。

    他嘆了口氣,慢吞吞的抱著柱子站了起來,看的出,他極度的不情愿,那樣子就像是要去醫(yī)院打疫苗的小盆友。

    離恨天沒回房間換衣服,也沒心情整理什么儀容,直接就跟著下人去了清梅閣,一路上,他看到下人們端著食盒正疾步向清梅閣走去,看樣子晚膳應(yīng)該準備的差不多了。

    離恨天到達清梅閣時,其他人已經(jīng)到齊了,正座上的離蕭山,正和他身邊的木涯說著什么,看到姍姍來遲的離恨天,他的臉不出意外的黑了……

    離恨天訕訕的喊了聲爹,這時,各做各事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

    離恨天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宴,也就他們幾個人,他老子,和他四個兒子,也就是他們本家,沒有一個外人,這種情況,讓男人有掉頭就走的沖動。

    不過他沒有逃跑的理由,他老子在這兒,而且,他不希望他的兒子,在他身上找到什么蛛絲馬跡,然后順勢發(fā)現(xiàn)他和其他人‘非比尋�!年P(guān)系,所以離恨天只能硬著頭皮蹭到那唯一空著的座位上……

    離蕭山與離落中間。

    期間,文曜和他打了聲招呼,欽墨也點了點頭,其他人則一點表示沒有,看也沒多看他一眼。

    這種安靜讓離恨天相當緊張,緊張到男人甚至懷疑他會被自己的腳絆倒,可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他平安無事的到達了目的地……

    只是那屁股才沾到椅子,他身邊的離老爺子就不滿的哼了聲,“隨便”。

    離恨天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反思了很長時間也沒弄懂離蕭山的意思,就當他以為那老東西只是在自言自語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離蕭山那兩個字的‘真諦’……

    他在說他穿的隨便。

    放眼望去,他的幾個兒子雖然都穿著便裝,但可以看的出都是精心打扮過的,就連他身邊的離蕭山,也是特意穿了一套墨綠色長褂,那綢緞泛著光亮,一看就是件新衣服,再看他自己……

    雖然是秋天了,但他還穿著夏天的衣服,淡青色的衣袍,同色系的褲子,那布鞋上還沾著一塊污漬,離恨天不知那是泥土還是什么,總之他的樣子相當?shù)暮幔疫@衣服有點大,穿在身上有點飄忽,離恨天喜歡這衣服,因為輕便還舒服,只是這衣服不太適合這種場合……

    就像是穿著牛仔褲進西餐廳一樣,不倫不類的。

    離恨天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那綁著頭發(fā)的布條已經(jīng)散開了,他再晚摸一會兒他就該披頭散發(fā)了,他能感覺到離蕭山愈加不滿的視線,離恨天只能低著腦袋用最快的速度把頭發(fā)綁好,就在這時,離蕭山像是老師放棄了壞學(xué)生一樣,筷子一握,冷冷的道了聲——

    “用膳。”

    第五十八章

    看月亮了

    這一頓飯,離恨天吃的相當難受。

    他也算是長輩,但在這桌上,他連夾菜的勇氣都沒有了,雖然離蕭山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但他的存在對離恨天來說就是一種考驗,而另外一邊,還是那一臉冷漠的離落。

    看到離落,總會讓他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事情,就連背上痊愈的傷也隱隱作痛了,這讓他嘴里的東西,形同嚼蠟,根本品不出什么味道。

    當然,令離恨天煩躁的還不止這兩個人,這一桌子人都影響到他了。

    離恨天相信,在離蕭山面前,他們會扮演好乖寶寶的角色,但這不代表他們真的會變成孝子賢孫,那些只是假象而已。

    這幫狼崽子都精著,說不定一個簡單的眼神交流,都會被他們嗅出不一樣的味道。

    所以離恨天不敢抬頭,不敢說話,不敢和任何一個人對視,他總有種會隨時被人抓包的感覺。

    就連他們說話離恨天都是提心吊膽的,他生怕誰說錯什么,露出破綻,被人揪到小辮子。

    因此文曜和他說話時,離恨天只是悶著頭,用簡單的單音作為回答,后來文曜看出男人不想說話,也就不再開口。

    他們兄弟幾人不和,這不是什么秘密,離蕭山也清楚,不過在這團圓飯上,誰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們都可守本分的,偶爾還能閑聊幾句,總之除了離恨天之外,這飯吃的還算融洽。

    離蕭山很快就吃好了,他將筷子一放,用布巾擦了擦嘴,天知道他做這幾個動作的時候,離恨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連握著筷子的手都僵住了,不過離蕭山并沒有發(fā)難,他打了招呼就走了。

    很自然,離恨天瞎擔心了。

    離蕭山一走,壓力頓時不見,離恨天覺得空氣都因此變得新鮮了,在他贊嘆生活美好的同時,也想起了另外幾個同樣讓他沒辦法省心的人,離恨天覺得,若想平穩(wěn)度過,還是先走為妙。

    他喝了口酒,穩(wěn)定好情緒后,像離蕭山那樣很自然地站了起來,可就當他要說,你們先吃,我先回了的時候,那四雙眼睛再次齊齊的望向他,離恨天本欲脫口的話,就這么噎回去了……

    強烈的壓迫感,就像是一雙無形的手,將離恨天硬生生的按了下去,他不知他是怎么坐下的,他只知道,他的屁股碰到椅子,那壓力瞬間消失了……

    那兄弟幾人繼續(xù)喝著小酒,閑談著。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覺一般。

    離恨天有點發(fā)憷,他錯愕的摸了兩下自己的臉,又看了看那兄弟幾人,他有點不確定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站起來了,不過他沒傻到掐自己一把驗證事實,他用另外一種方式證明……

    他重新站起來了。

    這一次,他什么也沒感覺到,離恨天心說果然是錯覺,就當他全身心的放松并準備用最自然的姿態(tài)道別時,文曜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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