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帶回家的‘男朋友’
一股大到無法反抗的力量,將她拉離凌亦瀟的懷抱,眨眼功夫她就被老板單手緊摟在懷里。
好結實的胸膛,沈一諾感覺在做夢。
啊,不,做夢也不敢想會被不近女色的老板摟在懷里。
凌亦瀟的怒喊響起,“諾諾!這次你過分了!”
長波浪女同學在一旁拍著手,“這戲演得真逼真。如此難得一見的外表,還要親密接觸,花不少錢吧。大城市來的就是開放,看不出沈一諾如此饑渴,就你這小身板,你受得了他嗎?”
忍了一天,沈一諾被點燃,真當她這個高中的‘校霸’是吃素的呀!
推開楚庭桉,她手一伸,抓著長波浪女同學的頭發(fā)猛地往下一拽。
“嫁個體制內的老公你不珍惜,去省城點男模被婆家抓到離婚。如今29還嫁不出去,身邊小白臉只圖你的錢。你忘了我一姐的名號啦,再啰唆我撕爛你的嘴�!�
凌亦瀟嫌棄寫滿一臉,“沈一諾,大過年,你能不能不展示你的野蠻!”
沈一諾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她們捧高踩低我忍了,我混成這個鬼樣子還不是因為你。連這個城市的雪花都記得我是多深情愛過你,你對得起我嗎!”
長波浪女同學疼得流著淚開罵,“你個賤人,如今面黃肌瘦,永遠找不到人愛�!�
旁邊兩個女人跳過來加入戰(zhàn)斗,三對一。沈一諾瞬間變身小怪獸,拳打腳踢,專挑她們最在意的臉打,自己一點沒吃虧。
凌亦瀟一邊臉被打紅,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楚庭桉大步上前,將沈一諾從一片混戰(zhàn)中護著拎出來,抱起放在肩上扛走。
“給我記住,下次敢再陰陽我,我打到你們破相。在這個城市,我誰都不怕!”沒打過癮的沈一諾急得哇哇大叫。
三個女人在寒風里瑟瑟發(fā)抖,為爭凌亦瀟,她們在高中都挨過沈一諾的打,如今還是被她打。
楚庭桉將沈一諾扔在后座上,“給我老實坐著!你可真能給我驚喜!”
不敢違抗的沈一諾,乖乖坐著任由他幫她系安全帶。
開駕駛門的楚庭桉轉頭抬眸似乎跟凌亦瀟對視,沈一諾看不到楚庭桉的臉,只看到凌亦瀟臉色一沉。
開車的楚庭桉臉色陰沉,沈一諾說話小心翼翼。
“老板您老家離這兒近?過年不需要陪家人嗎?”
“我單身,家人去國外度假。整個銷售部,你是唯一敢掛我電話的。讓你加班,你同學聚會,忙著搶男人、跟女人打架,這工作你別干了!”
沈一諾當即慌了,好不容易想通,要好好工作。失去萬人擠破頭的HTK職位,她又要頹廢。
“我用明年,哦,用今年的獎金發(fā)誓,我只是出來透透氣,被強拉來聚會。很多年沒打架了,整個聚會她們一直陰陽怪氣我。知道進局子家人會撈我,才敢出的手�!�
“有人給我說,你曾用酒瓶砸了客戶的頭�!�
“他有老婆孩子,還要跟我談戀愛。我不同意,他竟在酒里下藥。我砸了他的頭,他不敢報警,可見錯在他。”
“國內銷售不適合你,將國際品牌的項目給你,你還不上心!”
沈一諾立馬態(tài)度端莊,“我錯了,再也不敢掛您電話。您送我回家,我現(xiàn)在就改清單!”
“上班第一天要提交方案,你水平太差,我要看著你改。這三線城市,酒店全爆滿,給我安排住的地方�!�
沈一諾傻了眼,大過年的,怎么安置這個工作狂?
想想她一個人住在樓頂,這個點父母應該不會上去。先帶這活爹回家通宵加班,明天一早讓他滾蛋。
她將自己裹得嚴實,悄悄回小區(qū),電梯門徐徐合攏,一個熟人沒碰到,真好。
做賊一樣的貓著腰到頂樓掏出鑰匙開門,沈母的尖叫聲在身后傳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晚上帶個人回家!”
沈一諾用身體擋住楚庭桉,“媽,我電腦壞了,他是修電腦的�!�
沈母上來扯開沈一諾,仔細打量著楚庭桉。
“哎呀,是小楚呀,我還以為這鬼丫頭為了不相親騙我那,原來她真的有男朋友呀!”
沈父抱著大包小包的食物跟在沈母后面出現(xiàn),沈一諾眼前發(fā)暈。
為了不去參加母親安排的相親,她隨手發(fā)了老板的照片,騙母親是她男朋友。
不明所以的楚庭桉被拉下樓問東問西。
沈一諾怕母親安排親戚進HTK,“有什么好問的,我們不是一個公司。他在一家中等公司負責銷售,我們在一次甲方答疑會上認識,一見鐘情。”
沈母打斷她,“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花花腸子�!�
沈一諾尷尬至極,狂給老板使眼色。偷偷發(fā)信息給他解釋,只要不揭穿她,保證當牛做馬,為公司發(fā)光發(fā)熱。
楚庭桉不愧是見過大世面、一切以公司利益為重的人,被家長問長問短,滴水不漏,甚至臉上還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三十歲,一家中等公司副總裁,常青藤畢業(yè)。會讀書,長得帥,有修養(yǎng),工作突出,怎么看都不是花心的人,深得家長喜歡。
父母頻頻點頭,沈一諾在他們背后頻頻搖頭。
親爹親娘呀,這是我高高在上,不喜女色的老板呀,我一菜鳥高攀不上呀。
沈母合不攏嘴地將楚庭桉送上樓,偷偷交代沈一諾,“比凌家那小子可靠,好好處,早結婚,早安心。”
沈一諾表面聽話地點頭,心里想:整個團隊他看她最不順眼,生撲人家也不會要。
好在一心以工作為主的楚庭桉沒時間跟她廢話,沈母一走,二人就忙工作。
樓頂只有一間房,楚庭桉工作起來不要命,沈一諾坐在床上奮戰(zhàn)到困的實在是扛不住了。
“老板,您饒了我吧,明早睡醒再弄。”
沈一諾躺在地板上,很快睡去。
他是老板又是客人,地板有暖氣,不會委屈自己。
也不知什么時候,越睡越熱,似要把她烤熟,迷迷糊糊爬上床。
外面陽光從窗簾縫隙照進房間,沈一諾睡眼惺忪中,看到老板一張完美的俊臉近在眼前。
陽光里的他,烏發(fā)濃稠如墨,睫毛密長,唇色殷紅。臉部輪廓分明得像雕塑一般。
眼睛忍不住往下移,他白色襯衫打開了兩顆紐扣,胸肌的線條隱隱可見。
沈一諾咽了咽口水,腦中響起一個聲音:千載難逢,不摸一下對不起自己。
屏住呼吸,小手靜悄悄上伸,輕輕落在他的白襯衣上,感覺他胸膛硬得嚇人,指尖控制不住地輕微打顫。
所有一切靜止,她鬼迷心竅般向上移動手指,眼看到達襯衣的邊緣。
腰被他的大手摟著一個用勁,她落入他的懷抱。
他熾熱的呼吸就在耳邊。